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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直到此时,云隐连月才发觉阿浅的功夫远比他高的多,似乎和自己的大师兄也不遑多让。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那黑衣男子似乎在后面叫了一句什么,紧紧追来。

但那黑衣男子的妖力明显不如阿浅,阿浅就算托着一个人,速度也比那黑衣男子快的多。

很快的,那黑衣男子便被她甩的看不到踪影。

而云隐连月也身不由己被她弄到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阿浅在山洞中设了一个结界,解开下在他身上的妖咒,但却封了他的念力,让他虽然能正常活动,却也只能像一个普通的少年。

又留下一些清水食物,冷冷地道:“三日之后这结界会自然破掉,你也会恢复自由。在这之前,你不要做无望的挣扎,没有用的。”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阿浅,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云隐连月倚着大石,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被背叛的痛楚和不甘,紧紧盯着她。

薄唇紧抿,等待她一个答案。

阿浅背影微微顿了一顿,吐出了两个字:“从未。”转身原地消失。

☆、谁负了谁

阿浅背影微微顿了一顿,吐出了两个字:“从未。”转身原地消失。

云隐连月颓然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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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回去后受到妖王的一顿重罚,被鞭笞了一百妖鞭。

如不是正在用兵之际,妖王说不定会直接要了她一条命。

饶是这样,这一百鞭后,阿浅的妖力也被抽掉了三分之一,全身上下鞭痕累累。

好歹将养了两日后,便随同妖王一同出征。

按照妖王的说法便是趁着帝释音闭关之际血洗珞珈山。

而帝释音在这一天闭关的消息也是阿浅在云隐连月嘴里套出来的……

一切和所得到的消息一样,珞珈山外对妖来说一直坚不可摧的结界真的消失不见。

所以妖王率领着大大小小的妖兵很轻易地便杀上了珞珈山……

紫莲门弟子仓促应战,但架不住妖王的攻势,节节败退,最后退守进一个葫芦谷内。

妖王誓将紫莲门弟子一网打尽,也跟着紧紧追进了葫芦谷。

当一万妖兵全部杀进去的时候,妖王才发现这葫芦谷内另有乾坤,里面根本是一个诛妖阵!

妖王急令撤兵,但里面的阵法却已经发动,上下左右的出路全部被封死。

而主持这阵法的正是据说已经闭关的帝释音大国师!

妖王大惊,妖兵大乱。

也直到此刻,妖王才知道上了帝释音的恶当!

这个时候他自然没有时间处置带来虚假消息的阿浅,而是直接和帝释音斗在了一起……

而阿浅也看到了那本该困在山洞中的云隐连月,他和他的师兄们一起维持着诛妖阵,让一个个妖兵在诛妖阵中灰飞烟灭……

阿浅一咬牙一横心,便朝着云隐连月直冲过去!

她已经看出,在当时的主持诛妖阵的四大弟子之中,云隐连月的功力最为薄弱。

她只能先在他那里寻找突破口,把这天罗地网撕开一个口子,妖兵才有突围活命的希望……

她是妖族的护法,一身妖功自然非同小可,而云隐连月虽然是个念力天才,但他毕竟才拜进大国师门下六年,甚至还没学会飞行术。

阿浅就算是丧失了三分之一的妖力,本事也依旧比云隐连月高的多。

接连几招便把云隐连月逼得手忙脚乱。

阿浅明明有几次将云隐连月立毙于掌下的机会,但都被她或有意或无意的放过……

她或许是想不伤他性命地将他逼开,但云隐连月很有拼命精神,紧咬着牙关,只要不被打倒,他拼死不退……

眼见谷内妖兵死伤越来越多,阿浅大急,一横心,一记绝招就发了过去!嘴里低喝一声:“不想死的,就闪开!”

那一招是叶浅全部功力的凝聚,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她当他是孩子

那一招是叶浅全部功力的凝聚,威力自然非同小可。

依照云隐连月的功夫,他根本抵挡不住!

这一招如果真实打实的击中他,他只有死!

云隐连月却像是豁了出去,不避不闪,身子一挺,直迎其锋!

叶浅神色微微一变,妖力向回一收!

饶是这样,这一招击在云隐连月的身上,也把他的身子击得直飞出去!

伏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诛妖阵随着他的倒地,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阿浅不敢看伏在地上已经被击的吐血的云隐连月,急令被困的妖兵在这里突围……

正在和帝释音拼命的妖王一见有机可乘,也俯冲下来,自那个被撕开的口子上直窜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恨叶浅所得的消息是虚假消息,还是恨她对云隐连月屡屡手下留情坏了大事。

妖王在窜出去的同时居然给了叶浅狠辣一掌!

叶浅自然没有防备,被打得直飞出去,在半空中便狂喷鲜血,一个娇怯怯的身子直撞向不远处的一块大石!

云隐连月好不容易才爬起身,眼睁睁地看着叶浅就要尸横当场,几乎是不假思索,拼尽全力飞身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她。

那一股冲撞之力极猛,他又受了重伤,虽然接住了阿浅,却无法止住向后飞的势头。

他的后背撞上了那块坚硬的大石,两个人一起跌下来晕了过去……

这一场惊天动地的混战后,万余妖兵几乎全军覆没,妖族四大护法折了三个,被俘一个。

被俘的这一个自然就是受了重伤的阿浅。

……

洛青羽没想到看上去娇怯怯,弱不禁风的叶浅会有这么大的来历,居然曾经是妖族的护法。

她听到妖王之说,心中一动,猛地想起了地下熔岩洞里的那位红衣魔君,问道:“妖王?你所说的妖王是不是风萧寻?”

叶浅微微摇头:“不是,风萧寻是整个魔界的王,而妖王只是魔王麾下的一员,是听命于风萧寻的。风萧寻在六百年前的那一场大战中受了重伤不知所踪,整个魔界散成了一盘散沙,各自占领地盘,我所说的妖王也是其中一个……”

六百年前?

洛青羽愣了一愣,现任大国师五百余岁,那六百年和风萧寻大战的难道是前任大国师?

她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有什么零星片顿似要从记忆深处蹦出来.

但真想抓取时,那些片段便又化为流星四散,头脑中一片茫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摇了摇头,把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摇走,注视着叶浅:“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是曾经的模样么?”

☆、做了俘虏

她摇了摇头,把心里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摇走,注视着叶浅:“那后来呢?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现在这个模样,是曾经的模样么?”

叶浅伸出苍白的手指摸了摸脸,淡淡地道:“变成叱箴之后,改变的是性格,不变的是容貌……”

原来如此!

洛青羽终于明白,却又同时想起另外一个疑问:“我听说妖之所以想要变成叱箴是因为体内含有妖毒,无法和心爱的男子真正在一起。你既然之前和连月师兄已经同居一年,他也没有什么不妥,那证明你修炼已经到家,和他在一起也不会让他中毒。那为什么后来要受那么大的苦楚变成一只叱箴?

叶浅微微闭了眼睛:“我本是一棵修炼三千年的桃花精,原本已经修成正果,就算和人间男子相爱也没有妨碍,但是……”

她叹息一声:“那一场鞭笞抽去了我三分之一的妖力,而后又受了妖王那一掌,险些丧命,后来虽然勉强活下来,但原本三千年的功力变得只剩下不足一千年,又成了妖身……”

……

阿浅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静室之内,静室之内的布置有些熟悉。

她翻身而起,这才发现自己乏的厉害,手脚无力,眼前阵阵发晕。

她喘息了片刻,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身上,身上衣衫不再雪白,而是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她暗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妖力,眼前又是一黑,绝望地发现竟然剩下不足一千年,只能勉强维持住人形。

她颓然坐倒,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是一位极清秀的紫莲门弟子。

他黑着一张脸,把一份饭菜放下,冷冰冰地开口:“你醒了?这是饭菜,你自己自用。”

也不待阿浅说话,便转身快步离去,生像她是洪水猛兽。

阿浅愣愣地坐了一会,慢慢将那饭菜吃下。然后慢慢再重新躺回榻上,合了眼睛。

一转眼就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那位来送饭菜的紫莲门弟子,再没有其他人来过。

那位紫莲门弟子对她明显没好感,说话恶声恶气的,一般放下饭菜就走,闲话也不多说一句。

阿浅被软禁了,只能待在一个小院之中。

而从那位紫莲门弟子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这小院是在珞珈山中。

原先千方百计想要混进来,现在真的进来了她心里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也曾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打听云隐连月的消息,那位弟子却满脸的不屑,哼了一声根本不回答她。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

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阿浅做了俘虏,可是她这个俘虏做的甚是逍遥,既没有关大牢,也没有受什么酷刑,甚至也没有人来审问她。

只是被软禁,而且吃的居然还不错。每天都有两菜一汤。

这样堪堪过了一个月,她的伤虽然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但消失的妖力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她甚至连那位为她送饭的紫莲门末等弟子也打不过。

“我要见你们大国师。”终于有一天,阿浅冷冷地向那位紫莲门弟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位紫莲门弟子却是哧地一笑,眉目间全是冷嘲:“我们大国师岂是你这等小妖可以见的?他不取你性命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阿浅看了那位紫莲门弟子一眼,不知道自何处变出一枚银钗,尖利的钗尖对准自己的咽喉,说话依旧清冷的干脆:“你不让我见,我只有死!”

那位紫莲门弟子瞪眼瞪了她半晌,终于还是转身去了。

阿浅慢慢坐回□□,她要等一个结果,她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地被关下去。

阿浅慢慢走到院中那棵大树下,缓缓坐了下来。

她没有等来大国师,却等来了云隐连月。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想必那次她那一掌让他受伤非轻。

他站在离她一丈远处淡淡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见我师父?”

这一次的情殇和背叛让这个少年迅速成长,他的眸子里多了一抹风霜和冷漠,再见不到当日的热情和冲动。

阿浅不去看他:“我不想平白被关在这里,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云隐连月凉凉地看着她,唇角渐渐浮起一抹讥嘲:“你以为——你出去以后还能活命?你们妖王这次全军覆没,他只怕已经恨透了你,你出去的话,只有死!”

阿浅清冷的眸子终于凝定在他的身上:“你不希望我死?”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我那样对你,你还希望我活着?把我软禁在这里是不是你的主意?你就不怕我再对你紫莲门不利?”

云隐连月窒了一下,眸底闪过一抹狼狈,但随即冷笑道:“凭你现在的本事又能做得了什么?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待着吧,不要再出什么新花样。”他转身就想离开。

“连月。”她叫了他一声。

云隐连月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只冷淡地问了一句:“何事?”

“你是不是——还爱着我?”阿浅缓缓问出这一句。

云隐连月回过身来,神色冷淡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阿浅上前两步,美丽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连月,我当初为了什么接近你你现在应该是清楚明白的,我并不爱你,你在我眼里,只是一颗棋子,一个孩子……”

她声音清冷,所说出的话冰冷的直刺人心!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

叶浅的故事明天就能完结,咳咳,感觉原本挺长的一个故事,让我写的如同故事大概。

☆、是谁铁石心肠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死死地看了她半晌,蓦然冷笑一声:“你太自作多情了!真当我云隐连月是傻瓜么?人犯傻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他转身大步离开。

“连月,你记得你这句话便好。”阿浅在他身后加了一句。

“云隐连月没有停留,转身去了。

晚间的时候,那位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破天荒没有及时送饭来。

她心中苦笑,知道自己那一番话应该是起了作用,云隐连月对自己只怕是彻底死心了……

她倒是不为自己的未来悬心,她已经混到了这种地步,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有什么好悬心的?

她刚刚上了床,门便被砰地一声撞开,一个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

她心中一跳,及看清来人,她又诧异地睁大双眸,微微拧眉:“达墨流,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大国师的首席大弟子达墨流。

他面沉如水,眸底似带了雷霆之怒,上前一把便将她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该死!你都对连月说了什么?!你想害死他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小命就是他为你求来的?!师父原本想将你随手处死或者直接丢出珞珈山,是那个傻子拼命为你求情,在师父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留下你这条小命,让你好吃好喝地待在这里。你们妖就是这么报恩的?!”

阿浅微微闭了眼睛,似乎早已料到是这样子。她吸了一口气:“他怎么样了?”

“他在酗酒!他挨了你那一掌又不顾生死地抱着你撞在青石上险些送了命,是师父把他救回来的,半年之内严禁他喝酒,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他刚刚居然一口气喝了整整一大坛‘神仙醉’!已经吐血了……”达墨流低吼,无比痛心。

他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小师弟,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帮云隐连月瞒着师父将阿浅安顿在那个小山村中。

他一把把阿浅自□□扯下来:“走,你给我去看看他!”

阿浅现在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功夫,被他拖了个趔趄,险些直拖出门去。

她一把抓住了床柱子:“我不去!”

达墨流大怒:“为什么?!你这个小妖是铁石心肠吗?!难道你真想害死他才甘心?!”

阿浅依旧摇头:“我不能去!”

达墨流一向不轻易动怒,此刻却气满胸膛,他掌心隐隐有红光在闪烁,似乎阿浅只要再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他便出掌将眼前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立毙于掌下!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是谁铁石心肠

阿浅却并不怕他,反而仰起了头,冷冷地道;“达墨流,你要么把我打死,要么放开我!与其在这里与我纠缠,不如去看着他不让他喝酒是正经!”

达墨流自然不能把她打死,他气呼呼地把阿浅一扔,甩门去了。

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半月间也无人再来理会叶浅,那紫莲门弟子的饭菜也送的不那么及时。

从开始的两菜一汤变成一菜一汤,有时甚至只是两个冷冰冰的白面馒头。

阿浅也不恼,送什么吃什么,每日里不是在房内打坐练功,就是在小院中走上一走.

有一天她发现,那个看守她的紫莲门弟子也不见了,一整天没有送饭来。

小院的大门敞开着,无遮无拦。

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干脆走了出来,想找点吃的。

珞珈山上的景致很美,又是在秋季,漫山的红叶开遍,美不胜收。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前面的红叶林里传出。阿浅步子一顿,她已经听出这是云隐连月的笛声。

以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少吹给她听。

阿浅转身便想离开,忽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连月哥哥,你吹的真好听。”

“莲儿,你的舞也很不错,你还要听什么?连月哥哥吹给你听?”接着传出来的是一道清朗文雅磁性的声线,声音里带着宠溺。

“嗯,莲儿要听……谁?!”那个名唤莲儿的少女忽然娇喝一声。

这个莲儿功夫不错,隔这么远居然能听到阿浅的存在。

阿浅只有走出去:“是我。”

她终于看清林内的景致,遍地的红叶如火如荼。

云隐连月斜倚在一棵大树上,他看来气色不错,唇红齿白的,手里转着一管笛子,看上去风流洒脱。

他的身侧立着一位少女,粉色衣裙,衬得一张小脸也粉嫩嫩的,那少女应该尚未及笄,清丽的眉梢眼底尚带一抹稚气。

应该就是那位叫莲儿的了。

“你是谁?”莲儿眼中既有敌意也有好奇。

“我……”阿浅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太好解释。

云隐连月却携了莲儿的手,淡淡地道:“莲儿,不必理她。我们走。”

半揽着莲儿的腰和阿浅擦身而过。

自始至终都没有瞧她一眼。

阿浅微微垂眸,她貌似无意中破坏了人家的兴致……

耳边传来他们清晰的对话。

“连月哥哥,她是谁?”

“一个——老妖精而已。莲儿不必理她。”

“老妖精?她是妖?我瞧她并不老啊,对了,你们珞珈山怎么会有妖存在的?”

“她是俘虏……”

声音渐渐远去,阿浅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是谁铁石心肠

声音渐渐远去,阿浅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老妖精?

呵呵,比起云隐连月来说,她确实够老了,他不足百岁,而她却三千岁了……

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是缘还是孽,阿浅常常在珞珈山碰到云隐连月和那位莲儿姑娘携手游玩的场景。

有时他们一人吹笛,一人跳舞。

有时是共骑一马在林间游荡,有时又争抢一朵花环,嘻嘻哈哈戴在对方的头顶上……

阿浅每次碰到,都识趣地抽身躲开,不给云隐连月再叫她‘老妖精’的机会……

任谁也能看出,云隐连月和那位莲儿情投意合,是天生的一对儿。

叶浅自一位紫莲门弟子口中知道这位莲儿姑娘是沧海国一位御史大人的掌上千金,和云隐连月也算门当户对。

这个女孩子也是念力天才,据说现在的功夫比云隐连月也不遑多让……

一切一切的信息表明,这位莲儿姑娘就是云隐连月未来的王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阿浅虽然已经有了自由,可是她并不常出门。

到了后来她干脆没日没夜地在小院中练功。

她一向是个练功极勤奋的姑娘,要不然她也不会坐上妖族左护法的位置。

她这么勤奋练功自然不是为了早日回去再替妖王卖命,而是她除了练功外,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那一夜是个月圆之夜,她又端坐在□□练功,吸收月之精华。

对她这类的妖来说,吸收月之精华是恢复最快的法门,其重要性不亚于一日三餐。

正在遍体通泰的功夫,她那扇薄脆的门再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云隐连月踉跄着闯了进来。

他好像喝了一些酒,摇曳的烛光映在他的俊脸上,有些别样的红。

阿浅的运功被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着直闯到床前的他:“你……是不是走错屋了?”

云隐连月死死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你倒是自在的很!”

她的自在也碍了他的事了?

阿浅微微拧眉:“你又喝酒了。”

虽然距离那次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国师不是吩咐过他要半年以后才能饮酒么?

云隐连月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火热,力气又大,握的她手生疼。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在乎我喝不喝酒?”

阿浅别过眼睛,并没有撤回手,任他握着,淡淡地道:“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喝醉了走错屋了。”

屋内有刹那的寂静,云隐连月一阵俊脸阵青阵白,他死死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房……”

☆、我中了邪了?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身子便被一股巨力扯了过去,直撞进对方怀中。

云隐连月紧紧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腰肢勒断。

阿浅被动地被他抱着,她现在身上妖力太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根本挣脱不开。

云隐连月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轻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喜欢你这个女人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你生的也不是最美的,我见过的女人有好多都比你漂亮……你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中了邪了吗?”

他的手指又抚上她的眼睛:“也或者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像个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

他的手指又扣上了她的咽喉,渐渐收紧:“有时候我真想直接掐死你!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他勒得她透不过气来,俏脸慢慢涨红,她却不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她的脸色越涨越红,她闭了眼睛等待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他却蓦然放开了她,当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她抑制不住地呛咳,咳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云隐连月只是放开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