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享受。只当这是不用花钱的服务。不多时,他的手贴在我花心上,一直浅浅进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到最深处。

我在他手指的进犯中湿润,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体 液湿润黏腻。

我的眼前,素色墙壁,金属床栏。

前戏足够长,我应该不会像傍晚那次欢爱那样痛苦。

我爬起来,正要转身时,胡骞予拉住我两手,将它们搭在床头架上:“扶好。”

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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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

他不让我移动分毫,笑着道:“没试过,也就更值得一试。”

他俯下身,贴住我冰凉的背脊,将我的脸扳过去,探过来亲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绝对主导。可之前的胡骞予,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这么羞耻,起码还留有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绕过我腋下,来到我胸前饱满,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会喜欢。”

“我绝不会喜欢,放…”

我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他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一瞬间,他蛮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逼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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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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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反射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蕊,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液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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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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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