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走到了日升月落,叶缺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璃镜极端认真地问道:“如果那件事我说我愿意,你是不是就能不计前嫌?”

璃镜抬起头,一开始没能理解叶缺这没头没脑的话,然后才恍然大悟,进而大惊失色。

“要求是你提出来的,你没有权利拒绝,”叶缺凉凉地道。

璃镜简直有些毛骨悚然了,如果叶缺是在为前事请自己原谅的话,那么他这态度也太过冷硬吓人了,璃镜甚至有一种,不是她强迫叶缺做事,而是叶缺在强迫她自己了。

然后璃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叶缺这一路之所以这样奇怪,该不会是一直在思考答应不答应自己那个非分的条件吧,

璃镜还在愣神,就见叶缺已经脱下了衣裳,全身只留着条薄裤了,再然后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并很不客气地将他脱下的衣裳裤子全数放到了璃镜的怀里。

璃镜就像雕塑一样抱着他的衣裳,看着他缓缓走入冰凉的湖水,湖水渐渐没过他的脚踝、膝盖、大腿、臀、腰。

璃镜很不争气地转过身,擦了擦鼻子里流下的鼻血,真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是她看到那精瘦的腰和富有弹性的臀时,就难免会想起叶缺在她身上起伏时的勇悍。

不知道是不是幻境里禁、欲过久,璃镜只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一种令人觉得羞耻的渴望。

好在流鼻血的事情叶缺因为背对自己而没有发现,璃镜觉得庆幸万分,正出着神,就听后面叶缺道:“愣什么神,把衣裳放到帐篷里啊。”

璃镜这才又一次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何时叶缺已经布下了一座蒙古包似的大帐篷。璃镜根本不敢往后看,怕看到一个裸、男,只“哦”了一声,就匆匆钻入了帐篷。

叶缺随后跟着进来,璃镜才发现,他身上其实已经披了一件黑色的丝绸袍子,胸膛微露,显得格外的性、感。

璃镜觉得自己脸快要烧起来了,把叶缺的衣裳放在衣架上,就想往外走。

叶缺也没阻止她,只自顾自地在帐篷中央立着的四柱古欧式床上趴下,随手除掉了袍子。

叶缺的肤色带着古铜色,璃镜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脊柱线一路下滑到深处。她只觉得叶缺的菊花没紧张,她自己的倒忍不住缩了缩。

“不是你说的要来吗?”叶缺懒懒地带着嘲讽地看了璃镜一眼,“没器具吗,都在那边搁着,随你高兴挑。”

然后叶缺又凉悠悠地加上一句,“别浪费你仅有的这次机会。”

璃镜听得只想脚底抹油,赶紧跑。她拿眼看了看那边,居然还有小型狼牙棒,叶缺对自己也真够狠得下心的。

这种对自己都可以这么狠的人,璃镜以为,他对别人只可能更狠,她当初不过是笃定了叶缺绝不会答应,才提出那么个强人所难的要求来回绝叶缺的,哪知道人家心理素质实在过硬,而且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时候就是借璃镜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上了叶缺,人家这是摆明了有上有还,她又不傻。璃镜依然觉得今夜叶缺的情绪极端不稳,尽管他努力克制着,但是月夜狼变,她深思熟虑后,还是觉得三十六计跑为上策,今后有机会再和平地续一续前缘来得安全些。

只可惜璃镜的脚还没窜到门边,就被叶缺从背后揽住了腰。一柄枪稳稳地顶在璃镜的腰上,吓得璃镜根本不敢动弹。

“怎么了,不喜欢狼牙棒吗?”叶缺的手在璃镜的眼前把玩着小型狼牙棒,“嫌小了?”

璃镜一个劲儿地猛摇头。

“你是自动放弃这个权利吗?”叶缺低头含着璃镜的耳垂。

璃镜乖乖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感受到叶缺那充满着怒意的牙齿正准备把她的耳垂咬下来下酒了,所以点头一点儿也不敢慢。

“那你是原谅我,从此旧事不再提的意思吗?”

璃镜感觉到叶缺的双手呈合拢式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所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璃镜很不争气地屈服于叶缺的“威武”之下,又点了点头。

“喜欢我吗?”叶缺的手带着致命的威胁在璃镜的脖子上紧了紧。

璃镜觉得叶缺有变身鬼畜的可能,脚都要发抖了,叶缺才问完,她就恨不能点了十下头了。

“你不是真心的!”叶缺凉悠悠的语气激得璃镜打了个冷颤。

璃镜不是个傻子,知道今天肯定是如何也逃不掉的,还不如索性大方些,也免得吃苦。

对于吃苦一事,她倒是很有先见之明。

所以璃镜转过身食指在叶缺光、裸的胸口上俏皮地点了点,“那我证明给你看。”

叶缺挑了挑眉,笑了笑,退到了一边的美人榻上。

璃镜实在受不了他那招摇得张牙舞爪的物件,随手抓了一条毛巾扔给他。叶缺也没拒绝,随意地搁在腿上。

璃镜觉得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这种半遮半掩的风情真让人顶不住。

璃镜闪到屏风后头,试了好几套如今在神谕大陆风行的“花之秘密”内衣,都有些不满意。

“笨,那套大红的最保守的那套蕾丝内衣就行。”璃镜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她诧异地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会是还在幻境里吧。

“找谁呐,笨蛋!”这样傲娇的语气终于让璃镜想起了某一人,或者说某一只。

“大孔雀?”璃镜试探道。

“不是我还是谁,赶紧滴,不要浪费时间,耽误我看美男!”大孔雀王很不耐烦地道。

璃镜又羞又气,想着大孔雀王可是雄性啊,自己脱光光岂不是被他看光了?赶紧抓了毛巾裹住自己。

“你遮什么遮,爷对你们这种丑陋的雌性根本不敢兴趣好不好,少自以为是了!”大孔雀王更加不耐了。

孔雀一族,本就是雄性才有最美的羽毛,才会开屏,以大孔雀王对美丽的在乎,自然而然性向选择就有些奇特。不够他既然称王,那天下也就他这么一只雄孔雀王,所以那真是想出柜都没得对象。

璃镜没理会大孔雀王的不耐,反而探出头朝外头的叶缺喊道:“叶缺,怎么才能把大孔雀关黑屋子?”

大孔雀王的语气激怒了璃镜,不耐烦看她,也别想看叶缺。

“璃镜!”大孔雀王怒不可遏地喊道。

“坐骑面板有一个按钮,可以隔绝它的意识。”叶缺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

璃镜毫不留情地关了大孔雀的界面,耳根总算清净了。不过大孔雀王还是有点儿品味的,璃镜最终听从他的意见,出了那套传统保守的A字形中国红吊带蕾丝性、感内衣。

(改错字)

两团浑圆包了四分之三,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露出雪白修长的腿,脚上踩了一双三寸高的黑色鱼嘴高跟鞋,露出可爱圆润的大拇指。

璃镜从屏风后走了出去,看也没看叶缺,直接面向叶缺侧躺到了柔软的床上,柔媚地朝叶缺勾了勾小手。

在璃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缺就跟风似地刮到了她身上,只听得“呲啦”一声,璃镜身上的性、感内衣就裂成了两半,颤悠悠地挂在肩上。

璃镜真是后悔听从了大孔雀的建议,这种时候对叶缺来说,什么性感内衣,什么丰白圆润那都是浮云,他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一个地方。

璃镜压根儿没想到叶缺会猴急到这个地步,手指上挖了一团清凉的药膏,直接就攻入了堡垒。

“叶缺!”璃镜惊得连连后退。

叶缺却在璃镜的耳边喘息道:“先让我一次,我等会儿再好好伺候你。”

璃镜疯了才让他一次,叶缺的尺寸她可是经历过的,毫无准备的进去,她也就没命看明天的太阳了。璃镜疯也似地拿脚踢打叶缺,而且招招致命,全往他的致命部位攻去。

“好恶毒的女人啊,居然谋杀亲夫。”叶缺捉住璃镜的脚,在她的脚背上吻了吻,然后一把将璃镜往后拖,整个人卡在了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固定在自己腰上。

“璃璃,我只进去一半,只进去一半好不好?我忍得太久了。”叶缺的气势由强悍转为乞求,倒让璃镜心软了起来。

叶缺见她的态度开始松动,进而诱惑道:“我只要五分钟,五分钟。”

也活该璃镜姑娘倒霉,她又不是没经历过叶缺,这当口却信了他的鬼话,或者说书上的鬼话。说什么男人忍太久之后的那一次会出得很快。

叶缺感到身下的美人儿反抗的动作稍稍停了停,立马在自己的根上抹了一把药膏,钉了进去。

璃镜大大地抽了口凉气,再然后半晌没都接上气儿。然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那药膏清凉温润,但是抹上去后,却让她打心底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

璃镜本是纯灵体,又是炼丹师,对药物更为敏感,“叶缺,你给我用了什么?”璃镜本以为自己是在怒吼,哪知道发出声后却显得绵绵软软,更像是撒娇的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