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太过天真了。

卫无暇肯让她们出府。又怎会不加紧防范?自下了马车起。前方二人开路、左右各有二人、后方二人殿后。她和老夫人就像被押向刑场地囚犯。一步步地向前。颇有点大义凛然之意。

这样地情况下。赫连容连丢纸条不敢。眼见就快到观音庙。头前两人先进去清场。赫连容和老夫人以及另六名牢监就等在不远处。突地。赫连容眼睛亮了一下。朝着一辆慢驶地马车直直地去了。有两人忙跟上她。“夫人…”

赫连容指了指不远处地马车。“是我二姐。过去打个招呼。”

车上坐着地地确是未水莲。透过掀起地窗帘。赫连容又见到一个男人。提眉竖眼。白面无须。两人正说着话。形态亲昵。

他就是从未谋过面地慕容二姐夫吧?他还在这里,就说明他对未家的宝贝仍是念念不忘。赫连容也着实好奇,那到底是件什么东西,她曾问过未少昀未果,但显然未水莲是知道的,不然哪会为一件未知的东西下这么大的力气。

“夫人稍等,小地去将她请过来。”

赫连容哪听这个,偷偷将一个纸条捏在手里就要冲过去,正赶上未水莲控头出来不知在看什么,赫连容忙伸臂招手,希望她叫停马车,等等自己。

未水莲也的确看见了赫连容,这点赫连容可以肯定,因为她们地目光碰了一下,可下一秒,未水莲缩回头去挡上窗帘,接着便见马车加速,飞也似地驶远了。

赫连容的手僵在空中半天,放下手来,心中己将未水莲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要小的追上去么?”

赫连容瞥了说话的家丁一眼,

话讽刺的痕迹很重,挫败地摇摇头,无精打采地回边去。

又过一会,观音庙里清场结束,赫连容进到庙里的时候,四周空荡荡地,连庙祝都被清走了。

兴奋了一个早上的心情终于慢慢沉淀下来,不经意地碰到自己带了满身地字条,真是想想都觉得傻冒。

电影看多了吧?还真以为人人都会见义勇为啊?没见着连菩萨都不管用了么?还是回去同卫无暇摊牌吧。

告诉他自己不可能接受他的“好意”;告诉他再困着自己,她就撞墙!她就上吊!她就咬舌自尽!少跟她说什么怕不怕老夫人再受折磨地话,她豁出去了,老太太,你也准备好牺牲吧!

好!就这么决定!

不过…话虽说得绝,赫连容还是在给菩萨磕头的时候送出了自己地第一张小纸条,小心地避着下人的耳目掖到蒲团之下,又给菩萨多磕了两个头,希望有人能发现这里的秘密。

为了安慰自己,赫连容还特地求了支签,她希望菩萨告诉她,行了,你走吧,这事交给我了。

可是平时她跟菩萨也没什么交情,怎么求人办事啊?于是赫连容理所应当地拿到一枝下下签,让她颓然半天。

还是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下定了决心,赫连容便对拜佛失去了兴趣,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怎么开场给他个下马威的好,一边想一边往前走,走到马车之前,突然觉得有道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

条件反射地望过去,赫连容惊喜地发现严嫣就站在不远的香枝店中,似乎也是要去进香的,此时却看着她,眉尖微蹙。

老夫人这时己上了马车,家丁又在催促赫连容,赫连容与严嫣对视着,放弃了过去说话的想法,朝她摆摆手以示告别,却在踏上马车之时脚下一滑,跪坐在马车之旁。

马上有丫头过来扶起赫连容,赫连容慢慢起身,不住地揉着膝盖,再抬头时,严嫣己然消失,不知去向了。

她看懂自己的暗示了么?回程的一路上,赫连容一直在不安地琢磨着。

那么绝决行动还是稍晚一点进行吧,以免严嫣取得了纸条,自己又打草惊蛇。到时候卫无暇放不放她是两说,要是把她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再着手对付未少,可就坏菜了。

“今天去进香怎么样?”晚饭之时,卫无暇问道。

“还能怎么样?你派人的人黏得那么紧,连看到二姐和嫣表妹都没能过去说话。”赫连容故意抱怨了一句,努力让自己的行为符合现在的心情,不露出破绽。

“现在还不能给你过分的自由。”卫无暇一如既往地温和,“等将来我们回了京城,你就是他们真正的主子,谁也不敢对你无礼。”

赫连容的动作动僵了一下,“京城?”

“我发现在这里…你会因许多事情分神。”卫无暇斟了杯酒放至赫连容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有所怀疑,我一直没有正式向你解释,以为我做的一切你迟早会感觉得到,甚至以为你己经感觉到了,但可惜…”他伸出手,自腰间拈出一个小小的纸卷,“我有点失望了。”

看着那个纸卷,赫连容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她甚至不需打开查看,也知道那正是自己塞在蒲团下的那张求救字条。

正文 第187章 谁是赢家(二)

所以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带你回京城,还你个孩子,分。”

赫连容“腾”地站起身来,“你做梦!我绝不会离开!”

“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卫无暇睨着她,将桌上的酒杯递过去,“我曾说过不想逼你,我甚至想过有一天你会站在我的身边对未少说再见,但是…等我们离开之后,我会将未必知彻底地还给他们,他们会感谢你的。”

赫连容一脸怒色地将酒杯拍落在地,“这就是你的追求么?你甚至不明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做着一些自以为是不知所谓的事,满足着自己变态的自尊,还以为自己…还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

“随你…怎么想吧。”卫无暇仰头喝光自己的酒,却在酒液入喉一半之时,猛然起身揽住赫连容的腰身扣住她的后脑,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双唇,将口中残酒度了过去。

赫连容猝不及防之下死命挣扎,却憾动不了卫无暇的强硬,被他反扣着双手,紧紧地禁锢在怀中,接受着他突然而猛烈的吮咬,毫不怜香惜玉。

赫连容逃脱不遂只能紧咬牙关,不让他再进一步,唇上却被他吮咬得发麻发痛,大半的水酒自他二人胶着的唇瓣中流出,顺着赫连容微抬的下颔流淌进她的衣领之中,像一条引线,引得卫无暇的双唇悄然下移,吮住她美好的颈项。

“你说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觉?”在她颈侧毫不留情地种下数颗红莓,卫无暇抬头轻喘了一声,细细地舔拭过她的耳廓,将身子压近她,“感觉到了么?我对你的感觉。”

“是掠夺。”赫连容绷紧了身子,放弃徒劳地挣扎,不知何时眼泪己溢出眼眶,“你只想证明,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你。”

卫无暇的目光闪了下,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的泪痕,慢慢抿紧了双唇,“不只是那样,我知道…”

他地话隐没于赫连容怨恨地目光之中。接触到那样受伤地控拆。卫无暇原本明晰地心突然变得犹豫起来。

是那样吗?只是那样吗?他关住她。只为因为她地不服与抗拒吗?一直觉得未少昀配不上她。可又在什么时候。加上了她该由我陪伴地这一条款?

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也很清楚她心有所属。甚至她这段御赐地婚姻也远如自己说地那么好应付。可为什么他还是要回未家来?费尽心思地让她与自己独处?这些天地所作所为、看到那张字条时地泄气挫败…以及那丝不知从何而来地心烦气躁。都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所向无敌么?

可能…开始地时候是这样地。他也以此为挑战。但从她面无血色地笑问自己“有惊喜吗”。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永远不可能落入他地掌控之中。

“我不会放手。”他这么说着。慢慢将她放开。“我坚持在我身边。才是对你最好地。”

“你敢逼我就试试看。”赫连容冷冷地将他推开。“让我走。否则明天你会抬着我出去!”

卫无暇却摇摇头,“你不会想死的,你敢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死。”

是么…或许吧。

赫连容终是没完成她的豪言壮语,并没被抬着出去,反而被彻底地监控起来,几个健壮的婆子轮流陪着她,房门也不让她出上一步。

这几天卫无暇都没出现,不再与她住在同一院落,而是搬回他最初做客时居住地别院中去。

他到底要什么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不是说要回京么?怎么又没了动静?还是说他仍在等着她的“心甘情愿”?难道他以为只这么关着她,她就会改变主意吗?这不是太过天真的想法了么?而天真的想法向来与卫无暇搭不上关系。

“夫人昨夜又没合眼,婢子们劝她睡一会,她就是不听。”

听着丫头报回来的消息,卫无暇有些烦躁,“找个大夫,开几味催睡的药材混进饭食里,别用得多了,让她休息一下就好。”

丫头闻言而去,卫无暇抚在琴上的手却再弹不下去,无意识地勾着一根琴弦,“铮”的一声,琴弦竟被他硬生生地挑断,指尖传来一阵划痛,翻过手来,鲜红地血滴己从指尖滑落,坠至琴上。

“卫公子此举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一把好琴。”

一道清丽女声自院门处响起,卫无暇没有抬头,“琴无好坏,只看心情罢了。”

“那看来卫公子的心情不是很好呢,同嫣儿恰好相反。”来人娉娉袅袅地行至桌前,微蹲下身子,用丝帕抹去琴上血滴,仔细擦拭,反倒不管卫无暇手上的伤口。

卫无暇轻哼一声,“严姑娘初选己过,距飞上枝头更近了一步,想来是有个好心情的。”

“这还多亏卫公子照拂,不然嫣儿连初选的资格都没有呢。”

看严嫣巧笑恭顺地模样,卫无暇心头更躁,“你又来做什么?”

严嫣眉目轻扬,“我以为公子近日心情欠佳,所以特来相伴,为公子弹个曲子如何?”

卫无暇瞥了眼桌上的瑶琴,“断弦之琴你也能弹?”

严嫣笑笑,“事在人为。”

说着她起身,至书房内取了香炉,又在桌上拿了本书,回至院外燃起一枝清香,将书交给卫无暇,“书己封尘,公子当真有心事呢。”

卫无暇不发一言地接了书,起身让出座位,严嫣也不推辞,坐至琴前将断弦细心卷好,略一思索,纤指轻拔。

就着袅袅清香,一曲从未听过地琴音缭绕耳旁,忽而婉转流畅,忽而激荡高扬,一曲将毕,虽全数跳过断弦,却听不出丝毫断音之处。

卫无暇立于桌前,看着严嫣纤柔精致又专心致志的容颜,心中讽意大起,在她收手之前按住琴弦,止住她地拔弄,“严姑娘真是一位才女,若不是在下亲眼见过你是如何出卖自己的亲人,差点也被你地温纯良顺骗了过去。”

严嫣抬起眼帘,轻笑出声,“怎么?卫公子竟不因此感谢我么?若不是我将那张字条交给你,你又怎知道赫连容一直在对你虚以委蛇?还是公子本觉得自己已胜券在握,现在得知实情,又束手无策了呢?”

正文 第188章 谁是赢家(三)

子对自己太过信心十足了,一直以来,所有的事情掌控之中。”严嫣起身,用香拔弄着燃尽的香灰,“所以一经挫折,就乱了阵脚…嫣儿便是来帮你的。”

卫无暇微微眯起长眸,“上次你要进京参选的机会,这次又要什么?”

“面圣的机会。”严嫣微微扬起下颔,“嫣儿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不希望中间有任何变数发生,更不希望卫公子收回对嫣儿的支持。”

卫无暇沉吟一阵,“你要怎么做?”

“别管嫣儿怎么做,只要能让她同意公子的提议,心甘情愿地同公子在一起,不就行了么?”

“你为何要这么做?”

严嫣笑笑,漂亮的红唇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上次公子也问过这个问题。”

“但你没有回答。”

严嫣含笑低头,半晌轻道:“嫣儿自小父母双亡,寄养在未家,姑姑对我情挚意厚,我无以回报,希望自己将来能对未家有所助益。”

卫无暇挑了挑眉,明显地不信,“只为这个?”

“还因为…嫣儿自小心仪二表哥。不仅得不到回应。却被人同三表哥硬凑至一处。嫣儿本己认命。谁知…现在连未三少奶奶地名份也不属于我了。”

“你…喜欢未少?”卫无暇颇感讶异。他一直认为严嫣对未少阳有意。而决定参加采选。也只是因为情殇之故。

“奇怪么?”严嫣垂下眼帘。遮去眼中地一分落寞。“感情并不是以优秀来做标准地。况且要说优秀。二表哥也绝不次于三表哥。”

“这就是你出卖她地真正原因?”卫无暇讽刺地轻笑。“你在报复。”

“嫣儿并不这么觉得。只是…各取所需罢了。这件事完结之后。未家可取回未必知。嫣儿可以入宫。而赫连容。只是少了二表哥在身边而己。又会多出公子相伴。不会吃亏地。”

“我在想。或许你留下嫁给未少昀也不错。”

严嫣失笑,“公子可是觉得嫣儿会对淑妃娘娘造成威胁?”

卫无暇轻蹙了下眉尖,不太喜欢这种被人一言点破的感觉。

“很意外,公子竟然也会顾及亲情呢。

”严嫣指了指门边,“嫣儿带来珍藏己久的一>清酒,本欲给公子以酒解愁,现在…给公子提前庆功吧。”

卫无暇的目光便移至门边,那里果然有一小>,不过小得过分了,大概只有两个拳头大小,暗红的>体光可鉴人,显得尤为可爱。

严嫣走了,去见赫连容,而赫连容则很意外在这里会见到严嫣。

尤其在她挥手之后,盯着自己的丫头婆子全数退出,显得颇为诡异。

“嫣儿是来劝表嫂答应卫公子的要求,同他一起上京地。”

严嫣这一叙,便到了夜色降临,门外的婆子等得有些不耐,又怕出事,终于敲了敲门,“夫人,你还好么?”

她问罢耳朵贴上门去,却不防房门骤然被人从内拉开,严嫣出现在那里,看似就要走了。

那婆子有些讪然,探头进屋一看,赫连容背对着她和衣躺在床上。一些甜腻香气自屋里飘了出来,那婆子不由有些担心,正要进屋查看,被严嫣拦住。

“去告诉卫公子,夫人误食了合欢迷药,急需他想办法解救。”

那婆子异常诧异,却也连忙吩咐人去了,没一会,便见卫无暇急匆匆地赶来,面色阴沉得吓人。

“这就是你的方法?”

“只要木己成舟,她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你…”卫无暇恨不能将眼前貌似娇弱的女子撕成碎片,“如果我想这么做,我早就做了。”

严嫣笑了笑,“嫣儿倒不知道卫公子还是个正人君子,真是失敬。”

卫无暇得她讽刺更为窝火,严嫣却紧接着道:“嫣儿能力于此了,如果公子坚持自己的原则,便将她送回二表哥身边,他们一定会很感激你地,不然…嫣儿倒也不知道中了合欢迷药后,无人可解会是何种形情。”说着她现出个纯良无害地笑容,轻福了福,“还请公子别忘了与嫣儿的约定,嫣儿告辞了。”

严嫣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盯着门口的那两个婆子,“连卫公子的房你们也想听么?”

那两个婆子连忙跟着严嫣退出院去,留卫无暇在赫连容房前,举步维艰。

这是他想要的么?严嫣说的对,如果

间真的发生了什么,依赫连容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回到边,相对自己的胜算就更大了些,但这真的是他想要地么?

嗅着房中透出的甜香,卫无暇迟疑地走进门去,看着床上那抹日渐纤弱的身影,卫无暇竟又觉得后悔了。

他做这么多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折磨她么?他并不想那样,却一直那么做着,正如现在,他竟允许一个该死的女人对她下了迷药。

对于严嫣,卫无暇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做的这些事…呵…卫无暇自嘲地轻笑,自己不也是这样么?他和严嫣,是一类人。

现在怎么办呢?既不可能找别的来人来做她的解药,却也不甘心就这么把她送回未少的身边,那么…卫无暇简直不认得自己了,他竟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

室内地甜香不知因何显得更为浓重,卫无暇只觉自己呼吸不畅,一股蠢蠢的躁动自小腹处缓缓升起,拖个整个身子都更为沉重了。

做便做了!他卫无暇还怕再添一项罪名不成!略显烦躁地扯开自己的衣领,卫无暇大步走至床边,解去外裳上得床去,刚将赫连容的领扣解开两颗,便听门外有婆子一阵急呼,“公子!公子!失火了!”

卫无暇的眉稍不自觉地轻动一下,抬起头来,“哪里失火?”

“不知道,到处都是烟!”

卫无暇看了双眼紧闭地赫连容一眼,外裳也顾不得穿,跟着那婆子出了院去。

果然有一股浓烟不知从哪里飘来,卫无暇立即着人寻找火源,折腾了半天,才发现是隔壁院落厨房外的一辆柴草车烧了起来,又因为柴草不太干爽,所以火小烟大,虚惊一场。

再次回到赫连容房中,那里己是一片漆黑,烛火不知是燃尽了还是被风吹熄了。

卫无暇走至桌边,想燃起烛火却发现烛心是湿地,便不再强求,回身关了房门走到床边,于黑暗中寻了床上之人的衣襟,细细地摸索着,指尖轻划着修长地颈项。

“该醒了吧?”卫无暇低声问话,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微眯了下好看的长眸,翻身上床压至那道纤影之上,伸出手来掐住那雪白地颈项,“严姑娘,你的计策太不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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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最近很少在书评和大家交流,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大家的评论圆子都看着呢…然后心底窃笑~~~看书评大概是作者最享受的一个事情,看大家或开心、或愤怒,跟着书中人物心情起伏,真的真的会让人打心底满足起来。所以…请书评如狂风暴雨般来吧!!

这几天的章节是纠结了一点,不过本文就快结束啦,纠一点就纠一点吧~~

说到结文,圆子这本书写了半年,是圆子有史以来写得最慢的一本书,其中还出现了许多小插曲,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都有大家陪着我,所以让我能安心地修文、间断更新,你们真的很好,所以圆子很爱乃们!!

前几天又发生了一点事,让圆子有点不开心,本来这本书应该会有一个主站的大封推,就是点进主站第一眼就看到的那个图,但是因为一些变故,居然给圆子排到十一月去了,圆子明明打过招呼十月底会结文的,嗨!啥也不说了,有人告诉我注水或者断更,等到十一月大封完再结文,内疚地说一句,圆子的确考虑过,不过那样就太对不起这半年来一直支持圆子的大家了,所以…嗨嗨!不就是一个推荐么,别说多么难得别说多么有效果,反正就是阿Q精神全开,到时候万一再有意外呢?注水也白搭,嗯!一定会有意外的!!!

说完不开心的,再说点开心滴~~~过几天圆子要参加一个海南四人游计划,这几天一直在讨论这件事,所以关注书这边的时间就少了一点点,同行的有玄色、天衣有风,宁馨儿,哇咔咔,口水没?阳光、海滩和美女,这次要一网打尽啦~~~

话说我同以上几位美女自认识的那天起,就都是马力全开地不间断作业,几乎没有人休息过,所有时间都在码字、码字、码字!就连圆子这样没心没肺的有时候都会觉得脑袋石化了一样,根本不转个,不是说短暂的休息是为走更长的路嘛~所以才有此次计划的成型~~放松放松,回来继续努力~~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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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 谁是赢家(四)

公子,你弄痛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