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反常,梅郝韵,今天没有丝毫心情去应付这些场合,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受打击了。

瞥过眼去,皇上等人,笑得那样灿烂。

林家那小子,躲过她的眼神,有些战战兢兢地转过眼去。

要是往常,梅郝韵准会一蹦一跳上前去套近乎一番,可是,她没有。

只是对他做一个张嘴,狠狠咬一口的动作,下得他,手中的酒杯险些掉了下来,酒水撒了出来,弄湿了几许衣角。

解气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似乎心情舒缓了些许。

站起身来,趁着热闹的场景,退出了喧闹的宴会。

巧遇(1)

只是对他做一个张嘴,狠狠咬一口的动作,吓得他,手中的酒杯险些掉了下来,酒水撒了出来,弄湿了几许衣角。

解气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似乎心情舒缓了些许。

站起身来,趁着热闹的场景,退出了喧闹的宴会。

仰望着天空,带着朦胧夜色的弥散,从未觉得这么舒畅过,原来,夜色也可以这么美,第一次这么静心地观赏夜景吧。

谁也不能打败她选夫的决心,所以,这点小小的挫折算得了什么?

“哇…哇…”原本已经开始好转的心情,在两声乌鸦的叫声后,她似乎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滋生,不禁微微一雏眉,抬起头去,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吓,还真是一只乌鸦,大半夜的,这丫也不睡觉,出来凑热闹啊。

梅郝韵只是垂下头去,有些丧气的模样,心想,难道连乌鸦都在看她的笑话?

抬起手来,对着乌鸦挥了挥袖袍,“去,去,去,连乌鸦都敢取笑我。”

乌鸦吓得飞了起来,逃离了枝头。梅郝韵叹息一口气,坐到树枝下的石凳上,伸出手去,趴在桌子上。

鼻子闻了闻,发觉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有一股鸟屎味道在蔓延?

心下,已经想到了,原来的不祥的预兆就是:她,梅郝韵的屁股坐在了鸟屎上。

嘴抽动了几下,从桌子上爬起来,该死的乌鸦,该死的鸟儿,真是欺负人。

一声尖叫,整个人弹了起来,朝着自己的寝宫飞奔而去。

作为堂堂十公主,这么丢人的事,如果被人发现了,简直是丢人又丢分。

可,谁又能想到,更倒霉的事,还在后头等着她呢?

提起裙子,根本没看清楚眼前,只顾着脚下,小跑着,懊恼,极为懊恼。

今天真是不顺利,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黑暗处,一抹黑色的身影,似乎有些微微的醉意,慢慢地漫步在花园中。

热闹喧哗的宴会,终究没有半点让他觉得舒服的角落。

花国太子—花清歌,现在的他,谁人会多看他一眼,更不用说巴结他了。

这叫是世态炎凉,花国日渐衰弱,自然,地位也跟着下降。

花清歌想到这些,不觉无奈一笑,俊美的脸孔上,露出丝丝的苦楚。

递上的求和书,梅国皇帝根本还未看一眼,事情的结果是如何,现在还尚不可知。

作为使者出使梅国,能否成功,就看天意了。

梅郝韵只顾着脚下跑着,却不见前方来的黑影,直直朝着前方撞了上去。

“哎哟。”一声,头几乎冒金星。

醉眼朦胧的花清歌有些摇晃的身体被撞了大大的踉跄,而她,却在落地前一秒,抓住了不知明的东西,这才免于跌个面朝地。

气氛很怪异,也很紧张。

二人就终于僵持在原地,足足有十秒,因为,他们都被镇住了。

只见,花清歌整个人朝着栏杆,双手紧紧抓着护栏,而梅郝韵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裤子,很不巧,她抓到的是他的“臀部”。

很气恼,到梅国,已经是第二次被女人吃豆腐了,而且都是同一个部位。

“你要抓着我的裤子到几时?”低沉而又冰冷的音声,几乎是从眼缝里挤出来的。

(吖吖开新书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哦。延续一贯的搞笑风格,希望大家喜欢。)

巧遇(2)

只见,花清歌整个人朝着栏杆,双手紧紧抓着护栏,而梅郝韵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裤子,很不巧,她抓到的是他的“臀部”。

很气恼,到梅国,已经是第二次被女人吃豆腐了,而且都是同一个部位。

“你要抓着我的裤子到几时?”低沉而又冰冷的音声,几乎是从眼缝里挤出来的。

梅郝韵开始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心中颇为郁闷。

似乎从灯会那天起,她的好运就结束了,莫非厄运又开始关照她了。

第二次摸到别人的臀部,而且对象还是男人,她可以对着月亮发誓,绝对是无意的。

觉得甚是丢人,幸好是夜晚,一片漆黑朦胧,看清她的脸,否则,明天的八卦头条准是她梅国十公主,趁夜吃人豆腐。

狠狠一把松开手,梅郝韵赶紧爬了起来,将头转向一旁,不敢露出面貌来。

花清歌的酒意似乎已经散去,黑着脸,瞥着她的侧面。

梅国的女人还真是恐怖,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身份地位的皇家女子,只是行为和市井小民无异。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底气,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他有一种不明的感觉涌上来,似乎,有种似曾认识的错觉,而这声音,在哪儿听过呢?

将袖袍一甩,重重冷哼一声,冰冷的眸子了散着几丝清幽的目光,她的头微微低垂,真是越看越眼熟,特别是那双眼睛。

该怎么形容,对,就是那双色迷迷,眼溜溜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招惹的女人。

鼻子嗅了嗅,一股难以言语的怪味吸入了鼻腔内,冷冷一声问道:“该死的,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梅郝韵这才想起自己身上那难闻的味道,瞬间整个人立了起来,捂着头,以火箭般的速度,转身,飞跑而去。

天,太丢人,太丢人了。

脸上似乎火辣辣的感觉,懊恼之极,该死的男人,真是倒霉透顶。

花清歌的眼珠顿了顿,眼前消失得如此之快的,狼狈且邋遢的,竟是个女人。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极品的女人,简直是世间少有。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有声音传来,这让他回来过来,方才发生的事,像做梦一般。

被一个满身臭味的女人吃了豆腐,连她长相都没看清楚,她便以百米加急的速度逃走了。

将衣衫抖了抖,忽然间,却觉得心情好了些许,也许是那个女人太过滑稽,让气氛缓和了一些。

“太子殿下,梅国皇上有请。”

花清歌一听此话,眼里露出一丝光线来,终于等到结果了吗?

身边的侍卫又拱手道:“微臣知道,委屈太子殿下了。”

“子廉,我是带着花国所有人的期盼而来,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微微一笑,柔和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俊秀的眉峰透着一丝丝睿智,俊朗的脸上,有些无奈,也有些舒缓开来。

子廉的嘴唇动了动,没在说话,只是看着他。

身为太子,他肩膀上的责任太过沉重,花国太弱小,能奈何?

只是,不知道,太子听到梅国皇帝答应议和的要求,会是怎样的表情?

看着缓缓而去的高大背影,不由得皱起眉头,为他担心起来。

她,终于要嫁了

花国这边已经快马加鞭,通报而来:太子议和成功,梅国皇帝既不要求进贡,也不需要缴纳银两,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将最疼爱的十公主下嫁花国太子。

要知道梅国如此强大,却选中了花清歌为驸马爷,这其中,没人能猜得透,花国的每个人心中都在琢磨着,就连花清歌自己也没预料到的结局。

梅诞町三人正在御花园赏花,对此事,也颇为诧异,知道父皇一直在为她选驸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选择了弱小的花国。

花清歌他三人倒是见过,带着一双清幽深邃的眼神,表情寡淡了一些,似乎有些冰冷。

“哎,十皇妹终于如愿以偿,嫁出去了。”梅凡池胖乎乎的手一边抓起糕点就往嘴里送,咂巴了几下的嘴,似乎快哭了出来。

“你们猜,花清歌能在十皇妹的魔爪下撑几天?”梅庞治撇嘴一笑,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她的性格,他们最清楚不过。

生下来就对美男情有独钟,就算哭得鬼哭狼嚎,只要看到美男,立马制止哭声,那眼泪,简直是收控自如啊。

“父皇到底怎么想的?弱小的花国也配和我们美国结亲吗?”塞满食物的嘴终于空了些许,咕噜的眼睛睁着,颇有些鄙夷的味道。

梅诞町嘴角只是勾画出一道微微的弧度,父皇如此精明的人,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义,只要他自己知道。

只是诧异,如此疼爱梅郝韵,怎么舍得她千里而去,嫁得如此之遥?

梅郝韵这边收到消息,足有半刻钟没有说话,只是木木地看着窗外,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丫鬟映雪低头,不敢抬起眼来看着她,心中上下敲打着鼓一般,忐忑不安。

看这模样,十公主似乎不大乐意。

“公…公主…”

小心翼翼一声喊道,试探着她的反应。

“告诉父皇,我不嫁。”

说客开始答应了:“公主,皇上这次是来真的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那又怎么样?”没人能强迫她梅郝韵做自己不愿意的事。

她承认,她想嫁人,可是,她要嫁的是自己心甘情愿,自己选中的男人。

“可是…”

“花国那么弱小,而那太子,万一是丑八怪,怎么办?”

“公主放心,花国虽弱小,但是,颇为富足。我特意帮公主打探了,花国太子---花清歌绝对的花样美男。”映雪跟她这些个年生,已经习惯她的言语。

“此时当真?”

“嗯,花国太子是帅哥,符合公主的要求,而且,文武皆通。”

“是吗?”梅郝韵的情绪平静了一些,开始有些动摇了。

其他太监宫女符合道:“对,是帅哥”

“好,是帅哥,本公主就嫁。”

想想,有美男,又有银子花,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花国,四季像花园一般的国度,似乎只有春天,没有寒冬,如此令人向往的地方。

梅郝韵心中充满了期待了,期盼了18年,终于,如愿了。

究竟是谁没好运?

而花国上下,一夜之间,便流传开来了:

传闻,十公主生下来就会笑,一岁能识字,两岁能背四书五经,三岁能作诗,四岁就会调戏帅哥,五岁就开始为自己物色夫君…

可是,等了18岁,还是只能左手牵右手。

传闻,十公主,天生爱美男,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子,都逃不过她的双眼;十公主,天生爱银子,生下来,看到银子就会眼冒金星;十公主,是魔女,但凡不服她的男人,都被贬成了猪头。

传闻,两国交战,不用千军万马,只须派出十公主便能全胜;花国战败,皇上唯一的要求,下嫁梅郝韵。

因为花国太子长相俊美,温润如玉,她才嫁的,谁叫她对美男没抗拒力。

流言似猛虎,连三岁孩童都能背诵出以上的内容。

花清歌怎能不郁闷,原本温润如他,本无表情的脸,眉头拧在一块。

抬起酒杯,猛地灌了下去,梅国之行,已经让他失望到了极点,没想到,最郁闷的事,就是迎娶十公主梅郝韵,传闻中那个魔女一般的女人。

“太子,事已至此,喝酒也不能改变结果。”

花清歌微微抬眼,看着对面的男子,这个挚友,自己唯一能诉说心事的朋友,花晨暮,花丞相之子。

俊秀的脸孔上,挺立的五官,那一双似鹰一般的眸子,如此灼灼生辉。

如果花清歌用温润如玉来形容,那么他便是俊朗挺拔。

“能让花国太平,百姓安居,实在是委屈你了。”

那些传闻,他怎么会不知道?

跟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过一生,简直是太痛快,太痛苦。

奈何现在的自己,身体如此孱弱,怎么能对抗这个的魔女?

花清歌再明白不过,梅郝韵说是嫁来当太子妃,还不如说是来折磨花国的。

“她也不过只是个女人,我会随机应变的。”只是清淡一声回答,浅酌而入的酒,滑入喉咙,淡淡的清香,含着几丝涩涩的,新辣的味道。

花晨暮对他颇有些同情,现在的他,的确是手无缚鸡之力。

而那个曾经文武全才的太子花清歌,已经成为了过去。

要不是两年前发生的变故,让他武功尽失,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挽回他的性命,却也让他活在了痛苦之中。

当初的绝对是对,还是错,他心中,有责怪过自己吗?

“听说梅国十公主倒也是个性情中人,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安慰他说道,举起酒杯,相视而笑,又继续道:“清歌,该过去,不会再从来。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花清歌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只是浅浅一笑。温润的脸庞依旧,举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是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嘛?

梅郝韵!呵呵,是你遇到我没好运,还是我遇到你没好运?

一切皆是未知,然而,一场别样的故事,却拉开了帷幕。

出嫁

是吗?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嘛?

梅郝韵!呵呵,是你遇到我没好运,还是我遇到你没好运?

一切皆是未知,然而,一场别样的故事,却拉开了帷幕。

转眼之间,迎来了梅郝韵的大婚,浩荡的送嫁队伍已经准备在宫门外。

郝贵妃和梅国皇上站在城门口,看着缓缓而来的梅郝韵,心中百感交集,这样做,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打算。

梅郝韵一袭红色的衣衫,身后跟着丫鬟映雪,头上摇曳的金饰,在阳光下发射着彩色的光芒,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也是开始另一种新生活的日子。

在梅国的日子,也算过得开心满足,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对视着眼前的父母,一时之间,竟有种酸涩的感觉在涌动。

梅郝韵,没好运,的确,前生的自己,生下来就成了孤儿,被送进了孤儿院,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可谓一生都没好运。

而投生为梅国十公主,却能拥有父母的关爱,兄长的疼惜,算结束没好运的日子了吗?

“韵儿。”郝贵妃轻柔地将她拥在怀里,甚是不舍得,将她嫁到花国,也是情非得已。

“母妃。”倒是温顺了一些,眼里有微微的泪光泛起,皇上只是挤出笑来。

“韵儿,你会幸福的。”

这是他对她最好的祝愿,也是她的命。

其余九位皇子也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唯一的妹妹,虽然说平时,没少让她们吃苦头,但是,兄妹之情还是不曾改变。

梅凡池胖乎乎的手擦了擦眼泪,“十皇妹,一路保重。”

鼻尖无奈发出一声呼气声,这个梅胖子,这句一路保重,让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

“十皇妹,有空,我们会来看你的。”

还算梅诞町有良心,知道说些宽慰的她话。

“真的?那我可以不可以常回来看你们呢?”

故意试探一声,知道,他们巴不得让她早点出嫁,折磨了这些皇兄这些年,早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阴影了吧?

果然众皇子的脸色巨变,有些抽搐,她,轻笑了一声,这些假眉假眼的家伙。

“公主,时辰到了。”

不忍再逗留,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会双眼泪水直下,转身,钻进了花轿之内。

花轿起,鞭炮声也随后响起,红色喜庆的队伍,缓缓朝着城门外而去,渐渐消失在皇城外。

梅郝韵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心中酸楚难当。

再见,我的梅国,这个梅花四季飘香的国度。

再见,我的亲人,我会幸福,我将用最大的努力,让你们放心。

而,迎接她的新生活,将是怎样?

传说中那个文武全才的相公,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们之间,会有怎样的开始?

这一切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那么充满了期待。

花国,好一个四季百花盛开的国度。

她却不知道,花国上下的那些传闻,成了,她婚后的种种波折和有趣生活的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