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辰瞧着他媳妇儿,嘿嘿傻笑一声,手边往她衣襟里滑,嘴上亲吻着她边说,“这点准备工作不做好,我咋在前锋营呆的下去……”

不止是门,在温昕洗漱时,少校鸡贼的把衣服都换好了,病号服里的秋衣秋裤早脱了。此时被他吻着的温昕,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少校的热情——热情极高。

上身的宽大式羊绒衫被厉铭辰从温昕头上退下来,衣服还没退尽,饿极了的少校早急不可耐的含住了她胸口的饱满。

衣服有一半还盖着脸,可她人已经软了,怀孕之后胸部比之前本就大了不少,也变的敏感了许多,被厉铭辰这么饥渴的一吸,呻吟声控制不住的从嘴里漏了出来。

刚“嗯……”了一声,温昕立马意识到场合不对,牙齿咬住嘴唇的时候,努力控制声音的对厉铭辰说,“一会儿你轻点,别伤了孩子……”

已经迅速扫清障碍衣物的厉少校在她胸前的红樱桃上不清不重的咬了那么一下,“知道,我说了我问过医生的……”

被厉少校从背后搂住,慢慢磨蹭着下面的温昕意识模糊前很怀疑一件事——少校是有多想这件事啊,才能厚着脸皮连合适运动的侧入式都问的这么清楚。

没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雄伟在早湿的一塌糊涂的洞口前蹭了蹭,就慢慢往里顶去……

“唔……铭辰……”俩人上次在一起已经是一个大多月之前的事情了,虽然觉得这是件羞于启齿的事情,但温昕还是不得不承认,她也想他,很想很想。

她抓紧被单的手被少校抓起,十指扣着合在胸前,少校的手大,笼着她的,捻起细蕊的时候,…………………………………………………………………………………………………………………………………………………………………………………………………………………………………………此处省略385字【群内发,群号见文案】……………………………………………

“呃……”温昕的娇吟随着他的动作变的难以抑制,她分不清自己是快乐还是难过,只是紧紧扣住厉铭辰的手,抱着自己。

纤细的背拍打着结实的胸,汗水湿了两人身下的被单。厉铭辰有些不够,蹭着温昕耳边说,“老婆,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同已经意识模糊的女人打商量,少校狐狸了。

温昕哼哼着还没反应出他说了什么,身下就是一空,天地翻覆后,眼睛朦胧的她才发现自己和他竟然变换了位置,他下她上……

温昕虽然没经验,但有个有经验的季梅早和她说过孕期这种男下女上的体位比较安全,她咬着唇,有些拉不下脸,“厉铭辰……”

“上来!”少校拉着她手亲了亲,“不然就不给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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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我、我快不行了……”孕妇的体力有限,当□如海啸冲刷她每一根神经,醉人的感受教她不得不低头告饶速度。

此时,距离俩人刚刚开始,月亮已经由初升滑到了树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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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温昕觉得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但她现在是累的连眼皮子也抬不起来了,她就想睡,于是,直到第二天敲门声响起时,温昕是连个梦都没做的。

门外,严美的耐心几乎快用完时,儿子厉铭辰才晃悠悠的出来开了门。

如果是温昕来开门,严美多少会说句“怎么才来开门”之类的话做抱怨,毕竟是晚辈,还是在医院这种公共场所,就这么把她关门外好几分钟,正常的长辈恐怕也会有气吧。

可对厉铭辰,严美还是处于小心翼翼的阶段,她喘口气,说句“还没起吗?”就要往里进,少校却一把将她拦住,“出去走走。”,他提议。

严美有点受宠若惊,儿子竟然说要和她一起出去走走。转机要失而复得的母亲大悲大喜之后,走路都有点飘的跟着他下了楼。

说是走走,可少校一路总共和她说的话不过五句,而内容不外乎“嗯”“嗯”“嗯”……千篇一律,丁点内涵都没有,可就这样,严美也是高兴的心快飞出来了。

北京冬季的天空下,母子俩从医院南门绕一圈来到北门,再从北门绕回南门,这样如是两次,厉铭辰看了眼表,突然轻笑一声,“应该差不多了吧。”

“什么差不多了?”正盯着马路上一个零下温度还穿着迷你超短裙的小姑娘打算品评的严美,被儿子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迷糊,问他。

“没什么。想喝豆浆了,咱们在外面买了早饭回去吧……妈。”厉少校摸摸鼻子,把脸撇向不远处的徐记包子铺,表情十足是别扭的可爱。

此时此刻,严美已经完全找不到语言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了:激动!激动!激动!激动的快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好,好。温昕喜欢吃油条、茶叶蛋不,咱多买几样……”

严美不知道厉铭辰今天的改变是温昕昨天一番话的功劳,但无疑她现在这番言行恰到好处的戳了厉少校的软肋,脑子里不自觉浮起柔软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女人,少校心情更好。

“好啊,多买点……”

少校掐的时间的确是刚刚好,等他和严美拎着几个早餐袋子回到病房时,半小时之前被敲门声惊醒,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门口,以及半夜被厉少校撤掉床单的那张“空床”后表情如临大敌的温昕,已经一副五好少先队员的样子,新衣服严严实实穿着站房间里等他们了。

趁严美放早餐的空档,厉铭辰贴在他媳妇儿耳边小声说:“昨晚上我连夜洗的那张被单被你处理到哪去了。”

少校说话也不好好说,手放她腰上不老实。

累了一个晚上的温昕没好气的拍掉他手,“交护士站了!”想了想她又笑了,“知道我怎么解释那个湿床单的吗?我说是我家病人尿的……”

厉铭辰脸上黑线,感情昨晚一晚上的卖力服务,买家还不买好了……

病房的早饭桌上,严美边喝牛奶边说起早上接到的一个电话,“左骏的意思是,再有一星期就过年,他要咱们安心把这几天住满,年前回去就好,我真没想到,他这么关心铭辰。”

“咳咳……”正接了温昕递来的豆浆喝着的厉铭辰,听到严美这句话,咳嗽是立竿见影的,拿纸麻利的擦了两下嘴,少校沉着脸说:“他不想我这么早回去,未必是为我想,指不定是不想你发现什么事呢,不然干嘛不直接打给我!”

厉铭辰不知道,他无意间和左骏反冲的一句话,却道中了某些真相。

只是大多数的真相都是伴随着后知后觉这个词一起出现的,罢了。

为了厉铭辰的病情着想,他们还是住满了这最后一星期。大年三十这天上午,火车载着康复后的伤员一行人,回到了咱别的城市。

此时,C市的大街小巷,年味儿已经不能拿呼之欲出来形容了,坐在车里,温昕满眼看到的都是彤彤的红。

临从军区总院出来前,厉铭辰陪她在那的妇科做了次妇检,长了17个星期的小家伙在妈妈肚子里待不大安稳,胎动现在已经出现,而且还很频繁有力,拿妇科刘大夫的话说——是个非常有精力、有活力的小家伙。

温昕总觉得刘大夫说这句话时,看厉铭辰的眼神总是不大对。但无论是厉铭辰还是刘大夫大概都不会告诉她,少校就床上运动问题,前去骚扰刘大夫不止一次两次那么简单了。

“姑姑,弟弟踢我了!”非吵着来接车的温暖在她肚子上趴了一会儿,突然兴奋的跳起脑袋喊,“姑姑,姑姑,是不是弟弟在和我打招呼呢?”

温昕摸摸暖暖,点头,“是啊,暖暖以后是姐姐了,更要懂事了。”

“错,我早就是姐姐了,毛毛就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会疼弟弟的。”温暖摇着脑袋,小大人似的说。

“错,你是要疼妹妹,你姑姑肚子里是个小公主。”从来就疼温暖的厉铭辰,这次竟赏了小暖暖一个爆栗。

“呜呜,姑父有了小弟弟就不疼暖暖了,弟弟,你出来后要保护我哦,小姑父偏心,你可不许偏,明白吗?明白就回我声。”温暖才不理厉铭辰的镇压,她就要弟弟,有了弟弟以后就有人帮她打架了,虽然现在黄小羊也会帮她打,但是他比自己可弱多了。

小弟弟的基因肯定比黄小羊好。

温昕看着眼睛咕噜咕噜直转的小侄女,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肉球真的又踢她了,还是很有力的那种。

隔着温暖,车子后座上,温昕拉住了厉铭辰的手,在肚子的震动中,她体会到了幸福。

下车时温昕就知道就在年二十七的时候,左家就派人把温岭、暖暖还有毛毛接了过去了。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好的温昕当时就对严美说了自己的顾虑,左家过年应该是左家人在一起过,从哪条道理讲,温家人去都是不合适,更何况还有个毛毛。

“是铭辰的媳妇儿,这话就别再说。”当时率先坐进前车的严美就丢给了温昕这么一句话。

讲句心里话,以前,温昕在这世上只相信哥哥、爸爸对自己的感情是真的。

到了后来,这个名单里多了个厉铭辰。

关于严美,温昕从不认为现在的她对自己是实打实的真心,温昕知道,她对她的好无外乎因为一个人。

既然不是以恶意为出发点,那她就坦然接受吧。

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出了车站又是快一小时的车程,温昕一行人总算到了他们最近这段时间的暂住点——郊区左宅。

与上次不甘不愿的做左骏女伴来这里的身份不同,这次她是以这个家庭的一员被接进去的。

幸好没有台湾电视剧里面那种大批下人簇拥着对她喊二少奶奶那么夸张,温昕刚刚松口气,就被温暖咋呼着要往楼上带,“姑姑,我和爸爸的房间在你楼上哦,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乐极生悲,小丫头刚上了两个台阶,扑通一声,悲剧了。

摔在楼梯上的温暖还没想哭,就被刚打理好行李走出来的管家陈伯一把抱起来,“我的小祖宗,才来几天,摔第五回了吧……真是不记摔。”

被抱他怀里的温暖抹抹鼻子,“陈伯伯我没事,爸爸说我只记得吃一件事就对了,我很同意……”

温暖最后一句小大人似的回答要温昕看到了侄女在左家的自在,坐在“她”的房间环顾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厉少校上来,不耐烦的,温昕推门出去。

左家的别墅一共三层,温昕和厉铭辰住的是二楼最靠东的这间,她也懒得下楼,刚好西边的窗子阳光看起来很好,温昕就慢慢的朝那面踱。

临近西侧的一个房间,温昕经过时,里面的说话声让她收住了脚步。

温昕并没有偷听的习惯,但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左骏明明在家,却一直没露面,但左骏接下来一句话,让她顿悟了。

温昕捂着肚子,靠在墙边,难怪他不要他们早回来……

左骏,你这人,活的真累。

☆、夫有夫权(2)

第四十八章 夫有夫权(2)

温昕本来打算仔细听听左骏接下去的谈话内容,但她忘记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小孩子存在,就有“偷听”被打扰这件事的应运而生。

随着小温暖踢踢踏踏的跑步声、以及嘴里不停喊着的姑姑声,门那侧,左骏的电话就此打住。

连个让她走离事发地几步远的时间都不给,左少爷和温暖一同出现在她身旁,一左一右,包夹之势。

自从知道姑姑肚子里有了小弟弟后,温暖小朋友倒是比先前知道轻重许多,机关枪似的冲到她跟前时,却是轻轻的抱着了她大腿,“姑姑,你怎么在这啊?爸爸要我来喊你。”

温昕回答前,旁边那人先行替她回答了,“丫头片儿,你姑姑在这里听风景呢。”

据温昕所知,暖暖他们住进左家也就是从前天开始,她实在想不通种马是多大本事,两天就把小姑娘弄的当他仇人似的瞪。

“你坏人,我说了,我不是丫头片儿!”温暖腮帮子鼓得像装了两个肉包子,那架势好似只要高度允许,她就好直接在左骏脸上咬一口了。

“咳咳。”刚做完亏心事的温昕没足够的立场去帮暖暖,只能是牵着她的手说“爸爸在哪”之类的话了。

“姑姑,小欣老师说,风景前面要用看,左讨厌他用‘听’,连话都说不好,简直比黄小羊还笨!左讨厌就是个大笨蛋!”

“暖暖别乱说。”借着由头,温昕领着暖暖朝楼下走去,但她明白左骏话就是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她刚刚在偷听。

知道就知道,正好省的他总把所有负担都自己扛了。这么想着,刚刚还觉得自己是在做小偷行径一样在偷听的温昕反而理直气壮了。

温暖领着温昕到了楼下客厅,找了一圈却没找到温岭,小丫头拉住个下人问了才知道爸爸是被柚子姑姑推去花棚了。“姑姑,这次就是柚子姑姑要左讨厌把我们接来的,虽然我不喜欢左讨厌,但这里还是蛮好的。”小丫头一副来这儿是给左骏好大面子似的表情,迈着小胖腿在前面带路。

随着温暖一路说着左家花圃里种着哪种哪种她没见过的花,出了别墅后门,温昕被侄女驾轻就熟的领着进了一间玻璃花房。

一层玻璃,外侧是微刺的寒风吹脸,里面就暖的像头顶着五月骄阳似的。温昕跟着温暖,穿过几片花丛,没看到左柚,却先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左柚,你在这里看花吧,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隔着花木,她看不到哥哥的脸,只听的出她声音低低的,和平时不大一样。

“等等啊,温大哥,你来的这几天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窝在房间里看书,不闷吗?我可是特意带你出来转转的,这里是室外,却暖和,不会感冒的,你放心好了。给你看,这是我种的……”

“爸爸,我抓到你了!”小温暖很聪明,接到温昕的示意信号,小燕子似的飞了出去,缓步跟在后面的温昕听到前面咚一声,就知道温暖和左柚火星撞地球了。

“暖暖,不是和你说了吗,小姑娘走路要淑女。”温昕走近时对圈着温暖不要她靠近温岭的左柚方向说。“就她?小淑女,小淑女就是见天研究着咋把你爸爸拆掉?”左柚在温暖脸上咬了一口,打趣。

温昕走过去,拍下左柚的肩,“临出北京给你带了你要的东西,刚刚好像看毛毛在吃了,你不快点一会儿就没了。”

北京火锅老字号东三顺,小点方面也称一绝,现制的艾窝窝、驴打滚口感比起那种打着老北京特产字样的速食装好吃不知多少倍,这两样同时也是在北京住过一段时间的左柚的最爱。

所以,厉铭辰临出院前,温昕去打包了一些回来给水果小姐。

温暖和毛毛虽然只到她家住了两天,但左柚绝对了解——温暖是那种看样子很能咋呼,实际上还懂事的小孩子,而徐毛毛就不同了,家庭关系造成这孩子好像缺乏安全感似的,什么事情都是抓在手里才觉得安心。特别在吃方面,左柚绝对有理由相信嫂子带的那包一不留神被某毛毛消灭光不是不可能的。

“温大哥,你在这里等我,我把吃的拿来和你一起吃……”左柚的声音随风消逝般递减到了门口,陨灭在闭拢的门缝间,而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闻“吃”而去的温暖。

说起啥都好吃,就不吃亏方面,温家这个还没满八岁的小丫头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哥,柚子是不是对你……?”许多种花香混合着钻进温昕的鼻子,她想了半天才问出口。

“心心,你也从北京回来了,我想我还是带着暖暖还有毛毛回家过年去吧,家里东西也不缺啥,年是一样过的,等初二你和铭辰回家,咱们一起吃顿饭就是了。”哥哥不正面回答,但从他的表情里温昕读到了某些东西,她有些吃力的微弯了下腰,把手搭在温岭剩下的半截残肢上,“哥,那你呢?”温岭的情况特殊,她不想让哥哥受伤,更不想看柚子伤心,所以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即便说清楚的代价有可能是——痛极。

温岭脖颈上的喉结滚了几滚,过了好久,她才听他说:“左柚是个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花房里没风,温昕身边那枝花却不知所谓的落了一片花瓣,像花泪。

腰酸了,她直起身,手从温岭的腿改搭在她肩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