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越的手从墨非的后颈,沿着脊梁,一直滑到臀部,再移到腰间,用手指勾起她的腰带…

墨非忙截住他的手,见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她有种避无可避的感觉。虽然早知道自己秘密总有一天会被发现,可是真正遇到这种情况时,又踌躇了。

她可以相信巫越吗?自己所付出的努力,能够换来今后的尊重吗?

墨非无法确定。

“啊!”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巫越用暗沉的目光盯着她,低声问,“在想如何逃吗?孤可不会给你时间了。”

是啊,没时间了。墨非有些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点。

“陛下,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浮图什么?”墨非深呼一口气,心中有了决定。

“你说的是…”

“永不动摇浮图的国士之位。”

“孤当然记得,孤宠爱不及,又怎会亏待于你?”

“陛下记得便好。”墨非注视了他半晌,然后又道,“请陛下先放开浮图,浮图不会逃了。”

巫越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依言将手松开。

墨非从他旁边绕过,走到池子中间,再转身面对他。若是这个秘密一定要揭开,那么她宁愿自己先公布答案。

墨非缓缓解开衣带,褪下外袍,里面的白色单衣紧紧贴在身上,隐隐透出里面诱人的肤色。

巫越呼吸有些急促,开始还未注意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直到墨非将贴身的单衣脱下,露出半隐在水面下、被绷带裹束的胸部,巫越才露出震惊的神色。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惊才绝艳的浮图竟然是女子?从前不是没怀疑过,可是作为男子都已经是举世无双,更何况是女子?她有舌战群雄的才学,有不畏权贵的胆识,有济世救民的胸怀,有海纳百川的气度,这样的人,居然是女子?

衣服铺展在池面,半luo的墨非静静地立在水中央,任水珠划过白净的肌肤,映着昏黄的烛光,周身仿佛闪耀着点点星光,有如出水芙蓉,清丽脱俗。

巫越眼神沉了沉,猛地将墨非拉过来,动作粗鲁地将裹住她胸部的绷带除去,一对被勒得有些红肿的圆润挺立在眼前。

墨非忍不住用手遮挡,却被巫越迅速拉开,然后一只大手覆到上面轻轻揉弄。墨非微微颤抖,心脏跳动极快。

“你竟然骗了孤这么久?”巫越用力掐住墨非的肩膀,低吼道,“若早知道你是女子,孤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说完,一把将她抱住,狠狠地吻住她。

“可恶的女人。”震惊过后,巫越是既愤怒又惊喜,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人揉入身体。

“陛下应该知道,世道艰难,浮图若不作男子打扮,早活不到现在了。”墨非动了动被勒得生疼的身体解释着。

巫越自然明白,特别是像浮图这样干净脱俗又毫无庇护的女子。想到此处,巫越又无比庆幸,浮图最终还是被他得到了。

他,不会再放手!

“唔…”

火热的唇擦过脖颈一直向下,胸前一阵酥麻,温滑的舌头不停逗弄。

巫越将墨非压在池壁上,整个头几乎都沉到了水里,惩罚似的在她胸前肆掠,一双大手快速地除去墨非□亵裤。

“疼。”巫越的粗鲁终于让墨非轻呼出声,这样的攻击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

巫越也不理会,他对她的渴望太炙,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心中的**更是再无保留。

左手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深地,轻触那朵柔嫩的花蕊。墨非一颤,下意识地将腿合拢,巫越岂会让她如愿,抬起她的腿,让自己的火热插/入其中,在外围摩挲着。

墨非觉得自己仿佛被烙铁烙到,整个神经都绷紧了,忍不住挣扎,想逃开这样的煎熬。可是身上的男人不允许她挣脱,一手钳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深入了那个火热而紧致的甬道,在温水的滋润下,上下扩张。

“不,拿出去。”一种莫名的刺激令墨非弓起身体,平时清澈的声音变得呢喃不清。

巫越也忍到了极限,抽/出手指,抬高墨非的腿,将蓄势待发的火热棍棒送进那片深地,初时进入有些困难,巫越只得慢慢推进,直到入了半根之后,突然狠狠插/入。

“啊!”墨非感觉什么东西被刺破一般,疼痛不已。

巫越却因此而感觉欣喜不已,他是浮图的第一个男人。

握住她的腰,巫越开始来回□,墨非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口中随之发出细嚅的呻吟声…

不知何时,巫越就着胶合的状态,将墨非抱到了池边,翻转侧身,继续另一番攻掠。

“够了,我受不了了…”墨非声音有些破碎,初经人事,她实在承受不了巫越蓬勃的**。

“不够,还不够。”巫越不理会墨非的求饶,不停地摆弄她。他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为墨非所受的煎熬都讨回来,根本不知道节制。要知道这两年来,他几乎没碰过别的女人,已经欲求不满很久了。

两具赤果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交织缠绵,断断续续的呻吟充斥在浴室中,为夜色增添了几抹旖旎的魅惑感。

晨风轻轻拂入寝宫,撩动淡紫色的纱帐,纱帐中两人相拥而眠,宁静而和谐。

墨非在酸痛中醒来,浑身仿佛散架一般,微微一动就引起各种不适。整个人被抱在某人的怀中,背贴着对方的胸膛,腿间还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在摩擦着她的皮肤。

墨非转过头去,正好落入一双专注的眸子中。

“醒了。”巫越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在耳边。

墨非感觉有些羞涩,忙移开视线,说道:“似乎不早了,陛下不去上朝?”

“今日休朝。”巫越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然后低头在墨非□的肩背上落下点点吻痕。

墨非绷紧身体,推拒道:“我…我要回府了。”

巫越顿了顿,懒懒道:“回什么府?以后就住在宫中吧。”

墨非心中一惊,转过身,揪住被子半撑起身体,说道:“陛下不会忘记您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巫越笑了笑。

墨非一阵气闷,面上却依然平静道:“陛下还要失信一次?”

巫越勾住她的腰,埋头到她胸前轻轻舔了舔那两颗红樱,直弄得上面一阵湿濡,两腿也慢慢凑到墨非的□。

“巫越!”墨非忍不住直呼其名,这男人还没发泄够!

“也就你敢这么叫孤。”巫越毫不犹豫堵住了她的嘴,舌头灵活地深入,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一手抬起墨非的腿,熟练地将火热的棍棒送入秘穴。

“唔…”混蛋。墨非没法骂出声,只能在心底怒斥。

都说早上的男人容易冲动,她切身体会了。

在墨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巫越终于发泄完毕,随着他的抽/出,一股湿濡随之流出。

墨非忍不住在巫越肩膀上咬了一口。

巫越低沉地笑了几声,说道:“向来端庄严肃的浮图公子,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孤算是打开眼界了。”

墨非第一次有种想立刻消失的尴尬,压下心中的紧张,她又问:“刚才的事…”

“噢,浮图还想来一次?”

“…”信不信她会弑君!

“浮图对孤缺乏信任,难怪会提出‘永为国士’的要求。”巫越迟疑道,“现在孤确实不愿意再让你混迹在一堆男人之中,孤更希望将你锁在后宫,只专属于孤一人。然浮图之才亦令孤不忍埋没,这种欣赏甚至超越了性别。”

“那陛下的意思是…”墨非眼中微亮。

“既然你不愿意成为后宫的女人,那么就成为炤王的国士吧!”

“多谢陛下。”墨非终于放下心来,她最大的忧虑没有了,从此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个时代女子从政绝对是无法服众的,凭“浮图”的名声,在朝中依然处处受制,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暴露性别。一旦暴露,她大概再也没机会推行新政。

巫越又道:“不过,若你有了孤的孩子,就不能再留在朝堂了。”

墨非一愣,沉默下来,她不会告诉巫越,她今生不会有小孩的。

巫越将她的沉默当作了拒绝,不由得沉声道:“你若不答应这一条,孤就立刻将你留在后宫。”

“浮图同意。”墨非忙应允。

巫越满意地点点头:“你应该累了,就在寝宫好好休息吧。”

墨非见他起身准备离开,问道:“外面的宫女内侍…”

“放心,孤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墨非这才放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休息,虽然身体疲惫到极点,但总好过被别人用异样的眼神观察。

谁知刚撑起身来才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

似乎察觉到墨非的心思,巫越将门口的宫女叫了进来。

宫女早将巫越的衣袍准备好,听到召唤立刻进来跪拜,顺便服侍主人更衣。

她们的目光透过纱帐,偷偷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另一人。

巫越冷声道:“孤寝宫的事不得泄露半句,谁敢嚼舌根,死罪不赦!”

“喏。”几名宫女齐齐跪道。

巫越制人之严是天下皆知的,犯事者从不轻饶,稍不留意便会身首异处。

“行了,去给浮图大人准备一套衣物,提醒其余人管住自己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看浮图如何在流言蜚语中站稳脚跟,彻底服众。她的性别终于不再是最大的忧虑,有巫越的支持,她可以大胆地前行了。

第101章 事务

墨非清晨才回到墨君府,孤鹤一看她的模样就泛起了嘀咕,不但夜不归宿,还换了一身衣服,更重要的是脖颈处隐约带着吻痕。

那个男人,终于还是出手了吗?

孤鹤心里不是滋味,一路上都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墨非。

墨非被他盯得不自在,只得快步回到房中,将他隔绝在门外。

整个人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回想昨夜的疯狂,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巫越是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要他谨守礼教,清心寡欲,几乎不可能。如今得知她女子的身份,仍能遵守承诺,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重视。

而她是否爱他?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至少不讨厌,要说爱,似乎还未达到那个程度。若她在这个世界注定不能独守其身,那么能让她心甘情愿雌伏的,大约也就巫越一人了。巫越是她实现抱负和自我价值的最大依仗,对她有知遇之恩、相救之义,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回避他的感情。

至于将来还会有什么变故,她目前实难预料。

如此想着,浑身酸痛的墨非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巫越最近心情十分愉悦,尽管表情一如既往的严峻,但周身冷煞之气尽散,这种变化很是明显,大臣们无一不感觉压力剧减。自从那日休朝一天之后,情况便有不同了。据说那日,浮图被留在宫中夜宿…

大臣们望着墨非的眼神愈加暧昧起来,要知道巫越自登基以来,从未让大臣留宿过,即便有紧要事件,也不过是准许大臣带着文件回府处理。

更令人遐想的是,伺候巫越的内侍宫女们,对那日的事全都讳莫如深,这代表什么?代表着不可告人啊!

尽管大臣们猜测纷纷,但新的官制依然如期地施行起来。墨非参照隋唐的官制,设立了三省六部,将各种官职细分,职能分明。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公职位不变,九卿废除,分为三省六部职官。

丞相依然由闾丘继任,掌管百官调度,综理政务。太尉为老臣褚蔺,掌管全**事,不过因为巫越兵权在手,太尉并无调遣的权利,只掌军事改革与监督。御史大夫为眀翰,负责监察百官,同时亦是情报部门的最高长官。

其次,很多官职名称都有所改动,比如郎中令便改为了中书令,中常侍改为了侍郎。

墨非除了担任太子太傅之外,兼任直学士与户部尚书。因为考虑到下一步要进行农业改革,墨非必须先弄清楚炤国的人口和土地面积,所以接手了最为繁琐的户部尚书一职。

连年的战争,炤国国土扩张,人口锐减,大量农田或荒废,或被权贵纳为私有,各地户口混乱,即使是国都堑奚,也已经有将近三年未曾做过人口土地的普查了。

墨非一上任,就查看了户部卷宗,不过查阅了一部分,她便知道这些记录都已老旧,与实际相差甚远,比如前两年的战祸,各地流民大量涌入,在堑奚城内外安家,官员除了做个简单的记录之外,并未将住户收录入册,这就造成了土地的分配混乱,人均占地不详。

巫越也有意重新统计炤国的国土面积和人口,于是便下令各郡县在冬季之前,将所在地界的普查结果送入堑奚。

而堑奚的户口则直接由墨非负责,她手下有数十名侍郎从官,皆是专门处理文书的士人。墨非思忖着有他们的帮忙,系统地整理户口档案应该不难,同时巫越也派了人手协助墨非前往堑奚各个街市进行人口土地的调查核实。

难度虽不大,却是极需要耐心的工作。

墨非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不过当她刚上任不久就发现情况并不如她所想象中的顺利。

官制的改革虽然顺利通过,但大部分官员对墨非极为不满,兼之年纪轻轻,却位列二品,一次留宿,就让炤王对其言听计从。浮图以色媚上的流言甚嚣尘上。虽说这个时代男风盛行,但男宠仍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下作身份,颇受世人不齿。

故墨非所推行的举措,各大臣多阴奉阳违。她如今在朝中没有亲信和支援,与之交好的几位上卿亦各有司职,难以企及。

因此在正式入驻户部之后,墨非的直隶部署视其为媚臣,面上恭维,做事却极为怠慢。一部档案叫到他们手上,可以拖到海枯石烂。若墨非质问,便将责任推给做实际普查的下员。

墨非心中虽有些生气,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将所有档案都规整起来,也不再分发给其余人,自己独自揽下了这个工作。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别说一个人,就是几十人处理起来,也须时不短,更何况墨非还要将各户占地面积统计出来,这更是繁琐至极。

不少人都暗地嘲笑她不自量力,各大臣无不等着看她灰头土脸地向巫越求援。

然而墨非对此置若罔闻,每天下朝便钻进库中进行整理抄录,并根据区域和姓氏进行罗列,每每工作到深夜,除了吃饭如厕,几乎不离桌案。

这样的情况在数十日之后,终于传到了巫越的耳中。

“砰”地一声,巫越将一个砚台砸在地上,大怒道:“那群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轻慢浮图!”

墨非刚一进殿就见撒了一地的墨汁和地上伏跪发抖的内侍。

她问道:“陛下因何事震怒?”

巫越见到她,面色稍缓,说道:“你为何不告诉孤?”

“告诉什么?”

“你在户部所受的委屈。”

“陛下多虑了,臣并未受委屈。”

巫越抿了抿嘴,大声斥退周围的内侍,走过来拉出墨非道:“你不用瞒孤,孤会给你做主的,杀十来个小官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墨非忙道:“陛下千万不要这么做,您一道杀人懿旨可会寒了不少人的心。”

“寒他们的心?”巫越冷声道,“他们敢以下犯上,就该受到惩戒。此事你交给孤,孤会给你讨回公道。”

他的人也敢欺负,真是嫌命长了!

“陛下可千万不要这么做。”墨非阻止道,“如今臣与陛下的关系本就已经受到了质疑,再让陛下替臣出头,岂不是让流言愈演愈烈?”

巫越眼中寒光一片,咬牙道:“谁敢多嘴,孤就要谁死!”

“杀戮过重,除了坐实臣媚上乱下的罪名,引起朝堂震动之外,还有何作用?”

巫越看了她半晌,自恼道:“孤就不该同意你继续留在朝中。”

“陛下这是对臣的轻视吗?”墨非定定道,“臣并非知难而退的人,若稍有阻碍就退缩,或动辄借陛下之势,那么臣将来何以服众?”

“你不是旁人,你是孤的女人!”巫越低吼道。

“浮图更是陛下的臣子。”墨非平静道,“臣自有打算,陛下毋须太过介怀,只需冷眼旁观即可。若陛下为臣出手,那么臣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

巫越无法,只能答应静观其变。末了,他揽住墨非的腰,低声道:“今晚留下来。”

墨非毫不犹豫将巫越的手拿下来,淡淡道:“陛下应该知道臣最近事务繁忙,恨不得连同睡觉的时间都用上,陛下还是暂时饶了臣吧。”

说着,躬身告退,留下巫越一个人摔桌子瞪眼。

墨非依然坚持着每日的公务,不眠不休,不吭不亢,多次因为劳累而伏在桌案上睡了过去。巫越见状,心疼不已,费了好大的力才忍住狂暴的杀意,没有出面处理那些官员。

如此一个多月后,原本看笑话的人都缄默了,那些下官亦开始心生惭愧,他们每月拿薪俸,却无所事事,虽然有其余大臣的授意,但良心终是不安。墨非不辞辛苦的工作,既无怨言,亦无责难,她用自己的行事作风在回应众人的质疑。

若浮图真的恃宠而骄,以色乱朝,那么为何如今还不见炤王出来维护?

若天下媚主的臣子都如浮图一般务实谦和,那再多几个又有何妨?

一名从官终于受不了良心的责难,硬着头皮主动要求分担事务。

墨非并不多言,只是平静将一部分事务分给了他,并详细地介绍了自己的整理方法,让其参照记录。

那名从官点头受教,眼睛却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墨非,端坐秀丽,神情专注,确是一位翩翩君子,难怪炤王会对他宠爱有加,这种仪态,纵观朝中内外几乎没有一人及得上。

这名从官心服了。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三个,之后不少从官都加入了繁琐的工作中,即使有别人的撺掇,都没法再令他们不务正业了。他们也丢不起这个人…

他们又怎知这一举动,实际上是救了自己的性命,再怠工数日,小命就难保了。

庭院中,墨非刚将一壶茶煮好,就见太子洛宸款款而来。

墨非起身行礼。

洛宸摆摆手道:“不用多礼了,作为我的老师,您这可是第一次过来讲习啊!”

“殿下勿怪,最近事务繁忙,臣实在抽不出空闲。”墨非为他倒了一杯茶,淡淡回道。

“我知道,有群鼠辈在上窜下跳,处处与先生为难。”洛宸笑了笑。

“也不算为难,只是不服而已。”墨非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