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娘当年都没请奶妈,亲自给你哺乳,因为这事你知道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吗?生完你整整五个月我和你爹没行房事。”

“仙…仙儿…这事不能当孩子说…”后面的段老爷赶忙冲过来想捂住自己娘子的嘴,但他完全是一温文尔雅的生意人,哪有抓得住自己武功高强的娘子。本来那红光满面的容颜更是红得通透。

路友儿面色也一红,但那段修尧却嗤之以鼻,“停,你将偌大的段家丢给七岁的我,让我小小年纪便没了童年,你却拽着我爹逍遥法外,最少多做了五年房事,你这五个月值得很!”

段夫人眉头一皱,“臭小子,你那一身武艺是哪来的?”

段修尧又是一阵冷笑,“娘,难道你忘了,儿子我天生凛异,自小便记事,我一岁的时候你便看着我自然自语说想让我长大了当你练武的沙包袋,两岁便不顾我年幼体弱开始慢慢灌输内力打通经脉,三岁便开始逼着我练外家功,每天从辰时到午时习商,午膳过后便都要跟着你习武,四岁开始你我对练,随后的整整三年中,我身上就没一块好皮肤,从来不是青就是紫,怎么,亲爱的娘亲大人,这些您都忘了?”

路友儿惊讶地看着段修尧,目光中满是怜悯,段老爷惭愧的低下头,他对段修尧是一辈子的内疚,而段夫人的俏脸则是红了一红,绝无内疚,只有那种被人拆穿了谎言之后的羞红。

“还有什么说的,我的亲娘,我的娘亲大人。”段修尧的嘴角向一旁勾起,用质问的眼神直直盯着自己面前如妙龄少女的娘亲。

路友儿看着对面的段夫人,不知为何,觉得她竟然有一些眼熟,尤其是她认真下来的面容,绝美得有如仙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这个…我的乖儿子…”

“停,段某人无福当你的乖儿子,能活到现在也是我们段家祖上积德不该断了香火,你就别辩解了,我只想问你,你和魔教到底有什么渊源,不过我话先说出来,你与魔教的瓜葛与我无关,路友儿是我的,她是我注定的女人。”

路友儿看不到段修尧的脸,却从他那坚定的背影中看出他的决心,内心的感动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握着段修尧的小手越来越用力。

段修尧感觉到了友儿的动作,微微回过头来,一笑,那笑容满是包容与温暖。

又是一声长叹,段夫人终于从她眼神中表现除了一种与她年纪相仿的眼神,那是沧桑,那其中隐含了万千故事。“其实并非我与魔教有瓜葛,而是我的弟弟,也是你舅舅,他因为魔教前任教主路琳琅终身未娶,退隐江湖,郁郁而生。”

段老爷也长叹一口气,看来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段修尧与友儿相对一望,彼此目光中满是震惊和疑问。

“我舅舅?为何我从未听说?”

段夫人无奈的笑一笑,“因为路琳琅,你舅舅家中决裂,断绝关系。”

“那…他们没在一起?”这句话是友儿问的,一个男人为路琳琅做了这么做,为何她记忆中却无这样的人物。

段夫人看着路友儿苦笑了下,最终轻轻摇了摇头,“我那傻弟弟,魔教历任教主都是身从花中过,不留一片香,他就独独认为他能抓住路琳琅的心,结果却是…”

说到这,段夫人低下了头,许是想到自己的亲生弟弟有些难过,段老爷抱住她,她伏在他身上不知哭了与否。

其实她没哭,她每次难过之时都喜欢趴在自己相公温暖的怀中,但她头脑并未停止,她的声音闷闷传来,“可惜了我弟弟,可惜了当年的一代要先逍遥子…”

“逍遥子!?”路友儿大惊失色,忍不住说了出来。

段老爷怀中的段夫人一愣,转身而出,“怎么,你从你娘那听说过?”

摇了摇头,友儿神色认真,“没有,并未听过,不过…我见过他。”

段夫人赶忙冲到友儿身边,不顾段修尧的阻拦一把将路友儿抓住,力气之大令友儿生疼,不得已用内力反抗,段夫人也用内力,两人对决之下竟然轰然巨响,两人同时震开。

…平手!

没错,两人在内力伤便是平手,所有人都震惊,段夫人万万没想到这路友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而段修尧也震惊,只因路友儿的内力已经远远在他之上,但上一回两人交手还可勉强打成平手,这几天路友儿又发生了什么事?

段夫人嘴角勾起,“不愧是路琳琅的女儿,武功果然了得。”那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因为世人都知道这修炼玉女神功之人只有与男人交换才能提升内力,她年纪轻轻年幼如此高的内力可见生活之糜烂。

“我…我是误会,这些内力,真的是误会…我也不想的…”能看出段夫人的嘲讽,友儿面目通红,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每一次都是强迫她,中了春药与武功高强的女子,中了迷药与修炼童子功的蓝翎,她真是冤枉啊!

一指路友儿,段夫人冷言,“尧儿,怎么,你这么聪明应该都猜到了吧,难道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也愿意要?”

段修尧一咬牙,定定看向友儿,眸中通红,那眉、那眼微微颤抖,眸中闪闪,仿佛含泪一般,让友儿心中猛的一疼。她知道段修尧内心坚强无比,此时竟然露出如此情绪,可见他受了很大的伤害。

“我…我…中间有误会,你能听我解释吗?”友儿冲到段修尧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千万般解释着,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解释,但一想到段修尧伤心,她便非要解释清楚不可。

“那又怎样?”

段修尧的话,让所有人一愣,那有怎样?什么意思?

“尧儿,你说什么?”段夫人大怒。

段修尧十分冷静,他的声音也是冷冷的,眼神直直看向自己的母亲。“对,那又怎样,我知道友儿有其他男人,那又能怎样?我认定了,我段修尧认准了,我便能用一生去等候,等待她回心转意,等到她心中只有一个人,我能等!”

“…”

友儿看着段修尧,双眼睁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一刻的段修尧让她感动,让她陌生…

她一直以为段修尧是花花公子,之前也听说过他追便天下名妓花魁,但却从未有一人让他蹴足,她以为自己也是他玩玩而已,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段修尧,好…好你个段修尧…算我逍遥仙从未生过你养过你传授你武功!”段夫人大怒,因为愤怒激起了强大内力,瞬时周围狂风飞舞,足可见这段夫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

逍遥仙!?

友儿一愣,这是段夫人的闺名?等等,她好像遗忘了什么,她记得段夫人说她的弟弟是…逍遥子…

“那个…段夫人…”友儿出声。

“滚,马上滚出段家,不然我逍遥仙便不会手下留情了!”杀气袭来,段老爷刚想来阻拦,便被段夫人隔空点穴,动不得半分。

“娘,你要是赶友儿走,那我也走!”段修尧大怒,一把拉住友儿便准备离去。

“滚!你们都滚!”段夫人喊得歇斯底里,友儿完全可以感觉到如若再不走怕是就要打起来,这段夫人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等等…那个段夫人,您听我解释…”友儿赶忙说。

“哈哈哈哈,怎么?舍不得我们段家的荣华富贵?想当我们段家少奶奶?”段夫人面目有些狰狞,那绝色的容颜此时如鬼魅一般。

段修尧的神情也闪了一下,不过却未说话,他拉住友儿,“友儿,和我走,荣华富贵,我段修尧定然能给你。”

“你们都误会了,逍遥子是我爹!”友儿喊了出来,虽然逍遥子身份还未确定,不过此时她必须认了,为了段修尧与他娘的关系,也为了…逍遥子的痴心!如今,无论她到底是不是逍遥子的女儿,她也当定了,她认定了逍遥子这个爹了!

一切又静了下来,今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段夫人的声音颤抖,“路友儿,你…你刚刚说什么?”

路友儿无奈,“段夫人,刚刚我就说过了,我见过逍遥子…哦,不是,是我爹了,我们已经相认了。”

段夫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路友儿,“你确定?你与逍遥子和路琳琅都不像。”

路友儿点了点头,“这个不是我要认得,是逍…是我爹说的,他说我是她女儿,至于长相…不能完全相信长相,我的儿子云陌,也不像我,也不像他爹。”

她没说不像段修尧,因为孩子的疑似爹有整整五个。

段夫人又愣了半天,友儿先缓过来神,拉了拉段修尧的袖子,指了指还在一旁定身的段老爷。段修尧点了点头,走过去给自己爹解了穴,不得不说,段老爹还真是可怜。

“那现在逍遥子…就是你爹,他在何方?”段夫人颤抖的声音问着路友儿,虽然一时间不能马上相信,不过人,自然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她做梦都希望路友儿是逍遥子的女儿,这也是对她弟弟二十几年的痴情一个交代,她希望逍遥子最终能回归逍遥家族。

“当时从阿达城回京,爹说去办事,估计办完便会来找我吧。”友儿乖巧的回答,下一刻便被段夫人又拽到怀中,紧紧抱着,抱得友儿身上生疼,却又不敢拉来。

“太好了,太好了,等你爹到此来找你了,我们就回归赫城逍遥家,带你认祖归宗,从今往后你就是逍遥友儿了。”

“…”她要换姓了?友儿浑身是汗,以后出门看黄历,大凶之日绝不出门,这大风大浪的度过,最后又要换姓!?算了,无所谓了,反正姓名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个代号,连这幅身体都不是她的,何况这姓名。“好。”回答得更为乖巧。

段夫人欣慰的笑笑,眼角有着泪花,轻轻抚摸了友儿的小脸蛋。

转身便拉住段修尧,“尧儿,友儿以后便是你表妹了。”

“…”路友儿无语,她多了一个表哥?皱眉!

段修尧才不干,一甩手,“我才不要什么表妹,我可不管什么路友儿还是逍遥友儿,都不是我表妹,是我娘子。”他意见坚决。

友儿看向段修尧的目光中有一丝不明的感情,那是一种感动与爱想融合的目光。

她还记得当年段修尧被她打了一巴掌却强颜欢笑的情景,她还记得段修尧要举自己段家百年基业全力助友儿脱离难关的情景,她还记得刚刚段修尧拉着她义无反顾冲出家门的情景。段修尧…你为我路友儿做了如此多,我却…

我路友儿认定了你,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舍弃你。

友儿心中暗暗发誓,段修尧一把将友儿从段夫人怀中拽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娘。“逍遥仙,你记住,路友儿是我娘子,不是什么表妹表姐的。”

段夫人已经缓过神来,早就没了刚刚的剑拔弩张,抽出手帕如青楼老鸨一般抽上自己儿子的脸,“尧儿真讨厌,表妹有什么不好?表哥表妹亲上加亲!”

这轻浮的动作让友儿的右眼忍不住抽了两下,后面的性格温和如菩萨的段老爷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段夫人拽了过来,“走,和我回房,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让尧儿招待友儿吧。”

“不要啦,老爷放开我,我要找我家友儿,那是我唯一的亲侄女,老爷放开我…放开我…”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

友儿傻愣愣地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觉得这段修尧一家三口真是…够奇特。

那段夫人武功高强,段老爷性格温和毫无武功,但段夫人一旦被段老爷抓住就毫无办法,根本不舍得用内力震开段老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

段修尧在路友儿愣神的时候,一个打横便将她抱住,运起内力很快便飞身到卧室。一如卧室,还未等友儿有何反应,一把将她扔在大床上,自己随后便飞身扑了上去。

“我…唔…”友儿一句话没说出来,后面的话便被吻住,段修尧狠狠吻着她,用力吸允着,啃咬着,发泄着。

腰间一松,腰带已被他不知何时解开,衣衫随即拨开,一丝冰凉让友儿一愣,赶忙手忙搅乱的拉住自己的衣衫,“段修尧你听我说,我来是有要事商量。”

段修尧哪给她机会多说话,在友儿抓住自己衣衫之时,一把将她裙子拽下,“啊!段修尧,你想干什么!?”一声尖叫冲出屋子,但后者根本未曾停手。

段修尧一声不吭,直起身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流线型的肌肉瞬时露出来,让友儿害羞得闭上眼睛,段修尧的身材修长富有韧性,如若宇文怒涛那大块肌肉如雄狮,段修尧就如同猎豹,那纤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诱惑着人逐渐陷入死亡般的沉迷。

段修尧剥光了自己,低头一看路友儿,从鼻子中喷出怒气,因为这路友儿竟然闭着眼睛穿衣服。眉头一皱,大手挥舞几下,只见友儿浑身衣物里里外外几层瞬间便成了碎片,那些衣衫碎片无辜的趴在友儿的身上。

“段修尧,你疯了?”又是一声尖叫,这让她一会怎么回王府!?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为疯狂,段修尧的一次又一次,段修尧的狂暴,段修尧的驰骋。

友儿有能力反抗,当看到他通红的眸子,却不忍反抗,闭上双眼一次又一次承受,纵使身体异常疲惫,纵使她根本抵抗不住这么强烈的暴风骤雨。

当一切归于平静,段修尧的眸子也渐渐恢复正常,他喘着粗气,趴在友儿的身上,看着友儿身上的青青紫紫,满意的闭上双眼小憩,只有这样,只有让路友儿身上都是他的气息,他才有一丝丝安全感,才能感觉到路友儿是他的。

他很重,友儿却没用内力,只用自己的体能艰难支撑着他的体重。

他的四肢修长,友儿低头看着他的身体,才发现,从前的她一直注意的是他面容上的狡黠,是用言语一再挑衅他人,是总是在夹缝中找到最适合自己发展的利益,但今日,她才知道,他狡猾的外表下却是一颗炙热的真心,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以戴无数顶绿帽子,可以忍耐一切,可以用耐心等待…他让她心动,让她心疼。

因为刚刚的激烈,他浑身满是汗,乌黑富有光泽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脸上,身上因为一层汗珠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条条肌肉纹路,那么优雅。

不自觉又想到了刚刚他的怒吼,友儿突然轻笑出声,低下头,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引来身上之人动了一动。

刚刚那平静如天使般的面容瞬间便带上了撒旦的邪笑,“怎么?发现我的好了?”

“嗯,发现你的好了,你真好。”友儿低头看着这双微微张开看向自己的桃花眼,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双眼。她的话极为认真,她的眼神异常真诚。

“…”本以为路友儿不承认,能反驳他,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去将友儿说的面红耳赤,却没想到友儿能如此…段修尧的脸红了,那丝羞红让他更加俊美妖艳。

看到他的样子,友儿忍不住在他柔韧的手臂肌肉上狠狠掐了一下,成功听到一声干嚎后,樱桃小口勾了一勾,“你刚刚疯了吗?房事…怎么还和玩命似的?”

“哼,我就是在玩命!”段修尧支起胳膊,将头枕上,身子侧躺在友儿身侧,“我要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与,你的孩子,孩子的爹只有我段修尧一人!”

孩子!?

友儿赶忙恍然大悟,“段修尧,不行,我们要避孕!”

段修尧火了,“为什么要和我避孕?”

友儿真急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因为我们有可能是表兄妹,那是近亲,生孩子容易是傻子!”

------题外话------

上午起床爬起来化妆出门吃午饭跑到新房子物业办事而后一刻不停跑到汽车站拽着男人坐上长途汽车回农村的公婆家…真累啊,下了车到了公婆家说了半个小时话立刻支上电脑开始码字,因为答应了看官7点加更!终于,在7点钱抢出了9000字。忙碌的一天,丫头要成神了,一会吃完晚饭要码明天的字。

121,恶人行列

段修尧的样子非常诱人,撑起胳膊,支着自己的头,侧卧在友儿身边。“我要你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与,你的孩子,孩子的爹只有我段修尧一人!”

他的桃花眼异常专注,浓黑的睫毛卷翘,那深褐色的眸子定定看着面前的女子,眼神中充满痴迷、眷恋,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瓣,整个人就如同古希腊画卷中的美少年一般。

友儿忍不住执起他一缕黑色长发,那发丝在光芒下闪烁出亮泽。

本来十分陶醉的画面,友儿却突然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根本无视自己正赤身裸体。“段修尧,我们要避孕。”

“避孕?”段修尧一下子火了,“为什么要避孕?”

友儿急忙转向她,神色满是认真,“因为我们有可能是近亲,近亲结婚遗传病的突发几率提高,你一定要相信我…天啊,云陌会不会有一些遗传病?上天保佑云陌千万别是你的孩子。”

段修尧更火了,一下子坐了起来,“路友儿你说什么?你发什么疯,怎么我们的孩子就要有什么病?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

友儿无奈的叹气,摇了摇头,神色还是十分认真,“段修尧,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诉你,我路友儿喜欢,爱你,接受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允许,只是这孩子不能生。可能我说出来你不理解…不是可能不理解,是一定不理解,这牵扯到遗传学和DNA,就是说五代以内的近亲,如堂兄妹姐弟,表兄妹姐弟,只要在五代以内都不能通婚,懂吗?”

“不懂。”段修尧的回答斩钉截铁。

“哎,知道你肯定不会懂的,如果你这古人能懂,这社会也不会向前发展了。”友儿无奈。

“友儿,你…”段修尧举起修长的手,放在路友儿额头上,轻轻探了一探,“你今天怎么了,没发烧为何总说胡话?”

友儿气愤抓住他的手甩开,“没有,我才没说胡话,哎…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记住,表兄妹之间的孩子大部分都有遗传病,你肯定觉得我在胡说,那你应该知道我在阿达城中那火炮队吧,难道那件事我也有假?火炮技术我不敢说这天下只有我路友儿知道,但是我敢断言,我知道的技术是这天下最为先进的,我知道的也不仅仅如此,我的技术如若真的做出来,怕是这天下瞬间便能拿下,你信吗?”

段修尧愣住了,他自然知道这些,他突然面色十分严肃,甚至还有一些狰狞,“友儿,今日的话你当我说了也就算了,万万不能当别人说。”

友儿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啊,我自然不能同别人说了,现在还没说呢,那皇上就看我的紧,非要我嫁给他弟弟宫羽落,那个大断袖,哦哦,对了,都忘了正事了,难道你不问问我们的计划发展到哪了?”

友儿自顾自的说着,当定睛看到段修尧时,突然傻了,他…怎么眼圈红了?

“喂,段修尧,你没事吧?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友儿出声,段修尧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红着眼圈,那表情是…受伤?“你到底怎么了?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

段修尧愣愣看着她,“友儿,我相信你。”

白皙的小手抚摸段修尧精致的面庞,“嗯,我知道了,你怎么了?…尧?”

段修尧一把将友儿抱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不让她看到他的脸,“我…”声音哽咽,“难道真的与你注定不能有孩子?”

友儿立刻知道了段修尧心中所想,而他身上那股悲伤的情绪也翻江倒海的席卷上友儿的心房,她回抱住他,心中也异常酸楚,是啊,他们如若真是表兄妹,便注定没有结果,注定没有孩子。

“对不起。”友儿忍不住出声抱歉。

段修尧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窝在友儿身上呆了很久,终于,他离开了友儿,友儿只觉得自己颈窝一丝冰凉,她想伸手去摸,但段修尧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友儿垂下眸子,一滴泪划过,她知道了那是什么,她不去摸了,不去挑明,不去知道,也不让段修尧觉得自己丢人。

段修尧的神态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圆润的声音略带沙哑,“你已经控制了宫羽落?”

“是啊,呵呵,软硬兼施,他被我吃的死死的。”友儿小有成就。

她的话成功引起了段修尧的兴趣,“哦?我们的友儿如此厉害?说说看,你是用什么方法控制住宫羽落的。”

友儿面带狡黠的将中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段修尧,当听到那银环时,段修尧怒发冲冠,“路友儿,你说什么?你还是不是女子,就这么赤裸裸地拔了一个大男人的裤子?”

“他是断袖…”友儿小声抗议。

“断袖也不行!”段修尧的吼声更大,一想到她扒开那兰陵王的裤子,将那环仔细套在他的…上,那么专心致志,定然都看了通透,他就如在怒火中烧,愤怒!无比的愤怒!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了,放心,我的心只有你…们。”本来想说心中只有他,但是想到还有其他几人,最后硬生生加了个“们”。本来段修尧听到前面半句话还很高兴,听到最后一个字,顿时歇菜了。长叹一口气,算了,这就是他的命,他认了,这些路都是她的选择。

“好吧,我知道了你控制宫羽落,你今天来就是和我汇报这些情况?”

“不是…”友儿说到这,有了一丝犹豫。

“怎么?”看到路友儿这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友儿看了看段修尧,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我…我不忍心,其实宫羽落就如同孩子一样无辜,他虽然之前有些暴敛,但据我所知,那是太后对他的教育,他以前说过只要他不想上太学,太后便高高兴兴的允许他不去,他是无辜的,我下不去手。”

段修尧翻身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的帐顶,心中了然,其实他早就猜到,只不过不敢下定论,“太后自然是惯着宫羽落让他不学无术了,他越是一事无成,便对皇上越没有威胁,地位就越稳固,也便是越安全,现在我们做的就是将他往火里推。”

友儿也慢慢躺在段修尧身边,头枕着他的胳膊,手臂轻轻放在他的身上,看着他。“我下不去手,并非我喜欢他,其实他对于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让我去害他,我做不到。”

“首先,这是扰乱南秦国朝堂的唯一机会,只有朝堂乱了,皇上与宇文怒涛的矛盾才能缓和,才能为宇文怒涛多争取几年平稳日子,才能更好的想退路,不然,如今的形势你也见到了,你以为三国围攻阿达城为何宇文怒涛没借来一个兵?难道友儿你就不想想为了三国联军刚刚大败,那北漠国怎么又敢去骚扰阿达城?”

友儿一惊,“你是说皇上与他国联手!?”

段修尧点了点头,“多半是,就算没联手,不增派兵也能表现出皇上誓灭宇文怒涛之心。”

友儿半天没说话,衡量着,宫羽落与宇文怒涛…她定然立刻选择宇文怒涛无疑。

“其次,现在也不是你说能收手就收手,一直被蒙骗的宫羽落已经觉醒,接下来的事,友儿,你已经控制不了了。”

友儿无力的躺在床上,控制不了了?“真的吗?”

段修尧笑笑,“很快你便能看到结果了。”

接下来室内安静,两人若有所思。

当友儿再一次回到兰陵王府的时候,王府已经变了天。

蓝翎已经不知去向,宫羽落身边的两大暗卫天星地星已经不知所踪,连侍卫队长也已经换掉了虽然侍卫还是那些侍卫,侍卫队长却是在体重提上来的一个名叫周子备的人。

之前那些下人们也都走了大半,当友儿进入王府的时候,看到很多伢子带着男男女女在王府进进出出。

友儿赶忙跑到宫羽落的卧室找他,却没找到,当跑到书房时,才见到宫羽落,惊讶得眼睛都快飞了出来,宫羽落竟然在书房!?

宫羽落就是在书房,不只在书房中,而且面目严肃地坐在案台后面,目光咄咄逼人,他的对面是几个平日里王府的下人。见路友儿前来,严肃的面容上有了笑容,那目光重新又恢复到了略显单纯。“友儿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到前厅去,很多伢子前来带了下人们,无论男女,你看好的便直接留在府中,账房有钱你任意支配。”

路友儿一愣,买下人?还要买丫鬟?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羽落一挥手,让下人们退下,书房中只有宫羽落与友儿,他还是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友儿笑笑,“怎么,本王这样,友儿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