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面前的玄玉古琴,男子一身白衣翩跹,颈口袖口的纯白狐毛显得贵气尔雅,一条玄金的丝带从额前绕过,束起那一头青丝的流泻,额心中央的丝带上却点着一点的墨绿宝石,摇曳狂乱,带着点点的幽光,兀自华光!

伸出一双修长犹如美玉般的手,男子轻轻地使其琴奏的手,温存地磨娑着掌心的温度,那点点的清寒带着一丝暧昧环绕开去——

“哎——怎就不晓得好好爱护自己的手呢,丫头?”拇指与食指间那点点的薄茧叫男子微微皱起眉头,看来回去后要叫她日日泡火碱才行!

“明月,那雪地里还有把剑。去取来——”朗声,犹如空谷的芳醇,带着栀子香味,男子吩咐刚才那名出声的婢女,只是目光却分毫没有离开,直直盯着面前睡去的女子,带着眷恋与温柔!

“是,主子!”那名叫明月的女子必敬地回答去,就要转身去雪地寻那把剑——

一道厉烈的风却从轿子中飞出,那是一方雪帕,带着点点的温热。“记得用帕子包住,别用手!”

“是,主子!”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是明月依然只是乖巧地往刚才抱起女子的地方寻去,脚步轻盈,落在雪地上竟然没有留下半分的痕迹!

【冬季养身主打秘籍】

冬日里,润肤休泽最是重要。女子可以选择花茶浅语,一壶清茶,三两好友,便可以调理气息,配合上坊间流行的冬日瑜伽,美丽不是奇迹。

晚餐少吃或者水果替代,瘦掉小肚腩;平日对吃瓜果蔬菜,打量补充水分,加入些蜂蜜则更佳;以淡食为主,尽量减少盐分摄入。

多泡几次鲜花澡,寻个暖阳日子,与心爱之人一起散步散心。

身心调养之下,叫你美丽绽放。

(其实这个美丽小贴士倒是我们寝室的漂亮姐姐的减肥计划,尤其是不吃盐,对于水肿类型的体胖特别有效果→)

申明:今天起我开始考试,加上断网,可能不能及时更新,小狐狸情史等后挪九号后开始正常,抱一个。我爱你们。。。

妖孽狐狸的独家手札(一)

人,大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时代,但我不同。我,轩辕霄,生我的人一个是皇朝最尊贵的男子,一个是皇朝最尊贵的女子。

而我骨子里浸润着的帝王血腥从我懂事起就夜夜缠绕上我的呼吸,小的时候,奶娘整晚都环着我的身子,她给我唱她家乡的童谣,那古怪却莫名的腔调一点点指引我走到未知的地方。

我把奶娘当成了我的娘亲。那一日,我站在窗檐上,看着那个每个月最多见我一次的女子冰冷而华贵,眉宇间是与我几乎一致,我看着奶娘跪在黑理石的地上,身子簌簌的抖,我听见那个女子开口的声音轻柔且冰冷,我看着那具曾经过我温暖的身子渐渐僵硬,面色青紫,眼眸子底下印着我苍白且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想,奶娘一定很后悔,她曾经赋予最圣洁乳汁的孩子,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却不曾哭泣,面上不曾有半点地反应。

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

直到十三岁时候,我跟在圣朝的大将军身边,手中的剑刺穿那人的咽喉,我看着鲜红且温热的鲜血沿着银白色的剑润湿我的掌心,我知道,宿命里的缠绕,骨子里圈养着的兽苏醒了,它绕着我日日夜夜地纠缠,我甚至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直到那一日,大祭师登门。

我看着那个面容慈爱的老者卸去了祭祀时的面容,仿佛只是一个乡间常见的老者,但是眼眸之间含着睿智,那时候的我只到他胸前,他用褐色且温暖的手抚上我的额,我听见他在说着一种类似于奶娘曾经说过的腔调。

他告诉我,我是天命所归,但是需要一场命中注定。

我看见他睿智的眼眸中含着一抹浅浅的不舍与忧伤,好奇心叫我问了出来,“天命是我,那么命中注定的是谁?”

“我的孙女,苏宸!”

那是我第一回听到她的名字,也第一回记住,除了母后之外女子的名字。苏宸,于是,每一场午夜梦回之后,我多了一份怅然。祭师那天的抚摸近似于一种神秘的仪式,他告诉我,我脱胎换骨了,从此,我可以做任何我愿意做的事情。

我不信,殿堂之上,我告诉父皇,我要领兵,我要带领一只战无不胜的军队。我清楚地记得,父皇大笑背后眼神中闪过的利刃,出征那天,我看到了所有的人,除了母后,近侍说,皇后病了,不能来了…

我摔了酒杯,我告诉底下那片穿着黑色甲衣的战士,“汝等为吾,他日,皆荣耀于天下!!”

我南征北战,每一回我都穿着银色的铠甲,但只除了落了沙场上的灰尘,我的铠甲从不曾见血,圣朝的人呼我战神,是他们心目中永胜的神话,到了后来,只要我跨上战马,敌方甚至不战自溃,我终于明白祭师说的话,那些东西,唾手可得对于我来说,真的是索然无味了。

祭师要人带了信给我,他说,王爷该成家立业了。

于是,我回到圣都,记忆中那个慈祥的老者现在头发花白,他告诉我,阿宸,请你善待她…

我想起适才来的路上,那慌乱逃开的小女子,心底有着失落,那就是命中注定吗?

祭师却只是浅浅的笑,他说,不是她,我的孙女与我一样,要作为血祭的贡品,换另一个人过来,一场鲜活的血祭成全你的命中注定。

所以,请你善待她…

那日后,就传出祭师病重,我知道,那之后,祭师开始了血祭,我不知道那过程如何,但是我知道祭师的身子却一点点枯萎下去,如同冬日里的花草,只欠着一场风雪,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

我看到那个女子瘦弱的身子整日整日的陪在祭师身边,我只是看着,却不心疼,那样子的眼泪,对我来说,无关轻重。

直到那日,祭师去了。

我入宫,我告诉母后,我要娶祭师的孙女——苏宸。

那个从来端庄高贵的女子竟然当着下人砸了过来,碎片划过我的手背与额,微微的疼,我转过身,我只是来通知一声的,不管谁来阻拦,我都要娶苏宸,我不信那一场命中注定,但是祭师曾经那掌心的温暖我却要回报。

大红的盖头下,我看到那个女子残弱的身子,她甚至都不能守她祖父的头七,不然需等三年才能婚嫁。我不等,给不给她机会等。

灯火下,那小鹿一般的眼神躲闪之下,我胸口一窒,我觉得迷茫了,这样子的一个女子,为什么空空的,少了些什么?

我没有温柔地对待她,只是隐灭了烛火,掌心之间,她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我的下腹升腾起灼热,我知道,这一刻,我需要身下这具洁白的身子。

进入她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呜咽,柔软的身子绷紧,我想起祭师的话,请善待这个女子,这个注定被牺牲的女子。

我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两个人之间,她在呜咽,她在适应,而我则在等待。黑暗之中,我听到有人轻声叹息,于是一切都发了疯似的灼热起来,我告诉自己,那一晚,我入了邪,我开始觉得,那个女子开始变了。

但是我不敢正视那双眼,于是我离那听雪轩越远越好。南方的乱子,其实根本不用我去,但是我去了,并且一曲就是两个月。

我记得临出门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影子追到门口,却自以为是地躲在那里不肯出来,心底稍稍有些怜惜的。但是我却没想到,两个月得胜回来之后,再次遇见,她还是她,但却是那般的与众不同。

我一直以为我骨子的冷漠是天生的,我以为作为一个帝王,可是绝情绝爱的,但我却不知道,有一日我可以为了一个女子,癫狂痴缠,于是我知道了,一个帝王,可以对天下的女子无情无爱,剩下的只有身体的追逐嬉戏,但是心底却也会有那个一个女子,大爱于天下,甚至拿她去比这片江山…

(嘿嘿,qhf的星巴克咖啡成功诱惑了我,么么。话说,我亲爱的们,觉得可以就写长评给布衣给阿宸吧,嘿嘿。、)

妖孽狐狸的独家手札(二)

苏宸…

不,我喜欢叫她阿宸。寻芳阁里初见的时候,她用拙劣的谎言来替自己掩饰,我回圣都没有几人知晓,所以我根本不怀疑她什么,但却真的好奇为何偏偏她会选这样的日子,以这样子独特的方式出现在我眼中。

帘子后面,我分明看到她漂亮的眼睛开始与众不同。我知道,这个身子的主人已经易主了,一抹来自异时空的精魂,她会带给我怎样的命中注定呢?

我看到雷霆从自己身侧冲到她身边,我知道游戏开始变得更加有趣了,什么命中注定?我觉得异数更加合适吧。

我看着那个女人带着雷霆蹲在花园中嘀嘀咕咕,甚至忘记此刻自己所处的地方,我有些期待早些回府了。

第二回见她,是在城门之上,我看着她一身华裳,迎着风,裙袂翩跹,我有些恶质地想,如果她认出我就是那帘子后的人会如何,我却没想到,她倒是反僵了我一答,我突然觉得,这样子的阿宸,真的很迷人。

金殿之上,她就站在众人的眼里,与父皇对峙,我看到绽放出风华的她,就如同涅槃之后的凤凰,耀眼地叫人渐渐痴迷。

我看到父皇与母后中那一丝快得抓不住的深思,我看到了小七眼中收不住的爱恋,也许那爱恋连他也还不知晓。但我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这般正大光明地拥着她离开。

我开始观察起她,她的聪颖她的清愁,甚至是她丝毫不掩饰的一点贪婪,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子一抹精魂,我舍不得放手了。

我知道,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孕育我的骨血,暧昧的举动之于我来说如同家常便饭,我只需要勾勾指头,多少名门贵族的女子不前仆后继而来?但我开始动心思,一点点引诱她。虽然不可思议,可我知道那场血祭一定是出了差错,因为我看到了阿宸对鹦鹉的那点哀伤与眷恋,我看到了雷霆眼中藏不住的痴恋。

我带她去信宅,我陪在轩里,我看着她一点点走出清愁,对着我笑,我看着她抚摸肚子时候的神情很温柔。我不知道母后是否也曾经这样子对我过,但是我告诉自己,轩辕霄,你以后的每一个孩子都会有这样子一个温柔的母后,他们一定比你幸福。

但是我挣扎了,在阿宸被人莫名其妙地带走后又寻了回来。

不是我猜得到阿宸的心思,而是我不敢跨出门去迎她回来,一直以来,我以为一切都可以掌控的,但却发现,原来我也会有濒临崩溃的那个临界点。我伸出手,忍不住一声声唤她的名字,我叫她阿宸,她回我一场地老天荒的魔咒,我告诉自己,就这样好了,有我,有她,再加上祁儿,我们三个,就这样子地老天荒。

那一晚的感受,我从来没有过。我看着床榻之上冶艳无比的阿宸,还是那样的容颜,但却因为眉宇间那一笔轻灵俊秀我甚至不肯闭眼。我看着她羞涩之间不肯服输的傲然,我看着她的样子突然间才体会到,所谓水乳交融…

我想起那一日生产祁儿时候的鲜红,我想到了自己的心悸,我想到了她被歹人带走后心底的抽痛,我想起了知道她平安心内的狂喜。

我疯狂了!!!

她问我有了几个女人。之前那些,我真的不记得了,但是我告诉她,从她之后,只有她。

可是她要的那句话,我给不了。

夜色浓稠的时候,我下地更衣,却不敢叫醒她,头一回,我狼狈逃离一个地方,我告诉自己,这只是命中注定,她,原本就是为了我而来的,我不需要这样子心里萌动,那样子的我,就做不成真正的帝王了…

直到那一日,我见识到宫闱之间,帝后之间那所谓的相敬如宾,我看到了母后的瘦弱,我想到了太多太多,我知道了母后之所以不亲近是为了怕我受伤,只要是母后要的,似乎父皇都喜欢去毁掉。我看到母后瘦骨之下身子上的青红。

那一日,我陷在阿宸柔软的身子里面,不忍醒来。

后来的后来,果然是天命所归,我让二皇兄造反,但是父皇的驾崩却是一个导火索,一个一直来我从没有想过的缘由。等我找到阿宸的时候,一直记挂在心底浅浅的担忧也终于落定了。

可是,我发现,阿宸越来越不快乐了。我开始怀疑,登基大典时候会宣布的那个诰封会不会伤到她。

她是命中注定的,皇后,永远也只能是她!!!

我这样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日益空灵的神情,我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不会走的。

可是,自那以后,我却再也没见过她,直到那场大火中被抬出来焦黑的尸身。

我记得那一日,她穿着凤袍,与万人之下向着自己走来,我看到了那一抹倾世也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的掌心甚至隐约捏着一股汗。

请善待她…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善待她了。不止是要善待,而且要倾心以对,可我却没有那样子,所以老天惩罚了我,收回了我的命中注定。

胸口破了个洞,动荡荡地疼,我对着那具化成焦炭的身子,努力回忆那原先的鲜活与柔软,可却又怎么也记不得了,所有关于阿宸的记忆似乎一瞬间被冻结,这个女子,这个清雅的女子,就这样子,走出自己的生命了吗?

这不是我的命中注定吗?为什么,天命所归之后收走我的命中注定?

“五哥,你不配,真的不配。苏宸那般好的女子,若我,愿用生命相守。”

那日宫阙之上,素来温润如玉的七弟站在那里,眼底尽是萧索,他站在那边冰冷地对我开口,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在憎恨,我憎恨他,为何那般轻而易举地将他对阿宸的爱表现出来?明明,阿宸是我的娘子,是我孩子的娘亲啊!!!

最有资格说爱她的人是我,轩辕霄!!!!!!!!!

(厚厚,为了亲们我是考完试就码字。不过小狐狸估计是真的写不出来了,要等九号后献上。那个鲜花捏?月初的撒,不给鲜花彻底鄙视你们。。。)

妖孽狐狸的独家手札(三)

即便是那样又能怎样呢?我喜欢着的阿宸,我开始明白自己已经爱上的阿宸她不在了啊。我守着这样一座空荡荡的宫阙有什么用?

如歌放的火,可是凭着阿宸的聪颖,她明明有机会可以逃出来的,如歌招认的时候却说看见阿宸坐在那里,浅浅的笑…

她选择放手了,她选择不要他,也不要祁儿了。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胸口那一片疼痛为的是什么。可是那又如何?我甚至连画儿连谷斯南的眼神都不敢看,祁儿开始吵闹着要娘亲了,愈大愈发地与阿宸眼眸重叠,我无力拒绝,也无心承受,于是我将祁儿丢在檀扬宫里,贴身的除了画儿与踏雪就是当初听雪轩里的几位奶娘,旁的人我不让靠近。

可是心却又一天天冰冷下来。我想起了父皇,那个因为曾经爱一个女子也近乎于变态的帝王。我悲哀且绝望的发现,我们是父子,是骨血中流动着一样的偏执的男子,我也开始变态了。

我的眼里甚至容不下祁儿,如果祁儿连阿宸都不能留下,祁儿活着还有什么用?很多次,我站在祁儿的床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我无数次的想,如果把祁儿杀了,让他去陪你,你是不是会原谅我?

可是那小人儿只不过转一个身,月色下漂亮的面容只是甜美地唤一声娘,我的心就彻底的崩溃,边上的画儿踏雪占剑跪了一地,我知道他们要保住祁儿,可这一刻我也下不了手啊。

他毕竟是阿宸的孩子,是阿宸搁在心上的爱啊。

自此后,除了年尾宴上,我再也不见祁儿,我不要他一日日出现在我面前重复控诉我的不堪,心残破了我还有着轩辕氏的骄傲,我轩辕霄现在只能守着这片冰冷的江山想念那个女子,那个我再也不敢开口唤,留在心中念的女子。

我明白了,我确实是天命所归,即便阿宸不来到我身边我也可以坐上帝王,但是如果没有阿宸这场命中注定,我对这样的皇位根本不会在意,不会去要。我也许会顺着父皇的属意将皇位让给小七。可是因为阿宸,我死守着皇位,因为,小七要用这片江山跟自己抢阿宸。我不答应,也不允许啊。

小七明显与我疏远了,一年只见一次面,我看着祁儿与他的七皇叔亲厚,甚至比过我这个父皇,那又怎样?我亲手造成的,十弟总想着化解我们之间的隔阂,可是我们中间留着阿宸的生死,这辈子是回不到从前了。

我真的该感谢谷斯南,这个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却成了我今生为数不多的朋友,他是阿宸的表哥,他是真心喜欢着表妹的,但是阿宸的到来却无形中杀死了他的表妹,但是他依然尽心守护阿宸,甚至在阿宸走后不肯见我。

直到那日听雪轩前的奋力打斗,他说,阿宸没有死,我死死捏着拳头才能忍住心口一瞬间复苏跳动时候的灼热与猛烈。我们沿着蛛丝马迹追寻。

可是直到茶楼,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个瘦弱且苍白的女子,真的是我曾经的阿宸吗?

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一瞬间她眼底的空茫寂寥甚至让我身子一寸寸僵硬麻木,是我,是我把阿宸逼到这步田地的,可是我后悔了,阿宸,我真的后悔了。我求你原谅,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三年后的重逢冲淡了我所有的悲苦愤怒,我想起了年前那个女子。因为阿宸的离开,我株连藩王,撤地夺权诛杀,因为阿宸,我下手毫不留情,十弟问我,五哥,是不是太狠了?毕竟只是如歌一方行事。

我笑着问,还我阿宸,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甚至给出这片江山。

胭脂倒是留在宫里整整一年,后来因为什么而离开,我记不得了,因为我根本没有留意过这个女子。可是一年前,那个下雪的日子里,因为那一袭藕色的衣裳,那相似的面容与身段,我仿佛渴水的鱼,死命缠绕上去,我知道自己哭了,我尝到了我唇齿之下的涩然,明明不是她,我却宁愿在这一刻自欺欺人,可就在最后那一刻,我看到她的眼眸,不是阿宸,她怎么能比过阿宸?

我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我问她,你凭什么像我的阿宸?凭什么?

清泪流过,我听不清她的告饶,我其实想问的是自己,为什么不是阿宸?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取代那个不知好歹,轻易就可以放手离开的阿宸?

我用祁儿困住阿宸,我带阿宸回去,我不逼着她,阿宸面前,我只是一个男子,一个祈求妻子原谅的夫君。可是我受不了那噬心的妒火,无论阿宸会变得怎样,我都受不得阿宸做过别人的女子,做了别人的娘。

我的阿宸怎么可以?

祁儿病了,小小的身子挣扎在宽大的床褥间,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只在乎阿宸,我想我疯了,是的,我疯了,一如父皇当年那样,因为不爱,所以可以伤害除了那人之外的所有人,我比他更癫狂,我甚至连阿宸的孩子都不要不顾了。

阿宸哭着打我的胸口,她说,是啊,她有过一个孩子,在肚子里…

我不知道胸口那翻涌起的甜蜜与苦涩是因为阿宸还是我的,从来不曾爱上别的人还是因为那个孩子,那个我从来不知道存在过的孩子?

我死死抱着阿宸,腥甜就这样子大口大口地呕了出来,我看着半面染血的阿宸,我看着那鲜红之下的阿宸,我才发现,原来我的阿宸即便是浓妆也一样好看得厉害。

什么狗屁尊严?什么偏执?这一刻我统统不要,我只要阿宸现在不哭不痛,我只要阿宸能给我一次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卑鄙,我看着阿宸在那里心急怒吼,心底却又是无比的甜,我告诉自己,找回来了这辈子就再也不会弄丢了。

这个女子是心底缺失的那一个口,除了她,我还能爱上别的人吗?除了她,我还能活吗?

(唔。那个写长评的小朋友加我QQ,到时候小狐狸情史我免费奉送,或者留下邮箱,我完成后发过去,或者Q在线传。哦活活。我可怜的满儿,外婆坚决顶你。)

小狐狸情史(一)缘起红尘

干圣二百六十年。

“熙儿,为什么是你来?娘亲跟彤彤呢?”祁儿目光仍旧不死心地往山下看过去,可是除了护送熙儿上山来的人外,就是没有别的人。

清隽秀雅的轩辕熙身穿精美的淡黄色衣袍,虽然不过七八岁光景,但是看得出长大后又是如玉佳公子一名。轩辕祁走过去牵住二皇弟的手,眼眸中带着一点失落。

熙儿自然是明白大皇兄一定是“想歪”去了,连忙拽着大皇兄的手摇了摇,“不是的,大哥,娘亲带着彤彤下江南了。”

江南?轩辕祁的眼眸不自觉地眯起,无端端地下什么江南?难不成父皇也准了?

“娘亲说老呆在圣都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走走…”

熙儿的手被大皇兄牢牢牵着,所以踩着脚下的石阶蹦跳得更加开心,娘亲说了,熙儿最厉害了,这么小就能一个人出远门呢。

熙儿的心思哪般,轩辕祁倒是没去多想,他介意地却是娘亲为了散心竟然不来看望自己一事,父皇公报私仇,愣是规定了一年只准见一面,好吧,他忍了,总有一日他会出头的,可是好不容易盼来这么一次,娘亲居然也不亲自来,难不成娘亲有了熙儿与彤彤就不要他了吗?

漂亮的唇轻轻抿起,与苏宸想事的样子八分相似,熙儿停下脚步,小小的身子缩了缩,“大哥是不是…不喜欢熙儿来看你?”

轩辕祁听到熙儿的话后身子一顿,蹲下身子讲熙儿抱在怀里,“傻熙儿,大哥开心还来不及。”只是毕竟还是娘亲,不过他总不能当着熙儿的面说出口来着。因为宫里那个“变态”父皇的缘由,丢出一个自己后,连带着下面的弟弟妹妹都没怎么能亲近娘亲,彤彤还好,父皇疼得厉害,但是熙儿就比较惨,偷偷摸摸地亲近娘亲,若不是娘亲以熙儿实在年幼,不然早就被父皇给丢到一处来了。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轩辕祁的身子一僵,江南!!

“熙儿,想不想跟大哥一起去江南找娘亲?”

干圣二百六十年某日深夜,大皇子轩辕祁与二皇子轩辕熙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