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见到他全身不著一物,秦珠玉才轻叫了声,赶紧闭着眼睛,闷闷吐出断断续续几个字:“书呆,我……我有点怕。”

难得的怯弱模样,让冬生心中甜蜜酥软。

她笑着轻轻拉开她的手,在她侧身躺下,附在她耳边道:“小玉,别怕,睁开眼睛看看我。”说罢,又不怀好意地加了句,“我们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秦珠玉此时已经是连耳朵根子都红透,却又因为冬生言语的蛊惑,和心里的那点好奇,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冬生把她揽在怀里,两人光着身子,肌肤相亲的触感被无限扩大。

秦珠玉由上到下扫了一眼他,虽然看得不甚清楚,可还是让她面红心跳,干脆埋在他怀里,掐了把他的手臂嗔叫:“我不看。”

到了这时,冬生要还能忍的话,便不是正常男人了。

他翻身压住她,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吸吮舔/弄片刻之后,便一路向下,含住那峰顶上已经微微绽放的梅花。

秦珠玉因这样的抚弄,慢慢失神,一股一股的热浪朝身下涌去,然后化成一潭春/水,倾涌而出。

冬生所有的知识,也不过是来自两个表弟贡献的春/宫图,照葫芦画瓢而已。

当然,男人的本能总是有着无穷潜力。

他的手颤巍巍来到身下人儿最隐秘羞耻之处,明明是在安抚身下人,却不知为何自己的喘息身越来越粗,难以抑制,身体灼热得几近爆炸。

感受到手下花/径已染湿意。冬生终于是深呼吸一口气,置身秦珠玉中间,暗哑着声音开口:“小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秦珠玉此时已经是意乱情迷,只讷讷地应了两声。

冬生进入的那一刻,秦珠玉突然从怔忡中惊醒,她啊的一声大叫,几乎从床上弹起来,对始作俑者又抓又咬,吸着凉气直叫疼。

而这下,冬生却是重重舒了口气。心里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她失忆前曾是罗敷有夫,自己最终落下个霸占人妻的罪名,或者再不堪点,便是通/奸。

而今证明他的小玉还是完璧之身,说明她之前必然还未许配给人。

冬生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不过身下的人显然已经是揭竿而起,完全没有继续配合的打算,对释怀的冬生又推又打:“死书生,你弄疼我了,你出去!快出去!再不出去,我揍你了!”

这个时候的冬生,满心都是喜悦,自然是不会半途而废,在她的暴力之下,反而是更加挺进一步。又摁住她作乱的手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头狠狠吻住她怒骂的小嘴,动作由缓渐急,唇齿间的声音,也逐渐变成了粗重的喘息。

秦珠玉还是疼,只不过这疼痛中渐渐夹杂了些其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有些难耐,有些羞耻。

第一声呻/吟出来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咬住嘴唇。

“小玉……小玉……”冬生声音愈加急促暗哑,所有的感觉都朝两人相交的地方涌去,大滴大滴的汗,从他额头滴在秦珠玉脸上。

陌生而羞耻的感觉,将秦珠玉充斥,身体好像不能自控,越爬越高,仿佛要登上云端。她害怕地抱住冬生,全身紧绷,嘴里下意识随着冬生的喘息唤了他一声:“书呆……”

然后便忍不住颤抖起来,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

此时的冬生也是到了强弩之末,被她这样缠着,身体控制不住重重一抖,痉挛许久,抱着她,翻身倒在床上,身体久久才恢复平静。

第44章 花开了

早上鸡打鸣时,秦珠玉悠悠醒来。此时天还未亮透,不过帐内仍旧有了光线。

她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脑子懵懵地响起昨晚的事情。到底是初为人妇,不免有几分羞赧。悄悄转头,见冬生眼睛紧闭,嘴唇轻抿,呼吸均匀深沉。秦珠玉心里不由自主升上一股欢喜。

她嘴角含笑,轻轻伸手描绘了下冬生的眉眼,忽然眼珠子一转,贼兮兮地将覆在两人身上的大红喜被,慢慢掀开了少许,又垂下眼睛,贼兮兮朝里面看去。

终究有些心虚,隐隐约约从冬生赤溜溜的胸膛看下去,视线还未滑过腹部,便赶紧将被子放下。

只是放下后,又耐不住好奇,再次打开被子。如此反复几次,冬生头晚再如何劳累,也终于被她扰醒。

见冬生睁开眼睛,秦珠玉赶紧收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装睡。

冬生瞥了她隐隐跳动的眼睫,无奈地笑笑,伸手捏住她的鼻子:“我是你相公,想看我不用偷偷摸摸的。”

秦珠玉瓮声瓮气啊了声,摇头摆脱掉他的手,睁眼凶巴巴反诘:“谁要看你,羞不羞?”

“那我看你好不好?”说着,冬生趁她不注意,猛然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全部揭开。

秦珠玉被这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扬着拳头,往冬生身上招呼。可打了他几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着寸缕,赶紧抱胸捂住身前春光,可是挡住上面,下面又在失守。慌慌张张恼羞成怒片刻,方才想起扯过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包住,只留着张小脸在外面,还不忘拧眉怒骂笑得胸膛起伏的冬生:“死书生,大色胚!”

冬生笑得更厉害,本来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恪守礼节,洞房花烛夜是借了点酒胆,方才顺顺利利。今日一醒,还想着会不会不自在,可被秦珠玉这样一闹,他哪里还会想到羞赧二字。就连自己光着身子露在晨光中,也未察觉有何不妥吗,反倒是看着秦珠玉乐不可支。

秦珠玉骂完,才看到冬生光溜溜的身子,下意识由上到下扫了一眼,赶紧面红耳赤地转过身捂住眼睛,只是,那指间明显留了缝隙。

冬生发现她的小动作,干脆掰开她的手指,凑在她耳边道:“你想看就看,我真的不介意。”

“谁想看?”秦珠玉死鸭子嘴硬,手却已经放下来,僵硬着身子,昂着头,片刻,终是忍不住,眼睛微微垂下,斜睨到自己好奇的部分。

良久之后,只听她别扭地支支吾吾开口:“丑死了!”

冬生哈哈大笑,俯身上前,将她那张别扭又甜美的小嘴吻住,手下用力掀开被她裹做一团的被子,钻进去与她紧紧相贴。

“你……你干什么?”秦珠玉被封住嘴,呜呜地挣扎。

冬生咬了咬她的耳朵:“你嫌弃他丑,他不同意,所以要惩罚你。”

秦珠玉简直不可置信,这个平日迂腐的书生,竟然会如此放浪形骸,让她整个人都热起来,有点羞人,有有些渴望,只得拍打着他假意恨恨地叫:“你这个色胚,你放开我!”

“我是你相公,你是我媳妇,我才不是色胚。”

“哎呀……疼……疼,你轻点!”

“小玉小玉,我真喜欢你。”

“啊!死书生,我讨厌死你了!”

晨光旖旎,新房之内,自然又是春色满室。

“冬生……你们醒了吗?”

门口的叫唤声,让一对逞欢的新人吓了一跳,冬生匆匆忙忙收兵,压抑着喘息回道:“什么事?娘。”

“哦,那位张公子说要回城,问你你要不要送他。”

又是张瑾!冬生咬牙切齿地腹诽,真是讨人嫌的搅屎棍。

秦珠玉也不满张瑾的无处不在,低声嘀咕:“走就走,有没人留他。”

冬生正要回应他娘,不料门口却响起巨大的拍门声,伴随着张瑾的声音响起:“书生,小玉,我要走了,你们快来送我吧!”

冬生无语地叹了口气,回他:“行吧,你等等,我们马上来送你。”

想到门口还站着人,冬生和秦珠玉都有些羞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脸上才恢复常色。

打开门,张瑾见两人牵手比肩而立,虽是素颜布衣,却仍是一对璧人,再加上洞房之后的春光满面,真真是光彩照人,对照下他自己的人生际遇,不免羡慕嫉妒恨。

于是又欠揍地往秦珠玉面前一凑:“小玉姑娘,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去京城闯荡?那里可是有看不尽的繁花美景。”

秦珠玉还未回答,冬生已经面色不愉地清咳了两声:“小玉她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还望张公子自重。”

张瑾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知道知道,我就是准备去京城了想找个伴而已,没别的想法,不去就不去。”说完,又对上冬生,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举人兄,作为过来人,我也要送你几句话,成亲真不是个明智之举。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暗无天日,什么叫追悔莫及,什么叫……家花不如野花香……哎……你干嘛打我!”

秦珠玉怒气冲冲地叉着腰:“我家书呆才不会像你呢!我就是她最香的花。姓张的,你快给我滚!”

张瑾中了几拳头,气哼哼地往外退,一边退一边还继续添油加醋道:“傻子,到时候你家书呆三妻四妾,你可别后悔不跟我去京城。要是那个时候你再去京城,可别怪我不收留你。”

“滚!”秦珠玉一声怒吼,响彻云霄。

张公子只得唉声叹气,抱头跑了出去。

见张瑾出了院子,秦珠玉挽住冬生的手臂,歪着头娇嗔问:“书呆,你说我是不是你最香的花。”

冬生作出佯装考虑的样子:“这个嘛……”

“死书生,你还要想?”秦珠玉秀眉一拧,不客气地用力掐他。

冬生只得赶紧点头认输:“我就准备要你一朵花,哪里有比较。”

“咳咳。”一旁被晾了许久的冬生娘,实在忍不住打断两人的打情骂俏,干咳了两声。

冬生和秦珠玉这才反应过来,微微红了脸,异口同声轻轻唤了声:“娘。”

冬生娘点点头,瞅了两人几眼,忽然打开门,朝屋内婚床疾步走了过去。

冬生和秦珠玉不明所以,拉着手跟了上去。

只见冬生娘打开帷帐,掀开那鸳鸯喜被,待看到那床单上,几朵干涸的红花,方才长长舒了口气。秦珠玉不明了她的意思,可冬生是再明白不过。他和他娘了然地相视一笑,开口:“娘,这下该放心了罢!”

冬生娘点点头,咧嘴笑着瞅了瞅儿媳妇,牵着她的手道:“儿子娶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儿,

我这个做娘的有什么不放心的。心里大石头既已落下,冬生你就好好努力,争取明年考个好功名,谋个一官半职,别让小玉跟着你过苦日子。”

“娘。”冬生未开口,秦珠玉已经先出了声,颇有些骄傲的语气,“书呆这么厉害,一定能金榜题名的。”

“嗯,我一定好好准备,绝不让你们失望。”冬生附和。

“哎呀!”不料,秦珠玉却悄悄掐了把他,轻声道,“考不上就考不上,有什么大不了,干嘛弄得这么郑重其事!”

冬生反手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纤纤玉指,柔若无骨。即使你不在乎,可是我又怎能忍心让你余生在这乡野市井度过。

第45章 邻家有喜

冬生考上举人后,在十村八乡便算是个红人了。即使交通不便,上门求字画和写文书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不多久,人们也开始知道宋举人取了个俏媳妇,只可惜,这个媳妇当真凶得很。

不管谁上门,她都没有好脸色,收人钱财却丝毫不客气含糊。要是遇到是姑娘家上门,对宋举人多看了两眼,暗送了点秋波,必定会遭到她的冷言刀眼。

不过对金疙瘩村的乡亲来说,常常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冬生媳妇跟着他娘颠颠地跑去地里干活,总是频频添乱,每每气得冬生娘直跳脚,龇牙咧嘴地将她赶去地边待着。等到冬生来送饭送水时,便挥手让他将自个媳妇儿领走,别再碍事。最后冬生媳妇便会撇着嘴心不甘情不愿跟冬生回了家。

乡下的日子,必然是平淡乏味的。好在乡下人都是热情的实心眼,虽说秦珠玉总是恶行恶状,但金疙瘩村的乡亲对她都还不错,尤其是冬生的两个表弟大壮二强,饶是她对他们再如何凶巴巴,两人有啥好玩的也会叫上她,上山摸鸟蛋,下河捕鱼虾,这些对秦珠玉来说,都是新奇有趣的事。加之晚上,还有妖精打架这种让她日渐沉溺的游戏,乡下的日子也倒不算难过。

只是,秦珠玉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或许是没了记忆后,心里头缺失了一块,也或者是其他,总之这是秦珠玉自己也想不清楚的情绪,只觉得秋去冬来,花飞叶落,她偶尔会有点莫名的惆怅。

这日,秦珠玉和冬生正在院子里喂鸡,冬生娘忽然从外面风风火火跑进来叫唤:“你们俩怎么还在这里?杏儿生了。”

说完,便复又风风火火走了。

冬生和秦珠玉回过神,也赶紧起身出门。

杏儿是隔壁家的大丫头,秦珠玉来的时候,已经是身怀六甲,也差不多是这些日子该生了。冬生和秦珠玉跟着冬生娘,走近杏儿家,此时已经围着好些人。

刚生产的杏儿躺在床上,她家那憨憨厚厚的上门女婿正抱着刚生下的小娃娃,乐得合不拢嘴。见着人进来,便抱给人看。

冬生和秦珠玉进来,他自然抱着娃娃,来到两人面前,咧着嘴道:“冬生,小玉,你们看,我家大胖小子俊吧?”

冬生瞅了瞅襁褓里的婴孩,欣然笑道:“真俊,真得很像爹娘呢,恭喜了!”

秦珠玉本是抱着好奇心跑过来的,想着小娃娃都是粉嫩可人的。哪知,见到这刚刚出生的婴孩,竟然皱巴巴,连眼睛都未睁开。她说话向来直来直往,很不客气地评价:“丑死了。”

杏儿相公对她说话风格早就了解,加上初为人父,高兴都来不及,哪有心思去计较她的话,仍旧是开心地看着自家儿子,然后对两人道:“你们也成亲快三个月了,赶紧生个娃娃,好跟我家小崽子做个伴。”

说罢,便将手中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往秦珠玉怀里送:“小玉,来,给你抱抱我家小崽子。”

秦珠玉本来是不屑的做这件事的,但是当她看见那闭着眼睛的小鬼,小嘴巴微微翕张,小手小脚轻轻摆动,顿时就鬼使神差地将小东西抱在了怀里。

看完小孩,回家进了院子后,秦珠玉忽然拉着冬生,阴阳怪气道:“杏儿生的小娃娃真丑。”

冬生哑然失笑:“刚生下的娃娃都是这样的。”

秦珠玉愣了愣,又用手比划了下:“他的脚丫子才这么点。”

冬生笑笑,没再回她。

本以为这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不想,秦珠玉却似乎是和杏儿家的小崽子干上了。

晚上,冬生早早睡去,秦珠玉却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白日小娃娃的模样。

冬生到底是被她吵醒,奇怪地问:“你今天怎么了?”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撅着的嘴,只听她道:“杏儿的小娃娃真丑。”

冬生不明白她为何还在纠结这个,还未想好怎么回她,只听她闷闷的声音又响起:“要是我们生个小娃娃,一定好看一百倍。”

冬生这才隐约知道她在想什么,正要开口,她已经再次低声开口:“书呆,我们成亲三个月了,为什么我还没有怀小娃娃?”

“你想要小娃娃了?”冬生问。

秦珠玉其实也不太确定,想了想,道:“要是有个小娃娃,会好玩些吧。”

“这样啊!”冬生想了想,笑道:“或许是我们做生孩子的事做得太少吧!”

秦珠玉咦了声,一时没反应过来。

冬生差点笑出声,干脆翻身将纠结的人儿抱在怀里,“既然娘子想要生娃娃,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做生娃娃的事吧。”

待到衣衫被褪尽,秦珠玉才反应他说的是什么,不免有些羞赧地差点红透了脸。

冬生亲了亲她的鼻尖,温柔地挺身而入,在她耳边小声呢喃:“娘子放心,我们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好看很好看。”

秦珠玉听这话,心中欣喜,想到这是可以生娃娃的事,头一次卖力迎合,一番云雨下来,两人自然十分愉悦。

只不过到了最后关头,冬生一如既往地抽身而出。

秦珠玉在这方面实在知之不多,之前,她对冬生的这个行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今日想到了生娃娃一事,方才上了心,隐隐约约有些怀疑,只是又不太敢确定,便没有张口问他。

况且,这样的事情,她脸皮再厚,也有些问不出口。

只不过,心里的疑问,却是深深种了下。

第46章 求子大战斗

这般又过了些时日,旁边杏儿家小子已经是又白又胖,杏儿男人整日抱着他在秦珠玉面前晃悠,秦珠玉本想装作不屑一顾,可看到那小肉包子笑咯咯晃着嫩生生的小脚丫,她还是忍不住去想伸手去捏捏人家,到了后来几乎是越看越喜欢,连面上假装不过去。

可偏偏过了这么久,她自己衣服下的肚皮一点都没动静,明明她和冬生生孩子的事就做得挺勤啊。

直到一天,冬生娘又见她在门口逗杏儿家的小豆丁,忍不住玩笑道:“丫头,这么喜欢小娃娃,你赶紧和冬生生一个啊,娘也等着抱孙子呢!”

这话真真是说到秦珠玉的痛处,只见她瘪着嘴转身,走到冬生娘面前,又看了眼院子里咯咯吃食的母鸡,忽然哭丧着脸闷声闷气道:“娘,我会不会是只不下蛋的鸡啊?”

冬生娘愣了下,旋即哈哈大笑:“蠢丫头,这种事情急也是急不来的。”

秦珠玉撇撇嘴,低头小声道:“那为什么杏儿成亲一年,孩子就已经生出来了?”

冬生娘拍拍她:“我和冬生爹成亲快两年才有了冬生的呢。”

“是吗?”秦珠玉下意识道,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眉头纠成一团,欲言又止的模样。

东生娘会意:“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我们娘俩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秦珠玉哦了一声,咬咬唇,脑袋伸向前,凑在她耳边,红着脸小声嘀咕了几句。

冬生娘眨眨眼,怔了一下,脱口而出:“这样当然是怀不了的。”

说完,看着秦珠玉脸色微红,面带幽怨的模样,顿了下又,朝她招招手道:“别管那小子搞什么鬼,你照着我做的就行。”

秦珠玉好奇地凑到她跟前,听她小声在耳边叮嘱了几声,了然地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婆媳两人合力炖了一大锅鳖汤,端给冬生时,说是温书辛苦,要好好给他补补身体,然后齐齐敦促着他喝得精光。

冬生也没多想,见着两人期待的目光,很配合地完成了任务。

只不大补过了头,身体难免有些反应,

到了晚上就寝时,这反应便全然爆发。尤其是待秦珠玉钻进被窝,两人身子挨着身子,冬生瞬间觉得燥热难耐。

这可是三九大寒天啊!

冬生是读书人,向来认为君子不应思淫欲,所以成亲前才一直独善其身。如今成了亲,体会了其中滋味,又因是新婚,便一直放任自己,几近夜夜笙歌。

可再怎么放纵,也该是有节制的,此时想着昨晚已经行过这事,而且还不止一次,便努力打消身体的绮念。

秦珠玉已经感受到冬生浑身发热,心里略略暗喜,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终于是忍不住问:“书呆,你很热?”

“嗯。”冬生在黑暗里哑声应道。

秦珠玉又问:“那你干嘛不把衣服脱了?”

冬生声音愈加暗哑:“不用,过会就不热了。”

“还是脱了吧。”说着,秦珠玉便翻身去扯他的衣服。

冬生无奈,也确实是觉得燥热,便顺着她的手,将自己亵衣脱掉,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这样,倒真的少了几分燥气。不料,他刚刚心中松了口气,准备闭眼睡去,却感觉秦珠玉的手,覆在他胸口,慢慢往下滑去。

“小玉,你干什么?”冬生有些压抑,虽然秦珠玉平日肆意胆大,但在床上,她还是拘谨害羞的,有时候情到深处,他忍不住说几句放浪形骸的话,她都会红着脸,用她惯有蛮横方式掐他打他,来掩饰无所适从。可这会儿,她怎么会做这样大胆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