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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千暮风修复七曜星阵是个累人的细致活儿,琥珀每天得空都会做了点心送来给我们吃,难得珠玉上仙那么刻薄的人会有这么可爱的侍女。篮子里的点心只有那么多,我想了想,把我那份糕点递给火曜君:“瞧你瘦的,你领地是不是闹饥荒了?”

火曜君瘦的皮包骨头,手里拿着点心的样子真像街边饿了十几天的乞丐,一定是他以前太飞扬跋扈遭报应了,可怜可怜。水曜君心疼哥哥,也把自己那份点心给了火曜君:“哥,吃吧,还好不是嫖姐姐做的。”

“啊?你说啥?”我没听真切。

火曜君捂住水曜君的嘴:“他说,可惜不是嫖神做的。”

我为难地挠挠脑袋:“我只会煲汤,没做过点心,看着挺难的,不过你们要是想吃我今天回去就让琥珀教我。”

“不用了不用了!”水曜君急着叫嚷:“现在修好七曜星阵最要紧,嫖姐姐你每天这么辛苦别受累了!琥珀做的挺好吃的!”

水曜君这孩子真懂事,还怕我累着,深感欣慰,不自觉地摸了摸水曜君的脖子后面。

“嫖姐姐,你这是干嘛?跟摸兔子似的。”

我抽回手,自己也被吓到,平时就这么摸七福摸习惯了,这只傻兔子现在天天只能跟着小春,被七福坏了吧,今天早晨我起床发现七福趴在我枕头边,弄的我枕头上全是水,吓得我以为它尿了,结果是它在哭。

七福整个头都埋在身体里,整个一个撅着屁股的毛团,我伸手挫了挫它:“怎么了?小春又对着你流口水了?”

七福抬起头,眼睛水汪汪得跟葡萄似的:“大姐头我想广寒宫,我想广寒宫的桂树和嫦娥上仙。”

“哭什么,等我回天宫不就带你回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天宫?”

“这个…”

我知道主神大人派我来修复七曜星阵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接近千暮风,千暮风真的很好,挑不出不好的地方,但我对他就是燃不起勾引的动力,不想去和他没话找话,情愿浪费时间去书房捉弄小春,主神大人,我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火曜水曜私房话》

水曜君看着嫖神远去的背影悠悠道:“哥,如果你真的娶了嫖姐姐,你一定活不过第二年开春。”

火曜君的拳头重重地砸向地面:“我堂堂星君竟然不敢吃心爱女人做的食物!”

“哥!你千万别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把身子养好,别冲动啊!”

“弟,你看见她刚才的眼神有多失落了吗?我这个懦夫!我竟然拒绝了她的好意!”

“…哥,我觉得嫖神刚才只是在发呆…”

羡慕嫉妒恨

修补七曜星阵进行的很顺利,但就在我们其乐融融的时候,蓬莱宫的守卫送来了琉璃的“尸体”,不,确切地说,虽然琉璃和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她还没死,只是受了重伤。蓬莱宫的医仙对琉璃的伤势束手无策,连见多识广的月曜君看后也是叹气:“伤势如此,神仙难救,不过是能多挺几日罢了。”

土曜君情绪比较激动,要将伤琉璃至此的人千刀万剐,可琉璃昏迷不醒,守卫也不知是何人将她偷偷扔在门口,凶手是何人根本无从知道。不过可以得知,珠玉上仙既然是派琉璃去调查屠村事件,琉璃遭此毒手定是和屠村的元凶离不开关系,只是这凶手到底是精魔鬼怪还是没人知道。

珠玉上仙甚为动怒,琉璃可是她一手栽培大的,可是除了着急也没别的办法,我也是没办法的人之一,连医仙都说没的救,那,就真的只有准备棺材一条路。

“慢,诸位莫心急,”月曜君又说道:“我说琉璃姑娘神仙难救,可没说凡人不能救她。”

“什么?神仙都做不到的事你还指望凡人?”

我十分不解,在我眼里的凡人就是刘婶张老爹那些淋点雨都会伤风的脆弱生命,虽然凡人中也不乏千暮风这种有造诣的,也不过是和神仙一样,怎么可能有凡人比神仙更强,月曜君是在开玩笑么。

金曜君很给月曜君面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白伶?”

“谁啊?你们倒是说明白点!”

“白伶?这是何人?”珠玉上仙也问道,看来不是我孤陋寡闻。

金曜君缓缓道:“这个白伶是凡间的一位隐士神医,医术甚至在医仙之上,传说他甚至能起死回生,如果让他来医治琉璃姑娘说不定还有希望。”

“那就快请他来啊!”

珠玉上仙还是很心疼琉璃的,我第一次见她心焦失态的模样。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他要什么?钱还是升仙?只要他能治好我的侍女,瑰宝殿的宝物随便他选,若他想升仙,我也可谓他求得仙界名位。”

“唉,上仙你有所不知,”水曜君插嘴道:“这个神医可古怪了,当年我病重险些丧命,我哥重金去求他,他连面都不肯见,最后还是木曜君去求他才肯医治我,他只和岁星有些交情,别人连见上一面都不肯,现在岁星不在,我们这些人的面子他肯定不卖。”

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希望的前面又被设了一个槛,木曜君木曜君又是木曜君,木曜君这个失踪多年的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燃起希望又被扑灭的感觉更加难受,正当我们全都陷入沉默的时候,土曜君猛然说:“嫖神,你不是有岁星的玉佩?”

“噢!”我赶忙掏出玉佩,纯青碧玉的水滴玉佩,它是岁星留下的唯一信物,它实在太漂亮了,多少次我想把它卖了换银子都没舍得。

金曜君欣喜道:“对,把这个拿给白伶看,说不定他会念在木曜君的面子上帮一次忙。”

现在的问题是谁带着昏迷不醒的琉璃去找白伶,寻常人肯定是不放心的,七曜星阵虽然已修复完,因木曜君缺席,几位星君还要合力弥补木曜的空缺,珠玉上仙对屠村事件的调查也很要紧…大家都□□无术,火曜君提议:“我让鹤伯去吧。”

鹤伯?那个白胡子长到脚底天天把蓬莱宫地板擦得铮亮的老头?我怎么觉得他指不定还没找到白伶就老死在半路上了?而且鹤伯是火曜君身边最靠得住的人,火曜君现在瘦巴巴,而且脑子也不好使了,这几天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磕磕巴巴的,一反以前的伶牙俐齿,我猜他一定是病的太久脑子都病坏了,正需要人照顾,鹤伯走了,万一火曜君真病成痴呆怎么办?虽然火曜君成了痴呆肯定是凡间最好看的痴呆,这样想想还挺有趣的。

“鹤伯不能去,他走了谁来照顾火曜君。”

“多谢…嫖神关心。”火曜君说话又磕巴了。

奇怪,火曜君的脸怎么红了,我就说他病的不轻,动不动就发烧,没有鹤伯在身边他可怎么能行。

除了鹤伯还有谁能去?正在大家发愁人选的时候,月曜君将不怀好意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早点我怎么没看出他这么阴险!确实现在我最闲了,不过琉璃可是我情敌啊!土曜君要不是因为她早就被我勾引到手了…大概会被我勾引到手吧…可能会被我勾引到手吧…大概可能吧…

凡间有句俗话——人生最快意的三件事:喝酒,吃肉,死情敌,哪听说有人去救情敌的。

土曜君一把抓住我的手:“嫖神可愿走一遭?”

我一生只见过两次如此饱含热泪的眼睛,一次是七福被我拎在油锅上晃来晃去时的眼神,另一次就是土曜君现在的眼神,土曜君和胆小的七福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他是七曜星君,威震四方妖魔,多少血泪他没有见过?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星君用这般眼神看着我,我险些想要伸手拂去他眼角的晶莹,我真的很羡慕琉璃。

我这一生从来没有人为我流泪过,我贵为天尊六神,琉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拥有的不过是最下等的仙籍,却有一位星君将她放在心坎上,如果有一个人爱我爱到为我流泪…

如果有一个人这么爱我,我一定不会让他流眼泪!

“好吧,就由本神带琉璃姑娘去求医吧。”

“多谢!有嫖神在,琉璃定不会再有危险。”

这个傻蛋,珠玉上仙还在这儿呢,他表现的比人家主子都激动,平时的稳重劲儿都哪儿去了。

主神大人,你有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个侍婢?你高高在上,是天地间最尊贵的人,一定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吧,我也不懂,我只是

也想像她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元旦了,大家圆蛋快乐!

小春的吻

当我把我的决定告诉小春,小春大怒,反问我:“琉璃死了土曜君必然意志消沉,男人消沉的时候最需要女人的抚慰,这是你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你的榆木脑袋有没有想到一点点?”

我和七福一样蜷缩成一团:“全想到了。”

小春态度和缓下来,坐在我身边,我逗村口的流浪猫时总是这个姿势:“你什么时候能替自己想想?”

“我就是在替自己想,你不知道土曜君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怜,我要是故意不帮他,让他痛失所爱,我,我会愧疚一辈子!”

小春叹气,摸着我的头:“罢了罢了,你不会为自己着想,我就受累点替你想吧。”

“…那你到底陪不陪我去?”

“我不陪着你?你身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难道指望那只废物兔子?”

我满心欢喜,朝小春那边挪了挪,离他更近些。

“干嘛靠过来?”

“我在村口逗猫,那些猫看我手里有吃的都会越靠越近。”

“你又不是猫。”

我嘴里发出很傻的笑声,头靠在小春的肩膀上,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反正突然就这么做了,主神大人说我这种行为似乎叫“灵光一闪”?之后我马上又害羞起来,现在再把头抬起来似乎更尴尬,干脆就这么靠着。小春的肩膀很结实,没有他看上去那么瘦削,他的味道很香很香,鼻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小春竟然没嘲笑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沉默地让我靠着,我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身体的起伏有些局促,是我太沉了压得他喘不过气么?可我不想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依偎了他多久,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直到天色暗下来,小春突然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发丝搔着我的脸很痒很痒。天色很暗,我分辨不出小春眼中的神采,只知道他离我很近很近,悄无声息的屋子里只有我们的呼吸和他身上的香味,我不知道春(河蟹)药精这种妖怪会不会被自己的香味迷惑,应该是不会的吧,我希望是这样,我迫切地希望小春的行为能够证明些什么。

“你喜欢我吗?”

脑中仿佛有烛火在跳动,心提到嗓子眼,期待又害怕他的答案,财神姐姐曾说她愿用全部家当去换取一个人的一句话,那时候的我还不懂,现在我想那句话应该只有一个字。

小春没有说话,他低下头轻轻吻了我的嘴巴,小春不是第一个将嘴巴靠近我的人,第一个是日曜君,但他没有亲我,只在离我很近很近的距离用迷药迷晕了我,小春没有耍那种花招,我真切地感觉到嘴唇触碰的感觉,温温软软的感觉,原来小春的嘴唇就是这样的感觉,没有更深入的行动,他只是这么贴着,贴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当我终于想起自己可以睁开眼睛,看到小春也在看着我,四目相对之后,小春松开我的肩膀,像是自己也吓到了似的,退后好几步。明明是第一次被亲吻,明明我应该紧张得脑袋一片空白,我却跟久经沙场似的,脑袋里的念头非常清楚,脱口逼问他:“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喜欢不喜欢的,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一路人。”

是啊,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是高高在上的神,他不过是个刚得道的小妖怪,纵是我得到了他,也不能完成神纪,我还是要找一个配得上我的家伙,哪怕我并不喜欢那个家伙,只是为了完成神纪活下去,但那样,我喜欢小春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的事我就不做了么?我从来不是那么聪明的神仙。

“我不管你怎么想,不管将来怎么样,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多么羞人,我一股脑地说出来完全没经过任何思考,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什么话,脸上跟着了两团火似的,我可是嫖神啊,嫖遍天下的神仙,尽管我这么给自己打气,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砰跳的心和颤抖的嘴唇。

想来总是我追着问他要答案,他从来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的问题,没关系,我不用他来问,我直接把答案告诉他!免得他和我一样忐忐忑忑地寻找答案。

我第一次看见小春两眼发愣的样子,他的眼睛一向是最灵活的,不是溜溜转地想鬼点子就是溜溜转地看别人想鬼点子,如今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动不动。

小春突然俯身过来,这一次吻得如干柴烈火,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小春瘦削的身体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完全无法反抗他,只被他死死地控制着,任由他在口中如野兽一样肆虐。

好难呼吸,口鼻之中满满地都是小春浓烈的香气。

意识越来越模糊。

好香好香,眼中一片漆黑。

睁开眼睛,虽然大部分阳光都被帘子挡着,余光还是刺得眼睛疼。狭小的空间里堆着各式各样的东西。

“这里是哪儿?”

“大姐头你总算醒了!”七福跳到我头顶,白毛团似的尾巴兴奋地一抖一抖。

“这里是哪儿?”我又问了一遍。

“你一直昏睡不醒,琉璃姑娘的伤不能耽搁,只好把你塞进来先赶路。”

这时我才发现我是在自己的车厢里,车厢的一角,琉璃闭着眼睛静静地依偎着一角,她身上没有伤口,只是整个人的皮肤都呈现出紫红色,非常恐怖。

“哎呦。”头疼欲裂地感觉,我扶住自己的头,使劲儿揉着。

“大姐头?!”吓得七福赶紧从我头顶跳下去,以为自己把我头压疼了:“我长得太胖了?”

“没什么,不关你事。”我揉着太阳穴,疼感好了些,脑袋里空空的,回想起来土曜君声泪俱下拜托我救琉璃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却总觉得好些东西想不起来了。

主神大人,难道我已经老年痴呆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羊观

我本以为蓬莱已经是人间地界最美的境地,没想到白羊山更有仙境之态,郁郁葱葱的盘山树饶了一圈又一圈,林中仙气环绕,一看便是仙灵的居所,但这座山确是一个凡人所有,白羊山上白羊观,白羊观主白伶就是我这次要拜访的人。

这么美的地方,却被一圈结界严严实实地包围住,外人不得进入。

我下了马车,站在山下等了许久都没有半个人影,朝山上大喊:“有人吗?”

树林间有小脑袋探出来看我,但没有人替我打开结界,大概主人觉得我来意不明吧,我又喊:“我是天尊六神的嫖神,带天界女仙前来白羊观求医,还请诸位放我进去。”

“不见”“不见不见”“观主谁也不见”“不见不见不见”“快走不见”

树林里七嘴八舌的声音传出来。

“为何不见?”

“我家观主谁都不见”“快走快走”“不见不见”

我向小春求助,他正坐在马车前面用七福的耳朵打结玩,头也不抬地说:“这个白羊观在地界的怪癖是出了名的,白羊观的观主不修仙不入魔,只一门心思修医术,外事不管,外人不见,就算是主神的面子他也不会给。”

“那可怎么办?他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我怎么求他救琉璃?”

小春轻飘飘地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

小春这人,心肠也忒歹毒,一点都不温柔,偏我就爱他出的歹毒主意,实在是琉璃命在旦夕,人命当前,就算说我以上仙至尊欺凌凡人我也顾不得了。白羊山的结界看得出是费了心血的,用整个白羊山的天然地势设置而成的阵将整座山都笼罩在奇门八阵中,可保外面结界如磐石般牢固,坚不可破。但只要顺着阵势,这些结界还是有缝隙可循。

小春赶着马车一路在我身后跟着,看着我破坏一道又一道的结界,说:“原来你还有点用处。”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叫什么话,我当然有用处,主神大人说我扫地扫得比茅神还干净。

见到结界被我用蛮力撕得七零八落,树林里七嘴八舌的小弟子吓得四散逃跑,小春手疾眼快抓住一个,是个穿着素色布衣的男童,看起来也是个凡人,被小春勒住脖子动弹不得,吓得哭了起来。

“别吃我,别吃我…”小弟子一边哭一边闭紧眼睛嘟囔个不停。

“呸,谁要吃你,我堂堂天尊六神岂看得上你们这群凡人的肉。”

“你、你是神仙?”小弟子睁开一点眼睛,将信将疑。

七福突然跳到我头顶,昂起脖子,骄傲地说:“那当然,我家大姐头可不是一般的小神仙,她可是…”

还没等七福说完,小弟子又哇哇大叫起来:“妖怪!兔子妖怪!别吃我别吃我别吃我别吃我别吃我!!!”

这孩子胆子也太小了吧,七福明明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也至于吓成这样?

小春叹了口气:“你俩能别玩了么,你们嬉闹的时候琉璃姑娘咽气了怎么办?”

“谁嬉闹了!我这不想解释清楚好让他带我们上山么,我们又不认识路。”

“让他带路还用得着解释什么。”

小春真的是个恶毒的男人!他把小弟子的手脚绑得严严实实,和草泥马一起绑在马车前面,挥着鞭子吆喝:“驾,把我们带白羊观去。”

我的草泥马对于突然多了一个一起拉车的同伴非常高兴,不停地喷着粗气,吓得小弟子哭着喊:“我带你们去!别让这只妖怪吃我!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奇特的画面,一匹草泥马和一个男童一起拉着马车沿着山路往上走,小春兴奋地挥着鞭子,我在车厢内掀帘看着这番情景,深深觉得对不住凡间的老百姓,我是不是放了一个很大的妖孽出来?

刚到山顶,我的马车就被白羊观的弟子们团团围住,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他们窃窃私语:

“怎么办,抓住他们?”

“别动,没看他们手里有人质?”

“先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我好不容易才来到白羊观,怎么可能跑,我跳下马车,打算跟他们好好解释一番,小春抢在我前面大声对那群白羊观的弟子说:“带我去见你们观主,不然我就杀了他。”说罢还抓住了绑在车前的小弟子的脖子。

“小春!”

这混蛋!现在弄得我们真跟不怀好意的歹人似的!

一个围观弟子壮起胆子说:“观主不在。”

“他去哪儿了?”

“我们怎知,观主只说让我们好生看管白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