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对方踮起脚尖要去吻他,封骋推开她,“恶心,滚。”

“我要是能搭上你,我保证,跟你爸断的干干净净。”

“你还想来3P?”

“不行吗?我吃得住。”

封骋只觉喉咙口有股恶心在乱窜,女人笑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你要不答应,我就喊了,让酒店的客人都来看看,封少是怎么半夜摸进自己父亲情妇的房间的。”

“你跟我耍横?”

女人手指在封骋胸前画着圈,她朝里头努下嘴,“我的服务,绝对一流。”

封骋捂住她的嘴,“好,让我试试。”

对方面色一喜,圈住封骋的腰便不撒手了。

谁不喜欢身强力壮又容貌英俊的?

封骋将她带到浴室门口,“先洗个澡?”

果然是老手,女人迫不及待去脱睡衣。“好。”

叮咚——

就在此时,一阵铃声响起。

封骋一把将女人推进浴室,然后关上门。他取下花洒,开了冷水,左手按着女人的脑袋,“我帮你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哗啦一下,冷水系数浇到女人头上,她冷得尖叫声,“啊,封少,你开得是冷水。”

“我喜欢女人身上冰冰凉的,抱着舒服,你要跟我睡,就必须先摸清楚我的喜好。”封骋将冷水洒到女人身上,她冷得瑟瑟发抖,身上只有层穿了跟没穿一样的真丝布料,她抱紧双臂,“好,好了吗?我晚上洗过澡了。”

“闭嘴!”

冰冷的水渍蜿蜒到地上,没过多久,女人就坚持不住了,“放,放开我,冷死了。”

封骋掐着她颈后不松开,“你不是要大声喊吗?喊啊,把你冻成冰块,看你嘴巴还能硬的起来。”

女人总算明白过来,是方才的话得罪了这尊大佛。

她赶紧求饶,发疯又疯不过他,只能力求保住这条小命

“我不敢喊了,封少,您松开我,我保证不说话,真的。”

封骋将她使劲一按后,收回手。

他起身走出浴室,看到唐意还站在门外,看来,是堵在这不肯走了。

唐意十有是看到他进得这个房间,那她跟过来,要么,是怀疑在封展年的事上,封骋掺合了一脚。要么,就是还想捉奸?

女人裹着浴袍,战战兢兢站在浴室门口,一句话不敢说了。

封骋睨了眼,看吧看吧,就是欠收拾。

可他现在首要的事,应该是怎么把唐意支开,他封骋还没遇到过连续两次被人抓包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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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

“一笔交易,换你脱离顾家的自由,你该感谢我。”他把她逼至角落,手指挑开她前襟的扣子,神情慵懒而邪恶。

她伸手捉住他作乱的手,俏脸绷得极紧,“你也说是交易,别动手动脚。”

男人眉梢轻挑,眼底一抹压抑的浓色,“我总得先验验货!”

当年的一则丑闻在奉安市上流社会疯传,彻底颠覆了她的幸福。

她是顾家的大小姐,尝尽了由云端跌落泥泞的痛苦,以为再痛也不过如此,却在遇上墨成钧后才知道,最痛,莫过心死。

他是顾家费尽心机想要攀上的一根高枝,却不料他却独独“钟情”于她,一场你情我愿的婚姻,彻底将两人绑在一起。

40扛了就走

唐意穿着睡袍站在外头,封骋起身时,她就察觉了,她是眼睁睁看着他走进这个房间的。

女人闭紧唇瓣,朝屋内指了指,她现在只想躺到温暖的大床上去。

封骋没有说话,她便悄悄过去了。

唐意哈着双手,穿那么单薄站在那也不怕冻死,她再度按响门铃。

看来,这扇门不开,她是不会走的了。

封骋干脆抬起脚步往里走,女人头发湿漉漉的,这会正坐在床上擦拭,她压低嗓音,“封少,您赶紧将她打发了吧,待会隔壁房间的客人都被吵醒就不好了。”

封骋一下坐向床沿,却又嫌脏,立马站了起来,

他现在若让人想法子将唐意支开,她肯定也是不肯走的,其实,就是路被堵死了。

封骋再一想,这又怎样?

她是他的谁啊?

堵着门怎么了?

封骋朝床上的女人睨了眼,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还是压低嗓音道,“待会,我离开后,你给我立马走,要是被人逮到你在房间,我要你好看!”

女人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住,“我,我现在就走?”

见封骋不说话,女人也不敢招惹他,赶紧起身收拾东西。

唐意使劲按了按喇叭。

女人换好衣服后,躲在衣帽间没敢出去。

封骋径自走到门口,一把就将门打开。

唐意的手还按在门铃上,忽然见到里头的人,她怔愕下,那表情,就跟妻子逮住了丈夫跟情人开房一模一样。

她原本以为,封骋是打死都不会这样开门的,所以当他大摇大摆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封骋往前走了步,唐意的视线越过他望向里头,封骋人很高,她的视眼难免受限,她上前步想要往里走,却见眼前的身影忽然矮了截,紧接着,唐意整个人都被封骋扛在肩头,就这样挂在他后背处被他给扛走了。

男人的肩头抵着她的胃部,血液倒流,唐意一头秀发散开,她拍打着封骋的后背,“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封骋大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门是敞开着的,他走进去后,脚一勾,将门带上。

唐意在他肩膀处挣扎着,封骋并没有放下她,他又向前走了几步,这才将她丢到大床上。

唐意手在脸上抹了几把,将凌乱的散发拨开,她撑坐起身,“封骋,我看到的那人,是你爸吧?”

“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老掉牙的话题?”

“不然你为什么会在那个房间,你是去善后?”唐意一抓一个准,掐住了话头便不松开。

她要起身,可封骋却挡在了她的跟前。

“让开。”

“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去的那里吗?”

“你会说实话吗?”

“当然,”封骋弯下腰,脸几乎要碰到唐意,“我受到了那个女人约炮的邀请,这是我的酒店,我当然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是过去教训她的。”

唐意不得不佩服他这种信手拈来的说谎本事,她就学不来。

她皮笑肉不笑道,“你怎么不说,你是去赴约的呢?”

“你要有这个自信,”封骋摸了摸她的脸,“我今晚已经被你喂饱,吃撑了,哪还上得了别人啊?”

唐意目露嫌弃,将他的手拍开。

封骋笑着坐到她旁边,“不信你去看,她已经走了,我让她滚,今后再也别来这家酒店,害得你又是误会我,又是误会我爸,她的罪名大了去了。”

“封骋,你别当我三岁孩子,你的话,我不信。”

“你再说一遍?”

唐意扬高下巴,“你的话,我不信!”

她一字一顿,带着些许挑衅,“你早就安排好了,我还用再去看吗?那个女人肯定也已经走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跟人约炮,你胡乱搞,我管不着,我只要我姐姐别受到受害。”

这会,大半夜的,唐意早就睡意全无。

她脑子里纠结的,就是那个她看见的背影。

封骋脸色微冷,她口口声声,对他的事什么都不在乎,三两句话就将他撇清得干干净净,她姐姐受什么伤害,关他鸟事啊?

唐意起身,拿了衣服去换。

封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交代了几句。

唐意刚要解开浴袍的带子,手就被封骋拉了过去,他带着她大步往外走,唐意脚步急促跟在他身后,“干嘛,去哪,我衣服还没换呢。”

她被封骋推进了电梯,然后径自下楼。

到了大厅,远远看到一个女人被保安给拦着。

她很年轻,穿着酒红色的皮草,两条小细腿踩着双高跟鞋,见到两人过来,女人头发还是乱的,方才简直就是落荒而逃,她顺了顺发梢。

封骋拽着唐意的手向前,“这位小姐,你认识封展年吗?”

女人脸色有些僵硬,忙摇摇头,“不,不认识。”

“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别在我的酒店搞事,外面有很多地方让你发挥肢体的灵活性,可是,我小姨非要认定你跟我爸,或者跟我有一腿,你给解释解释。”

女人的视线不由落向唐意,唐意听了封骋的这话,沉着脸,但她还是迎上对方的视线。

“封少,”女人强自镇定,“我们也就有过几面之缘,我哪能高攀得上您和封总呢?”

“你知道就好。”封骋不客气道。

女人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毕竟,她是封展年带来的,封展年将她一个人丢在酒店不说,还让她受到这样的侮辱。

唐意脸上的戒备,她不是看不出来,封骋喊她小姨,那她就是…

女人的视线落到两人拉着的手上,唐意注意到这个细节,赶忙将手抽回去,对方露出抹心领神会的笑意。

封骋上前几步,绕着女人走了半圈,然后双足定在她身后,他抬起手掌落到她肩膀上,“看,我小姨好像还是不信,你今天要不让她信服了,你也就别想着离开这。”

女人看了眼唐意,“我和封总真没什么。”

“不管有没有,有些事实却是铁打的,我姐夫现在有了我姐姐。”

女人脸色微垮,可碍于封骋在场,不好发作,“对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欲要转身,可却被封骋掐着肩膀。

他靠上前步,胸膛几乎要碰触到女人的手臂,“你惹得我小姨很不高兴,这笔账怎么算?”

唐意尽管怀疑,但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她和封骋都穿着睡衣,这样被前台的几名服务员围观,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她转身要走,封骋扣着女人的肩上前,唐意见他又要胡来了,“封骋,你到底要干嘛?”

“你不是不高兴吗?事情当然要说开才行,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信的。”

女人面上露出些尴尬,“封少,有话好好说,您先放手好吗?”

“放什么放?你让我小姨不爽了,你也别想好受,她既然怀疑你和我爸有事,这样,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趟,当面说清楚。”

唐意轻咬唇肉,“你真浑。”

“我哪浑了,这样不给你委屈吃,还帮你出气,你眼睛长头顶上去了?”

女人被他扣着肩膀,躲也躲不开。

唐意四下张望,她将浴袍领口拢紧,“封骋,别闹了。”

“封少,让我走吧。”

“道歉。”

封骋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唐意浑身不自在极了,女人被逼得没法子了,只好开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让你误会了,我没敢高攀任何人…”

唐意做事向来不爱高调,再说,她心里怀疑,那也是因为她双眼确确实实看到了,可封骋这样的举动,分明是让她连怀疑都不行。

她后退两步,小跑着冲进了电梯。

封骋手一松,也跟了过去。

女人定定站在那,手掌抚着被掐痛的肩膀,她心里委屈到不行,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出了手机。

封家。

唐睿挺着个大肚子,睡得也不安稳,旁边的人一动,她就迷迷糊糊睁眼。

“怎么了,展年?”

“没事,我接个电话,国外打来的。”封展年拿着电话起身,一边温柔地替她将被角掖好,“快睡吧,别着凉。”

见唐睿重新闭上了眼睛,封展年这才蹑手蹑脚往外走。

唐意回到房间时,冷得手脚冰凉,封骋关上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来,我给你暖暖。”

“封骋,你做事,真是从来让人猜不到结局,方才那样,有意思吗?”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你爽了就行。”

“我不爽,”唐意说得是实话,“如果,如果那个人真是姐夫…封骋,你说我该怎么办?”

封骋胸膛紧紧贴着唐意的后背,听到她这样说,似乎,是实在没了主意,想要跟他商量似的。

封骋喜欢这样的口气。

可这个问题,却很难回答。

“我爸之前是怎样的人,你姐姐肯定知道,他对婚姻并不是第一次不忠了,就算那个人真是我爸,你姐姐也应该,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才是。”

“可是,一个女人一旦给了男人机会,就说明她是相信了对方那些今生只有她的话,我姐姐当然也想做那个能让姐夫收心的人。”

“如果,这世上就没有人能让他收心呢?”封骋凑过去亲着唐意粉嫩的脸,“我这样说,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些了?”

她要能好受的起来,才怪。

翌日,唐意还要去公司上班,便起了个大早。

封骋手臂横过去落到唐意身上,“请假,陪我睡觉。”

唐意推开他的胳膊,“我得赶紧走了。”

封骋不耐得拉过被子,“你自己滚吧,别吵我。”

唐意走后没多久,外面的铃声便响起,经久不歇,催命似的。

这间房没有备用钥匙,封骋磨蹭了下,过去将门打开,看到封展年站在外面。

他笑了笑,转身回房,“爸,是不是有人向你告状?大清早的不陪着小妈,跑酒店来做什么?”

封展年进去,看到几个拆封的避孕套丢在地上,这一场面落在眼中,糜烂而荒淫。

封展年沉着脸,“你跟唐意做了些什么!”

封骋冷笑下,“你和那女人又做了什么?要不是我替你挡着,昨晚,你就被唐意堵在房间里了,说不定这会,唐睿就被气得早产了。”

“既然我已经走了,为什么后来要把事情闹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在酒店大厅唱得那一出戏,以为我不知道?”

封骋闻言,但笑不语,拉开抽屉拿了根烟点上,透过白渺的烟雾,他眯起俊目盯着封展年,封骋只觉,他好陌生,他们的关系,好像根本就不是亲昵的父子。

“爸,我只是想让你偷吃也别选在自己家的酒店。”

“封骋,我警告你,你要敢在唐睿面前胡说八道,我要你好看!”

封骋轻掀下嘴角,“原来你是怕这个。”

封展年上前,脚踩到了避孕套的包装盒,他立马将腿挪开,封骋双手撑在两侧,“我们父子俩,谁都别管谁,我跟唐意的事,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嘛,这不就是封家的优良传统吗?”

封展年虽然来气,但这会,毕竟是他理亏。

“你别给我搞出事来就行。”别的,他也不管了。

封骋眼瞅着他出去,“以后,要偷腥的话,还是换个酒店吧,还有,不是每次都能有那样好的运气。”

封展年闻言,板着脸离开了。

房间内,充斥着浓郁而刺鼻的烟草味。

封骋心烦气躁,忽然觉得,连一点点好心情都没了。

他将烟狠狠掐熄在烟灰缸内。

整颗心躁动得很,他不爽了,就想找个人去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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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封大少,打脸了吧?

飙车场。

封骋倚靠着深蓝色的跑车,一副金边墨镜在阳光底下泛出晶亮剔透的色泽,他双手抱臂,目光遥遥落向远处。

穿着高跟鞋和超短裙的美女上前,手朝他肩膀处搭去,“封少,您每次都赢,别人都不敢跟你赛车了。”

封骋想到上次的车祸,差点让他丢了命。

他将美女的手拨开,“人都到齐了吗?”

“没呢,王哥正挨个打电话呢。”

“今天都有谁?”

美女朝他靠拢,“还是几个老面孔,不过,据说有新玩家。”

封骋眼睛微亮,面上却仍旧是一副不耐的神情,“一个个都跟绿毛乌龟似的,到底来不来?”

女人见状,正起身,“封少,别急,我去问问王哥。”

萧誊驱车往前开,旁边的秦悠宁望了眼脚边的箱子,“萧誊,我爸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男人单手握住方向盘,目光专注向前,“我也没飚过车,什么事都要尝试下。”

车子进入飙车场地,有专门的人过来替他们将车门打开。

封骋余光瞥见两个身影,他将墨镜拉下些,目光挑着向前。

居然是萧誊。

秦悠宁挽着他的手臂,王哥过去亲自打了招呼,萧誊的视线抬起后同封骋接触,碰触的火星虚空劈啪作响。

很快,人都到齐了。

萧誊拉着秦悠宁的手,将她带到旁边的休息区,“在这等我。”

“我跟你一起上车。”

“不行,太危险了。”

萧誊按着她的双肩,“你上车,我不放心,在这等我。”

封骋一边戴着手套,一边往自己的跑车而去,“是要将这尊大佛供奉好了,那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秦悠宁明显脸色一变,欲要起身。

“别动,”萧誊仍然按着她,“乖乖等我。”

“好。”

萧誊之前并未参加过这种像样的飙车比赛,他性子沉稳,就连开车都从来不会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