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抹娇小的人影拼命往里面挤,“麻烦,让让。”

有人回头一看,“秦小姐!”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落向了秦悠宁,“秦小姐,请问您对这件事怎么看?”

秦悠宁完全被闷在鼓里,只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聚拢向她,围成了一个圈,令她寸步难行。

她目光透过人墙,看到了自己的丈夫站在沙发旁,而沙发内,躺着的女人尽管身着礼服,一双美腿却若隐若现,身上还披着萧誊的西服,应该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所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秦悠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鼻尖酸涩难止,眼眶忍不住通红。

“秦小姐,请您说说…”

萧誊的视线从她身上挪开,那些人见撬不开他的嘴,蜂拥而至般全涌向了秦悠宁。

男人弯腰,动作轻巧地抱起唐意,秦悠宁目光被灼痛般收回,萧誊趁着这个机会,抱着唐意快步走出了房间,“你再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秦悠宁紧咬唇瓣,低头不语,眼瞅着有些记者又要去追萧誊,她这才张张嘴,“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别瞎写。”

萧誊大步迈开,但并没走出去几步,他抬起头,看到挡在了他跟前的这人。

袁媛穿了一身洁白的纱裙,一动不动站在那。

萧誊不由皱眉,怀里的唐意动了动,她偏过头,“袁媛?”

休息间内,几名记者跟了出来,看着这一幕,火速开始拍照。

秦悠宁也踏出了房间的门,目光接触到袁媛,她几近绝望地捂住唇角。

唐意想要下去,但萧誊用力抱紧她,似乎还不够乱。

袁媛流着眼泪,视线狠狠盯着秦悠宁,“悠宁,你过得好吗?抢了我的幸福,你每晚都能睡得着吗?”

秦悠宁头皮发麻,“袁媛,你都折磨我这么久了,你还嫌不够吗?”

她虽然跟萧誊结婚了,可她过得也不好啊,一段无爱婚姻,加上袁媛始终不放弃地攻击和诽谤,秦悠宁早已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们都来看看,这真是乱成一锅粥了。”袁媛手指向三人,“萧誊,你要得大好前程都有了,如今,就看你能不能守着了。”

袁媛的这席话,再清晰不过了,摆明了他当初是弃贫穷而奔赴了秦悠宁这高枝。

记者圈,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狗血戏码。

袁媛盯着跟前的几人,情绪难以控制,“你知道我爱了你几年吗?我的爱,不比糖糖或者秦悠宁的少,可你对我呢?你是最最不在乎我的。”

萧誊也不想解释,他抱着唐意继续往前走。

袁媛嘴角扯出抹怪异的笑,“秦悠宁,你看到了吧,看看他心里究竟藏着谁?!”

唐意动了下,“萧誊,快放我下来吧。”

男人垂下眼帘看向她,“别说了,你必须马上去医院,你这样很不对劲。”

“萧誊,”唐意见他执意,她伸手拽着他的领口,她的面色因为要强行挤出几句话而变得更加苍白,“你再这样继续的话,你努力至今的结果可都算白费了,我们两个同时上了新闻,你觉得秦家父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吗?”

“如果你真的有事,就算金山银山摆到我跟前,我都觉得没用了,我若连奋斗的目标都没了,那我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秦悠宁就站在他们背后,看着萧誊张开的双臂抱着另一个女人,面对袁媛的幸灾乐祸,她无能为力。

萧誊迈开长腿往前走,唐意松开了手,心里被萧誊的这席话激荡得酸涩不已,全身充斥的无力感越发明显,她忽然好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大批记者跟着上前,袁媛见状,三两步冲过去拦住萧誊的去路,“你不准走。”

“你没看到她病了吗?让开!”

“我不让。”袁媛举起右手,萧誊视线跟过去,看到她指尖微微亮着,袁媛握紧手指,露出一把小而尖锐的刀片。

“袁媛,你做什么?”

好好的发布会,已然乱成一锅粥。

封骋已经在会场找了一圈,听说前面有热闹看,他不由走了过去。

几人对峙的场面是很精彩,只是,封骋的笑还未达眼底,视线就定格在了萧誊怀里的那抹身影上。

他拨开人群,越步上前,“唐意!”

唐意偏过头,看到封骋,她朝他伸了下手,封骋本来是满腔怒火,但见到唐意这般动作,气好歹消了一半,他走到两人跟前,“做什么呢?抱这么紧?”

话音方落,就强行将唐意接过了手。

封骋也没继续抱着她,让她站到了自己边上,只留着一边肩膀给她倚靠。

秦悠宁被记者追问得毫无招架能力,她走到萧誊身侧,袁媛扬高手臂,“你们知道,我这一年多来是怎么过的吗?我生不如死,萧誊,我已经走进死胡同里,出不来了。”

一看这仗势,就是要做傻事。

“袁媛,我跟你之间,我一开始就说得很明白了,我没爱过你,跟你也只是尝试着看合不合适,只能算是无疾而终,你看开点…”

“看开点?”袁媛泪流满面,“你知道每天思念一个人的痛苦吗?你知道爱而不得的折磨吗?”袁媛哭着,又笑了出来,“我怎么忘了,你也是这样的,哈哈哈——”

萧誊扭过头,朝不远处的唐意看了眼。

封骋不费吹灰之力便接触到他的视线,他俊脸紧绷,眼里的寒光凉冽逼人,仿若一把磨光了的刺刀,狠狠盯了眼萧誊之后,又落到怀里的女人脸上。

唐意连站都站不稳了,她手掌伸过去搂紧封骋的腰,呼吸不顺畅,便将脸贴在他胸前。

袁媛尖锐的嗓音犹在继续,“我家里人都觉得我有问题,还带我去了精神病院,但我知道我的问题在哪…”

人群中,忽然有人尖叫出声,唐意余光望去,看到袁媛手里的刀片划在了腕间。

她越发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般,混乱嘈杂的声音加大,唐意手掌攥紧封骋腰际的衬衣,“我难受,我们走吧?”

男人也看出她的不对劲,抱了她便快步离开了。

送到医院一番折腾,唐意躺在病床上,封骋进来时,她昏昏沉沉地在挂水。

她勉强睁开眼帘,“我到底怎么了?”

“你有病。”

“我知道我有病,要不然也不会来医院。”

“你有精神病。”

唐意皱拢眉头,一双如水翦眸睁开,“你才有精神病。”

“你吃了治疗精神病的药,且是大剂量的,三百毫安。”

“不可能!”

封骋坐向床沿,“方才那个女人不说了吗?她进过精神病院。”

唐意手掌抚向额头,封骋弯下腰,双手撑在唐意两侧,“是不是觉得你跟萧誊,挺惋惜的?”

唐意不由回想到萧誊抱住她时说的那些话,她有片刻怔忡,有些惋惜被积压在心里无处释放,明知不可能,明知不该再去碰,但若不经意触到,就会刺得你浑身难受。

唐意这会,身体还是无力的,封骋目光紧锁住她的小脸不放,她被他盯得浑身难受,“我想睡觉。”

“肚子饿么?”

唐意的心情,早就糟透了,没来由得就想闷着被子倒头大哭一场。

她语气颇带些不耐烦,“不饿。”

“方才,我让人去给你打包了份饺子上来,吃点。”

唐意别开脸,封骋离她很近,说话时,嘴唇几乎都要擦碰到她,两人僵持着,封骋拿过床头柜上的打包盒,夹起一个饺子放到嘴里,只咬住了一半,然后凑到唐意嘴边,示意她张嘴。

唐意脸左右摇摆几下,封骋双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唐意身体不适,人也变得脆弱许多,封骋将饺子塞到她嘴里,她无力反抗,只好将它整个咽下去。

还未来得及喘息,樱唇便被封骋给吻住,唐意的手还插着点滴管,她推了下,针头刺痛到她的手背,封骋脱了鞋子爬到病床上,唐意瞠目结舌,“你做什么?”

“还要挂完这瓶水才能回去,我陪你睡会。”

病床很是狭窄,根本睡不下两个人,封骋双腿压在唐意两侧,他懂得把握每一个机会,如今,唐意精神和身体都脆弱着,是他出击的好时机。

封骋两手圈紧她的腰,夹杂了浓重喘息声的吻落到唐意颈间,她屈起膝盖,“我吃错了药,心跳还没恢复正常。”

“唐意,”他柔和了一把嗓音,在她耳畔亲吻,厮磨,“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越是这样,越要放松,遵从自己的内心,怎样宽慰怎样来,没人会说你什么,也没人有那资格说你。”

他手指挑开唐意的病号服,一颗颗扣子在他指尖散开,他的话,犹如魔咒般紧紧缠住唐意的心,她手臂动了下,恍然回神,“我的手,我还在输液。”

封骋将她的手抬高,放向床头。

她觉得紧张极了,病房内随时会有护士进来,况且,她也完全没想过要接纳封骋,男人动作精悍无比,她的娇小只怕是被他揉碎碾压尽了都不够。

他总是令她出乎意料,就像今晚,唐意另一手握紧床侧,封骋嗓音因某个动作而绷紧嘶哑,“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你也想要我?”

女人的身体往往比心要老实。

唐意紧咬下唇瓣,嘴上硬生生回他一句,“身体有需求是正常的,就像每个月来大姨妈一样。”

封骋一听,仿若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顶,这话,实在是考验着他的洁癖,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亲吻着唐意的唇瓣,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两相冲突,唐意感觉进入她血液的药水速度在逐渐缓慢,似乎正是因为这样,她心脏的跳动才越来越快,几乎要承受不住,轰然溃崩。

手臂因激烈而晃动下,许久,平息之后,唐意觉得周身快慰了,可扎针的地方好痛。

她轻推下封骋。

男人就势滚到旁边,没有他躺的地方,他便支起身子,手掌抚了抚唐意的小脸,“爱死你这样了,我喜欢全身心投入的来一场,宝贝,你今晚表现很好,别跟自己过不去,要死要活的人往往死不成,想通了之后,还不是应该怎么快活怎么来吗?”

唐意两条腿屈起,封骋这张嘴,随随便便张开就是爱,这男人的爱,看来得有多廉价?

她想要起身,但封骋在旁边不肯下床,她连动弹的地都没有。

“我想洗个澡。”

封骋听到这,邪痞的一笑,“看来是产量太多。”

唐意别开视线,看了看挂在床头的袋子,封骋见状,按住她的双肩,“你身体不适,不好下去,我帮你。”

“你既然知道我身体不舒服,不还照样可着劲折腾吗?”

------题外话------

强婚之抢得萌妻归(作者:请叫我萍大人,输入作者名或书名可直接搜索到)

“顾少,人家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怎么尽干些断自己手足的事!”

“难不成你让爷不穿衣服么?”

众所周知,顾少最近看上了自家兄弟的妞,为了这妞和同穿一条开裆裤的兄弟都掰了。

童颜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陪男友见他圈里的兄弟,就被他兄弟给禽兽了。

顾白,背景成迷,却是燕城里最为尊贵的存在,名门权贵,豪门世家争相巴结的对象。

童颜,隐藏身份的世家小姐,表面上乖巧的像只猪崽崽,呆萌又好骗,实际上是喝酒打诨耍流氓无一不精通!

禽兽遇流氓,好比火星撞地球,势必轰轰烈烈一场。

详情请见:强婚之抢得萌妻归

62谁敢欺负你,我就欺负回去

封骋下了床,尔后进入洗手间。

唐意见药水快完了,伸手按响床头的铃声。

护士进来时,唐意自己将身上随意收拾好了,护士来到床边,替她拔掉点滴管,浴室内的水声哗哗传来,护士目露犹疑地看了眼唐意。

等她出去后,唐意坐起身,除了身体无力外,没有别的异样感觉了。

她没有等封骋,径自往外走。

唐意乘坐电梯下去,她来到急诊,封骋送她来时,她就听说了,袁媛随后被赶出会场,来得也是这家医院。

唐意站在门口等了会,果然看到抹熟悉的人影从里面出来。

“袁媛。”

袁媛苍白着一张脸,手腕部已经缝好针了,唐意也没看到别人,“是你自己来得?”

“萧誊让人把我送来了医院,不过见我没有大碍,他们就走了,”袁媛哭笑下,抬起手臂,“其实,我也没想死,割得也不深。”

“我变成那样,跟你有关系吗?”

袁媛虚弱得靠着墙头,“封骋那么厉害,肯定查出来了,糖糖,对不起,是我做的,我用别人的邀请函混进了内场,其实,我想做得更绝一些,本来是准备了我从夜场买来的药的。但整件事中,你才是最无辜的,我不能害了你,我只是想狠狠刺激下秦悠宁,也让萧誊在秦家再也站不住脚跟。”

“你不是爱他吗?”

“是啊,我是爱他,”袁媛目光紧盯唐意,“你是不是想说,既然爱他,他幸福就是我幸福?哼,糖糖,我到不了你那样的高度,我心里难受,我就不能让他们过好日子,你明白吗?”

“那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又何必扯上我?!”

面对唐意地质问,袁媛噤声不语。

封骋以为唐意离开了,追到楼底下,没见人影,他原本都要去停车场了,脑子里却飞快闪过个可能性,他握紧车钥匙,问清了急诊室的方向。

封骋快步过去,远远就看到唐意背对着自己。

她的声音,清晰而淡漠地传到他耳朵里,那么高昂愤怒,“袁媛,是不是因为我们以前是朋友,所以让你以为我就那么好欺负,以为你这样害了我,说一句对不起就行了?”

袁媛嘴唇哆嗦了几下,垂着眼帘。

“你背着我喜欢了萧誊那么多年,我却把你当成闺蜜,什么话都和你说,你的心思可真深,我和萧誊之间出现那些事的时候,你就能保证,你没存过自私的想法,没有动过一点点小的手脚吗?”

袁媛哑口无言,唐意盯紧了他,“萧誊有他自己的选择,不管是攀龙附凤也好,你们并没结婚,你除了指责之外,还有资格做什么?袁媛,你看看你,活得人不像人会不像鬼,这就是你的生活?”

“糖糖,”袁媛面色煞白,总算回了口,“我没你那么好命,转身就能找到封骋那样的靠山。”

“你要想,你也可以,追你的人比比皆是,只要不谈感情,谁都行,你做得到吗?”

封骋垂在裤沿处的手指,轻点两下。

他并未急于上前,而且听着这对昔日的好姐妹你来我往,那刀子呼呼扎着,简直是看见谁就刺谁啊。

“我的感情都在萧誊身上,收也收不回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也羡慕不了别人的生活,袁媛,若说受伤最深的那个人,怎么都轮不到你,但我不想在这和你念往昔,以后,只当我没有你这个朋友过,你也别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她转过身就要离开,却看到封骋站在不远处,慵懒而闲散地倚着墙壁,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

唐意走了过去,“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不想住在医院里。”

封骋正起身,目光飘过唐意的头顶,远远便落向了那边的女人,“嘴上过了几句瘾,你就打算这样放过她?”

“不然呢?”

封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后,讲了几句。

很快,便有一阵脚步声从远处纷至沓来,袁媛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痛感越来越明显,那些人到了她跟前,一手一边按住她的肩膀。

袁媛惊愕住,“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封骋拥着唐意的肩膀上前,“你既然有精神病,就要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别出来祸害人间了。”

“我没病,放开我!”

袁媛开始挣扎,这种事情,在旁的两名医护人员处理得多了,他们强行按着袁媛,“别怕,我们会让你住院接受治疗,一定会让你重新走上社会的。”

“不要,”袁媛尖叫声,“那种地方,就算是正常人进去了都会被折磨疯的,我没有病,真的没有,你们弄错了,放开我!”

另一旁,医生上前,迅速给了她一针。

袁媛很快就安定下来,但嘴里还在念着,“糖糖,救我,我不是精神病,救我。”

唐意眼见着几人要将她架走,她抬起脚步,肩膀处却被封骋按了下,“对付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就要折磨得她们再没了能第二次对你下手的能力,以绝后患。”

“可袁媛只是一时想不开,她不是精神病。”

“你是医生吗?你怎么知道?”

“封骋,我们不能这样做,这张鉴定书一旦下来,袁媛一辈子就完了,她以后找工作谈对象都是问题。”

封骋手从她肩膀处落下去,一把拽着她的手掌,指尖在她掌心内摩挲,“别想那么多,究竟是不是,也要检查了才知道,对她来说,目前确实需要接受治疗。”

唐意哑然,封骋拥着她的肩膀往前走,除了对待唐意算是个例外,封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手下留情这个词。

秦家。

这一场沸沸扬扬的风波总算过去。

但在秦家,另一场风波却乘势而起。

秦瑄培一掌拍在茶几上,怒不可遏,“萧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爸,”萧誊的神色,却是稳若泰山,“一些感情上的私事,是我之前没有处理干净,对不起。”

“你一句话,就让我女儿委屈成那样,还有,明天的新闻会怎么写你们?”

秦悠宁站在旁边,忍不住插了句话,“爸,您别怪萧誊,袁媛您也认识,她跟我那么要好的朋友,是我先对不起她。”

秦瑄培狠狠瞪了眼萧誊,可事已至此,女儿都结婚了,萧誊该接受的考验也都过了,他还能怎样?

萧誊和秦悠宁上了楼,关好房门,浴室内传来洗澡的声音。

秦悠宁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半晌后,萧誊穿好睡衣走出来,他掀开被子躺到床上,“还不去洗澡?”

“萧誊,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是说袁媛的事,还是唐意的事?”

她喉间轻滚,“我想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得。”

“这两个,都已经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还有什么好想的?”

秦悠宁眼神略带些吃惊,扭头望向萧誊,“你说得是真的?”

“当时唐意很不对劲,她身体不舒服,如果是陌生人,我可以不管不顾,但我若对她都能袖手旁观,不顾死活,你不会觉得我很可怕吗?”

对于秦悠宁来说,萧誊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他三言两语,便化解开她这一整晚的苦闷和郁结。

萧誊拿起遥控器,“你今晚也累坏了,快早点休息,明早的事,我会解决的,不会让那些负面新闻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秦悠宁闻言,开心得点了点头。

唐意和封骋回到亿居时,都已经凌晨了。

两人上了楼,唐意径自往自己的卧室而去,才走出去几步,就被封骋拉住了手臂,“除了我的房间,你哪都别想去。”

“我没说过要跟你住在一起。”

“都已经这样了,别矫情了。你再别扭几年,还是掩盖不去你跟我睡过的事实,”封骋一把扯着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拖进了自己的卧室,“方才有件事,我忘记问你了。”

“什么事?”唐意手臂挣脱出来,成功地被转移注意力。

封骋站到她跟前,“我把你从萧誊怀里接过来的时候,你嘴上的痕迹怎么回事?”

唐意想到萧誊那个吻,她别开视线,手朝唇瓣摸了摸,“什么怎么回事?你刚才那么用力,我这肯定有痕迹。”

封骋冷哼了下,“我那时候还没亲你呢!”

他自然想得到,那是谁的杰作,封骋剑眉一蹙,脸上露出嫌弃,“呸,恶心。”

“恶心,那你别亲啊。”

封骋大掌一伸,两根手指卡住唐意的脸颊后用力,她说不出话了,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

封骋也没舍得使劲,他将手收了回去。

唐意杵在原地,“我姐这次很开心,现在每个星期见一次儿子,成了她唯一的期盼了。”

“下个星期的,取消。”

“为什么?”唐意不由扬声。

“问题出在你身上,好好想想吧。”封骋走过去,修长的双腿叠于床沿。

“关我什么事?”

唐意再问,封骋便不张嘴了,她站了会,却见男人靠着床头,似乎已经熟睡过去。

唐意见状,蹑手蹑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封骋说话,果然算数,唐睿再次来到亿居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看到儿子,她激动地不行,快步上前便要抱。

“宝贝,想死我了,妈妈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