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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莱浑身一震,狠狠的想要推开他,只是撩风却是因为内心深处的一丝搀着嫉妒的兴奋而失了控。

捧着她的脸庞,肆意而为,秋若莱涨红了脸,有些愠怒,以及身体一些不应该有的反应,也让她面红耳赤。

直到这人双手伸入衣内时,她才猛地惊醒,抓过桌台上的一只水晶球,朝着这人头上砸去。

撩风瞪大了眼,然后晕了过去。秋若莱气极,一脚将他喘下了床去,狠狠的擦着嘴唇。

但是对方浓厚的男性气息,却盈满了整个口腔,让她觉得怪异之极。

早知道,就不应该对这人客气,果真是会借竿就爬啊。看着爬在地上睡觉的人,哼了一声,然后拉着被子一转身,就睡自己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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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时,楚靳池只觉得额头一阵痛意袭来,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当下惊得跳了起来:“我怎么在这里。”

看见自己一身古怪的服装时,当下脸色一阵铁青,狠狠的一拳捶在书桌上,“该死,又让他跑出来了!”

摸了摸额头,还有些肿肿的疼,转头看去,只见床上睡着的秋若莱还没醒来,他的表情却变得有些怪异,原来那个“他”是去找这个女人了?

秋若莱对于人的视线极是敏感,一双还有些惺忪的眼眸,在睡意浓浓中睁开,然后就看见一张有些放大的俊脸在自己面前出现。

吓得她惊了一跳。

一个翻滚,然后从另一边掉下了地,摔得她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的反应让楚靳池脸色一黑,自己有那么可怕吗,一幅见鬼的表情。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呆了下,楚靳池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也清洗干净,就是这样才叫她觉得不对劲。

“怎么,我不能来吗,这里是我的家,这房间也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老婆,你的房间,我不能来?”

被她的反应刺得心里膈应,楚靳池靠近了几分。

秋若莱从地上翻身坐起,打量着这人,心中有些怪异,这人哪里不正常?竟是来偷看她睡觉?

“下次你能别这样的吓我好吗,医生不是说过,不要再这样惊胎吗?”她无奈,只好搬出了孩子来说服他,要是每天来一次,她非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一个楚勒池人格,一个撩风人格,若不是她的心脏够强大的话,她一定会被弄得也人格要分裂了。

楚靳池脸色郁卒了下,他怎么知道自己只是前来看看她,将她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还好没有伤到腹部。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看着她将自己当成猛兽的样儿,内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不过还是强行的压抑下心中这股不舒服,没有让自己对着秋若莱暴怒起来。对,那个该死的医生的话,他就是牢牢的记住了。所以,这才觉得奇怪了,这才更加让他心情不爽,但是,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就是小蕊的救命良药呀。他再度在心中无奈的喟叹。随即收敛好所有的心绪,看向秋若莱。不过脑海中划过一道精芒。

“你说得对,你现在怀孕,所以不许使用任何电子产品。电脑我得给你没收了。”楚靳池轻哼了声,直接将桌上的笔记本拿走,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晚睡是因为在设计图稿。

“喂,你拿到哪去?”

她脸色一变,笔记本里面有许多重要的东西,他想要拿去哪?这个家伙要不要这么霸道,连自己唯一的这一点嗜爱也要剥夺走吗?

“我这是为你好,让你安心的养胎。”他说完,然后冷冷的转身而去。

“该死!”她低咒一声,对方果然是个自我的人,完全听不进她的话。

不顾她的反对声浪,楚靳池将电脑拿进了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下,才打开,找到了各处文件夹的位置,发现一些上了密码的文件夹后,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哼,看来你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我倒是要看看。”楚靳池没用几下,就将密码给解开,打开里面的文件,却是一下楞住。

里面全是照片,是她和容子琛的合照。

该死的,这女人果然背着自己把这些东西臧起来?他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直接将东西全部的彻底删除掉,再看了看电脑里其它东西,没有发现什么可用的东西,这才放心下来。

然后直接将电脑扔进了一边的柜子里锁上。

手机突然的响起,他拿起接听,却是安蕊的电话。他微微的呆愣了一下,当看到安蕊的电话那一刻,他居然没有那一种激动,而是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烦躁感,好像安蕊是一个麻烦。

电话的另一头,安蕊等不到楚勒池的回音,急着大唤了几声。

楚勒池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当意识到自己方才所想,心中暗暗的怒骂自己,连忙笑道:“小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靳池,你昨天怎么没有来?”安蕊声音有些难过的问着。楚靳池连忙道,“昨天有些事情耽搁了,不是说了吗,一会儿,我就去找你。”

“不必了,我已经来你这了,就在你家门外。”安蕊说完,楚靳池脸色骤变,当下朝着窗口看去,果然看见一辆的车在门口停下,安蕊扶着肚子从车上下来。

“该死!”他低咒一声,要是让她看见了秋若莱可不得了,当下匆匆的跑下了楼去,没有看见秋若莱,然后又跑上了楼,推开了她的卧室,发现她果然在看书,当下一把将她拉起。

“楚靳池,你干嘛?”她让他的神色吓了一跳,楚靳池沉声道,“小蕊来了,我不能让她看见你这样子。所以,你先躲一下吧。”他说完,看了看四周,然后直接的将她拉起,最后找到了一个空空的大衣柜里,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你不许出来。”

他关上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直接用锁将衣柜门给锁上。

“楚靳池,你这个疯子,你放我出去!”秋若莱怒极,楚靳池压低声道,“你小声一点。”

秋若莱气得发抖,从缝隙里看着他走了出去,在黑暗的空间里,只能蹲坐在地角落里。

因为情绪的起落,让她觉得肚子有些不太舒服,秋若莱摸了摸微隆的腹部,小声道:“小家伙,你以后可别学楚靳池这人,简直就不是东西。”

楚靳池也没有考虑太多,然后急匆匆的下了楼去,开门,看见安蕊,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孕妇装,十分可爱。

“小蕊,真是的,你怎么直接来了,想要让我担心吗,打个电话我就可以去啊。何必要这样折腾?”他有些唠叨的道。其实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就算现在人在安蕊的面前,然而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脑海里想的是大衣柜里的秋若莱。他刚才该死的怎么就给她把大衣柜给锁住了呢,要是她在里面窒息而死了,怎么办?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非常的不安宁。

“我就是来看看你嘛。”安蕊说着,噘着唇,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总是感觉到楚勒池今天的神情游戏不对劲。好像特别的烦躁,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女人的心都是敏感的,看到这样的楚勒池,她的一颗心当下就纠结起来。难道说,楚勒池满着自己什么?

第一感觉就是,想要寻找秋若莱。

她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不将他看牢一点,他迟早会离开自己的,所以,一天没有陪着自己,她就怀疑起来,他是不是在陪着秋小姐。

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看自己。

“秋小姐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安蕊进了门,就四处的看着,楚靳池扶着她坐下,让意如给她倒了杯温牛奶,一边道,“她回娘家去了,好几天没有回来呢。”

“是吗?”

安蕊楞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因为秋小姐啊,那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心中终于放心,然后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靳池,今天的天气不错,我想要去植物园,听说有个新开的,你陪我去嘛。”

整天闷在家里,她心里很不舒服,而且也想要和他正常的出去走走。

“好吧。”他点点头,对于爱人的要求,他从来都不会去拒绝,不过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太方便,所以他还是小小的伪装了一下。

换上了一套衣服,然后直接在头上戴了顶假发,然后架上墨镜。

“真是的,你又不是明星。有必要这样吗?”安蕊看着他的打扮,虽然还是很帅,但是她不喜欢这样子,就算只是出去走走,自己和他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吗。

“小蕊,这样你才不会有麻烦。乖,听我的,没错。”他一脸无奈的道,他可以不惧别人对自己的说三道四,但是她不能,如果让人知道她是自己的情人,那必会有铺天盖地的指责指向她。

让她承受这些已经够委屈了,他不能再伤害她更多。

欠她太多,所以只能用溺爱来弥补伤害。

“好了好了,我也只是说说。”安蕊点点头,把心里的苦涩压在了骨子里,两人一起出行,坐车到了植物园里,果然在人群里,没有人认出了他们,这让楚靳池心里放心了不少。

只是他却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安蕊难得开心的样子,一下就将那事情甩到了脑后。

安蕊性子活泼跳脱,虽是病情影响了她的情绪,但是难得与他一起出来游玩,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仿佛又恢复了过去的样子。

只是她现在大着肚子,楚靳池要寸步不离的挨着她,方才信心,看她像小孩子一样的在里面逛着,看着新奇的植物,就要上前瞅两眼。

而秋若莱被关在了衣柜里,在压抑的黑暗之中,一直在等着楚靳池前来开门,只是时间越来越久,却没有回应。

看来真是把自己忘记了。

她苦笑一声,摸了摸手机,才发现自己手机之前让他给收走了,砰砰的敲击着衣柜门,但是显然,房间里的隔音太好,外面的佣人们走过路过也没有听见里面的喊声。

知道没有人听见,最后她也不再叫人,抱着双膝缩在角落里,虽然她没有空间幽闭症,但是这种压抑的环境,还是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

该死的楚靳池,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

长时间的坐着让身体不舒服,她只得在黑暗之中,不断的变换着姿势,以求让自己好受一些。

但是狭小的空间,让她双腿不能伸直,只能一直曲着,然后开始慢慢变得发麻。

到最后,尖锐的阵痛感,从腿根处传来,让她眉头紧紧的拢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最后她在极不舒服之中,等得沉沉的睡去。楚靳池陪着安蕊玩了一天,逛完了植物园之后,又去看了电影,最后送着她回家,安蕊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不再疑神疑鬼的问他。

她太没有安全感了。

第079章 :昨晚暴风又暴雨

开车回来时,上了楼,楚靳池脑子里才陡然的想起,心中咯噔一声,连忙打开了秋若莱的卧室门,看见那衣柜门还锁着,当下脸色微变,上前将门锁打开。

“秋若莱,你还好吗?”

打开门,他急声问着,真是该死,自己真是和安蕊玩得忘形,完全忘记了她了。

秋若莱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衣柜门打开的时候,外面强烈的光射进来,让她眼睛有些不太舒服,眯了眯眸子,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如霜。

却是没有理会他的问话,站起来走出,只是太久没有动弹的双腿早已经麻得失去知觉,才跨出一步,就朝着地上倒去。

楚靳池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腿脚的无力,让她十分的烦躁,冷声道,“放开我!”

“你现在还逞什么强?”

他眉头一拧,直接打横抱起,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撩起裙摆想要帮她揉揉发麻的腿。

“不必了,我自己活动活动就行了。”她声音冷冽如冰,收回了腿,声音平平的没有半点情绪起伏,“楚先生,我现在想休息,请你出去。”

生疏冷淡的话,刻板而僵硬,楚靳池心头说不出的烦躁涌上,然后微微用力,强硬的交她的小腿压直,沉声道,“今天是我的失误,我的确是忘记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何必解释?我的命自然比不过你心中的安小姐,是吧?”她问着,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楚靳池不再多说,一边为她的腿做着揉捏的动作,这些都是为了安蕊学来的技巧,但是现在用在了她身上。

看见她冰冷的眼神,他竟然会觉得心生愧意。

秋若莱一直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任着他施予,直到他结束,也没有说一句话。楚靳池起身道,“今天还没吃东西吧,下楼先吃点东西。”

在衣柜里关了一天,她估计饿坏了。

“不必了,我没有胃口。”她淡淡的道,一翻身就想要睡觉,看见他就没胃口了,哪里还吃得下饭。

“为了孩子,你也一定要吃。”

楚靳池直接将她抱起,也不顾她的惊呼尖叫,下了楼去,吩咐着意如给她准备着饭菜。

意如看见她下来,才惊了一下,一直以为是她自己出门了。

她的确是饿得厉害,但是看见楚靳池,再好吃的东西,她都失去了兴趣。

看她只是盯着桌上的东西不动,楚靳池知道她一定还是在与自己呕气,当下脸色一沉,“你不吃,是想要让我喂你吗?”

秋若莱睨他一眼,毫不怀疑这人会说到做到,为了不膈应自己,她还是拿起了筷子。

“很好。”楚靳池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勉强的刨了两口饭,她刚想要放下筷子,楚靳池幽暗的眼眸就看了过来,秋若莱抽了抽嘴角,只得再次拿起筷子,这一次慢条斯理的将东西都吃了下去。

“好了,吃完了东西,可以去外面走走。”楚靳池看见她将桌上的东西吃下了大半,终于脸色缓了过来。

刚想上前扶她,秋若莱脸色却是突然一阵发青,抓着他的手臂,在他微微惊讶时,就一阵哗啦声,吐了一大堆秽物在他身上。

笔挺的西装上沾满了秽物,楚靳池僵硬的脸更冷了几分,狠狠的瞪着她。

秋若莱推开了他,一脸无辜的笑,“我一天没吃东西,而且在柜子里受了寒了,你非让我吃这么多,会吐是正常的,抱歉,看来你得多洗几次了。”

说完,拿着纸巾抹了抹嘴,然后冲他一笑,施施然的转身而去。

楚靳池额上青筋直跳,恨不得将这女人狠狠的打一顿,当下气愤的进了浴室去,身上的味道之酸爽让他终身难忘。

果然不能惹女人么。

她为了气他今天把忘记的事情,给了自己一个特别的惩罚啊。

一边洗着澡,一边想着此事,想到这,他不怒反笑了起来,谁说她是小白兔了?回报自己的手段可是让人印象深刻。

洗完了澡,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就出来,白希的肌肤却不显得病态,皮肤上滴着水珠,显得有几分魅惑感。

出来时,几个女佣看见他赤着上身的画面,都一下涨红了脸,眼里冒着星星,恨不得拿起手机拍下几张,只是却没有胆量去做。

上了楼去,本来想要直接回屋,想了想,还是打开了秋若莱的卧室门。

打开时,却是楞了一下。

秋若莱身上穿着薄透的睡衣,肩带垂到了两侧,她手上更抹了一些润肤霜,正准备擦身体。

爱美是女孩的天性,就算她天生丽质,但是也一样的爱保养。

看见他时,她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你做什么,出去!你到底懂不懂礼貌,为什么不敲门?”

当下急忙的将肩带拉上,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看见了惷光,脸色有些恼怒。这人简直自我到了极品。

他只是怔愕了下,本来想要退出,但是听见她的话,却又关上了房门,走了过来,“你穿得这么暴露,是想要勾引我么,连怀孕期间,也这么的渴望我?”

秋若莱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经病。

一边在雪白的手臂上抹着润肤霜,一边平平的道“楚先生,只有你心里想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不是吗?”

靠近时,淡淡的香味袭来,并不浓烈,十分好闻。

楚靳池看着她的桐体包裹在白色的丝质睡衣下,眼神中跳跃着幽暗的火光。目光落在她微微曲起的大腿,笔直而修长,肤如凝脂,细嫩雪白,抛去地她的那些私人情绪,从男人角度来看,她的确是个完美尤物。

“楚先生,你看够了没?眼睛猥琐一样是很猥琐的行为!”对于他赤果果又火热的眼神,她有些不悦。

明明他有心爱的女孩,但是看见别的身材好的女人,也会起了欲望,真是鄙视他!

她不耐烦的语气,让楚靳池不悦,心底还有一抹被抓到尾巴的狼狈感。

她在自己面前一直这样风轻云淡,而自己呢,不但总被她撩得怒火汹涌,如今,竟是连浴火也被撩拨而起,简直不可原谅。

高大的身躯突然如灵豹一般的扑来,将她扑倒,看着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开阖的饱满红润的双唇,楚靳池压下心中的那一抹骚动,咬牙切齿的道,“以后在家里,不许穿这样的睡衣,园子里除了我还有其它男人,明白吗?”

她怔了下,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指的是司机吴叔,还有园丁陈叔吗?

但是自己只是睡觉时才穿,这人要求会不会太多了点?但是与他讲理是没用的,她只得点头,“楚先生,你是清朝来的老头子吗?是不是还需要我去裹脚?来满足你的大男人思想?”

“你说什么?”听见她的反讽声,楚靳池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这该死的女人,真的想死吗?

“没什么。”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秋若莱心中一凛,连忙挤出一抹假笑,伸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戳了一下。

“楚先生,你可以离开了吗,时间很晚,孕妇需要休息。”只有拿孩子当挡箭牌,才是最有用的。

楚靳池这一次却是不吃她这一套,冷哼一声道,“是吗,孩子在我看来,更需要父亲的亲近,对吧?”

他说完,哼了一声,然后手伸进了她的睡衣内,微热的大掌轻轻的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慢慢的摩挲着。

她震了下,不敢动弹,只是表情有些僵硬。

楚靳池本来只是想要让她为难一下,好让这女人明白服从两个字的意思。只是在摸到那温热轻滑的肚皮时,却是表情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