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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微微皱眉,他们在酒吧还是迪厅?

“你们在哪里,这么晚还没有回来?”楚靳池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质问着。

秋若熏听到楚勒池发怒的声音,当下惊了一下,然后道:“我和姐姐还在‘夜瑟’里玩呢,我们是成年人,你不会要求得太多了吧?”

“什么?在那种地方,给我立刻回来!”

听见她的话,楚靳池脸色更难看了,果然自己给她的自由太多了,竟是去这样的夜店,秋若熏也是可恶,带着她去这样的地方,要是让媒体的人报道出去,只怕是不太好听。

楚勒池只要一想到秋若莱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他的脸色就相当的难看。

秋若熏因为夜瑟店里声音比较嘈杂,根本就没有听见楚勒池的声音,一边的秋若莱在听到秋若熏似乎是在喊勒池的时候,直接就上去关了她的手机。

“别理会,咱们尽情的玩。”秋若老难得出来,她就是要尽情的玩。发泄出心中的愤懑,和压抑。

对方居然没有理会自己,然后喀地一声挂断掉。

楚靳池铁青着脸,这人还敢挂自己的电话。简直无法无天了?

当下想也没想,就立刻开车出去,直飚着她所说的地方,到了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十一点了,只不过,对于城市人来讲,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楚靳池不喜欢来这样的地方,除了应酬之外,他不喜欢这些嘈杂的地方。

不过他还是不得不进去,好在黑暗的环境下,认出他的人也并不多,而且大多人只是出来发泻,并没有过多注意别人。

好不容易的挤了进去,见到那两姐妹花在一起跳舞,而且还十分的嗨,嗨过头了,身边围着三四个帅哥在跳舞,他简直是要气乐了。

还真是享受啊!魅力不小么?

秋若熏一眼就看见了脸色黑如铁的楚靳池,当下心中咯噔一声,然后拽着秋若莱:“姐,楚靳池来了,我们快走啊!”

对方的脸色让她觉得不妥,当下就想溜之大吉,一边叫着秋若莱。心心暗暗的祈祷,这勒池黑着脸杀来,到时候一定会责怪自己带姐姐来这种声色场所。

“什么?”里面的音乐太大声,秋若莱听不清她的话,之前与她在里面,喝了不少的酒,在楚园里时,她也不敢喝酒,但是出来时,却是忍不住了,压抑久了,一下控制不住,喝得有些高了。

若莱要拉自己,她现在真玩得很尽心呢,自然不乐意回去,那个地方让她会厌恶,她是死也不回去。

“姐,我说楚靳池来啦!”秋若熏看着一脸未知的秋若莱,着急的大声的道,但是完全被轰隆隆的音乐声给盖住了。

她本是想要再问,然后就感觉手臂被人一拽,秋若莱扑进了一个充满着怒火的怀抱里。

她咯咯一笑,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怒容的楚靳池,却不觉慌,反而笑了起来,拿着手指戳着他硬绑绑的胸膛。

“楚先生,呃,呃,你怎么也会来这里?”醉态之下,她有些语不成调,眼神也迷离着,酡红的脸庞,更是如抹了上好的胭脂般迷人。

想到这样的美色被四周的男人看去,楚靳池心尖的怒火越烧越浓烈。

这个作死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如若自己不来,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一定会将秋若莱给吞了。

“大家闺秀喝成这样,成一个酒鬼,像样么?”楚靳池冷喝一声,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捞起,扛在了肩膀上。

“喂!你干什么呀?我还没有玩够,嗨够呢?我不想回去,你放我下来。”秋若莱嘴里叫嚷着,只觉得极是难受。

秋若熏眯了眯眼睛,然后跟了出去:“楚靳池,我姐醉了,你就不要为难她了,是我让她陪我喝酒的。是我带她来这里的。”

尽管秋若熏也很怕楚勒池,可是想着姐姐已经够苦的了,她还是硬着头皮主动承认错误。

“你还是先回去吧。”楚靳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用想一定是这女人嗖使的,不是他不想教训秋若熏这个女人,只是眼下不是教训这个女人的时候,这才暂时先放过秋若熏。

楚勒池当下招了辆的车,将秋若熏给塞了进去,再把秋若莱扔到了车上。

秋若莱虽是醉极,但并无难看的醉态,更不会发酒疯。

但他还是看不顺眼,冷冷的道:“要是你母亲知道你这样在外面喝得烂醉,一定会为自己的教育方式而悲哀!”

“你好罗嗦。我还不想回去,我还要去嗨…”秋若莱听着这人在耳边嘀嘀咕咕的,有些恼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再发声。

车子一个颠簸,秋若莱往前倒了下,楚靳池鬼使神差的伸手搂住了她,一手捉住了她捂住唇的手。

两人的姿态太过的亲密暧昧,秋若莱眨了眨眼,酒意之下,起了幻觉,那温暖的怀抱,一下让心里的难过扑面压来。

“子琛,我快要撑不下去了。你再不来救我,我真的会崩溃。”扑在他的怀里,喃喃的低语着,心太累,才会被酒醉麻掉,她只想要停下来歇息一下。

秋若莱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楚靳池却是清楚的听见她嘴里里的话,额上的青筋直跳。

容子琛!

她的嘴里每一次念着这个名字,每次都会引起他内心的愤怒野兽,还有那不可忽视的酸气。

“是么?撑不下去,会崩溃,那你就投降吧,投降!”一手捉住她的腰身,恶狠狠的问着,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心里便气闷。

想要折磨她,到头来,折磨得却是自己。

憎恨,痛恨。

“不,我不会投降。我宁可死掉也不会投降的,你若是不来救我,我就死。”她无意识的回应着,身体虚软之下,往着下面滑去,楚靳池伸手一捞,她干脆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脸色却是冰冷异常。

楚勒池想要掐死她,可是听到她说的,她就去死,死字好像一把锋锐的刀子划过他的心头,让他身体忍不住轻颤,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有死的想法。

车子慢慢的到了楚园,下了车,冷风袭来,秋若莱似是回了几分理智,甩了甩头,想要走,走了几步,高根鞋一扭,她痛苦的嘶叫了一声。

“哼,自找的,断了更好!”看她痛得坐在地上,楚靳池冷冷的嘲讽着。

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秋若莱,没有打算上前去帮一把的冲动,谁让这个女人居然嚷着容子琛救他。难道他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吗?

和他一起过日子就是在炼狱里?什么支持不下去了,什么要崩溃了。最最该死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还不肯投降,甚至还说宁愿自己去死。

楚园里幽暗的灯光下,照射得她的脸色更加惨白。

痛楚让酒醉的麻木清醒了大半。秋若莱按着脚踝,紧皱着眉头,看他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样子,也不打算求饶。

秋若莱笨就是倔强的人,这个男人既然能够做到冷眼旁观,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向他服软的。

强撑着站了起来,只是才走一步,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秋若莱整张脸近乎都扭曲在一起,可是秋若莱还是不愿意向楚勒池求饶。依旧死撑着。

大门口离着别墅几分钟的路程,楚靳池抱着胸在后面看着,冷笑着:“你们在夜店里不是很快活么,这点痛,对于你秋大小姐来讲不算什么吧?慢慢走哈,我这就在这边欣赏你是怎么从大门口走进去的,可别让我看扁了你哦。”

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对方讽刺的话,秋若莱只作听不见。这个恶趣味的男人就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不是吗?想要让自己服软,哼,她绝对不可能向他服软的。

只是咬着唇,一步一步的前行着,但是痛楚也让她的步伐越来越短。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是有多么的死要面子,现在这脚有多痛苦。但是她紧紧的咬着唇,就是连哼一声都没有。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阴影之中,楚靳池看她缓慢的步伐,看得却是怒意涌上,当真是倔强得可恨,便是这样,也不向自己求饶么?

而且,他倒是看出来了,就算现在这个女人走得脚要废了,终身无法再行走,她也绝对不会向自己求救。这种倔强的个性,让楚勒池相当的恼怒。

如若暴打她一顿可以让她长个记性的话,他还真的很想要狠狠的暴打这个女人一顿。

向自己服个软会怎么样?又要不了她一块肉。

秋若莱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所以便是剧痛,也只是咬着唇忍着,挺直了背以着乌龟的速度走着。倔强的背告诉楚勒池,她绝对不会服软。

“以你这样的速度,只怕是会踩死我园里的蚂蚁,他们的生命也是很宝贵的!秋若莱,你确定你不是在造虐吗?”楚靳池冷冷的道,实在是看得满腔的怒意都在翻腾,他若是再让这个女人再这样走下去,只怕自己的肺都要快气炸了。

为了自己不至于被这个女人气炸,也是知道,和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赌气的,对待她,只有霸道蛮横一招可以解决。

然后一个疾步上前,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公主抱起。

“楚先生,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需要你抱我,我也没有求你抱我,我自己可以走。你快放我下来。”秋若莱脸色骤变,一边叫嚷着,一边挣扎着想要下来。

他这样子抱自己回去,若是让安小姐看见,岂不是更要仇视自己,之前的一个巴掌,她可是记得有多痛呢。

不是自己有多么的怕安蕊,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早点离开这个男人,不让安蕊误会自己。

“楚先生,请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而且我也不想让安小姐误会!你这样,她会恨我是在对你耍手段。女人的心可是很小的。”

她声音重了几分。这个男人知道不知道,他这是在给自己树敌。

提到安蕊,楚靳池便微微一顿,低下头,迎上她惊惶的神色。如此大度的妻子,他是不是应该觉得三生难求?

楚靳池讥诮的一笑,却并没有放下:“小蕊不是那种女人。之前是因为她对你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你大可以放心,今天还是小蕊让我打电话给你,生怕你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

秋若莱压根就不会相信楚勒池说得话,安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任何女人都会很小气,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出去找另一个女人。安蕊更不可能这么做。

“楚先生,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很小气很小气的人,眼中更容不下一粒沙子。我也一样,换成是我喜欢的男人,我绝对不许他碰别的女人一下。所以,放下我吧!我自己可以走回去。”她再次的强调着,就算是被迫的过着监狱似的生活,她也希望平静一些。安蕊已经对她十分的敌视了,他是故意想要刺激她么。

“所以,你也会嫉妒么?”楚靳池皱眉问着。这倒是意外了?他的妻子也会嫉妒?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好妻子,一直可是很大方的人。

“什么?我嫉妒什么?”

显然的,秋若莱根本就不明白,楚勒池在说什么,所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嫉妒小蕊么?”楚靳池问着她。楚勒池问着秋若莱,黝黑的双眸盯着秋若莱,似乎是在期待她的回答。然而面上又是装作不屑的样子。

秋若莱听了楚勒池的话,嗤笑一声,这个男人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她是被楚勒池的话给逗笑了:“楚先生,你是在逗我吗?嫉妒?我嫉妒她干什么?有爱才会嫉妒,我根本就不爱你,再说了你们两个人恩爱情深的,本就是我不应该介入你们两个人之间,所以呀,我根本就不嫉妒安小姐。不过,我倒是挺可怜她的。她自以为这么深爱她的男人,居然结婚的时候,新娘不是她,现在还让她变成了小三儿。还未婚生子,若是事情曝光出去,她就会成为谴责的人。换做是我呀,绝对无法如此大方。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这种男人来往。”

秋若莱对楚勒池说得这番话,完全是自己的真实的话,换做是她,绝对不会如安蕊这般。早就永远的离开这个男人了。

得多悲惨的女人才会爱上他啊。

所以妹妹,自己一定要让她清醒过来。

“打击别人的自信,是你的专长?”楚靳池竟是不怒反笑。

秋若莱轻笑:“不,这是和楚先生学来的。你若是觉得是打击就当是打击吧。偶尔打击你一下也好的,兴许没有我的打击,你这就要变成骄傲的孔雀了,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非得爱上你不可呢。”

秋若莱和楚勒池这么僵持着,近乎都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楚靳池眼神微变,走了两步,突然的手一松。下坠的瞬间,秋若莱只能本能的抱住了他,发现自己的行为时,她恼得涨红了脸。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是耍自己的。

楚靳池看着她微红的脸,心情突然变得好了。

“抱歉,手滑了下。”他邪笑道,但是脸上的表情,完全告诉她并非这样。

秋若莱满心的恼火,也只能暗压在心里。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短暂的一段路,却像是走了一辈子那么远,竟是难得的宁静。

到了路的尽头,走进了灯光的明亮处时,玉兰造型的门灯下,楚靳池才终于放下她,只是,抬头看去时,楚勒池一时间微微的愣了一下。

安蕊站在门口,表情木然的看着两人。从这两个出现在视线中开始。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

勒池,你说你一直都不爱这个女人,可是你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兴许你现在还不知道,你已经爱上了秋若莱。但是那也改变不了事实。

安蕊的眼中有些悲伤。

“她的脚扭到了。我抱她进来而已。小蕊,你别多想,你受伤,我也会抱你进来。”楚靳池看着悲伤的安蕊忙解释。

安蕊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看向她,虽是尽量的面相平静,但是秋若莱还是感受到她眼中的森森冷意,都是这个女人,她怎么也没法再待见这个女人。

当下只想扶额,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看见安蕊小姐对自己的敌意,是不是愉悦了他?

第118章 :不必你们轰,我们自己会走

安蕊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看向她,虽是尽量的面相平静,但是秋若莱还是感受到她眼中的森森冷意,当下只想扶额,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看见安蕊小姐对自己的敌意,是不是愉悦了他?

看见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发疯,他觉得很有意思?秋若莱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鄙视的想着。安蕊却是觉得她是在对着楚靳池暗送秋波,所以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气得握紧了拳。

“小蕊,孩子休息了么?”楚靳池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问着,安蕊快要暴怒的情绪,这才平静了下来。扬起一笑,“嗯,睡下了。”

然后挽着他的手转身而去,秋若莱也无意看他们如何的秀恩爱,只是让意如帮忙找了医药箱来,脱下鞋子,才发现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当下揉了一些药酒,又擦了一些伤药,火辣辣的感觉。

“夫人,你没事吧?”意如有些担心的问着,她只是摇摇头,然后站起来,准备回房去。楚靳池扶着安蕊上了楼休息,想了想,还是不由自主的来到了秋若莱的房间,看见她正在活动着脚踝,皱眉道,“才伤了,你就乱动,想废了么?”

她抬起头,见是他,有些惊讶。

“楚先生,你这是在关心我么?”她淡声问着,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又道,“楚先生,我要准备休息了,你不离开么?”

最近因为孩子的问题,半夜总是惊醒,没有多少睡觉的时间,她觉得很困乏。

楚靳池没有回答,只是在一边坐下,然后抓着她的腿抬起,脚踝的地方高高的肿起,微微发亮,被他一碰痛得厉害。

秋若莱紧皱眉:“楚先生,你想要谋杀我,也不必这样的手段吧?”

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握着那只雪白的脚,扭转了几圈,再帮忙揉了几下。秋若莱表情满是惊讶。

“原来楚先生还会按摩,这可真是看不出来。”

他的手技很好,不比店里的专业师傅差,她如是的想着,不能不惊讶。

“那是因为你只了解我的外在而已。”他冷冷的道。

舒服之下,秋若莱不觉问道:“所以,楚先生是希望我了解你的内在?”

说完,又有些懊悔,和这人谈什么内在,他有内在吗?

秋若莱对自己有些无语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给我找麻烦!”楚靳池神色略有些不自在,只是秋若莱并没有发现,然后伸了伸腿,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楚先生若是哪天破产了,看来能去做按摩师傅。”秋若莱揶揄道。

他可不会觉得这话是恭维。

正说着,外边的意如端着解酒汤进来,放在一边桌上。

然后表情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楚先生,我现在需要休息,你还不离开吗?”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秋若莱对这人下起了遂客令。

她可不希望和这个男人多相处。

楚靳池难得的没有为难她,只是冷哼一声,然后起身离。

她挑了挑眉,摇了摇头,这个男人这真是难得呀。居然没有讥讽自己,也没有和自己执拗。不过她倒是非常乐意这样,因此也没有多说。

出了房门,楚靳池表情有些怪异,站在门口半晌,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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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几天里,楚靳池都忙着公司的事情,所以也比较少回来。数天没有回家,安蕊却是以着女主人的姿态在楚园里行事。

秋若莱不想与她起什么冲突,所以也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里,以免与她有什么麻烦惹上身,只是虽是她一再的避开,麻烦却还是不请自来。

性子一向骄纵活泼的秋若熏来到了楚园里,见她没有住在主屋里,而是住在后面的房子里,颇是有一些怨气。

不免要与她说道几分,虽是她劝戒着,只是秋若熏也没有听进去。反而觉得姐姐太过的软弱,竟是这样的忍气吞声,平时岂不是要受到欺负。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秋若熏就气恼的抱着孩子,直接往着主房而去。秋若莱心中一惊,忙叫住了她,“若熏,你别冲动,你这是做什么?”

“姐,你别担心,我只是给那个女人一点教训!”秋若熏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孩子进了主屋的客厅里,那里安蕊正陪着楚安在玩着,平时他们都是互相的并不打扰,所以她也难得的没有再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