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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几人都欣喜的下达着命令,好在将军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否则要是还与这巨石阵相抗,怕是只会劳神伤力而已!

大军因巨石封路,又不得不后退至入口处,绵延几里的队伍,要后退着实需要时间,而行军的秩序又需要重新整编,如此更加浪费了时间。

而正当队伍原地调整完毕后,向着入口处退出的时候,峭壁之上,再一次发出了轰隆隆的响动,而这次巨石的滚落依旧是毫无征兆的。

散落在各处的巨石,这一次却是打乱了整个军队的脚步。只因不少巨石此次并不是在前方落下,而是有不少都敲好落在了兵马所在的位置。

极具威力的石块砸在地上都是一个深坑,更别说砸在人身上或者是马车战车上,瞬间兵马之中发生了极大的骚动。士兵抱头鼠窜,马匹惊声乱跑,战车散落的到处都是,漫天的尘土被激起,夹杂着时而飞溅的血气,一片哀声四野--

两日后,当西木藩国内的君莫言得到消息的时候,摩挲着手中传来的书信,暗忖着事情发生的几率。

原本在他得到南楚国悄然出兵的消息时候,已经开始了部署谋划,却没想到此时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南楚国的兵马被困在了两处山峰所形成的山谷之中,而且外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而那条山谷腹地,正是中燕国和西木国交汇贯通的要塞。

按说那边的山峰同属于云峰山,有多年来云峰山并未发生过任何石崩的意外,而这一次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

“三弟,想什么呢?”

随着君莫言一同来到藩国的沈天,睇着他出神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着。

“二哥,你不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了吗?”

沈天不屑的嗤之以鼻:“天下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啊,要我说这就是老天看不过南楚国小人之举,天意使然,他们以为悄无声息的出兵就没人知道吗?可惜天不遂人愿!”

“是吗?”

君莫言深沉的看了一眼沈天,对这件事他还是持有保留态度的,只不过向来对事情简单化的沈天,与他说再多恐怕也是自添烦恼。

“你就别想了,宋清舒那边已经有消息了,你什么时候动身?”

沈天摇晃着茶杯内的清茶,睇着君莫言问道。天下动荡还真是让人夜不成寐,他随行到中燕国,如今也算是彻底将中燕国纳入了西木的版图,已经改了国号为西木藩国,接下来就是与其他几国之间的较量了。

“明日就启程,藩国就先交给你了,二哥!”

思忖了片刻后,君莫言便开口对着沈天说道,而这话也往沈天一惊一乍的看着他,讶然的问道:“啊?藩国交给我?”

君莫言不以为然的挑眉:“不然呢?飞鹰和飞虎会留下来陪你!”

“不是吧?我还想着回天山门呢!”

君莫言掸了掸衣袂,站起身瞥了一眼沈天:“身为西木王爷,你也该做些贡献了!”

“哎,不是不是,三弟,咱有话好好说,我陪你来藩国也不过就是想看看这边的风土人情,可不带这样的啊!我才不是西木的王爷呢!”

沈天急切的想要抛开很可能束缚他自由的一切,然而面对如今的君莫言,他是百口莫辩。

“二哥,皇室族谱上写的很清楚,你身上有先皇的血脉,不想承认的话,就放干自己的血吧!”

“哎,你…”

望着君莫言说完就离开的背影,沈天哑口无言,他说的可真轻松,放干血液…真狠!果然成了家的男人,眼里只有妻儿,他这个二哥已经管不了他了!

无奈被君莫言下令坐镇在藩国的沈天,就此开启了他今后想跑也跑不了的悲催生涯。而君莫言则带着飞豹飞狼和墨雨墨电,以及同行的百名侍卫赶往了宋元国。

百年都邑,坐落在宋元国京城都邑内的皇宫内,行人匆匆,面色紧张泛忧,包括历来的早朝也在今日拉长了许久才结束。

“皇上,那西木月王突然到访,臣下怀疑他是别有用心!”

身为宋元国丞相的水习正是如今当朝皇后水夜蓉的亲哥哥,宋清舒的亲舅舅。而身兼国舅和丞相要职的水习,在宋元国的朝堂上地位无人可比。

不论他的作风如何,但有一个身为皇后的妹妹,单单这一点就足以令人望尘莫及。

宋南表情紧绷严肃,适时的问道:“那丞相有什么建议?”

“这…”

水习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而百官之中,另一人也瞬时走出队列,说道:“父皇,儿臣以为不如等月王到达之后,再仔细询问其来访之意,若是有他有任何不轨的企图,那…”

“皇兄,此言差矣!月王来访至今其意不明,臣弟到是认为,说不定可趁此机会与月王交好,毕竟如今天下五国,他的势力无人出其左右!”

率先说话的宋清寒还未说完,就被宋清舒所打断,而两人所持不同意见也很快就让朝堂百官分为两派,对两人的建议都秉持着不同的看法。

“礼部侍郎,迎接晚宴由你监督完成,此事容后再议!”

宋南说罢,就率先离开了金銮殿。月王突然来访的事情,让宋元国陷入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于宋南来说,对君莫言有惊惧也有恨意,三年前都邑被毁的事情,让他几乎花费了国库的大半银两才得以修复,而如今西木又打败了中燕国,一跃成为五国强者,面对他宋南相当头疼又纠结。

下了早朝后,身穿官袍的宋清舒和宋清寒狭路相逢,行走在台阶之上,宋清寒睨着宋清舒说道:“二弟看来对月王到访的事情,心有胜算了?”

“呵,皇兄此话何意?月王君莫言如今到底代表了什么,相信你不会不知道,若是在宋元国内与他为敌,你认为凭借太极宫的势力,宋元国会有好果子吃吗?”

宋清寒不屑冷笑:“哦?那二弟的意思就是,对一个曾经毁了宋元都邑的人和颜悦色,亦或者要将他捧得高高在上?二弟你还真是让本太子大开眼界!”

身后脚步声传来,就在宋清寒和宋清舒两人对视剑拔弩张之际,一人冷淡的说道:“两位皇兄为此事争吵,还不如想想等月王来了之后,要如何对待!”

宋清寒两人同时回眸,就见那与宋清舒长相相似,却是有些冷漠的宋清然煞有介事的说着。

顿时宋清寒嗤笑一声:“看来本太子和你们兄弟俩之间,永远无法站在一条战线上,你们怕那君莫言,本太子可不怕!”

话落,宋清寒甩开衣袂就疾步而去,宋清舒转眸看着宋清然,打量了一番说道:“四弟,难得见你插手我和太子之间的事!”

宋清然扯动了唇角,说道:“二哥别多想,我不过是不想见到大敌当前,你们俩还如此针锋相对!自然,你俩的事,我从来都不想插手!”

“宋清然!别忘了你和本王才是一母同胞!”

宋清舒在宋清然身后厉喝了一句,却见前方行走的身影不过是微微停顿了,继而什么都没说就离开。

宋清然也是他母后和父皇所生,两人算的上是亲兄弟,而宋清寒不过是因为父皇对先皇后念念不忘,才会始终让他坐在太子之位。

多年来的皇权较量,宋清舒也明白了少许,而这一次君莫言的到来,说不定就是他的一个转机。

“二王爷,皇后娘娘在淑房殿等你!”

“好!”

还不待宋清寒离开皇宫回府,身边就跑来一个小宫女叫住了他。不知母后找他是什么事,是以当宋清寒赶到淑房殿的时候,才发觉皇后水夜蓉是备好了午膳。

“舒儿,你来了!”

水夜蓉不到四十的年纪,脸上精致的妆容和华贵衣裙的点缀仍旧美艳非凡,而显而易见的是,宋清舒有些阴柔的面孔,则是过多的承袭了水夜蓉姣好的脸蛋。

“母后,你找儿臣?”

水夜蓉由身边贴身婢女搀扶,从软榻上起身,手指搭在宫女的手腕上,莲花指尖带着上上的护甲,雍容华贵的说道:“不过是几日未见,所以找你来用午膳!”

“多谢母后挂念!”

语气微微有些平淡的宋清舒,让水夜蓉不禁侧目的看着他,叹息一声坐在檀木桌边,对着他招手:“舒儿,过来坐吧!母后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闻此,宋清舒的表情淡漠,垂眸坐在桌边的时候,率先喝了一口清酒,而水夜蓉也适时说道:“舒儿,你可是在怪本宫?”

宋清舒轻瞥了一眼皇后,颔首说道:“母后多虑了,儿臣不敢!”

“还说不敢!看你对母后的态度就知道你应该是听到母后和你父皇的谈话了吧!”水夜蓉执起银筷,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宋清舒的碗里,好似能够看透人心的眸子盯着宋清舒的一举一动。

“谈话?儿臣不知母后所指的是?”

水夜蓉摇头,放下筷子接过婢女递过来的丝巾边擦手边说道:“舒儿,你是母后所生,你的想法母后自然看得出来。那日母后和你父皇所说的话,其实并非是你所想象的那般!”

章百八五:月王到访!

更新时间:2013-12-17 17:33:25 本章字数:4032

"是吗?儿臣以为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可母后竟然对父皇谏言未来宋元国皇帝的人选,儿臣真是没想到,母后不但在后宫能一手遮天,甚至还能渗透皇权。可母后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于儿臣来说,何其不公!"

闻言,水夜蓉的手轻轻颤抖了一瞬,但还是被宋清舒眼尖的发现,苦笑闪现之后,起身生冷的说道:"母后,若是没事的话,儿臣先行告退了!"

"舒儿!"

水夜蓉看着宋清舒的背影,忍不住唤了一声,两个都是他的儿子,但是说起来一碗水总归是无法端平的。

宋清舒顿步,却是没有回头的说了一句:"母后,儿臣想要的,会自己争取。至于母后究竟看好谁,与儿臣无关!"

眼看着宋清舒离开淑房殿,水夜蓉无奈的叹息一声,"水草,本宫做错了吗?"

身后的婢女弯身走进,安慰着语气说道:"娘娘,二王爷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罢了,随他去吧!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做就可以做的,你差人在王府内多加观察一下,那月王来了之后,看看他与舒儿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是,娘娘!"

*

"西木月王觐见!"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在太监总管的唱调中,所有人目视着殿外走进的人,瞬也不瞬的看着那风华绝代的男子,目光皆是一片诡异之色。

一身黑红色的祥云缎服,腰间同色的束带绣着玄纹。行走间步履生风,衣袂撩动,身后四名表情刚毅的随从更加增添狂妄的气势。

这是宋南第一次与君莫言正面相对,世间传诵如仙的月王,黑衣白发交替站在大殿正中央,一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的望着上首的宋南说道:"见过宋帝!"

没有礼节,没有问安,甚至没有来势该有的态度,君莫言放肆的举止,让不少群臣都为之嗤鼻,但却仅限于此,谁敢对这几乎覆手即可翻云的男人不敬。

"月王到访,让朕的大殿都蓬荜生辉!有劳月王舟车劳顿,赐座!"

宋南对于君莫言的态度,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手段,只不过当众给予他殿中落座的殊荣,还是表露了宋南的一丝怯意。

"呵呵,不知月王突然到访宋元,朕招呼不周,还请月王见谅!"

君莫言慵懒的落座在太师椅中,修长的双腿分置两边,胸前几缕白发垂下,眸光清冷潺潺,睨了一眼宋南说道:"宋帝不必客气,如此甚好!"

"朕听闻月王不久前将中燕国一举拿下,还来不及恭贺,不如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宋南不乏讨好的语气和姿态,无形之中就将自己的地位置身在君莫言之下,而不论帝王如何狂狷,面对君莫言的时候,都一如曾经风亭一样,不过都是说说罢了。

君莫言不语,直接端着身边人送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视线巡视过朝堂中的百官,意味不明的说道:"宋帝的皇宫还真是人才辈出!"

"月王过誉了!不知…不知这次月王到访,可是有什么事?"

迂回的斡旋了片刻,宋南最终还是问道君莫言来访的目的,毕竟这么一尊不明来意的人出现在宋元国,难免会引起恐慌。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闲来无事,恰好藩国与宋元相隔不远,所以就过来见见老朋友!"

宋南点头称是:"原来如此,那不知月王的朋友?"

君莫言眸子流转,看向百官之中的宋清舒之际,位于其身侧的宋清寒顿时精光乍现,总算是抓住了宋清舒的把柄,看来这月王来袭定然和宋清舒脱不了干系!

包括宋南在内,不少人都顺着君莫言的视线看向百官,当发觉宋清舒依旧是镇定而立的时候,宋南刚要开口,却不想君莫言瞬时说道:"本王接下来就入住太子府吧!"

入住太子府?!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宋清寒为之一愣,包括宋南也是瞬间惊愕,难道说他所谓的老朋友竟然是自己最看好的太子?!

"你…"

"太子,多日不见,看来你不太欢迎本王?"

君莫言打断宋清寒的话,而是反将一军的问着。月王到访,而且暂时还无法了解其用意,就算是宋南也不能直接开口拒绝他的要求。

更何况是宋清寒!

"如此甚好,既然月王是来看太子的,那理应住在太子府,月王权当是自己府邸即可,若有任何需要,随时差人通知朕!今晚朕特意为月王准备的晚宴,月王到时一定要赏脸光顾!"

宋南头头是道的说着,仿佛真的将君莫言奉为上宾一样的招待着。而宋清舒则在仔细观察宋南的同时,还是发现了他垂眸时候眼底闪过的戾气。

父皇,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

"君莫言,你来访宋元到底是何意?本太子可不记得与你有过深交!"

被迫和君莫言一同回到都邑太子府内的宋清寒,入内后就对君莫言冷声质问着。他今日在朝堂的举动,分明是让父皇对他有所怀疑。

君莫言信步慢行,身后的四个暗卫也目不斜视的跟随着,其他百名侍卫早就被太子府的管家带去了厢房,而宋清寒迟迟没有得到答复,不禁快速闪身至君莫言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在怕什么?本王与你虽然不是深交,但多次会面也算不得陌生吧!"君莫言好整以暇的态度,让宋清寒咬碎钢牙,说道:"本太子没什么好怕的,只不过你的用心险恶,本太子必然要以防小人!"

"宋太子说话小心点!"

两柄长剑顺势架在了宋清寒的脖颈上,墨电和墨雨表情阴冷的看着他,而飞狼也不甘示弱的以话语警告宋清寒。

"放开太子!"

见此,宋清寒府内的侍卫以及其身后的随行也适时冲了上来,两方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宋清寒一动不动的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冰凉,看着无动于衷的君莫言说道:"难道这就是月王来此的目的?你想在宋元国内伤害本太子吗?"

君莫言倏地冷笑,抬起手臂示意之后,墨电和墨雨同时收回了长剑,飞狼也退到了身后,"伤害你?本王伤害你能有什么好处?宋太子若是怕的话,大可关上房门,不必理会本王!你所重视的一切,在本王眼里不过是草芥一般!"

说罢,君莫言越过宋清寒便向太子府内走去,驾轻就熟的脚步完全不需要引领,让人十分怀疑他是否是第一次来府。

宋清寒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转眸阴狠毒辣的目光目送着君莫言远走,同时小声的说道:"派人盯紧他,本太子就不信他真的是来散心的!"

"是!"

太子府内,因君莫言的入住而变得紧张万分,下人都恨不得躲在房内不出去,生怕丁点举动就惊动了杀人如麻的月王。大家并未忘了,他还有一个让人战栗的身份,太极宫宫主无伤!

而宋清寒在晌午带着君莫言回府之后,宋元朝堂之中也因此掀起了一阵猜忌之声。只因令人疑惑的是,为何太子在月王还没到访的时候口口声声说要对付他,但是月王当众却表明,他就是为了太子而来。

两人之间的互动虽然极少,但难免还是会有人暗中思索,是否是太子宋清寒故意让月王来此,以巩固自己地位为主!

"宋清寒,你给朕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书房中,宋清寒和宋清舒以及宋清然三个皇子在内,宋南身边也坐着脸色难看的水夜蓉,但那潋滟的眸子中,看向宋清寒的时候,也不乏蔑视和得意。

宋清寒仰头看着宋南,眉宇紧蹙的说道:"父皇,儿臣不知!"

"不知?你当朕是傻子吗?包括官员在内,大家都看得出那君莫言是因你而来,你还敢撒谎说你不知情?如今他人都住进了你的太子府,你认为你还说这种话,朕会相信吗?"怒极的宋南,一把将龙案上的茶杯掷在地上,水花四溅支离破碎,剧烈的喘息声在上书房内回荡,水夜蓉适时的出声:"皇上,稍安勿躁,不如听听太子的解释吧!"

"你们要什么解释,儿臣说了不知情就是不知情!君莫言行事本就诡异,说不定这也就是他故意要分散大家的视线,也说不定是他故意要让儿臣与父皇产生嫌隙呢!"

宋清寒极力的辩驳着,他自己问心无愧,可不论如何解释,事实摆在眼前,却总是无法让人全然相信。

"是吗?你的意思是,朕老眼昏花,看不出他的用心和举止,难道朕还会被他所蒙骗?太子啊太子,君莫言的出现,不得不让朕想到,是否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嗯?还是说你想利用君莫言的势力来达到什么目的呢?"

皇家最缺少的就是信任。而皇帝多疑在宋南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论他曾经有多么宋清寒的母后,但是死者已矣,面对自己的地位和皇权受到挑战,他难免不会怀疑宋清寒与君莫言的用心。

"父皇?你不相信儿臣?!"

章百八六:无法忽略的视线!

更新时间:2013-12-17 18:41:44 本章字数:3743

“父皇?你不相信儿臣?!”

宋南厉声说道:“相信?现在这种情况你要朕如何相信你!太子,朕且看君莫言来宋元到底要做什么,如若他有任何不妥的举动,朕定然不会饶了你!”

“父皇,严重了!说不定皇兄与月王当真是好友至交,若是太子能够让月王做宋元的后盾,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宋清舒煞有介事的看着宋南,而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意思,全然就是以太子和君莫言两人的确相识为前提的。

“本太子不需要你多嘴!”

‘嘭--’

“宋清寒,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把一条饿狼引来的,如今你还振振有词!”对宋清寒的信任已然彻底崩塌的宋南,直觉宋清寒的一切说辞不过都是为自己找借口,如此见到他对宋清舒恶言相向,更是怒不可遏的喝斥。

“父皇--”

“住口,朕不想听了!今晚的晚宴朕倒是想看看,你和他到底是相识还是不识!”

酉时

晚宴设在宋元国御花园内举行,虽然时值深秋,但御花园中各色美艳桔花争相绽放,气氛不算低靡,温度也刚好。

花园花圃点缀的两旁,是石灯内冉冉的烛火,红色灯笼垂挂树枝之上,更加火红一片。八仙桌早已摆放整齐,一侧的假山溪水潺潺流动,秋之美景如此甚好。

宋清寒几名王爷早已经偕同家眷落座,而不少一品大员也都早早等候在此。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以红色幕布点缀的背景高台之上,摆放着龙椅和凤椅,宋南和水夜蓉相携而至,众人叩拜之际,不禁又举目四望,这宴会的主角竟然是还没出现。

“太子,月王呢?”

果不其然,当宋南落座之后,开口就问宋清寒,而众人的视线也都停留在他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十分难看尴尬。

“让宋帝久等了!”

御花园入口处,正当宋清寒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君莫言一袭黑衣常服出现,那黑白相交的极致对比,总是给人以视觉冲击。

黑色修长的身影,周遭红色氤氲的光芒照耀,银丝如雪生辉,血痣红过火烛。甫一出现的君莫言,就让不少在场的女子都看呆了眼。

冷漠的表情目不斜视的走到最前方的座位上落座,而宋南也适时说道:“既然月王来了,那就开始吧!”

“喳!”

宴会的开场,总会是不落俗套的出现歌姬舞姬数名,奏乐师手指挥动的弹奏着,虽是一派和乐的景象,但是仍旧让人有些如坐针毡的不适感。

毕竟那月王身份太过扎眼,众人不得不小心伺候着。

舞姬柔软的腰肢娉婷舞动,水袖云动撩拨着不少人的心扉。而君莫言在红色烛火投射下的容颜,魅惑妖冶的血痣更是让人恨不得触手抚摸一番。

狂妄的行事风格,俊逸如仙的脸孔,以及无人可及的身份,都是让女子趋之若鹜的存在!而宴会中自然是不缺少胆大心细之人。

一曲唱罢。歌姬舞姬退下之后,一袭身着淡粉色红妆,脸上点缀着胭脂水粉的娇俏女子站起身,对着上首的宋南说道:“父皇,清儿想弹奏一手琵琶曲,送给远道而来的月王!”

“清儿,不得胡闹!”

闻言,自称清儿的女子撒娇的绞动衣袖,反驳说道:“父皇,清儿没闹!母后,你就让清儿弹奏一曲吧!”

水夜蓉睇着开口哀求的少女,表情和蔼了一分,转眸看着宋南就建议道:“皇上,就遂了她的愿吧!臣妾也听闻德妃教导的清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咱们观赏一番,也当是给月王的表演!”

“罢了,你去准备吧!”

宋南在水夜蓉的建议下,终是妥协的皱眉说了一句。同时看了一眼眸色光华流转的水夜蓉,两人视线交汇各自心存想法。

恰在此时,始终低眸摩挲着酒杯的君莫言,倏地抬起头,神色不变却是有些不悦的四下观察了一番,而不知其中缘由的外人看来,那目光却好似追随着宋元国的公主宋清清而去。

见此,宋南有些欣喜的再次看了一眼水夜蓉,见她不着痕迹的点头,便放下心来来,世人都说这月王对月王妃情比金坚,但如今看来年轻女子的you惑依旧还是有用的。

自以为是宋清清歪打正着让月王侧目的宋南,内心忍不住的窃喜又不屑,若是能够将清清嫁给他,那两国就是联姻,难道还怕自己的女婿暗害他吗?!

“皇上,清清这姑娘芳龄二八,也是时候成亲了!”

就在御花园中酒过三巡,众人等着宋清清去而复返的时候,皇后水夜蓉却忽然开腔,而话中深意让人侧目不已。

“嗯,的确!朕国事繁忙,清清的婚事的确让朕给耽搁了!”宋南不置可否的点头,好似一个慈父忧心女儿的婚事一般,皱眉点头。

而宋清寒也瞬时接过宋南的话:“父皇,月王如今只有一个妃子,不知月王可有再娶的打算?”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