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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偏偏在这重要的一刻,事情节外生枝。

原本静谧空旷的街道上,忽然从各方巷子路口处,涌出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各个破衣烂衫的样子,蓬头垢面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有的手中拿着拐杖,有的拿着破碗,一看便知道是一群乌合的乞丐。

宋元国京城都邑怎么会突然涌现大量的乞丐,这一点宋南已然无法辨识,只因那些乞丐杂乱无章的跑来跑去,而奔跑的方向正是冲着他们而来。

偏偏由于出宫急切,宋南并未带多少随行侍卫,此刻只能呲目欲裂的指使着太子府门前傻眼的众人尽力抵抗围堵着。

可惜乞丐的人数众多,又毫无章法的乱跑,就如同一阵黄蜂过境般,瞬间就侵袭了整个太子府所在的街道。

乌压压的一片,你推我搡的乱了秩序,就连齐力抵挡的下人小厮有不少都被掀翻在地,而宋南被太监总管适时的拉到了一旁,将他整个人保护在墙壁和自己之间,以防被这些人所伤。

而仅有的侍卫也彻底被淹没在人潮之中。

若是此时还有人能够保持冷静,必然就会看到君莫言所立的地方,竟然没有一名乞丐近身。

就在乞丐以最极速的姿势飚过之后,眼看人群散去,却是一声破空传来的箭矢,直奔宋南所在的方向。

“啊--护驾护驾啊!”

太监总管经历了前朝动荡,能够陪着宋南直到此时,也并非是临阵脱逃之人,出于对宋南的中心,闻声转头的时候看到那乌黑急速飞来的箭矢时候,太监总管便一把推开了宋南,同时对着那些被乞丐折腾的晕头转向的侍卫嚎叫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尤其是还没反应过来的侍卫更是如此。被太监总管推开的宋南,惊惧的回头就看到对面房檐之上一排足足有世人的黑衣劲装,黑色面巾遮面的男子,手握弓箭而立。

“扑哧--唔!”

刺入血肉的声音,让宋南再次转开眸子,入目的就是太监总管的胸前瞬间喷涌而出的鲜血和那只半数没入胸腔的箭矢。

“宋南,你的死期到了!”

低沉如死神降临的冷语如寒风刮过,对面房顶为首的男子,手中已经再次拉弓满月状,身边之人也皆是同样的举动,而所有箭矢的方向直指宋南的胸口。

一动不动的宋南,额头不禁沁出惊惧的冷汗,后背紧紧靠着身后的石墙,声音有些颤抖的对着不远处说道:“月王,救朕!”

自始至终,君莫言都以旁观者的姿态站在不远处已经面目全非的步辇边凝望着,单手负立的姿态彰显着他无人撼动的地位和并不打算插手的态度。

而宋南的开口求救,也让君莫言适时浅笑:“宋帝,你宋元国的事情,本王不便插手,看样子你定然是惹到了仇家,若是本王因帮你而被殃及池鱼,可就得不偿失了!”

“月王,只要你帮朕杀了这歹徒,朕愿意答应你一个条件!哦不,是三个!只要你出手,朕相信他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宋南急切的开出条件,惶恐错乱的心绪以三个条件为由,请求君莫言的帮助,却不知道这也成为他今后悔不当初的决定。

而房顶上的男子,闻言有些惊诧的看着君莫言,露出的双眸微眯,试探的问了一句:“你是月王?无伤?”

君莫言侧目,不言不语间,清淡的挑高了眉峰,但本身如阎罗般的气势也让房顶之人错愕。

“哼!宋南,今日算你走运!”

说罢,那男子如大鹏展翅般从房顶一跃而下,瞬间没了踪影。狼藉一片的街道上,尘埃落定归于平静。

可惜,当宋南几近虚脱的随意瞟了一眼之后,就见那帷帐早已经被过境的乞丐给扯断,奢华的步辇也都凌乱不堪。

而掉落的帷帐内的景象,也在这一刻彻底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难怪之前百姓会有围观的举动,难怪宋南看了一眼帐幔就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此刻,那一张四角雕花木床之上,纠缠的姿势和沉睡的脸颊,分明就是宋清清和宋清寒。

一国太子,一国公主,同出一脉的皇室兄妹,竟公然在街道上恩爱,即便此时他们双双沉眠,可两人身上明显欢爱过后的痕迹,自是让人看个分明。

宋清清的身上布满了各式的吻痕,双腿-之间甚至还挂着点点血迹;而宋清寒裸露的脊背上,也挂满了长长的指甲划痕,以及那四处上干涸的液体让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兄妹二人都经历了什么!

“孽障,孽障啊!”

宋南见事情败露,摇着头痛心疾首的说着,而余光打量着君莫言,见他好整以暇却漠不关心的态度,汗颜的继续开口:“让月王见笑了!还不快将这两个孽障抬进去!”

怒喝一声,匆忙回神的府中下人才赶忙抬着床榻向府内走去,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那床榻宽大又躺着两个人,走上府门前的台阶时候,难免床身晃动,而宋清清的半截身子竟是险些因此而掉落在地上。

眼看着一国公主半截身子挂在床边,下人纷纷脸红的不知所措,并非是他们不想遮盖,而是这床榻上除了两个赤luo的人,再无其他能够掩身之物。

“废物!还不动作快些!”

宋南气的有些跳脚,虽然心中疑惑为何偌大的太子府中,本不该只有这区区几名下人服侍才对,但如此有辱皇室门风的事情发生,他也根本来不及过多的询问调查。

这边下人抬着床榻终于走入了太子府之后,宋南有些痛心的看着地上还剩下一口气的太监总管,大步走到他的跟前蹲身看着他,若非是他忠心护主,恐怕刚刚这意外的箭矢早已经打入了自己的体内。

“皇上…老奴…”

“总管,别说话,朕马上就找人为你医治!”

太监总管闻言露出欣慰的笑,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奴才的身份如何能够与皇室血脉相提并论,至方才皇上专心怒斥太子府下人到此刻,已经过去了半盏茶的时间,而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可终其一生他能够在最后一刻力保皇上安危,也算是给他劳碌的一生画上了完美的句点。

“皇上…不…不用了…老奴…以后就不能…不能伺候您了!老奴先行一步!”

竭力的太监总管在说完这番话之后,脑袋就倏地偏向了一边,气绝身亡。

宋南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那已经毫无声息布满了沟壑的脸颊,叹息一声:“你们几个把总管抬回皇宫,朕要厚葬了他!”

“是!”

狼狈不堪的皇宫侍卫站在宋南的身后,几人身上的侍卫服也有些破损,不少明显的地方还能够看见乌黑的手印。

“月王,请!”

在太子府门前发生的事,就此落下帷幕。可即便宋南之前在太监总管的催促下,很快就到了现场,但世间最难抵挡的就是悠悠众口。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太子宋清寒和公主宋清清两人苟且的事情就传遍了都邑城的大街小巷,在探风之人的口中得知皇上宋南已经回宫,立时不少百姓再次闻风而至,簇拥在太子府的门前,张望的向里面看去。

而自始至终都沉睡的宋清寒,也没想过自己早已经成为人人乐道的笑话人物。当太子府的下人不堪门外百姓攒动的景象后,匆匆将太子府的大门紧闭。

此时,早已骄阳高挂,午时即将来临。

“咦,天呐,我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

太子府中,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中,在后院的下人房间内,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包括不少下人倒吸冷气的惊讶和惶恐。

就连太子府的总管也都紧忙穿上衣服,跑出了寝室,看了看天色难以置信般的怔愣着,多少年的作息,让他每日都是在天色不亮的时候就起身,可为何今日会一觉睡到了现在!难道是昨夜整理宴会太过劳累了?!

“啊,总管大人!”

正当总管寒福纳闷的时候,下人房的房门砰砰作响,有一大半的小厮和婢女全都从房间内跑出来,当看到寒福的时候,都不禁愣在原地。

“你们怎么回事?竟敢睡到日上三竿?”

寒福怒指着众人,心中不禁产生疑惑和怀疑,若是他一个人起晚了也无可厚非,但眼前足足有一大半的小厮和婢女显然都是刚刚起身,这事未免太过蹊跷了。

“总管大人,总管大人!”

负责守卫太子府的门卫连跑带颠的跑到了后院处,当看到寒福的身影时候,立刻开口说道:“大人,大事不妙了!”

章百九六:反咬一口!

更新时间:2013-12-26 0:37:04 本章字数:6143

“怎么了?”

寒福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这事其中定然有猫腻。

守卫看了一眼身边还噤声待命的下人们,见此寒福立刻说道:“还不快去干活!”

“说吧,到底怎么了?”

行走间,守卫便将清早发生的一切都告知给寒福,同时也将皇帝遇刺的事情全盘托出,当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寒福已然浸湿了衣襟。

“太子呢?太子在哪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何没人来找我?啊?”寒福怒极的看着守卫,他身为太子府的总管,竟然会因他的沉睡而导致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丑!

守卫有些尴尬的低头,说道:“总管大人,并不是属下不告诉你!而是就在属下几人换岗之后,那床榻就突然出现在了府门之外,而属下几人慌忙的正要挪动之际,那些百姓却突然见到这一幕,纷纷涌了上来。

人数太多,属下几人根本抵挡不住,最后只能将那床榻用帷帐为包裹住,谁知这消息最后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而府中今日的下人极少,加在一起也不过十多名而已,属下实在是力不从心呐!”

极为无奈的语气,让总管愈发察觉事情的巧合性,当下问道:“太子醒了吗?”

守卫摇头:“应该还没有!那床榻太大,上面又…又有公主,所以属下等将那床榻放在主厅内,已经关上了门,总管大人,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皇上都知道的事了,如今只能想办法补救了,我去找太子!你去通知下人赶快给太子准备梳洗的用具!”

“好好,属下这就去!”

“喂,老王,你说的是真的?”

此时,往来酒楼内,大厅之中人满为患,虽然正值晌午用膳时分,但却没有几人动过桌上的饭菜,所有人几乎都面面相觑的闲谈着,而话题全部都是围绕清晨太子府门前发生的事!

被称为老王的人仰头说道:“那是自然,你们没看见可真是可惜了!公主那小身段,可不比不夜城里面的女子差呢!要不是皇上突然来了,我都想上去和他们睡一会!”

“别找死了你,那是公主和太子,凭你什么身份啊!”

不少人在老王说完就对他唏嘘不已,而太子和公主的事,想必也要因此而闻名天下。

“你们说,咱都邑城怎么会突然跑出来那么多乞丐?我今早在巷口偷看的时候,差点被那些乞丐给踩死!”

一名坐在老王不远处的男人疑惑的说着,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表情,显然对这事相当纳闷又惊悸。

“嗨,要我说这事也就是赶巧了!老张,那后来呢,你偷看还见到什么了?”

老张摇头,“其他的还真没有了,那些乞丐太疯狂了,冲过去之后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后来我去太子府门前闲逛的时候,看见那地上好像还有血迹呢,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乞丐伤人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火热讨论着,而就在此时,往来酒楼的二层楼梯口,宋清舒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子,有些冷汗涔涔的说道:“惹到你的人,果然没有好下场!”

宋清舒回想着自己清晨在太子府对面的阁楼内看到的一切,实在有些不忍却不得不乐见其成,一想到这一切的精心布局大部分都是林宣所为,不禁再一次庆幸自己与她不是敌人。

他和她的关系,虽然比别人多了一次赏枫诗赋大会的交流,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几年前他所做的那些也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

而三年后回归的她,如今却再也不是能够被人利用的主。甚至包括那些乞丐,他都无法想象,那个具有奇怪名字的帮派,竟然也是她所持有的。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出了这种事,宋清寒的太子之位是绝对保不住了!你父皇既然答应了莫言三个条件,如今这些就都是你的筹码!”

林宣轻巧的扯动了唇角,原本她对宋清寒的打压可以不必如此不留后路。但怪就怪他不该有算计莫言的念头,而宋清清虽然并无大错,却不该觊觎她的男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她宁愿做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也不要别人再欺负他们夫妇俩一分一毫。

“不过,以本王对父皇的了解,这件关乎到皇朝声誉的丑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想好后面的对策了吗?”

宋清舒话音落下,就见林宣绝美的脸颊上绽放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潋滟凤眸继而扭转看着他,说道:“国将不国,哪里还需要对策!”

“呵呵,也是!”

“月王,今日之事让你见笑,还请多多包涵!”

与君莫言一同回到皇宫的宋南,在书房中有些歉意的说着,善后事宜就够让他头疼的,可如今还是要让这月王为他保密才是。

君莫言抬眸望着宋南,薄唇开阖,“宋帝,只要你别忘了答应本王的三个条件即可!”

“这…月王哪里话,只要不违背伦理道义,朕一定不会出尔反尔!”

“那若是让你交出皇位呢?”

语气缓慢,眼神冷酷,面颊刚毅的君莫言,说完这番令宋南心惊肉跳的话之后,不乏戏谑的看着他。

宋南一愣,随后干笑说道:“月王可真会开玩笑,朕这皇位有什么好的,若不是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朕恐怕早就退位让贤了!”

正说话之际,上书房外的小太监恭敬的走入说道:“皇上,丞相大人偕同六部官员在门外求见!”

“宋帝,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本王的条件吧!”

话毕,君莫言撩开衣袂,眸中神色莫名的睇了一眼宋南,转身便离开。走到殿门之外的时候,就见为首的丞相偕同其他大臣找正等着宋南的召见,同时水习看到君莫言从内走出的时候,难免惊讶。

“见过月王!”

礼仪固然重要,水习不落人闲话的对着君莫言颔首抱拳问安,其他大臣也异口同声而说,侧身而过的时候,君莫言斜睨了一眼水习,随后便大步离去。

“丞相大人,皇上召见!”

此时,小太监也瞬时走到丞相身边,躬身示意其入内。

一上午的时间,都邑城中都在火热的讨论着太子和公主的事情,至于紧闭府门的太子府中,宋清寒在丑时将近的时候,也幽幽转醒。

“寒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太子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那被摆放在正厅内的床榻上,宋清清遮掩着身子蜷缩身子在一角痛苦不止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清醒的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身在寝室内,随意动了动手臂就触碰到身边温热的肌肤,而转眸看去的时候,却是让他险些脱落眼眶。

那近在咫尺的脸蛋,和身上令人无法直视的一切,太过清楚的表明他都做了些什么。而对象却是自己的亲皇妹。

这种事情,几乎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怎么就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明明记得昨夜宴会结束后,自己有些饥渴难耐,回房之后更是神智有些混乱。

后来的一切他根本就完全没有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承欢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给他带来的美好感觉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可清醒后的事实,却是给了他一个迎头痛击,难道说昨夜与他欢爱的女子,竟然是宋清清?!

那月王呢?

原本他答应要帮她得到月王,而昨夜那一场猜酒的游戏,就是他为月王和清清准备的,可最后月王不见了却变成了他自己。

“太子,此事皇上已经知道了,而且…而且如今外面都在传…”

“传什么?”

宋清寒猛地看向说话结巴的寒福,怒不可遏的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破口大骂:“你个没用的奴才,本太子的事情为何外人会知道?这床榻又是怎么回事?啊,你说啊!”

“太子息怒,此事定然有人在背后算计,还请太子想好对策,只怕皇上那边马上就要问罪了!”

“你什么意思?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本太子说出来!”

宋清清满脸垂泪,闻言尖锐的喊道:“还说什么?皇兄,你明明说是月王的,可是你…你…怎么会是你啊…”

“哭什么哭,本太子还想问你呢!明明让你去君莫言的厢房,你怎么会跑来本太子的房间,又在本太子的床上,你又作何解释?”

宋清清错愕又伤心的看着宋清寒,尖声嘶吼:“宋清寒,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妹妹,你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还让我解释?是你让我算计月王的,也是说要在酒水里面给他下药,可最后变成这样子,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如果不是你说要帮我,我怎么会破釜沉舟做这种羞于见人的事,现在好了,父皇也知道了,天下人都知道了,你让我从今以后都无法见人,你满意了?”

“你给本太子闭嘴!现在你知道埋怨本太子了,当初说到让你和君莫言共赴芸雨的时候,你那副践人的表情怎么不如此说?宋清清,别激怒本太子,不然本太子不介意给你扣上一顶勾引皇兄的罪名!”

宋清清难以置信的看着如猛虎野兽般的宋清寒,她竟然将这样一个不顾兄妹情谊的人当做救命稻草,他分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

“太子,老奴怀疑这事于月王有关!”

“什么意思?说清楚!”

寒福在宋清寒和宋清清吵闹过后,想了片刻便开口,而语气有些怀疑和不确定,紧接着便将自己沉睡乃至整个太子府中发生的异常情况都说了出来。

“该死的!一定是他,本太子就知道!”

寒福悄声说道:“太子,此事还不能确定,但听守卫的意思,那月王开始似乎并不知道你和公主的事,但后来街面上发生太多的变故,听说还有人行刺了皇上!”

“此话当真?那他有没有事?”

宋清寒的急忙询问的态度十分可疑,面对自己父皇遇刺的事,竟不是担忧和后怕,反而脸色中含有一份激动和急切。

寒福摇头:“皇上龙体安康,是太监总管救了皇上!”

“行了,这府中的事你整理一下,本太子现在要进宫,你将府内所有人的口径全部统一一下,待本太子回来后呈上!”

“是!”

见宋清寒转身要走,还来不及穿上衣服的宋清清顿时出声,“等等,那我呢?”

“你以为少的了你吗?你最好想一个合适的借口跟父皇解释,否则这事…哼!”

宋清寒的态度十分冷漠,丢了人又失了身,宋清清直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边的地狱,眼前一切都是黑暗交替,再也看不到半点阳光。

身上的疼痛还十分明显,可是根本就比不上她一颗怀揣梦想的心被现实无情捏碎的苦楚。

寒福退下之后,宋清清一人承受着初YE后的不适,慢慢的拿过床角边放置的衣物。昨夜因为早就和宋清寒谋划好,所以她自己孤身前来,并未带翠珠等婢女。

一心想着变成月王的人,结果却变成了她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边抖着手穿衣边流泪不止的宋清清,此刻彻底饱尝到人情冷暖。

直到此刻,她算是真真正正的了解了宋清寒,以及他刚才那不乏威胁之意的话语,身为太子他若是想要自保,恐怕她就会成为人人怒骂的女子了!

“公主,轿子已经准备好了,太子吩咐先送您回宫!”

“嗯!”

强忍着哽咽出声,宋清清穿上衣物之后,便由寒福派人将她送回了皇宫。而此时雍德宫内,德妃正瘫坐在软榻上,耳边嗡嗡作响,全部都是关于公主和太子乱伦的丑事。

“母妃!”

细弱蚊呐的声音,唤醒了德妃的神智,倏地抬眸就见宋清清有些拖沓的脚步走入殿内,德妃起身疾步而行,还不待宋清清想要开口诉苦的时候,脸颊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个巴掌,继而是一番让她无颜于世的狠话:“清清,你干的好事!身为宋元国的公主,你竟然当众和太子发生关系,你还要不要脸了?那是你的皇兄,你们两个身上都留着皇室血脉,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如今皇上已经知道了,现在正和大臣们在商讨此事的解决办法,你还有脸回来?本宫就说你昨夜打扮的妖娆出宫,还以为你是去和那月王约会,而你也的确是这么告诉本宫的!可结果呢,如今大街小巷全都在讨论你这个不桢洁的公主和太子的苟合,你要本宫以后如何面对其他妃嫔,又拿什么去见皇上!”

脸颊被打歪,宋清清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掉落,在面对德妃的句句指责,忍不住嚎啕大哭,“母妃…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啊!”

“还说不是你,那难道是本宫吗?就因为你和太子的丑事,甚至险些让你父皇在宫外遇刺,你怎么解释!”

爱女心切又难以放下颜面的德妃,怒斥中失了偏颇,而宋清清身心受挫之下,尖锐的喊叫了一声,“啊--”

转身便跑出了雍德宫,而这也让德妃很快就尝到了后悔不迭的滋味。

跑离宫殿的宋清清,身心无法承受的痛苦又无人诉说,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途径的宫人看她的眼神和态度。

一向高高在上又盛气凌人的公主,面对这一系列的打击根本无力承受,而跑出来的瞬间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喊的那一句:“本宫没有这样的女儿!”

她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皇室公主沦为和兄长苟且的淫妇,面对众人的态度和打量的眼神,她恨不得一切都没发生过。

跑到了冷宫人烟稀少的地方,孤独的站在天地间,宋清清只感觉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母妃不要她了,父皇也因此事颜面尽失,她给宋元皇朝摸黑,未来还有可能要面对太子反咬一口的现实,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不过是因为爱上了君莫言,才会有些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他,虽然她傲娇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要老天要这么对她。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世人对她指指点点,父皇母妃对她失望透顶,她如同蝼蚁般苟且偷生,却好像永远也躲不过如影随形的魔咒。

“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

好似那些对她嘲笑不屑的人蜂拥过来要将她撕裂一般,眼前不停变换的脸颊,有太子有二皇兄,有三皇兄,每个人都是对她嗤之以鼻。

“不要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勾引他,不是我不是我啊…”

倏然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的宋清清,眼神恍惚错乱,不停的摇晃着头脑,甚至开始在身前手舞足蹈的乱踢乱打着。

“清清…清清…”

“别过来啊,你别过来,我不是宋清清,我不是啊!”

宋清舒一把将宋清清拉起来,摇晃着她的肩膀喝了一句:“清清,我是二皇兄啊!”

“二皇兄?”

已经魔怔的宋清清,恍惚的苦笑了一番:“二皇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