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漠白静静的听着,眉峰轻轻一动,“为何不找我大姐?我大姐岂不是你的最佳人选?”

“令姐自然是人中龙凤,然而…”

“然而你却不想弄假成真,是么?”

王剑星错愕的抬起头,看着楼漠白平凡淡然的黑眸,缓缓的点点头,“是,我的妻主我要自己选,我只会嫁我爱的女人。”

楼漠白仔细的看了看王剑星,除去他有些不讨喜的性格这个王剑星其实也算是有一种气度和洒脱,不过这个忙…

“不帮。”上官绝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凤眸闪着危险的光看着王剑星,楼漠白无奈的笑笑,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说实话自己也实在不想走这趟浑水。

“王公子,你也听到了,我的夫郎不许我这么做,这件事情你还是找别人吧,请恕在下帮不了你。”

王剑星听了,眼睛不禁微微睁大,她不肯帮自己?如若她不肯帮自己那还有谁,再过几天,寿辰的时候母亲就要有动作了,到时候自己就算有天大的办法也用不出来了啊…

“你…身为女子,竟然全然听从一个男人的话,你…没出息!”王剑星红着脸,低低的喊着,上官绝听了脸色陡然一寒,如果不是楼漠白抓着他的手,这王剑星早就被他一甩袖轰走了。

楼漠白笑笑,脸上没有丝毫怒气,显得平淡温和,“王公子,激将法对我没用,告辞。”说完牵着上官绝就此离去,留下王剑星一个人又羞又恼的站在那里,最后一脸黯然的离开。

楼漠白牵着上官绝走到了王家自己的院落,一共五六间小屋子围在一起,几人住在这里倒也方便,楼漠白往中间的一个屋子走去,想要看看竹笙的情况。

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屋子里面除了竹笙之外,裴逸和兰儿都是在这里,裴逸看见楼漠白,放下了手中的医书,“王爷回来了。”

楼漠白点点头,床上的竹笙似乎是在午睡,也许是这几日晕船的后遗症,睡的有些沉,在楼漠白进来的时候竹笙没有醒来。

兰儿见到楼漠白,立刻走了过来,楼漠白拍了拍兰儿的小脑袋,现在的兰儿已经和她一般高了,这孩子的成长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他怎么样了?”楼漠白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目安睡的竹笙,他此刻的脸颊已经没了这几日的苍白,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转。

“王爷放心,竹侧君的身体无碍。”裴逸淡淡的说着,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稳稳的坐在那,没有丝毫移动。

上官绝把脸上的面纱摘掉,神色很是冷凝,明眼人一看就是心情不好,裴逸瞧了不禁好奇的问上一句,“上官侧君这是怎么了?”

上官绝冷冷的看了楼漠白一眼,眼神中带着谴责,楼漠白无耐,这醋桶还是在意刚才的事情,说实话,那个王剑星是他自己靠上来的,和她可是半分关系都没有啊!

裴逸看到了上官绝的眼神停在楼漠白身上,微微思索了一下,轻笑起来,“王爷莫非是沾花惹草去了?”

楼漠白神色一僵,“裴逸,我怎么可能!”

裴逸略带椰擒的眼神扫了过来,楼漠白看向上官绝,上官绝冷冷一哼,微微偏过头去,楼漠白不禁额头满是黑线,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兰儿。

“兰儿,你相信我不是这样的人对不对?”

兰儿点点头,很是坚定的模样让楼漠白深感安慰,总算有一个是相信她的,哎…看来醋桶吃醋也是吃的不少,细想也是,一个男子当着自己的面让自己的妻主娶他,这样的挑衅也算是前所未有了,虽然事实有些偏差。

“王爷,您回来啦。”小叶端着一碗汤药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楼漠白在这里开心的打着招呼,楼漠白点点头,看着小叶放在桌子上的汤药,这应该是给竹笙喝的。

“公子,醒醒。”小叶坐到竹笙床边,轻轻的唤了几声,竹笙的睫毛就微微颤动,接着那双灵动的双眼缓缓睁开。

“恩…微微一声轻哼,竹笙坐起了身子,在看到楼漠白的时候,不禁微微红了脸颊,刚才还不太清醒的神志瞬间清明。

“漠白,你来了啊…”竹笙低声说着,拿过了小叶递给他的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看着喝药的竹笙楼漠白不禁眉头轻皱,以后竹笙的身子真应该细细调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晕船,她那几日的监督还是有所效果的。

“三妹,你可回来了?”太女的声音响在外面,竹笙的神情略微一颤,随即恢复了正常,楼漠白走到门边,推开门,迎进了太女。

太女走进屋子,看到了楼漠白的几位侧君都在,不禁有些惊讶,身为太女自然也是有着夫郎,而且数目也不在少,像现在这样几个男人如此和平的处在一起,是根本见不到的情况,见到楼漠白的几位侧君这样的相处模式,太女不禁感到些许惊讶。

“竹侧君的身体好些了么?”太女对着床上的竹笙缓缓一笑,竹笙低下头,低声说道,“多谢殿下关心,身子无恙。”

太女点点头,眼神转开没有再看竹笙,“三妹,过几日的王家公子寿辰,我们也该准备份礼物才是。”

“这件事情全由大姐做主,相信大姐要比我有眼光。”

太女摇摇头,黑眸看着楼漠白,“这是我们两姐妹的事情,我一人做主终究是不好的。”

楼漠白的唇角微微勾起,看来,太女这是要执意脱自己下水了,自己这样的身份也的确不能独善其身,看来今日太女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她一定还是认为自己见到了那个奏曲之人。

“大姐说的是,我也自当出份心力。”

太女点点头,儒雅的脸庞斯文的笑着,“哎,如果要是能够请到今天花满楼的奏曲之人,也就好办多了,真是可惜啊…”

楼漠白站在那里,扯扯嘴角,没有表示什么,倒是裴逸若有所思的看了楼漠白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三妹也好想想,如果有主意派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先走了。”太女说完,转身离去,眼神没有在竹笙的身上多停留一秒,看上去是丝毫不在意太女走后,楼漠白关上了门,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真是麻烦,非要拖我下水,好一个姐妹关系啊…”

“不凡她要做什么,王家公子的寿辰和漠白你没有半点关系,为何她…”竹笙坐在床上,有些担心的看着楼漠白。

上官绝的脸色很冷,红衣的他缓缓的坐在圆桌旁,手指轻轻拿着一个茶杯缓缓转动,“太女还真是想的周到,硬是拉你下水,这是她逼你的一着棋。”

其他人一听都是有些疑惑,倒是裴逸淡淡开口,“王爷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楼漠白尴尬的扯扯嘴角,把自己白天在街上遇到易念思的事情说了出来,由于第一次是和裴逸一起,裴逸对于易念思倒是也不陌生,继而楼漠白又说了两人在酒楼因为一时情难自禁而琴箫和鸣,裴逸听后,俊逸的笑容刮起淡笑,“果然。”

“漠白,还是不要管了…”竹笙轻轻开口,楼漠白皱皱眉,她倒是不想管,一点都不想管,然而太女已经把话明说到这样的地步,如果她还是一副处身事外的态度,是要被人拿住把柄的。

“不,要管。”裴逸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裴逸的黑眸看着楼漠白,语气平静的开口说道,“太女说此话就是让王爷不能置身事外,既然事已至此不如接受,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得到些好处。”

楼漠白的眉峰高挑,看着裴逸,两个人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你说的意思是,让我请出这个奏曲之人,继而向太女索要些…好处。”

裴逸点点头,“太女对王爷的态度不明朗,这一路上为了以防万一,甚至是为了预防以后,王爷这次可以趁机要个保障,一个让太女不能动手的要求。”

“动手?就凭她的那些人么?”上官绝不屑的说着,的确,太女此次出行带的这些人的确不是上官绝的对手,然而裴逸却并不是这样认为。

“上官侧君,鸣枪易躲、暗箭难防。”

竹笙坐在床上,听着裴逸和上官绝的话,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十分好,楼不凡要对楼漠白出手的话,他是一定会站在楼漠白的身边,然而姐妹相残,起因有可能大部分是他,这样想着,竹笙的心就犹如打了一个死结,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带给漠白的?

“竹侧君不要多想,就算没有竹侧君这层因素,太女和王爷之间也是会走到对立的地步。”裴逸细心的看到了竹笙难看的神色,不由得出声安慰,楼漠白也望了过去,发现了竹笙此刻有些纠结的神情,点了点头。

“我始终是那个风口浪尖的人,就算你当初嫁给了大姐,大姐还是会一样。”

竹笙猛然抬头,黑眸里面竟然有着惊慌,想开口说什么然而却是没作声,“既然太女给出了台阶,王爷还是就此下了,用一个机会来牵制太女,也算是未雨绸缪。”

楼漠白点点头,既然她已经撇不开自己,那就借着这个机会来为自己得到一个保障,就算是以后真的和太女针锋相对,这也算是一个准备吧。

“王爷三天之后再和太女商议,一切还是要做的自然一些。”

楼漠白笑了,很是赞赏的看着裴逸,不免有些调侃,“裴逸,你真的不是神仙下凡么?”

裴逸笑笑,语气掺杂了些无奈和苦涩,“生在皇室,这是求生的本能。”

楼漠白的眼神闪了闪,是啊,裴逸,裴国的皇子,说到底他也是在这个充满污浊和心机的皇宫中长大,来楼国联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各自回去了,小叶自然是留在竹笙房里,竹笙的情况已经稳定,裴逸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很快,夜色已经缓缓降下,在岭州这个江南小镇铺陈开来,笼罩上了一层迷人的色彩,不同于京城的辉煌和庄严,江南岭州反倒是有了一种迷蒙和暧昧。

楼漠白静静的站在这个小院子的大树下,已经降下夜幕,空气也是变的清凉舒爽,这样的时候如果不出来走走可是要辜负这样的天气了。

在这里静静的站着,体会着清冷的空气,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上的繁星点点,楼漠白有一些恍神,仿佛透过这遥望无尽的星河,可以窥视到另一个世界,一个属于她以前的世界。

楼漠白站在那,树影斑驳的映在她的身上,背影也是纤细潇洒,刚走过来的王剑星就是有些愣愣的看着楼漠白远处的背影,原本他对这个女人是不屑一顾的,因为她平凡的容貌,然而她高超的轻功、飘逸的身形,温和的浅笑,这一切让王剑星渐渐有些迷惑,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平凡的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绝色的夫郎,为什么会让他感到有些吸引…

楼漠白轻轻转身,当看到小院子门口那个有些发呆的男人时,不免疑惑的挑眉,“王公子,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楼漠白皱着眉走过去,在这样的夜晚一个男人来找她,只有一种可能,来者抱着一种不能告人的心思,这个念头放在王剑星身上,就更加确凿无疑了。

王剑星咬咬嘴唇,看了看小院子里的几间屋子,明明就她和她的夫郎两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间屋子?虽然奇怪,王剑星也顾不得其他,他今天来是要让她帮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帮自己!

“白小姐,你就不能帮帮我么,只需要你的一句话,我就能够…”

“王公子,在下说的很清楚,这个忙我帮不了。”楼漠白冷淡的开口,黑眸看着王剑星,“就算不是真的,我也不想娶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

王剑星脸色一白,“谁、谁稀罕!要不是除了你没有别人,我也不至于这样…”

楼漠白笑笑,“王公子,就算我帮了你又怎样?你躲过了这门亲事,你不是还要呆在这里?下一次的亲事你又如何躲的过?”

“我…”王剑星没了声音,怔怔的站在那,楼漠白摇摇头,“王公子请回吧,这样的时间如果让我的夫郎看到,我该百口莫辩了。”

王剑星抬起眼睛看了楼漠白一眼,楼漠白还是一脸浅笑的样子,王剑星暗自咬牙,“白小姐,你真的不肯帮我么…”

“王公子,恕在下无能为力。”回答的坚决,回答的没有任何余地。

王剑星垂下了头,似乎是在做着某种挣扎,楼漠白见此就知道他还不死心,还想说什么好好劝劝他断了这个荒谬的念头,却突然见王剑星猛然扬手,一股薄如雾气的烟雾散了开来,楼漠白黑眸一沉,当下屏气,然而却是晚了。

楼漠白的身子软软的倒下,没有任何挣扎,王剑星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勉强的扶住楼漠白的身子,紧皱着眉,小心的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各个小屋,发现楼漠白的夫郎并没有发现。

“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答应的,我也不想这样…只要你答应了不就没事了,你帮了我,我又不会赖上你的,你放心…”

王剑星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拖着楼漠白的身子走出了小院子,院子中的那颗大树被风轻轻吹动,一片绿叶缓缓飘落在地上,只是此刻再无人站在那里。

王剑星一路小心的把楼漠白带回到自己的房间,浑身大汗淋淋,一路上倒也奇怪,竟然没有被别人撞到,真的一路顺利的拖了回来。

好不容易将楼漠白放到床上,王剑星当即靠在一旁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此刻闭目安睡的楼漠白,王剑星咬咬唇,他可是预备了最强烈的迷药,她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原本不想用这个办法,然而现在是不得已才为之…

王剑星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手指轻扯着自己的衣袖,缓缓的走近床边,看着自己床上躺着的女人,有一种别样的感受。

他的床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这是第一个…楼漠白平凡的脸呈现在眼前,王剑星伸出手指,竟然有着颤抖,轻巧的爬上了楼漠白的衣襟,猛然停了下来,王剑星的黑眸一直看着楼漠白,生怕她醒来,手指轻轻的拽住楼漠白的衣襟,刚要用力的往下拉下,就觉得一阵暗风袭上了自己的身体,身体被一股力道用力的拉扯到了一旁,狠狠的摔在地上。

“是谁!”王剑星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狈,一双眼睛慌乱的看着屋子,只见一抹暗红迅速的移步到床边,大手将床上的楼漠白稳稳抱起,那双喷着怒火的凤眼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剑星。

“我,我…”王剑星一见来人是上官绝,立刻没了底气,被楼漠白的夫郎逮个正着,王剑星羞红了脸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上官绝冰冷的声音让王剑星的身体一抖,此刻眼前的上官绝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可让人忽视的愤怒,犹如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我也是逼不得已…”喃喃的嘀咕了一句,王剑星现在羞愧的想要去死,自己这样的行为已经是不耻到了极点,还被人家的夫郎逮住,这、这…他没脸见人了!

“再敢打我妻主的主意,废了你的手脚。”上官绝丢下这句,当即身形一闪,抱着楼漠白快速离去,王剑星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他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样才能逃脱这次婚事…还有谁能帮他…

楼漠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沉,而且晕乎乎的,似乎是被别人猛捶了一顿现在还没有康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楼漠白就看到了床梁,当下猛然起身,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楼漠白暗骂一声:靠,敢给我下药!

首先迅速的检查了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很好,看来王剑星就算给自己下药,就算要和自己造成伪装事实,也是没有和自己发生什么。

“王剑星,你给我出来!”楼漠白对着床幔外冷声怒喝,一脸怒气,好一个王家公子,这样的手段都是用出来了,他不介意用这样的方式,她还介意呢!他不怕自己的名声被毁,她还怕自己的名声被毁呢!

床幔外面没有声音,好像是没人,楼漠白疑惑的掀开床幔,就看到了上官绝身着暗红里衣的精壮身躯正坐在圆桌上,凤眸此刻正紧紧的盯着她。

“绝…?”楼漠白看到上官绝自然是开心,这证明是上官绝把她带了出来,只不过上官绝现在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好。

楼漠白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掀开床幔走了下来,走到上官绝的身边,上官绝伸出手扯住楼漠白的手臂,楼漠白的身子就斜斜的倒了过去,稳稳的落进了上官绝的怀里。

上官绝抱住楼漠白,把她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大掌扳过楼漠白的脸,两人的双眸对视,一双火热,一双有些迷茫,上官绝缓缓的凑近脸庞,凤眼带着危险的暗光。

“王爷,这次臣妾该怎么罚你呢…”

楼漠白的脑袋猛然一个激灵,身子刚动上官绝搂的就更紧了,大掌不断的在楼漠白的腰间摩挲,沿着细软的曲线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一阵潜藏的火苗自腰部窜起,直奔全身。

“这次是我不备,不然…”

上官绝的手指点住了楼漠白的嘴唇,把她的身子猛然托了起来放在了圆桌之上,楼漠白一声惊呼勉强稳住了身子,上官绝的身子就彻底的压了过来,手指落在楼漠白的衣襟上。

“方才他可是要脱王爷的衣服。”

楼漠白一愣,看到了凤眼里面含着的怒意,没等她反应过来,胸前一凉,上官绝的双手快速利落的拨开楼漠白的衣服,顺着衣襟里面滑了进去。

“别!”楼漠白轻声叫着,上官绝却是黑眸微沉,手掌毫不客气的滑动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找寻到那让他痴迷的柔软,轻轻的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那两点红樱,感受着它们苏醒过来,贴着他的掌心摩擦。

“别什么,王爷可是要臣妾停下来?”上官绝的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楼漠白的衣服早已经被退到了腰际,光滑莹白的肌肤展露无疑,那两团柔软也是被罩在男人的掌心里,轻柔搓弄。

楼漠白的心底渐渐升起了一团火,身体也软了下来,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通过上官绝双手接触的地方爬满全身,一种欲望的悸动悄然苏醒,停?如何能停的下来?

上官绝的大手托起楼漠白的腰肢,洁白的身子如水一样柔软,上官绝滚烫的双唇帖服在了楼漠白的前胸之上,唇下贴着的是楼漠白整急促跳跃的心脏。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一声声的心跳透过皮肤的相接传了过来,落在上官绝的薄唇之上,楼漠白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那小块肌肤要着火了,烫的吓人。

“啊!”胸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上官绝张开牙齿轻轻的咬着,沿着那心跳传乱来的位置,在那上面印上了一朵又一朵浅浅的红梅。

“王爷,这里可有臣妾?”上官绝的唇贴在了楼漠白的右胸下方,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了楼漠白敏感的肌肤上,楼漠白的身子轻轻一颤,想要直起来,然而男人的手把持着她的腰际,只能让她这么半拱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哼,当然有你…”楼漠白张着小嘴,轻轻的呵着气,呼吸渐渐急促,上官绝荡漾起了一抹邪魅笑容,身子往前撑起,红唇狠狠堵住楼漠白的嘴唇,舌头狂猛的扫进,卷着楼漠白的舌头不断缠绵。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由腰际悄悄往下,撩起楼漠白的衣襟,划入了裤子里,不断抚摸着那片温热的地带,手指毫不犹豫的穿透重重阻碍钻了进去。

楼漠白的身体猛然一个紧绷,只感觉身体的下面被瞬间填满,脸上的红晕顷刻间遍布肌肤,犹如一个熟透的楼桃,让人禁不住咬上一口。

上官绝的手指在楼漠白的体内横冲直撞,浅浅的勾挑,似乎是要挑出楼漠白所有隐藏的情欲,终于在察觉到女人身体成熟的反应之后,上官绝移开了手指,抱起怀中已经瘫软的身子,大步往床上走去。

床铺的床幔被人轻柔挥下,遮盖住了里面漩霓的景象,只是隐约传来女人的喘息还有男人的轻声细语。

“王爷,臣妾的惩罚才刚开始呢…”

VIP 章十五 快忍不住了

情欲憋的太久,是会死人的。这是楼漠白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里蹦出的一句话,一睁开眼睛床边柔软的床幔就映入了眼帘,楼漠白微微动了动身子,一整夜都抱着她不曾松过手的男人也动了动身子,只是抱着她的双臂依然没有减轻力道。

楼漠白自上官绝的怀中抬起头,看着他此刻熟睡的脸庞,妖媚的五官此刻显得安稳恬淡,那双时刻散发着诱惑的凤眸也被掩盖在了睫毛和眼皮之下。

楼漠白轻轻的拿出自己的胳膊,搭在了男人的腰上,上官绝的身形很完美,哪里都是匀称有加,不会胖也不会瘦,似乎多一块肉和少一块肉都会破坏他的美感一样。

沿着上官绝侧躺的腰部曲线,楼漠白的手轻轻的滑动,上官绝的身子非常美,美到她都有些痴迷不已。

无关乎情欲,而是一种对美单纯的欣赏,甚至是一种虔诚的膜拜。

“王爷可是喜欢臣妾的身子?”上官绝慵懒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男人也配合的松开双臂,支起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将身上的被子扯到腰际,精壮完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没有丝毫的羞赧,上官绝光着上半身,一副任君抚摸的样子。

楼漠白不禁看的有些傻眼,一个女尊国的男人能够如此大方丝毫不羞赧的亮出自己的身体,也只有上官绝做的出来吧。

“王爷看的可否满意?”上官绝的秀眉轻佻,手指沿着楼漠白的脸颊缓缓滑动,没等楼漠白反应过来,上官绝的手指就轻轻一勾,楼漠白身上的薄被也是被人彻底掀开。

“你!被子给我!”光裸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里,楼漠白瞬间红了脸颊,双手挡住自己的前胸,缩起双腿,有些尴尬的躺在那,只能又羞又恼的瞪着上官绝,让他把被子还给她。

上官绝的眼神一一的扫过楼漠白的每一寸肌肤,似乎是有些痴迷,这幅身子和他缠绵了不下十数回,然而他还是这样热烈的迷恋着…每一次看都觉得她好美,好美…

“王爷可是冷了?那就来臣妾怀里吧。”上官绝说着,大手捞过了楼漠白的身体,男人带着滚烫温度的身子再度贴近,楼漠白透过肌肤想贴的地方感受到了上官绝已经有些狂乱的心跳。

“绝,早上了,我们该…”该起来了,楼漠白是想这么说,然而男人的手指已经调皮的来到了楼漠白的大腿之上,打着圈的往里前进,似乎是要寻找那片神秘的花园。

“是啊,早上了,我们该运动运动。”上官绝的凤眸在此刻沉了下来,仿若那双勾魂的眼里是一片看不清楚的深潭,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男人的手强硬的把楼漠白的身体扳了过去,楼漠白趴在了床上,男人炽热的呼吸就喷洒在脖颈后侧,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沿着脊椎缓缓往下。

“不要、不要…”楼漠白想要翻过身来,然而上官绝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腰部,让她根本无力翻过来,而男人的吻继续往下延伸,往下…

“绝,不要!”楼漠白一声惊呼,只觉得身体里被掀起了惊涛骇浪,让她根本无法保持理性,一波又一波,让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喘息,男人的头缓缓抬了起来,也带着炽热的呼吸由后面贴上了楼漠白的身体,湿热的舌头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声音钻了进去。

“王爷喜欢臣妾这样伺候么?”

楼漠白红着小脸真个身子无力的趴卧在那,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上官绝一眼,上官绝轻声一笑,托起楼漠白的细腰,男人炽热滚烫的部分毫不犹豫的挺身而进。

“恩!”一声闷哼,楼漠白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上官绝看着如此害羞的楼漠白,凤眼里是湘水般的温情和宠爱,他只是想好好爱这个女人,狠狠的爱她。

两具身子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急促的喘息互相交杂,楼漠白在身体攀爬到顶峰的瞬间,心里恨恨的想着:又被压在了下面,下次说什么她也要在上面!

一次剧烈的运动终于停止,上官绝也是放过了她,两人都是穿好了衣服,外面的天也是隐隐见亮了。

推开屋门,楼漠白走了出来,小叶在外面忙活,看到了楼漠白自上官绝的屋子出来,不禁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三小姐早。”

由于是在王家,所以在外面的时候称呼也是改了,小叶自然是叫楼漠白三小姐,楼漠白点点头,上官绝也是自后面走了出来,身形一闪已经在石凳上落座,气色比前几日看上去好多了,心情似乎也是不错。

“竹笙还好么?休息的如何?”楼漠白问着,小叶都一一做了回答,竹笙的身子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气色仍然有些差之外,其他的都是如以往一样。

正说着竹笙也推门走了出来,看到了楼漠白,小脸不禁绽放出一抹笑容,“漠白,这么早你就起来了。”

楼漠白笑笑,一直妖孽把她吃了个精光,她能不起来的早么?

“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竹笙笑着点点头,小脸透着一抹喜色,“没事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想着楼漠白刚才的话语,竹笙的心里就很甜蜜,她在关心他呢。

裴逸的屋门也被人推开,一身白衣的裴逸飘逸的走了出来,看到了楼漠白和其他几人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的也坐在了石凳之上。

“三小姐,您和几位夫郎是去大厅用膳还是差人将饭菜送来?”院子外响起声音,楼漠白略微想了想,吩咐小叶让人将饭菜送来,小叶很是开心的去传话了。

如果出去吃,一定会是个王家的人一起吃饭,或许还会有太女,如果碰上那个王剑星,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拿什么情绪面对他,如若昨晚不是上官绝,现在她是不是就要背一个黑锅,要强迫娶一个男人了?

正当楼漠白打算去叫醒兰儿的时候,兰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当兰儿那张倾城之姿出现在楼漠白的面前时,楼漠白一阵恍惚,这是…兰儿吗?

兰儿绝美的五官似乎带着更多的成熟气息,原本水灵的五官却越发变的舒展开来,掺杂进了一丝妖娆,就如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下子就全然绽放,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兰儿见楼漠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沉寂的黑眸掠过一抹亮光,就静静的站在那,任凭楼漠白瞧着,似乎不在乎她要瞧上多久。

“王爷,回神了。”上官绝的话轻飘飘的打断了楼漠白的注视,猛的一回神,楼漠白就笑了,“兰儿,你真是越发的好看了,我是不是该替你寻觅几个好看的男人了?”

兰儿的小脸似乎闪过了几抹尴尬的情绪,粉嫩的嘴唇轻轻动了几下,沉静的黑眸微微看向了别处,楼漠白丝毫没有注意到,继续开口,“兰儿喜欢什么样子的,和我说说?”

楼漠白满是开心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兰儿被堵的有些不知所措,小脸细细的看了楼漠白一眼,缓缓的吐出一个字,“你。”

楼漠白愣了一下,随机勾唇轻笑,手摸了摸兰儿的脑袋,“兰儿,我是女人。”

绝美的小脸依然细细的盯着楼漠白,“喜欢白,不可以么?”兰儿的声音很低,楼漠白听不清楚兰儿的音色,以为是喉咙正在康复的缘故,不过兰儿说话了也是让她开心不已,只不过兰儿的这句问话倒是着实难倒了她,“这个…喜欢我也是可以,但是…”楼漠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兰儿就是轻浅一笑,这笑让楼漠白把嘴里的话都咽了回去,仿若这天地间都因为这浅浅一笑增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