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客厅里,死一样的安静,没人说话,宁馨想要拉着穆梁丘和自己坐一起,可是这个男人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手放在沙发边缘,看起来很镇定的坐着,没人知道穆梁丘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宁馨也不知道。穆梁丘不想给别人知道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没人能知道。

“说吧。”

“不许说!”打断穆梁丘的话是冯露,不安的看了一眼穆梁丘一眼,冯露女士坐立不安,比陈实业还不安。

穆梁丘知道,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他自己也能查到,可是现在,当事人都在,他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知道他这些年经受的那些,是不是和眼前的男人有关。

从门外进来,到现在坐在沙发上,陈实业的没有说话,宁馨现在才知道大叔的名字叫陈实业,可是这是经由自己婆婆的嘴里说出来的,宁馨觉得今晚她们家不会太平了。

冯露的阻拦出来后,穆梁丘的脸色彻底沉下来了,“如果要逼着我去查的话,你们就走吧,相信我,我能查到的比你们知道的还要多。”

“梁丘,不要相信这个人说的话…”这会儿的冯露已经近乎哀求了,宁馨何曾见过她强势的婆婆这个样子,眼见着穆梁丘现在已经是另个人俯身,宁馨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只能咬着下唇,偷偷的看穆梁丘。

“我无心打扰你们的生活。”这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陈实业出声了。

“不许说…”陈实业一开头,冯露女士只差扑上去捂住人家的嘴,宁馨眼见着自己婆婆脸色不对,没等靠过去,脸色煞白的冯露的声音由高到低,瞬间晕厥了过去,宁馨吓了一跳,扶起冯露,感觉到还有呼吸,这才喘了口气。

于是室内经由这么一出,刚起头的话被打断了,穆梁丘打电话叫司机,同时通知大院儿那边,自己抱起人下楼,宁馨和陈实业匆匆忙忙的跟下去。

凌晨三点,穆家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灯亮了以后,团在沙发上的宁馨这才惊醒,循着声音看过去,然后惊住了。

自己回来的时候尚算齐整的人,这会儿身上流出的气息,只一眼,宁馨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衣的扣子全开着,宁馨觉得穆梁丘肯定在寒风中站了好长时间,因为穆梁丘的脸已经发青发白,嘴唇看不出颜色,整个人都带着冬天特有的气息。不到一晚上,这个男人脸上的胡子就已经冒头了,凌乱的头发,发红的眼眶,还有未来得及退去的野兽一样的眼神儿,再再说明这个男人受伤了。

“梁丘…”宁馨瞬间睡意全消,小声的,小心的,叫了一声。

穆梁丘抬眼看沙发上的女人,然后走了过来,宁馨看着这人在自己旁边坐下来,然后看着这人垂着头不言语,忍不住伸手捧着穆梁丘的脸,看着这人漂亮的眼睛,小声说“没事儿,没事儿的,我在呢。”自己跪起来,抱着穆梁丘的头到自己怀里,感觉这人发凉的头脸,慢慢的给搓揉。

客厅的正中央,一条米色的长发上,男人坐着,女人跪着,女人抱着男人的头,这画面,亘古永恒就是美的,宁馨一遍遍的说着“没事儿,我在呢。”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也似乎时间很短,穆梁丘的声音出来了“我不是我爸的孩子。”

这人的声音,让宁馨知道,男人的痛,真的在骨子里。

宁馨知道穆梁丘口中的“爸”指的是今晚穆家的那个大领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铅笔不小心Liz兔兔亲耐滴的雷子灰常感谢狼抱抱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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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43V

虽说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可是乍然由这个男人说出来,宁馨心里到底是起了波动。即便和穆家大院儿那边的接触不多,可是宁馨还是从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发现穆梁丘对穆家的大领导是极为敬重的,若说穆梁丘还有什么亲人或者亲戚,怕是在他的心里只有那大领导了吧。

想到这里,宁馨抱穆梁丘更紧,一遍遍的搓揉穆梁丘的头脸,穆梁丘呆呆的坐了半天,到底是冯氏的掌管人,这时候回过神方才惊觉这个点儿了,宁馨裹着个薄薄的毯子在沙发上等他,方跪坐的这半天,毯子早就掉在沙发上,这会儿就不很厚的毛衫着体,怕是也冻着了。

“我没事儿了,上去睡觉了。”从宁馨怀里抬头,穆梁丘抱起人上楼,举步的当儿抱人紧紧的,脑子里嗡嗡响,一会儿是外公的声音,一会儿是穆远的声音,还有那个自己血缘上有关系的人,穆梁丘实在叫不出父亲两个字,只觉得今晚是身心俱疲。可能是傍晚的时候喝了些酒,加上晚上的刺激过大,这会儿穆梁丘觉得胸口气血翻滚的厉害,喉间的腻味一直不消。宁馨全然不知这些,窝在穆梁丘怀里,看着这人神色不定,心里隐隐担心。

放宁馨在床上,穆梁丘进浴室洗漱,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样子,自己竟然这个样子回家了,外面的小女人该是担心了。连忙振作精神,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至少不能让宁馨担心。

出了浴室就看见宁馨半倚在床头,看见自己出来,被子掀开了一角盈盈的望着自己,暖黄的灯光静静的照着,一室暖意幽幽的吐泄。穆梁丘站在浴室门口,看着这些,呆了有几秒才挪动步子,抬腿上床,闭了眼睛怕宁馨看见自己眼角的湿意,连忙伸手关了灯,揽了宁馨在怀里,“睡吧。”宁馨不言语,两手抱着穆梁丘的腰。

寒风吹了那么长的时间,穆梁丘不大会儿就入睡了,可是才不过半小时,宁馨在暖意中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边人的动静,连忙睁开眼睛,看见穆梁丘睡的极不安稳,似是餍住了,左右摇着头就是醒不过来。

宁馨惊了一下,连忙坐起身,自己倚着床头,抱着穆梁丘的头,慢慢拍这人的背,过不许久,穆梁丘慢慢的安静下来,宁馨没等松口气,这人的脑袋又开始动弹。这回却是在宁馨胸前的物事儿上一直蹭,就跟那吃母乳的小儿一样,有自己意识的寻找着梦里的妙物儿。

宁馨仔细的看穆梁丘的神色,这人依旧没醒,看着穆梁丘皱着的眉头,宁馨无法,解了睡衣扣子,拿出自己的乳羊羔儿,两指夹着那殷红奶、尖尖儿塞进男人嘴里。似是有感觉,也似是能闻到那味道,奶、尖尖儿一凑近穆梁丘的嘴,就被一口含进去,宁馨两指依旧夹着自己那地儿,看着穆梁丘连同乳、肉在嘴里塞了一大口,初时还感觉脸上烧的慌,过会儿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穆梁丘小孩子一样的叼着自己奶、儿,想象着自己有个孩子的话也是这个样子的哺育法,于是看着男人,心下怜爱。

过了良久,眼看着穆梁丘的嘴巴慢慢松开了,宁馨见着自己的奶、儿水光灿灿的在空气中晾了半天,方准备拿掉扣好扣子,谁知道一移开,穆梁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自己出手一把握住那丰、满乳、肉,嘴巴张开又叼嘴里,然后闭上眼,神色一片憨然。宁馨又惊又失笑,却是不敢再动弹,保持那姿势至天亮。

宁馨觉得今晚穆梁丘有这态度可能是正常的,寻常人要是有这么个事儿,定是茶饭不香,睡觉不想,穆梁丘这个样子算是好的了。可是这么个样子,于穆梁丘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寻常,那人的情绪,除非事关宁馨,现在算是难再有大起大伏,今儿穆梁丘那个样子,足可见这个男人是真的心上有大的波动了。

自打冯露女士晕厥了以后,宁馨跟着去医院,冯露女士是谁,那是穆远的妻子,冯震的女儿,穆梁丘的母亲,这三个人,抬出去哪一个,医院里都要十二万分的小心伺候着。穆梁丘刚到医院本该是下班时间,可是医院的一干头头脑脑全都聚在医院门口,穆梁丘知道大院儿那边定是有人安排了,穆远的日常秘书早就在医院门口侯着。

于是一群人乱哄哄的挤进医院,冯露晕厥,这是常有的毛病了,穆梁丘知道没有大碍,医院也知道这冯露女士是由于高血压情绪激动引起的晕厥,可是还是不敢怠慢,做了一全套的检查。忙忙乱乱之际,穆远来了。

宁馨是第二次见到穆远真人,其余的时间皆是电视里头看到的,国家大领导形色匆匆的赶来,宁馨没敢上前,陪着陈实业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看着众人出进。

众人的的焦点在哪里宁馨不知道,但是她的焦点肯定是穆梁丘。医院这么多人看着冯露,宁馨在这里实在也是没什么干的,穆梁丘催了好几遍让宁馨回去,宁馨不放心,穆梁丘的神色一直不好,她想陪着这个男人。坐了好半天,最后终是没拗过穆梁丘,人家指了司机送宁馨回家,于是宁馨再见穆梁丘就是开头的那样,这期间,穆梁丘到底经历了什么,宁馨不知道。

穆梁丘到底经历了什么?只不过是把心再撕裂开活生生的疼了一次罢了,还能经历什么,再大的事儿,也就那样了喀。

医院院长办公室,有三人,穆梁丘,穆远,陈实业。

穆远是第一次见陈实业,头一次见这个男人,穆远表现出了自己的风度,他甚至向陈实业道歉,说冯露不是故意的。

穆梁丘惊讶的看着穆远跟陈实业说话,言语之间,竟是早就知道对方。

“一眨眼的时间啊,梁丘就已经这么大了。”两人寒暄了几句,穆远有意把话题带到了穆梁丘的身上,穆梁丘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穆远和陈实业皆坐在靠里面的皮沙发上,这时候穆梁丘不动神色的听着,今天,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实业看了穆梁丘一眼,然后低头,有些拘谨,吸了口气才说“你把他教育的很好。”

穆远苦笑了一声,如果他教育的好的话,这个孩子就不会得自闭症受那么多苦了,只是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委实不妥当,于是就只剩下苦笑。

陈实业只说了这句,就不说话了,穆梁丘坐了半天,知道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人大抵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了,只是还是等着有个人亲口说出来。

“梁丘,他是你父亲。”终于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穆梁丘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可是一瞬间他还是出现了短暂的大脑空白。

他看着陈实业,往前三十年里,他的世界里没有陈实业这三个字,他姓穆,不姓陈,可是片刻的失神后,他还是很平静的接受了。不言不语的坐着,看着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穆梁丘发觉自己的嗓子里挤不出声音,然后他逃了,落荒而逃。

发了疯一样的开车回外公住的西山上,半夜按响了外公别墅的门铃,穆梁丘急于知道真相是什么,因为那对他很重要。

一个小时之后,穆梁丘下山,觉得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很荒谬,甚至比电影儿里出现的那些剧情还荒谬。

上个世纪,有一段特殊年代,穆梁丘知道有那么一批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受到过波及,他知道外公家包括外公都在那个年代扫过牛棚游过街,到现在他还能看见外公的小指有一截不见了。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母亲冯露女士也下过乡,也作为那个年代的特殊标记存在过。

大资本家的小姐,忽然之间就比贫下中农还不如,每天战战兢兢,风声鹤唳之际,终于还是有一批胳膊上绑袖章的卫士们到家里了,破败的家,被游街的父亲,再再吓坏了没有经过风雨的娇小姐。

然后娇小姐享受党的照顾下到晋中当知青,成分在那个年代便是一切,甚至在农村也有那么些个人不怀好意,看着漂亮娇嫩的一朵花儿一样的娇小姐眼光闪烁。娇小姐终是咬着牙在那小山村里找了个老实人跟人家回家了,因为她不想和自己的另个同伴一样给人按到公社的土炕上一睡再睡。

后面的事情大家都能猜到,娇小姐躲过了那些人的侮辱,可是有了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子,憨厚老实,沉默的过着自己的日子。然后,家里被充公的财产有那么一天还回来了,父亲还没死,然后,娇小姐被父亲找来的人领回家了,那个老实人只是舔着自己的嘴唇看着别人带走了自己已经快要生产的媳妇。赶了老牛车去追的时候,半路上看见已经生下来的儿子一眼,然后手里拿着人家给的一厚沓钱被赶回家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再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就是三十年后。

穆梁丘沉默的听完这一切,然后憋着一股劲儿出来了。他很想问一问那为什么那么对他,为什么刻意让他变成个傻子,为什么要让他的世界变成无声,为什么他的身上有那么多打骂的痕迹,为什么他三十年里有父有母有兄弟却把自己的生活活成了一部只有一个演员的电影。就因为他的父亲不是外公母亲心仪的吗,就是因为自己的出生不受期待吗,就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是个污点吗,可是他能选择么。

可是他终是没有问出来,他只是在自家楼底下站了一个小时,然后回家。

他明白整件事情很复杂也很简单,就只是上一代的事情所有的过错承给了下一代。穆梁丘自打懂事儿以后,就希望母亲能用温柔的眼神看一眼,而不是用怨毒的眼睛瞥他一眼,他希望偌大的宅子里有人和自己说说话,可是能和他说话的除了教自己东西的老师,其他的就是外公强硬的声音。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印象便是打骂和后来的不理不睬甚至和别人一起陷害他,穆梁丘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是现在明白了。他的存在,跟扎在母亲心上的一根刺一样,时时刻刻提醒冯露曾经有那么一段岁月和现在的贵妇生活是有多少差距。处在如今的这个位置,越是高的位置,冯露越是活在面子的世界里,所以她把面子看的比命重要,所以她对宁馨那样嫌弃,因为她有过那样的生活,她不想看见,甚至不想听见有关于那些她眼中的下等人生活,她不想再和那个世界有任何交际,那会让现在的穆夫人想起那段嫁给庄稼汉地时间。

穆梁丘前三十年就只是一个机器,就是为了冯氏,因为至少,他还是冯震的亲外孙,要不是冯氏下一代没有成器的,或许现在没有穆梁丘也说不定,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的母亲刻意的要让一个正常的孩子活在一个无声的世界里。

他少年时代唯一的温情来自穆远,像个正常的父亲一样,穆远那么忙,可是回来还是会领着他在客厅里玩一会儿,即便那些时间很短,有时候半年一次,可是自己心里的父亲漂浮的是穆远的影子,现在出现了个正真的父亲,穆梁丘不知所措。即便那个亲生父亲现在拥有最大的煤矿,即便那个老实人特意带了一身的金想说明他来看他绝对不贪图什么,穆梁丘还是不知所措。

他伤心,他疼的只是因为那些,他就孤寂了近三十年,他的母亲,那么狠心的让个孩子承受了自己的怨愤。穆梁丘一度以为自己不是冯露亲生的,这是他一度的借口,直至后来自己做了亲子鉴定,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是人家亲生的,他找不出理由,所以他默默的承受了这么多年。

穆梁丘的种种心迹宁馨不知,这会儿,穆梁丘睁眼,就看见宁馨歪着身子,一手放在自己头上,一手放在□的乳儿上,自己的嘴里塞着一个奶尖尖儿,此时,半抱着自己的头倚在床头睡着了。

穆梁丘探手摸了一下宁馨露在外面的皮肤,冰凉一片,心下一疼,放开嘴里咬了一晚上的东西,半坐起身抱宁馨躺下去,穆梁丘一动,宁馨醒了,下意识的捏着自己的胸部往前一凑,戳空之后,睁眼看着穆梁丘醒了,咕哝了一句“困。”翻身就睡。

穆梁丘又躺下去,揽着背对着自己女人转到面对面,捆着宁馨的胳膊防着睡熟了的女人胳膊缠自己脖子上在冷着,已经冷了一夜了,穆梁丘心疼,疼的不得了。

陈实业回去了,悄悄的回去了,穆梁丘依旧姓穆,因为人人知道穆远的大公子叫穆梁丘,穆梁丘去看过冯露一次,站了好久都没说话,然后出门。穆远百忙之中跟穆梁丘说了一段话,然后穆梁丘做不到释然,但是生活照旧。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穆梁丘下意识会注意一下国家关于矿石资源的动向,然后又很快的翻过去。

宁馨这几天生活极不规律,穆梁丘不在,她一个人便懒懒的饭也不想做,吃个泡面,吃个零嘴儿就过去了,眼看着快过年了,穆梁丘飞到地球的另半个已经快一周了,宁馨觉得现在离了穆梁丘自己就活不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林姑凉亲亲的雷子再表扔了昂见天儿的扔不好意思哇破费鸟~~~嘴嘴个~~

这章由于剧情的关系竟然没写成肉超出计划了奶奶个腿儿~~~~下章可能出现、、好心虚啊大家等着看肉的该多失望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下章肯定出现好在这点儿事儿完了没说完的穆梁丘部分在番外再说说好

第四十四章

44V

宁馨那单位,到了年底那真的是准备过年的样子,各个部门现在都是心照不宣的只留下值班接电话的人,其余人去溜达一圈儿就回家,宁馨有样学样儿,早上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这会儿才不过十一点,这女人就已经往家里走了。

开门放下钥匙,看着空荡荡的家,宁馨懒懒的扔下包窝沙发上。穆梁丘个坏人,出差连个电话也不给她打一个,只有晚上睡觉之前匆匆说两句就挂电话,拿抱枕捂着脸,宁馨想穆梁丘了,很想。

现在让男人给惯得,睡觉的时候身边没个人抱着就睡不踏实,半夜老是惊醒,醒了就想听听那人的说话声,前儿个晚上实在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自己这边是大半夜,人家那边可正是工作的时候。听见那边的声音宁馨就想挂掉,穆梁丘那边有人在说话,显然这人正在忙。似是知道宁馨那娇坨坨样儿,穆梁丘接了电话说了不打紧,宁馨就只是想听听男人的声音,大半夜的哪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遂就支支吾吾的没个说的,只问人家多会儿回家,惹来穆梁丘低笑声后,宁馨卷着被子从床的这头滚到那头,拿着手机在床上乱晃。

听到宁馨这边的动静,穆梁丘放柔了声音哄宁馨睡觉,宁馨知道人那边有事儿呢,也不敢闹腾,乖乖的躺下,手机就放耳朵边儿上,穆梁丘电话也没挂,两口子一个在这边睡觉,一个在那边处理公事,等第二天宁馨被手机没电的提示音吵醒的时候,才发现电话一夜都通着。于是就越发想穆梁丘了,殊不知这女人睡觉的时候呓语叫自家男人的名儿,穆梁丘一个人的时候开了免提,恰恰好的被听见了,这心就滚烫烫的。

自己忙碌的时候,有个人惦念着你,那感觉是真真儿说不出来的一种味儿,只觉得自己这么个忙碌着,不为了自己,就为了那个惦念你的人,于是枯燥的工作也就有了些乐趣,当然行程赶得也越发紧了。底下的人连轴转紧着大老板吩咐,眼看着要过年了,眼圈都青着等着回家呢,于是怨言也就咽下去,早回家早好,奔波的人大多都还惦念着谁或者被谁惦念着呢。

个两烧钱的货,越洋电话一通就是一晚上,可是,架不住人穆老板有钱喀,这点点子钱人家看都看不上眼,倒是宁馨事后还后悔了好久,这电话费该多贵啊!

这会儿,外面的天儿黑沉沉的,眼看着要下雪了,宁馨在沙发上废柴了半天,起身给自己捣腾了碗泡面,端出来准备凑合吃了就去睡觉,一个人在家,电视不爱看,去书房上网,没了穆梁丘宁馨嫌冷清,盯了手机半天,还是决定再给穆梁丘打个电话。若说这两人,自打陈实业走后,穆梁丘恢复了多天,心情也调整了过来,每天的日子倒像是过蜜月的新婚小夫妻一般,偶尔宁馨和人家目光对上,竟然还脸红上了,比初结婚那阵子还扭捏,宁馨得空儿想起自己那样子,失笑的同时又觉得甜丝丝的。

“喂,亲爱的穆先生睡觉了吗?”电话接通,宁馨一看表,估摸着穆梁丘到快睡觉的点儿了,遂这么问。

“没呢,穆太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低低的,就跟凑在耳朵边儿上说话一样,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那人脸上的表情

宁馨听闻穆梁丘叫自己穆太太,咧着嘴笑的同时听见电话那边怎么还有电梯的叮咚声,想着穆梁丘是不是还在忙活,心疼的不行,“你对你的身体上点心啊,今天做不完还有明天呢,不要熬夜了,早点睡觉。”

穆梁丘听着宁馨的声音,提着行李箱出电梯“嗯,知道,我不累。”嘴里跟宁馨说话,腾出一只手去掏家里钥匙。

“怎么可能不累嘛…”门口的钥匙转动声让宁馨迅速回头,原本该在地球那半个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就在家门口!!

穆梁丘显然也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宁馨正在上班,想着今儿晚上要去接自家这个下班的,还当家里没人呢,这会儿一猛子看见,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倒是很快恢复如常。但是站里面的那个,还是愣愣的拿着电话,估摸着有个两三秒,然后扔下手机就奔到门边,尖叫着一扑腾跳上穆梁丘的身上,嘴里嚷嚷着“穆梁丘你个讨厌鬼,骗我,你个骗子…”

穆梁丘一手抱着自家这个,一手拖进来行李,关了门低低的笑,显然宁馨的这个欢迎仪式取悦了亲爱的穆先生。

“不许笑,你个骗子,我还以为你没回家,你怎么这么坏…”宁馨的声音本就清亮,这会儿又看见穆梁丘,不自觉的撒着娇,嗔骂人的时候,仰着头,眼睛里晶晶亮,想鼓起脸来着,但是实在是惊喜加高兴,于是就佯绷着脸嗔自家男人。

穆梁丘看宁馨这样儿,越发欢喜,宁馨今儿头发全梳起来,长长的头发在脑袋后面盘了个大大的发髻,露出来光洁的额头,脸上还是白嫩嫩的水灵乎,穿着个米白色的低领羊毛衫,加上扒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脸上露出来的娇俏神情,看着愣是比实际年龄小了些。穆梁丘双手往上颠了颠宁馨,凑近了低声问“想我了么?”华丽丽的男中音,还带着点气音,这男人,真个是无自觉的勾人。

宁馨眨了下眼睛,嘴硬了一下,“不想!”说的斩钉截铁,但是脑袋瓜子往人家跟前凑了凑,两个人嘴唇几近挨上。

宁馨没结婚之前,老成,懂事,自己的事情自己干好,从来不麻烦别人,鲜少有跟人撒娇的时候,就连任性,也是极少的,只跟穆梁丘在一起,才渐渐的开始使小性儿,嗲着嗓子撒娇,那声音,搁之前的宁馨身上,想想自己都恶心的慌,可这会儿,偏生还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穆梁丘听宁馨脆着声音说了两字,那殷红的嘴唇就凑到自己跟前了,往前一张嘴,叼了那两瓣儿进嘴里,连吸\带、嘬,等到宁馨晃着脑袋直说没气了的时候,穆梁丘才放开,这回嘴唇挨嘴唇,额头抵着额头复又问“想我了么?”

宁馨光顾着喘气,原本想再嘴硬一下的,看穆梁丘那么歪着头,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嘴,嘴唇还一下一下的要抿着自己的唇瓣儿,痒、酥\酥的,怪难耐,于是话到了嘴边,软糯糯的出来了“想。”

只一个字,就跟使了魔法一样,这个男人一大口又、叼、上宁馨的嘴,抱着人转身就压沙发上,实在是想得狠了,出差了七天半,走的前几天偏巧碰上宁馨来事儿,身子不利索,穆梁丘也不敢撩、拨,怕把自己撩、拨起来。每天就规规矩矩的抱着人睡觉,可宁馨个不知道男人好歹的,每天睡觉的时候还是照例要缠上穆梁丘,于是穆梁丘每次被撩、拨得火起来又没地儿泄去,总不能碧血洗银枪去撒,于是憋着火走了,硬生生的憋了这么几天,这一次,怕是要折腾的够本儿方才好的。

沙发本就软和,两个人躺上去就陷进了一大截,宁馨的半边身子陷进里面,穆梁丘全身都压在宁馨身上,一手捧着宁馨的脸蛋儿,一手就从衣服下、摆钻进去了,还不很热的手凉飕飕的,宁馨被凉的一激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穆梁丘的眼睛黑的发亮。

心生惧意,想起自己似乎饿了这男人小半个月,再一看穆梁丘的眼神,挣扎着就要起来“唔,你坐了好长时间飞机,啊…该累了,先洗洗休息一下吧。”挣扎了半天,肩膀才起了一点点,男人亲不到嘴,就去亲咬脖颈耳根,压根不受影响。看宁馨挣扎着要起来,一只胳膊放宁馨起来的那半边肩膀上,于是宁馨再一次平展展的躺下了。

“我不累,乖…”尾音又消失在相贴合的四唇间。宁馨眼见着穆梁丘这回是坚决的要在大白天胡闹,看着这人急切的舔、吻着自己,加之自己也想这人想的紧,于是也不挣扎了,只是把手溜进穆梁丘衣服底下的时候说“你慢些,弄疼我你就睡客房去…”

穆梁丘嘴里胡乱应着,手上嘴上不停。嘴、叼着宁馨脖子上的嫩、肉细细用牙磨,感觉宁馨的双、腿张、开夹、着自己腰时,得逞的一笑,然后双手溜进衣服底下,一把把那羊毛衫撸上去到宁馨脖子上,手垫上去抬起宁馨脖子就扯开了衣服,一使劲儿给扔了好远。

宁馨一看这男人扔衣服的狂劲儿就知道这男人给憋大发了。嘴里连忙呼着“你慢些,慢着点儿…”男人听见了么显然是听见了,可是不打算执行就是了。

那羊毛衫丢开之后,底下的美景就现出来了,宁馨今儿好死不死的穿了个黑色轻纱胸、罩、罩,可能罩、罩有些小的缘故,即便是躺着,那高、耸的山峰依然高、耸着,宁馨整就是浑身白、嫩的玉人儿,还是整玉雕的,也不知是怎么长的,白的连个痣点儿都没有,寻常人色素沉淀的地儿人家还白的异常,合该是要男人命的身子。极致的黑,极致的白,这会儿还有那已经露出罩、罩外的粉色、红、奶、尖、尖儿,可怜兮兮的嫩、尖、尖、儿,恰好就被隔在那点儿小布的边缘,颤颤巍巍的挺立着,于嫩白和炫黑之间添了些异色,三种颜色夹在一起,即便穆梁丘把、玩、嘬、咬、吸、吮那地儿无数次,隔了这么些天,这男人就跟没见过那处儿一样的急红了眼。

“美,馨儿,美…”宁馨的手在穆梁丘衣服底下摸着,摸着这人后背上贲、起的肌肉,忽听这男人没头没脑的溢出这几个单字,微抬了头去看自己胸前,红着脸看着穆梁丘的大手握、上自己的胸、肉、肉,那么三种对比色里,忽然加上了一只骨节分明的麦色男人大手,而且还在大力揉、搓,宁馨看着就口干的紧,还不消说从胸、部传来的麻、涨感,伸长了脖子往后仰,宁馨半闭着眼睛忍着胸、上的酥、麻。

熟门熟路的找着那束、缚肉、团、团的扣子,两指搓开,身下人的一只胳膊还没伸过去,穆梁丘的头就俯下去了,两手捧着滑、腻、腻的乳、肉,吸得吱吱作响,任凭那小布料挂在宁馨玉白的胳膊上将落未落。

嘶嘶的喘着气,宁馨感觉浑身发热,脸上烧的不像话,从大脑皮层一波一波的往出涌电流,烧的她脸红眼热,眼泪珠子蒙着眼睛,这次实在动、情的太快了,都感觉感觉自己底、下开始发、潮了,只不好意思让男人知道,夹、着腿、根不张、开,那腿原本就是夹、着穆梁丘的腰的,这一夹、紧,穆梁丘还当宁馨催促自己动作快点呢。一边儿的乳、兔、兔被连着嫩、肉咬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另一只手加了好些力,直让那嫩、肉出了指缝,手一松一紧之间,女人原本白、嫩的浑、圆上就多了些手印子。

“啊,你慢着点儿。”宁馨的两手这时候已经从人家衣服底下拿出来了,两手抱着穆梁丘的头,感觉自己乳、儿实在被折腾的厉害了,带着哭腔嚷嚷了这么一声,她那男人闻言,感觉腰、眼一紧,毛孔都立起来了,实在是听不得宁馨这会儿的声音,听一声就想让发出第二声,难怪男人在床上爱听女人哀哀叫唤,那声音真真儿能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子和强势劲头。

胸、上那两团、肉、蛋、蛋处滋、味儿着实太好,穆梁丘舍不得松嘴,但自己身、底、下又肿、胀的厉害,于是腰上使力开始压着底下那已经脸儿红的不像话的女人磨、蹭,拿自己两腿、间鼓起了的那包东西蹭着宁馨的腿、间凹、陷,嘴上手上一秒都不停。

“衣服,衣服脱了…”连被个壮硕大男人压带情、动的,宁馨说话都不利索,手挪下去撕扯着穆梁丘已经窜出裤、腰的一截儿衬衫下摆,艰难的准备给人脱衣服。撕撕扯扯了半天,爪子在人家腰上背上拉扯,勾起了穆梁丘的性子。穆梁丘下、身还是抵着女人腿间摩、擦,上半身抬起来,拉出扎在裤腰里的衬衫,解开袖子上的纽扣,两手交叉一盘,跟脱套头衫似地抹掉衬衫,皮带一解,这男人片刻的功夫就清洁、溜、溜的,宁馨底下就穿了个灰色居家裤,穆梁丘顺带一橹,连着内、裤,躺在沙发上的人这会儿也光、光的了。

穆梁丘脱了衣服,宁馨就看见直挺挺立着的家伙耀武扬威的站着,闭了眼睛不敢看,脸上倒是又添了些温度。好些天不见这坏东西,怎么似乎又变大了些,看起来也硬的铁块一样,那深红色的前端已经湿漉漉的,别过头不看,但是感觉自己腿、窝处已经湿的不像话。

“乖乖,眼睛睁开,馨儿,馨儿?”穆梁丘挺着自己的那根、跪起来,自己憋、得快要爆开了,必须要找着灭火的地儿,手强行掰、开闭得紧紧的嫩、大腿,掰、开的时候自己大手在那丰、满的肉、肉上捏了手印子才挪开。这一掰、开,那湿、乎乎的肉、壶、壶就出来了。借着外面不很亮的天光,穆梁丘眼见着那白的能掐出水的美、肉、包包上,中间原本合的严实的肉、蕊儿被自己的手指拉开,里面真出水、儿的小、洞、洞遮了、肉、帘子被显出来,嘴里干的要起火,发了狠的想要咬着那地儿给吸干那里的水、儿,最好给撕开了,扯烂了,嚼碎了,把那嫩、肉给咬进嘴里吃进肚里才好,可是底、下的肉、杵等不及了,一马当先,先要往进冲。

“水真多,想我了吧,我馨儿想我了啊…”最后一声没出来,底、下的东西已经进去了,滑、腻、的阴、肉,被流出来的密、水润的湿湿的,穆梁丘一进去就觉得自己进了仙地儿,臀、大肌一收、缩,竟是全根而入,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全部进了那福地儿。

宁馨被男人猛的这么一顶,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一回这个男人进的角度或者姿势跟以往都不对,一下子这么一深、顶,眼白都往后翻了一下才回过气儿,嗓子里堵了半天,才溢出了一丝儿音,被拉细拉长了的声带,逼急了才泻出了那点点声音。

“穆梁丘,你混蛋,啊…你先别动,怎么进…去的,要戳、死我么你…”半抬起了身子去看自己下、面,已经钻进去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动起来了,行进间就听见底、下的囊、带拍打自家媳妇儿股、肉的声音,穆梁丘来劲了,一次比一次大力,听着那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亮才满意。

宁馨半抬起的身子没看清男人是怎么塞进去的,就已经被底下的顶、刺、顶的身子往后移去。才不过几下,似是得趣儿了,身子往后躺去,两脚张开,被男人一手捉住放在肩膀上,一阵儿的摆动。

你当现在穆家客厅是个什么光景,外面的天阴沉着,客厅里面的光线就不很足,门口玄关的地方还放着一只行李箱,往里走的地儿却扔着一件女式米色羊毛衫,零碎的男人女人衣服落在沙发茶几周围,长条状的米色沙发上是整个屋子动静最大的地儿。咯吱作响的沙发上,一个浑、身白、嫩的丰、腴女人上半身平躺,腰间握着一双男人大手,两腿搭在男人肩膀上,半折了身子半眯着眼睛哼唧,两腿间却是有一只粗、壮的小肉、畜、生在撒着欢儿的进出,原是男人胯、间的坏东西在可着劲儿的与自己的情、花、花亲、热。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脚丫子脚趾头并得紧紧弯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

男人一腿跪在沙发上,另一腿脚着地,臀大肌收缩频率着实让有些个男人羡慕,两人皆都光、裸、着,一个嫩、白、透红潮,一个麦色健壮,两人胡天海地大动静儿折腾,客厅米色落地窗帘不时的轻扬,也不知是这两人折腾出的劲儿还是哪里的风儿,总之飘得也很欢。

“啊…唔…”咬着自己的嘴唇,宁馨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这个时候想压着自己也压不住,穆梁丘疯了,没半点技巧,只蛮、牛一样的插、进拔出,只剩爽、利劲儿支撑着本能在行动。

“舒服么,乖乖,舒服么,我舒服…”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揪、着被折腾起的小、肉、粒儿,穆梁丘脸上也发红,只盯着自家这个的脸看,边看边问,宁馨全不理,身下腿、间的感觉强烈的没功夫去管穆梁丘。

到底是憋得狠了,穆梁丘大出大进,越动越想往深的地儿钻,感觉腰、眼发麻,一个使力,脑子里模糊的闪过三个字“进去了。”然后咬着牙抽、自己的当儿,再也控制不住泄、了出来。竟是这人一个使力,那肉、刃也是越、插、越、硬,胡乱的一进,直直的戳、进了那肉、洞、洞深出的第二个肉、眼儿里,前端有更小、肉、圈、圈扎着小孔儿处,自己皮肉交界处又有小肉、圈、圈挤压着,穆梁丘不设防,愣是给剿出了子弹。

再一看宁馨,花、径浅处翕、动的厉害,穆梁丘知道宁馨早自己好几步就到了,方缓缓半躺沙发上,揽了宁馨抱在自己怀里,让喘的厉害的女人半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穆梁丘脑子里却是想的方才自己无意中闯进去的那小肉、圈、圈儿。

穆梁丘方才无意间闯进去的地儿是哪里?熟悉人体解剖和局部生理结构的定然知道女人的花花儿是个什么构造,那花、径寻常人知道那是个小、通道,可是寻常人不知道那小、道上、肉、肉全是梭子状的一小坨一坨的附在径壁上。平日里不撑开肉、肉就紧紧的排列着,可是要是男人的猛兽进去,那肉、肉强行被撑开,于是拼了命的想要恢复原本排列的小、肉、肉就开始挤压闯进来的东西,于是男人就爽、利得要死要活。这便是外周的花、径处,可这花、径后面,却是别有个洞天府,那处儿也是类似外周□的,只门、户极窄,进了第一道门、户,里面的肉、肉是一圈儿一圈儿的排列着,进到哪里,哪里的肉、圈、圈就挤压你。

穆梁丘的东西本就跟人家身高一样,□尽头的那第一个小、洞、洞早就进去过,可今儿激动了一番,加之斜斜刺进去,竟然伞、状尖、端更往里进了些,那里面的肉、肉挤压的更厉害,于是可不就是那男人方才的感觉了么。

“冷么?”脑子里还在回想着自己刚才那一下麻、到头皮里的电击感,穆梁丘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人,缓了半天,宁馨也喘过气儿了,听闻男人这么问,恨恨的掐了自家男人一把嘴里嚷骂“再不让你碰我,你想戳、死我啊!!戳、死了能找着我这么好的么你个坏蛋!!”

穆梁丘闻言仰头笑,自家这个可爱的总是无知无觉,刚完了事儿,眼角处还发着红,这时候再骂人,而且光、溜、溜的说那话,穆梁丘小腹发热的同时,乐的不行。

“世上再没旁人有我馨儿好了,我舍不得,舍不得…”笑完就寻了宁馨的嘴边亲边说,穆梁丘抱起人进浴室,“去洗澡。”客厅里全是体、液的味道,充斥着性、事刚完的特有味儿,实在不很好闻,宁馨遂同意。

可过了不过十分钟的光景,二楼穆家两口子的浴室里,就传来宁馨的声音“穆梁丘你个流、氓,色、狼,我不看…你放开我,我不看…”

浴室里,水汽弥漫的镜子前,铺着大毛巾的地儿上坐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