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我怎么没想到?”驻云飞挠挠头,明白秦悠悠的意思了。

小灰瞪了他一眼。哼道:“又丑又笨!”

混蛋的灵兽也是混蛋,必须抓紧机会鄙视痛骂。

“小灰!”秦悠悠有些无奈地摸摸它的脑袋。小灰对严棣以及驻云飞的排斥已经严重到从未有过的高度了。

小灰拒绝承认错误,一头埋到她怀里不理人。

秦悠悠只好向驻云飞歉然一笑,对风归云与大嘴道:“你们等等我,我很快的。”

她的动作确实很快,不过片刻就变成了一个小太监模样,提着装了小灰的篮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驻云飞带着他们就往大营南边走:“那边是骑兵营,里头的人跟我可熟了,马都在营后有专门的地方待着,不会随便跑出来,你们不用怕。”

后面这句自然是专门对秦悠悠和小灰说的,驻云飞虽然对这两个“母的”竟然怕马这么可爱的生物表示受伤不解,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分辨这种行为是胆小没用还是没有眼光的时候。

“谁怕了?是讨厌!讨厌!你懂不懂?!”小灰恨恨道。

他要帮主人把夫人哄回来!要忍耐!驻云飞第一百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因为小灰的挑衅而发火坏事。

秦悠悠警告地瞪了小灰一眼,驻云飞一路行来努力忍让的态度她都看在眼里,小灰还欺负他就有些太过分了。

小灰做出一副委屈模样垂下脑袋缩成一团不说话了,果然秦悠悠马上内疚地摸摸它以作安抚。

“驻大人?什么好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迎面而来的几个骑兵笑呵呵地向驻云飞打招呼。

“哦,这位风先生是王妃的表兄,他护送王妃到这里来,我带他四处走走看看。”这是大嘴先前教给驻云飞的说辞。

那几个看似粗莽的大汉脸色一变,打量风归云的神情顿时变得火热无比。一个个收起嬉笑之态,客客气气躬身行礼道:“拜见风先生。”

这不是普通人对居上位者的巴结讨好,而是实实在在的尊敬与感激。

风归云被他们的态度搞得很是摸不着头脑,就是秦悠悠与驻云飞也不懂他们做什么这么客气。

风归云连忙笑着回礼道:“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当不起几位军爷的大礼。”

“当得起!王妃娘娘可是我们的救命大恩人!”其中一个骑兵一手扶住风归云道。

“大恩人?”秦悠悠压根不认识这几个家伙,当然,就算见过她也不会认识,但是她确实不记得自己曾经跟相月国的骑兵打过交道。

几个大兵见她身上穿着太监服饰,也没有计较她说话娘娘腔,哈哈一笑道:“从前跟多丽国开战。骑兵营十个里头能够有六七个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回来的说不准还缺胳膊少腿的,今次……哈哈。有王妃娘娘复原的圣祖大炮在,我们兄弟个个全须全尾的,老赵那条腿还是自己磕到的,也没瘸。王妃娘娘不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么?!”

“就是啊!王妃娘娘要是来了,我们得好好给她磕几个头谢恩才是!”另一个骑兵附和道。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赞同。秦悠悠被他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垂下头没说话。篮子里的小灰却兴奋了,如果不是秦悠悠先前告诫过它不要随便开口说话,它几乎要忍不住跳出来宣布:你们感激不尽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秦悠悠听着这几个骑兵真心诚意的夸奖,心里却没有太多高兴之情,他们免去了战阵伤亡。多丽国那些兵士们只怕就没这个运气了。

她还记得来的路上那些焦黑崩塌的堡垒城墙,残垣败瓦之下掩埋了多少性命?

“也得谢谢驻大人!”另一个骑兵话锋一转,夸赞起驻云飞来。

风归云笑问:“此话怎说?”

一个骑兵竖起大拇指绘声绘色道:“驻大人可威风着呢。站在阵前大喝一声,对方的马吓得屁滚尿流,不是当场跪倒不动就是掉头狂奔,根本不敢过来跟我们冲杀,呵呵。”

秦悠悠。风归云、大嘴的目光都落到了驻云飞身上,驻云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是他们的马胆子太小。算不得我的功劳。”

怎么不算他的功劳?驻云飞身具上古圣兽麒麟的血统,等闲野兽远远看见它都会被吓得飞速躲开。这是源于血脉的强大压制。

他不似大嘴和小灰被人刻意封印了体内的强悍血脉,其他动物难以感觉他们身上的神兽、凶兽气息。

驻云飞的麒麟血脉从来未受封印掩藏,就算修为比他高的妖兽,见了他也不敢妄动,何况是普通骑兵的战马?

小灰最见不得驻云飞和他那个混蛋主人出风头,努了努三瓣嘴,就想开口泼冷水,秦悠悠见机快,不着痕迹一手先捂着它的嘴巴不让它吭声。

这样的动作也只有秦悠悠敢做,换了别人,手指就这么完蛋了。

驻云飞不好意思听那些大兵继续没口子夸奖自己,连忙带着风归云与秦悠悠他们继续往军营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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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整下状态,明天争取双更的说。

174 吃货的发现

就算是秦悠悠这样完全不懂行军打仗的人,都能感觉到整座军营处处洋溢着兴奋热烈的气息。

有些兵卒想靠着打仗立功封侯拜将,有些老兵想这场战事也许不用太久就能胜利结束,可以回家与亲人相聚。

大家都觉得这场大战最终的胜利者肯定是他们相月国,再过不久相月国大概就要一统天下。

他们在为自己的国家自豪,在为将来不必再有国与国之间的战乱而欢喜。

军营里的一切对于大嘴和风归云都颇为新鲜,就是小灰渐渐也忘了跟驻云飞斗气,好奇地蹲在篮子里左看右看。

营区很大,他们走了半天也只是看到很小的一部分,小灰忽然吸吸鼻子道:“什么味道?好香!”

“哦,前面是这一片营区的伙夫营房,应该是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他们在准备将士们的午饭。”驻云飞这才发现他竟然忘了他们也要吃午饭的事。

“我们回去吃饭吧。”秦悠悠怕饿着小灰,首先提议道。

“在这里吃好不好?好香!我饿!”果然小灰连回去都等不及就开始喊饿。

“你和大嘴如果在这里吃,许多人就要饿肚子了。”秦悠悠无奈道。

大嘴和小灰一顿的食量等闲可以抵上十来二十个壮汉一日,这还是他们比较节制的吃法,如果放开肚皮吃……秦悠悠都不敢想象。

刚才她就听驻云飞说过,一般每片营区一百个士兵就会配备一个伙夫营房,专门替他们准备食物。让大嘴小灰在这里吃一顿,等于这个营区有几十士兵这一顿要饿着等伙夫再次另做饭菜。

而且每个营区的粮食都是有定额的,他们吃了人家的份,人家怎么办?

“但是我想吃这里的……”小灰眨巴眨巴眼睛,它闻到很吸引它的味道。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觉得自己吃了会有好处。

秦悠悠望向大嘴,大嘴哼道:“就你这笨兔子多事,好啦好啦!我飞回去让人把我们的食物送来这边跟他们换好了。”

小灰心满意足地用力点头蹲坐起身咬着秦悠悠的袖口扯了扯。秦悠悠也只好点头了。

驻云飞很鄙视小灰的任性,不过同时也明白了一点,小灰对秦悠悠有很大的影响力,只要把它拉到自己这边来。秦悠悠肯定可以跟主人和好。

虽然这只兔子很难搞,他也决定忍了!

当下他马上找来这一区的军官,让他调出一个空的营房让风归云、秦悠悠和小灰进去休息,让这边兵丁先将二十个人的吃食送过来。

小灰终于发现自己闻到的那股让它心动的香气源自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类似山芋之类的植物块根。名叫土藕,在相月国也有许多,都是穷人山民的食物。

军中除了军粮。也会就地取材。找些类似的食物甚至捕猎野兽给士兵们加餐。这些土藕就是这里的伙夫们在附近一处山谷里挖到的。

寻常土藕小灰也吃过,但是它觉得这些土藕带着一种特殊的香味,估计跟那山谷中的水土有关,小灰觉得自己吃了会有好处,于是毫不客气地把所有土藕扫荡一空。

这不是什么值钱东西,驻云飞把原本替小灰准备的口粮作交换,那些伙夫与士兵们反而高兴得很。小灰的伙食从来都很好,算下来他们大赚特赚了。

秦悠悠留了个心眼,好不容易从小灰的嘴下抢到一小块土藕留给大嘴分辨。

大嘴厌恶地拿起那块沾了小灰口水的土藕送到鼻子边闻了闻,顿时眼前一亮。

“快问问伙夫这都是哪个山谷找到的,那山谷地底定有非常了不得的宝贝!这土藕就是吸收到那宝贝的一丝丝气息,才会带上这个味道的。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玄墨活灵芝’!”大嘴抛下那根土藕,兴奋地扇了扇翅膀道。

小灰抢上前啊呜一口把那仅余的一根土藕吃下,用力蹭蹭秦悠悠道:“我们去找,那个什么灵芝我吃了一定可以快些晋级!”

小灰不似大嘴有分辨天材地宝的本事,它只能凭借本能感觉自己需要什么,吃什么会有好处。

驻云飞二话不说跳起来去找伙夫询问此事,秦悠悠指指他的背影道:“驻云飞对你很不错了,你不要再欺负他好不?”

“不好!他是马!马最讨厌了!而且他还有个混蛋主人!”小灰娇蛮道。

秦悠悠很无奈,说起来小灰这么排斥驻云飞,还是因为她。

如果她不是那么怕马就不会连累小灰也怕,如果不是因为她与严棣这样的关系,小灰也不会痛恨严棣痛恨得跟什么似的。

小灰吃了一顿饱,打了个饱嗝,摇摇晃晃倒下就睡。

驻云飞很快就问清楚了跑回来道:“那个山谷挺近的,就在营区出去两三里地外,等主人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大嘴斜眼望他:“现在去不成吗?有你在悠悠也跑不了的。”

驻云飞虽然奉命看住秦悠悠和小灰,但是让大嘴这么当面揭穿,还是有些讪讪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秦悠悠是真的觉得他有些可怜,于是道:“没关系,反正小灰也睡着了,等你的主人回来再说吧。”

“驻云飞,这事你可得保密!如果让人捷足先登,嘿嘿,到时候小灰没吃着那灵智,估计吃了你的心都会有,它最喜欢在悠悠面前告状……你懂的。”大嘴看穿了驻云飞一心讨好秦悠悠和小灰的心思,故意恐吓道。

风归云心肠还算不错,建议道:“要不驻云飞你让这个营区的官兵去守住那个山谷,别让人靠近?”

“好好好!”驻云飞连声答应,马上照办。

一行人回到中军大帐附近,大嘴拉着驻云飞和风归云说起行军打仗的趣事,说得兴高采烈唾沫横飞,秦悠悠抱着小灰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驻云飞极力夸奖圣祖大炮,说因为有了这些大炮,相月国这次出兵数月,连下十数座城池,伤亡的士兵还不足一万,算是历年交战死伤最少,战果最辉煌的。

秦悠悠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道:“那多丽国呢?有多少人死伤在这大炮之下?”

175 一时冲动

驻云飞听梁令说过,秦悠悠与主人翻脸,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不想复原圣祖大炮这种沙场利器,而主人用苦肉计令她屈服。

所以他刚才受到那几个士兵的启发,才会极力吹嘘大炮的好处。没想到秦悠悠依然没放开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圣祖大炮开战至今一共开了二百二十七炮,敌军的具体伤亡人数无从考证,不少炮弹因为各种原因落在了空处,就算每炮造成一百名敌军伤亡,满打满算不过二万五千人左右。”梁令的声音忽然自大帐门外传来,显然他已经站在那里听了一阵了。

他掀帘而入,看着秦悠悠道:“按照以往攻城战的记录,一场战事死伤过万的比比皆是。如今我军攻下十八座城池,双方伤亡人数尚不足四万,已经是前所未有。”

梁令在严棣身边负责掌管文书信函,这些事情比谁都清楚。

秦悠悠沉默不语。

梁令虽然不完全懂她的心思,但也明白把这事跟她分说清楚对严棣会比较有利,于是继续道:“其实真正动用圣祖大炮密集轰击的不过开头几场大战,之后那些城池大部分都是几乎兵不血刃地就夺取下来了。多丽**民被吓破了胆。皇上从攻破第一座城池起,就没有刻意扣留残兵及百姓,只要交出兵器甲胄就能自行离去,实是利用他们将圣祖大炮的威力广为散播,动摇多丽**民对抗的决心。”

“如果不是后来奉神教一次出动大批武圣前来狙击,甚至连江如练也亲自出手刺杀皇上,只怕此刻胡州亦已在我军掌控之中。能如此不战而胜,实要多谢王妃娘娘你复原的圣祖大炮。”

秦悠悠苦笑道:“你们是想说我复原圣祖大炮是对的,不但没有大造杀孽。反而是万家生佛救人无数吗?你们消灭了多丽国奉神教之后呢?接下来要用它一统天下了吧?周边哪个小国胆敢不从,就是一阵狂轰……”

他们严氏要一统天下,所有妄图反抗的都是他们的敌人,至于这些国家的人是不是心甘情愿被他们统治,那不重要,反正他们手上拥有最强武力,别人就只可以在接受他们的统治或者被消灭这两条路之中选一条。

这就是他们这些强者、枭雄、霸主们的守则。

秦悠悠不喜欢,但是却知道也许他们才是对的,自己这是成不了大事的妇人之仁。

今日换成别的国家有这样的大杀器在手。也绝对不会对邻国手软。她应该庆幸,至少她不是被亡国的一方。

梁令也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说多了反而会有反效果,所以识趣地不再多言。

秦悠悠抱着小灰站起身道:“我想到一个新的机关,你们继续聊吧。我先回去了。”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严棣一直到她就寝了都还没有回来,秦悠悠抱着熟睡的小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不想承认她是在担心严棣,既怕他压制不住体内的真气会出事,又怕这一切又是一个精心布置的苦肉计骗局。

“小灰,我该怎么办?”秦悠悠把小灰放到枕边,轻轻拨了拨它的长耳朵叹气道。

小灰如果醒着,一定会叫她快些逃跑。离严棣混蛋远远地,然后就跟他再没关系再也不用为他烦恼了。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那该有多好……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是不是在等我?后面这一句严棣忍住了没敢问出口。

他突然说话,把躺在床上的秦悠悠吓了一大跳。猛地翻身坐起才发现严棣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床边低头看她。

他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仿佛燃烧着可以将她融化的温柔。

“人吓人,吓死人的!”秦悠悠虚张声势地指责道。一边撇过脸不敢去与他的眼光对视。

严棣身上带着夜露与土壤的气息,显然是刚刚从某处野地里赶回来的。似乎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

“你身上带了什么?这是什么味道?”秦悠悠觉得帐篷里太安静让她浑身不对劲,所以努力找话题,好打破这让她别扭的安静。

幽香的气味忽然又更浓郁了一些,黑暗中严棣将一朵墨色的大蘑菇状物体送到她面前:“玄墨活灵芝,驻云飞说那只笨兔子很想吃这个晋级,我就顺便去将它找了回来。”

秦悠悠接过那朵巨大的灵芝,忽然鼻子发酸。

下午时大嘴就吹嘘过这种灵药的厉害之处——生于地底百尺,而且受到惊动的话还会逃跑,虽然速度不算快,但是任何人往地下深挖百尺都不是太简单的事也不可能大范围挖掘,只要让它移开一丈数尺,就足以让人无功而返。

也只有严棣这种神识灵敏至极实力又强大至极的人才能将它从地底完整挖出来。

他深夜不归,是为了自己去找这个东西,而直至现在,她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涌动不稳的气息。

就算他在骗我,也是下足了本钱的……秦悠悠心里叹气。

反正我跟他亲近,我也有好处,小灰吃了这支灵芝,应该离晋级又进一步,我如果修为能够达到武圣级别,至少它晋级的时候就可以帮帮它的忙了。秦悠悠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其实是担心严棣再不散功会出事。

严棣见秦悠悠拿着那支灵芝低头不语,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道:“早些休息。”说着便打算到小床那边去就寝。

明日卯时就要拔营进军,现在离卯时就剩三个时辰不到了。

他刚刚转过身,便感觉腰身一紧被人从后面抱住,然后柔软曼妙的身子就贴上了他的。

“你……”严棣瞬间全身僵硬,伸手抓住秦悠悠的手臂。

她是那个意思吗?

耳朵被人轻轻咬了一口,秦悠悠的声音带着无边魅惑:“你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他都想得快发疯了!

严棣拉开那双缠在他身上的手臂,转身紧紧抱着身后的小魔女,低头用力吻住她,将她重重压到床上,决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有多想!

176 难为情

严棣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身体带着令人战栗的热度,重重地灼烫着秦悠悠的身心,仿佛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曾有的亲密记忆让他清楚知道她身上所有秘密,每一个敏感的地方以及以何种手段挑弄能够获得最热烈的反应。

黑暗之中,秦悠悠依稀听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这个男人竟然连脱衣服都嫌太慢,直接用撕的。

身体微凉之后便是一阵火热,他的身体贴着她的,光滑的肌肤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男与女是如此不同,刚强坚韧的男性体魄以无比的强势研磨挤压着身下女子柔美娇嫩的身躯,仿佛要将她磨成灰、磨成水,好融入自己的身体,永不分离。

圆润丰盈的**被男人一双灼热的手掌掬起,重重地揉捏挤压,以唇舌吸吮啃吻,以指腹搓揉弹拨最细嫩的花蕾。

秦悠悠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小猫一般妩媚的嘤咛,按在他肩头上的指尖一紧,在他肩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唇舌上的每一分细致纹理,感觉到他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尖端时每一下细微的小动作,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朵盛开的花,只能无助地任由采撷摆布。

她的娇吟与温顺没有得到身上男人的怜惜,反而让他受到鼓励般加快侵略的速度。

他的右膝已不容拒绝的姿态沉入她两膝之间,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双手翻山越岭一路往腿间那朵妖冶迷人的隐秘花朵探去。

他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粗鲁急切。

很难要求一个好几个月没尝过鱼水之欢的正常男人在在面对自己妖娆迷人的小妻子之时,还温情脉脉地循序渐进。

他几乎在察觉到花间露滴的那一刻就想一举冲进梦寐以求的娇美身子中肆虐一番。

可是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秦悠悠的手无意识一伸,真好碰到了枕边一团毛茸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