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男人亲着脸,带着他的灼热,他男性的味道,让她气都喘不过来一样。

他的手指,划过她颤抖的唇。

她也发现了,他的手指,在颤抖着。

心里叫着,千万不要。

嫣红的唇,像花朵一样,更香,他想吻一吻,是什么样的味道?

雷声惊天一响,将脑子里所有的迷糊暖热冲动都劈了下去。

他赶紧放开她,躺在一边喘息着。

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情不自禁地去亲一个女人呢?是不是真的到了要有女人的地步,所以控制不住。

她脸上的滋味,如此的美妙,还让他心里颤抖。

橙香得以动弹,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点开自已的哑穴,委屈地哭:“顾倾夜你混蛋。”男人还真都是狼。

裹了全部被子滚到远远的一边去,忽然好想哭,坐在床塌一边,直掉泪水。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轻捂着脸,没有生气。哪怕第一次让一个女人打他巴掌,的确是不能这样的。

总是这么一句话吗?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这样侵犯她了。

协议上说过的,各自不干泄,可他呢?

男人的话,是万不能相信的。恨自已,怎么就信了他,现在务必就要快快地离开宫里。她不会再相信他,再帮他了。

正文:第二十八章:春光

可怜的八皇子,一直挨冻。

快天亮的时候,累得不得了,倦缩着身子熟睡。

橙香睁开一只眼偷偷地看,然后,慢慢地凑近他。

睡了好啊,她要偷回她的玉镯。

听得他气息均匀,就像待宰的猪一样,睡得很沉,犹不知危险的靠近。

慢慢地,手碰到了他的衣服。

顾倾夜没有反应,于是,她迅速地一点他后背的穴道。

然后一拳就朝他的脑袋挥过去,狠狠地出口气:“顾倾夜,我让你狠,我让你亲。”

讨厌看他的臭脸,橙香坐在他的身边,小手探入他的后领去摸那绳子。

咦,没有?一咬牙,手滑向前面。

摸着是大片赤裸光滑的肌肤,橙香焦急地轻叫:“怎么会没有呢?”

扒下他的衣服,露出肩脖子,二只手摸着:“没有,咦,原来男人的心跳,是这么快的啊,不会吧,我刻是山下的大夫都说一样的啊。”她手贴着他的胸,还在摸索着。

装睡的那人心跳越发快,装不下去了。

“够冷的,你还想脱我的衣服,安的是什么心。”顾倾夜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现行犯的手:“你想侵犯我吗?”

“啊,你不是让我点晕了吗?”怎么会突然醒来的。

橙香倒是不怕他,抓到了又能怎么样,刚才他还强亲她来着。哪有女人侵犯男人的,就犯他怎么着,他敢说出去吗?摸了又怎么了,他还不是亲了她。

顾倾夜生气地一甩她的手,眼快地抓起被子迅速用身子压住一角不让她拉走才说:“你那破功夫,不要在我面前显,害我用尽内力地冲,差点连自已也冲在墙上。”幸好收住得快。

而且也想看看她想干什么,他没有那么笨,与贼同眠,还带着那东西,早不知让她偷几次了。

橙香无力地趴在床上哀叫着:“该死的,你放哪里去了?”

“乖乖配合我,我才会还给你,还有八天。”他定了个日期。

橙香一脸哀败,又冷哼:“我怎么知道你到时会不会下毒手杀了我,毕竟,你现在死要面子,你的底子,我都知道。”

男人是不择手段的,尤其是很要面子的人。

顾倾夜才要叹息:“你这小花,我一脚不知会踩死多少,你这破功夫,要我动动手指头杀你,那是对我的亵渎。我的功夫,是用来斗高手的。”她还不配。

哇,他骂起人来,不带半个脏字,却要气得人吐血。

哼,原来她把虎看作猫了。

橙香一抱被子:“我的。”

一人滚一边,一使劲,都滚一块儿去。

相看二相厌,冷哼一声,各自转头对一边,到天蒙白才沉沉睡去。

宫女来请了三次,他都不悦地打发走。

一直睡到中午,热哄哄的气息让他转醒。

眸子一睁,就看到胸前的小花。

她睡得可真熟,依在他的怀里,白嫩的脸上带着一些俏皮的红润,小手就搁在他的手上,而他该死的手,居然抱着她的腰。

衣衫半松,从他的视线可以看到,那润白的肌肤,细巧的锁骨,还有一些丰盈的春光,让他有种怪异的感觉,她就在他的怀里,看着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那春光让他忍不住吞吞口水,看她眸子扬了扬,似乎要醒来。

他赶紧闭上眼装睡,免得她说他又占了他的便宜,的确,看到那些春光,他心跳得更急了。

橙香也大吃一惊,拉开他的手,手肘往他的胸前狠力一击:“顾倾夜,你这色狼。”

他还装睡,要是醒来,指不定她还闹呢。

咦,睡得这么熟,那她再找找那玉镯,不在他的身上,指不定会在枕头下。

以前爹爹看书,就喜欢往枕头下一塞,孙姐姐的一些珠翠,也是往枕头下放的。

橙香眼滴溜溜地一转,爬到他身边,低下身小心翼翼地去翻他的枕头,一定要有一定要有啊。

长长的发,垂在他的脸上,好痒啊。

馨香的气息,让他觉得血液流得极快一样。微微地睁开眼,就就看到差点流鼻血的春光。

刚才只是小小地看一下,现在她衣服更松,差点,差那么点全看到了,她再低些,衣服再开一点。

眼睛越睁越大,血性男儿啊,送到他眼前的,他不看白不看。

哪知头发刺到他的鼻子里,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口水就喷在橙香的胸前,她圆睁着眼看到顾倾夜无辜的眼神,再看到自已的春光外泄。

尖叫一声,顺手啪啪地送他左右脸五指山。

指控加愤怒地叫:“下流。”

他才无语,又不是他想看的,这张脸,才得几天,让她打得上瘾了,自尊在受伤,在疼痛。

但是她捂着脸,羞涩又生气,他还是乖乖不说话好了。

“给我抄经书。”她气得走来走去,非罚他不可。

以前爹爹是罚她抄,现在他得罪她了,她也经给点厉害他尝尝。

顾倾夜觉得满头乌鸦在叫,眼角看着她小困兽一样,火气腾腾的。

“抄。”她张牙舞爪地叫着。

女人发疯,是不是就是这样样子啊。

“你不抄是不是?”还不动,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更是火上加油,让她情绪激昂不已。

女人叫她抄什么,可是,桌前空空如也,是不是拿手指在空气中乱写一通,女人,就和三哥说的差不多一样,都是笨的,头发长,见识短,还有就是胸大无脑。

但是胸,他脸腾地一红,想到中午看到的春光,越是不想,越是浮在眼前。

橙香要吐血了,趴在桌上,连脖子也不让他看到,居然还脸红,一想就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她的清白,呜,让他看了去了。

“我走。”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叫师兄来向他要回玉镯就得了。

“不。”顾倾夜急急地安抚她,想了想她的弱点,又软声告诉她:“小花,你不要走,如果你你一走,我就把你的玉镯磨成粉。”如果她走了,他还真是头大了。

哇,这顾倾夜,这是劝她还是气死她。

趴在桌上无语了:“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跟我说一句话。”内伤,心火烧得头发都要焦了。

“你走。”一山不容二虎,他要她留下,但是她不想看到他。

顾倾夜脸上带着三分为难,轻轻地问:“我走了,你不是反天了?”

无力,她想吐血,大口地吸气,吐气。

上天为什么派一个天兵天将来治她啊,其实她很乖啊,就是偶尔的时候会偷懒些。

橙香苟延残喘着,一根小指颤抖抖地指着他:“你再说话,我死给你看。”他想气死人不偿命。

要不要这么凶啊,像他干什么一样。

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走,非得面对着她一张含怨带怒的脸。

还是笑脸可爱啊,真怀念。笑起来甜美可爱,让人看得也赏心悦目的。现在板着一张脸,怎么看,怎么凶巴巴的。

如果现在叫她笑一个,她会不会跳起来吐一口血给自个看,算了,还是不要说话了,免得气死了她,自已的计划,还没有人配合还得让人说三道四的。

肚子好饿,咕咕地叫着。

橙香也听到了,冷眼一瞧他,他视线马上从那红透香甜的果子离开。

好,就要饿死他,这样的,下流,无耻又挑食。

还故意地,橙香叫宫女给了她一些炒的瓜子,一壶香片。

将瓜子推到他的面前,咳二声。

他装作没有听见,眼睛看向别外。

橙香站起来,大声说:“郁闷死我,我要到外面走走。”

“我又没有说不剥。”他低声哀怨地叫。

认命地剥着瓜子,侍候着母老虎。

威风吧,看她有得几时风光,等他一出外面,非把她暴虐一顿,再丢出去,再让他见到一次,就让手下揍她一次。

橙香也很郁闷,她又不是不能见人,顾倾夜就是不喜欢她一个人出去,她性子可是喜欢玩的。

他倒好,想要天天把她闷在房里。

这人生,对着一个讨厌下流挑食的人,真是活得好委屈啊。

她真好命,他堂堂八皇子给他剥瓜子,看她吃得香,喝得好。他却饿得咕咕叫,现在真怀念以前的满桌好菜。

她托着脑打盹地睡,他只能偷个果子解解饿。

虎落平阳,被狗欺,还没有成为英雄之前,处境堪忧啊。

正文:第二十九章:肚饿

受不了了,肚子一声声在叫着,顾倾夜饿得二眼有些迷糊了,看着橙香,把她的脸想成馒头。

最讨厌吃的馒头,看着,肚子还是不会饱,还在咕咕叫着。

女老虎还打着瞌睡,这猪一样的女人,只会吃,吃饱睡,睡饱还吃,一天到抹挂着那傻笑。

自已怎么会亲她的啊,白白就挨了几巴掌,现在看她,也不是国色天香啊。

冲动不是好东西,下雨打雷也会让人神智不清。

馒头醒了,眼珠子转动着看他。

鼻孔里哼气:“想吃饭不?”

他是什么人啊,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酒肉更不能辱他。

女老虎狗眼看人低,施舍一样:“给个馒头你吃。”

“不要。”他从牙缝里咬出二个字,馒头脸,还想他吃馒头。

不要拉倒,怕他饿死啊。

橙香看着他也讨厌:“不如这样吧,我们二见相不欢,一人住一间房好了。”管他挑吃呢?爱吃不吃,是他的事。

那怎么行呢?宫中的人会传出去的。

肚子好饿啊,第一次觉是,那曾经挑刎过的东西,多想念。

左坐坐,也不是办法,右坐坐,还是很痛苦。

“啦啦,啦啦。红烧牛肉,烤羊腿,乳鸽子汤,鸡爪子,红烧豆腐焖排骨…”她数菜单数得不亦乐乎。

“其实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掐着你的脖子,没有见过女人像你这样的。”百里挑一,他的运气,不是背到一般。

“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阉了。”她也不客气地说。

“不要脸。”他恨得牙痒痒的。

去他的:“我都没有你会骂人,下流无耻,卑鄙不要脸,都是你教我的。”学坏了,要是回扶持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爹爹非罚她抄很多的经书。

近墨者黑,她一直想找个高风亮节的做朋友,这样她就可以学到很多让人欣赏的东西。

静不下来,总可以有些墨水在腹中吧。

谁知这个草包皇子,一肚子坏水。

她年纪小啊,容易学坏,这是孙姐姐说的,呵呵,她很赞同,这样就可以不学很多事了。

好想爹爹了,咬着瓜子,也觉得淡然无味。

难过地看着那开得正香的兰花,幽香自有香气,幽幽而发,却没有人欣赏。

“喂。”他看着她:“怎么静下来了。”

“我想家了。”不想困在这里啊,真无聊。比在山上还要难过的日子,总是看着他那张臭脸,哪里也不许去,她在山上,还可以跟小白兔啊,跟狼和羊什么的一起玩。

“别想。”他也不会安慰人。不想了,就不会难过了。

这话,气得橙香够呛的,指着他的脸叫:“不许跟我说话。”

沉默让肚子越发的饿,寻思着一会看看去方便一下,顺便拿点什么东西吃。

才站起来,就有声音叫:“启禀八皇子,宣妃娘娘到。”

橙香趴在桌上:“不要叫我去给你孝敬,我最怕笑得痛苦了。”

“也行,端也是听说你有身孕了,才会过来的,你就好好养胎吧,猪。”请进来让他侍候一样,什么也不配合。

橙香抡起拳头一瞪眼,他已心情极好地关了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