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如此周详计划的,华夏帝国内,或许只能薄情,但是能执行这份计划的,并非只有薄家和庄家可以选择,他还有第三、第四家可以选择,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逍遥王府大门前,梵风流一袭月白色华服站在马车边,含笑道:“情儿,真的不再多住几日。”

薄情坐在马车内道:“不了,谢谢王爷这几日的热情款待,有空也欢迎您到薄府做客。”逍遥王府的热情,让她感震惊。

经过昨日的一役,寒极太子已经不足为具惧,她也可以安心的回薄府住。

至于冥帝,她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等着他跳。

梵风流淡淡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不再强留,有事情本王会让人通知你。”

这丫头真不简单,还真让她算计到寒极太子,今天梵青冥连早朝都没有上,就知道寒极太子伤得不轻。

薄情正在离开时,突然一名护卫出现在梵风流身边,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看到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不经意的朝自己看来,心里不由的一阵好奇,妩媚的笑道:“王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梵风流唇角噙着一抹笑意道:“与你有关,陛下用你的计划,却选择与其他人合作。”

“他跟谁合作,对来我说,还重要吗?”薄情淡淡的一笑,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示意珊瑚放下车帘。

“本王知道你不在乎这个结果,只是陛下合作的对象,不是薄家,不是庄家,也不是东盟。”梵风流的语气略微有些担忧。

薄情面上一滞,一下掀车帘,不解的看向梵风流,淡淡的道:“难道在华夏帝国内,还隐藏着第四股势力,连你们都未曾发觉他的存在这似乎不可能,除非这股势力并不大。”

就像自己东盟一样,一旦发展壮大起来,是根本无非隐瞒他的存在,只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真正的主子是自己而已。

只是势力若不大,如何支撑起那么庞大的一个计划,毕竟打仗花钱如流水,开矿山亦是如此。

在华夏内除了薄家,庄家,东盟这三家有这个能力,就连朝廷自身也支持不起。

“王爷担心,他们会影响到我们计划。”薄情挑起眉毛道。

“或许会是个变数。”梵风流也挑起眉。

“那我们也可以再曾加一个变数。”薄情不以为然笑了笑。

“谁?”

“保密。”薄情神秘的说出两个字,一挥手,车帘放下,车轮开始滚动。

梵风流看着马车缓缓离开,想着薄情给出答案,不禁摇摇头,这小丫头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啊!

回到薄府,薄情马上先去见薄言。

刚走到薄言的新居回雪馆,就大声叫道:“娘亲,我回来了。”

过一会儿后,却只见清梦从里面走出来,把食指放到唇上,轻轻的嘘一声,往旁边指了指,似是若有所指。

薄情一脸疑惑的走入房间内,只见薄言跪坐在小几前,小几上面放着一大堆的徘徊花,手上拿着一枝徘徊花,已经被修剪得只剩下顶端着的花,手中的小剪还在无意识的乱剪。

“娘亲。”

薄情轻轻唤一声。

薄言似是被惊醒一般,猛震一下回过神,温柔的笑道:“情儿回来,快过来,让娘亲看看。”

嗯!薄情轻轻应一声,走到薄言身边坐下,轻轻倚在她身上,枕着她的肩膀:“娘亲,你在做什么?”

“娘亲在插花啊。”

薄言掩饰的道,蓦然看到自己手上,已经被剪秃的花枝,知道自己刚才走神。

把花枝丢到一边,回手拍拍薄情小脸道:“情儿,这几天在王府过得好吗?逍遥王对你好不好。”

“好!王爷对我很好,王府中的人对我也很好。”薄情轻轻笑道,只是好得有些过头。

尤其是刚到逍遥王府时,梵风流那句“薄少主的话等同于本王的话”,更让她感到疑惑不解。

就算自己决定加入屠龙大会,跟上了同一条船,也不至于可以随意命令他的手下,替自己办事吧

想了想,还是想不通,抬起头,薄言看着窗外又在出神。

薄情心里一阵疑惑,戏谑的笑道:“娘亲,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目光顺着薄言所看的方向看去,确切点,是窗下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十漂亮的盒子上面。

“没有。”薄言收回目光。

“好吧,没有就没有。”薄情妥协的道,语气明显是不相信。

“你这孩子,还有,不准跟清梦打探消息,她是我的人。”薄言似是警告的道。

以女儿的精明,岂会轻易的相信自己话,想了想幽幽的道:“情儿,你为什么从不问,你爹是谁?你不想他吗?”语气中有一丝试探。

薄情顺势滑到薄言的腿上,惬意的躺着道:“在我的世界里,感情这种东西是双方面,他若心里有我,我心里便有他,他若无我,我亦无他,不论爱恨,不论生死。”

“娘亲曾经说过,他是梵氏皇室中人,你不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他心里自然没有我,他心里无我,我心里当然也不会想他。”薄情面上不以为然的道,心里却暗暗奇怪薄言为何坐有此一问。

“如果他现在知道有你呢?”薄言有些犹豫。

“那就要看看娘亲,你的态度,再看看他的表现,血脉约束不了我的心。”薄情闭上眼睛,淡淡的道。

上一代人的感情,她一个后辈也不好过问,而且假性设的问题,其中的可能性太多,她也不好回答。

薄言看着薄情一时无语,女儿对待感情,似乎比她理智多,她容易在感情中迷失自我,而女儿永远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轻易失去自我。

再低下头看时,薄情呼吸均匀,已经睡着,轻轻抚着薄情的头发,幽幽的道:“娘亲也不知道,当年的决定是对、是错,希望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他能保你平安无恙。”

薄情其实并没有睡着,听到薄言那句话,不禁暗暗猜测那个他是谁,娘亲这些日子又见过谁,看来得偷偷打探一番,自己不在府上的日子,究竟有什么人到过薄府。

再过一会儿,她是真的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皓月阁的大床上。

刚梳洗完,灵雎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气急败坏道:“主子,不好了,冥帝昭告天下,朝廷决定与七宿(xiu)宫合作,背信弃义,梵氏一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冥帝的决定,是意料中的事情,薄情并没有太多惊讶,口中喃喃道:“七宿宫,这股势力,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按理说云天大陆上,所有的势力,他们东盟或多或少都会有记录才对,而且能跟朝廷合作,必然已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就算隐藏得再好,东盟也应该会察觉到。

灵雎也皱着眉头道:“奴婢也从没听说过,七宿宫,这名字起得就很奇怪。”

“主子,七宿是什么意思?”珊瑚好奇的道。

薄情淡淡的道:“古人为观测天象运转,把天上诸多星辰划分二十八个星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十八星宿,或者称为二十八舍、二十八星,然后再为分四组,每一组有七宿,人们又把这四组合称为四象、四灵、四兽等。”

“四象我知道,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七宿宫肯定跟这些有关。”珊瑚的得意的叫起来。

“谁不知道四象是什么,那你知道它跟七宿宫有什么关系吗?”灵雎冲着珊瑚挑衅的挑挑眉。

“不知道,人家是叫七宿宫,又没说明是哪七宿,怎么猜嘛。”珊瑚不服气的道。

薄情一时也想不到,淡淡的道:“七宿跟什么有关都不要紧,我写计划书也不管由谁来执行,只要冥帝肯用它,就解决东圣目前的困境,不然一直这样相持,这仗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传信华夏暗阁,把各地力量集中到龙城,等候我命令。”薄情冷冷的吩咐。

寒极太子这一受伤中毒,最起码要休养三四个月,如此一来冥帝的计划,只怕会推后,但自己也不能不准备。

“是,主子。”

薄情回过头对珊瑚道:“你把帛儿叫过来。”珊瑚转身往外走。

片刻后,帛儿从外面走进来,满脸笑容的上前见礼,薄情玉指轻轻叩着桌子道:“帛儿,传信给他,可以行动了。”事情的进展,比预计的要快,原是要一年的时间,现在还不到一年。

三日后,画舫上,薄情与梵风流坐在甲板边上,一人手持一根鱼杆在垂钓。

梵风流眯着眼,漫不经心的道:“你知道顺天府,把长孙一族的灭门罪名,推到谁身上吗?”那不以为然的语气听起来,让人觉得结果一定会很有趣。

“谁?”薄情懒洋洋的道。

“左春秋。”梵风流淡淡的说出三个字

薄情唇角一勾,浅浅的笑道:“难怪王爷的线,总是放得可比我的长,原来是想钓大鱼。”

左春秋这个太师,或许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左春秋的儿子,左正夫却手握华夏三分之一的兵权。

顺天府指证左春秋,若背后没有某些人的支持,或者是默许,顺天府可没胆量,指证当朝太师。

梵风流这是以冥帝的名义,谋算左正夫手上三分之一的兵权,再加上他上的三分之一,要赶冥帝下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冥帝和长孙仁和把大部分的注力集中到朝堂上,却忽略了军中的事情。

梵风流就算不是时时在军中,但以他战神的影响力,想必军中大部分的将领,已经被他收为己用。

“你总是那么聪明,不愧为薄家的子孙,一点即通。”梵风流毫不吝啬的赞叹,雄才大略不输于世间任何男子,可惜错生为女儿身。

“谢谢!”

薄情毫不谦虚接受赞美,若有所思的道:“王爷,之前可有听说过七宿宫这个组织的消息。”

梵风流摇摇头,半开玩笑的道:“请恕本王孤陋寡闻,之前从未听说过什么七宿宫。至于七宿宫的名字来历,本王也细细参详过,只是名中并未指明是哪七宿,本王无从猜测。或许,这未指明的七宿代表的就是二十八星宿,就是四象。”

“未指名明七宿代表二十八宿,代表四象”薄情细细回味着这两句话。

就在刚才梵风流说话的一瞬间,她似是被触动了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喂,丫头,鱼杆动了,快拉线。”梵风流着急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薄情的思路。

薄情蓦然回神,站起身飞快的收起鱼线,却不知是因为鱼太大,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用尽全力也没有把鱼拉上来。

梵风流突然抢过她手中的鱼杆,用力往上拉,整个鱼被提出水面。

薄情看后眼睛不由的瞪大,好家伙,好大的一条鱼,足足有四五斤重,难怪自己不用内力,一直拉不上来,原来是这么大的一条鱼。

探出身体刚拉住鱼线时,大鱼一阵剧烈挣扎,梵风流的身体晃了一下,撞在薄情身上。

薄情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放前倒,噗嗵一声栽入冰冷的河水中。

“薄少主,情儿、丫头”

冰冷的江水灌入脖子中,薄情猛一下冲出水面,吐出一江水,就听到梵风流一阵着急的叫声。

抬起手抹掉脸上水,浮在水面上,一脸无语的看着梵风流,这落水也落得太莫名奇妙,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梵风流一跃跳下画舫,脚尖都没碰一下水面,就把薄情从水中提起来,抛在甲板上,取来一袭披风盖在她身上,一脸责怪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无缘无故掉到水里。”

薄情闻言,裹着披风一下站起来,瞪着梵风流道:“明明是你撞人家下去,你还好意说我,哈嗤”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我的鱼呢?”薄情看着两手空空的梵风流。

“都什么是时候,还惦记着鱼,赶紧回府换衣服,小心染上风寒。”梵风流一脸着急的道。

“乌鸦嘴,哈嗤”薄情刚说一句话,马上又是一个喷嚏,梵风流面上一滞,马上吩咐人把画舫往西岸划。

哈嗤

已经快九月的天,江水已经有些冰冷,应了梵风流的话,薄情很不幸的染上风寒,气得她在心里把梵风流骂了几百遍。

梵风流似是心有愧疚,日日往薄情中走,还把宫中资格最老的姜老太医,请到薄府,专门为薄情诊治。

而外界对薄情突然生病,却是另一种说法,整个龙城都在传,薄家少主因为朝廷,选择了跟名不见经传的七宿宫合作,忧思过度,抑郁难解,才会身染重疾。

薄情对这些流言一笑置之,躲在家中安心养病。

就在流言传出不久,冥帝把左正夫从东圣战场,秘密调回到华夏与大齐皇朝的边城。

只留下冥帝的所掌控的三分之一兵力中的三分之二,留守在对抗东圣的战场上一直按兵不动,还有三分之一分布在沿海疆域,而华夏余下的兵力分布在会引起与苍穹帝国镶接的疆域。

因为华夏帝朝突然按兵不动,东圣战场上,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是一众皇朝、王朝的国内,大部分的粮食突然间消失不见,出现粮食短缺的现象。

百姓们原本还指望朝廷、富绅会开仓救济,不想朝廷和富绅粮仓里的粮食也全部消失不见,人们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老百姓们没得吃,自然出现暴乱、暴动。

国内出现断粮的消息传到战场上,自然军心动乱,连饭都快没得吃,士兵们哪有心思打仗。

坚持不到三个月,诸多皇朝、王朝就鸣锣收兵,东圣却趁机兵临城下,诸国纷纷派出使臣向东圣求和。

诸皇朝、王朝宣布停战,华夏帝国按兵不动,苍穹帝国也是独木难支,接近年关时,也如华夏一般,按兵不动。

天下诸国意图逐鹿东圣的战场,因为粮草问题,不得不暂时结束,云天大陆进入了短暂的和平,而另一场阴谋又在暗暗酝酿。

第268章 妖孽东圣

第268章妖孽东圣

两大帝国正在纳闷,诸皇朝、王朝国内的粮食为什么突然消失时,从外面又传来消息。

战胜国东圣,将继续保持与诸相邻的皇朝、王朝通商,并以高于市价同等的价钱,把富余的粮食,卖给他们。

从探子中收到消息,天下哗然一片,而战败国的百姓却对东圣感激不已。

两大帝朝的帝王分别与自己的朝臣聚在一起,把收集上来的信息集合在一起,细细的分析东圣此番战役的作战方案。

待分析完后,两大帝朝之人,无不拍手叫好。

盘踞云天大陆北域的苍穹帝国,此时苍穹殿中,玄帝慕容通天一拍九龙帝座的扶手,大声叫道:“好一个箫谨天,好一个慕昭明,好一个东圣!”

语气中充满对此战役的惊叹,更对二人的赞赏不已。

面对天下群而攻之的危急之局势,二人不仅没有慌乱,还想出如此高明的战术,竟然以商为辅力,在短时间内拖跨一众皇朝、王朝,仅凭一己之力顶住整个天下的攻势。

强!强!强!一连三个强字,奠定东圣在玄帝心中地位。

东圣,真实不容小觑啊!

现在想想,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放任东域成长,如今倒放任出一强敌。

但是,很久没有遇上这样对手,玄帝心中不禁有一丝期待,云天大陆已经平寂了一千多年,平寂得太久太久,是时候应该再起风云。

天下除了两大帝国,诸国皆受此牵连,以后再无第二次机会攻击东圣,天下大乱将起,看来早做准备。

细细的思虑一番后,沉着声音的道:“此番战役无功而返,除了诸国出现危机,与华夏帝朝突然按兵不动有莫大的关系,让潜伏在华夏帝国的探子,好好的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殿中马上有人朗声回应。

慕容晟走出列,深深的一揖道:“启奏父王,能把以商战拖跨诸国的,儿臣认为并不是天帝和慕昭明,他们二人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只是,商业并非二人的领域,儿臣认为策划此局的另其人,请父王明鉴。”

其中一名皇子站出来,神情郑重的道:“父王回,儿臣不同于太子意见,俗话说,商场如战场,一样通样样通,以二人的能力,无论放在哪一个领域内,都会是一方霸主,他们二人能想出此谋,并非不可能。”

队列中一名目光精利的大臣站出来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太子既然提出此议,也必然有太子的理由,臣觉得应该先听一听太子的解释,再下定论。”

殿上一阵肃静,慕容通天眼眸中微凝,半晌后才淡淡的道:“既然连丞相大人也这样,太子不防说说你的见解,大家一起参详详,毕竟东圣之势渐成,我们也不防多了解。”

“回父王,儿臣以为,布置这一切应该是慕昭明的妻子,东圣的丞相夫人——薄情。”慕容晟淡然且坦然的说出自己答案。

满朝文武瞬间哗然,他们不相信一名女子有如此大的雄才谋略,让他们一众男儿情何以堪。

慕容晟拱手道:“父王,并非儿臣信口雌黄,而是有事实为证。”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双手呈上。

玄帝身边的老太监,赶紧上前把东西呈交到玄帝手中,慕容晟淡淡的道:“父王,您手中棋局,正是当日东域武林大会上,薄情与正一大师的局棋。”

“此棋局与寻常的棋局,棋盘上的格子是寻常棋盘的四倍,也就是有近二千个点,薄情执白子,正一大师谦让,让她先走,第一步走的是天元,此法称之为帝王棋。”

慕容晟略把棋路说明,见玄帝看得正入迷,继续道:“儿臣听闻,薄情夺武林盟主之位,与一众武林高手比拼时,遭人暗算,是一史白发男子突然现,接住那一箭,随后男子晕迷不醒,薄情极为悲伤,儿臣怀疑那名男子就是慕昭明。”

“自那一次现身,慕昭明再没有现身,不久后还称因病不能上朝,直至数月后,慕昭明的弟弟与薄情争吵,一时失态,暴出慕昭明昏迷不醒的消息,直到我们出兵后,慕昭明才醒来,他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设下此局。”

话说到此,大殿内出现一片寂静,慕容晟一脸兴奋的道:“当日除暴出慕昭明昏迷不醒,还暴出另一个消息,就是丞相夫人代丞相大人批阅公文。”

“大家再想想,慕昭明昏迷不醒,如此重要的事情,薄情岂敢隐瞒,难道天帝会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因为那是他默许的,所以他宁愿诛杀郁家满门,也要将事实咬死为谣言,为的就是稳住民心,稳住天下诸国。再加上后来慕昭明适时的醒来,一切就顺理成章,掩饰了薄情这个妖孽般的存在,还有”

“还有什么?”玄帝皱着眉道。

慕容晟吸一气道:“回父王,据探子回报,薄情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润城出现,儿臣怀疑,华夏帝国突然按兵不动,很有可能与此有关。”

“而且,华夏那边也传来数条消息,第一条华夏薄氏世族失踪数年的少主,今年三月初突然高调出现在龙城,第二条华夏的无极铁挖尽了,第三条华夏朝廷终止与薄氏世族的合作,第四条,华夏朝廷与七宿宫合作,第五条华夏突然对相邻的大齐皇朝出兵,而且”

数条消息慕容晟口中说出,每说一条大臣们的眼皮就跳一跳,再次加一个而且,心里那根弦马上绷紧。

好半晌后,慕容晟才缓缓的道:“据可靠消息,大齐皇朝,是唯一没有出现粮食突然消失的皇朝,至于华夏突然偷袭大齐的原因,暂时还没有送到消息,得再等一等。”

慕容晟的语气中有点不甘,总觉得这等一等,他们会错过很多的机会,甚至还会有更多的未知因果。

玄帝沉默片刻后,目光一扫,众臣的心马上漏掉几白,就威严无比的声音响起:“监控好市场,若有异样即刻上报,同样的事情,绝不能在苍穹出现。”

“臣等遵旨!”

大殿内,玄帝死死看着手中的棋局,平静多年的面容,此时一点点破裂。

而大殿下面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目光中充满好奇,也想一睹棋局上的精妙。

而与此同时,华夏帝国的齐武朝臣也研究着这一战役,尽管此次战役的失败,跟他们按兵不动有莫大的关系,但这也只是三分之一的原因。

只是没想东圣仅用一招,就让余下一大帝国,四大皇朝,八大王朝的联盟落败,以商拖累战场,真正是兵不刃血,好高明的一招。

“以商为战场之辅,吕丞相,你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冥帝的语气有些不太平静。

继长孙仁和后的新丞相,吕浩然站出来道:“回陛下,据探子发来的消息,三大皇朝,八大王朝六月早收时,同时有一伙人到百姓家中,用三倍的价钱收购他们手中的粮食。”

吕浩然想了想,心有余悸的道:“在如此大的收利面前,老百姓自然愿意,除了留下上交赋税和一吃用的米粮外,把大部分的米粮都拿来换钱,老百姓们本以为市面米粮价会涨,可惜市价却一文不动。”

“三倍的价钱收购,市价不动,那些人此不是在做亏本生意。”其中一名官员道。

“亏本?”

吕浩然讥讽的冷笑一声:“市价没有涨,可是收购的价钱却一直在涨,从三倍到五倍,中间虽然也有回落,但回落之后又是大涨,到十月收秋之时,粮价涨到十倍。”

以十倍的价钱收购米粮,文武官员不由吸了一气。

吕浩然继续道:“十倍的价钱啊!三大皇朝、八大王朝的老百姓疯了,不仅种地百姓和富绅豪门储存把所有的米粮卖掉,就连官员也忍不住要出手,把自家的米粮卖光了,还觉不够,他们”

深深的调整一下情绪,才道:“他们还把赚钱的主意打到朝廷的粮仓,把朝廷粮仓的粮食拿出来卖掉,就连那些预留给前方的粮草,也被他们拿出倒卖掉,就在他们算计如何再赚钱时,问题出现了。”

“出现了什么问题。”一名大臣紧张的道。

“当他们准备到市场上采购时粮食时,发现粮食断销了,有钱也买不到。而其他的蔬菜肉类副食,价钱却在飞涨,除了富绅豪门,普通百姓卖米得来钱那些钱,根本养不活他们自己。”

吕浩然深深的呼吸一下,才缓缓的道:“等朝廷察觉的时候,那些被收购的米粮,已经消失不知所踪,想赈灾,朝廷的粮仓已经空,百姓们没吃的,自然全乱,前方又在打仗,消息传到前方,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心思打仗,只得求和。”

“据传闻,东圣以正常高价,把粮食再转卖诸国,臣以为这只是表面的,或许背后还有什么阴谋。”吕浩然沉重的道。

“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就是诸国中的米粮商,为何会一直保持不涨价,那就是诸国的商业,被东圣控制了。”又一名大臣站出来道。

吕浩然面露凝重道:“其实最重要的不是这点,而是他们最后支持米粮之举,已经给诸国百姓,留下了一个好印象,日后东圣若攻打诸国,已是顺应天意之势,锐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