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微笑,说道,“你如果非要逼我称呼你,那么这声大少奶奶,我还是肯叫的。”

文谦脸上变得极为难看,用手轻抚小腹,低声说道,“弟妹,以后说话做事还是小心点好,你看,天黑了,你不小心撞了我的肚子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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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8月底前不要送花。

有花9月送我吧,9月初有大推荐,到时候爆发,爆发,再爆发。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天牢

杜若锦听见文谦拿话威胁自己,不禁冷笑不已,大刺刺得凑到文谦跟前说道,“大少奶奶,这声称呼你可满意?记得以后不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因为我从来不会撞别人的肚子,我只会下毒堕掉她的胎。”

文谦听见杜若锦的话,惊恐不已,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小腹。

杜若锦不屑得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也是后怕不已,如果当时文谦撒起泼来,只怕自己真的难以脱身。

接下来几天,杜若锦都在等着楚惜刀开堂问审的消息,不时让绿意去一趟美景阁看看,她还是有些不放心高美景。

高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间或听见笔锋堂有吵闹之声,不过在人前,文谦与高笔锋又以恩爱示人,所以大家也没有当回事。

大夫人一如既往的派张妈去文谦房里送补品,有时忍着文谦的怠慢,气的咬牙切齿也不肯骂她一句。二夫人看架势不对,也不敢去文谦碰面,见了后只是躲,高家上下对这个新的大少奶奶无不敬畏起来,谁也不敢冲撞了她,都怕她肚子里的骨肉有个闪失。

杜若锦自从那晚放过狠话后,见了文谦也是淡淡的。倒是文谦似是没有发生那事一样,照旧对杜若锦十分亲热。

这一日,杜若锦去美景阁看望高美景,高美景似是瘦了一大圈,人也憔悴了不少,见到杜若锦来,只是安静的微笑。

杜若锦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细细说道,“明天就是审案之日,我不敢保证就一定将他救出来…”

“我清楚,大不了我就随他去了,他三更死,我就不会五更亡。”

杜若锦唏嘘不已,安抚了她几句,便出了美景阁。

到了夜间,绿意匆匆来说,高美景不见了,二夫人满府里找遍了,也没找到。高家上下人心惶惶,柳氏之死,二小姐突然失踪,后面将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次日,杜若锦易装带着残歌去了府衙。

楚惜刀已经经过堂审,定为秋后处斩。在锦亲王的安排下,杜若锦扮成一名随从,跟着张总管进了大牢,见到了楚惜刀。

楚惜刀似乎对于杜若锦的到来,并无惊异,只是看了她几眼,没有说话,似是精神涣散,备受打击的模样。

杜若锦说道,“名册是我交给锦亲王的。”

楚惜刀心灰意冷的一笑,说道,“自然是你,拿过名册的只有你们两个人,美景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秋后就要处斩了?你难道不后悔昨夜美景曾对你的哀求?如果你答应带着她离开,说不定你们已经远走高飞。”

“我不后悔,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在昨夜之前,对她有过一分的好。”楚惜刀说完,长舒一口气,苦笑不已,“替我好好宽慰她,不要做傻事。”

杜若锦看到楚惜刀的手扶在铁栏杆上,随即用手覆上去,望着他坚定说道,“其实,任何事都没有绝对,如果你对她有过一份怜惜,你想补偿她,那么就请信我…”

杜若锦未等话说完,便听见张总管低声催促的声音,未免人生疑。杜若锦只好用力抓了抓楚惜刀的手,眼神中满是期待,直到楚惜刀缓缓点点了头,才欣喜走开。

杜若锦正要回府,便听张总管拦着说道,“二少奶奶,王爷有请。”

杜若锦只好带着残歌去了锦亲王府,因为有些焦虑不安,所以对锦亲王的话屡屡应对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有心事?”锦亲王轻摇手中玉扇,缓缓问道。

杜若锦慌忙抬头,勉强笑道,“没有,没有…”

不一会,张总管从外面进来,说道,“禀告王爷,张贵刚才得到消息,关在大牢里的重犯楚惜刀暴毙了。”

杜若锦大惊失色,惊呼道,“王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是你怕我想要救出楚惜刀,所以才提前下令处决了他?”

锦亲王对杜若锦的话不以为然,淡然说道,“一切自有命数,我只要做到不介入便是对得起他了,不是吗?”

杜若锦倏地站起身来,转身欲往外走,“那么,他的尸身,总可以交给我吧?”

“那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锦亲王的话别有深意,杜若锦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转过扫了眼依言而去的张总管,焦急不安。

身后,锦亲王说道,“明日,要记得,皇上会有封赏,在高家。”

杜若锦没有回身,出了书房,径直离开了王府,带着残歌来到大牢前,那里早已备好马车。张总管将楚惜刀的尸身带出,就被残歌扔进了车厢里,马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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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今天去别的文里的评论区遛弯,才看见别的加了精。

我今天就去将亲们的评论加精去,虽然我还不知道加了精到底对亲们有啥好处,不过去做总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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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到月底前,仍旧从鲜花榜上掉不下来,我会吐血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十里千里一步万步

残歌将马车赶得极快,杜若锦坐在车厢里,楚惜刀的尸体就在旁边,杜若锦瑟缩着用手去试探他的呼吸,察觉不到半点气息,不禁吓得将身子往车厢里移了移,吩咐残歌将马车赶得快一点。

出了城,直奔十里外长亭,杜若锦一路手心汗湿,恐慌不已。

许久,残歌才将马车停下,扶着杜若锦从马车上跳下来。杜若锦左右张望之际,便听见有人喊道,“二嫂,我在这里。”

杜若锦松了口气,闻声望去,只见高美景从暗处走了出去,穿着布衣布裙,挽着一个小包裹,像极了一个小媳妇,不禁有些失笑。

高美景见到杜若锦便着急问道,“他呢?他人呢?在哪里?”

杜若锦朝车厢方向努努嘴,高美景当即扑了过去,掀开车厢帘,钻进了车厢,看见楚惜刀的尸体,当即痛哭起来,“他死了吗?他是真的死了吗?”

杜若锦也有些迷茫,说道,“我从你二哥那里,拿来这药丸的时候,他明明说,服下这药,三个时辰左右就会醒来。从我出大牢到现在,算来也有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醒呢?难道…”

高美景扑在楚惜刀的身上,抱着他痛哭流涕,失声喊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不央求二嫂救你,哪怕是秋后处决,也不至于害你早死。”

突然,楚惜刀闷哼一声,将高美景抱了个满怀转身压在身下,状似不满得说道,“你这个女人,真呱噪,以后跟着我,不准这样又哭又闹的。”

高美景难以置信得看着楚惜刀醒来,又听见楚惜刀的话,惊喜之下,哭的更大声了,直让楚惜刀皱眉。

杜若锦倚在车厢内,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车厢,对里面的人说道,“你们走吧,别管是浪迹天涯,还是隐居世外,总算是有希望了。”

楚惜刀扶着高美景下了马车,走至杜若锦身前,说道,“是否我该说声谢谢?”

杜若锦有些不自然得笑道,“如果不是我将名册交给锦亲王,说不定你不会败。”

楚惜刀表情凝重,回头望了高美景一眼说道,“在大牢里的那几日,让我反思了很多,或者没有你交出名册,我不知道又会枉害多少男儿牺牲,出多少祸事来,他们都是无辜的。”

高美景走过来,挽住杜若锦的手,由衷说道,“二嫂,美景念你大恩,今生永不相忘。烦请你回去,知会我娘和三哥一生,就说我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快乐过,让他们勿以我为念,好自珍重。”

杜若锦点点头,退了几步,远远看着两人上了马车,绝尘而去,不禁心口一块大石落了地,或许这才是尘埃落定后的轻松吧。

转头望向残歌,觉得残歌的表情很奇怪,未等出声,便听见残歌说道,“将马车送给他们用了,我们要如何回城?我是可以走回去的,这里离城十里,你能行吗?”

杜若锦苦笑,“我回城只不过十里,他们此去却不止千里…”

残歌轻叹,说道,“可是,人生很多时候,跨出一步,却比走万里路来还要困难。”

正当杜若锦压抑残歌小小年纪,竟说出这等富含禅机的来时,远远看见回城路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忽的在杜若锦和残歌前面停下,赶车之人却是张总管。

杜若锦顿时有些提心吊胆起来,就听见张总管说道,“王爷要我接二少奶奶,请二少奶奶上车,明天皇上会派钦差到高家封赏,二少奶奶还是不要误了时辰才好。”

杜若锦和残歌上了马车,杜若锦心里明白,锦亲王既然派来张总管接自己回城,便定然已经知道楚惜刀没有死,自己在王府演绎的那一幕,他是心知肚明的。

不过,既然锦亲王不挑破这件事,杜若锦自然只能当做是两人心照不宣了。

回城路上,杜若锦还在惦记,到底要如何将高美景的消息,婉转的告诉二夫人和高纸渲,等回到高家,便知自己又料错了一步。

前些日子,张妈在美景阁发现楚惜刀的存在,现在高美景又无故失踪,自然高府上下均以为高美景随人私奔了。

高步青勃然大怒,喝骂大夫人为什么没有将此事告诉自己,好加以防范。大夫人也有些委屈,她当时只不过是想做好人,顺便捏住二夫人的把柄,现在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随即狠狠瞪了二夫人几眼。

二夫人只是哭个不停,高纸渲有些不忍,将她扶回房去了,临走时,高纸渲看了杜若锦几眼,似是有话要问,杜若锦迅速转移视线,不回应他。

杜若锦的到来,令满座的人都有些局促。

文谦抚着小腹,慢条斯理得说道,“弟妹,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真没有想到,你竟然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五毒教有瓜葛,手里还握着名册,你可真是了不起呀。”

杜若锦不是听不懂话里的挑衅,不过她懒得去跟文谦争辩,转头去看高墨言,高墨言的眼神阴郁,探究得看着杜若锦不语。

大夫人露出难得的笑容,说道,“不管怎么说,这对于咱们高家来讲,都是难得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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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你要每天出摊,不能三天两头的不来,否则那些老客户就会埋怨你,昨天来了却扑了空,久而久之人家就懒得来了。

第二,你要注重质量。卖的东西都要货真价实,现在的买家都很精明的,如果掺假一眼就看出来了。在你的摊子前吆喝着骂几句算是好的,就怕是弄得整条街上的人都知道。

第三,出摊时态度要好。那样,说不定买家一高兴,还会说那二分钱不用找了,否则,就会有买家扔臭鸡蛋过来,便扔便骂,“靠,叫你得瑟。”

第一百四十八章 高墨言 今夜你是主角

众人闲话了几句,纷纷散了去。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未曾歇上一歇,便见高墨言进来,绿意识趣得躲了开去。

高墨言径直来到她的身前,说道,“名册为什么会在你手里?究竟是何时落到你手上的?”

杜若锦慢慢回忆,似是当日在妙真寺,楚惜刀刺杀锦亲王未果,反而误伤了自己之后的事情了。未等杜若锦开口,便听见高墨言沉声说道,“你该知道,我与他不是深仇就是大恨,你还与他频频来往?杜沉香,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过分了吗?”

“我,我只不过是想帮…”杜若锦还是没有开口说出想帮高美景的话来,因为她怕高美景与楚惜刀还未走远,再被人抓回。

高墨言冷笑道,“你只不过想帮他对付我吗?”

杜若锦有些生气,不悦得说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可曾做过一件害你的事?”

“那你说,你从我这里拿那枚药丸,做什么去了?”高墨言逼问着杜若锦。

杜若锦咬住嘴唇答不出来,心道,过几日,过几日我一定告诉你。

可是,高墨言明显是在冷笑,低哑着嗓子说道,“杜沉香,是我太纵容你了吗?我以为,我守在你的身边,即便是默然,也会弥补曾经那两年的过失,可是,可是…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要了你,这样你就会对我死心塌地了?”

高墨言带有侵袭性的俯下身子,杜若锦拼命后仰着,嘴里慌乱说道,“冷静,冷静,你听我说…”

“晚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了,或许,我该做我早已该做的事情。”高墨言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却越来越清晰,因为就在杜若锦的耳边。

“高墨言,我们这样相处不是很好吗?相见淡然,相处平静。你如果想要…你也可以再娶妾呀,或者我可以让我的名分来给她,总之怎么样都可以。”杜若锦急的有些口不择言。

果然,高墨言的脸色再度黯沉下去,轻咬杜若锦的耳珠,说道,“你还是想要逃?如果今夜,你成了我的女人,你还要继续逃吗?告诉我…”

“高墨言,我们之间还需要再考虑一下,你不能这么逼我。”

“我这就算是逼你了?杜沉香,你好过分,对我从来都是不假辞色,连我的亲近也扣上这样的恶名?”

“高墨言,你松开我,我们好好谈。”

“或许我是该逼你了,不逼你,你永远不会向我的身边走近一步,而我只能站在远处看着你,那样的苦,你不懂。”

“高墨言,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我明知道我无力反抗。”

“我要的不是你的无力反抗,而是你情不自禁的回应,沉香,这一刻对于我来说,太过于重要,你不要说话,静静得就好,我会给你我的一切,温热有力,还有更多,只要你想要…”

高墨言的话让杜若锦面红心跳,那仅存的理智在那一刻做着无谓的挣扎,难道是压抑太多的渴望在作怪吗?

杜若锦用手去推他,后仰的身子无处着力,情急之下抱住了高墨言的脖子,高墨言眼底闪烁出炙热的火花,漆黑的眸子倒射出一汪深情。

或许是这夜太黑,迷失了人的双眼,或许是这夜浓郁,撩动了人的春情,总之,高墨言环抱住杜若锦,在她的耳边轻吻,深情而专注,手也一寸寸往杜若锦的胸口蚕食着。

杜若锦耳边异样传来,麻酥不已,缩了缩肩膀,仿佛是在高墨言的怀抱中寻找更舒服的姿势,高墨言的吻顺着杜若锦的脸颊,来到了她的唇边…

杜若锦的身子酥酥软软,被高墨言吻得晕头转向一般,身子也随着高墨言的手的撩动,慢慢有了渴求,两人的身子仿佛又近了些,贴得紧密不分,杜若锦下意识的抓着高墨言的手,似是在推拒,似乎又是往自己身上按去,轻轻扭动的身子让两个人的气场迅速火热了起来。

杜若锦被身体里尘封已久的渴望挑动,再也忍耐不住那股诱引,狠了心放弃抵御高墨言对自己身体的撩拨,或许是该爱一回了,长久禁…对身子不好,杜若锦慢慢劝服自己,终于伸出手臂揽住高墨言的脖子,想要倾情回应他。

杜若锦呢喃道,“高墨言,今夜你是主角…”

“高墨言,这夜是属于你的…”

“墨言,如果可以,我想要得是更多…”

高墨言只是不语,却在杜若锦的鼓励下,吻从杜若锦的唇,落到了她的脖颈间,用手指挑开她胸前的扣,吻慢慢落到了杜若锦的胸前,细密而轻柔。

杜若锦察觉到高墨言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揉捏着,另一只手去挑她的扣子,杜若锦慌忙抓住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前,轻缓说道,“高墨言,似乎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有些怕。”

高墨言直视杜若锦的眼睛后,在她的肩膀上深吻轻咬,说道,“难道我刚才的举动还没有让你准备好?杜沉香,你撒谎,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

杜若锦轻轻呻吟了一声,唇边微细的“啊”被高墨言捕捉道,覆上她轻柔的唇。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房间里,一时旖旎春色,轻哼微吟,伴着两个人越来越沉的气息,渐渐迷醉。

杜若锦的手推着高墨言,做着无谓的挣扎,仿佛这样做,才可以将她内心里的羞赧掩饰。

夜色渐浓,窗外是谁的箫声传来,缠绵悠长,却伴着多少无尽的悲伤爱恋?那曲曲悲歌,都似人生不满的结局,谁曾完美得走过人世?谁曾拥有一段令人刻骨铭心的不了情?

杜若锦慢慢醒转过来一般,眼神中的渴望慢慢褪去,长舒一口气,低低说道,“高墨言,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一番再…”

“杜沉香,不要挑战再我的耐性…”高墨言在她耳边低呼,耳边的酥痒让杜若锦情不自禁躲了开去。

杜若锦和高墨言的亲密,未及多时,便听见绿意在门外疾呼,“二少爷,二少奶奶,不好了,老太爷病重了…”

高墨言倏地停了手上的动作,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而起,看到依旧躺在床榻上的杜若锦窃喜的眼神,不禁有些恼怒和不甘,说道,“这下你可如愿?不过,你迟早是我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高墨言说完整了整衣衫率先出了房门。

绿意进来,看到杜若锦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模样暗笑,倒是杜若锦装模作样得起了身,佯怒瞪了绿意一眼,绿意才忍住没敢笑出声来。

已是半夜时分,不过因为是高老太爷生病,所以各房各院的人还是聚齐了,唯一就剩下文谦没来,听说是大夫人怕文谦闪了胎特地嘱咐不要过来的。

高步青亲自给高老太爷把脉,神情凝重,出来后低声对大夫人说道,“爹的身子怕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去开几个方子,你从外面再调两个丫鬟进来,平日里小心服侍着。徐姨娘这边,你也要留点神…”

大夫人意会得点点头,随即环顾众人,扫了一眼圈后,将视线落在徐姨娘身上,说道,“徐姨娘,爹这些日子病了,还要有劳你多加留意费心了。”

徐姨娘冷淡说道,“这里哪里话?老爷病了,我自然会小心伺候,不需要旁人多言。”

大夫人对于徐姨娘的态度诸多不屑,随即慢条斯理的说道,“徐姨娘,爹房里前些日子接二连三丢东西,你可知道是谁拿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拿的?”徐姨娘听着大夫人的话不对劲,当即反问。

“哟,我可不敢这么说,你毕竟是爹房里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来?是谁拿的,谁心里有数。”

大夫人阴阳怪气的话激怒了徐姨娘,她愤然起身便离开了,大夫人望着她的背影,冷哼说道,“老太爷还没死,就想着将高家的东西往外扒拉,没门。”

高老太爷平日便有宿疾,所谓医不自医就是这个道理,他连高步青开的方子都摇头不悦,总说不对症,不过煎出来的药他从不抗拒,端过来便喝。

二夫人今日没来,杜若锦晓得她肯定是在为高美景之事伤心,于是从老太爷房里出来,便想去二夫人那边一趟,没有想到在院宅门槛处,借着昏暗的灯笼,看见徐姨娘正默默地掉眼泪。

杜若锦想转身回避已然来不及,只好迎了上去,徐姨娘的脸色羞恼,紧忙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却没有理会杜若锦径直离开了。

杜若锦不以为然,在这高家,唯一没有打过交道的便是徐姨娘了吧,她可不想再招惹上什么难缠的人物。

二夫人房里仍旧还有亮光,杜若锦知道她并未睡下,索性就敲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