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极为顺遂的,慕夕瑶虽在宫里明着受宠,奈何偏就适逢其会,逮不着她错处,也就无人寻她麻烦。

眼看盼了许久的好日子就要来到,慕妖女哪儿肯让太子殿下临到头了坏事儿。

这男人兴致一起,绝对不肯委屈迁就。次次都是得了畅快才丢得去手。而她这几日最易 ,万一就碰巧有了身子…他是不怕的,买通御医,寻个“早产”由头也能遮掩过去。

可她不情愿。后宫里头对早产的孩子,总是存着几分怠慢。便是皇子皇孙,落地那会儿若是不足月,也会被认定福运浅了些,身子羸弱不易养活。

更何况,这样敏感时候传出早产,总有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Boss大人自个儿本事,没人敢冒犯他大爷头上。可不代表她慕夕瑶也能如他那般强横。请安时候淑妃娘娘已是几次给她冷脸,若再叫人拿住把柄,怎么着也不光彩。

小手在他胸前推攘,奈何这男人跟堵墙似的纹丝不动。健硕胸膛上密密出了层细汗,被她猫抓似的碰触,宗政霖俯在她身上激动得颤了颤。

得,这还停不下来了。

慕妖女眼珠子一转,料理 烧红眼的男人,强的她使不上力,软的,她在行得很。

“太子爷~”妖 媚唤了人,趁他不留意欺身上前。女人浑身都是风情,贴在他身上缓缓蠕动。

一时不察,被小妖精拿捏住 子几番摆弄。宗政霖背脊一阵酥麻直冲头顶,凤目止不住就微微闭合起来。“娇娇!”痛快中带出恼恨,真正想入那地儿没去成,可又舍不得她小手 。男人强忍住意动,面上好言诱哄。“听话。孤念你得很。”

想着小妖精腿心水淋淋美景,宗政霖面庞 ,身下灼热连连跳动。

“快些,莫叫孤生撕了你!”这女人太是厉害,他怕自个儿顶不住多久,就得缴械投降。

瞧瞧,瞧瞧。霸道性子于床笫间也没柔和得了。慕夕瑶小嘴儿 他喉结,妖妖娆娆吟哦不断。一边叫唤,还一边不知死活与他出主意。

“爷您莫急,奴家要换了花样伺候您一回。”听见她勾人调调,宗政霖闷哼出声,径自仰躺下去,扶着她 将人调换了位置。

男人微微仰着颈脖, 得要命。凤目沉沉凝视她面庞,眼底俱是势在必得的渴望。“好乖。孤任你放肆。”骑他身上,小女人放浪起来处处情致。

Boss您这理解能力真是超凡脱俗。妾这勾引的人花招还没使出来,您这般英伟的身躯袒露着,身下那物悸动连连,莫不是想着叫妾觊觎您美色?

“小殿下好生着急。”轻笑点在他溢出粘腻的前端,慕夕瑶,高 起 ,就这般送到他唇边。“榻上您还折腾得不够?妾的意思是…”

嘴里是她 尖尖儿,手掌握了 ,如何也舍不得放手。小妖精继续折磨他 炙热,耳畔娇滴滴,吟哦伴着她细语。

待得宗政霖总算收回些神智听清她话语,眼前浮现那情形,却是任他意志再强硬,这会儿也经不住她诱惑。

“唔。”身下骤然加快的 ,再加上这该死的女人不断引诱他,坚持了许久的男人,再是忍耐不住。

“孤应你。”极是艰难吐出句话,便听这女人 一声,胸前白花花晃动起来,冲着他耳畔说了句情话。

几重刺激,哪堪他消受。

“心肝儿——”低吼一声,男人握住她小手猛然一使力, 的种子全数喷洒在慕夕瑶腰间小腹。

自个儿也急 着气,抬眸看着他微抬下颚,情动闭眼,男人面庞俊得刺目。

小样儿,下了诱饵,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慕妖女此时疲软着身子得意非常。却不知她此番作孽,还债时候自有她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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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4-02-09 20:13 只看该作者

451 # 展开电梯 .第1卷 第四零四章 安抚

第1卷 第四零四章 安抚

嘴里还 半个核桃,险些没被噎住。慕夕瑶瞪着眼眸,书案对面的男人镇定自若,下笔稳健,像是先前说与她知晓的事情无足轻重。

“您说平王勾结两晋…反了?”或是她今儿午歇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犯了迷糊。

提笔在奏章上做了朱批,宗政霖微微一抬眸,瞧她那副傻乎乎包子脸模样,指尖有些蠢蠢欲动。遗憾瞥一眼搁在一旁厚厚一摞奏折,太子殿下按耐住将她 一番的意动,垂下眸子继续理政。

“孤看着像是说笑?”

不曾,绝对不曾。您那张死人脸,说笑太刁难了您。

对面男人绝不是面瘫,胁迫她时候,神情眼色俱是出神入化,纤毫入微。不过往日太过严正,惯常摆架子罢了。

“平王此人,该不会如此糊涂。”试探着瞅瞅她家boss,慕夕瑶料定这男人定然动了手脚。

这当口反了已是不明智,元成帝虽卧床不起,可还没驾崩呢。太子监国,朝政无有动荡。他宗政涵反个什么劲儿?没见着宁王安安分分镇守荆州,除了一年多前回京给太后扶灵,再回封地,那是规矩得很。

两人一个暗自琢磨,一个埋头政事。慕夕瑶嘴里核桃吃完,信手再取一枚,啪一声脆响,骤然打破大殿里宁静。

候在殿外的田福山每听这声响一回,心肝就随之颤上一颤。那位主子拿着皇上赏给太子爷的金龙镶玉石纸镇,砸核桃尤其来劲儿。御赐之物…主子爷您好歹管教着些。

像是应了他祈求,殿内总算传出太子殿下不悦警告。“娇娇。”

大管事暗自摇头。主子爷您训斥良娣娘娘,叫得这般亲昵,那位能听进耳中?平日殿下板着脸训底下人,可不是这么个腔调。

“说好只用三枚,莫要言而无信。”小女人贪嘴,时有不节制。再过约摸一个时辰,就该是摆晚饭时候,她又该叫没了胃口。

立在外头的田福山,一张老脸彻底耷拉下来。太子爷您倒是看重哪样?

被他抓包当场,慕夕瑶老实端坐了身子。偷偷觑眼望去,却见那男人凤眼微合,视线依旧落在她身上,神情严厉。

赶忙将那盘子零嘴儿推得远些,实在心虚。小手极快 被砸碎的外壳,灵巧 出核桃仁,先往自个儿嘴里扔了块个头最大的,才巴巴起身来到他近前。弯下腰讨好捏上一块儿,腆着脸笑笑,送到他嘴边。

这女人…宗政霖眉心一跳,握笔的手微有不稳。

“难道不该娇娇先敬着孤?”三从四德对她不存指望。小女人自个儿给儿子说的“让梨”故事总该还记得。

这不就敬着您呢吗?不然谁乐意看您脸色。心下嘀咕,面上却是甜腻腻笑着。食指一推便将那核桃塞他嘴里。

此处无小太监试毒,可也没人同她这般,举止可谓无礼莽撞。

撞上他眼底沉沉目色,慕夕瑶不觉有异。反倒觉得老这么半躬着腰身,要他大爷的矜持上许久,她那腰板儿可是挺不住的。

“此处就您与妾两人。您惯来总是待妾极好,好的吃穿耍玩,哪样不是先紧着妾。这会儿您事儿忙,妾不劳您动手,咱自个儿照顾好就是。”真要处处“敬着”,您哪里会稀罕。

小不要脸的给他戴高帽子?太子殿下眉峰高挑,正欲与她调笑两句,便见这女人就着喂他吃食的手指,放在唇边 舔,神情自然,未曾察觉此举不妥。

宗政霖眸色一沉。压在奏章上的手掌暗自使了三分力道。再过两日才出孝期,小妖精举手投足皆是撩情。正因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态,反而更是祸害。混账得很!

太子殿下自恃甚高,然则在她跟前定力不济事,只能怪罪慕夕瑶不规矩,叫他不觉分心。

“自去那头坐下临字。规矩着些。”面不改色,将人发落得远些。这几日她十分坚持,拧着性子不叫他得逞。既沾不得荤腥,太子爷也不受用时时刻刻都需抑制被她挑起的难耐。

臭男人,转眼就翻脸。才吃了她给的好处,客气都没有,这时候临什么字!嘟嚷着闷闷转身,人被逮到前殿伴驾,boss大人眼皮子底下,容不得她太过造次。

最紧要,丝毫…他藏了心事?

坐到下首席案后面,乖乖执起湖笔,脑子里没一刻停歇。

宗政涵因何落入他算计?那男人不会是任人宰割的主。

宗政霖又为何似有不虞,眼底郁色,浓得似化解不开…

入了春,近傍晚时分殿里尚有光亮。无需掌灯,大开的殿门口余晖照进来,恰好将她拢在其中。柔柔暖暖,小女人侧脸轮廓温婉,微微低垂的睫毛卷翘细密。好似嘴里正碎碎念叨,唇部曲线十分漂亮,向上微微勾起弧度。

头上一支白玉兰雕花步摇,流苏上镶着的金玉珠子,隐约闪着光亮,衬得她本就明艳的容色,更是鲜亮两分。

书案后拖长的身影,恰巧将女子玲珑曼妙的身段昭显无疑。

宗政霖于慕夕瑶全然不察之际,端详她许久,神色异常晦涩难明。

方才她给他喂食时候,他止不住心下一跳,最先想到,却是今日早间,由他麾下最是衷心暗卫统领,亲自送上那纸奏报。

乍然知晓惊天秘闻,任他惊怒再盛,却是发作不得。为时已晚,便是阻拦下那人,也是于事无补。

末了那暗报由他亲自点燃,眼看纸页边角慢慢卷曲,焚成灰烬。心底滋味,百味陈杂。

非是没有怨怪憎恶,却也无法抹煞了血脉亲恩。吩咐人将不妥当的汤药偷偷换了去,宗政霖整一上午,心底都异常憋闷。

直至午后忍不住唤她过来,见着那双晶亮狡黠的眸子,带着淘气却澄澈如水,盈盈似月,心中郁结方才一点一点消散开去。

这会儿再看她安静伴在身侧,小模样依旧不老实,咬着笔杆子不知又分心想到了何处。好在这般女人,于他跟前嬉笑怒骂,皆是真心。后宫之中尚有她这么个宝贝,像是阴暗深宫里忽然跃进一抹光亮。

惊怒被她安抚下去,余下的,唯有怜惜。

既是他束缚住她,便与她一世荣宠。哪怕富贵尊容非她所愿,这辈子,她也休想离得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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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4-02-09 20:15 只看该作者

452 # 展开电梯 .第1卷 第四零五章 动乱

第1卷 第四零五章 动乱

情势瞬息即变。

章和十九年,平王于新州起兵,打着勤王旗号,联合平修仪长兄,总兵陈彦奎笼络之势力,拥秦、陕、岳、徽四州府兵,“伐佞妃与窃国失德之人”,举兵谋反。

与此同时,盛京之中流言四起。当朝太子与淑妃二人母子勾连,借元成帝卧病休养之际,于万岁爷汤药中下毒。且皇帝与一干后宫妃嫔,已被太子圈禁宫中,严加看守。朝廷重臣欲请面圣,皆被东宫禁卫统领严乘舟尽数拦在乾德殿外。

禁军统领纪淮安不见人影,疑似被太子一党提早铲除。九门提督霍少光,左翼前锋营统领朱炳权,两人相继投靠太子麾下。唯九门步军统领傅作翌不遵谕令,拼死反抗为禁军所拿。

一时间,盛京已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东宫之中,慕夕瑶眉眼高挑,终是从两方“谋反——勤王”对峙之中,窥出丝不寻常。

宗政霖麾下岳来阁莫非是吃素的?能眼睁睁看着五州谋逆,丝毫端倪也瞧不出来?最紧要,还是“淑妃与太子勾结”。元成帝静养不过数日,不说这般快就能让人得手,便是消息放出去,也不该如此迅疾,如同一阵风似的刮过大魏,举国上下众所周知。

双手撑着下巴,女人晶亮眼眸熠熠生辉。

骑虎难下的滋味,平王殿下,该是不好消受的吧…

荆州,宁王府。

“王爷,西边儿已反。微臣以为,此时若是错失时机,待得太子殿下一举平息动乱,往后再无图谋可言。”

下首坐着的一干谋臣纷纷出言附和,只宗政明紧蹙的眉头始终未曾松开。

“王爷。”王府中最为宗政明看重,有着“鬼狐先生”雅号的谋士冯子坚,此时立身而起,躬身一礼,慎重请命。“还请王爷容微臣与平王殿下策应此事。”

依他所见,平王形势很不乐观。极有可能落入太子殿下圈套,被人将计就计逼上绝路。明知此刻发兵已然失去先机,可若是再行观望,此后,当真难有指望。

肖烨亭沉吟许久,终是徐徐站起,与冯子坚并肩而立,毅然表了决心。“微臣愿与阿恒就此一搏,若然事败,虽死无憾。”

端坐上首的男人沉凝眉目,放在膝头的手掌,渐渐握指成拳。

“殿下若是以此考校妾,妾只能遗憾回您话。此番想要一箭双雕,却是难了。”

慧仪宫中,慕夕瑶屈膝跪坐竹塌,正捧了刚泡好的碧螺春,递到宗政霖手边待他品鉴。

这“围了乾德殿”的男人,此刻正闲适摆弄棋谱,丝毫瞧不出被卷入风暴中该有的严阵以待。打棋谱的间隙,竟还有暇与她拉扯闲话。

“娇娇就这般信任宁王忠正刚直?”修长手指夹了棋子儿落在青玉棋盘上,宗政霖头也没抬,只端起茶盏撇了撇最上面浮着的茶叶末子。

这是什么语气?慕夕瑶微有诧异。打量他一番,只觉这男人面上神情专注,比床笫间放浪形骸受看得多。至少不叫人牙痒痒,总是想扑上去挠他一挠。

“宁王殿下自是人品贵重, 高洁。”怎料她才说了实话,就被对面男人蓦然抬了眼眸,牢牢盯住。

“太子殿下,妾自认并未言过其实。”这什么臭脾气,自个儿一肚子坏水,还不兴有人比他来得光明正大?

凤目沉沉睨她一眼,宗政霖放下棋谱,一手扣在她颈后,五指穿过女子披散背后的发丝,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眼底露出不快。

“娇娇。”半是闭合的眼眸中神色凌冽,难得对她动了气。“孤面前说实话,也需掂量一二。”

慕夕瑶一口气憋闷胸口,险些没气得跳脚。这是又要听实话,还得说得叫他欢喜?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儿?太子殿下这胸襟真是…无法度量。

见她偷偷翻个白眼儿,宗政霖冷哼一声,骤然起身弯腰将人揽住,打横抱起她不老实的小身板儿,带着人跨步出门,往后花园凉亭行去。

“妾的绣鞋!”脚上还穿着祾袜,慕夕瑶搂着他脖子低低叫喊。

宗政霖垂眸果然见她一双秀足似蜷着脚趾头,正羞答答往裙摆下钻。这才记起小女人在屋里惯是没有规矩,如何舒坦如何紧着来。

“该罚。”嘴上训话,不忘就着常服宽大衣摆,将她一双秀气小脚掩在袖口。

手掌握着脚踝,拇指轻轻摩挲她脚背,太子殿下掩人耳目,大白日行亵玩之事,羞得慕夕瑶伏在他肩头哀哀讨饶。

“爷您放了妾回去,妾认错儿还不行?”眸子里慢慢溢出泪珠子,声气儿可怜得很。

最怕挠痒,可他偏偏不肯放过她去。

“不服气,嗯?背地里埋汰孤?”当他面前就敢放肆,转身不知如何张狂。那样明亮的美眸,赞赏夸奖旁人,倒叫她知晓厉害,看她往后还敢将他与人比照。

自他眼中读明白何处招惹他不痛快,慕夕瑶悔不当初,赶忙贴上去连连讨好。“爷您不讲理,分明错解了妾的意思。”

这霸王性子,怎生了得!

见她服软,男人方才止住对她捉弄,单只握着她脚心,却见小女人绯红着脸,显是臊了面皮。

招人得很。

今儿个,孝期已过,总算能痛快一回。

俯首在她颈窝处轻轻落下个吻,步上石阶,与她一道落坐凉亭围栏处,宗政霖盯着她凝视半晌,目中意味深长。

“既是这张小嘴儿招事儿,说些孤爱听的,放了娇娇无妨。”

一双脚丫子使劲儿也睁不开他掌控,被男人困在身前,慕夕瑶水灵灵美目望着他,路上积攒的骨气转眼就没了影儿。

没出息暗自念叨句“以柔克刚”,这女人瞬间止住闹腾,软着身子依偎他胸前。

“那不就是实话呢吗。”腰间被他手掌扣住,再不敢耍花样,柔柔磨蹭他下巴撒娇。“妾那话意思,实则不过是说,宁王殿下跟您不是一路人。”

“宁王殿下或可当得明君,而您,”仰着脑袋,慕夕瑶啪一口亲在他侧脸,狗腿儿得不像样。“您是天下共主,果敢刚毅,无需他那套高风亮节,面面俱到。”

宗政明太过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好声名,而重孝悌。这般人物,如何与虎狼豺豹如宗政涵,老谋深算如宗政霖争夺那把椅子。

宗政涵意图联手,相继起兵,这盘算,必会落空。别忘了,宗政霖在漠北,可是赫赫战功,声威极盛。便是宁王兴兵,十几万漠北驻军,未必就买账。

“这话殿下可喜欢?”您倒是给点儿反应,莫想着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