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就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调整一下怀中的人儿的姿势,让她与他的目光对视。冷斯瞳毫不犹豫的别开脸,不去看慕冽寒那张带着魔性的容颜。

“看着我,不准回避我。”慕冽寒凤目一沉,用手指捏紧她下巴,强逼着她的目光与他对视。

看到慕冽寒又是如此的强迫自己,冷斯瞳心里的火气不知打哪冲上来,但又不能发作,干脆合上眼睛不去看他,算是彻底的无视他的存在。

他可以不听她的话,她凭什么就一定要听他的话,今天就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尊重。

该死的男人每次疯起来就不管不顾,按照那个世界,她还没有成年,身体都还没有完全的长开,便要开始满足他的需求。她能包容他无度的索取,他就不能悠着她点,照顾一下她的身体。

就算他要她痛,要她记住他,她没有任何的意见,但是不等于要她的命。

他能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就能完全的当他不存在。

见到她这样子,慕冽寒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真的不理我?”

要是天下人知道寒王抛下守花节还有雪女的事情不管,瞒着全天下人带着他的王妃直接奔向风城,只是了为博她的一笑,不知道会是何感想。

世人的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可是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男人,所以她大胆的肆无忌惮挑逗、勾引他,不容他忽略的要入驻在他的心间。

所以现在他也不能容忍她的无视,低头含着她的红樱唇,慢慢的品尝着上面的味道,依旧是甜蜜的只是少了温度。

那感觉像是在含着一块带着香甜的冰块,口中是甜的心上是冷的,最后带着一丝丝的苦涩停留在唇齿间。

慕冽寒垂下眼帘,收起眸海中的那抹似笑非笑狡黠,指尖缓缓滑过她的容颜落在她的胸口上徘徊,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是一阵阵的颤栗。

冷斯瞳蓦然睁开眼睛,看着那张放大的容颜,瞳眸不自觉的眯起,长长的睫毛把她的眼神尽然收起,同样让人猜不透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任由慕冽寒的舌尖在她的唇上流连,灵巧的撩拔着她的欲望,舌尖强势的冲她的破障碍,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手也习惯性的伸入衣襟内,重重的摩擦他的专属地带,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冷眼的看着他。

只是她不知道,她没有表情的容颜,更能击起男人的征服力。

若然开始慕冽寒只为了试探她的怒火,但是吻到到深处浑然忘记了,压抑了近半个月的情欲,惊不起任何的试探,身体内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玄功在体内本能的把那股热流压下,但是没过多久,反噬回来的力量便更加的强大。

情欲的到来就像突然发生的雪崩,慕冽寒无法的压抑自己变粗的喘息:“瞳,我想要,给我。”

感受着他身体上的变化,冷斯瞳无奈的瞪着他说:“疯子,痛,我们在马车上,该死的你要发疯也要看一下地点。”用力把他的手扯出来,一脸嗔怒的看着他,在心里骂上十遍百遍。

“瞳,你终于肯跟我说话。”慕冽寒一脸欣喜握紧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咬着。

“你懒得理你个疯子,放手。”冷斯瞳用力的想扯回自己的手,不料某人早预料到紧紧的握着不放。

“不放,打死也不放。”说完任性的咬紧她的手指。

冷斯瞳不由的瞪大眼睛,此时在慕冽寒身上哪里还有一丝那个高贵、圣洁、威严的高高在上的,属于神明高大博爱的形像,分明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孩子。

尽管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任性,但是那都是因为他身体不好,但是现在这样看着他使性子,让她突然有些适应不过来,心里却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升起。

“痛慕冽寒,松口。”

饶是冷斯瞳再能忍耐,但是十指连心,也痛得叫起来,眉头深深的锁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压在上面的身体,心里的火气也被逼出来,张口咬在慕冽寒的手腕上。

慕冽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也没有松开口中的手指,看着埋头咬着自己的人儿,细长的凤目中没预想中的怒火中烧、忧伤展转,反而染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痛,的确是很痛,手腕上真的很痛。

冷斯瞳的唇齿间都浸染着血腥的味道,心里突然一震,不对,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怎么会这样?明明慕冽寒咬她的手指,而她咬着他的手腕,为什么她不仅手指上痛,就连的手腕上也在痛。

抬起眼敛看向自己右手腕,震惊得连忙松开紧咬着手臂,一圈正冒着血珠的牙印赫然出现她的手腕上,不由的抬起头看向慕冽寒,他一直咬着她的手指不放,鲜血正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再看一眼他握着她左腕的左手上,手指也在流着鲜血。

冷斯瞳无法用言语形容来她此刻的心情,她咬他结果自己跟着受伤,他咬她结果他也跟受伤,而且连伤口的大小、位置都完全一样。两败俱伤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但是像这样诡异的受伤,让她震惊不已,难道这就是生命之结的力量。

慕冽寒看着她小脸上的震惊,凤目中的精光尽显,把头埋在她的发间,闻着浓郁的徘徊花得,用独特的声音低哑说:“瞳,想知道原因的话我知无不言,不过”话说到过半的时候故意停下,撑起颀长的身体端详着身下的人儿,眸海中的笑意带着几分邪气,俊美如魔的容颜上似笑非笑。

“慕冽寒你无耻。”想说便说,不说拉倒,老是想着要威逼她,果然是无耻到极致。

没好气的扯回自己的手,就凭这点想跟她谈条件,他想得倒美。

“无耻?”她是在说他吗?慕冽寒挑动一下眉毛,他刚才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觉得他无耻。

他只不过是想提醒她一下,不要他后面的话被吓到而已。好吧,无耻就无耻,总好过被她无视。尽管他一点都不认为那是无耻的,只要她不再无视他的存在,一切都是值得。

“所以呢?”慕冽寒反过来问她。

“所以你是疯子。”

毫不犹豫的接过他的话,她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狡黠,他就像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狡猾的老狐狸,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她,她只一不小心就掉入陷阱中。

“是你,我才疯的。是你,我才算计。”

幽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他是为她而疯狂、算计。没有遇见她之前,他只想独自的逍遥于这片天地间。只是世事无常,偏偏让他遇上她,还发现了她身上的独特。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有一个女人会左右着他的思想,是她的出现打开他多年封锁着的心。他认识她之前,他是天下人眼中高高在上,没有七情六欲的神明,可是认识她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的七情六欲在压抑中蠢蠢欲动。

而看似无害的她却一眼看穿他的佛面魔心的本质,指出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而他呢?毫不犹豫的想纵容她成为邪魔。他以为自己此生都不会心动,可惜他还是算漏了一点,魔心也仍然是一颗心,有心的地方便能生魔。

当邪魔碰上恶魔,她是他一世的魔障,而他不惜一切的纵容着她成魔,引导着她走向地狱的深渊,幸而她也没有让他失望,她邪恶的本质让世人为她惊艳,也让他学会害怕。

害怕有一天她会消失,害怕有人跟他一样爱着她,害怕有人跟他一样认识到她的美,害怕无数的害怕堆积在一起,让他疯狂,只想不停的占有她,让她痛着记得他。

慕冽寒的话让冷斯瞳的心一震,他是在告诉她:“他是为她而疯狂。”艳唇的线条不自觉的缓和,他爱她的方式向来独特,但是不代表她会因为这个理由,而原谅他对她造成的伤害。即便穿越到异世四年,他是最了解她的、唯一纵容的人也不行。

看着面容柔和下来的冷斯瞳,慕冽寒心里窃喜举起手发誓对天发誓:“瞳,我对天发誓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发生同样的事情,不过”

“不过会么?”冷斯瞳一听到话尾中的转折性的词语,刚刚缓和下来不少的表情立即冷凝起来,目光也在瞬间恢复之前的漠然。“不过瞳,可曾听说过唯情天下?”看到面色骤然变冷的人儿,慕冽寒也不敢再故意卖关子。

现在有了生命之结和唯情天下,两者才相结合,把他们紧紧的捆绑在一起,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他很想知道她身上的情蛊,是谁在她身上种下的,还是与生俱有?对她身体是否有害?

“没有,那是什么?”唯情天下,听起来像首歌的名字。“瞳,唯情天下是情蛊,在你身体内,你一点也不知道或者感觉到吗?”看着她一脸的迷茫,慕冽寒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果然是不知情。

情蛊,垂下眼眸打量着这具身体,冷斯瞳淡淡的说:“这具身体是挺多秘密,看来只有找到我爹他们,也许他们知道答案。”当实在离宫底时,百花宫主除震惊她是她爹娘的女儿外,就十分顾忌这具身体,似乎是这具身体会夺走属于她的东西,其中或许还有另一层意思隐含其中。

看着她满不到乎的样子,慕冽寒就有些生气,道:“瞳,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冷斯瞳勾起唇角,目光扫过他失去几分淡定的面容:“你都不着急,我有什么好急的。”如果唯情天下会伤害到她的身体,他此时应该比谁都急,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带着她去夺宝大会。

慕冽寒听到她的话也不回应,不想再继续关于唯情天下的话题,那个已经不是重要的事情,大手不安分的抚着她后背,把她的身体压向他的身体,低下头用唇齿奋力的咬开她腰间的结带。

“寒,我们在马车上。”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冷斯瞳双手捧着他的脸,目光似水的看着他,她并不想压抑他太长时间,但是也要看一下环境。

慕冽寒停下动作,无奈的看看着周围,外面还有莫问、月琴他们一行人跟随左右,不得不承认现在确实很不是时候,不甘的道:“今晚,我要。”冷斯瞳无奈的翻一下白眼,算是答应他的要求,没见过有人把这种事情当债一样来催。

马车外面莫问、月琴骑着走在最前面,驾座上的是莫言,月笙、月灵守在车门两侧,紧随着马车的骑着马的月音和月韵,再往后则莫离带着十几名铁卫,只是一行人都改了装束,看起来跟有钱的大户人家出行差不多。

“莫问,前面是什么地方?”慕冽寒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回王爷,前面是玉河城。”

情倾天下 023、初遇误会1

玉河城因城外的一条护城河玉河而得名,原是风挚国的边城,出了玉河城后便属明璃国的国界。

十几年前风挚国为明璃国所灭,所有国土自然归明璃国的管辖,所以在版图上,明璃国是天下第一大国。

按理国土理应划分封地,由各位王爷管辖,只是慕氏皇族向来人丁单薄,先帝也只有兄弟一名,情况恰好如慕天祈和慕夕珞一样,而慕天祈这位王叔一如当初的慕夕珞,并不过问朝廷政事,终日只沉迷于诗词、曲赋之中,十几年前不得被先帝封他为逸王,逼着管辖风挚国的旧地。

其政绩无从考究,但是十几年也未见当地有复国、叛乱等事情上报,更别说是什么天灾、人祸、暴乱等事情发生。按照冷丞相的话,谁能让老百姓过上安定的好日子,那个人就是好皇帝,所以三国压境之时,竟然没有出暴乱、谋反等事情,这也是三国谋臣预料不到的事情。

慕冽寒与冷斯瞳一行人自入玉河城后,便对这座古城充满兴趣。十几年过去后,这里仍然保留原有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而这里有别于明璃国的风情文化,对于一直生活在京城的冷斯瞳和月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诱惑。

基于这一点慕冽寒决定在玉河城停留三日,而他的出行虽是瞒着慕天祈,但是该他处理的事务也一样不会拉下,恰好这两日也有须他批阅的要件送来,本想落榻驿馆但又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和行踪,干脆包下客栈的后院为生活所用。

这两天他自然是忙得不开交,正好给冷斯瞳两天的假,让她有机会出外面好好游玩,慕冽寒也不想太过约束着她,连困了十几天的马车,应该出去好好的放松下,有月灵、月笙、莫言三人外加一只狐狸陪着,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遗憾的是他不能陪着她。

不过心里有酸酸的,那丫头能出去玩,才不顾上是谁陪着她,临走前还像哄孩子一样对他说:“寒,乖乖的批阅公文,回头我给你带好吃的。”

想着不由的摇头唇线微微弯起,弄得一屋子的人都挤眉弄眼的看着他,这样的主子他们是很少见到,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忍着又怕得内伤。

大街上马上车缓缓前行,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帘,但见沿江路旁,绿柳如烟,水上轻舟如梭。

江边傍水而建的楼阁,跟中国历史上的建筑艺术并无太大差异,都是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挂着珠帘的轩榭,飘着轻纱帐幔的小阁,都让冷斯瞳一行人眼前一亮。

冷斯瞳突然想起一首歌《越女》里面的几句歌词:

洒丹青一纸水墨江南晕开多少梦

烟雨浓青石巷里油纸伞下与谁共

论英雄就算青梅煮酒能解多少愁

叹女红深闺挑灯走线有谁知情浓

这让她联想到了那个世界的江南水乡,没想到另一个世界仍然能感受到同样的美感,江南那是个天下文人墨客梦里梦外牵挂不断的地方,不过照玉河城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恰好也是那一带无异。

墨洒丹青,青梅煮酒,泪湿胭脂。

不知道玉河城有没有这样让人断肠的爱情故事,故事有没有这样多情的江南女子,撑着油纸伞悠悠的走在小巷中,偶尔一回顾谱就一曲相思曲韵。

尽管烟波山庄恰称是仙境,但是总少了几分人情味,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无法触摸的感觉,而眼前的美景却是真空的。

怀中抱着沫沫,整个人都软绵绵的靠在靠枕上,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若不是双腿还酸软着,冷斯瞳都忍不住要下去走一走。

月笙把头伸出马车外面,看着两边林立的商铺,说:“王主子,月笙打听过,玉河城最出名酒楼是烟雨楼,要不要到那儿休息一下。”

“月笙扯什么休息,是你嘴馋就直说吧。”还没等到冷斯瞳回答,月灵已经抢过话。

“主子都说民以食为天,而且要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首先要从饮食开始。”月笙马上反驳道。“烟雨楼,连一间酒楼的名字充满诗意,你们不心动,我心动。”

听完月笙的话,冷斯瞳的唇角勾起,手指理着沫沫柔软的皮毛,一抹魅色染上瞳眸:“就依月笙的,我们去烟雨楼。”

“吱吱”沫沫在她的怀中边欢叫,边拍着两只前爪。

“看看,沫沫都同意。”月笙得意的叫起来。

看着一人一兽的激动表情,月灵和驾力的莫言都感到无语,但是见到主子难得有兴致,月灵和莫言也不由的开心起来,毕竟主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玉河城毕竟不是京城,街道自然没有京城的来得宽敞,而冷斯瞳的马车相对于龙辇算是小的,但是相对于玉河城的街道,依然显得过大,光车身大街就占了三分之二,若然经过那些小巷的话,马车的两边都根本无法再通行,再加马车精致豪华,早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不少人的目光都暗暗的打量着这辆马车,猜测着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人物,恐怕玉河城知府出行也没有如此大的排场,就连赶车的车夫都气度不凡。

有不少女子都暗暗的为他惋惜,如此仪表出众,气宇轩昂、风流倜傥的男子,竟然只是一个下人,不知道能不能跟他的主子商量下,把他要过来招上门也不错。

而有心人测在猜测车内之人的身份,玉河城不算是小地方,但是也不会招来什么大人物,从马车素雅中透着尊贵的外表来看,车中之人是非富则贵,不由的多留几个心眼。

如此豪华大气的马车出现在大街上,自然也会招来一些人的非份之想,比喻此刻拦在马车的前面,一群不知死活的正在嚣张的叫嚣着家伙。

“大胆,什么人,竟然敢拦马大公子的路。”

“就是,立即滚出来,向马大公子赔礼道谦。”

“道歉,不然有你们受的。”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言,大声的吆喝着。

为首的人一身书生的打扮,只是冷眼的看着不言语,面上却一脸的猥琐的笑容,目光扫过莫言帅气俊美的面容时,眼睛不由的亮起来,心痛的大叫着说:“如此俊美的美人竟然用来赶车,简直是暴殄天物,美人不如跟了大爷我吧。”

美人?莫言吗?

是挺美的。月笙和月灵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跟着大爷我,玉河城内没有敢对你说‘不’字,像你这样的美人,爷一定好好的宠你。”马大公子一脸淫笑的上前几步,看着莫言白净的脸,心都要飞出来几乎忍不住要出手摸一下。

“噗”

“嗤”

月灵和月笙忍不住笑出来,精神比吃最好的点心还振奋,都提起十二精神,准备着看一场好戏。冷斯瞳则闭目养神,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手指轻抚着沫沫,让月笙他们知道她是清醒着的。

莫言听闻此言眼眸随之一暗,尤其是听到马内的笑声时,整个张脸都黑下来,嘴角边扯出一抹冷笑,阴冷的目光不屑的扫过眼前人。莫言身后的月笙和月灵,在心里为这不知死活的马大公子祈祷,莫言最好能一刀解决他,不然后今天会是每一个人心中的恶梦。

玉河城的老百姓们也为马车上的捏了一把汗,这马大公子是玉河城的一大恶霸,仗着玉河城的知府是他的舅舅,他的一个妹子是逸王府世子的小妾,在玉河城更是无法无天。城中的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都盼着有人能收拾此恶霸为民除害。

他们也猜着马车的主是外地人,不然怎敢如此的招摇过市,本地人就算是有钱也不敢外露,马大公子是贪得无厌,凡是让看到或听到的,他是明抢暗夺,什么坏事没做尽。

别人是雁过留羽,他是蚊子飞过留条腿,马大公子怎会轻易的放过眼前肥肉,只能算这几个外地人倒霉,出门没看黄历竟然这恶霸盯上了。

莫言回头看着一眼马车内,暗劲都用在手中的马鞭上,眼前这一群人他一条马鞭就能收拾干净,他是在等主子的一句话。要给这些人怎么样的下场才能令主子满意,对于他们来说杀人只是一个动作,过程才是最得要的。

他们不用暗访,看看旁边这些老百姓满脸的恐惧的表情,便知道这帮人平时有多么可恶,但是撞上主子也算是他们坏事做得太多,只是一刀解决掉未免太便宜他们,总得想过办法让老百姓解恨,同时也让主子开心才行。

那马大公子见莫言久久不回答,反方回头看着马车内的主子,心里以为他是在顾忌着他的主子,目光顺着看去,目光立即被纱帘后面的身影锁住。

为了便于观赏风景,马车的厚帘全部收起,只留用紫色银丝勾画着徘徊花纹的纱帘,纱帘后面曼妙动人的身姿隐约可见,看着那半显半露的姿态。马大公子的全身一阵酥软,双脚不由自主的向前挪,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想要掀开帘子。

围观的老百姓,一颗都揪紧成团、

此时马大公子是色迷心窍,一心只顾着想看马车里面的美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冷凝气氛。

莫言手中的马鞭缓缓转动,月灵手中的剑慢慢的抽出,冰冷的剑芒让外面秋天的温度瞬间跳跃式的进入到了终天。

马车内,慵懒如波斯猫的身影,瞳眸中透着淡淡的杀气,诱人的红唇轻轻开启,吐出一个字。

“杀”

情倾天下 024、初遇误会2

“杀!”

声音落下的时候,人们的表情都不由一僵,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马大公子的话脱口而出,伸出的手僵直在纱帘前,眼睛瞪大不敢相信的看着马车。抬起头看着纱帘后面的身影,那一个字说得干脆,不带任何的考虑色彩,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是谁。”马大公子回神后,气急败坏的叫起来,玉河城还从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

“就是,小娘子还是乖乖从了我们爷,不然够你受的。”

“玉河城没人不知道我们爷的大名,不想活了。”

“爷,让小的们教训教训他们”

“”

马大公子身后的爪牙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大叫起来,摩拳擦掌的一步一步走过来。

旁边的老百姓连忙退开,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殃及,连表情都不敢有的看着马车,袖的手都握成拳头。

月灵看着外面的人,唇边的笑也是冷的,故意说:“莫言,你没听到主子的话。”

一剑杀掉眼前的这群败类,太便宜,主子不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们,不过是还想逗他们玩玩吧。

“主子,杀人犯法。”莫言口中说的话是害怕,语气中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反而是觉得杀掉还不够。

马车内一片沉默,老百姓们更是秉承着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的原则,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平日里被欺压惯,即便有理、有怨也无处诉,都麻木了。

那马公子听到马车内传出的话时,也不由的一惊,自己的自己撞到枪口上,但是一听到车夫的话,又马上嚣张起来,奸笑两声说:“嘿嘿,杀我,来啊。”说完伸出脑袋在莫言眼前晃了晃。

“杀啊,砍啊”

“哈哈不打听打听。”

“就是,就是”

“玉河城内,谁敢动马大公子”

后面的爪牙起哄得更厉害,十几个人手上提着刀把马车围起来,准备要上来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