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越把火升起来,正在支起几个简易的木杆子打算给她烤衣裳,似有感应的一回眸,正巧看见她额上的汗,有了火果真就看的清楚,他心口一紧,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把地上的稻草铺的厚实了些,然后抱着印舒桐坐在上头,这才皱眉道:“伤口还在流血,你别动,本王替你处理一下。——印姑娘,对不住了。”

印舒桐被他抬起胳膊,他大力一斯,哗啦,印舒桐的半条胳膊都『露』了出来,他随身带着金疮『药』给她一点点洒在伤口上,她咬牙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勉强笑道:“这么野蛮,撕衣服倒是痛快,你想这么做很久了吧?”

长孙无越挑眉,轻佻一笑,没回答她的话,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夜行衣除去,里头的佛头青刻丝白貂皮袄还有鸦青『色』杭绸素面夹袍都给脱了,只剩下一个月白『色』的夹袄穿在身上。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印舒桐裹在斗篷里望着他,老狼要是趁人之危,她这会儿打都打不过——

第二十二章 你不去偷看!

第二十二章 你不去偷看!

“你这女人想到哪里去了!还说本王『色』,看看你自个儿,满脑子都是什么!”

长孙无越愣了一秒,立刻就反应过来,轻咳两声,忍不住数落道。

印舒桐撇嘴:“我怎么了?你要是没鬼心思你干什么脱衣服!”

长孙无越轻哼一声,把脱下来的衣裳放到她手里,挑眉道:“你这衣裳得换下来,冬日下雪冷得很,你穿的少小心生病,好歹先换上本王的衣裳暖和暖和,把你的脱了用这火堆一烤就成了!本王一番好意,还被你说成鬼心思,下次本王不救你了,由得你去!”

“你敢!”印舒桐想也没想,直接吼了出来。

长孙无越望着她似笑非笑,挑眉道:“本王如何不敢?”

“你——阿嚏——”她话没出口就打了个喷嚏,再抬眸时,见他眸光闪闪的望着自己,心下一跳,忽而意识到方才的对话真像一对情人在嬉闹斗嘴,她嘴角一撇,自个儿把话吞了回去,见他负手站在那里,当下咬唇道,“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她确实该换换,『迷』彩服这两日一直半湿不干的,穿的时日长了必定生病,而且从前队里的医生也叮嘱过的,为了避免旧伤复发,冬日就得时刻注意保暖。

长孙无越见她垂眸,火光映红了脸颊,就算没有羞意如今瞧着也像个女人样子了,看了半晌,直到她一眼瞪过来,他才笑笑,移开视线,转身背对着她,让她换衣服。

“你不许偷看!”

“本王可以想象,不用偷看!”

啪——一大坨雪团砸了过来,在他后脑勺开了花,一小团雪进了后脖子,他没捞出来,沿着后脖子一路到了衣裳里头,凉的透了心,之后在他的后背融化掉了。

拿雪砸当今摄政王,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你——”长孙无越转身便又要数落,却见火光之中,那原本凶悍的女子此刻挽着头发穿着他的衣裳指着他哈哈大笑,他莫名一怔,要说的话就咽了回去,看了半晌,他也弯眉笑起来,“如今这模样倒像是个俊俏小子!”

她穿着他的衣裳,围着他的斗篷,把披散的头发随意挽起来,袖口长了随意卷着,英气的眉挑起来看着他,活脱脱就像个不修边幅的公子,没有那碍事儿的油彩倒是比初见时好看多了。

印舒桐不怀好意的一笑,恨他说话没有遮拦取笑她,于是一言不发直接又砸了个雪团过来,这是她方才去佛像后头换衣裳捏的,就是恨他说话轻佻,方才一砸一个准,乐的不行,这会儿就有故技重施了。

“你这女人,暖和了就有劲了?身上还有伤,可别再『乱』折腾了!”这次的雪团没砸中,长孙无越矮身躲了过去,砸在庙柱上,散的一地都是。

见没砸中,印舒桐哼了一声,往冰冷的手上呵了一口热气,忽而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身子一软,见势就要倒在地上。

长孙无越眼明手快过去抱住她,就见怀里的女子又在轻微发抖,当下皱眉:“印姑娘?”

“长孙无越,我冷”

“还冷?”长孙无越皱眉,她现下比他穿的还多呢!

“疼”她在他怀里哼哼。

“哪儿疼?伤口么?”她这么折腾,不疼才有鬼了!

“痒热”她在他怀里蹭蹭,手紧紧抓着他的手。

“手这么凉还热?你到底什么『毛』病啊?印姑娘,你——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两片温中带凉的唇瓣就堵住了他的唇舌。

第二十三章 色/狼,你做什么?

第二十三章 色/狼,你做什么?

长孙无越一怔,还未反应过来,一片柔软的香she就伸了进来,他微微眯眼,便迎了上去,与那香she嬉戏追逐,半晌,上嘴唇被咬了一口,他望着怀里怒目而视的女人勾唇道:“印姑娘,这可是你先亲本王的!”

这女人劲儿还挺大,咬的还挺疼,用舌头『舔』『舔』还有铁锈味儿,应该是咬出血了。

可她瞪着人也一点儿杀伤力都没有,那眸中怒『色』看着就跟媚『色』一眼,水汪汪的一眼『迷』离,长孙无越挑眉,想起长安派来的人说的最后那句话,那刀剑上是淬了毒的,莫非那毒是?

他想到这里,当下扯开印舒桐的斗篷,将她身上的衣裳直接从领口撕开,噗噗噗,三颗扣子应声而落,可见他力道之大,扯到肩膀之下,触目所及的便是他方才擦了金疮『药』的伤口,而方才还好好儿的伤口这会儿泛着紫黑『色』,明显就是中毒了,长孙无越皱紧了眉头,这毒,百分之百是媚情香。

他眸底闪过一丝狠戾,文郑康果然是狠毒心肠,竟下了这样阴毒的『药』,摆明了就是要折磨她至死的,这会儿,他当真是庆幸的很,幸而他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印舒桐这会儿『迷』『迷』瞪瞪的,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伤口一会儿痒一会儿疼的,感官混『乱』的时候,抱着身边的这个东西却觉得舒服的不得了,她寻『摸』过去,小腹热流团团转,急待寻找宣泄的地方,好容易寻到一处带着冷香的温热所在,刚刚凑了过去,在接触之后却又骤然醒转,脑子哄的一声,下意识狠狠的咬了那老狼一口!

她居然在亲他,他居然不躲开!

恨恨的瞪着他,活该被咬出一嘴的血!

可是,瞪归瞪,她还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身上软软的窝在他怀里,而且觉得他身上的冷香清冽好闻,特别的吸引人,真想抱着他亲亲『摸』『摸』,她为啥这样燥热,老是想贴着他呢?

印舒桐正这么想着,忽而身上一凉,斗篷衣裳全被人扯掉,然后看见长孙无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肩膀看,当下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啪的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把衣裳一裹,结果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她也跟着压在他身上,她好容易稳住身形,却成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就这么一动,只觉得胳膊上的伤口火烈烈的一疼,她咬牙,顿时怒火中烧。

“『色』/狼!你做什么?”

“你疯了!你做什么?”

两个人一起吼了出来,声音大的不得了,都像发怒的狮子一样,那边破了的房梁震了三震,漏下不少雪来,被火光一照,瞬间融化成了一滩水。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一吼,当下都是一怔,他皱眉,她瞪眼。

“你扯我衣裳做什么?”

“你打本王做什么?”

说不得就是缘分天定,两个人顿了几秒钟,又是异口同声的说话,这下把印舒桐气的不轻,她本就恼恨的很,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上的感觉奇怪的要死,脑袋像一团浆糊一样,心里明明想生气,却不知为何越看身下的男人越顺眼,有种想八光了他衣裳的感觉在翻腾。

她为了抑制自个儿的想法,只得移开视线,望着一边的火堆,粗声道:“我,我以为你要做坏事,你要不是趁人之危,你,你直勾勾的看着我干嘛!”

她是昏了头才会主动亲他!那是幻觉,是幻觉!

她重重喘息一声,伸手『揉』了『揉』额角,忍不住把捂着的领口又敞开来,头还真是昏热的很,她呼的一声长出一口气,一下子软软的趴在长孙无越的身上,忽而又像触电了似的弹坐起来,这来回一折腾,心里当下起了疑心,瞅着他眨眼问道:“喂,我这是怎么了?”

第二十四章 媚情香

第二十四章 媚情香

她的话音刚落,直接又软趴趴的扑倒在长孙无越身上,低低的喘息,小腹之下热流涌动,某个私密的地方更是犹如火烧一般。

长孙无越一见她这样,就知是媚情香发作的缘故,她的手又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手上还是如之前一样的凉,却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热烫无比,心中起疑,口中却抿唇道:“那些人刀光颜『色』诡异,一看就是淬了毒的,你虽没有受很重的伤,可到底划破了皮肉,毒素侵入皮肤肌理之中,这会儿你就是毒素发作才会变成这样子的。”

印舒桐脑中晕晕沉沉的,长孙无越说的话忽远忽近的飘过来,她听了许久,才明白他所说的话,她想起那些黑衣人的刀剑,那绿光频闪,确实是淬了毒的,当时她是躲闪不及,才着了道。

“是什么毒?你你可有解『药』?”她心中混沌,不住的低声喘息,心中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可却无力控制,意识也渐渐在模糊。

长孙无越被她压着,见她还在轻轻发抖,心下一叹,伸臂抱住了她,将她身上的斗篷解开,把自己跟她裹起来,然后稍稍解开领口,让她的脸贴着自个儿的脖颈和锁骨,听见她满足的一声叹气,他才低声道:“媚情香是江湖上流传甚广的毒『药』,因其太过毒辣被列为禁『药』,没想到太傅对你恨之入骨,竟用禁『药』媚情香来对付你,幸而本王截下了你,想来那几个黑衣人也不是善茬。”

“媚情香是媚/『药』更是毒『药』,若用于『妇』人,『妇』人阴火焚身,与男子合一纾解之后,半个时辰之内必定阴裂而死,若不搅合,那死相更是惨烈无比;若用于处子,处子也一样阴火焚身,必得在毒发之时与男子即刻教合,得男子精阳解毒,若超过半个时辰还未纾解,则七窍爆裂而亡,最可恨的是,这媚情香竟无解『药』!太傅既然给你用了这个『药』,必定就是要把你抓回去的,他的心思可真是——唔——”

他的话还未说完,她又寻『摸』了上来,温中带凉的唇瓣热切的堵住他的唇舌,这一次是主动的,是迫不及待的,她覆在他唇上热吻片刻,一眼的『迷』离,稍稍抬起头瞧着他,轻呵出了一口气,眸底热火如炽:“长孙无越,你会救我的吧?”

“你——唔——”长孙无越好容易被她放过唇瓣,见她时轻时重的啃咬自己的脖颈,喉头咕嘟一声,不由自主的吞下一口口水,继而轻声一叹,“媚情香『性』烈无比,你的手怎么还这样凉?”

她这样,倒像是冷热不均,体内血气循环不畅,除了媚情香,倒像是还有别的病症似的。

“这么多年,我冬天都是手冷脚冷那是旧伤,与媚情香无关”她低低喘息,说了这么多的话,额上细汗又冒了许多出来,可见是忍的辛苦,下面就如他所说的阴火焚身,实在难以支撑,不耐与他多说话,当下撕拉一声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裳,线头脱落,精致扣子蹦的到处都是,她没心思管那些,直接就贴了上去,“你若救我,我必定能活我还没回去,我不想死啊长孙无越你救我!”

她一行说,一行手下不停,话音刚落,就把身下的男人剥了个精光,她手忙脚『乱』的解开自个儿的腰带,『迷』『迷』瞪瞪的对准位置,身子一沉,就坐了下去,随即闷哼一声,身子一软,竟倒在了他身上。

第二十五章 用身体替她解毒

第二十五章 用身体替她解毒

被她这么一番折腾,软香温玉在怀,他身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她就这样重重的坐了上来,其实压根儿没对准位置,长孙无越闷哼一声,胯骨被撞的生疼。

之后肋骨一疼,又是她的头撞了过来。

可是他眼下却无暇顾及这些,是听了她方才的话,心下惊异未定,她说他若救她,她必定能活。

这样说来,莫非她是个处子么?

这样一想,长孙无越眸底划过狠戾杀意,文郑康这个老头子,他早晚要杀了他!

可眼下,却无暇顾及那些事了,她身上的毒拖一刻就多一分危险,他稍稍抬头瞅了她半晌,伸手抚上她的头发,眸中染上几点温柔笑意,低叹道:“印桐儿,本王会救你的,你——啊——嗯”

他的话未及说完,她却『摸』了过来,抱着他就亲了下去,她身上还穿着衣裳,他却未着寸缕,可她的裤子却因她的动作滑到了脚踝处,堪堪挂在那里,她蹭啊蹭的,媚情香使得下面阴火如炽,自然而然就会去找男子阳/物为之解火,压根不需要什么前戏,她的下面就含住了他的阳/物,低低哼了一声,她便往前狠狠一撞,然后抬眸对着长孙无越明艳一笑。

“,,,,,,女子强了男子,是不犯法的这是你吃亏,才不是我呢嗯好热”

她动了两下,就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微微蹙紧眉头,她还是头一回如此,下面难受的很,又疼又热,小腹热流如注却不知如何纾解,身子里面的东西又不时轻微跳动,弄的她更是意识混『乱』模糊。

长孙无越见她明艳一笑,衬着火光甚是好看,当下便呆了一下,随即也皱了皱眉头,眼下骑虎难下,先不说其他,为她解毒是首要大事,再说除了自己,谁为她解毒他都是不能够接受的。

初见时惊鸿一瞥,她屡次三番凶悍强势的行为,早在他心湖之中波动阵阵涟漪,越是深交就发现这女子越是有趣,牵扯愈发深厚,他是不可能再放手了的。

再说解毒之后,这女人就是他的,到时候就能名正言顺的留她在身边了,何乐而不为呢?

长孙无越想通之后,面对她毫无章法的『乱』蹭,望着胸前被她咬的一排排牙印,不由得轻叹一声,她只怕还未经历过这些吧?

当下翻身,将低声轻哼的女子小心压在身上,大手扶住她的腰,轻轻抽动了两下,见她蹙紧了眉心,又轻轻动了两下,慢慢儿的等着她适应,又顾惜她是初次,不敢太过用力,只得很温柔的冲撞,身下女子渐渐适应了节奏,之后抬起白嫩长腿挂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节奏迎合起来。

他没中媚/『药』,眸底虽有狂野,却没有释放出来,微微勾唇,伸手抓了一把她的大腿,之后浅笑,这白花花的大腿『摸』起来就跟嫩豆腐一样,又有弹『性』又白嫩,果然不错。

咦?手忽而『摸』到一处突起物,他当下皱眉,撩开她的衣摆去看,却发现她的右侧大腿之上,又一处很明显的刀伤,虽是旧伤早已愈合,可伤口却很深长合出来的新肉微微凸起,在她那白希大腿之上,那伤口看起来很是突兀。

长孙无越微微皱眉,想起她方才所说的手冷脚冷,与媚情香无关,与她的旧伤有关。

这旧伤指的是?

他挑眉,抓起她的手腕来探脉,探脉片刻,眸『色』沉了沉,沉眉望着身下女子,眸中漫溢心疼——

第二十六章 方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第二十六章 方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长孙无越正凝眸看着身下女子,她忽而嘤咛一声,不耐的动了动腰身,无意识的收缩下身,低哼一声又缠了上来,她已掌握到了法子,自个儿就摇摇摆摆的动起来了。

长孙无越被她的动作弄得眸光一敛,当下又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闷头冲撞起来。

如今还是先要为她解毒才好,可虽是以解毒为名,可眼下的鱼水之欢当真是叫人沉『迷』,她在『药』效之下尽显女子媚态,即便他这样好的定力,也在心底惊艳这女子内壁紧致湿滑实在是平生所罕见,与他尤为契合。

外头大雪纷飞,路上都有积雪了,这会儿已是后半夜,更是没人出来,谁也不知道,这冰天雪地的破庙之中,火堆让这破庙里带着些温暖,微微闪动的火光之中,男子沉眉小心翼翼的压着女子行欢,女子额上俱是细密汗珠,除了烧火而有的劈了啪啦的声音,就是那有节奏的啪啪水声,但是远远看着,大雪之夜,也唯有这一点火光暖了人心。

长孙无越知道时间越久便越是对她不利,因此待感觉来了之后也未曾压抑,低低哼了一声便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然后喘息片刻,才小心翼翼的从她身子里退出来,掏出帕子给她擦了额上细汗,然后给她穿好了衣裳,大手抓起她的手腕,发现她的手是温热的,大手一探,她的脚也温热起来,这才放了心。

方才没注意,这会儿把她的脚包在手心里,才发现她脚上的皮肤细滑柔嫩,且盈盈一握,明明看着不小,在他手掌里却异常小巧,五个脚趾头越瞧越是可爱,一点儿也不像个凶悍女子该有的脚,他微微勾唇,一时看的怔住了。

“喂,你看够了没有!”

握在手里的脚被抽回去,然后被人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他没站稳,狼狈坐在地上,披在身上的衣服敞开来,『露』出一大片的胸膛,下腹隐在一片阴影之中,惹人遐思,长孙无越也不恼,微微勾唇站起来,慢条斯理的开始整衣裳,所幸还剩下两三颗扣子,这衣裳还能遮点儿东西。

“你醒了?”

“嗯。”

印舒桐见他挑眉,然后又站起来慢慢儿的穿衣裳,她本来心头有火,可一眼看见她把人家扣子都给扯掉了,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其实那媚情香只是『迷』『惑』了意识,并不会叫人失去记忆,之前还『迷』『迷』瞪瞪的意识模糊,这会儿毒解了之后,从头到尾的事情她都记的一清二楚,而且也不是醒了,而是清醒了过来。

“方才的事——”

“方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不许再跟任何人提起,否则我不管你是谁,我也定会杀了你!”

印舒桐趁着这功夫早已胡『乱』将衣裳穿好,见长孙无越挑起话头,她心中恼怒又起,想也不想,直接拔出匕首,狠狠抵在长孙无越的喉间,说出的话比外头的大雪还要冷,冰寒的带着杀意,那刀尖已经割到了他的皮肉,一丝血顺着刀尖缓缓的渗了出来。

她中毒,找他解了毒,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不愿意再提起,更不愿意在此话题上多谈一个字!

长孙无越见她瞬间翻脸,而且眸中俱是戾气,神情不似作伪,当下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推开她的刀尖,也不管被她划伤的地方,弯身捡起地上的斗篷,轻声道:“你当本王是解『药』也罢了,可说到底你还是本王的人了”

话未说完,就见她瞪眼,长孙无越轻轻一笑,勾眉道:“罢了罢了,你杀了本王吧。”——

第二十七章 露水姻缘

第二十七章 露水姻缘

长孙无越说完,果真站着不动,也不打算还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着她来杀。百度搜索,

印舒桐方才被他拨开刀尖时就知道,想要杀了他比登天还难,在看见那刀尖上的血迹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咬唇半晌,尽管心里头翻涌叫嚣着的都是要把他杀之而后快的怒火,可是杀了之后又能如何呢?

如今毒已解,他的想法她不在乎,又何必拘泥他如何说呢?反正到时候回去了,两个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的。

印舒桐想到这里,当下把刀上的血迹胡『乱』擦掉,然后拿着匕首就往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