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张瞎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你嚷嚷什么,你想让隔壁的小丫头惊醒么!她醒了,你还怎么跟老头子回去啊!”

“唔——唔,靠,你还有脸说回去啊!不是你说咱们回不去的吗!”印舒桐一把扯开张瞎子捂着她嘴的手,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见张瞎子笑的诡秘非常,当下就怒了,低声道,“你这死老头子又骗我!”

张瞎子捻须一笑:“老头子不过是要检验一下姑娘回去的决心是否坚定嘛,也算不得是骗,再说了,这回去的星象确实是要再等三十年,老头子并没有虚言,不过老头子也没有说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回去呀,姑娘你又没问,就拿菜刀来吓唬老头子,老头子只好出此下策先让你冷静一下嘛!”

张瞎子这等巧言狡辩,实在是让印舒桐有种想『揉』死他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半秒钟,忍住想一掌拍死张瞎子的冲动,沉声问道:“什么办法?”

张瞎子嘿嘿一笑,答道:“老头子想啊,咱们要回去无非是要穿越时间回去,老头子就趁着你睡着的时候想了个法子,那小丫头屋里不是有这种挂历么,就是你们这儿要用的时间表,老头子找出了好几个,就拿着这挂历编了个纸龙,待会儿你坐上去,老头子也坐上去,你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要去的地方,老头子再来施法,咱们就能回去啦!”

用挂历编纸龙然后神仙施法穿越回去?

印舒桐还是头一回听说,往旁边一瞅,果然就看见地上放着一条将近一米的纸龙,还真是用挂历编的,除了是纸之外,模样什么的都跟龙是一模一样的,当下啧啧叹道:“先生果然心灵手巧啊!只是想问下先生,是今夜就回去么?”

“对啊,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老头子好容易编好的,这纸龙可不是隐身的,要是被那小丫头看见,你怎么解释?挥舞完菜刀又编这个哄孩子玩儿么?”张瞎子撇撇嘴,“你赶快起来准备准备,这儿的东西一样不许带回去,只把你随身的东西收拾好,咱们就启程!”

听说立即就能回去,印舒桐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了纸和笔就给钟梨花写信,唰唰唰几十个字就写完了,将笔一扔,把她随身的东西装进包里,然后背在身上,笑嘻嘻的跨上那挂历编的纸龙,道:“先生,咱们走吧!”

张瞎子嘿嘿一笑:“姑娘把眼睛闭上吧,这不该看的呀,别看!”

张瞎子话音刚落,印舒桐就觉得眼皮子十分沉重,不得已将眼睛闭上才觉得舒服许多,而且再想睁开就十分困难了,她知道,张瞎子这老头子就是不想让她看见,想张口说说话也是不行,只得闭眼闭口坐在纸龙上,却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又怕摔下去,连忙伸手一抓,本以为会拽下一片纸来,结果竟抓住两片冰凉的麟角,就在心中惊异之际,感觉胯下的纸龙腾空而起,当真是飞了起来,可惜她口不能言,眼睛不能睁开,否则真想瞧瞧这奇幻的场景啊!

张瞎子用挂历所编的纸龙在他施法之后,已经虚化成了一条龙,腾空而起,张瞎子一挥手,窗户慢慢打开,纸龙长啸一声,飞身便出了房间,窗户慢慢儿关上,外头清亮的月光从未拉上窗帘的窗户里倾泻进来,房中一如往昔,只是钟梨花惯放旧挂历的地方少了一捆挂历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钟梨花便敲门喊印舒桐去吃饭,结果无人应答,她推门进来看,却见房中空无一人,什么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只是印舒桐随身的东西不见了,桌子上有一张纸用茶杯压着,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上面很简短的几个字。

——梨花,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我要去找孩子他爸了,若是将来有缘,应该可以把‘姐夫’介绍你认识。另,卡中有一万块钱,就当做我给伯父伯母当个见面礼吧,等我将来有机会,定会去拜访他们的。舒桐姐姐。

钟梨花拿着信看了许久,然后把那张纸折好,又把银行卡收好,轻叹一声:“姐姐,我等着你回来,钱我给你收着吧哎,大半夜的就走了,也不说一声这当过兵的就是行动迅速啊!”

*

也不知过了多久,印舒桐只觉得沿途寒风习习,且越来越冷,到了最后都冷的没知觉了,忽而眼皮子一轻,哐当一声她就直接摔在了雪地上,睁开眼睛一看,感觉中腾云驾雾的特别厉害的纸龙这会儿就跟没有生命似的萎顿在地上,张瞎子则站在一旁含笑看着她。

印舒桐都没工夫指责张瞎子的粗/暴无礼,赶紧把她从前的衣裙套在她那短衣短裤外头,这才抵御了风寒,怎么说她也离开一个多月了,怎么兰襄还在下雪啊?

“姑娘的时间算的不对,姑娘离开是用的那时空穿梭机,怎可和老头子这纸龙相提并论呢?姑娘离开了一个多月,在兰襄,也不过是十数日而已,也巧了,姑娘走后,兰襄日日是晴天,如今姑娘回来,兰襄就下起雪来了,正好除夕夜刚过,老头子现在不喜欢日头,冬天也不喜欢了,看见这雪真是亲切啊!”

印舒桐黑着一张脸,她已经懒得搭理张瞎子这个死老头子了,穿着衣裙裹着自个儿措手搓脚呵气了一会儿,总算身上有点热气了,她望着这茫茫大雪不辨地点,皱眉道:“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啊?”

回来倒是回来了,问题是,他们回到什么地方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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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被迫喝了几口长孙无越的洗澡水

第八十五章 被迫喝了几口长孙无越的洗澡水

张瞎子捻须一笑,把手在印舒桐眼前虚晃了一下,才呵呵笑道:“途中是怕你睁眼偷看,这纸龙若是破了功,咱们可就不知道落到何处去了,到时候再想回来可就麻烦了,现在老头子给你抹了一下,你看看,现在可认识这是什么地方么?”

说来也奇怪,印舒桐的眼睛被张瞎子这么一抹,就像一块布从她眼前被拿开了一样,那环顾四处都是茫茫雪『色』的场景顿时就消失了,眼前虽还在下着碎雪,可是朱门,匾额,楹联,台阶,高墙,枯树,都历历在眼前。百度搜索,

她看清匾额上的字,转头看着张瞎子:“这是长孙无越的别庄啊!”

张瞎子挑眉一笑:“对呀,你不就是想回来这里见王爷么?老头子就直接把你带到了这儿啊,用你们那儿挂历做的纸龙时间比用草编的要准确的多了,嘿嘿!王爷应该还在别庄没回去,老头子我算是完成任务了,哎,真想立刻大吃一顿啊!”

张瞎子说完,不等印舒桐反应过来,直接去敲门,敲了两下然后开始咣咣咣的砸门,半晌,门开了,出来的正好是长安,一见敲门的是张瞎子,当时便愣住了。

“怎么?才走了十几天而已,长安你就不认识老头子啦!老头子把你们家印姑娘给带回来啦,你快去给老头子准备些吃的嘛,老头子这一路辛苦的啊,难不成印姑娘回来不该庆祝一下么?”张瞎子直接越过长安进屋,转头见长安愣在那里,便咧咧说着,见印舒桐还站在门外,又反身去把她拉进来,“姑娘你怎么不进来呀?都到了地头了,还害羞么?”

“印姑娘和先生都回来了啊,王爷知道了一定高兴的很,奴才这就去告诉王爷!”长安这会儿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今儿正巧后院修葺完工,刚送工匠们出去,没成想一个转身有人叩门,他就直接来开门了,结果却是张瞎子与印舒桐回来,着实是惊喜了一把!

长安说完这话,转身就要去告诉长孙无越这事儿,结果却被印舒桐一把给拉住了,见长安诧异的望着她,印舒桐眸中一抹不自然一闪而过,然后指着张瞎子笑道:“先生饿了,你先去给先生弄些吃的吧,你只需告诉我王爷在何处,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长安听了这话,一愣,然后看了看印舒桐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张瞎子直接一上来,拉着长安便走,只对着印舒桐挥挥手道:“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王爷在哪儿,老头子也知道嘛!王爷这会儿在那边屋里头沐浴呢,姑娘你直接过去找他就是了,我老头子保证,绝对不会有人任何人去打扰你们俩的!谁也不能去打扰你们!老头子就让这些人来伺候老头子我,哈哈哈!”

张瞎子拽着长安狂笑而去,剩下印舒桐一个人在漫天风雪里兀自凌『乱』。

漫天飞雪里,天地静了下来,她仰眸看看天,碎雪落在脸颊上,浅浅融化掉,点滴冰凉在脸上,可瞧着这熟悉的地方,她心头一点暖,一点热,怎么都挥之不去她是真的回来了呢,而且,长孙无越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原本以为那相隔千年的鸿沟横亘在面前,要跨越过去是极难的事情,她原本都想好了要长期作战的准备了,可谁知道张瞎子一出现,直接将她带回来了这里,她这会儿心绪起伏,想即刻去见他,却又近乡情怯似的,怯怯的不想去,生怕是自己不够好,出现的不够美好一样,顾虑明明可笑的很却又重重叠叠涌上来。

瞎张再时呵。印舒桐慢慢走上回廊,步履却越来越快,最后提着裙摆跑起来,跑到了长孙无越的房前却停了下来,微微喘息,她就在外头站着,几乎都能感觉到屋中的热气了。

往后退了一两步,之后又咬牙走上前去推门,结果指尖刚触碰到门扉,就听见里头有人清声道:“是长安在外头么?你进来替本王洗发,顺道把这绷带给拆了,伤都好了,还带着做什么!”

印舒桐抿唇,推门进去,心里头想着的却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比之从前暗哑了许多,是因为天冷感冒了么?

屋里温暖如春,她一进来便赶紧将房门关上,外头风雪不曾倾入,被挡在门外了,她知道长孙无越就在隔间沐浴,屋中一切如旧,跟她走的时候没有半分差别,而且处处都透着他独有的清冽冷香,印舒桐怔怔站在原地,眼眶一热,很想哭。

“怎么磨磨蹭蹭的?快过来啊!之前说是去送工匠,工匠送走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如今你也越发爱偷懒了,还不快些!”

印舒桐原本怔怔的站在那里,忽而听见长孙无越冷着声音数落,心情忽然变好,忍不住暗笑一声,便挑帘进了隔间,隔间雾气氤氲,印舒桐拿起放在旁边托盘里的帛巾搭在长孙无越的肩上,然后给他已经散下来的头发上洒了些猪苓汤,这儿没洗发水,用猪苓洗发再寻常不过了,平常的人家还只能用皂角的,之后再轻轻『揉』搓,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14967626

可印舒桐的注意力,哪里肯一直停留在他的头发上呢?

她站着,望着近在咫尺伸手就能够捏到『摸』到的男人,他还是那样好看,只是稍稍瘦了些,侧脸轮廓倒是越发分明了些,只是因为他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他的脊背,正脸一点儿看不见,勾着眼睛往前看了看,可叹水太深,胸以下都埋在水里,水面上飘满了浮着香气的花瓣,啥也看不见,她不禁有些许的懊恼失望。

长孙无越压根不知道印舒桐回来,只觉得这跟平日里的力道不大一样,但是却比长安往日的舒服了许多,因此也不在意,想着许是方才吼他起了些作用,这长安也比平日里多用了些力气,因此懒懒的靠在木桶之上,只将手臂抬起来,将那缠在上头的绷带『露』出来。

“长安,把这个拆了,反正都好了,这样缠着也碍事儿,一会儿给本王重新擦『药』便是了!”

印舒桐看着那绷带的位置,微微蹙眉,她走时,长孙无越之前被猎豹所伤的伤口刚刚长好的,后来在城南十里坡的一番激战,肯定这伤口又撕裂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给他解开绷带,还生怕他认出来,哆哆嗦嗦的,结果见长孙无越闭着眼睛靠在木桶上养神,印舒桐这一下心就放下来,绷带一解开,里面重新长好的伤口便『露』出来,之前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长成这样也算好了,印舒桐不敢让伤口碰水,便用帛巾轻轻擦拭,好了之后长孙无越懒懒的哼一声,继续让她洗头发。

“不必擦干,就这样吧,你去把本王的衣裳拿来。”

印舒桐刚拿起旁边干燥的帛巾想来给他擦干头发,见长孙无越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她的手一顿,当下便道:“大冬天的不擦干头发,感冒生病了怎么办?”

她说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听的人却身子大大的一震,长孙无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长安的声音吗?长安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吧?

长孙无越毫不迟疑,坚定狐疑的在一桶水中转身,紧接着,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是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女人吗?

沉默,沉默,沉默。

长孙无越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一言不发,眸光从幽暗渐渐闪烁,最后,是一眼的星光。

印舒桐挽着衣袖,手里拿着帛巾,正在思考擦干头发的事儿,没料到长孙无越会突然转身,本以为会看见他欣喜的神情,谁料却是这样直勾勾沉默的盯着自己,她准备雀跃跳动的心慢慢沉寂下来,心里发『毛』,抿唇道:“你说话啊,你不是在做梦啊,你不信?那我掐你一下啊,疼吧?疼,就说明不是在做梦——啊——”

印舒桐真的伸手狠狠的拧了他的胳膊一下,果然听见了长孙无越疼的抽气的声音,她刚准备咧嘴笑,下一秒钟,长孙无越哗的一下从木桶里站起来,大手一捞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一个狼扑,紧接着,噗通——哗啦——咚咚——

她承受不住长孙无越的狼扑,被狠狠的压在地上,木桶被撞翻,里面的热水泼了一地,水面上的花瓣劈头盖脸的洒了印舒桐一头一脸,她还被迫喝了几口长孙无越的洗澡水,呛咳了好几下,紧接着又被长孙无越大力『揉』进怀里抱着,她心里头哀叹,这就是没淹死,也被压死了啊!

“印舒桐,你这个蠢女人!”

诶?印舒桐挑眉,这一见面怎么还骂上了?

“切,我回来你不高兴么?那我再回去好了,反正还赶得及——唔——唔——”

该死的,这厮肯定是狼不是人!怎么这么喜欢撕咬啃咬各种咬呢?

咬够了,啃够了,亲够了,长孙无越抬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勾眉深笑:“你看本王,像是不高兴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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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你软了?本王还硬着呢!(鸡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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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舒桐撇撇嘴,被他禁锢在怀里,手脚皆不能动,可脸上却糊了一脸长孙无越的口水而不能擦,这下她不高兴了。

“长孙无越,你起来!”她要找东西擦脸。

长孙无越挑眉,死活不肯动,也不许她动,言笑晏晏:“不起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印舒桐翻了翻白眼,得,屋里头太暖和,口水已经干了,也不必擦了:“哪有你这样的人?你起来,把衣裳穿好!”

他『裸』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尽管隔着厚厚的衣裙,但是他身体的变化和反应她都感觉到了,些微有些不自在,这厮才十多天未见,怎地如此热情?莫不是释放了天『性』?

长孙无越勾唇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心中了然,却故意望着印舒桐眯眼笑道:“本王不冷,刚沐浴过,这屋里又有暖炉,桐儿你无须为本王担心。”

“你——谁为你担心了!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阉了你!”印舒桐咬牙,他倒是压着舒服,可是她仰着身子躺在一地的洗澡水里,背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这能舒服的了吗?

“啧啧,不过十多日未见,姑娘说话怎地如此粗/俗暴/力了?姑娘若要阉了本王,将来床笫之事,本王如何为姑娘出力呢?难不成,要替姑娘去才买角先生不成?”

长孙无越并非不知道她的窘境,只是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无非是贪恋她身上的温暖和味道,舍不得这么早起来罢了,他孤单一个人这十多天,实在是想念她,这会儿将她压在身下,才能够切切实实的感觉到她,何况这般出言调侃,看她又气又怒的模样,心情大好,逗弄的心思便愈发浓烈了。

“什么是角先生?”印舒桐是第087章中心神说话,干脆垂着眼皮什么都不看了,只专心看着眼前的锦被:“是呀,我在那边着急,还在寻找回来的办法,结果先生就把我找到了,然后施法带着我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就拉着长安说要庆祝一下,于是就有吃东西去了,还说什么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们,你说我们能干啥呀,他明明就是自己想歪了!”

“哦?是么?”长孙无越漫不经心的一笑,又问,“你回去之后,就没发生什么事情么?这一别十数日,见了本王,就不想一吐为快?”

“不是十数日,对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多月了,”印舒桐纠正,她没抬头,没看见长孙无越眼里的笑意,下一秒,她自顾自的开始解释,“因为啊,时空穿梭机没有先生的妖法,啊,不,没有先生的仙法快,那玩意儿在路上耽搁了十几天,这一来一去加上耽搁的时间,就有一个多月了,可先生做的纸龙,嗖的一下腾云驾雾,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就回来了!”

长孙无越望着面前垂着头说话的女子,眸底染满笑意,沉声道:“本王知道。”

“你知道?”印舒桐一听,愣了一下,禁不住抬眸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长孙无越没答她的话,却反问道:“你可知本王为何大白天的沐浴么?”

“啊想洗就洗了呗,哪有什么为什么啊?”印舒桐不解其意,一头雾水。

长孙无越眸中浮现层层叠叠的笑意,起身坐直,凝眸望着她,却倾身从那边过来,趴在她的眼前,伸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这样的角度,印舒桐堪堪能看见那精致『性』/感的男『性』锁骨,还有那包裹在外袍之中呼之欲出的翘/『臀』:“先生得知你回去,就已经赶过来了,告知了本王带你回来的方法,还说了今日之期必然带你回来,本王大白天的沐浴,就是故意的,本王是为了等你呀结果你倒成了柳下惠,本王送上门,你都不要”

“你说啥?”印舒桐被他身上热气冷香熏的晕晕乎乎的,水润红唇在眼前晃,真想一口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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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魔爪伸向了他的翘臀

第八十七章 魔爪伸向了他的翘臀

长孙无越看着她这模样,故意往前贴了一贴,唇瓣从她嘴边划过,似沾非沾的逗了她一番,也早听见了她的心跳声,垂着眼皮无声一笑,才低声道:“本王说啊,本王早知你是今日回来,大白天的沐浴便是为了等你呀,谁知你这女人还不领情,本王送上门来,你还当本王不知是你,同着本王一块儿演戏么不骂你是蠢女人,那该骂你什么嗯?”

印舒桐眨眨眼,难怪那怪老头一回来就把长安给扯走了,还说什么不来打扰他们,她还以为这怪老头是真好心,没想到却是假好意,想来要是按这老头子自己的意思,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直接走掉不来的,要依着这老头子的『性』子,一定是猫在哪儿偷看,然后木桶倒了的时候就立刻推门大笑二人傻蛋。百度搜索,

可是如今屋里发生这样大的声音和事情,一个人也不见来,就张瞎子能拦得住他们那些下人么?

别人不来,长安肯定是要来的,如今一个人也没有,必定都是得了长孙无越的吩咐,而且是一早就得了吩咐,无论这屋里发生什么动静,都不要接近。

印舒桐想通这些,立刻觉得自己是个傻蛋,她还真跟着长孙无越演戏,长孙无越那是尽知全盘,运筹帷幄,她是傻乎乎的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倒是把自己惊吓到了,她想到这里便冷声:“哼,有你这样骂自己女人的男人么”

长孙无越见她冷了眉眼,唇角笑意越发扩大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哟,现在姑娘又承认自己是本王的女人了?姑娘难道不知么?就因为本王把你看做自己的女人,本王才这么说呀,若要换了旁人,本王还不稀得说呢!”

印舒桐将他的手扯下来,不许他『摸』脸,然后故意忽视他这种勾人的姿势,把旁边不用的锦被扯过来盖在他身上,然后把他裹住,这才抿唇撇嘴道:“我被简宁的时空穿梭机送回去那时候,看见你趴在地上,真想冲过去救你,可惜被蓝光制住不能动,对了,木桥之上,简宁那一枪打中了你,你可有受伤么?”

“刚沐浴,本王热得很,不要盖这劳什子,”长孙无越勾勾眉头,把身上裹着的锦被揭开扔在一边,然后过来挨着印舒桐坐着,懒懒的靠在离她很近的床柱上,勾眉望着她笑,“本王怎么会受伤呢?本王事先早有准备了,那块铁牌就放在心口处挡着他的子/弹呢,只可惜铁牌禁不住这两次的冲击,已经断成两半了,本王倒是无事,只是不懂为何那简宁被刺了一剑也无事,更可恨的是,简宁埋伏的人把魅煞的人全给杀了,好在本王已经查探到了,对魅煞的人下手的是厉家的人,就是厉蝶衣的人。”

“简宁他不是人,自然被你刺了一剑无事,我起先也纳闷的很,后来回去之后见了上级才知道简宁的真实情况,”印舒桐见长孙无越这般邪魅的坐在她旁边,为了集中心神说话,只得又垂眸看着自己的被子,把回去之后雷明给她说的简宁的情况说了一遍,也顺带解释了一遍为什么长孙无越会被麻木的冲击到掉落在地上,“对付简宁的法子不能跟常人一样,队长说只能劝他自毁,也算是给他留有一丝军人的尊严,毕竟他的本体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在文府救我了。至于你说的厉蝶衣,我想,她是文郑康的夫人,跟简宁勾结在一起也正常,不论是处于私心报仇还是别的什么,这个女人也是不简单的啊。”

从头到尾,印舒桐在说话的时候,长孙无越脸上都挂着懒懒的笑,听完她的话之后,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趁她不注意将她的被子扯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接压在她身上,外袍软软的搭在两个人的中间,他与她脸贴着脸,盯着她沉沉笑道:“本王问你,得知简宁这样,你可心疼了?”

印舒桐被他热烘烘的身子压着,两个人一块儿裹在被子里,她身上赤条条的,他穿了外袍却等于没穿,两个人还是滚一块儿去了,男『色』当前,还是忍不住抱了上去,手在他身上偷偷的『摸』来『摸』去,还伸向了他的翘『臀』,轻轻一捏,就跟捏棉花糖的感觉一样,软软的,弹『性』十足,听见长孙无越这话,却忍不住在心里一叹,凑过去在他耳边低低笑道:“为啥不能心疼?我心疼呀!”孙长你啊嘴。

他一把抓住她还在捏他的手,挑眉道:“你说什么?”

印舒桐笑,见他不高兴,她就高兴了:“我走之后,时空穿梭机是不是被猎豹他们带走了?你,心里怎么打算的?”

长孙无越哼了一声:“本王醒过来的时候,长安魅煞正好赶过来,确实不见猎豹的踪迹了,想那时空穿梭机肯定还在他们手里,不过本王查到厉蝶衣跟他们是一起的,想必这几个人是在一起的,他们除了文郑康没跟别的人接触过,无处落脚,肯定还得厉蝶衣来安排他们,本王已经派人全力搜捕,不日就会有消息传来,到时将他们一网打尽,还不容易么?”

“嗯,不错,是个好主意,”印舒桐点点头,看他眉眼近在眼前,想起当初花桐的那些记忆,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手抽不出来,便开始嘿嘿的笑,在他手里画圈圈,“先生除了告诉你我回来的日子,可把我在现代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你了么?”

长孙无越眸『色』渐渐加深,任她胡闹,只不动声『色』的笑道:“先生回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只告诉了本王要带你回来,别的什么也没说,再说了,本王也没兴趣听他说这个,本王还是比较喜欢听你说,听你亲自跟本王说。”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捏住她的手不许她『乱』动『乱』『摸』了,然后身子往前一挺,挤开她的腿,那热热的玩意儿就在她蜜/『穴』外头梭巡,眼瞅着就要进去了。

印舒桐岂能让他得逞,再说她也不能做啊!

一把拦住他,抵着他的胸膛,眨巴眨巴眼睛:“我大姨妈来了,哦,对了,大姨妈就是你们说的月事,不能做呀!”

“什么?”长孙无越一下子爬起来,把印舒桐扯出被子,下一秒,衣裙就劈头丢了过来,“那你还脱成这样,你就不怕弄脏本王的床么?你这个蠢女人!你真是气死本王了!你绝对是成心的!”

印舒桐见丢过来的果然是女子衣裙,一面穿一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会信!我骗你的啦,我没来大姨妈,但是确实是不能做,至于为什么不能做,我一会儿才能告诉你!”14967626

长孙无越刚要说话,就听见外头有人叩门,紧接着有人道:“王爷,饭菜都热好了,先生说印姑娘还未吃东西,让奴才来请王爷和姑娘去吃饭。”

回来的时候正是午时,这么一耽搁,也确实该吃午饭了,再拖下去,搞不好成了晚膳。

长孙无越挑眉:“知道了。”

外头来传话的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印舒桐将衣裙穿好,偷眼看了一眼长孙无越,见他搭帐篷的地方自动消下去了,心里暗笑,看他穿衣穿的差不多了,便慢慢走过去,自后伸手揽住他的腰身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越越,你有想过在后院池中种些莲花么?你知道我喜欢看莲花的,将来你若再吃醋,跑到后院看红鲤,我可以在旁边看莲花陪你啊”

花桐就是这样唤长孙无越的,印舒桐喜欢这个称呼,亲密又好记,软声软语的叫越越越越,叫的情意绵绵,心都能化了,反正她如今就是花桐,再这样也不为过,多亲近呀,别人都不能这么叫的。

长孙无越身子一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称呼有九年没出现了吧?

“印舒桐,你叫本王什么?”

印舒桐笑嘻嘻的,她喜欢他这动静,绕到长孙无越面前,望着他眉眼俱笑,得意道:“这回是真惊讶吧?那老头子没告诉你,我已经恢复了属于花桐的记忆了?虽然是一部分,但是你和花桐的过往,我都记起来了,花桐就是我,我就是花桐,花桐喜欢叫你越越越越,我知道,哈哈哈,不过,你的桐儿都是叫她的,不是叫我的,对了,长孙无越!我问你,你叫我桐儿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着她?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她?”

本来还在笑的,说到后来,她成了气哼哼的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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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空欢喜一场!

第八十八章 空欢喜一场!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忍不住勾唇一笑,压根不准备回答,转身到衣架那边拿了一样挂在上头的东西,然后转身来递给她:“替本王把头发束起来。”

印舒桐见他递过来的是发带,因此不肯接,挑眉道:“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长孙无越看她一眼,嗤笑一声,干脆自己用发带把头发束起来,然后拿了一件月牙白的披风给她披上,印舒桐见他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笑,便不依不饶起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长孙无越系好了她身上那披风的带子,转身自己也披上一样颜『色』的斗篷,听了她这话笑起来,勾着眉尾道:“这问题就那么重要?”14967626

言罢,也不等印舒桐回答,直接拉门就出去了,印舒桐拢着披风也跟着出去,正巧听见他外头在吩咐刚刚赶来的长安:“后院池塘里只有红鲤太单调了些,改ri你寻些莲花的种子种下去,到了夏日,这满池塘的莲花也挺好看的!”

“奴才记下了,”长安拱手道,“王爷,先生都让人来催了,说是他等着王爷和姑娘呢,让王爷与姑娘快些过去。”

“知道了,本王这就过去。”

长孙无越说完这些抬步就走,印舒桐在后头跟着窃笑不已。

要去饭厅,得经过一段曲廊,地势上扬,还得上一段台阶才是,印舒桐一路缀在长孙无越身后十多步处慢慢的走,长孙无越上到曲廊台阶的一半忽而顿住不走了,印舒桐就在阶下抬眸看着他,不解其意,也停在那里仰头望着他。

长孙无越白衣胜雪,在这漫天飞雪之中,一身气质高洁的犹如神祗一般,腰间一封赤红『色』的腰带,月牙白的斗篷袖口『露』出里头湛蓝『色』的长袍衣袖,站在台阶曲廊之上,芝兰玉树,特别挺拔修长,他望着她的眸光,温柔似水,那里头是明明白白不再深藏的爱意与宠溺,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字一句都不曾言及我爱你,可眸中闪烁的星光,分明字字句句都在诉说我爱你,他的声音,温柔的像春天的风,轻柔的拂过人的心田,那暖意存留在心里,让人不忍去触碰,只想好好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