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芯蕊心口一跳,口中却道:“王爷说什么,妾身不明白?”

“不明白?”长孙无越邪魅一笑,拿了一块一尺长,两寸厚的竹板子出来,在蓝芯蕊眼前晃晃,“这个,你总认识吧?府中仆『妇』丫鬟犯了错,自然用这个打,内院都是自个儿解决的,本王还从来没用过呢,今日正好,你既然不明白,本王就让你明白!”

长孙无越将蓝芯蕊的裙摆一扯,蓝芯蕊就整个在小榻上翻了个身,原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长孙无越就这么带着劲风的一扯,蓝芯蕊就背部朝上,趴那儿了。

长孙无越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冷着眉眼将她的裙摆掀开,蓝芯蕊蒂裤已经被人褪去,因此整个都『露』了出来,这几年蓝芯蕊保养的很好,屁股水润有弹『性』,皮/肤/细/腻有光泽,长孙无越看了,冷哼一声,根本不多看一眼,拿着竹板子便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连着打了四下,蓝芯蕊的屁股就被打的红红亮亮的,估计再打几下,就要皮开肉绽了。

长孙无越丝毫不留情面,她设计陷害印舒桐,不杀她已经是对得起她了,这会儿打几下,还算是轻的。

“这回,你可明白了?”安长什儿要。

蓝芯蕊没叫,尽管痛的厉害,但是她怕外头的人听见,根本不敢叫,挨了四下,就痛的只吸气了,若是继续打下去,她只怕是忍不住不叫的。

听见长孙无越这话,蓝芯蕊冷笑道:“妾身不知道王爷让妾身明白什么?不过妾身倒是知道,原本王爷是打女人的男人!王爷就不怕妾身传出去,众人非议么?”

“打女人怎么了?本王打的就是你!”长孙无越眯眼一笑,啪啪啪,竹板子又是三下,“本王所做的事,比起你做的事,那是万万及不上的!你说,若是太皇太妃知道你跟钱氏的事情,她会怎么样呢?哦,还有你爹?你说你跟钱氏的事儿传扬出去,你的脸面,往哪儿放?”

“…蓝芯蕊,别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桩桩件件,本王都看在眼里,不要以为本王拿你没有办法!你再不知好歹,本王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蓝芯蕊咬牙,印舒桐这个践人!『迷』『惑』的长孙无越这样对待她!她跟钱氏的事情,长孙无越知道,她心里明白,可这么多年都没说什么,为何偏偏印氏进府就这么说!昨日设计陷害的事,长孙无越肯定也知道了,今日竟这般打她为这个践人报仇!

她若不是为了蓝家,早早的就一刀杀了那个践人,哪会受今日这般羞辱!?

“妾身没有做过什么事,要承认什么,明白什么?妾身进府便是清白之躯,跟钱氏,也是那小蹄子勾引妾身的,王爷即便要说出去,妾身没法子做人,王爷岂能好过?这终究还是王爷府上的丑事!”

长孙无越嗤笑,这蓝芯蕊倒是挺能颠倒是非黑白的,几句话下来,倒是把责任撇的干干净净的,他怒极反笑:“听说你跟钱氏,玩的挺隐密啊?还引得她对你动了心,都对本王什么心思都没了,不如今儿你跟本王玩些刺激的,你一个人终究是没意思,不如把钱氏叫来,一起玩嘛?”

“王爷说什么?!”

蓝芯蕊以为长孙无越把她叫来,『迷』/晕了绑起来,为的不过是她设计陷害印氏的事情,只要她死不承认,长孙无越也拿她没有办法,最多是打几下,惩戒一番就算了。

却没想到长孙无越还要把钱巧巧找来,她瞧着长孙无越的神『色』,好似又不单单是为了昨日之事,一时之间,对长孙无越的心思,越发『摸』不透了。

长孙无越不理她,只扬声对外道:“长安,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长安应声进来,目不斜视,全当没看见蓝芯蕊这般模样。

“你去独乐峰后头的厢房把钱夫人请来,就说本王要她来给本王侍/寝。”

长安答应一声,自去了。

长孙无越勾眉,转身,居高临下的瞧着蓝芯蕊那狼狈模样,扯唇而不笑:“你们二人皆非完璧之身,你以为本王真容得你们这等丑事?本王不过是看你们还算安分,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本王不碰你们,你们两个自寻出路,本王也不能强人所难,只是,你不该存有非分之想,你别忘了,蓝家再尊贵,底子里也脏透了,要除了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的多,你要知道,如今这江山,做主的是本王。”——

求推荐票票撒,嘻嘻,请密切关注留言区置顶加更条件,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六章 欲/仙/欲/死

第一百二十六章 欲/仙/欲/死

长孙无越说的这些,蓝芯蕊都知道,这些话,她在心里想过一遍又一遍了,她就是因为太知道这江山姓长孙,太知道这宣帝年幼,她才会这般费尽心思的接近长孙无越,费尽心思的筹谋,想要为她蓝家挣得一份荣华,难道她有错么?

如今瞧着长孙无越眸底的冷情,她确实是错了,错的不是她的心思,是她的心思伤害到了他爱的人,因此他才会给她这样的屈辱,才会打她惩戒她,蓝芯蕊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恨意。

“蓝家底子里再脏,如今在帝位上的,也是太妃的亲孙子,王爷也别忘了这一点。”

蓝芯蕊这回击的话,换来的也不过是长孙无越的一声轻笑。

长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王爷,钱夫人来了。”

“进来吧。”

长孙无越话音刚落,长安便打起帘子让钱巧巧进来。

之前,印舒桐已在钱巧巧耳边说过此事了,因此这屋里头的情形,她并不惊讶诧异,径直走到长孙无越跟前,屈膝行礼:“妾身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长孙无越微微一笑,将那竹板子丢到钱巧巧面前,挑眉道,“你二人姐妹情深,本王一早就知道,如今你这蓝姐姐勾/引本王,你说,这该罚不该罚呢?你心里全是她,可她却有歪歪心意呀!你蓝姐姐从前那般对你,如今她跟本王说,现在她要补偿你,任由你处置,巧巧啊,你看如何啊?”

钱巧巧垂眸,弯身捡起竹板子:“妾身但凭王爷吩咐。”

她这般听话乖巧,都因为印舒桐在那独乐峰厢房里跟她说好了,只要她今夜听话,折磨惩戒蓝氏一番,她跟长孙无越就放了她,还帮她除掉那妖女头衔,让她回紫梦苑去,她害怕摊上妖女之事,自然满口答应,何况印舒桐提供的法子,她很是喜欢,说实话,她也想在蓝芯蕊身上做这些事很久了,因此印舒桐一说,她就满口应承了。14967626

长孙无越笑了一笑,起身便走:“得了,你知道该如何做,本王出去转一转。”

长孙无越说完这话便挑帘走了。

钱巧巧拿着竹板子默立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内室,在蓝芯蕊跟前站定,望着她裙摆被撩起,蒂裤被褪掉的狼狈样子,默然不语。

蓝芯蕊这会儿又羞又恼,这模样被钱巧巧看到,她觉得她的自尊心被伤害了,当下气恼道:“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我放开!你——啊!”孙长挣要过。

就在蓝芯蕊说话的时候,钱巧巧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板子,蓝芯蕊根本就没防备,这一下疼的她叫出了声来,继而回头怒视着钱巧巧。

“…蓝姐姐,你也有今日啊…”

这似怨似叹的声音让蓝芯蕊一怔,她努力想看清钱巧巧眸中的神『色』,奈何她这边背光,且她疼的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钱巧巧的模样,而且她方才心念一动,想起长孙无越对钱巧巧说的话来,虽不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协议,但是也料定是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的,因此房中只剩两人的时候,她的声音稍稍软了一些。

“好巧巧,你把我放开,好不好?我身上很疼啊…”

谁知钱巧巧却一笑,蹲下来与她对视道:“蓝姐姐,不行啊…我就是来打你的,因为你的算计,让我无辜受累,我心里不高兴,可你算计的不是我,是印氏,你算计印氏,王爷也不高兴,所以王爷让我来教训你,我要是放你下来了,谁还能让我回到紫梦苑呢?…那独乐峰的厢房很冷的,我不想回去啊…”

蓝芯蕊沉眸,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她明明每一步都算计好了,却不知道为何那蛇居然跑到钱巧巧的房中去了?她就想不通这个,因此在钱巧巧被发配带走的时候,她生气的很,却知道自己不能出面去救,若是一时意气跑去救钱巧巧,不是摆明了说自己就是设计的人么?

而现在长孙无越已经知道是她做的了,反正小福已经被打死,而钟太医表面上还是图太后的人,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这件事,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也就死无对证了,可钱巧巧这样说,肯定也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本有心想安慰几句,可又怕隔墙有耳,谁知道王爷会不会躲起来偷听?因此这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巧巧,你、你受苦了。”

见蓝芯蕊到了如今,还是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钱巧巧心里头便更是委屈生气,可见印氏说得对,她蓝芯蕊还是在利用她,玩弄她的!

“蓝姐姐,你不肯说没关系,反正这几年,你也很少与我说什么真心话的!你从前那样对待我,我不愿意,你还强迫我,却对他们说我是自愿的,蓝姐姐,你真是太叫人伤心了,”钱巧巧本来是受印舒桐胁迫,要她下手打蓝芯蕊,她本是不大情愿的,只是为了脱身没有办法,如今蓝芯蕊这几句无情无义的话,让她彻底生了气,一腔怨气便全都洒在蓝芯蕊身上了,撸起衣袖,拿着竹板子便打在了蓝芯蕊那红红亮亮的屁股上,“姐姐这几年保养的极好,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姐姐你知道么?印氏跟我说,女子之间,不只是可以用手的…还能用别的东西代替,你瞧,这蜡烛粗细合适,不如,打过之后,妹妹给姐姐,就用这蜡烛赔罪吧…”

钱巧巧手下不停,拿着竹板子在蓝芯蕊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十下,但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有限,不如长孙无越打的狠,长孙无越虽只打了三四下,可是每一下力道合适,都是表面还好好的,内里却是痛入骨髓的难受,而且若是再重一分,那便是骨裂了。

钱巧巧打了几十下,手腕子便疼起来,而且打的蓝芯蕊皮开肉绽,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听到骨裂崩开的声音,蓝芯蕊只知道盆骨以下疼的发颤,冷汗热泪一起就流了下来,忽而伤处一烫,她狠狠咬唇,出了血,转头一看,差点嚎起来。

钱巧巧竟将蜡烛烧出来的烛油全都滴在她的伤处,甚至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紧接着,钱巧巧吹熄了烛火,便在她下面比划,还对着她浅浅一笑,直接把手伸了进去。

“啊!!!!——唔——”

“蓝姐姐可别叫!我会轻轻的,不用弄疼姐姐的!蓝姐姐一会儿,就会感觉欲/仙/欲/死啦…”

“…巧巧,求你别这样…巧巧,唔,啊,你…别这样…”

蓝芯蕊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又难受又欢/愉,钱巧巧的手很灵活,是她调/教出来的,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做这种事,还不如让她痛快的死了算了!

明瑟轩内室的暗格里,印舒桐透过墙上的小孔,看着内室里的限制级画面,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知道这叫什么嘛?”

“知道,这叫bt!”有人懒懒的带笑答道。

“去去去!你才是bt!”印舒桐继续幸灾乐祸的往外看,顺嘴啐了一口后头坐在那边喝茶的长孙无越,又看了一会儿,才嘻嘻笑道,“你看,现在这样是不是比杀了她们有趣多了?就告诉你我最适合做掌刑官了!收拾她们我还不是一套一套的!叫你按照我出的主意来,你瞧你还不乐意,你看看,现在那个蓝氏被打的多惨,两个多么恩爱的人儿啊,从此爱恨交叠,哈哈,这才叫重口味!”

长孙无越坐在那边,浅浅一叹:“桐儿,你怎么能想出这么…的主意?你在那边二十多年,究竟学了些什么在脑子里啊?”

印舒桐听了这话,冷哼一声,就许他说些什么角先生,还说什么玉坠是情趣玩具,就不许她玩一玩sm,让钱巧巧『性』/虐蓝芯蕊?

“这图娅慧也真够阴毒的,蓝芯蕊在这边设计,她看局势有变,倒是迅速拐弯去消灭钱巧巧,她的心机也真够深的!”

蓝芯蕊和钱巧巧,只怕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条蛇究竟是怎么跑到钱巧巧的房里去的。

长孙无越看了她一眼,正『色』道:“你为什么不说?你若说了,她们也不至于这么『迷』『惑』,再者,也能让钱氏恨图氏,蓝氏也会恨图氏破坏她的计划,这三个人斗起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现在说对我没好处!”印舒桐哼了一声,“若是说了,要是出现变数,她们三个顿悟是我在里头搅合,转过来连成一线来对付我,那我岂不是要被反咬一口?如今之计,还是先把这两个弄服帖了,至于图氏嘛,不着急,日子还长,等她犯到我手里再说就是了!”

长孙无越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倒也不只是手段刁钻,脑子还不算太笨——

后面还有一更,感冒的人儿伤不起~~求推荐票票,喵~~卖个萌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神秘,初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神秘,初一

钱巧巧事先得了印舒桐的吩咐,因此也不敢不尽力,照着印舒桐教的法子把蓝芯蕊折腾了个死去活来,印舒桐在暗格里瞧着,心中这才解了气。

她扯了扯长孙无越的衣袖,努嘴道:“外头的戏完了,你不去收拾?”

长孙无越哼了一声,之前她说她计划的时候,他还觉得很有意思,能够让这两个女人服服帖帖的还不错,可如今当了执行者才知道,就是个苦差事,她不愿意出头,到让他去做,打女人倒是无所谓,可是让他的两个小妾在他的明瑟轩里做这样颠鸾倒凤的事情,他完全没法子接受,之前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就觉得别扭。巧钱孙扯着。

印舒桐见长孙无越不搭理她,一脸的郁卒,心里其实猜到他为何会这样了,当下抿唇一笑,也不强迫她,直接除了这内室暗格,走到外间,在醇儿耳边吩咐了几句,醇儿点点头去了,她又返回暗格里继续看。

钱巧巧已经把蓝芯蕊的裙摆放下来了,只是她的屁股伤成那样,也不能再穿蒂裤的,而且长孙无越说的很对,蓝芯蕊穿的这样浅淡的鹅黄『色』确实很好看,可是还是颜『色』太浅了,如今这么一放下来,上头沁出的全是伤口渗出的血迹。

进来两个玉芙台的嬷嬷,也是蓝芯蕊从娘家带来的,细珠指挥着两个嬷嬷把蓝芯蕊好好的扶着,然后就这样抬回了玉芙台,钱巧巧也一脸惶惶的跟着去了。

之后,等人都走光了,长安才打发了两个小丫鬟进来收拾内室。

见没什么可看的了,印舒桐便将那小孔照原样封好,转身道:“人都走了,你不回去?我回倾樱阁去了啊!”

刚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人一拉,一下子站立不稳,便向后一倒,直接跌进了一个泛着冷香的熟悉怀抱之中,长孙无越冷清带笑的声音便在头顶上方炸开:“你把本王的明瑟轩弄的一塌糊涂,然后不管本王,你自己就回去了?”

印舒桐这样在他身上窝着不大舒服,因此换了个姿势,直接坐在他的膝上,瞧着他愠怒的模样轻笑道:“怎么就一塌糊涂了?不是叫长安给你收拾了嘛?那张小榻本就是不要的,这会儿也已经扔了,难不成,你还有洁癖?”

长孙无越皱皱眉:“遇见你之前,那几个女人,谁都不能进明瑟轩的,这是洁癖嘛?那行,本王有洁癖,现在本王不想待在明瑟轩了,要长安把那女人待过的地方东西都换掉,本王再考虑!现在嘛…本王就住在你的倾樱阁好了!”

不等印舒桐答应,长孙无越便擅自做主了,他扬声喊了长安进来:“你去把本王随身的东西都搬到倾樱阁去,从今儿起,本王就住在倾樱阁里了!”

长安答应一声,忙着就去了,他这会儿才算是看明白了,敢情王爷和印夫人这一晚上的折腾,为的就是惩戒蓝夫人和钱夫人呀,听见王爷说要去印夫人的倾樱阁里住着,长安也算是放下了一颗心,解了心中的疑『惑』。

见他说完,还得意的望着自己笑,印舒桐便忍不住想笑,方才还跟自己生气,郁闷的说弄脏了他的地方,这会儿住到她那里去了,就这般高兴起来了,要是让朝中众臣看见摄政王这般孩子气的模样,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倾樱阁也是你的地方,这王府都是你的,就算你要睡在大门口,我也不拦着你!”

印舒桐逗趣一句,便起身,牵着长孙无越出了这明瑟轩的内室暗格,这暗格之中虽是暖和,可是呆久了也气闷的很,趁着被闷死之前,印舒桐便拉着长孙无越出来了,打了蓝芯蕊,又让钱巧巧乖乖听话之后,她的心情极好,走了几步,还哼起歌儿来了。

长孙无越大手一捞,将她扯了过来,揽上她的腰身,斜着眼睛看她,含笑道:“这么高兴?”

她不答,反笑道:“你不高兴?”

“还行。”简短吐出两个字来,他就不吭声了。

“什么叫还行啊?你总给别人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你!说一句高兴会死嘛?”对于他的回答,她自然是不满意的。

长孙无越做了个模糊笑的动作,抿嘴道:“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本王突然想起来,上午去给皇祖母请安,她说起大年初一是图氏的生日,宫里好久没怎么热闹了,就想给图氏做个生辰宴会,好大家乐一乐,本王想着让你进府皇祖母挺生气的,这个生辰宴会倒是不能不去参加。”14967626

参加图娅慧的生日宴会?印舒桐当即甩开长孙无越的手:“你今儿晚上才跟她吃了饭,过年的时候还要跟她做生日?”

“你别走啊,本王的话还没说完呢!”见她情绪这么激动,长孙无越勾唇一笑,又去把她扯回来继续揽在怀里,“当时有些人在场,本王也不好不去,若是当众拒绝了,皇祖母的面子往哪儿搁呢?反正本王已经想好了,到了那一天,本王就带着你一块儿去,任她们怎样也是无法的,大过年的,本王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府里嘛,反正生辰宴会本王去了,皇祖母也不能说什么,至于你去,她爱生气随她去,只要咱们高兴就成!”

印舒桐听他这么一说,转念一想,如果在图娅慧的生辰宴席之上,让图娅慧出丑,这不是更有意思吗?这可比在府中待着陪叶老夫人抹骨牌有意思的多了,而且她又不会抹骨牌,何必在府中闷着?她要是跟着长孙无越去了,肯定能把图太后那个老妖婆气的脸发绿,这么一想,就更兴奋了。

“好哇好哇!我去我去!”一想到可以有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整图娅慧和图太后,印舒桐就很是雀跃,长孙无越是图太后的亲孙子,自然狠不下来心,她不同,那两个女人都矫情,字字句句都爱针对她,印舒桐这心里头憋着气呢。

长孙无越就知道她会这样,见她这么雀跃的嚷嚷,忙一把又将她拽过来,低声笑道:“皇祖母安排,那宴席是在初一戌时初刻,除夕咱们陪着娘在华音居守岁,娘若是睡了,咱们也就睡去,第二日还有一天的时间,本王想带着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本来早就该带你去的,只是一直忙着没有时间,正好初一那天,也算是个正经日子,也该去看看了。”

他一开始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之后说起要带印舒桐去一个地方,面上的神『色』就有些不大好了,眸中丝丝暗涌,印舒桐一眼瞧见了,自然好奇,便问道:“什么地方啊,弄的这么神秘?”

长孙无越不答,反而沉眸问道:“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你当真不记得初一是什么日子了?”

印舒桐一愣,初一,不就是新年第一天么?她眨眨眼:“初一能是什么日子?你生日?你跟图娅慧同年同月生的?”

长孙无越沉眸看了她好一会儿,眸光迫人,像是承载了八荒四核的悲切,缓缓的流淌出来,一点一点的侵蚀了她的心,印舒桐不由得轻叹一声:“好吧,我不记得初一是什么日子,你想要我记起什么…”

她早就说过,她的记忆是不完整的,解封了的记忆,只有花桐跟长孙无越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片段,旁的一概都不记得了。

长孙无越沉着眉眼看了她片刻,忽而眸光散开,轻声一笑:“没事,不记得就算了,等去了那个地方,本王自会告诉你的。”

他越是这样,印舒桐越是好奇,奈何无论怎么问,长孙无越都不肯再说,非要等到初一出门的时候再告诉她,她也只得作罢了。

一转眼,新年就到了,蓝芯蕊伤的厉害,再加上因为这伤,也没脸出来,因此便在玉芙台里待着不出门,只有钱巧巧时不时的去看看她,这两个再不敢兴风作浪的,而蓝芯蕊偶尔有些不甘心,发狠骂骂印舒桐,也被钱巧巧劝了下来,如今府中印氏做大,又极受宠,她们得罪不起,还是不要撕破脸闹起来的好。

而做主把钱巧巧关进独乐峰厢房的是图娅慧,印舒桐答应钱巧巧只要替她办事,就把那妖女之名除了,所以便好说歹说,怂恿着长孙无越陪着图娅慧吃了几次午饭,图娅慧也总算是对钱巧巧的事儿绝口不提了,一径的说此事由王爷做主。

既然让长孙无越做主,那自然是不了了之的。

而因为长孙无越陪着图娅慧吃了几餐饭,图太后的态度也好了许多,那妖女之事,还真就无人追究了。

印舒桐偶然想起来,觉得女人真是好哄,笑一笑,吃几餐饭,就温柔似水的什么都听你的,不过,她倒是惬意了,唯有长孙无越,不乐意了好几天,说她奴/役他,出卖男/『色』,哪有人把自己的男人这样利用的之类的话。

印舒桐听了忍不住好笑,安抚了几句,后来见他越发不乐意了,干脆把他扑到在榻上,狠狠的压着他做了一回,这男人在餍足一笑,闭口不言了。

日子跟穿梭似的,转眼就是大年初一——

求推荐票票哇,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海王庙

第一百二十八章 海王庙

一大早的,印舒桐就被长孙无越从被子挖了出来,昨夜守岁睡的很晚,叶老夫人兴致好得很,竟拉着众人玩了半宿的抹骨牌,这还没睡足两个时辰,印舒桐自然是不乐意了。

看着耍赖不肯起来,把自己裹在棉被里的女人,长孙无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快起来吧,说好了今儿带你出去的,一会儿到了马车上再睡吧!你要是再不起来,本王命人连被子带你一块儿抬到马车上去了啊?”

印舒桐在床榻上扭动良久,还是不能接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抬到马车上去,只得睡眼惺忪的起来洗漱穿衣。

及至到了马车上,印舒桐靠着长孙无越准备补觉,想起来便问了一句:“我们去哪儿啊?”

长孙无越微微一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睡的更舒服一些,才淡声道:“海边,崖城。不过路上要一个时辰,你可以先睡,等到了,本王再叫你起来。”

他说完,等了半晌没人回答,低头一看,她已经枕在他身上睡着了,当即垂眸一笑,抚了抚她的头发,眼底都是爱怜宠溺。

从襄京出来,马车一直往南,崖城就在襄南平原上,也不是很远,但是靠海,而且兰襄仅有的两个出海口,都在崖城里。

这次出来,长孙无越没带多少人,也是一大清早悄悄出来的,只带着长安,旁人一概不要,因此长安也就充作车夫驾车了,长安似是不止一次走这条路了,熟稔的很,一路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崖城。

崖城是个海边小城,整个城市都能闻到海的味道,人不多,几个小镇子而已。

印舒桐被长孙无越轻声唤醒,从马车里出来,闻着空气中特有的海腥味,一恍然,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凤城,只是这崖城的古朴宁静还是把她拉回了现实之中。

“你不过大年初一带我来海边捕鱼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