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摇摇头,不知为何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大”流墨瞧见从外面进来的白楚和冷玖,他刚要开口叫大祭司,但是有冉紫衣在,他立刻改开,“白姑娘,小九。”

莲子看着白楚一身姑娘的打扮,目瞪口呆,他知道大祭司漂亮,也知道现在大祭司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假的,可是他这一身艳丽妖娆的打扮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如果阎尸殿需要一个女主人,他真的觉得大祭司自己就可以带来了。

“楚楚姐姐,浅月姐姐。”冉紫衣知道的并不多,她那日来到悬壶经过流墨的介绍才知道,身材高高,长相如妖孽的是白楚楚,而身高中等,身材有些消瘦的女子是苏浅月。

“噗!”莲子听到冉紫衣叫大祭司为楚楚姐姐,实在是接受不能,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音。

冷玖笑了笑,“又见面了。”

“我一直等着浅月姐姐呢。”冉紫衣望着冷玖,她觉得冷玖的眼神虽然冰冷可是却给人非常安心的感觉。

一旁的莲子忍俊不禁,白楚冷冷的勾了他一眼,然后笑容嫣然的走了过去。

因为是白楚的靠近莲子不敢闪躲,忽然,他觉得自己腰带一送,胯下一凉接着就传来冉紫衣的惊叫声。

他低下头也跟着尖叫,白楚居然送了他的腰带,裤子就掉了下来,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些人看光了,特别是冉紫衣。

莲子掩面哭泣逃走,他一辈子的清白就这么被大祭司给毁了。

冷玖有些埋怨的看着白楚,莲子也没做错什么,他这又是何必呢。

冉紫衣笑得花枝烂颤,挪逾道:“哈哈,居然害羞了,你身为医者什么没见过,居然被自己吓到了。”

莲子躲在通往内室的门口,探出半个身子,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涨红着脸说道:“你刚刚不也是叫的比谁声音都大。”

冉紫衣哼了哼,“我叫是因为你的太小了。”

“你!”莲子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出去,一脸愤怒的瞪着冉紫衣。

看着莲子朝气蓬勃的和冉紫衣斗嘴,以往安静的悬壶药房,忽然热闹了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有事?”流墨有些关心的问道,想到他们去了镇国公府,宅院深深,什么阴谋诡计没有。

冷玖摇摇头,“你让莲子送去的信我收到了这才前来的,我有些事想找珊珊商量。”

冉紫衣一听是找自己,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她希望自己可以帮上恩人的忙。

冷玖将怀里的药膳书册还给冉紫衣,沉然道:“我想和你做个生意如何?”

冉紫衣抬眸仰望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冷玖,明亮而清澈的眸子透着一抹天真单纯。

“浅月姐姐请讲。”冉紫衣一脸的期待。

“你这本书册我看了一遍,我觉得我们可以开个药膳酒楼,用来挣钱,到时候咱们五五分如何?”冷玖从来没有自命清高,认为钱是不重要的东西,其实在京城活动,不能光靠武力,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钱来打通关系的。

她在湛冰川身边那么多年,心中自然也有一份名单,知道哪些可以用钱贿赂,拿一些是不能的。

想要一点点的瓦解湛冰川的势力,看似简单,其实也非常的复杂。

好在这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是她帮助建立起来的,因此想要瓦解也并非难事,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冉紫衣虽然才十岁出头,可是也明白钱的重要性,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爹爹留下来的东西会有这么大的价值,不然他们也不会在上京的路上被活活饿的一病不起。

而且如果她想找到自己的娘亲,也需要钱。

“好,可是我不用那么多,我拿三成就行。”冉紫衣倒不是谦虚,而是她才十岁,她不过是提供了药膳食谱,剩下的需要苏浅月她们去做。

譬如酒楼的选址,药材食材的购买,招聘厨师和打杂跑堂的,都需要钱,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占了一半去,实在是说不过去。

冷玖见她答应,知道她这么做也是为了求个心安,她点点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你想弄酒楼我是不管你,可是这钱从哪里来?”白楚出声问道。

冷玖悠悠然的转过身子,向着白楚张开了手掌心,淡淡道:“还请大祭司慷慨解囊,酒楼盈利,我分你四成。”

“做梦!”白楚弯曲着手指狠狠的敲着冷玖的额头,“你是镇国公府的五小姐,怎么去开酒楼,被你那个嫡母发现了,还不生吞活剥了。”

白楚自然有自己的考量,镇国公府算是清贵,清贵从不与商贾结交,虽然暗地里他们也会投资一些生意,可是都是找人代为打理,而她作为镇国公府的五小姐,被人看见在做生意,一定会被处罚的。

冷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解释道:“我不会亲自出面的,到时候我让七刹他们帮我就好了,这样他们也不用总是待在俏生堂里。”

白楚知道冷玖说得有理,俏生堂也是人来人往,京城达官显贵经常出入,七刹他们总是在那里躲着确实不是回事。

而且开药膳酒楼更够接触到更多的人,有些人是不会去俏生堂,可是酒楼这种地方却可以随意往来。

这样可以更加轻而易举的获得情报,也算是不错的投资。

白楚哼了哼,点头答应,“好吧,按照你说的,我占四成。”

冷玖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以为白楚又会刁难自己,她再次张开小手,“那先给我十万两吧。”

“咳咳!”白楚有些错愕,他掩唇轻咳,妖冶的桃花美眸闪过一丝锐利,“你要这么多做什么?!”

冷玖扬了扬手里的书册,解释道:“这里记录的都是一些高级药材和食材,想要开药膳酒楼自然是要花大价钱购买喽。”

其实冷玖也想过,既然这药膳食谱如此的重要,为何冉紫衣的父亲不自己去做,后来她想了想才明白,这药膳里的药材食材都非常的昂贵,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而一些有钱的人家也不见得会相信这些药膳的功能,看来到时候酒楼的宣传还是要下一番苦功夫了。

白楚见她振振有词,妖冶的黑眸剐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对流墨道:“拿十万两的银票给她。”

流墨嘴角微微抽搐,“那个大不是白姑娘,我这小小的药炉哪里有十万两啊。”

他的心里都是泪啊,大祭司未免也太一毛不拔了,他分明记得大祭司出门身上都会带上银票傍身的。

而且只要他拿出令牌去任何一个钱庄里都能取出银子,何必为难他。

白楚挑了挑眉,芙蓉面上荡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看得人心底发寒,“我不管,三日后我要看见十万两。”

流墨不敢造次,点点头,幽怨的看了看冷玖,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冷玖也很无语,她也知道白楚的身上其实是有银票的,却没有想到这只铁公鸡居然一毛不拔。

还用自己大祭司的身份让流墨去凑钱,真真是厚颜无耻啊。

“流墨还有件事情拜托你。”冷玖开口道。

流墨无奈的看着她,动了动嘴巴,“不会又是要钱吧?”他是真怕了。

冷玖却摇摇头,“不是,我想让你帮我物色一个酒楼的地址,你也知道我不能轻易出门,所以只能拜托给你。”

流墨点点头,这个倒不是难事,交给他就好了。

冷玖又交代了一些东西给流墨,开酒楼需要筹备很多东西,她只能交给流墨去做。

而流墨是要看守悬壶药房的,所以就让莲子带着写好的信笺去俏生堂找七刹和魅影相助。

一开始七刹听说是冷玖提得建议,非常都不屑,甚至不想去做。

魅影换了衣服,终于不用再打扮的像是这里的清倌,他也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你不去,这里面也有大祭司的命令,你想违抗他的命令吗?”魅影越发不懂七刹,难道她还不明白,大祭司待小九是不同的,而他们不过是大祭司的属下而已。

“我只是觉得大祭司忘了阎尸殿是做什么的,忘了建立它的目的。”七刹忿忿不平,她捏着拳头,沉声道:“他鬼迷心窍,居然宠爱小九,他变得不像他了。”

魅影看着无理取闹的七刹,不屑的一哼,“七刹,我想大祭司很清楚的知道建立阎尸殿的目的,是你忘了你不过是一名属下,就好像碧血,她死了不是小九,也会有别人顶上,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七刹凝眸望着魅影,眼神有些咄咄逼人,“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小九为了排名在你我之上的护法了?”

“当然。”魅影一脸的坦然,“论武功我比不得小九,轮在大祭司心中信任的程度,我也比不得,我对她心悦诚服。”

“不!”七刹恨得摸着后槽牙,她不敢相信曾经并肩作战的魅影,居然偏向了小九,为什么!

“你不想去,我不会逼你,我先走了。”说完,魅影将宝剑握在手中,推开窗户,离开了俏生堂的客房。

一阵凉风吹来,吹得七刹怒火更旺,她的眸底染着恨意,小九是她捡回来的,却没有想到捡来的是个祸害!

她不甘,陪伴在大祭司身边的应该是她,让流墨和魅影佩服的人也该是她!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抢回来!

——

一连几日白楚都是晚出早归,因为白天他还在睡着,春琴和秋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春琴就问冷玖,“五小姐,不用给楚楚姑娘找太医看看吗?”

“是啊,这白天还睡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一旁的秋书也跟着搭话。

冷玖神色淡定如常,她摇摇头,找太医来又如何,白楚不过是在补觉而已,根本检查不出什么,最多也就是睡眠不足罢了。

“无碍,她贪睡而已。”冷玖解释道。

“五小姐在吗?”岳嬷嬷的声音由远及近,她来到门口,将春琴和秋书正在陪着苏浅月说话,笑容更深,“给,五小姐请安。”

冷玖撩了撩眼皮,笑容端庄而疏离,“是岳嬷嬷,里面请。”她给春琴递了一眼色,“赐坐。”

“哎呦,五小姐不必如此客气。”今日的岳嬷嬷格外的热络,“我今日来是找春琴姑娘的。”

冷玖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春琴。

春琴却蹙起了秀眉,疑惑的望着岳嬷嬷,她找自己做什么?

“春琴,既然是岳嬷嬷找你就去瞧瞧吧。”冷玖知道如果是偷偷摸摸的事情,岳嬷嬷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走来揽月阁。

春琴见苏浅月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很是坦然,她点点头,屈了屈膝盖,“是。”

“五小姐别多心,我就是和春琴姑娘说几句话,一会儿就让她回来。”岳嬷嬷故意撩拨了一句。

冷玖暗暗冷笑,好个岳嬷嬷居然给她上眼药,暗示她想太多,既然如此自己又怎么会让她舒心好过。

眼看着春琴就要和岳嬷嬷出去,冷玖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慢着。”

春琴的脚步一顿,知道苏浅月这是有话要说,立刻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退了回来。

岳嬷嬷将春琴回去了,自己也只能跟着回去,她讪讪的一笑,“怎么五小姐还有何吩咐?”

“我倒是没什么吩咐,我就是最近得了一个毛病,见不到我家春琴,我就不放心,岳嬷嬷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也没外人。”冷玖拿起桌子上的茶盏,不慌不忙的说道。

她眼睑半垂,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神色,只有她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杯盖的边沿,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

岳嬷嬷表情有些尴尬,缓和了片刻,她倏然一笑,“哦呵呵,五小姐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总是一些私事,我想五小姐没兴趣知道。”

“怎么会,我很有兴趣,”冷玖施施然的抬眸,悠然侧目,声音带着几分不耐,“说吧。”

岳嬷嬷心底对苏浅月非常的不满,恨不得翻脸走人,可是她笑了笑,说道:“这好吧。”

她故作为难,好像是苏浅月给她了难堪。

冷玖自然是瞧见了她眼底的那份不屑和嘲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漆黑的眸子荡起一抹血色。

岳嬷嬷没有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冷酷,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前几日我家有个侄子相中了春琴,想着让我来给说说。”

春琴神色凝重,她有些不安的看向冷玖,眼神带着祈求。

“哦,春琴你可曾见过岳嬷嬷的侄子?”冷玖直接将问题挑开问,省的岳嬷嬷利用她们不知道的事情大做文章。

春琴走到苏浅月的面前微微屈膝,摇头,“奴婢从来没见过他。”

“呵呵,岳嬷嬷,春琴一直服侍在我身边,又是何时见过你侄子呢?”冷玖冷冷的问道。

岳嬷嬷在来这里之前也是担心着苏浅月会这么问,幸好她早就想好了对策说道:“回五小姐的话,是我侄子见过春琴,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五小姐身边的春琴,今日我和大夫人也说了,大夫人就让他来府中的马厩,赏了他一份车夫的差事。这样两个人离着也近了,可以好好谈谈说不定就是一桩美好的姻缘呢。”

冷玖扯了扯嘴角,虽然不知道岳嬷嬷她们又在谋划着什么,可是她知道准没好事。

就算不是为了春琴,为了自己不再陷入危险中,冷玖也不会同意春琴跟了岳嬷嬷的侄子的。

冷玖不语,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似乎有意在耗费时间。

春琴的心里七上八下,她担心苏浅月会多想,认为自己要背叛她,非常的不安。

而岳嬷嬷笑容满面的站着,心里也有些不宁,这五小姐忽然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半晌,岳嬷嬷站得双腿有些发颤,这才问道:“五小姐”

“岳嬷嬷,我才回府不久身边的丫鬟里就春琴和秋书用得惯,本来春琴的终生大事我也管不了,毕竟她的卖身契还在母亲的手中,可是我是舍不得春琴的,也不想她出嫁,这样吧,你看看之前被我打发走的夏棋和冬画都不错,她们配你侄子也是可以的。”冷玖知道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也想看看大夫人到底是什么对她是个什么态度。

岳嬷嬷也不敢太惹怒苏浅月,毕竟事情闹到了,她又去找大夫人,大夫人又该头疼了。

所以这种事情就不该当着苏浅月的面提,不如就私底下再说,到时候让春琴自己去求苏浅月放手。

如此想着,岳嬷嬷笑容越发的虚伪,“我知晓五小姐疼爱春琴,我也不会逼着她,我去和我那个侄子说说,一切顺其自然吧。”

“嗯,岳嬷嬷自己想清楚最好。”冷玖鄙夷道。

“是。”岳嬷嬷不情不愿的退出了揽月阁。

她一走,春琴就扑通一声跪在冷玖的面前,她哭得伤心,“五小姐,我不知道岳嬷嬷的什么侄子,我也不认识。”

冷玖知道春琴这是怕了,她放下杯盏,说道:“行了,你别哭起来吧,我知道你,不过这次没成功,她下次还会来找你,你是妥不过去的。”

秋书去扶春琴起来,春琴摇摇头,“奴婢不起来,还请五小姐给奴婢指一条明路。”

“你听我的安排?”冷玖如水的眸子打量着哭得凄惨的春琴,挑着黛眉问道。

春琴连忙点头,“只要不是嫁给岳嬷嬷的侄子,不用一辈子待在镇国公府,奴婢什么都愿意。”

“我问你,你只是因为想逃避苏俊恒的魔爪才不想留在镇国公府吗?”冷玖感兴趣的问道。

“嗯,五小姐若是真的想知道,不妨夜里偷偷去二少爷的院子看看就知道了,府中有多少丫鬟敢怒而不敢言。”春琴想到苏俊恒发狂的模样都全身发抖,脸色也白了白。

“哦。”冷玖微微颔首,“我来告诉你,若是岳嬷嬷再找你,你就答应,见到她的侄子和他周旋,套得他的情报后,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滚出国公府,你可明白?”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美人计。

春琴点点头,她倒是不在乎和岳嬷嬷的侄子说上几句话,只要不是留在镇国公府怎么都好说。

冷玖满意的点点头,她让秋书扶着春琴下去休息,她回到卧房,只见白楚已经撩开眼皮,姿势妩媚的横卧在床上。

他露出细滑圆润的肩头,紧实白皙的胸口,眼神慵懒而魅惑的盯着走进来的冷玖。

“是不是打算晚上去见见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哥哥?”白楚握住冷玖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床边坐下,他缓缓起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挑逗着她。

冷玖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弄得脸颊潮红,心跳加快,她侧身想要推开白楚,却被他抱着更紧。

“别。”冷玖贝齿咬着唇瓣,艰难的从牙齿里挤出一句话,“这里可是镇国公府。”

“没关系,我可以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白楚的声音越发的诱惑人,低沉磁性色气满满。

冷玖咬着凝血般嫣红的唇瓣像是快要咬破,她根本没法拒绝,只能任由着白楚胡来。

情爱过后,冷玖气喘吁吁的闷在白楚的怀里没有抬头,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就不能忍忍吗?

白楚咬住冷玖的肩头,有些用力,声音沙哑透着一丝邪魅,“晚上我们一起去瞧瞧。”

“哼。”冷玖不满的哼了哼,她双腿有些发颤,根本不想动。

“我抱你去。”白楚精致的玉面荡漾着宠溺的微笑,他真是爱死了这个女人欢爱后娇羞的模样。

冷玖推开白楚,她翻身下床将一件白色的中衣套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出门让春琴和秋书准备热水。

她故作镇定不让二人瞧出端倪,而春琴和秋书不敢多想,乖乖的准备了热水。

沐浴的时候,冷玖屏退了她们,白楚却死皮赖脸的一起洗,他还故意说道:“我们是好姐妹一起洗怎么了?”

“咳咳!”冷玖红着脸,亏得他敢这么说,她都替他觉得丢人。

装女人比做男人还敬业。

“你咳什么。”白楚将冷玖的身体纳入怀中,他一只收拿起一旁的白色毛巾给她擦着手臂和锁骨,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冷玖的身体上。

冷玖脸颊酡红,她能感觉到白楚对她动了情,可她不想再在水中发生那种事情,只能默不作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白楚神情越发得意,看着冷玖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的听话,任由他来摆布,心里非常的高兴。

沐浴之后,二人穿上了衣服,在卧房里,白楚将一颗药丸交给冷玖,“吃了吧,吃完这颗你身体里的蛊就解了,可是你我之间的心蛊是解不开的,想逃的话,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冷玖接过药丸,望着黑色的药丸她无奈的一叹,罢了,只要不是每个月十五就发病,她也不强求了。

“你呢?”冷玖记得白楚发病的日子也快了。

“小九,你就是我的解药啊。”白楚媚眼如丝的凝着冷玖,所以她此生都别想逃。

冷玖就知道白楚会这么说,她淡淡的一叹,吞下了药丸,苦的要命。

白楚媚媚的一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头枕着双臂,怡然自得。

入夜,冷玖和白楚趁着国公府里众人睡下偷偷的潜入了苏俊恒的院子,苏俊恒的院子和其他人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将一侧的厢房改成了浴池。

浴池里铺着防滑的大理石庄,水池的四面有虎头喷泉,从里面流出热水到池子里。

他们二人坐在屋顶上,拿开一块青瓦,向里面看去。

只见苏俊恒赤身*的泡在水池里,两名小丫鬟裹着抹胸,穿着亵裤站在他两边替他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