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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半空之中,她要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才能维持住身体的摇摇欲坠。

她抖的厉害,贝齿死命的啃噬着唇瓣,即使是痛,也没办法把她从怕高的恐惧之中拉扯回来。

一个忍不住,她哇的大哭出声。

“秦释哥哥——”

“好怕啊,好怕啊,救命啊——”

房梁之下的人,其实和沐沐的想法差不多。

他们也想大声呼喊好怕和救命。

但是,还没来得及张开口,夺魂的使者就已经用软剑收割掉他们的生命。

有时候,能喊,能哭,其实也是一种大幸福。

至少那能够证明,自己还活着。

销魂一吻(十六)

至少那能够证明,自己还活着。

沐沐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秦释从横梁上‘剥’下来带走的了。

她坐在他怀中,把他的身躯当成了梁木,死命的缠抱紧,童稚的小脸挂着斑驳泪痕,惹火娇躯,不安的磨蹭,丝毫不懂得这样无心的小动作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呜呜呜,吓死我啦。”

哭闹不休着,她把眼泪和鼻子一股脑的往他袍子上抹,以此作为小小的报复。

秦释低下头,轻轻亲了亲她的发丝,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令他迷茫的冷眼,逐渐恢复了人类特有的温情,“没事了。”

“下次不许把我放在房梁上。”明知道她怕高,他怎能如此待她。

“好。”前提当然是不再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

他宁可要她哭,也不要刚才尸横遍野的景象烙印到了她的心里。

他的沐沐,虽然是妖精,可胆子却比普通的女孩还要小。

若真是被他亲手‘造’出的死人给吓到了,他才会更加的后悔。

“对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受伤。”漂亮的大眼,流过泪之后,竟然不会肿胀,瞳眸比往日仿佛更清澈了些,炫目的光晕,连番起伏,风情万种,偏偏又写满了纯真之色,一颦一笑,夺魂摄魄。

秦释骤然收紧了呼吸,好半晌,他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尽力不让沐沐发现他刚刚的变化,淡淡回道,“没有。”

“那么多人打一个,怎么会没有呢?我不相信。”

销魂一吻(十七)

“那么多人打一个,怎么会没有呢?我不相信。”上上下下,毛手毛脚的摸了好一通,沐沐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脸色正由浅红转为深红,再由深红变化为可疑的深紫色,两只黑亮亮的深邃眸子,从内而外,熊熊火焰。

冰山表层之下,原来藏着的是一座火山。

而她,偏偏就是唯一能够融化最上边的万年冰层的力量。

“沐沐,不要再摸了。”她还只是颗青涩的小果子,不到采撷的时候。

秦释抓住了她的手,首次体温超过了沐沐,热烫的惊人。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没有受伤。”初生小鹿一般纯净透明的眼眸眨了数下,沐沐下意识的咬住了唇瓣。

秦释深深的叹了口气

粗糙的指尖轻轻一抹,阻住她继续伤害自己。

“我真的没有受伤,身上的血气,都是别人的,你放心吧。”

沐沐这才放松了下来,往他怀中倚的更深,像个孩子似的轻啃手指,好半晌才声音发虚的小声问,“那些人,还活着吧?”

秦释轻轻的拂了一马鞭,没吭声

“呼,活着就好了,这次就当作是给他们留个教训吧。”

“下回再出来打劫的时候,也得多长一双眼睛看看,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最好不要去惹。”

“以为带的兄弟多,就想欺负落单的旅者,哼,踢到铁板了吧。”

她自说自话,秦释听在耳中,却还是没有吭声

下了矮坡,折返原路。

离破庙愈来愈远。

空气中的血味,逐渐淡到不可闻。

销魂一吻(十八)

空气中的血味,逐渐淡到不可闻。

而那些个被肢解的四分五裂的躯体,渐渐凝固了血液,怵目惊心的红色,令人间化为了地狱。

幸好,他的沐沐怕高,从始至终,不吃呢个睁开了眼。

秦释的冷眸之中,寒芒一闪而逝

被他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怀抱中央的沐沐,或许永远都无法见到他的另一面,残忍的、血腥的、恐怖的、令人心生畏惧的可怕一面。

“秦释哥哥,前边的人马还在等着呢,我们要避开吗?”马儿载着两人,刚一回到官道上,沐沐立即敏感的察觉到了几里开外的情况。

有了破庙内的经验,她深深的觉得,避让开麻烦也没什么不好。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少受些惊吓,让旅途更加的畅快些吧。

出乎意料之外,秦释却是率先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必。”

“咦?”她不懂了,抬眸望向他,懵懂的眨了眨眼

秦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对他来说,不想动手的唯一原因,只不过是尽量保持低调,不引起天驰国的注意。

破庙之内,杀戒大开。

他已经动过了一次手,哪里还会思前考后的研究那么多。

正所谓杀一人亦是杀,杀一路也是杀。

在秦释的眼中,无有不同。

对于自动送上门来找死的家伙,他不排斥动动手指,送他们上路。

“我们越来越接近了哦,你要小心,他们就躲在路两旁的树丛里,树上也有几个,沟里藏了人,耶,就连地下也有呢。”

销魂一吻(十九)

“我们越来越接近了哦,你要小心,他们就躲在路两旁的树丛里,树上也有几个,沟里藏了人,耶,就连地下也有呢。”

沐沐可爱的猛嗅鼻子,蓬松的白尾摇啊摇,宛如一面风中飘舞的旗帜。

每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都不大一样。

她很轻易的就能分辨出其中的区别。

嗅来嗅去,还是秦释哥哥身上的最最好闻。

那独属于他的淡香,几乎难以在人世间寻到类似,不管闻了多少次,都不会觉得厌烦。

她夜里若是闻不到这味道,可是会失眠一整晚呢

“沐沐,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直接闯过去。”秦释的手臂,陡然锁紧。

那股巨大的力道,以及突然加快的速度,令沐沐完全俯冲而入到了他的怀中,脸颊严丝合缝的紧贴到了胸口。

被风儿撩起的狐裘恰好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秦释已单手按住了她的头。

马儿继续在加速。

风儿的声音,在耳边呼啸

沐沐的世界中一片温暖。

在完全进入包围圈之后,她的呼吸,不自然的窒住。

心脏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厉害,静静的等待着,平安通过,亦或是——

无数道凌厉的气息,忽的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

上上下下,每一处似乎都完全被封锁到

沐沐的脑海中才现出‘危险’两个字,她的身子就已经在秦释的拥抱之下,腾空飞舞的老高。

一柄软剑,在两个人的周围舞出了一道剑墙,将所有的攻势全部拦下。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销魂一吻(二十)

一柄软剑,在两个人的周围舞出了一道剑墙,将所有的攻势全部拦下。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沐沐只是紧绷了身子,怕,倒真是不怎么怕。

待到脚一落地,秦释的力道终于没那么大了,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站定了身子,水灵灵的眸子,好奇的向外瞟。

咦?

好多人。

居然不躲了,全部都从藏身之处跳了出来

一半的人挽起了强弓弯弩,另一半的人各持兵器,满面惊骇的瞪视着秦释,脸上写满了吃惊。

“要打劫吗?”抱着她的男人,冷不防的蹦出来一句。

沐沐软绵绵的附和,“天驰国真是不太平,赶了小半天的路,就遇到了两股劫匪。”

秦释一派悠闲地探臂将沐沐重新揽进自己怀里护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生出的孩子不学好,拦路抢劫,那都是管不了的事情呀。

带人偷袭不成,为首那个中年男人拧眉沉思了老半天,才徐徐的抬高了手臂,止住下一波的攻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好笑,差点没把人射成了刺猬之后才想起来问人家的身份,你们还挺会说笑话的嘛。”沐沐送了一记可爱的白眼过去,藏在面纱下的玉鼻顽皮的皱了皱。

“本官奉旨在次缉拿要犯,三天之内,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不管身份为何,尽皆射杀。”那中年男人倨傲的抬高了下巴,两颗圆圆的鼻孔下,各有一小撮鼻毛,看的分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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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一吻(二十一)

“本官奉旨在次缉拿要犯,三天之内,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不管身份为何,尽皆射杀。”那中年男人倨傲的抬高了下巴,两颗圆圆的鼻孔下,各有一小撮鼻毛,看的分外清楚。

“喂,那不是很不讲理的吗?”

“走个路,也要把命丢在这儿,哪一国的王法规定的那么霸道?”

沐沐气的挥了挥小拳头,她和秦释哥哥没招谁没惹谁,赶路也成了死罪的理由吗?

“小丫头,怪只怪你们走了不该走的路,废话少说,你们若不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就认命吧,早死早超生,记得下辈子再投胎的时候,放聪明些,别专挑些断头路来走。”中年男人惋惜的摇了摇头,人跟着后退,示意手下人准备动手。

沐沐被人抢白一通,颇有些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郁闷感。

她窝回到秦释的怀中,郁闷的扁了扁小嘴,“我们死定了耶,人家非杀不可。”

“闭上眼吧。”秦释怜爱的拍拍她的肩,唇瓣噙着一抹淡笑,瞳眸之中却已经是冰冷一片,那邪佞寡绝的神情,分明已是第二次动了杀机。

“好嘛,这次能不能不上树?我保证不偷看。”她可不愿意再因为这群不长眼睛乱惹人的笨蛋们的失误,而再受一次惊吓了。

“嗯。”他倒是答应的很痛快

可沐沐的心底反而愈发不安起来。

根据以往的管理,通常秦释特别好说话的时候,也就最该打起全部精神去防备。

弓箭、利刃,一股脑的砸了过来

官军扮演的盗匪,与刚刚在破庙之中遇到的那伙子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销魂一吻(二十二)

官军扮演的盗匪,与刚刚在破庙之中遇到的那伙子乌合之众,截然不同。

他们有计划的轮番攻击,配合巧妙,且没有江湖比武的那些规矩,怎么要人命怎么来。

秦释一个人去应付,尚且有难度,更别提还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沐沐了。

他的软剑,几乎护住了两人的要害

再抽冷自的去偷袭,撂倒一个算一个。

中年男子远远的望的很清楚

当秦释一剑收割了三条人命的同时,他忽的指住躲在秦释怀中的沐沐怒吼,“攻其软肋,那个女的不会武功,弓弩手朝着她放箭,其他人趁机偷袭男的。”

话音才落,一道异常冰冷的眼神,杀气腾腾的横扫过来。

已经接近了一天之中最酷热的时辰,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四周,空气渐渐温暖,可所有人却都感觉到了一股阴森寒意,冻的人心血都要凝固住了一般。

“沐沐,我要杀人了喔,闻到了血味的话,你不要怕。”

他清冷的声音,一丝淡淡的温存

可是,与那轻柔的嗓音相反的是完全陷入嗜血狂暴之中森冷眼神,却在一霎那间,全部烙刻到每一个的心中,从此化为追魂的梦魇,即使是死去,也无法摆脱掉的恐怖。

“我不想坐到树上去。”她再次认真重复,也着实没有勇气从他的怀中抽离,去看看为什么身边忽然变得寂静一片,除了风儿刮动树叶的沙沙声,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嗯,不会。”秦释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对方的攻势便已经全面开始。

那柄软剑,宛如有了生命,劈飞箭矢。

销魂一吻(二十三)

“嗯,不会。”秦释只来得及应了一声,对方的攻势便已经全面开始。

那柄软剑,宛如有了生命,劈飞箭矢,在一片幻影光芒的闪动与暴喝怒叱尖号惨嚎声中,收割所有攻击范围内所及的生命。

他没有留情,也不懂的手软

敌人的哀嚎,在他耳中,成了最美妙的仙乐,只会激荡起更深一层的狂暴。

还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沐沐一个字的坏话,更别提指着她的身子,号令手下的人以之为靶心,借机逼得他畏首畏尾了。

这伙人,很有勇气,相当有勇气

他们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当然也要‘享受’到秦释送上的最极致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