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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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一觉睡醒,已经到了翌日的下午。
她早已经被人挪到了小轿之内,八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抬着,健步如飞的跟着队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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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了平息所有人的怨恨,我决定提前进行剧透。
我本来也没打算让秦释在床上得逞啊!
沐沐失身的地点,其实早就内定好了。
没错,必要出现的道具,就是轿子!!
各位亲们,你们看过车震,床震,野战,
但是你们看过‘轿震’吗?
期待吧,期待吧,期待吧!!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三)
她早已经被人挪到了小轿之内,八名孔武有力的侍卫抬着,健步如飞的跟着队伍前进。
沐沐倦倦的伸了伸懒腰,刚想挑起轿帘子,寻找秦释的踪迹。
身子一动,原本裹缠在胸前的锦被,随之滑落。
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凉丝丝的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咦?
她的衣服呢?
对了,昨晚跟朱赤换了亲兵的服饰之后,原本那一套就丢在库房里了。
后来,秦释哥哥把她拖进了浴桶,一通嬉闹,亲兵的衣裳自然是不能再要了。
讨厌啦,居然就把她光溜溜的从卧房里抱了出来。
外边一群大男人,而她则是不着片缕,裹了个被子而已。
真是羞死人了
正值战时,物资短缺,从凤鸣国远道而来,孤兵深入,本是犯了兵家大忌。
好在这一只秦释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个个都是久经磨砺的老兵。
他们没有太多的温情,也不懂的心慈手软,只尊军令,所向披靡。
靠掠夺来补给,以战养战,从沿途各个城池抢来粮草和兵器,再狠狠的反击回去。
个个都以为秦释必败
没想到,他将破釜沉舟之计玩的如此高明。
五年过去了,战火硝烟,燃遍了雪国。
秦释还是秦释,他的军队,并无太大损伤,一点一滴,稳扎稳打,接近着最后的胜利之地——蜀山。
朱赤早已经习惯了去想办法完成秦释交代的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命令。
沐沐郡主还在襁褓之中时,他就满世界的找奶,人奶,兽奶,家养、野生,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四)
沐郡主还在襁褓之中时,他就满世界的找奶,人奶,兽奶,家养、野生,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时间过去了十几年,再让朱赤从一座被战火侵袭的小城之中寻到一顶舒适的轿子,完成起来并不算是很难
沐沐现在所乘坐的轿子,就是他从一座户人家的宅院之中寻来。
战火燃到此处,富户举家逃难,所能带走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日常用物还是留了下来。
原本就是富户,这顶特意为千金小姐准备的轿子,设计的十分精致内敛。
从轿外看,那只是一顶普通之极的青色小轿,与平时所见到的那种没有不同,最多是看上去稍微大了些而已。
可一进入其中,才能惊讶的发现内藏乾坤。
一个人坐在里边,可躺可卧。
两个人并排坐着,也不嫌拥挤。
这哪里是轿子啊,简直就是一辆可移动的马车,只不过,前进时需要人抬着走,而非畜力驱使。
她没有衣服,不敢从轿中出去
盖着锦被又太热,索性一把掀了去。
郡主的轿子,寻常人可不敢乱闯。
秦释一定在不远处盯着呢。
因此,虽不着片缕,沐沐也并不担忧走光。
她半跪在软垫上,把轿帘掀起了一条缝,摇着尾巴往外张望。
触目所及,行进的大军见首不见尾
每个人的面孔都非常的模糊,长年累月的征战,让他们的皮肤变成了同样的颜色,乍一看去,还真的没办法分辨出来彼此。
沐沐看了会,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吃掉沐沐,必须滴(二十五)
沐沐看了会,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抱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也没发现,她在软垫上瞎折腾的时候,轿子已被人抬到一片树荫之下,在那里早有人搭好了简易的凉棚,烧好了热茶,以供太子和郡主歇脚。
秦释挥了挥手,让抬轿的侍卫下去休息
待到周围人散的差不多了,这才拎着给沐沐准备的衣衫,一掀轿帘就闪身进来。
一上午,他不知查看了几次,沐沐睡的昏天暗地,连眼皮都不曾掀开过办下。
这次来,他也没指望贪睡的小妖精能清醒过来。
哪料到,她早已准备下明媚春光
对上了秦释的眼,沐沐先是怔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直接闯入。
开怀畅笑,犹挂在唇边,来不及收回,就转为一声尖叫。
“你你你,我我我,衣服,衣服。”
她可是光着呢。
昨天好歹还有件短袍遮身,今天倒是好,什么都没有了。
早知道如此,她刚才就绝不会踢开锦被,被捂的大汗淋漓,也总好过不着片缕的尴尬。
秦释被那尖叫声震的耳根发麻,他坐在她身边,一只手捂住嫣红的小嘴,另一只手揉了揉耳根。
“沐沐,我就是来给你送衣服的,别喊了,一会会把狼召来呢。”
“你可是我亲自照料着长大,这身子,哪一处我没看过,现在喊,晚了点吧?”
昨晚上,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他还被她那样子过分的轻薄了去,两人之间,遮掩的再掩饰,又有何意义?
PS:明天九点半继续更新,想看轿震的请投票!寒寒爱你们。
邪恶的轿震(一)
沐沐总算是扯到了被角,往上一拉,盖住了大半的肌肤,磕磕巴巴的问,“你怎么来了?”
“送吃送喝送衣服咯。”秦释晃了晃手里的小包袱,以示所言非虚。
在他眼前,两只浑然天成的玉足,精巧可爱,宛若用最好的暖玉雕刻而出的名家之作,炫目夺魂
贴放了他的腿侧,肉肉的脚拇指各寻一个点,钻啊钻,转啊转,以发泄莫名困窘的情绪。
他的呼吸不自觉的转为深沉,眼底不被满足的火焰,燃烧升腾的比昨日更加厉害了。
懵懂的小妖精还没有发觉危险正缓步靠近,纠结的重心也只在于刚刚丢了脸,光溜溜的在轿子里玩,还被他碰巧撞见,尽数看光了去。
“沐沐,过来。”折腾了一夜零小半天,她睡饱休息足,他却还未阖眼。
累是不累,可就是觉得揪心
一种莫名的绯色渴望,得不到满足,他怎舍得放过她,独自坠入梦境。
不,应该说,没有她的梦境,他不屑独往
已经浪费了五年,他没有更多的时间,消耗下去。
合该就是他的人,早一点或是晚一点,又有什么打紧。
秦释花费了整整五个时辰,想通了这一切,然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呆在她身边,轿内弥漫的全是沐沐身上散发出的奶香,极淡,若不是特别亲近熟悉的人,还真不一定能闻的出来。
那却是最最勾魂的毒药,秦释欲罢不能。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邪恶的轿震(二)
他摊开了手掌,五指指尖粗糙,却掩不住致命的贵气优雅,放在她面前,
“沐沐,过来。”
他又重复一遍,十足耐心的样子。
沐沐撅起了小嘴,脸蛋早就被彩霞染红了一片。
裹好了锦被,长发披散在肩头,一点一点,挪到秦释身边,仰着小脸,娇憨纯真的模样,
“秦释哥哥——”
她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末了再加上一句拖长的尾音,孩子气的发嗲。
然而,此情此景,再加上某太子脑海里充斥着旖旎的念头,哥哥两个字听起来却分外的刺儿。
好像是他仗着年长,正在准备欺负她一样。
事实上,他的确就是在想着要怎么‘欺负’,不是哥哥欺负妹妹的那一种,而是一个男人,面对心仪的女人时,情不自禁的发生的特别的‘欺负’。
这一声‘哥哥’,真是刺耳啊,讽意十足,他一点都不想再应了呢。
“沐沐,以后不许叫我哥哥,你可以称呼我为秦释,或者是——”
他揽过她,拖住后脑,覆住了她微微上翘的小唇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由浅入深,他的气息和她的味道,混淆出情qing欲的滋味。
他感觉到她的颤抖,克制住了激荡的冲动,温柔摩挲了许久,才慢条斯理的以舌尖顶开贝齿,长驱直入,诱她一同旋转。
沐沐被动的跟随着。
有些怕,也有些惊奇
从前,秦释哥哥偶尔也会亲她,不过都局限在额头和脸颊,情浓转深,最多也不过是吻一吻她的鼻尖。
可这次回来后,他侵占的目标似乎有所转变。
邪恶的轿震(三)
可这次回来后,他侵占的目标似乎有所转变
唇舌之舞,炽热的让她心惊。
来不及接受或是拒绝,他已然强势的抱紧了她,一头栽入激情的漩涡,谁也甭想跳出来站在一旁,独善其身。
“秦释——哥——”
她的尾音,消失在唇瓣的剧痛当中。
为了不让她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再次提醒他,刺激他,秦释的动作粗暴了许多。
两个都挤在轿子里,偌大的空间,似乎变小了不少。
他索性一把扯下了锦被,隔着轿帘丢出去,让出一些空间来,也迫着她更加接近自己,几近全裸的娇躯,半趴在他胸口,喘息剧烈。
然后,那只装着衣物的小包袱也未能幸免,被踢飞了老远。
秦释把她挤进了角落里,又仔仔细细的吻了她好一会,在濒临失控的边缘,停顿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哥哥。”她煞风景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沾染了春情的瞳眸,纯真的眨了眨,问的认真。
秦释没由来的便是一把火在胸口烧。
这个小笨蛋妖精,问出的问题,要他怎么解答。
难道他要告诉她,因为他渴望她,对她存了绮丽的念头,想要完完全全的占you有了她,所以才不喜欢以哥哥妹妹相称吗?
喊他哥哥,他便被局限在了亲人的身份。
而此刻,他已不满足停留在那样的位置。
他所觊觎渴望的东西,更多更多
他不可能为了一句‘哥哥’,就放弃掉心底盘算的念头。
情绪上上下下波动的太过剧烈,她的娇躯,已被迫挤向他
邪恶的轿震(四)
情绪上上下下波动的太过剧烈,她的娇躯,已被迫挤向他。
脖颈往下,饱满诱人的浑圆,生生变了形,一道深不可测的鸿沟,狭在两峰中央,绽放出难以置信的深度。
秦释的脑袋轰隆隆的巨响
他绝非是很容易激动的男人
与此相反,常年习武,带兵打仗,行军布阵,征战沙场,再加上一点点的天性使然,他早就练就了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镇定。
可没想到,一遇到沐沐,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再瞧见令人血脉贲张的惹火娇躯,曲线毕露,他就怎么都淡然不了了。
“我不是你的哥哥。”
“从前不是,往后也不会是。”
“沐沐,你我之间的关系,远非如此浅薄。”
“对你,我想拥有的更多,你想象不到的多。”
“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说,现在请你乖乖的闭上眼睛。”
好让他变身成为恶狼,张开大口,露出獠牙,用最快的时间,将她拆解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