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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冶,我看应该给你颁发一个最佳男演员的大奖才是,难道你忘了当初邢九占是因为谁才进了监狱,要不是你拿着白粉陷害我和爸爸,邢九占那个傻丫头又怎么会因此坐了三年牢?还有,你以为就靠你那点关系,真能帮得了邢九占这么快就出狱?”

“够了!你不用说这些了,这些我都知道!”乔冶似乎被激怒了,他强忍着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马上要开始的婚礼,他一定要和邢九占结婚,一定要!

“呵!就算关闭公司也要和邢九占结婚,好一个伟大的情圣,就连我也差点被蒙在鼓里!我就说嘛,那个公司是你一手创建起来的,怎么能说关闭就关闭呢,而且你也明明知道这件事我是幕后的主使,却”

乔冕忽然笑开了:“乔冶,你的野心真够大的,一直以来装出个守护使者的模样,可是为什么邢九占入狱前两年你没去看过她一眼呢?”

“管你什么事,乔冕,你到底想干什么!”乔冶怒吼道,他不希望乔冕再说下,虽然他已经预感到乔冕或许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

“你在心虚什么!你不回答没关系,我帮你回答!”乔冕盯着乔冶的双眼如烈火般燃烧着:“英国首富威斯特公爵我想你是知道的吧,正如你一样了解他那位华籍夫人——李璇洁,而你也清楚的知道,这位威斯特公爵夫人就是邢九占的亲生母亲!”

20.4狐狸的尾巴

???“呵,乔冕,你这又是何必呢?”乔冶似乎有几分惆怅,夹杂着几分忧虑。?

???“哦?不继续演了,呵呵,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是,我是狐狸,那你呢,你又是什么?”

???“不管我是什么,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

????乔冶看着乔冕一脸严肃的样子真的觉得有些不屑,可是他却选择沉默。

????乔冕继续声讨:“邢九占到了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的事实,邢叔一直以来都告诉所有人李璇洁很早就死了,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李璇洁当年抛夫弃女跟着威斯特公爵到英国开始全新的生活。”

????乔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像是在诧异,又像是莫名的惊骇,甚至隐藏着不知名的一丝不安。

????乔冕的眉头深锁,语气却放松了许多:“八年前威斯特公爵和他的家人在乘坐私人飞机时不行遇难,李璇洁有事耽误了所以没有坐上那架出事的私人飞机,也因此幸免于难。那之后威斯特家族就只剩李璇洁一人,李璇洁也继承了斯特公爵的所有遗产。但李璇洁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她心里一直有个结,那就是邢九占,可她也知道邢九占和邢里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她也没奢望过他们的原谅。李璇洁这几年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还被检查出得了癌症,只剩下不到三年的生命,于是她立了一份遗嘱,等她离开人世之后,她的遗产将全部由邢九占继承。”

????乔冕直勾勾地盯着乔冶,此时乔冶先前还浮现的诧异却慢慢消失了,逐渐变得越来越怪异,让人猜不透。

????“而你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就开始了你精心的预谋。你首先是要赢得邢九占的信任,名正言顺滴成为邢九占的合法丈夫,然后你所需要做的就只剩下等待,等待李璇洁的死讯,以及那份巨额遗产的到来!邢九占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乔冕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而你呢,陪在邢九占身边经历了风风雨雨的爱人,给她安慰给她支持的老公——就是这笔遗产最直接的受益人!”?????空中沉闷了半晌,突兀地传来鼓掌的声音,竟然是来自乔冶的,他长吁一口气道:“好,好,说的可真好啊!”一边说着就朝着乔冕这边靠近,走到乔冕前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直视着乔冕的双眼,带着笑意:“乔冕,认识你二十多年了,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讲故事的天赋!”

????“乔冶,你觉得邢九占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还会嫁给你么?”

乔冶却丝毫不担心一般,甚至弯起了嘴角,轻笑道:“呵呵,你认为她会信你的话?那个把她的爱恋视为粪土的你,那个在她帮在顶罪的三年里没有看过她一眼的你,那个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的你,你认为她会相信你?”

20.5你再说一遍

????就在此时,乔冕突然扭头朝着天台的入口处看了过去,提高了分呗:“出来吧,别躲了!”

同时,乔冶也不安地朝着天台入口处看了过去,猛然之间他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在瞬间大变,愣愣地吐出两个字:“九占!”

邢九占在乔冶离开房间没多久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短信:上天台,有重要的事情相告——乔冕。

乔冕在这时候出现到底是为什么?邢九占不是没有想过,一句道歉或是一句恭喜,邢九占不会多想也没有那个精力多想,现在的她不会幼稚到以为乔冕是因为爱着她,所以特意在这个时候出现和她告白,就算老天真的开这样的玩笑,邢九占也还是会继续自己的婚礼。

现在的她早就可以坦然的面对这一切了,所以见乔冕,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有何不可?

还没走到天台就隐约听到了从天台传来的对话声,邢九占不解地走了过去,越靠近天台声音就越加的清晰,最后她选择将自己隐藏在天台的入口处…

邢九占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看着乔冶:“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要你…你亲口说!”

邢九占这三声由硬到软的急呼,逼得人无所遁形。

“你都已经听到了,不是么?”乔冶的声音极轻,极淡,却如一个千斤重的锤子,一下击碎了邢九占微弱的希望。

当他看到邢九占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计划失败了,如果可以称得上是计划的话,事实上他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乔秀研,而在乔秀研面前说的那些话,那些非邢九占不可的话也并不是在演戏——他的的确确非邢九占不可,这其中有多少是为利益,又有多少是真情实感,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邢九占眼前一黑,身子立刻歪了一下,幸好扶住了一旁的门框,否则立刻就要倒下了。乔冕快步向前想走到邢九占的身边,邢九占却抬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乔冕停在了乔冶与邢九占的中间。

邢九占缓了缓,抬眼看向乔冶,再问:“你再说一遍。”

“没错,这都是事实,从我去牢里看你的那一刻起,计划就已经开始了。”乔冶咬着牙,说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

“为什么?九占,你不是最应该了解我的人么?”乔冶狠心地反问,他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乔冕让邢九占听到了一切。让他承认这一切,心中仿佛跌血,这样的痛到底是因为计划的失败,还是因为邢九占,他无法分辨。

是啊,她不是最了解乔冶的人么——乔冶,一直以来都是背负着沉重负担的人,他有着冷静的思维和可怕的理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而牵绊住脚步?又怎么可能花那么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

乔冕面露难色,他快步走到邢九占的身边,却被邢九占躲开了:“你走开,离我远一点!”

21理智与情感?上?

21.1你走吧…

“九占!”乔冕不明白,他是来帮她的,为什么邢九占好像对他充满了敌意。

邢九占突然朝着乔冕怒吼道:“我说了,离我远一点!”她不禁退后了几步,看着乔冕的脸:“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么?非要看我生不如死才高兴?”

“九占,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人伤害!”乔冕皱起了眉头,现在的邢九占情绪似乎不大对劲,表情也扭曲的可怕。

“不希望我被人伤害?呵呵,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罢了!”

邢九占顿了一下,怒视着乔冕:“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伤害我最深的那个人就是你!”咆哮一般的怒吼彻底让乔冕震住了。

邢九占哭了,伴随着吼声,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那些和乔冶、乔冕的往事像过电影一般在她脑中闪过,大脑瞬间无法思考,她的身躯不住的颤抖着,突然感觉天似乎是塌下来了一般,她再也无法待在此处,猛地转身跑出天台。

过了半晌,乔冕才回过神来,乔冶却已经离开,空荡荡的天台只剩下他一个人,那句“在这个世界上伤害我最深的那个人就是你”却久久在他的耳边回响。

是啊,他又何尝不知,在这个世界伤邢九占最深的人不是乔冶,不是别人,而是他——乔冕。如果不是他,乔冶又怎么可能有机会让邢九占的心,走向他?

他到底干了什么,他破坏了邢九占的婚礼,带着堂而皇之的理由破坏了邢九占的希望,而在这之前,他只是想到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乔冶欺骗邢九占,不能让乔冶如愿以偿的得到那笔财产,但这其中为邢九占想的到底又有多少呢?

邢九占不仅了解乔冶,也正是把他看得透透的…

乔冶与邢九占的婚礼因为新娘被发现晕倒在电梯间里取消了,乔秀研虽然有非常大的不满和怨声,但是她现在首要任务是善后工作。

邢九占被送进了医院,安排在高级病房里,乔冶就守在她的旁边。

邢九占醒来看见乔冶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份遗产我是不会要的,你不用白费功夫了。”

“我知道。”乔冶的语气很淡,显得很疲惫,但是望着邢九占的双眼却充满着坚定:“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只是想在你醒来之后,和你说声,对不起。”

“你走吧…”邢九占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乔冶站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一下,转身:“邢九占,我承认我的那个计划确实在窥视那笔财产,可是和你结婚,成为你的丈夫,这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这也是我的计划,人生不就是一部计划么?”

病房的灯光昏暗,邢九占睁开眼,却看不清乔冶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因为颤抖而梗咽的气息,这个男人已经掉下了眼泪。

人生就是一部计划,乔冶说的一点也没错,可是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所以现实没能按照他的计划走完,或许他应该重新开始新的计划,新的人生,而其中再也不会有邢九占这个人。

21.2只当她死了

乔冶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一个转身已经准备离开,邢九占却开口了。

“乔冶…”邢九占喊出了乔冶的名字,却再也无法说出半个字来,背对着邢九占的乔冶因为这一声呼喊瞬间崩溃了一般,转身扑向病床上的邢九占,一把狠狠地抱住了她,他的眼泪无声地掉落在邢九占的病服上。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这明明是一个计划,只是一个计划…”

邢九占的手缓缓地抬起,好像那一次帮助乔冶克服对水的恐惧一样,轻轻拍着乔冶的后背:“乔冶,至少谢谢你陪我走过人生的低谷,不管那是出于什么,只是…从此,我们各不相欠!”

第二天邢九占就出院回到了家,在家休养了几天,精神状态也算是完全恢复了,她想着去邢里太的墓前看一看,就出发了,路上还买了一束小白菊。

其实邢里太在邢九占小的时候,因为一次醉酒不小心把李璇洁并没有死,只是和别的男人跑了的事实给说漏了嘴,所以邢九占一直都知道她的母亲并没有死,可是为了邢里太,她一直都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只是日子久了,邢九占也慢慢长大了,看着邢里太为他劳心劳苦,看着邢里太在病痛中的折磨,邢九占真的已经当那个女人死了。

事实就是这样残酷,邢九占从小是由邢里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她长大,在她的心里就没有母亲这个概念,偶尔也会想要是有个妈妈该有多好,可自从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邢九占就彻底明白了:那个女人,因为这些钱而选择放弃他们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做邢九占母亲的资格!?

以前是这样认为,现在更是如此,不会因为那女人留给她什么财产而有丝毫的改变,她不会要那些钱,不是她的她不会要。更何况,这些钱是那个男人的钱,就是因为这些钱,她才失去了母亲,邢里太才失去了老婆。

这些钱,买不回她的一句“妈妈”,这些钱买不回她的原谅,更买不会邢里太的原谅,这些钱只会让邢九占感到恶心。

她只当那个女人死了,死在了她的心里。

在邢里太的墓前,邢九占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在乔家的点点滴滴,伴随着她的整个童年时代和少年时代还有青年时代…她曾经想过和乔家脱离关系,可是后来却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想脱离就能脱离的,更何况是人和人之间。

如果说不恨乔冶是假的,她恨,可是这些恨在过往那些与乔冶一起成长的岁月里,却显得微不足道,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能理解乔冶的做法,或许真的是太过了解他了,也才恍然大悟,这才是乔冶会做的事,不是么?

尽管如此,她却明白了一点,她和乔冶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正因如此,他们之间甚至连原本的鸿沟也消失了,所以她无法再与他牵手走完今后的人生。

21理智与情感?下?

21.3残破的过去

至于乔冕,邢九占却无法像面对乔冶那般如此理智的思考…

她能理智的对乔冶说“你走吧”,却只对着乔冕咆哮“你给我滚”,她似乎只能这样的方式逃避着什么。

她该如何走下去?她虽然没有过什么伟大的梦想,却对未来有过无限的憧憬,其实在出狱之后,也曾鼓起勇气打算好好和邢里太做好小生意,现实却是残酷的,那一纸判书和三年的牢狱生涯,就是她脸上一块永远都消不去的痕迹,她担心被排挤在社会的边缘,无法融入。

看着墓碑上邢里太的遗像,他的父亲是那么的坚强,而她呢?经历过的这些算得了什么,她的爸爸当年那么艰难都带着她走过来了,而如今她也要带着这份勇气,一个人向前走去!

邢九占想要脱离过去的生活,这几年绕了一大圈,她却还是停留在了原地,她不想守着残破的过去,顺从于命运,就这样生活下去。

邢九占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墓地,打了出租车回的家,半路上却下起暴雨来,等出租车进了小区,雨已经小了些,小区里静悄悄的,路灯暗淡无光。她下了出租车就上楼去了,出租车也掉头开了出去,车灯正好打在暗处的乔冕身上,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闷在胸膛里的情绪却没有因此发泄出来。

乔家的书房,向来是乔家最安静的地方。大门一关,窗帘拉上,什么声音就都被隔绝在外面,屋子里静的就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冕倒了两杯洋酒,自己一杯,乔丰研一杯。

乔丰研是今晚的飞机回的国,乔冕到家时已经凌晨了,看到乔丰研的时候有些惊讶,因为乔丰研之前并没有通知他。

冰块在杯子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相比之下,两父子沉默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了。

乔冕始终有些不安,乔丰研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杯子里的酒已经去了一大半,乔丰研在大家眼里一直是这幅清冷寡言的的印象。

“您怎么回来了?”乔冕先开了口。

“你不是有事情要处理么?”乔丰研语气平和地回道,“我就特意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回来处理,就连一个上亿的案子都不管不顾了!”

虽然乔冕的面容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和生涩,换成了男人式的英俊硬朗,可是在乔丰研的面前,他始终是个孩子。

乔冕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他顿了顿低声反问道:“您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虽然乔秀研并没有给乔家的任何人发喜帖,但是乔冶要结婚乔家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远在美国的乔丰研对乔冶一直有一份愧疚,自然也是关注着这婚事,当然也知道要和乔冶结婚的新娘是谁。

乔丰研皱了一下眉头:“前些日子我就觉得奇怪,你无缘无故花了那么多经历和时间找美国最好的私人侦探,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查什么。”

21.4一见钟情???日久生情

乔冕眉毛极轻微地挑了一下,端起杯子来又喝了一口:“现在您不就知道了。”

乔丰研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他是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前他虽然有遗憾但是为了尊重儿子的隐私并没有找私家侦探来询问,可是乔冕突然回国,然后立马乔冶的婚礼就现场取消了,这种种的连锁效应让乔丰研恍然大悟,找来乔冕雇佣的私家侦探询问了之后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乔丰研也灌了一口酒:“你这又是何必呢,乔冶想要做的事情我们有什么权利干涉。”

乔冕却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乔丰研:“爸,你不是不知道,邢九占她,她??????”

乔丰研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吊着的仿古水晶吊灯,又对上乔冕的视线:“我不认为乔冶取了九占那孩子之后会对她不好,乔冶那孩子我清楚的很,他虽然是老谋深算的理智派,可是却是很有人情味的家伙。”

“我不想和你讨论乔冶,你对他有愧,自然袒护他。”

乔冶和乔秀研当年栽赃嫁祸的事乔丰研在多年前已经心平气和地和乔冶坦白了。

“我有没有袒护乔冶,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是在说事实!”?乔丰研抿了一下嘴角,说到了今天的正题:“倒是你——乔冕!”

乔冕举到嘴边的酒杯顿了一下:“我怎么了?”

“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表面上是把乔冶的阴谋揭穿了,可是实际上呢?”

“我只是不希望乔冶的实力越来越大,最后很可能会威胁到我们,您难道不担心其实在他心里还是狠我们的么?难道不担心有一天他会再次的报复么?”

乔丰研瞟了他一眼,感慨一般地:“如果是那样,当年他完全可以陷害我们更多的毒品,只要再增加几包,那就是死刑了!”

乔冕的眼神闪了一下,似乎听懂了这句话中包含的意思:“那又怎样,指不定…”

乔丰研打断了乔冶的话,盯着他,淡淡地说:“乔冕,这些年你在生意上的能力确实是突飞猛进,成熟果断,人也因此成长了不少,可是为什么到了感情的事上却还是这么幼稚呢?爸爸不是怪你破坏了乔冶和九占的婚礼,爸爸只是希望你想清楚,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乔冶的阴谋,和担心乔冶再报复的话,也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乔冕咬了咬牙,灌了一口洋酒,终于开口道:“那些确实是借口,到底为什么这样做,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乔丰研还是直直地盯着乔冕:“九占那孩子到底对你意味着什么呢?连我这做爸爸都看的出来,九占虽然从小到大都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她却一直跟在你的身后,打点你的一切,要说她见证了你的成长也不足为过,她会出来为你顶罪更是说明了一切,我聪明的儿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拍了拍乔冕的肩膀:“九占是个好孩子,我们都亏欠了她,可是却不是用钱就能还清的。”

“难道是我可以还清的么?”

21.5盒子里的一切

乔冕有些不耐烦地回道,可是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却还是这样说了出来,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爆发了一样。

“傻孩子,九占那孩子根本就不希望你还她什么!”乔丰研似乎很了解的笑了起来。

乔冕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一下泛起了白色。

乔丰研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俯视着乔冕:“儿子,爸爸是过来人,有些话你还是可以听的,免得自己之后后悔…感情的事情虽然勉强不得,可是你又真心的问过自己,你对邢九占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吗?时间这个东西非常的奇妙,他可以让人在一瞬间爱上某人而无法自拔,也可以让人在日久生情中后知后觉。”

乔冕抬起头,有些无助地望着乔丰研:“爸!我…”

“好好想想吧,婚礼既然已经破坏了也就罢了,可是有些东西要是现在不去挽回,或许就晚了。”乔丰研说完便走了出去。

乔冕再度举起了杯子,却发现里面没了酒,他失望地放下杯子,一脸的沮丧。

先是想起了邢九占在天台上痛苦的表情,后是想起了多年前的种种:他不是没有想过去看邢九占,只是一来在美国重建乔氏帝国的压力让乔冕把百分之一百的精力全部地投入其中,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找到一个理由重新出现在邢九占的面前,他要让邢九占知道,她的付出是值得的,至少换回了今天这个成功的乔冕和一整个乔氏帝国。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当他和一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他却发现并不是像他所想的那般,三年的牢狱生活,邢九占放弃了自由成全了他,替他背负了黑暗,因此现在的他看起来这么的光鲜亮丽,可是在邢九占的面前这一切竟然变得可笑起来。

走出了书房,乔冕来到了邢九占以前的房间,那个时候事情太突然,邢九占什么也没有带走,邢里太在离开的时候也只是收拾了邢九占的几件衣服,这件房间里的许多东西就好像多年前那段往事一样,被人刻意的留在了这里。

乔冕走过起,拉开邢九占的衣橱,他记得那年他意外坠梯之后有一次来邢九占的房间捣乱,翻出了当年他送给邢九占的第一个洋娃娃,也是邢九占唯一的一个洋娃娃。

衣橱的一角,那个装着洋娃娃的盒子静静的躺在那里,乔冕打开它,把那个洋娃娃拿了出来,盒子里还装着很多小东西,乔冕仔细的过了一边,有的能记起来有的却记不得了,可是他知道,盒子里收藏的一切都与他有关。

“我不要!我只要你陪我睡!”

“九占,为什么不可亲你!”

“我只想九占笑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乔冕再想起自己是傻蛋的那段时间对邢九占说的话,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这才发现,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那股子懊恼的情绪早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反应所代替,他只是觉得,那段时间与邢九占之间的相处的确是最纯净的,纯净的竟然让他开始有些留念。

22是谁的力量?上?

22.1招架不住

?????市邢九占暂时是不想待了,可是这套房子她是不可能卖了的,她琢磨了几天,多少也有些头绪,邢里太的家乡在南方的一个小县城,邢九占是在?市出生也是在?市长大的,对那个小县城的印象并不深刻,她打算先把房子租出去,完了再提着行李去一趟小县城,印象中那儿的山水虽然比不上旅游胜地,但至少也是山清水秀,够清静。

????她没打算去那里长待,就是觉得该回去看看了,之后再去哪里该去哪里她还没有想好。

????小区外头一排门面店里就有好几家房屋中介公司,邢九占找了其中看起来还不错的一家做了登记,?市的房价高,再加上这个地点是国贸周边,自然能租个好价钱。

这几天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看房的人,都是中介领着来的,邢九占也耐心的配合,担心房子租到不爱惜的房客那,所以邢九占也会跟着在一旁观察。

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把小黑仔给安顿好,在小区的论坛发了帖子,第二天就有人来了电话。对方是一对小夫妻,刚结婚不到一年,老公在外工作,老婆在家里闲得慌,就想养只小狗或者小猫,逛小区论坛的时候看到了帖子就打了电话。

双方一拍即合,这房子还没租出去,小黑仔就先被领走了。邢九占没太多的留念,只是觉得都是一个小区的,以后要是真的想念再过去看看就是了,送走小黑仔也好,看到它的时候总是会有些别扭。

可事实上,送走小黑仔的那晚,邢九占一整都没法合上眼睛,只要眼睛一闭上,有关乔冕、乔冶、乔家的一切都像狂风暴雨一般袭来,让有些招架不住。

她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膨胀,仿佛要被炸开一样,焦躁和悲伤的情绪瞬间堆积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邢九占干脆下了床,在房间里反复地走来走去,可还是缓解不了这种压抑。

她想哭出来,或许能好一些,可偏偏她现在两眼干涸的很,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最后还是走到了大阳台上,吹了一会儿冷风,心就跟着平静下来了——她得尽快离开,找个地方好好的喘口气。

隔天中介又领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士过来看房,邢九占想着赶紧把房子租出去,又减了两百块的房租,对方也很爽快的当场付了一年的房租和押金。

办理还手续,邢九占就开始收拾行李,那天晚上她睡的很香…

第二天提着行李下了楼,一眼就扫到了那个她不想看到的人,这时也正好一阵阴风吹了过来,邢九占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其实这些天乔冕除了回家换洗衣服,其他时间基本都守在这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他只是担心邢九占会想不开。

这些天邢九占进进出出的次数也不多,乔冕也一直待在车里,自然相安无事,这会儿他恰巧下车吸根烟,却是看到她提着行李下了楼。

22.2硬着头皮

乔冕把手上正抽着的烟丢在了地上,用脚碾了碾。他穿着条纹衬衣,外面是深色的西装,没有打领带,配上一双一看就是高价货的皮鞋,这么看来确实对得起他现在的百亿身价,可美中不足的是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和下巴上的胡渣。

邢九占微微皱眉的功夫,乔冕就走进了几步,这一走近,邢九占才看到他的眼睛那有些可怕的红血丝,再加上乔冕此时有些直白的目光,难道他一直等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邢九占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看着乔冕的神情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