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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行压下心中因为被水舞颜忽视的不适感,底下头佯装喝酒,却不想,没坐下多久的她,又再次被楚轻尘的小妾为难,他心中暗暗为她担心,并暗示萧去帮她。

却不想,她淡淡地拒绝了萧的好意,自信而又骄傲地接受了牡丹和何清琳的挑畔。

坐在大厅中央弹奏古铮的她,显得自信又从容,特别是她所唱的那首曲子,更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永远记得,水舞颜在弹唱那首曲子时的那份洒脱和向往,他的心,仿佛,就是在那一刹,开始为她沉沦。

他从来都不知道,水舞颜是如此的耀眼,他更没有想到,一个,当初他亲手把她推向别人的怀抱的女人可以如此吸引他。

在那一刻,他后悔了,他后悔他把她推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他后悔当初没有娶她为妃,如果,当初他态度强硬一点,他早一点发现她的美好的话,那么,她已经属于他了!

他忽然开始嫉妒楚轻尘,他嫉妒他,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却如此的不知道珍惜。

接下来,他的心情可以说是一直处在震惊的状态,因为,按他所知,水舞颜并不识字,但是,在宴会上,水舞颜却作了一首诗,虽然,并不是什么舒情画意的好诗,却对水舞颜在凌王府的处境,形容得极其恰当。

水舞颜在宴会那天的表现,令人眼前一亮,他发觉到,包括楚轻尘在内,宴会上的几个出色的男人都已经开始注意她了,这个发现,令他感到极其不悦,他不希望别人发现她的美好,因为,她,只能是他的,他要不顾一切,把她从楚轻尘的身边,抢回来!

第一百二十九章太子的心事4

水舞颜看他的眼神陌生得令他惊慌,她仿佛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他似的,她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陌生的冷漠。

他不能容忍她忽视他,他不要,所以,他在她准备离开宴会大厅的时候,不顾礼节,出声邀请她。

他知道,他的举动,会令楚轻尘更加怀疑他和水舞颜的关系,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对他来说,重要的只有她。

在湖边,面对他的告白,她却冷淡地回绝了,并而,还告诉他,说过去的水舞颜已经死了,她还在生他的气么?

她真的变了,变得,面对他的时候,平静而冷漠,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水舞颜,现在,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看着她那远去的背影,他的心,忽然疼痛得无法忍受,面对那剧烈的心痛和不舍,他终于明白,他已经爱上她了,他是爱上她,现在这个她,改变后的她!现在的她,犹如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让他情不自禁地为她着迷。

一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宴会大厅,他的心乱如麻,默默的喝着酒。

却不想,没过多久,她却惊慌失措地走了进来,她的神色甚是慌张,却也强自镇定的脆弱模样,又再一次刺疼了他的心,她遇到麻烦了么?

果然,她接下来的举动,再次令他震惊,刚刚那个自信又骄傲的水舞颜居然会为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而在众人的目光下对楚轻尘下跪,她求楚轻尘去救救她的贴身丫鬟。

她那脆弱的模样,令他几乎忍不住,想走过去,把她拥进怀里好好呵护着,他那握住酒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楚轻尘没有相信她,而是相信了他自己的奶娘,他看到她那因为伤心绝望而苍白不已的小脸,还有那双水眸里泣然欲滴的泪水,他的心就在那一刹,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出言帮了她。

他第一次,到她住的地方,他没有想到,楚轻尘居然把她赶到这个偏僻简陋的后院来住,他强忍住激动,走进屋里去的时候,却发觉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难道,又有什么不对了么?

不对,果然是不对,她的屋子里,干净,整齐,她所说的,被人私自搜查的痕迹,却丝毫也看不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绝望,难道,那个丫鬟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么?他忽然很嫉妒那个丫鬟,嫉妒她在她的心中占了最重要的位置,本来,那个位置是他的,他怎么能够容忍被一个身份底微的婢女抢去?

他忽然后悔,他后悔要帮她救那个丫鬟了,如果,那个丫鬟死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不是就换成他了?

这一切,绝对是一个阴谋,他看出了刘嬷嬷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楚轻尘却没有看到,他是真的没有看到呢?还是故意维护他的奶娘?

就在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扑了过来,一向胆小懦弱的她,居然会为了一个卑微的丫鬟,不顾身份地和刘嬷嬷扭打成一团,看到这样疯狂的她,楚轻尘果然发怒了,居然对她下毒手,如果,不是萧眼及手快的话,她恐怕会被楚轻尘活活打死!

他看到这样的疯狂,失去理智的她,他的心深深地被震撼了,他发觉,他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失去理智,他再也无法看下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萧的暗示,冲动地走上前去,把她拥进怀里。

他要带她离开凌王府,他不想她再留在凌王府里受罪了,他的鼻端传来了她身体上的淡淡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那光洁的额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他第一次,如此不顾礼节,在众人面前,开口向楚轻尘要了她,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不但不领情,反而狠狠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他是一国太子啊,这个苯女人怎么这么傻?为什么她丝毫感觉不出他是在想帮她呢?

萧,一向冷酷无情,他并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和她的身份而对她手软,她那脆弱纤细的脖子,被萧冷冷地掐住,可是,她却一脸平静,在她那苍白的脸上,那怕是一点点的惊慌都看不见,仿佛,被掐住的人,不是她。

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但是,他又怎么忍心让她被萧杀死?看她的表情,她一定是以为他要杀她吧,他心中苦笑,什么时候起,这个曾经非常依赖他的女人,已经变得不再相信他。

他是一国太子,他的威仪岂能被他人随便冒犯?可是,对于她,他下不了手,哪怕,他在众人面前,掉了威信,他也不能够杀她啊。

他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在她的心中,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堪?他内心涌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怒气,但是,他却不能够表露出来,他终究是对她下不了手,他淡淡地对萧示意,要萧放了她,然后,大步离开有她的地方,他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第一百三十章死讯

往事一幕幕从脑海里飞快地闪过,太子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终于离开凌王府了,可是,却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书房里,一片寂静,太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的手里,紧紧地握住一只茶杯,杯里的茶,早已凉了,他却浑然不觉。

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萧脸无表情地闪了进来。

太子看到他,激动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连手中的茶杯,因为他的动作过激,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出来,洒了他一身,他也浑然不知。

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无表情地道“晨,你的衣服湿了。”

太子一向爱干净,他所有用的东西,都必须是洁白的,身上穿的,也是白衣,换句二十一世纪的话,那就是,他有洁癖,可是,一个那么爱干净的人,现在却是随便地挥手把身上的水珠擦去了事。

太子毫不理会萧的话,而是走到他面前,语气急切地问道“萧,打探到她的消息了没有?”

萧表情严肃,看着太子,缓缓地道“我打听到,在离京城不远的那个东方客栈,曾经有人见过她们,可是,等我去到那里的时候,她们的人已经不在了,对了,晨,你有派人追杀她们么?”

太子疑惑地看着萧,道“追杀?怎么?她被人追杀么?”

萧并不回答太子的话,而是转身走到书房门边,凝神细听了一会,然后才返身走了回来,神情凝重地看着太子,道“我在离东方客栈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大滩血迹,而且,还有打斗的痕迹,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件这样的东西!”说完,萧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玉簪,轻轻搁在桌子上。

太子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玉簪,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玉簪,他的呼吸忽然沉重起来,他的手紧紧握住那支玉簪,他认得这支玉簪,这支玉簪正是他让无影给她送去的,也是她在宴会那天,别在头发上的那支玉簪。

太子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安,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良久,太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微微颤抖地问道“你发现了她的尸体了么?”

萧默默地看着太子,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不过,我估计,她已经坠崖了,因为,我沿着血迹,一路追下去,她们一直逃到了京城西面的悬崖上,没有看见她们的尸体,但是,在悬崖上,有十多具的尸体,那些,应该是去追杀她们的人。”

太子听到萧说,没有找到水舞颜的尸体,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也许,她还没有死。

太子微微皱一下眉,问道“追杀她的人被人杀了?你怎么知道那些尸体就是追杀她们的人?还有,你有没有看出那些尸体是什么人?”

萧沉默了一会,举起手,缓缓地把手中的那块铁牌展现在太子面前,表情凝重地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些侍卫应该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卫,而那些人,就是太子妃派出去的,但是,他们却全部死在悬崖上,他们的伤口,都是身首分开,死状极其可怖,敌人下手极其残酷。”

太子脸色更是阴戾,黑眸迸射出一簇火花,冷声道“李灵儿那个贱人,好大的胆子!我不会放过她的!”

萧看了太子一眼,语气淡淡地道“你现在不能得罪李灵儿,我们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不能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得罪了李尚书,那样,对我们的计划不利。”

太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萧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李灵儿的人,是他杀的。”

太子闻言,失声道“什么?是他杀的?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他了?”

萧的表情闪过一丝复杂,他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地道“我在悬崖上,发现了一枚追魂银针,有一个侍卫,就是被他一针穿脑而死,在这世上,除了师傅,就只有他能够使用追魂银针,师傅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仙逝,在悬崖上杀人的,不是他,又能够是谁?”

太子听了萧的话,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是他,救了她么?”说完,又顿了一下,道“就算,她被他救了,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她身上中了我给她下的毒,没有解药,她活不了几天了。”

萧走到一旁的椅上坐下,忽然道“也许,他并没有救她,她应该是坠崖了!我在悬崖边,看到了悬崖下面的一棵树枝上,有血迹,并且,有女人衣服的碎片。”

太子听了萧的话,脸上忽然浮起了浓浓的悲伤,他轻轻抚摸着手上那支玉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呐呐地道“我终究,还是害死了她......”

第一百三十一章圣使

凌王府,洗衣院。

春兰在睡梦中被惊醒,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劳累了一天的其他洗衣丫鬟早就沉沉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春兰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觉,忽然,窗外飞进了一枚梅花标,险险擦着她的脸庞飞过,深深地扎进了木板床上。

春兰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差点脱口尖叫出声,她的心脏强烈地跳动着,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伸出那因为泡冷水,满是裂口的手,颤抖着,把那枚梅花标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

梅花标上夹了一张纸,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二个字:鬼魅

春兰看到这二个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脸,在微微弱的月光下,恐惧地扭曲在一起,看起来,异常恐怖。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强逼自己镇定下来,怔了一会儿后,咬了咬牙,披上一件破烂的外衣,轻轻地下了床,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兰走出了寝室,一股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也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她不断的哆嗦着,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咯咯声。

深夜的洗衣院里,到处都有着黑影,树枝在寒风的吹动下,发出了诡异的沙沙声,而,那呼啸而过的寒风,却呜咽犹如鬼哭。

春兰心惊胆颤地走着,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曾经在艳红楼里,被她害死的婢女,那个婢女临死前,满脸鲜血,双眼死死地盯住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春兰的内心充满恐惧,她努力想把那个婢女的影子从脑海里赶走,可是,却仍然不由自主地去回想。

春兰走到洗衣院外面,她停住了脚步,心中忐忑不安地,四处张望。

一阵猛烈的寒风刮过,把春兰那凌乱不堪的头发吹得飞扬起来,天空中,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强烈的寒意,肆虐着春兰那孱弱单薄的身体,那薄薄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就抵挡不住那强烈的寒气。

她忍不住瑟缩着头,狼狈地蹲在角落里,只想躲避着,那寒冷刺骨的寒风。

自从,她被楚轻尘贬到洗衣院,她就没有过个一天好日子,那曾经对她唯唯诺诺的管事嬷嬷,现在见她已经没有了权势,也就对她不客气了起来,常常支使她去干最脏最累的活,而且,因为她曾经是牡丹的贴身丫鬟,在她得势的时候,曾经陷害过几个牡丹阁的丫鬟被贬到洗衣院,所以,一直排挤她,并连合其他的洗衣丫鬟一起欺负她。

春兰本来就是极有心计的人,她怎么甘心被人贬到这里做最底等的洗衣丫鬟?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隐忍着一切的屈辱,却在背地里,偷偷地对那几个欺负她的洗衣丫鬟下毒,却不料,被人发现,让她遭到了一顿毒打!

从那以后,她在洗衣院里的日子就更难过了,洗衣院里的人,对她都是极其厌恶,从来不和她说话,而且,每天分给她的脏衣服,都比别的丫鬟多了好几倍,她终于尝到了水无颜当初被贬的滋味。

但是,她却仍然不死心,她始终在等机会,她在等她的主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春兰不安地等着,她拉紧身上那薄薄的外衣,想把自己再裹严实一点。

忽然,春兰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紧接着,一条诡异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春兰见到那个人,也顾不得寒冷,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对那个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轻声道“春兰见过圣使。”

那个人冷冷地转过身来,看了春兰一眼,语气充满浓浓的嘲讽“春兰圣女,你怎么变成了这副得性?以前,不是一向都盛气凌人的么?今天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春兰自然是听出了那人的不宵,但是,她如今却不能得罪他,她底下头,假装没有听到那个人的嘲讽,底声下气地道“圣使,过去是春兰不对,如今春兰已经知道错了,还望圣使能够在主上面前,为春兰美言几句。”

那个人听了春兰的话,伸手轻轻地把春兰的下巴挑起来,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色迷迷地道“春兰圣女,你一向知道,我的规矩,要我向主上为你说话也行,那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哈哈!”

春兰在烟花之地混了那么久,她自然是听明白了圣使的意思,她咬了咬牙,低声道“春兰随便圣使处置。”

那个人却没有动手,而是冷笑一声,道“春兰圣女穿着那么多衣服,难道,还想要本圣使为你脱么?如果春兰圣女那么不情愿的话,那就算了!”说完,转身欲走。

春兰见他要走,不禁急了,因为,她如果失去这个机会的话,那么她就有可能,一辈子被关在洗衣院里当洗衣丫鬟了,她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一咬牙,闭上眼睛,猛地把身上的外衣脱去,颤抖着声音,对那个人道“圣使,求求你别走,春兰什么都答应你!”

前几天的章节是过度章,从今天开始,情节又开始精彩啦,亲们快撒花哈~!!!

还有,飞飞在这里向亲们说一下,对于那个写的是交合,但是,飞飞笔误,写成了交配,因为是VIP章节,所以不能改文,只有请亲们多多包涵啦~!

第一百三十二章色-情交易

春兰见他要走,不禁急了,因为,她如果失去这个机会的话,那么她就有可能,一辈子被关在洗衣院里当洗衣丫鬟了,她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她一咬牙,闭上眼睛,猛地把身上的外衣脱去,颤抖着声音,对那个人道“圣使,求求你别走,春兰什么都答应你!”

那个人停住脚步,转过头,将身体懒懒地靠在装水的,高大的瓦缸上,一双黑亮的眼睛,泛出色迷迷的精光,底笑一声,对春兰道“真没有想到,一向高傲自负的春兰圣女也这样的一天,哈哈!

春兰明知那个人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退缩,如果她退缩了,那么,她就有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春兰脸上堆起甜美的笑容,恍如没有听到那个人的话似的,向那个人抛了一个眉眼,娇声道“圣使,春兰好冷.......”春兰本来就出身自青楼,精通媚术,对于男人心理想的什么,她清楚得很,特别是像圣使这样的好色男人。

听到春兰那娇滴滴的叫唤,圣使却不为所动,仍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春兰,语气极其轻挑地道“春兰圣女,你还没有把衣服脱完呢,怎么?这就叫冷了?等你把衣服全部脱了,本圣使再好好的怜惜你一翻罢!”

春兰本来衣衫就单薄,现在把外衣脱了,在这样的冰天雪地的环境下,更是觉得寒冷入骨,她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咬住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身体上仅有的,那件薄薄的内衣脱下,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

她那洁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也许因为寒冷,她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但是,却无损她的美丽。

在月光下的春兰,洁白的胴体犹如妖精一般,微微扭动着,她强忍住那刺骨的寒冷,缓缓地伸手从背后,把系住肚兜的细绳解开,她的动作缓慢而又轻柔,每一个动作,都散发出对男人致命的诱惑。

果然,那本来平静地靠在缸边的圣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双眼紧紧盯在春兰那妖娆的胴体上,喉结微微滑动,显然已经被春兰迷惑。

春兰嘴角翘起一抹诱惑的微笑,然后,松手,让身上的肚兜轻轻地滑落在地上。洁白的月光照耀在她那饱满,挺拔的*****上,天上飘洒而下的雪花,也轻轻飘落在上面,渐渐地融化成水珠,并随着春兰那微微颤动的*****,滑落到地上。

春兰双手微伸,轻启朱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仰首向圣使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圣使本来就极其好色,在过去,他一直窥视春兰的美色,可惜,那个时候的春兰,根本就看不上他,害他一直得不到手,心里早就痒痕得慌,现在,看到如此美色当前,那里还按耐得住?只见他,口中发出一声底吼,然后猛地向春兰扑了过去,把春兰整个人抱进怀里,开始猴急地亲吻起来。

春兰无力地靠在圣使身上,口中发出消魂的呻吟,并伸出手去,探进圣使的衣服里,轻轻抚摸。

圣使张口向春兰吻去,春兰微微别开脸,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圣使是情场老手,他自然马上就发觉到了春兰的不情愿,不禁不悦地哼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春兰觉察到圣使的不悦,心下暗叫不妙,如果,她这个时候得罪圣使的话,那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想到这里,她强压下心中作呕的感觉,脸上堆起媚笑,双手抱住圣使的头,嘟起红唇,吻了下去。

圣使得到春兰的主动,很快,欲-火又被她挑逗起来,他底吼一声,猛地把春兰抱了起来,然后走到那个巨大的缸边上,把春兰压在缸壁上,然后伸手把裤带解开,猛地刺入了春兰那温暖湿润的体内,然后开始不停地冲刺。

天空中,那不断飘洒而下的雪花,被狂风卷起,轻轻地拍打在他们充满激-情的身体上,在呜咽的寒风中,夹杂着春兰那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呻吟,显得极其诡异。

过了良久,在春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圣使突然发出一声底吼,然后浑身一抖,猛地趴在春兰的身体上,不再动弹。

春兰脸上的激情还没有退去,她露出一个媚笑,抬起手,指尖轻轻滑过圣使那满的细微汗珠的脸颊,充满了挑逗的诱惑。

圣使猛地一把抓住春兰的手,不让她再动,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地底声道“春兰,你果然是一个***货,难道,刚刚还满足不了你么?”

春兰挣开他的手,然后双手环上他的背,上下滑动着,娇声道“难道,圣使不喜欢么?”

圣使双眼渐渐深沉,忽然低吼一声,猛地又开始在春兰体内冲刺起来。

春兰嘴角翘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双手环着圣使那厚实的背,挺身迎合着他的第二次激-情。

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下越大了,在肆虐的风雪中,那呼啸而过的风,把春兰那诱人的呻吟,掩盖在风声里。

第一百三十三章不安

太子府,太子妃李灵儿怒气冲冲地往寝室里走去,在转角的地方,一个丫鬟手上端着点心,正迎面走来,也许是因为有心事,所以,她并没有发觉李灵儿正朝她的方向走来,一个不小心,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撞到了李灵儿的身上,托盘里的点心和茶水,一下全部泼在了李灵儿那介值不菲的衣裙上。

李灵儿尖叫一声,还没等那个丫鬟回过神来,猛地一巴掌就刮了过去,满脸怒容地大声喝道“不长眼的贱人,你是想烫死我吗?”

那个丫鬟回过神来,看到被撞的人是李灵儿,不禁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身体抖如筛糠,双腿一软,猛地跪到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冲撞太子妃的,求太子妃饶了奴婢吧......”

李灵儿本来就在太子那里惹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又有个不长眼的奴才撞上门来,那里有那么容易饶了她?她猛地抬起脚,恶狠狠地踹在那个丫鬟的肚子上,怒声道“饶了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今天,本太子妃饶不了你!”

那个丫鬟被李灵儿重重地踹了一脚,猛地摔倒在地上,地上那尖硬的石头,把她那白嫩的手掌划破了几道血淋淋的口子,但是,她却顾不上疼痛,又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跪好,口中啜泣着道“太子妃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太子妃饶了奴婢吧.....”

李灵儿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刚刚摔在地上的点心盘子,表情阴冷狠戾,她走到那个丫鬟的面前,用手中的点心盘猛地砸在那个丫鬟的脑袋上,口中尖声叫道“你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那个丫鬟被李灵儿重重地砸了一下,顿时,额上的鲜血犹如涌泉一般喷了出来,只见她闷哼一声,然后身软软地倒了下去。

李灵儿伸手把脸上被喷到的血迹擦去,然后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卫冷声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喂狗!”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寝室。

回到寝室的李灵儿怒气未消,她疯狂地把寝室里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一直到摔累了,才喘着粗气,坐在床上。

听到寝室里发出的巨响,在寝室外面侍侯着的丫鬟们吓得浑身颤抖,脸无人色。

她们在李灵儿这里侍侯的时间都不算太久,但是,对李灵儿这个太子妃的暴戾却听闻了不少,因为太子妃李灵儿的性格极其残暴,对下人,常常是非打即骂,常常会有下人被她毒打致死,所以,在太子妃寝室里侍侯的婢女常常换人。

陈白素双眉紧蹩,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那些站在寝室外面浑身颤抖的婢女,然后冷声道“都出去,这里不用你们时候。”

那几个丫鬟听到陈白素的话,犹如得到大郝一般,飞快地向门外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陈白素的视线。

陈白素等到那几个丫鬟都走远了,才对她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然后,才推开寝室的门。

陈白素把门推开,才进去,迎头就飞来一个茶壶,并且伴随着李灵儿歇嘶底里的尖叫声“你们这些狗-奴-才,是谁让你进来的?滚,都给我滚出去!”

陈白素紧皱双眉,伸出手去,把茶壶接住,走了进去,然后柔声问道“小姐,你这是又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这会儿,又在发什么脾气?那个又气着你了?”

李灵儿听到陈白素的声音,抬起头来,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扑到陈白素的怀里,大声哭诉道“奶娘,我不要活了,他今天居然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