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煞神积威太深,没办法,一干少年少女只能不甘心地撇撇嘴,默默退了出去。

就算隔着个营帐,也阻挡不了这一干少年郎的热情,一个个竟然屁股一撅,就地在营帐外面萝卜蹲着了!!

于是,等暗部弟子看到这门口一排排鲜嫩的,热切的,目光诚恳的萝卜,纷纷囧了。

这一排排萝卜稳稳扎坑在营帐前,死都不走,就算暗部弟子怎么踹也不走!

非但不走还挥动着萝卜叶子,阿不……挥动着胳膊,振振有词道:“乔道友是我等的救命恩人,没有乔道友,我们还能站在这儿吗?我们看看我们的乔道友怎么了?!”

暗部弟子斜眼:“滚滚滚,不行就不行,再说了,乔晚什么时候成你们的了?”

明明是他们家的行不行?

某崇德古苑弟子振振有词,死不要脸:“不看乔道友,那看陆道友也行啊。”

“我们崇德古苑之前和陆道友关系不错啊!”

“不行!”守着的暗部弟子拉下了脸来,不耐烦地看着这一个个死皮赖脸的少男少女,一脚一个踹了出去,”出去出去,再不出去老子就叫你们长老来领人了!”

这一个个的宗门精英,平常看他们自恃修为身份一脸傲气的,现在全赖在营帐门口,扒拉着营帐哪有点儿宗门精英的样子?!

最后还是各家长老,默默黑着一张脸揪着“萝卜”们脑袋上翠绿的叶片,把自家小崽子们给领了回去。

就算这样,这些少年郎还不甘心,振臂辩解:“长老,我们……我们就想看看乔道友嘛?长老,求求您啦,和马堂主说一声,通融通融。”

各家长老一脸恨铁不成钢,揪着耳朵就往回拖:“看什么看?!”

你们以为长老自己不想看吗?!我们也想看看啊!

越看手里的少年少女越觉得不争气,各家长老面色铁青,立刻就把还在练剑一脸懵逼的自家徒弟打了一顿。

至于那些之前离得比较近的,清楚地看见了乔晚长什么样的少年少女,则聚在一起热烈讨论。

“我刚刚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我刚刚也看到了!乔道友她脑袋上戴了个粉色的蝴蝶玉扣!”

“乔道友穿的竟是粉色的吗?”

“对对对!乔道友裙摆上还绣了些花!”

“那……那我这发簪我也不带了!!”少女一脸激动地拔下了发簪,“我……我也要换个粉色的蝴蝶玉扣!”

刚好路过听到这段对话的袁六,十分之无语。

不是!就算你要学,你也别学乔晚这几把审美啊!我擦!

掠过这些逗比们,袁六视线往前一扫,正好扫到个脚蹬草鞋,笑容灿烂的青年。

这是崇德古苑的齐非道,袁六是认得的,再定睛一看,神情顿时一僵。

齐非道这手上提着的不明生物又是个毛线??

那不明生物被男人提着个衣领,拖在地上,还在奋力挥舞着双臂,努力挣扎。

“不去!!我不去!!!”方凌青涨红了脸,难得男子汉气概爆表的恶狠狠地怒吼:“放开我!!我不去!”

但随着离营帐越来越近,这点男子汉气概也如同戳破了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脸色更红,凄凄惨惨:“我不去!师兄我不进去!”

齐非道笑容满面地安慰,嘴角一翘,桃花眼里亮晶晶的:“别这么害羞嘛,乔道友受了伤,我们这些做朋友的,怎么也得去探视探视不是?”

乔晚和陆辞仙竟然是一个人这事儿,没有比他们这些素来和乔晚交好的心情更复杂的了。就连齐非道,也有点儿如坠梦中的不真切感。

目睹这一幕,袁六嘴角一抽,立刻上前一步。

齐非道抬眼:“这不是袁道友吗?”

袁六板着一张脸:“马堂主下了命令,谁都不能进去,齐道友见谅。”

所以,就算之前你们和陆辞仙关系好,这个时候也得滚回去。

方凌青微微一愣,趁着齐非道松懈的那一瞬间,立刻悲愤地捂脸跑了!

他他他他,他之前竟然觉得陆辞……阿不,乔晚要肛他,这让他怎么面对陆辞仙……阿不,乔晚啊!!

“回去罢。”袁六默默推开面前这企图和他勾肩搭背的齐非道,诚恳地说,“过几天就能见面了。”

好不容易把这俩逗比给劝走了,袁六叹了口气。

虽然都是崇德古苑的,但相比之下还是孟沧浪那几个沉稳一点。

结果事实证明,flag这种玩意儿不能随便乱立,眼角余光一瞥,就瞥到了一脸僵硬和不再在,在营帐附近鬼鬼祟祟的君子剑孟沧浪X1,孤剑谢行止X1,照海仙子白珊湖X1。

袁六:……

突然觉得肩头的责任更加重大了怎么回事?!!

在这一干人里,唯一被马怀真大发慈悲获准进入的就是甘南了。

乔晚躺了两天,被大家伙儿一起运到了昆山,又躺了两天,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对上了个荷包蛋泪眼,青年趴在她枕头边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晚儿……呜呜呜……妹子……呜呜呜……你终于……呜呜呜……醒了……呜呜呜……“

乔晚一愣。

等等!!你眼泪都快把我被子淹了!!

最后还是一双修如梅骨的手,把荷包蛋泪眼的小白龙给提了起来。

“行了,不哭了。”孟广泽忍俊不禁地把小朋友往凳子上一放。

青年泪眼朦胧:“这位前辈……是?“

这话问地乔晚又是一愣,略一思忖,旋即开门见山的直接回答道:“这是我爹。”

孟广泽前辈的身份不应该在这时暴露,但,乔晚抿紧了唇,定定地想,甘南并不是外人。

小白龙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长!!

看着乖乖坐在凳子上,已完全呆住的小朋友,孟广泽莞尔一笑:“甘小……不……”

男人煞有其事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单片眼镜下的眼神含着点儿淡淡的促狭之意。

“应该是儿拜见爹爹。”

乔晚:?

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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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之后(二)

“前……前辈!!”青年吓到语无伦次:“前辈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孟广泽恭敬有礼:“爹爹客气了, 爹爹的确是儿的父亲,父亲面前怎可担得起‘前辈’二字。”

虽然不是亲的。

孟广泽皮这一下, 彻底把甘南给吓傻了,默默扭头去看乔晚。

乔晚伸手一指, 沉痛地表示:“这是我爹。”

甘南:??

乔晚:对, 我爹,亲的。

面前的青年足足花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再接受了这位是乔晚她生父,并且按照当初结拜辈分换算,这位就是自己儿子的事实。

青年怔愣痴呆的时候,皮这一下十分开心地孟广泽就莞尔看着。

“前辈。”乔晚欲言又止。

孟广泽笑吟吟的:“阿晚,你给我寻的这位爹爹, 身家丰厚,你要抓紧了平常多多孝敬才是啊。”

于是,乔晚的面瘫脸也彻底绷不住了。

合着她爹和马怀真一样就看中了人家的钱是吗?!!谁来告诉她魔域战神为啥是个逗比啊!!

不过从得知她没死到现在, 青年只字没提她隐瞒了自己这回事儿。

乔晚心头默默淌过一阵暖流, 握紧了剑, 同时更加下定了决心,一定不会辜负自己这个好朋友的!!

就在这时,洞府外面突然响起“咚”地一声巨响,紧跟着是刷——

咻——

BIU——

之类的刀光剑气动静。

乔晚嘴角猛地一抽。

比起自亲爹是个逗比,更让乔晚困扰的是,从这几天开始就一直企图闯入她洞府,之后被暗部弟子们直接拖走的另外一批逗比们。

被拖走之后,还含泪在洞府外面大声控诉:“我只想看看乔道友啊!!让我见乔道友!我要见乔道友!!”

孟广泽好奇地往洞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笑道:“听说这几多宝阁的粉色蝴蝶玉扣都被抢售一空了呢。”

自从乔晚和陆辞仙竟然是一人这事儿被公布出来之后,昆山那个乔晚一剑能挡百万兵的消息也越传越离谱。

比如说,乔晚剑光刚一动,梅康平就直接跪地求饶啊啥的。

真相只有乔晚自己心里清楚了,诛邪剑谱虽然牛逼,但没牛逼到真能一剑诛杀百万人的地步,否则当年那场仗修真界不至于打得这么惨烈。

但不管怎么说,乔晚终于一跃而起,取代了病剑陆辟寒和孤剑谢行止,成了修真界新生代偶像(?)无数少年少女热切地扒在洞府门口,心生向往,想亲眼目睹乔晚真容。

“一剑能挡百万兵啊!这是何等英武的风姿!”

更有甚者,干脆递了婚书,表示自己年轻貌美,三观耿直,根正苗红,无不良嗜好。

一大堆貌美的少年郎在此刻对乔晚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这当然不是真的因为爱,主要是盘算着要把这凶残的战力拉入自家阵营。

再说乔晚长得又不丑!!能娶这么个凶残的战力坐镇自己山门,多合算!

而孟广泽竟然真的一本正经地拉着甘南坐了下来,细细翻阅着面前的拜帖和婚书若干,美其名曰家长们帮忙把把关。

“阿晚年岁也不小了。”孟广泽笑眯眯地调戏自家女儿,“我当初离开的时候,你还这么大。”

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啦,怎么样?可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乔晚一愣。

随即内心汹涌的吐槽欲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不,前辈,晚辈怕我说出来会吓着您。

发愁的不止乔晚,还有一干几欲吐血的少年郎。

这一干少年郎,正是当初企图扒了陆辞仙裤子的一群逗比,在某天,这些三教弟子默默齐聚在昆山,愁得几乎快白光了头。

乍一看,这群少年少女们,端坐在山峰上,容貌秀美,衣袂翩翩,仙气十足。

但实际上,一个个都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白吟霜的外表,咆哮马的心,就连思考和说话方式,也都成了异世界曾经风靡过的咆哮体。

擦!!陆辞仙竟然是个女的!!

陆辞仙竟然和乔晚是一个人!!

尼玛的!铁血真汉子据传叼比他们还大的陆辞仙,竟然是个姑娘!这好丢脸啊!有木有!!这好玄幻啊有木有!!

“完了,我竟然死乞白赖地要和个姑娘比鸟。”

“我……我竟然扒过一个姑娘的裤子。”未遂。

“我我……我竟然叫乔晚和我比大小……”

“陆……陆辞仙竟然是个姑娘!!她肌肉和裤子里面的东西,明明比我还大!!”

孟沧浪羞愧:“在下竟然把一个姑娘带过去……”

方凌青悲愤:“我竟然认为一个姑娘要肛我!!”

郁行之:……他竟然抢了陆辞仙的话本子。

小姑娘家家的!谁知道她会看这种话本啊!

至于谢行止:“……”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以上种种,终于在一朝终于成了现实。

方凌青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痛苦翻滚。

其他美貌如花的小姑娘们也十分之纠结。

“我……我们竟然把乔道友挂在了山壁上……”

那一直冷若冰霜的照海仙子竟然也微妙地红了脸。

在这一片哀鸿遍野中,突然有人提出了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等等,乔晚既然是女的,陆辞仙既然是乔晚,那陆辞仙这金翅大鹏雕是怎么来的?”

“擦,这位道友你趁机耍流氓啊。”

“是啊这么龌龊猥琐?要点脸行不行?”

但是这话说得也没错啊。陆辞仙这大鸟是怎么来的呢?

这是怎么来的呢,对啊。

瞬间,无数三教弟子默默地陷入了诡异的沉思。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三教弟子赶紧挥挥手,打断了这诡异的安静。

“你们够了。”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这人姑娘家自己的隐私,你们别太猥琐行不行。”

“擦,我要向长老举报,这里有人搞黄色。”

“聚众搞黄色,一个都别想跑。”

孟沧浪也很纠结,君子剑孟沧浪从来就没这么纠结过。

青年脊背挺得笔直,端端正正地坐着,攥紧了指节,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此事是我们失礼在前,在下以为……”

孟沧浪一本正经,神情肃然:“我们应当去向乔道友道歉。”

此话一出,顿时得到了无数附和之声。

“对!对!向乔道友道歉。”

下一秒,又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最不要脸的齐非道翘着个二郎腿,草鞋一晃一晃的,翘着唇角问:“行啊,去道歉,那问题来了,谁带头去?”

“我不去!!”

“救命啊真的好丢人啊!在下宁愿去直面妙法尊者,也不要在乔道友面前丢脸啊,杀了我吧。”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打死也不去!”

“讲道理,大家都是汉子和爷们,欺负了人姑娘这点儿胆子都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却看见那位孤剑谢行止突然“嚯”地站起了身,拿起了那把玄铁重剑,面无表情地转了个方向,沉声道:“我去。”

有了这第一个打头的,其他人精神为之一振,陆陆续续地都站了起来。

“去就去,大家都去!”

眼疾手快地又一把提起一个企图想偷跑的:“不准跑,告诉你们,一个都不准溜啊。”

于是,乔晚洞府门口再次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无数俊男美女们一脸纠结地蹲在洞府门口,吵着要见乔晚。

打头的谢行止,诡异而羞愧地皱着眉,脸上飞了一层薄红,攥着剑的手青筋暴起,颇有点儿金刚芭比的气质。

没见过这阵仗的甘南,顿时吓得龙角都要飞了,战战兢兢地问:“小……小妹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乔晚一囧。

马怀真下了这道命令就是为了让她好好养病的,现在这情况,能睡着就不错了。

如果她不出面一次,外面那批逗比或将无休止地一直闹腾下去。

略一思忖,乔晚认命地攥紧了剑,大步走出了洞府。

在门口又犹豫了半秒。

说实话,成为修真界新一代偶像这种事,想想还是好羞耻。

压下脸上这一路攀升的温度,乔晚一本正经地走出了洞府。

结果刚踏出洞府还没半步,耳畔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叫声。

“乔道友!乔道友出来了!!”

“乔道友!!”

下一秒,立刻被好奇的少男少女包围了。

一众还在做建设的三教弟子,纷纷一愣,下意识地抬眼看了过去。

少女身姿纤秀,肌肤如玉,墨眉如远山,眼如秋水般澄澈干净,浑身上下如同一把纤丽的秋霜一般的剑,肃气凛然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