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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敏英气得心口疼,指着他骂:“你胡说!你是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告诉你,谁都没法决定我的婚事。”

那男人呸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梁敏英身上扫过,眼神瞬间有了变化。

啧啧!这女人还挺辣的,看身材倒是不错,最起码胸部有料,屁股也勾搭,听他娘说,这女人屁股大能生儿子,这样的女人也放荡,倒是够格做他老婆的。

“你还嘴硬!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娶回家捆起来打几天,保管你老实!你现在骂我那是你不知道我的厉害,等我把你娶到手,看我怎么治你!”男人放狠话。

梁敏英气得胸口起伏很大,苏惟惟见状,皱眉问:“你说你姑姑把敏英嫁给你?”

“可不是!我姑姑这人厉害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要把梁敏英嫁给我,那准错不了!”

“那你姑姑是谁?”

男人不无得意道:“你是那个寡妇苏惟惟吧?我姑姑就是你婆婆刘玉梅啊,怎么着?现在知道怕了吧?你要是敢逼逼,我叫我姑打死你!”

苏惟惟气得冷呵:“你姑姑不过是我婆婆,她敢打我?”

“怎么不敢!这儿媳妇就是家里的奴隶,婆婆叫往东你不能往西,否则就是不孝,我妈都说了,等这次娶了敏英,她要给敏英好好立立规矩。”

苏惟惟不怒反笑:“你姑姑和你妈倒是好能耐,也不问敏英愿不愿意?我们家敏英好歹也是高中生,自己又开了工厂,你算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早上出门照镜子了么?”

那男人看向梁敏英,冷嘲:“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不知道梁敏英跟姓蒋的结婚前又分了,这都定过亲的女人了,肯定不是原装货了,这种破鞋我肯娶她是老梁家坟头风水好,不然谁肯要这样的女人!梁敏英到现在没结婚,不就是没男人肯要她吗?我做好事她还想怎么着?还想挑拣不成?心里有点数行不?”

梁敏英被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苏惟惟拦住她,只是冷笑一声,随即抡起工厂门口的铁棍,又冲门卫室喊道:“我们工厂保安的在吗?在一个算一个,今天谁揍了这孙子,我一人奖励一百块!”

这话说完,几个保安红着眼各个去找铁棍,他们早就看这流氓不顺眼了,竟然敢欺负他们厂长,要知道梁敏英漂亮又会做事,是厂里很多小青年的偶像,这流氓敢玷污他们偶像,他们第一个不能容!

见保安们杀气腾腾追着他,那男人吓得不轻,转过头就要跑,还边走边骂:“你这泼辣女人,你等着!等你进了我们家门,我一定揍死你!”

梁敏英气骂:“等你死了我就嫁你!”

那男人走后,梁敏英被气得直擦眼泪,跟蒋东来的婚事一直是她心里过不去的结,不过如今她已经学会放下了,谁知道竟然遇到这么个不要脸的。苏惟惟安慰她片刻,皱眉道,“走,回家找刘玉梅问个清楚。”

他们回去时,刘玉梅也回来了,见了她们有些心虚。

苏惟惟冷声:“是你让你侄子去找敏英的?”

刘玉梅干笑,“我这也是为了敏英好,你看敏英被退婚,又不是黄花闺女了,哪个男人肯要她?她结婚困难没人要,正好我那侄子跟敏英年纪差不多,人也不错,我出于好心就想给敏英配个对。”

苏惟惟差点呕了,冷声道:“我没记错的话你那侄子前几年结过一次婚,他老婆只是跟他妈吵了两句,就被他打成了残废,后来他把女人扔回了娘家,不管不顾。他小学没毕业,无所事事,去年还因为偷东西被抓,平常就知道喝酒赌钱,整个一烂人,这样的垃圾放进垃圾回收站我都嫌污染环境,你竟然有脸把这种垃圾介绍给敏英?”

刘玉梅翻白眼,“你以为梁敏英是什么香饽饽呢?就这样被退过婚的女人,能嫁出去那都是祖上烧高香了!”

“既然我们敏英不是香饽饽,那你干什么要委屈你侄子娶敏英?”

刘玉梅被堵得说不出话。

“你这吃相真他妈难看!我警告你刘玉梅,你要是再敢让你侄子去祸害敏英,我就找人废了他下面!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我说到做到!”苏惟惟恶狠狠的。

刘玉梅气的不轻,梁敏英不把谢振江江桃安排进工厂,这么大的工厂以后传给谁?她早就想好了,不能便宜别人,让侄子跟梁敏英结婚,侄子不是外人,以后会想着壮壮,要是嫁给外人,那这么大的工厂不是便宜了别人?

“苏惟惟你敢威胁我!”

“你看我敢不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丑话说在这,你要是敢让你侄子使坏手段半路拦截敏英,或者想强迫敏英就范,那我就把一切报复到你孙子身上,我说得出做得到。”

她眼神阴冷,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刘玉梅被她看得一慌。她是准备叫侄子强迫敏英的,女人嘛,一旦强了,发生了关系,哭几次闹几次,最后不从也得从,却没想到会被苏惟惟看破。

苏惟惟原本还想用点计策的,出了这事,她干脆抓住机会强行把刘玉梅撵走,刘玉梅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赖都要赖在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强行撵走人还会再回来,必须找个能断了根的办法。

晚上回来,贺东霖听说了这事,眉头紧锁,“我没料到她竟敢这样。”

苏惟惟把梁敏英结婚的事讲给他听,“敏英今天挺气的,好在现在情绪稳住了,倒是你,说要想办法的,这都多少天了,你办法想了没?”

贺东霖眼里带笑,“想到了,只是方法不可能马上奏效。”

苏惟惟听他这样说,也就不追问了,她气的不轻,晚上在床上翻来翻去想揍人,贺东霖握住她的拳头把她拉到怀里来,轻声道:“想揍人?那我陪你练练?”

苏惟惟于是就被他拉着操练,练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功路数,只知道一晚上下来,俩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尤其是苏惟惟深刻怀疑自己已经老了,否则怎么这体力一天不如一天。

下面两天,苏惟惟一直暗暗跟着刘玉梅的侄子,这人叫刘强是苏惟惟隔壁村的,就是个混子,到了城里也不安生,晚上出去p,白天出来赌。苏惟惟怕他做出对梁敏英不利的事,而这种事就算报警也不起作用,总不能说怀疑这人会行凶吧?人家警察也没那么闲。

苏惟惟跟了两天,开的是叶沉东送她的新车,她这车是红色的,进口的四座名车,牌子很不错,价格也高的咋舌,苏惟惟原本不好意思要的,禁不住大哥的劝,最后只好把车提回来了,又紧急搞了个驾照。

家里有刘玉梅,苏惟惟自然不可能把车开回家,平常车都停在叶家,她很少开。

开车跟了几天她有些累,无聊之下就给贺东霖发了传呼,谁知大佬竟然邀请:“来我公司转转?”

苏惟惟顿时坐直了身体,去大佬公司?说起来她还真不知道大佬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工作状态中的大佬是什么样的,苏惟惟想到后世穿着西装的霸总,一时心痒,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最后还是无奈接受邀请了。

贺东霖亲自下楼来接她,苏惟惟歪着头,“我来你公司不会打扰你工作吧?”

“不会,我不会轻易被人打扰。”

苏惟惟被说的内向了,她跟着贺东霖走上楼,看向公司标牌才发现这家公司占据了三层楼,每层楼是一个业务范围的,贺东霖带她进门时,公司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他们,苏惟惟想到会引人注目,可她前世上班时,八卦都会偷偷来,哪好意思这么光明正大盯着别人看?可贺东霖公司的人好像不知道低调二字怎么写,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偷看似的。

苏惟惟靠向贺东霖,低声问:“他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自然是因为你漂亮。”

虽然苏惟惟知道这是实话,可她真的漂亮到这个地步?

苏惟惟是临时来的,贺东霖也就没来得及把工作挪开,他下面有个会要开,就让苏惟惟一个人坐在办公桌里玩。这年头的办公室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苏惟惟看了一圈觉得无聊,便出去上了个厕所,谁知刚走到卫生间就听到了八卦。

“你们看到没?贺总带小蜜来了!”

“是二奶?”

“什么二奶不二奶的,说那么难听,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互相喜欢?我听助理说过,贺总有个老婆,不过那老婆是乡下人,是以前贺总没发迹之前,患难与共的老婆,贺总恋旧,还是跟那老婆在一起,但你们想,那种老婆跟咱们贺总哪里有共同话题?所以贺总在外面找了小蜜,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过今天这小蜜颜值还挺高的。”

“长得不好看能叫小蜜吗?不过她长得再好看也没用,人家大老婆有儿子撑腰,以后贺总这家产肯定都要给儿子的。”

“贺总有儿子?”

“肯定有啊,我还听说贺总的儿子挺聪明的,就是不知道这小蜜以后会不会也给贺总生个儿子。”

最后一个女生总结,“现在有钱的老板都找小蜜,咱们贺总这种英俊帅气多金的,说不定根本不用花一分钱就有女人愿意跟着呢。”

几个女人齐齐点头,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甚至还有感叹说给她她也愿意,毕竟贺总长的是真帅。

苏惟惟瞥向那几个八卦的,各个烫头涂口红穿高跟鞋,通勤装扮,却又穿出了女人味,总的说来都是挺漂亮的女生。没想到这个年代办公室就这么精彩了,苏惟惟还以为只有后世才是这样呢。

一个女人又八卦:“你们说贺总的这个小蜜多大?”

“你说年纪?”

“谁关心年纪啊,我说的是她这里,你们没觉得她的胸还挺有料的?”

苏惟惟瞥向自己胸口,唔,确实是挺有料,不过她们怎么连这事都感兴趣?

这女人说完,却没得到回应,而旁边八卦的人神色紧张,满脸慌乱,她回过头,就见苏惟惟站在她身后,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卫生间门口安静的有些诡异,苏惟惟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那女人以为她要打巴掌,当即往后躲,却见苏惟惟拉起她的手往胸口放。

那女人僵硬住了,脸刷的一下红了。

苏惟惟挑眉,呵笑:“对我的胸这么感兴趣?来来来!让你摸!”

那女人脸更红了,吞吞吐吐说了好几句抱歉。苏惟惟也没想为难她,回到办公室时,苏惟惟郁闷了,她不过是低调点,不想来查岗,却没想到公司的人竟然会对她有这种误会,看来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大佬这么招狂蜂浪蝶的人,就该去做手术一了百了,省得公司这么多人为大佬的继承权心烦。

琤琤下午四点半放学,今天叶沉东说好了带他去吃肯德基,俩人吃晚餐,贺东霖会还没开完,苏惟惟就给叶沉东回了电话,让他把孩子送到贺东霖公司来。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个标题,喵~~

☆、第114章 第 114 章

贺东霖每次开会都要开很久, 可这次他开会开到一半就趴在助理耳边说了几句,两个小时后, 助理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他又吩咐了什么, 那之后助理出去很长时间都没进来。

开会的人都好奇坏了,心里跟被猫挠似的, 想知道贺东霖到底吩咐了什么, 怎么助理回复后, 贺东霖连眼神都不一样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事跟苏惟惟有关。

苏惟惟确实是漂亮的,是那种她买一斤花生你都忍不住要多送她几捧的人, 贺东霖要是栽在这种长相的女人身上也不是什么窝囊事,只是公司不少女同事不免有些低落, 原以为贺东霖是个爱家爱老婆的人, 从不乱搞男女关系,之前送走好几个助理, 就是因为女助理对他有非分之想,在大部分女员工心里, 贺东霖跟外面那些土老板不一样,如今连贺东霖都沦陷了, 大家不免觉得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

贺东霖这次开会开了3个小时,等会开完,天已经黑了,他看向腕表, 道:“今天先结束,明天继续。”

员工们都是一愣,贺东霖是名副其实的加班狂魔,早到晚走,永远精神饱满,一年到头连个伤风感冒都没有,跟上了发条似的,员工们经常加班叫苦不迭,奈何东霖给的工资高,企业氛围也好,虽然是本土企业,企业文化却不比外企差,大家都愿意待在这。

今天还是贺东霖第一次提前结束,大家不免松了口气,又在心里祈求苏惟惟多来几次,如此一来贺东霖心都在小蜜身上,也就没时间折磨他们了。

贺东霖卷起外套的袖子走到办公室门口,透过百叶窗帘,他看到苏惟惟正躺在沙发上一边看杂志一边啃鸭脖子,前段时间苏惟惟无意中提起要吃鸭脖子,贺东霖在吃食上一向力所能及地满足她,只是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地方有卖这种小吃的,他经常去买酱肘子的那家听他形容完,就想试试看,这不,多方打听最后做出这种配方的鸭脖子,卖得很火爆,苏惟惟也喜欢吃,方才贺东霖叫助理给她买了一份来。

苏惟惟啃鸭脖子肯定是要配饮料的,所以他又让人送了饮料来,给她解渴。

见她吃的嘴唇都红了,贺东霖带着不明显的笑意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鸭脖子味让他有些纳闷,“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苏惟惟把鸭脖子递给他,“你尝尝?”

“不了。”

这鸭脖子实在是好吃,正因为卖家不知道鸭脖子的基本配方,做鸭脖子的过程中发挥想象力去做研发,以至于这家做的鸭脖子既有前世的风味,又有创新,口味称得上是一绝,苏惟惟还舍不得分他呢,他不乐意吃那可太好了。

苏惟惟继续啃鸭脖子,不少公司同事来来往往,装得一本正经,实际上都在偷偷瞄她。

有些人太嚣张,自己不工作,还带着公司老总也不干活,不仅如此,她竟然还在洁癖患者贺总的办公室吃口味很重的东西,这小蜜嚣张的不像话!同事们把情报传出去,公司难免又一轮起来,都说贺总对这小蜜是真宠,左手鸭脖右手饮料,考虑的十分周到,一个在女人啃鸭脖子时,还能用柔情似水的目光注视她的男人,对她一定是真爱了。

不少女同志心里不舒服,觉得贺总真是看走眼了,这女人除了漂亮点哪有别的优点?难道贺总也跟其他男人一样看脸?

这些议论苏惟惟是不知道的,眼下苏惟惟啃了一包鸭脖子,才忽而问:

“你刚才说什么?”

贺东霖郁闷了,所以他刚才说了一堆她一直在走神?他拿开她的鸭脖子,差点就要问她他重要还是鸭脖子重要,最后还是忍住了,“我是说钟定要给琤琤开个说明会,当场作画让媒体那些人闭嘴,但琤琤嫌烦不想应付媒体,我看你的想法。”

苏惟惟笑笑,打脸这种事她也想过,只是后来觉得没必要,被人骂几句就要开说明会,那不是给他们脸吗?为了这种人浪费自己时间,值吗?

“琤琤以后要面对很多这种事,我觉得没必要,再说你当场作画人家就不议论你了?到时候他们就要议论别的了,比如说琤琤会不会是第二个仲永,会不会天赋被掏空,会不会是联合炒作什么的,你能堵上别人的嘴?”

贺东霖笑笑,给她倒了杯水,“我也是这样想。”

苏惟惟猛地喝了口,吃辣鸭脖子就热水,嘴上更辣了,她用手扇嘴巴,“你让他放了多少辣椒?”

“不是你要辣的?”

“这也太辣了!”苏惟惟这才发现自己嘴唇被辣的没了知觉,贺东霖眉头轻蹙,用手给她扇风,“好点了么?”

“他们家辣椒不要钱?”

贺东霖只能跟哄小孩似的往她嘴里吹气,苏惟惟从来不是爱撒娇的,贺东霖也不是爱哄人的,俩人平常相处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眼下贺东霖忽而陪她做这么幼稚的事,她怎么想都觉得好笑。

苏惟惟含笑盯着他,贺东霖被她笑得忍不住挑眉,“你确定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哪有你的眼神**?说吧,你是不是想亲我?”

贺东霖轻笑,“看来我还是外露了点。”如果她没吃鸭脖子,他肯定已经亲上去了。

“所以你嫌弃我嘴唇肿?这还是真爱吗?”

贺东霖到底亲不下去嘴,他闻不得鸭脖子味,苏惟惟见他一脸嫌弃,当即撅着嘴故意逗他,他越是不亲,她越是凑近,最后贺东霖恼了,把她抱到怀里来,警告道:“再乱蹭我们现在就回家聊。”

苏惟惟原本就想开个玩笑,谁知道会真的惹火上身,当即唇角微勾,眼神潋滟地盯着他,贺东霖轻叹,知道她是故意的,便扯开话题,“今晚谁接琤琤?”

“我让大哥送他过来了。”

废话,再不宣誓一下主权,以后琤琤登基后恐怕地位不保,苏惟惟觉得她和琤琤就是宫斗戏里的皇后和嫡长子,看起来挺风光的,谁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偶尔还是要来逛逛的。

正说着,助理把琤琤领了进来,苏惟惟看到琤琤,顿时顾不上嘴疼了,冲上去抱住儿子。

琤琤吸了吸鼻子,“惟惟,你又吃什么了?”

“鸭脖子。”

“辣吗?”

苏惟惟指指自己辣红了的嘴唇,琤琤蹙眉,“既然这么辣为什么还要吃呢?”

“你不懂,就像臭豆腐越臭越想吃。”

琤琤看过苏惟惟吃臭豆腐,想到臭豆腐的味道,他忍不住蹙眉。

助理站在那看着她们的互动,虽然想笑,却依旧一脸诡异地看向贺东霖。

“什么事?”

助理:“孩子是辰东的叶总送来的。”

贺东霖挑眉看他,淡声道:“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就这样了?这太诡异了好不好!明明两家是死对头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贺总的孩子会在叶沉东那,且叶沉东身穿西装,面无表情走进门,把孩子放了就走,还冷声道:“把他带给贺东霖。”

所以,贺总的小孩到底为什么在叶沉东那?绑架?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不对,重点是苏惟惟不是贺总的小蜜吗?这小蜜到底跟了贺总多久,为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助理眨眨眼,觉得自己十分无辜,明明他一直身处八卦中心,却一点八卦没有,以至于外面的同事都以为他跟了个假老板。

助理去了外面,少不了被同事围攻,可他真是冤枉,他虽然跟了贺东霖这么久,却根本不了解贺东霖,对了,之前贺东霖提起过他似乎有老婆,是他原配妻子,孩子也有了,虽说大家都没法想象贺总这么有钱的老板找乡下老婆,可毕竟是贺总的原配,大家先入为主,总觉得夫妻就是原配的好,如今贺东霖带了这么漂亮的小蜜来,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众人直摇头,想说原配的地位是不稳了。

这些,苏惟惟当然是不知道的,她拎着琤琤的书包准备和贺东霖一起回家。

贺东霖对助理交代了几句,随即拎过书包,“我来吧。”

“也不重。”

“一个男人这次让你拎书包,下次他就该习惯让你拎水桶了,所以,趁我还没学会使唤你之前,把书包给我。”

琤琤瞥瞥贺东霖,又看看苏惟惟,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就是一个书包吗?需要推来推去好半天?他书包明明是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能不能不要表现得像是有千斤重?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么多人看着呢。

苏惟惟却挺受用的,她勾勾唇,这人连帮她拎个东西都这么迂回。说起来贺东霖还是不错的,会做饭,居家,不爱玩,自律,上进,能陪聊哲学聊人生,又能给买猪蹄子和鸭脖子,现在还这么绅士,这样的床伴好的让人无法舍弃。

俩人牵着琤琤往前走,一个男人迎面走来,看到苏惟惟时愣了一下。

“贺总,这位是?”

贺东霖勾唇轻笑,“我内人。”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酸溜溜说,“嫂子长得真漂亮,小孩也很可爱。”

苏惟惟笑得多了几分真心,她这么一笑,屋子里登时春意盎然,对方看得脸颊发红,急匆匆走了。贺东霖瞥了眼苏惟惟,轻轻摇头,“你魅力倒是挺大。”

苏惟惟挑眉,“所以,有没有危机意识?”

“那倒没有,”贺东霖想调侃两句,但想到这里是公司还是收住了,他们刚走,办公室立刻沸腾起来,办公室众人如被雷劈,后知后觉地炸了锅。

刚才贺总说什么来着?内人?那苏惟惟竟然是贺东霖的老婆?所以人家根本不是什么小蜜,只是单纯长得漂亮而已,而传说中贺总那来自乡下的原配老婆,根本不是众人想象中穿着粗布衫,审美不在线,不会打扮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到底是谁给了大家错误的误导,让他们以为苏惟惟是贺总的小蜜?其实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人这样误导过他们,纯粹是苏惟惟长得太不良家妇女了,根本不符合大众认知。

这样想,贺总在外面洁身自好,从不乱来就有了充分的理由。

人家老婆长这么漂亮,在家里都交不完公粮,哪里还有的剩要去外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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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次日一早, 苏惟惟推开门,就见梁敏英一脸凝重地坐在大厅里。

“怎么了?”她蹙眉, 该不会是刘玉梅的侄子乱来吧?可看梁敏英脸上只有愤怒, 不见别的, 应该不是这事。

梁敏英气得心口疼,“谢振江竟然假冒我们品牌去外面接单!”

苏惟惟一愣, “假冒品牌去接单?接了多少单了?损失大吗?”

梁敏英摇头, 今早张桂花的大儿子大壮替她去档口谈合作, 到了那才发现所有档口都自称跟工厂订好货了, 又埋怨工厂这一批货款式不行,大壮手里还拿着新款货板呢, 货刚出,档口怎么可能提前订货?大壮追问之下才知道他们跟别人订了货, 对方自称是工厂新来的业务员, 以后有事跟他联系就行,档口的几个老板也就信了, 因为新业务员带来的款不好看,他们定的货不是很多, 可即便不多也有几十万了,大壮一开始以为是梁敏英派来的人, 一打听才知道对方根本不是工厂里的员工,老板比划后他立刻猜到了谢振江头上。

“人家是看我们的面子接的单,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工厂也是有责任的, 现在档口的人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我们公司的声誉受到了很大影响!这出了问题谁来承担?”

刘玉梅端坐在沙发上,正想吐痰呢,一旁的保姆忽而夸张地大喊:“刘姐要吐痰了!快快快!从外面沙池铲点沙子进来,把垃圾桶推进来,里面垫上沙子让她吐!”

另外几个保姆一听,手脚利索地去忙了,刘玉梅原本只想表达一下自己的蛮横,被这么一嚷嚷,脸黑红黑红的,最终还是把那口痰给咽了下去。

刘玉梅黑着脸,“敏英啊,话不是这么说,你工厂的单子又做不完,我们家振江这是帮你分担,有他在,你就不需要那么忙了,你说你一个女人,整天为了赚钱,家也不顾了,老人也不赡养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梁敏英气得不轻,“我要你好心,你是我什么人,他又是我什么人?”

刘玉梅不高兴了,“我虽然是你后妈,可我跟你爹也是合法的,是法律认可的,法律你懂不?振江是你哥,你哥用你工厂卖卖东西怎么了?还不能用了?”

“用我工厂卖卖东西?我自己亲兄弟这么多,怎么轮也不轮不到他充大头!”

刘玉梅倒也不生气,反正谢振江都接了单子也赚到钱了,被梁敏英骂几句就骂几句呗,钱赚到手才是真的,她才不计较这些名义上的事。

刘玉梅哼着小曲儿,嗑着瓜子出去溜达了。

她走后梁敏英差点气哭了,如今她才算真的看清,当初要不是苏惟惟把他们从那小村庄带出去,他们天天跟刘玉梅在一起,这辈子都受牵连。

“嫂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苏惟惟沉吟,“跟合作商户说好了,以后由专人去谈合作,条子需要你这边盖公章合作才作数。至于谢振江,他冒充你工厂接活,接了20多万的单子,这往小了说是自家人胡闹,往大了说就是诈骗,诈骗20多万这可不是小数目。”

梁敏英原本想息事宁人的,毕竟都是一家人,要是闹的太难看,以后怎么见面?

“那要是刘玉梅来闹……”

“要闹就去警察局闹,在那之前,先把他抓进去再说。”

梁敏英也狠了心,当即去档口报了警,警方查看了证据,又做了笔录,听说档口几家共定了20多万货,警方这才郑重起来,他们一通排查,最后锁定了谢振江,次日谢振江去档口再次派货时,被档口几个老板抓了个正着。

谢振江被按着,满脸狼狈,“我不是骗子,真的!”

“你不是骗子?人家梁老板说了,她根本没有派人来送样板,你骗我们说是工厂员工,其实根本不是,你还说自己不是诈骗?”

“就是!把我们的钱吐出来!不然就送你去警察局。”

“我们的钱呢?把钱还给我们!”

谢振江还要狡辩,奈何警察根本不信,就这样把他扭回了警察局。谢振江听说是梁敏英报案,气得直哆嗦,当场就骂:“梁敏英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她哥,她竟然告我?她还是人吗?”

“你是她哥?”警察皱眉,满脸不认同,“人家姓梁,你姓谢,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成的兄妹?”

“我是她继兄。”

“继兄?继兄会冒用继妹的名字去诈骗?20万可不是小数字,现在梁敏英一口咬定是你诈骗了这笔钱,你倒是说说,这钱被你弄哪去了。”

谢振江气得发抖,他没想到梁敏英竟然敢告他,“我是正经做生意的!那钱是他们订货的钱,我拿了钱已经去做货了,等货到了我就把货发给他们,这怎么是诈骗呢?”

“你要不说你是梁敏英服装厂的人,人家能看上你?能跟你定20万的货?我劝你别跟我玩花样!快点把20万交出来,争取从轻发落!”警察拍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