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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有顺萧梨花做为这件事的最早行动者,肯定也是有有很大功劳,但是这功劳的大小就要由那个上折子的人决定了,说到底平民百姓离朝廷太远,就像地上的泥与天上的云一样的距离,这中间要是没人提谢有顺和萧梨花,或者有意隐瞒他们,那皇上估计连他们的存在都不知道,那功劳指不定落到谁的身上去。

所以这事是谁沾谁的光真是说不准。

萧紫衣说出这句话来,也算是真心实意的对他们,要不然他们完全可以再另找一块地去养了鱼上报,谁会知道这个法子是谁先想出来的呢?

萧梨花想自己总算是没有认错华恒和萧紫衣,他们既然如实相告,没和他们耍心眼,那就是这天大的功劳和他们夫妻无关,她也是不在意的。

“相公,你说是不是?”萧梨花看谢有顺,虽然这个家里大事小情谢有顺都交给她决定,但是她在外人面前还是非常的给他面子,夫妻之间就是要这样互相尊重才会长久。

谢有顺点头说:“如果这个法子能让更多的人赚到银子吃饱饭,那就太好了,哪怕不提我们的名字,我们也会很高兴。”

华恒和萧紫衣对他们更是佩服了,想这可是要上禀朝廷的好事,他们却只想到让更多的人过上好日子,并没有在意落到他们身上的好处,真是仁义。他们又对谢家两口子保证了一番如果这事成了,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这事说完了,茶也喝够了,一行人就向着稻田去了。

初夏时节,正是一年之中植物疯长的时候,走在田边一眼看过去满目不是绿就是黄,真的让人神清气爽,即使天气有些热也能忍耐了。

萧紫衣和萧梨花走在一起,两人撑着一把伞,全是身姿亭亭玉立,紧紧地挨在一起,扬着手指着远处,时不时地传出一阵轻笑声,不远处的人听到了全都直羡慕,羡慕他们男俊女俏,羡慕他们有钱又无忧无虑,不像他们一样在这样的热的天里还要在外面地头上奔波劳碌着。

萧梨花带着萧紫衣在后面慢慢走,谢有顺带着华恒去看那些稻田里的鱼,他要带华恒多看几块,地里也有人,也带着华恒和那些人聊聊天,好方便华恒了解情况,虽然华恒相信他们,他们也得让华恒他们了解更多,不能只听他们一家之言。

华恒他们因为谢有顺的实在更是欣赏他,想萧梨花运气好,现在变的落落大方,是个与众不同的农妇,本来他们心中还是觉得她若是没嫁人,还真的能再像她的妹妹萧梅花一样找个优秀男子,至少会比谢有顺这个农夫强,谢有顺虽然不赖,但是并不算最好的,但是这人有后劲儿,越相处就越欣赏,看来看去倒是他最配萧梨花。

“娘!娘!”

木头远远的就叫着,像一颗小炮弹一样的冲过来,一头扎向萧梨花,萧梨花早就弯下腰伸出手,他正好扎到她的怀里。

“娘,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木头被萧梨花抱起来,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把小拳头伸到她的面前,小胖手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金戒子。

“宝贝,这是哪里来的啊?是你捡来的?”萧梨花本来还以为小木头是要给她看个他揪的野果子或者抓的小虫子,她都做好被吓一跳的心理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居然给她看了一个金戒指,而且这金戒指上面还有一颗绿色的玉石,金镶玉,金黄翠绿十分分明,很是好看,这成色一看就是上佳。

在这种乡野之地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金戒指呢?

萧梨花先看向萧紫衣,问:“紫衣,这是你们掉的吗?”

萧梨花之所以先问萧紫衣,是因为这金戒子成色上好,而且做工精良,乡下人就算买的起金戒子金手镯之类,成色能达到这个水平,做工也难达到,就这么一个金戒子可不便宜,而看起来那翠玉比金子可要值钱多了,乡下人谁会愿意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个啊,这么一个戒子可以买一个金手镯了。

只这么一想,这是下桥村人的东西的可能就有些小,而且正好萧紫衣他们来了,真的很巧合,萧梨花才会先问她。

萧紫衣看着那个金戒子,摇头说:“不是,看着真是不错,没想到小木头还是个有财运的啊,小木头,刚才你不在家里,你也不回去看看姨。姨好想你呢。过来亲亲姨。”

萧紫衣特别的喜欢萧梨花的两个孩子,现在这两个孩子都被萧梨花养的又白又嫩,水灵灵的像人参娃娃,一个穿着水蓝,一个穿着嫩绿,头上都梳着朝天揪,看上去非常的可爱,她看着就想要抱一抱。

小木头现在还是有些内向,不过比以前好多了,看着萧紫衣对他笑,他也笑眯眯,在萧梨花怀里向前伸着小脖子,亲了一下萧紫衣凑过来的脸,然后猛地转头抱着萧梨花,咯咯地笑着。

萧紫衣又和石头说话,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想要是她能生两个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石头,石头,你们跑的那么快做什么啊!累死我们了!”离着六七米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是铜钱和小月,他们两个看着萧紫衣,有些不太敢过来。

萧梨花把小木头放下,向他们招招手,他们这才过来了,看着萧紫衣,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们知道萧紫衣是有钱人家的夫人,所以不太敢靠近,不过萧紫衣脸上带着笑容,他们也不是特别害怕,好奇心更多一些。

萧梨花问他们知道那金戒子的事吗?

铜钱点头说:“知道,是小木头先看到的,就在那边的大树下面捡到的。”

小月说:“那个真好看,我娘的金戒子都没有那个好看。我好像看着有人戴这个金戒子,但是我没看清是哪个。”

萧梨花说:“怎么会没看清呢?”

小月说:“那次我和娘去赶集,人太多了,所以没看清那人的脸,但是确实是这个金戒子,那戒子上面的花纹什么的全一样,我听人说那戒子独一份。”

“这小丫头真是好记性。”萧紫衣夸着,对小月很喜欢,拿出两小锭银子给了铜钱和小月当见面礼。两个孩子本来不想收,后来还是不好意思地收了。

萧紫衣说:“我看这戒子很是精致,说是独一份也是极有可能的,而且是从镇子上看到的,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丢了。”

“许是丢了吧。”萧梨花说,心里想着许是丢了,然后让村里人捡了回来,如果真是那样,虽然那捡了戒子来的人也不是戒指真正的主人,但是他们也得还回去,毕竟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也许这戒子的来历是正经路子,他们留手里也不是个事。

萧梨花想这么一个贵重的东西丢了,肯定会有人找,不用他们去对失主,人就能自己找了来,到时候还了就是。

萧梨花告诉四个孩子不要把捡到戒子的事和别人说,如果有人找戒子,就来告诉他们,她怕这事一说出去,再还错了人,她可不想做出这种错事。

四个孩子乖乖地同意了。

萧梨花和萧紫衣两人站在田埂边上和四个孩子说着话,等着谢有顺他们回来,也等着有人来找戒子,等到谢有顺他们慢慢地走回来了,也听到了一串哭叫声。

第86章 变了的张水桃

萧梨花一听到这哭叫声眉头就皱起来,因为那是孩子的哭叫声,而且哭的撕心裂肺的,因为喜爱孩子的缘故,她最听不得孩子的哭声,等她转头一看,发现哭的孩子是狗蛋,眉头不但没有松,反而皱的更紧了。

狗蛋是张水桃的儿子,是是村里的小霸王,也欺负过石头木头,萧梨花不喜欢他,但是看着他哭的那么大声,脸上还带着一个十分明显的巴掌印子,还是心里不得劲,尤其是看着扯着他胳膊正在骂骂咧咧的张水桃,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李隆收了村里的寡妇宋三娘当二房,张水桃成了村里人的笑柄,自从那之后张水桃的脾气就有些变,原来是那种端着架子的清高傲气样,现在却越来越向着神精质的泼妇方面发展了,经常能听到她大吵大闹,有时候谁多看她一眼她都会认为别人在嘲笑她,然后和人发生口角,已经打了好几架,她的名声也越来越坏。

村里许多人都说张水桃这是本来的性子,原来他们全被骗了。

萧梨花也听别人对她说她以前受委屈了,说她也是被张水桃给欺负惨了。要是以前听到别人这么说萧梨花心里还会有些高兴,毕竟自己名声变好,让张水桃这个曾经的情敌落个下风也算出口气,但是看到她是被人抢了男人才变成这样,萧梨花想到曾经的自己,也没了高兴劲儿。

张水桃落到这个下场,萧梨花不会幸灾乐祸也不会落井下石,当然也不会去帮她,只要不和自己家沾上边,李隆张水桃和宋三娘他们就像是路边的野草一样进不了萧梨花的眼,他们是好是赖她管不着,只不过看着张水桃没了丈夫的欢心就对孩子撒气,萧梨花真是看的直皱眉。

萧梨花看着狗蛋被张水桃拉扯着,一边拉扯一边拍着后脑勺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早没了以前的从容大方,更不像从前那样疼爱狗蛋,想这张水桃原来看着还以为是个有能耐的,原来也是个满肚子草的无知蠢妇!

“那妇人不是你们村村长的儿媳妇吗?我原来见她不是这样子啊。”萧紫衣听着张水桃的叫骂皱眉,那骂声真的很刺耳,用词也很不堪。

萧梨花对她简洁地说了一下原因,萧紫衣听了点点头,哼道:“相公有了小妾不想着如何去收拾小妾,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却任由的自己变的粗鲁,还把怨气撒到亲骨肉身上,真是无知!蠢极!”

萧紫衣家里是大富之家,以前也是当过官的,对家里有妾室看的并不稀奇,所以她的态度要清冷许多。

萧梨花挑下嘴角,她并不想多议论这个,她知道自己家是不会出现这种事的,谢有顺的性子她早已经摸清,他不会这么做,万一他做了,她肯定把他踹到一边,带着儿子过的红红火火的气死他,这是唯一的可能,所以她很看的开。

木头紧紧地抱着萧梨花说:“娘,我怕。”

木头看着张水桃打着狗蛋,看着狗蛋扯着喉咙哭,他突然想到以前自己娘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他好怕娘变回那样,狗蛋的娘原来对狗蛋多好啊,现在不是也变坏了?他也怕娘再变了。

石头也紧紧地握着小拳头,眼睛看着狗蛋,兄弟连心,他也想到了和木头一样的念头。

萧梨花看着两个儿子紧张害怕的小脸,开始有些不明白,不过看到石头紧张地看着她的目光,她反应过来,立刻弯腰把他们抱怀里,一人亲了好几下,这才把他们给安抚好,再看张水桃她心里就有些来气,想这蠢女人,打自己儿子做蠢事,还吓到她两个宝贝了!

谢有顺和华恒走回来,也看到张水桃他们在那边闹腾,就问是怎么回事。

萧梨花说:“谁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不过估计着是和狗蛋他姑有关,要不狗蛋哭成那样她不会不管。”

张水桃拉着狗蛋在前面走,对狗蛋又打又骂,李隆在一旁还喝斥张水桃几声,和她争抢两下孩子,李金凤却管也不管,一张脸阴沉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瞪狗蛋,狗蛋要真是惹祸了,那肯定和她有关系,要知道她之前可是表现的对狗蛋十分疼爱。

萧紫衣突然说:“会不会那个金戒子是他们丢的啊?”

“还真有那个可能。”萧梨花想李金凤嫁到镇子上还算富裕的人家去了,倒是有可能有这么一个金戒子,要是狗蛋把这个弄丢了,她肯定会这样生气啊。她立刻问小月她之前看到的戴这个金戒子的人是不是和李金凤有些像。

小月歪着头看着李金凤,摇了摇头说:“不是姑姑,她的声音我知道,要是她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了。”

萧梨花想也是啊,李金凤可是小月的亲姑姑,肯定能一下子就听出来。

谢有顺和华恒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两人是男人,并不会多议论这种事,所以虽然皱眉,

但是并没有多话。

这时候李家人已经走的近了,因为也看到了谢有顺他们,张水桃已经不骂狗蛋,她的脸色有些尴尬,夹杂着羞恼愤恨,涨的通红,最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梨花,拉扯着狗蛋低着头走着,边走边骂着他,让他低着头好好的找,说着找不到就不给他饭吃就饶不了他这样的狠话。

李隆也挺尴尬,他倒是对谢有顺打了声招呼,又向华恒行礼问好,见他们不太愿意理他,就不吭声了,听着张水桃的骂声,更怨她,心里想自己真是倒霉娶到这个女人,要不是她不够好,他怎么会去外面找别的女人,又怎么会身败名裂?明明他是可以当村长的人,见到谢有顺和华恒是能搭上话茬的人,现在却低人一头,全是这个败家女人害的!

李金凤也对着萧紫衣行了个礼,她是认识萧紫衣的,不过并没有和萧紫衣说过话,萧紫衣到底是千金小姐,不是她能说的上话的,看着萧梨花和萧紫衣站在一起,两人亲亲热热的,再看华恒,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心中更嫉妒萧梨花,想自己可是比她强上许多,为什么就没有千金贵妇的和自己这样亲热呢?她认识的妇人里也就如意地位最高,可还是个妾,哪比的上萧紫衣。

萧紫衣只对李金凤微微点头,她并不喜欢李金凤,萧紫衣眼力记性都极好,她可记得李金凤和如意走到过一起,那个如意虽然是谢有顺的妹妹,但是却和萧梨花不和,这个李金凤看萧梨花的眼神也不善,再一看狗蛋那哭的狠的脸,这种情况下她能对李金凤点下头都算有礼。

“小月!你在这里玩,有没有捡到一个金戒子?!”张水桃这时候突然大声的问小月,“要是捡到了你可得交出来!那可是你们姑姑的,要是不交出来,小心你的皮!”

小月吓的立刻向萧梨花身上躲,如果说原本她不怕张水桃,现在她是有些怕的,在她眼里张水桃变的很可怕,连狗蛋都打,肯定也会打她。

萧梨花说:“狗蛋娘,你这话说的,我们都站在这里,你怎么只问小月?打自己的儿子不够,还想打侄女?我可得找杨姐姐去说说,看她许不许。”

张水桃说:“我就是问问,谁要打她,她要没拣到,没藏起来,谁会打她?”

小月从萧梨花身后探出头来说:“我要告诉我娘说你吓我。”

张水桃要瞪眼,让李隆给喝斥了一句。

李隆想张水桃真是太不像话,在他看来自己偷腥是丢脸,但是他也没偷有夫之妇,找个寡妇收了当小老婆就行,就算丢脸,只要过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全是张水桃不依不饶,和村里人吵闹不休,让他们名声越来越坏,他的日子全被她毁了,现在她还要再让他和大哥撕破脸,他真想抽死她。

张水桃在她最在意最恨的人面前被李隆喝斥,脸红一阵白一阵,然后成串的骂声就冒出来,听的众人脸色全难看了。她不仅骂,还打狗蛋,打的狗蛋哇哇大哭。

“行了!打孩子算什么本事!没用的女人!你放开狗蛋!那是你儿子,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打他你不心疼啊!”萧梨花看着张水桃要向狗蛋脸上抽,小石头吓的紧紧地抱着她,直叫娘,她真是忍不住了,把小石头抱起来,她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哄着他。

谢有顺说:“李隆,那是你儿子,不管孩子犯了什么错,不能那么打孩子。”

李隆脸板着,看着谢有顺,那目光十分的幽深,看的谢有顺直皱眉,想自己招他了吗?怎么这种眼神?

李金凤倒是说:“嫂子,别打狗蛋了,就是打死他,东西也找不回来,还是先找东西吧。”

萧梨花问:“你们刚才说丢了一个金戒子,那个金戒子是什么样的?刚才孩子们拾到一个,说不定是你们掉的,不过你们得说出是什么样的。”

李家人一听全眼睛一亮,李隆立刻让李金凤快说那戒指是什么样的,妹妹因为丢了这个戒指可是和他发了好大的火,他也急,听妹妹说那戒指很值钱,就算不用他赔,他也不想为了这个让妹妹生气,他现在可全指着妹妹拉拔他呢!

李金凤立刻把戒指形容了一下,果然就是石头他们拣的那个,看到失而复得的戒指,李金凤脸上都笑开了花,拿着戒指擦了又擦,取出一块丝绸手帕来仔细地包好,然后收起来,最后才向他们道谢。

张水桃气愤地说:“谢什么!早知道我们在找东西,我也早问了,你们却不早说,看我们这么着急你们是不是心里像吃了蜜!”

谢有顺皱眉说:“刚才你问小月,我们是打算说,可是你们自己吵起来,哪容的我们说?不就是一个金戒子,我们还会贪了不成?”

张水桃看着谢有顺,眼神幽怨,说:“谢有顺!你现在日子过的好了,你看不上一个金戒子了!我现在过成这样,你心里面好受了!我告诉你,你娶的这个婆娘不是个好东西,她以前那么坏,现在变成这样,她和你根本不是一条心!你不会过上好日子的!你以后会过的比我都不如!我等着看你倒霉!”

“我媳妇是好是坏我都不在意,不用你管。”谢有顺皱眉说,过去站在萧梨花身后,媳妇可是知道他和张水桃以前那点子事,虽说他表明过心迹,现在得更加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不能让媳妇多想,他真的不想倒霉。

萧梨花心里想张水桃对自己男人还真是念念不忘啊,不过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当她是死的吗?

“李隆,你这媳妇得好好的管教一下了,你把她拉走吧,否则我可要动手了。”萧梨花要不是看在华恒他们在,真的很想动手,不过看李隆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她想让这对夫妻去内部解决矛盾也许更好,估计李隆会比她更有说服力,看李隆那脸色估计也有些觉得张水桃的话不对劲,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媳妇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让他收拾张水桃去吧。

李隆立刻过去拉扯张水桃,把张水桃扯的倒在地上,就那么连拉带拖地拉走了。

李金凤觉得挺丢脸,眼看着不少人围在不远处看热闹,她也匆匆地走了。

狗蛋被孤零零地扔下了,他看着萧梨花,眼睛肿的像核桃。

萧梨花看着狗蛋,心里也有些可怜,这毕竟还是个孩子。

狗蛋不等别人说话,转身跑了。

萧梨花想夫妻之间的悲剧最终伤到的是孩子,有后娘就有后爹,狗蛋的爹有了小老婆,马上又要有一个孩子,对他也不是那么疼爱了,有亲娘在,这亲娘却把怨气撒到他的身上,痛苦更多了一层。

华恒和萧紫衣又见了赶过来的王大山几人,然后就准备回去,等到萧紫衣都要上马车了,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在哪里见过那个金戒子了。

第87章 金戒子的主

萧紫衣想到在哪里见过那枚金戒子了,她站在马车旁,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萧梨花,华恒看到她站在那里沉思,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来,对他悄声说了一句话,华恒听了后挑下眉,说告诉吧。

谢有顺一家人一起送华恒和萧紫衣,想着他们坐上马车,他们就能回去了,可是却见他们一起转回身,想难道还有事吗,

萧紫衣把萧梨花叫过去,把她刚想起来的事情告诉了萧梨花,然后和华恒一起上马车走了。

“媳妇,你在想什么?刚才萧小姐和你说了什么不好的事?”谢有顺见萧梨花微微皱眉站在原地就问道。

萧梨花说:“刚才紫衣对我说她见到过高正平的夫人手上出现过那枚金戒子。”

萧梨花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很惊讶,李金凤嫁的夫家还算是富裕,有这样一个戒子也不是不可能,她想也许是李金凤很招夫家喜欢,才会得了这样一个戒子,当然也想过她是从别人手里得来的,毕竟小月说过在别人手上见过。她却没想到是从高家得来的,还是从苏元春手上得来的,她宁愿相信是从如意那里得来的,因为李金凤和如意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谢有顺也有些惊讶,说:“高正平的夫人?正室夫人?”

萧梨花点头,说:“要是如意我也不会这样惊讶了。李金凤和如意交好,她又怎么会得到苏元春的戒子?”

“会不会是有两个相同的戒子?要是全从高家出来的,那有可能。”

萧梨花看他一眼说:“谁会送大小老婆一样的戒子,还是两个关系不怎么样的女人,高正平看起来像是那样蠢的人吗?”

谢有顺听了想媳妇说的对,他说:“那最有可能那戒子真是苏元春手上的那一个了,怎么会到李金凤手里呢?莫不成是捡的?她要是去高家看如意,走在院子里捡到倒有可能。”

萧梨花点点头,想到金凤之前拿回戒指后警惕地看着他们的眼神,还有那飞快地把戒子藏好的样子,想这要真是捡的,她是怕让人知道她捡了高家夫人的东西吧,毕竟在人家捡了东西却不还,被人说成是偷都有可能。

谢有顺问:“这事怎么办?还不能确定就是高家的东西,她又是村长的女儿,李大哥的妹妹,要不就算了吧。就算是高家的东西,更不用理。那家人的东西全都丢光才好。”

“我们不管。”萧梨花看谢有顺提到高家的不喜样子笑了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这大男人对高家其实也耿耿于怀。

不过萧梨花嘴上说着不管,心里面却想着如果有机会还是要确定一下李金凤手里的那相金戒子是不是苏元春的,还有到底是怎么到了李金凤手里的,对李金凤这个人她没什么好印象,虽然无仇无怨,但是有时候李金凤看着她的眼神总让她想到毒蛇,被一个无仇无怨的人这样看着,萧梨花很不喜,所以关系到她的事情,她就会留心,这也算是未雨绸缪。

而那个金戒子可能又关系到苏元春,那就是和高家有关,对高家,萧梨花还是防备的,不仅因为多年前的事,还因为现在她帮着华恒,高家拉拢他们没成功,她不信他们会没什么想法。

萧梨花不想被动,所以她不会放过一丝能抓到敌人弱点的机会。

晚上刚吃完饭,天还没全黑下来,正是一天当中最凉快的时候,村里不少人都趁着这个时候转悠着聊天,李兴和杨草带着小月过来了。

听小月说了白天的事,两口子过来打听情况。

萧梨花就把经过和他们说了,最后还说了一下狗蛋在那个家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情况。

“狗蛋的爷爷奶奶知道不知道这个事啊?他们就不心疼?”萧梨花想狗蛋可是李家唯一的男孙,之前没分家时那可是宝贝蛋啊,她不信这一分家村长他们就不管了。

杨草叹了口气说:“小月二叔不打孩子,张水桃打也不是常打,两个老人哪能管的住啊,毕竟是小月二叔做的错事。他们也想过把狗蛋接身边,可是张水桃要抹脖子上吊的,最后也只能这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萧梨花摇了摇头,想狗蛋还真是可怜,虽然李隆不会打他,张水桃也不会总打他,但是真的没法和从前比,这种落差也够让这个小娃难受的。

“娘,今天我看狗蛋和大虎吵架,还打起来了。”石头本来和木头小月在一旁玩着,听到爹娘他们说狗蛋的事情,他就插了一句嘴。

李兴连忙问为什么,对这个侄子他还是关心的。

杨草也很关心,就算狗蛋平时再皮,那也是李家人,比起她同样讨厌的朱家人,她自然向着狗蛋,而且因为李隆出了这个事,让他们李家的名声受到了损伤,现在李高有意让李兴以后当村长,杨草想着不能让他们李家给人看扁,所以这个侄子的事她更得管。

石头就把他听到的说了,原来狗蛋是悄悄把姑姑李金凤的戒子拿去给大虎几个同伴看,因为他爹给他找小娘,让他在小伙伴中丢脸了,威望也不如从前,不少小伙伴听了父母的话不愿意理他了,他就想着拿些好东西挽回,结果戒子丢了,他认为是大虎从他那里偷走了戒子,才害的他被家里人打骂,他也是事情过去了才想到,就去找大虎算帐。

大虎自然不承认,所以就打起来。

萧梨花想这熊孩子啊,怎么和栓子锁子一个样呢,那两个混小子也是偷了家里的东西才害的他们爹娘露了财。她看看自家的两个娃娃,想着得好好教育他们什么叫财不露白,顺便再把钱收紧实一点儿。

小月说:“可能就是大虎偷的,我听人说大虎在木头捡到戒子的地方玩过,好像有些悄悄摸摸的。当时还有人以为他在玩躲猫猫。”

萧梨花说:“大虎是会玩躲猫猫的娃吗?”

三个娃都摇头,四个大人全更怀疑大虎了,不过他们就算怀疑,这事已经过去了,金戒子已经物归原主,也没证据证明是大虎偷的,而且李兴是真不想弟弟家里再为这个事去闹腾了,他们的名声已经够坏了。

不过李兴不想让弟弟家里再出事,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张水桃还是从狗蛋嘴里听说了,因为狗蛋和大虎打架让她看出来,她一逼问就问出来,然后就跑去找朱家人算帐了。

朱大嫂也不是好惹的,她心里也生张水桃的气,想自己以前帮了张水桃那么多,那么巴结她,她居然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自己。如果张水桃还是原来的那个风光体面的张水桃,李隆也还是那个可能会当上村长的李隆,朱大嫂还会陪个笑脸道个歉,但是不是了,朱大嫂也不愿意再伏低做小,就和张水桃对着叫骂起来。

两个人全是能吵的,又正是闲暇时,不少人看热闹,吵闹中朱大嫂就把张水桃这些年做的一些不光彩的事给说了,还添油加醋了,包括把萧梨花推倒的事情。

张水桃的里子面子全丢光了。

村长出面把张水桃给骂回家去了,他们两口子对小儿子家的事更是失望,最后借着这个机会把狗蛋从他们身边要走,养在他们身边。张水桃不愿意,但是这次她又犯了错,看着公婆和李隆的脸色,她只能把所有不满咽回肚子里。

这事过去后,没几天就到了收麦子的季节,村里的人开始抢收,没人再谈论这个事。

第88章 着火了

麦子收回来后就是晾晒,然后就是碾压扬粒,这些天就盼着老天爷好脾气能给几个好天,等着把麦子收拾好了再闹天。

今年天气还是挺顺,热的走在日头下面都发晕,皮像要被烤干了一样的热,麦子只晒了一天就已经把那点子绿意全都晒没,变成了干燥的金黄,再等一天就能收拾利落,然后再狠晒一天就能装袋子了。

村里人这几天都累的很,但是脸上却全带着笑容,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交了税还能留下够吃的粮食,要是想存些钱就去把细粮换成粗粮,日子就更有盼头了,再想着那一片片长长势很好的水稻还有那里面的鱼,还有那养的膘肥体壮的猪,所有人都觉得今年一定会是翻天覆地的一年。

要说不高兴的人家也有,就是那些家里没养鱼的人家,而这些人家里面要说最难受的就是朱大家,他家的水田可是全租给了别人,现在那水稻长的绿茵茵一片招人爱,那绿茵茵下面的一尾尾活蹦乱跳的鲜鱼更是看的他们眼馋,可是那并不是他们家的,而那本来该是他们家的。

“气死我了!大虎,你个混小子快别玩了,给你老娘我倒碗水来!渴死了我你爹也给你找个后娘,到时候你连那个狗蛋都不如!”朱大嫂斗鸡一样冲进屋子,坐到板凳上抓起一旁的水壶就要倒水喝,结果发现一滴水也没有,气的立刻冲屋子里面吼,她听到里面有动静,知道儿子在家里。

虽然男人在一旁,朱大嫂却没支使他,因为她和张水桃大吵,她是把张水桃的老底揭了,可她的老底也被张水桃给揭了,朱大觉得没面子,这些天都对她拉着脸。她是在家里横,可是朱大要是生气了,她也不愿意和他对着干,朱大可是抄刀子的,杀猪一把好手,她可不想被当成猪。

大虎立刻跑出来,天气热,他不愿意干活,就装中暑,在家歇着,现在娘这么凶横地叫他,他知道不能再装了,立刻麻利地跑出来,抄了水壶出去弄了水进来,不等他倒,朱大嫂就把水壶抢过去对着壶嘴喝,喝了半壶才停下,用袖子抹了下嘴,还是不断地说着气死了。

大虎立刻拿了扇子给她扇,问:“娘,谁气着你了?我去给你报仇。”

“不许去!你们都安生些吧!家里的名声全让你们败光了,以前小打小闹就罢了,现在闹大了,脸上好看啊?”朱大喝斥一声,想着到底是媳妇儿子,又缓下语气说:“咱们在这个村子里也不是大户,以前你们闹腾,那是因为你们和李隆家的走的近,现在你们撕破脸皮了,以后还是踏实些吧。”

朱大嫂觉得自己男人说的也对,就瞪一眼大虎,让他滚回屋去。

大虎乖乖地回了屋,他热死了,要去扇扇风。

“你这又在外面听了什么气成这样?”朱大问媳妇,他也挺好奇的。

“还不是那些家里养了鱼的气我啊!咱们家的稻田全便宜了别人,现在人家用着咱们的稻田养着鱼,这等于是比咱们多了一份收成,我看那鱼得的钱比稻米钱还要多,真是气死我了!全怪那个该死的萧梨花,她明知道会这样,所以才算计着咱们把田租出去,现在村里人全笑话咱们是傻子!”朱大嫂说着说着又难受了,那可是钱啊,她平时总占别人家的便宜,被人占便宜她就像被割肉。

朱大嫂拍着桌子说:“当初那猪崽儿的事就是萧梨花害的,现在这养钱的事上她又坑我!真想撕了她!我可知道咱们那稻子田里有一半让他们家里养鱼了!”

朱大听了也郁闷,他得杀多少猪才能赚回那些钱啊,不过他比朱大嫂要沉稳,对她说:“你别闹了,你还没看出来啊?有顺家的有本事啊,现在心眼子更多,还狠,你别让人抓把柄了。要是以后她再有发财的路子不让咱们跟着走,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朱大嫂说:“我这不是跑回来了嘛!她别想再害我,我就算算计她以后也会暗地里算计,明面上我才不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