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妍大清早的醒来,只觉浑身虚弱无力,身子习惯的向外面翻了一下,却有一股阻力让她不得翻身,刚想要起身,蓦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她瞠大了眸子,俊脸的主人紫眸妖魅的眨了眨,瞬间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威胁1

直到云飞妍快不能呼吸了,东方夜才放开云飞妍。

门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叩门声。

“不知王爷和王妃醒了吗?”门外传来一阵低喊声。

“进来吧。”东方夜沉声命令。

东方夜和云飞妍两人起身,门开了,首先是小蝉走了进来,在小蝉的身后跟着两名老妈子。

云飞妍诧异那两名老妈子来做什么的,瞬间想起了什么事似的,古代都有新婚夫妇起床,然后验床单的习俗,只为了知道新娘子在新婚之前是否失节。

如果这习俗在一.夜.情流行的二十一世纪,恐怕大多数新娘子都要被定失节之罪吧?

“妍儿早已是本王的人,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不等云飞妍开口,东方夜已经面无表情的开口。

那两名老妈子听到了东方夜的声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应着福身急忙又跑了出去。

东方夜有那么恐怖么?她们两个跑得这么急?

洗漱之后,云飞妍刚由小蝉梳好了头发,突然一只手袭上了云飞妍的腰间,紧接着她便被拉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中,熟悉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住。

“本王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声音淡淡的邪不压正入她的耳中。

“什么地方?”云飞妍皱起眉头,抗拒他的怀抱,刚想要离开他,他的手却更快的紧扣住她的纤腰。

“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他邪邪一笑。

东方夜带着云飞妍,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似地窖的地方,那地窖四周皆以光滑的铜铁筑成,相当坚硬,头顶上是结实的木质棚顶,在那地窖周围还有四名侍卫把守,云飞妍刚走到地窖附近,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雄黄味道。

她低头望去,在那地窖的四周居然洒了厚厚的一层雄黄,离近了些可以看到在那地窖的上面还拦了一层铁纱网,密密的,只留一个个的小孔可以透气,离近了一些,甚至还可以闻到一股腥臭的气息,越近那味道就越浓。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云飞妍的眉毛高挑,她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是这危险却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看了就知道了。”东方夜一脸的神秘,唇边邪邪一笑,示意其中一名侍卫将铁纱网的一角打开了一个缺口,下巴努了努带着丝兴味的凝视云飞妍示意她看过去。

能是什么东西?云飞妍好奇的将头凑向前,早上的阳光斜射进去,恰好让云飞妍可以看到那窖底,窖底那无数条五颜六色簇拥着爬来爬去的东西,不是蛇,还是什么?

窖壁十分光滑,呈倒漏斗形,那些蛇上不来,只能底下活动,窖底离地面大概有六七米深,云飞妍的脑袋刚凑过去,猛然一条蛇空跳了起来,蛇头离云飞妍的脸只有一米的距离,云飞妍有着瞬间的呆滞,头皮一阵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的头忙缩了回来,她震惊的轻抚自己的胸口以缓和自己的心情。

她见过蛇没错,可是她没见过这么多的蛇,她现在终于想到为什么这四周会洒雄黄了,这大概是为了防止这些蛇会出来之用吧?那网是为了将蛇网住之用。

这奕王府居然养蛇,她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不知王爷带妾身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呢?”云飞妍控制住自己几欲怒吼的情绪,低声呐呐的问。

东方夜双手背在身后,双眸盯着云飞妍,好整以暇的围着云飞妍转了一圈,才幽幽的笑道:

“这里面的蛇,都是食肉蛇,这地窖也算是王府的一个刑场,母妃最近年世已高,妍儿将来是要掌管府中的大小事物,王府的规矩是有赏有罚,话总是丑的说在前头,蛇刑是王府里的最高刑罚,不知妍儿以为如何呢?”东方夜半眯起眸子笑问云飞妍。

云飞妍的唇角再一次抽搐了两下,威胁?下马威?

“王爷说得是,这刑罚是极好,臣妾佩服。”云飞妍假意笑着,心里却打着另一个主意,古代有些大户人家喜用蛇胆滋补身体,若是能将这些蛇换成钱的话,她会更开心,想到钱,她就觉得自己的手一阵发痒。

“王爷,玉妃娘娘派奴婢来告知您一声,诚王已派人马来报,大概一个时辰后可以到王府。”

他来得可真快,东方夜的大手肆意的勾住云飞妍的纤腰,东方爵要来的目的,他太清楚了。

“去告诉母妃,本王与妍儿马上就到。”

“是。”那丫鬟恭敬的答应着,目光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蛇窖,浑身颤抖了一下,赶紧转身离开。

“诚王是谁?”云飞妍似乎听到了称号。

“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大脑中还没有记住有这一号人。

“要本王提醒你吗?”东方夜那双紫色的妖瞳蓦然深邃得可怕,唇角溢出阴鸷的笑声,当着那蛇窖的四名侍卫,东方夜毫不留情的扯开云飞妍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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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2

云飞妍不知他居然会有此举动,羞怒的她,抬起右手狠狠的欲甩他一个巴掌,在离东方夜的脸只有一寸的地方时,她的手腕被他狠狠的捏住。

“怎么?感觉羞辱吗?”东方夜低头邪气的在她耳边呼气:

“不感觉很熟悉吗?”

云飞妍咬牙曲腿狠狠的向他的身下踢去,她的身子因重心不稳只能紧贴着他,才不至于跌倒。

东方夜,笑得像只妖孽,可是他内心却是那么的冷酷无情,把自己妻子的身子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你还耿耿于怀,不过那不是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想娶我,大不了现在休了我,我们两人以后各不相干,我也不会让人再提那件事。”云飞妍抬头怒视他带着七分邪气的俊脸,看着他眸中赤红的火焰。

“云飞妍,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跟王兄的那些事,你不是也这样去引.诱过他吗?”东方夜残酷的冷笑,低头忽地低头凑近云飞妍的唇边。

突地,东方夜张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嘶!好痛,云飞妍气怒至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飞妍却不能与他发怒,东方夜这个没有感情的人,她怕他下一瞬间连她的肚兜也扯下,她可不会容忍自己赤.裸的在人前表演。

她勾.引过那个叫诚王的人吗?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云飞妍气.喘吁吁的瞪向他,两只黑亮的眸子中写满了愤怒。

“既然他来了,我们是夫妻,就应该一起好好招待他才是,你觉得,用它们来招待他,如何?”东方夜邪肆的扬起唇角,那双半眯的眸子看向云飞妍身后的蛇窖。

“你怎么招待他,都不关我事,东方夜,你是魔鬼。”云飞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持平,平静的在他身前冷静的道,尽量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至于太疯狂。

“是吗?既然妍儿这样说,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东方夜的笑声惊骇得人毛骨悚人,性.感的唇挑起,露出里面两排阴森森的洁白牙齿。

“王爷要做何事,何需经过我的同意?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云飞妍冷笑着,双手的指尖暗暗暗握紧成拳,指尖深陷入手心的肌肉中,恨意在四肢百骸蔓延。

东方夜优雅的挑了挑眉,松开了云飞妍的右手腕和左大腿,并缓缓的蹲下身子将地上云飞妍的衣服捡了起来覆住云飞妍光洁的肩膀,凌厉的目光向云飞妍的身后扫去。

“见过本王女人的身子,你们知道该做什么吗?”东方夜淡淡的声音吐出无情的话来。

那几名侍卫收回他们垂涎的目光,他们以为王爷会像以前那样,将女人送给他们享用,然后再将女人丢下蛇窖的,听到东方夜这么一说,他们浑身在发颤。

“莫问!!”东方夜倏的抬头冷喝一声。

“是,王爷。”一名带剑黑衣侍卫蓦然出现在眼前,冰冷着一张脸低头恭敬的抱拳。

“一个不剩。”

“是。”

什么一个不剩?

云飞妍刚想回头,东方夜却笑眯眯的揽起她的纤腰离去,只听到身后蓦然传来几连串的求饶声,不一会儿,那声音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并夹杂着骨头的碎裂声不绝于耳。

诡异的气氛

云飞妍抬头瞪住他,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她的手已经暗暗深入衣袖中掏出发簪,只要他出手,他就别想再有活路。

“二哥到来,有失远迎,真是三弟的罪过。”东方夜收回自己的手,双手拱起抱拳,笑眯眯的迎接东方爵。

东方夜和东方爵二人相伴一同进苑内,云飞妍再一次细细打量了那名少妇,脑中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试着小声的唤了一声:

“大姐?”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大姐,云飞妍,你最好今天给我老实点,若是你敢勾.引爵,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云飞雪狠厉的瞪了云飞妍一眼,甩袖头也不回的进了沁芳苑。

好一个泼辣的女人,恨意全写在脸上,云飞妍倒是有些欣赏她,云飞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这些年对她说过这些话的人不少。

云飞妍挑了挑眉,有带着丝兴味的跟在云飞雪身后一同进苑。

当云飞妍和云飞雪两人到了客厅时,东方夜和东方爵两人已经寒喧完毕。

在门外还站了两名侍卫,手中各托了一个大红盒子,东方爵见云飞妍已进来,便招手让小厮进来,他将两名小厮手上的盒子打开。

“这是我刚刚得到的一对翡翠玉雕,特地送给三弟和飞…弟媳的。”东方爵说话的同时,黑眸紧紧的凝视一旁的云飞妍,刚说出了飞字,顿觉失言,赶紧改成了弟媳。

整个客厅内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东方夜的紫眸如两池紫潭,深不见底,唇边浮起阴鸷的笑容。

云飞雪气得脸色苍白,唇角抽搐,她咬紧了下唇,双眸中怒火一触即发,恨恨的瞪向动云飞妍。

云飞妍与他人不同,一想到宝贝,她的眸子一亮,飞快的上前去好奇的打量那盒子中的玉雕,那玉雕,正好是两只鸳鸯,高约半尺,两只鸳鸯均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玉质柔润,且晶莹剔透,玉质上呈,云飞妍惊讶且贪婪的凝视这两只鸳鸯。

如果这玉要是拿到未来,恐怕得值个几千万吧?够她刷卡刷一段时间的了。

良久,云飞妍觉空气沉闷得让她快要呼吸不畅,她才回过神来,抬头便对上东方爵那双炽热深情的双眸。

云飞妍的眸子微眯了眯,而身旁的云飞雪早已气得浑身发抖,她现在终于明白,云飞雪到底为何会对她露出嫉妒的表情了。

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东方爵的弟媳,他现在就是在窥视自己的弟媳,她鄙视他。

“弟媳谢过二哥。”云飞妍故意与他生疏,看着东方爵那只欲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云飞妍毅然的转身向东方夜走去。

东方夜顺手将云飞妍的腰揽过,大手轻轻用力,云飞妍只觉骨头快要碎了,黛眉轻蹙痛得咬紧了牙关,东方夜俨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羞怒

“妍儿,你对二哥太冷淡了,没看到二哥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吗?”东方夜狡黠一笑,唇边的笑意更浓,低头肆意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东方夜低哑的声音,听进耳中,只觉如魔鬼般阴森至极,云飞妍抬头,眸中充满了愤怒。

他们之间在那里争相斗法,不要将她扯进去,怪不得府里个个都怕他,他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王爷既然觉得妾身错了,不如王爷来教妾身好了?”云飞妍咬牙切齿,从齿缝中发出柔媚的声音。

东方夜邪魅的紫眸笑望进云飞妍的犀利黑眸中,云飞妍的视线背过众人,在东方爵和云飞雪的眼中,他们两人就像是在****一般,东方爵的手暗暗握紧。

云飞雪咬了咬下唇,蓦然走上前去,小手轻轻的握住东方爵的拳头,抬头柔柔的向他一笑。

东方爵回头对上云飞雪的目光,顿觉自己的失态。

云飞妍和东方夜两人看起来十分亲蜜,东方爵倍觉受辱,云飞妍本来该嫁给他的,后来却阴差阳错娶了云飞雪,云飞妍反而嫁给了东方夜。

“二哥,刚刚妍儿对大哥太过冷淡,三弟代妍儿向你赔不是了,小蝉,还不快将礼物接下?”东方夜斜睨了一眼旁边的小蝉。

小蝉赶紧上前去将那两名侍卫手中的礼物接下,那两名侍卫乖乖的退下了。

“是本王来得太唐突了,刚刚来之前,有侍卫来报,回去还有事,既已说过要来道贺,便先赶了来,现在看二弟与弟妹如此和睦,愚兄便也不再打扰,我与飞雪就先回去了。”东方爵处地尴尬,不愿再多留,遂欲先行离开。

“既然如此,那三弟也不多留二哥了!”东方夜松开了云飞妍的柳腰,改为牵住云飞妍的小手,一起送东方爵和云飞雪二人。

云飞雪欲与东方爵牵手离开,东方爵却放开了云飞雪的手,两人中间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他们之间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夫妻。

云飞雪暗暗狠狠的咬住了下唇,羞怒之色尽现,她的丈夫,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她不会允许的。

“二哥,嫂子,有空再来。”东方夜一路上牵着云飞妍不放,看着东方爵和云飞雪二人上了马车,直看着马车离开。

直到马车离开了他人两人的视线,云飞妍看着那只紧握着她小手不放的大手,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粗燥的薄茧刺痛她的肌肤,让她的手被握得生疼。

“王爷,戏演完了,可以放开我了吗?”云飞妍不动声色的淡淡的道,唇角露出温柔的笑容,下巴示意东方夜将目光挪向他们交握的双手。

“这样才像夫妻,不是吗?”东方夜剑眉挑了挑,唇边戏谑的笑意更浓,故意将他们交握的手放在一起,幽深的紫眸灼热的凝视她。

“多谢王爷抬爱。”云飞妍皮笑肉不笑的道,小手回握东方夜的大手,削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手背上,直至他的手背上印出了四个鲜红的指甲血印,她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东方夜不在意的牵着云飞妍的手回府。

“妍儿刚来,可能有些东西还不清楚,我带你去见一些人。”东方夜远远的便见莫问露出了半边身子并打了个手势,东方夜突然诡异一笑向云飞妍道。

“什么人?”

“到了就知道了。”

······

奕王府·蛇窖

不一会儿,东方夜和云飞妍二人再一次回到了蛇窖边,看到蛇窖,云飞妍便想到那凄厉的惨叫和骨头的碎裂声。

“来这里做什么?”云飞妍蹙起眉头,疑惑的问。

“莫问,带上来吧。”东方夜没有回答云飞妍,反而朝身后吩咐了一声。

云飞妍狐疑的回头,一群人,包括男女老少形形色色起码有三十余人,皆被绑住了手脚被数名官兵押了过来来。

云飞妍打量了一下其中有一名男子,左脸上一块巴掌大的黑色胎记,跟云洛交给她的那只手帕上的其中一人形象吻合,另外还有几个人,似乎也是云洛安排的卧底。

“以后你将开始接手王府里的大小事物,这些人皆是有人故意安排在本王身边的卧底,现在…本王将这些人的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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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东方夜

卑鄙的东方夜,云飞妍的双手紧握成拳,在那些人的其中,还有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让她怎么判决?

她的那只手帕是缝在衣服的夹层中的,早上的时候,她只感觉自己的衣服似乎薄了一些,当时因为被东方夜缠着,所以她没有甚在意,现在她终于警觉了起来。

怪不得东方夜昨晚会点她睡穴,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看来他早就料到她会嫁给他,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可是他却不动声色,等着她的下一步的动作。

今天早上,他会带她到这里来,恐怕也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着的吧?蛇窖,人间最惨的极刑,这些人虽然是卧底,按理说,也是因为她,所以他们这些人才会被抓住的,她也应当负一部分责任才对。

东方夜既然让将他们这些人交给她,她就一定要下决定,放过他们?以东方夜的个性,既然能在一夜时间内捉到他们,东方夜也会第二次抓到他们,不放过他们?就要让他们忍受蛇噬之苦吗?就算死也不能留个全尸?

蛇窖旁已经换了新的侍卫,其中一名侍卫已经将蛇窖打开了一个盖子,云飞妍似乎能听到蛇因为看到了缺口而奋力向上蹦跳的声音。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云飞妍冷眼看着,她的手仍在他的手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越来越冰冷,指尖再一次狠狠的叩进他的手背上。

“本王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做个决定而已。”

“只是这么简单?”云飞妍挑起眉角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