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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林艳心里想着,笑笑安慰他:“也许他们在意,只是你跑的太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沈辰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林艳倒觉得奇怪里,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他们离镇上也不太远,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不大的卫生所挤满了人,刚进院子林艳就看到愁眉苦脸往外面走的小舅,忙跑过去:“小舅,我妈呢?”

“艳子?你怎么回事来了?”白粱十分意外,拧眉:“你不是在照顾姐夫?”

“担心我妈回来看看,真不行就接他们一块去县城。”林艳说话的功夫,沈辰就走到了她的身后,白粱原本舒展的五官又凝重起来,越过林艳看向面前的青年:“这是?”

林艳说:“他懂得比我多,我想让他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白粱点头,可表情依旧沉重不时的看向沈辰。“这事愁人啊!”接二连三的出事,白粱真是头大,白秀娥能不能救活还是难说,林勇恐怕是不行了。

“我妈在那里?我过去看看。”林艳急急说道。“怎么样了?”

提到白秀娥白粱脸上愁苦又重了几分;“哎,你去看看吧,要有心理准备。”

事情远比想象中的严重,白秀娥上吐下泻两天,吃什么药都不管用。而林勇已经昏迷,最近几天连奶水都不会吃了,林桃还好,林梅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林艳在那瞬间,心中愧疚上升到了最高度,林桃看到她有些惊喜:“大姐,你回来了?”随后就哭出了声:“妈和弟弟妹妹怎么了?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有事!”

林艳泪都快涌出眼眶,都是她的错,半吊子水准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东西在那里?”

沈辰自进入卫生所就一直没说话,直到进了这间小小的病房,他才忽然开口。

白粱不明白,抬眸看过去:“你说什么?”

林艳倒是听见了,母亲妹妹成这样,她是罪魁祸首,连忙转头看过来:“舅舅,那个铁块那里去了?”

白粱眸光一动,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不见了。”

林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我来的时候还在,当时我急着送姐和孩子往卫生所来家里乱的一团糟,那块铁随手放在桌子上,今天早上才想起来匆匆跑回去看就发现不在了。”

铁块不在了?

“你都找了吗?那里都没有?”林艳有些紧张拉住白粱问道:“怎么办?”

问完这句两个人都傻眼了,林艳反应比较快,连忙回身去找深沉。却发现他俯身正在仔细查看林勇,林勇躺在白秀娥的怀里,沉沉睡着,脸色泛着铁青。林艳连忙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诅咒。”

林艳心里咯噔一下,紧紧捏着手指:“能不能救回来?”这么折腾白秀娥都没能醒来,事情非常严重,她还是情况最好的,林艳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辰把林勇的被子重新盖下,直起身转头看过来,目光漆黑深沉:“能。”

☆、第二十九

“这真是邪祟?”白粱插话道:“大夫也是束手无策,根本诊治不出来是什么病。”他皱着眉头,表情严肃:“这事我看起来也邪门,咱们家算是最严重的,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吗——”

话没说完,林艳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个线索:“村子里还有其他人生病?”

白粱叹气,苦大仇深:“是的,你看看大夫都忙成什么样了,找不到病根!”

沈辰漆黑深邃的眸子在不大的病房里扫视,表情沉着冷凝。

林艳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艳子?”

病床上的白秀娥悠然转醒,懵懵懂懂的待看清楚屋内的人,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我的儿啊!”

说来,林勇从出生到现在可谓是一波三折。

“妈。”

林艳抿了下唇,上前去和白秀娥说话:“弟弟这样多久了?”

“你走后就开始不对劲,最初没这么严重,你看现在奶都不会吃了。”说着白秀娥又要哭,林艳转头看向沈辰:“怎么治?”

沈辰听这屋子里的哭声眉头紧紧皱着,林艳这么问,他才开口:“很简单,你让她别哭。”

沈辰视线扫了一圈转身出去。

白秀娥哭了这么几天,眼睛都肿了。林艳现在也是六神无主,诅咒?怎么会是诅咒?“妈你放心,这个人挺有本事,肯定能救回来弟弟。”

白秀娥紧紧抓着林艳的手,目光毫无焦距情绪激动,指甲都掐进了林艳肌肤里自己却丝毫不知,不住的念叨:“艳子艳子,我们可怎么办?大夫怎么都治不好,咱们去大医院去县城一定要救你弟弟!”

林艳被掐的生疼,忍着抱住白秀娥安抚她的脊背:“你别急,我想办法!”

对于沈辰,林艳莫名相信,他不会无聊到去说那种谎话来骗人。诅咒?她对于这个一事无知,尽管心急如焚可也无处使力的无奈。“我一定会救弟弟。”

林梅也昏迷了,林艳视线掠过苦苦守着林梅的林桃,再看面前披头散发憔悴的母亲,不知是好笑还是可悲。她最要紧的是儿子,咽了下喉咙,抬头看向白粱,嘴型示意:“照顾好我妈,我出去一趟。”

白粱看明白,赶快来接了白秀娥:“姐,你先坐着,艳子说过假话吗?”

白秀娥懵懵怔怔不知道要往那里去,视线没有焦距的在空中寻找,她眼中的泪汹涌流着:“大夫治不好病大夫治不好病啊,艳子!带你弟弟去县城!”白粱皱眉,表情十分难看好不容易把白秀娥从林艳身上拉开,林艳退后两步看了眼白秀娥,抿唇,有着血印子的手背在了身后,声音很低:“我出去一趟。”

转身出门,身后白秀娥疯了一样要扑过来。

“艳子艳子你去那里?你带弟弟去县城治病啊!”

“姐,你就算不听我的,听艳子一回行不行?她什么时候干过不靠谱的事!孩子的病并非医生就能治好,你明白吗?”

乱叫乱闹的白秀娥一下子怔住了,通红的眼睛看着白粱。

白粱叹气:“说来话长,不过你得相信艳子!”

那串铜钱绑在林勇身上,若非如此,现在林勇哪还有命在。

思想着,白粱就是一阵的难受。怎么惹出来这档子事?

“靠谱?靠谱?她要是办事靠谱也不会让建成从山上掉下去摔断了腰……”白秀娥笑着笑着忽然就大哭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林艳捏紧了手指,身后的门关上,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的心忽然就凉了,比这天气都寒,紧紧咬着下唇好半天才调整过情绪,再抬头就对上沈辰的眼睛:“难过?”

他说。

林艳摇头:“习惯了。”

深呼吸,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被埋在心底。白秀娥对她的不信任根深蒂固,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作为白秀娥的子女,她能去记恨吗?心里好笑,眯了下眼,回归主题。

“你为什么认为是诅咒?而不是正常的生病?”

“不信那便罢了。”

沈辰转身就走,一句不解释。

林艳怎么可能不信,现在林勇命悬一线,

“什么诅咒?怎么回事?是因为那块黑铁吗?为什么之前在别人家没事,我带回来就有了诅咒?”

“那东西是冥器。”沈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面走,步伐迈的很大:“如果能找回来更好,不然会殃及更多人性命。你去找一条黑狗,需要黑狗血。”

他走的极快,林艳追出来,只听他说:“两点在这里见面。”

说完,他头都没回快步走了。

林艳找不回来那个铁块,急匆匆往镇上跑去找黑狗。狗血属阳,不管他的办法是什么,总归还是靠点谱。林艳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镇子不小,可是能养起狗的人家非常的少,而且还是全黑的狗。林艳跑的满头大汗才听说镇子东头有家人养了条看门的黑狗,浑身上下没一丝杂毛。

一听这话,林艳顿时像是找到了新方向,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直奔镇东那家人。她也是着急了,林勇林梅都是孩子,她舍不得用谁的命来证明什么。还没走到那家门口,就碰上了端着饭碗的程大海,一看到林艳就笑了起来:“呦,这怎么回来了?不是进城享福去了吗!”

林艳对他们一家人都没好脸色,林红这个人太重利益,薄情寡义。林建成好着的时候对她最好,这都住院了她别说去看,撇的一干二净,生怕林建成沾了她的便宜。

林艳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往那家门前去。

“你来振文哥家干嘛?”

林红家没房子,大概是林建成的出了事,也不好继续在娘家住就临时搬下来住,心里对林建成一家子怨恨颇深。林艳抿了抿唇,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白秀娥生孩子那天,林艳可是被他挡着才没能快人一步去拉住林红,这个人一肚子坏水,真是和林红绝配。

“怎么不关的事?你还叫我姑父呢!”

“姑父?”

林艳转头看过来,目光犀利:“能不能把欠我们家的钱还了?”

“我欠你什么钱?”

程大海仰着下巴,一脸的得瑟。“我知道你现在穷,可也不能逮人就咬。”

林艳步伐一顿,表情沉下来,目光阴狠:“你再说一遍不欠?我就把账单列出来,到时候你敢不还,我捅死你全家!”

林艳正在火头上,全家都在医院躺着,程大海作为妹夫竟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程大海被林艳的凶狠目光吓了一跳,讪讪退后两步表情不屑:“不经逗,脾气这么暴,小心嫁不出去!”他是痞子可不是亡命徒,而林艳,一直都是亡命徒。

林艳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狗吠。这家人条件还可以,土院墙木头大门,青瓦房子,十分气派。林艳敲门,就听脚步声渐近,女人声音从屋内传出来:“谁啊?”

门打开,是个中年女人,林艳连忙说明来意。

女人露出为难的表情:“我们养了旺财这么多年也有了感情,不卖的……”

林艳软了语气:“婶子,这是救命的事,要不然我也不能来求你。”

院中卧着一条大黑狗,浑身乌黑,一双眼睛明亮。看到林艳进门就跑过来对着她叫,女人呵斥了一声,它才乖乖回去蹲在女人脚边,尾巴扫着主人的腿。

“是谁?”

屋内响起一个声音。

女人看看林艳,又看屋内:“来买狗的。”

“狗不卖!”

洪亮声音从屋中传出,还带着怒意:“让上别处买去!”

别人家的看门狗,不卖也是情有可原,林艳能理解,但是这方圆几里真的没有黑狗了。

那女人叹口气:“闺女,你去别处买,我们家这狗也养了有些年头,舍不得啊!”

林艳望想上房位置:“婶子,你知道西山村最近惹上的病吗?”

“什么意思?”

“我一家子现在都在卫生所躺着,请了算命先生说是邪祟,治不好我全家就剩我一个人了。”林艳还是有些难过,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几条命,总不能这么没了。”

“这么……严重?”女人瞪大了眼睛,林艳视线一掠,忽然觉得不对劲。从屋中飘出浓郁的腐烂味道,臭气熏天,林艳皱眉,表情十分难看:“婶子,我能去你们家院子里面看看吗?”

“你要……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