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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睡了很久,又似乎是睡了短短一瞬,她正在梦中和周公聊天打屁,耳边似传来一阵叫声:“符月,起来了,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

怪不得你做活笨手笨脚的……

龙符月翻了个身,眼睛也不睁开,迷迷糊糊挥了挥手:“别,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龙符月一贯爱睡懒觉,在现代的时候,因为早晨起床,闹钟不知被她拍坏了多少。

这时听到有人吵她睡觉,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是在现代。根本不做理会。

“起床啦!你再不起,小心王爷砍你脑袋!”耳边那噪音锲而不舍,不但不见小,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连她的身子也猛烈摇动起来。

这一摇动之下,牵扯到她屁股上的伤,一阵刺痛如电般传遍全身,她登时疼了个神清气爽。‘啊哟’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眼前所见,是一张小丫头的脸。圆圆的,眼珠甚是灵动。

甜儿!

这下龙符月彻底清醒:“甜儿,你怎么在这里?”

甜儿看她终于醒过来,长舒了一口气:“符月,你可醒了,你睡觉可真死,我都叫了你好半天了。”

龙符月尴尬地笑了笑:“嗯,嗯,我睡觉一向比较沉……哦,对了,甜儿,你怎么知道这个时辰来叫我?”

甜儿低下头,绯红了小脸:“是,是王爷今早亲自吩咐我的,他不让我在待在浣衣处了,让我来这里和你一起打扫帅帐,并嘱咐我这个时辰把你唤醒。”

龙符月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暗道:“原来那个死人妖还有点人性,知道帅帐这么大,我一个人打扫不来……”

甜儿手脚异常麻利,不一会便把抹布,掸子什么的预备齐整,二人联手打扫起来。

那甜儿话比较多,叽叽喳喳的。二人边说边做活,倒也不怎么憋闷。

“符月,原来你真的是天玑国的小公主,怪不得你做活笨手笨脚的……嘻嘻,不过我真纳闷,昨晚上那么多的衣服,你是怎么洗完的?”甜儿总算是问出了憋了半天的疑问。

天啊,你不如杀了我

龙符月嘻嘻笑了一声,眨了眨眼睛,半真半假地道:“神仙看我可怜,帮我喽。”其实龙符月身上那小青蛇就是个金蚕蛊。

金蚕蛊最喜干净,它所在的地方常常是纤尘不染。昨晚上所有的人都走后,她便放出了小青蛇,让它代为洗衣。自然是洗得又快又好。

这也是龙符月在凤千羽走后敢于呼呼大睡的原因。反正只要派出小青蛇去就搞定了,她自然是不紧张。

却没想到凤千羽会给她派个帮手过来。这下子,小青蛇她就不敢再使用了。只好认命地和甜儿一点一点收拾。

抹布很快就脏了,桶里的清水也变成了浑水。龙符月心中猛地一动,笑嘻嘻地对甜儿道:“甜儿,你先收拾着,我再去河边打桶水来。”心里在暗暗盘算,现在那个变态男不在,正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如果能到河边,跳进河里那她就不怕了……

她正猛打如意算盘,甜儿却嗤嗤笑了起来:“符月,用不着我们自己去打水的。外面还有侯着的兵士呢。打水的任务是他们的。”

嘴里说着,便把脏水提了出去,过了不大一会,果然军士又送新的清水进来。

龙符月的逃跑计划再一次胎死腹中,不由有些垂头丧气。

二人足足收拾了一个多时辰,帅帐内又焕然一新了。

她二人刚想坐下歇一歇,帐帘一掀,一个兵卒跑步进来,大声吩咐了一句:“王爷有令,大军开拔回国,让你们两个在一个时辰之内,把大帐内的东西都打包归类,这就走了。

“啊?!”龙符月呆住。不会吧?!又要重新清理归类?天啊,你不如杀了我!

不过,抱怨归抱怨,军令她也违抗不得。只得又认命地去收拾了。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的忙乱收拾,大帐内的东西终于被她们全收拾起来,并分门别类的归置好,刚刚收拾完毕,那顶华丽的大帐便被拆了下来,连同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一起搬上了一辆大马车。

小东西,给本王捶捶腿

三军兵士已全部整装待命。

凤千羽带的这个先锋部队,足有数万人。

兵一过万,无边无沿。

这么多人站成一排排一行行,军容整齐,甲胄鲜明。

龙符月看了一看,吐了吐舌头,对这凤千羽第一次有了一丝佩服:“丫的,这家伙治军倒是很有一套,瞧这军姿整齐的,比国庆大阅兵也不逊色。”

早有一个士兵引着她俩个上了一辆青蓬马车。车内已经有了四五个女子。都是侍女打扮。看到龙符月进来,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龙符月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了个位子,刚想坐下,屁股刚刚挨上凳子,她便疼得跳起来。

丫的,她屁股上伤还没好呢。

这可怎么办?

这车厢内地方狭窄,她根本站不起身,又不能坐,没有办法。她只好扶着车厢壁半跪着。

过了不大一会,车子便开动起来,龙符月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前面是看不到尽头的车马,后面排列整齐的士兵。旌旗飘飘,车马粼粼。

跪了一会,她的腿开始酸麻起来。

晕死,她不知要坐多长时间的马车,如果坐上几天几夜,她这一双腿只怕就废了!

她正满肚子的怨念,忽听蹄声得得,一人在车外呼道:“王爷有令,调龙符月去宫车里侍候。”

龙符月愣了一愣。虾米,还让她去侍候?那个变态折磨她还没折磨够?

龙符月一头黑线。在周围女子那妒忌好奇的目光中,她被带到了前面一个超级豪华的马车内。

这马车比普通的马车足足大了一两倍,车厢内的布置极为精巧。有一张大的舒服的锦榻,还有几张锦垫,一张花梨木桌子。每样东西显然是经过苦心安排的,东西虽多,却一点也不显得拥挤。

丫的,这王爷还真是懂得享受。瞧瞧,连马车也造的像房子似的。唉,还是这个家伙好命。

车厢内,仅有凤千羽一人,此刻他斜倚在锦榻上,看到她进来,伸了下懒腰,唇角一弯,露出一抹笑意:“小东西,给本王捶捶腿。”

这个家伙不会是安装了两条假腿吧?

龙符月因为刚才是跪伏在马车上,双腿酥麻不堪,而那士兵催促她甚急,让她也没来得及舒展一下筋骨,直到现在,两个小腿还酸麻的难受,像是有万千细密的小针在扎。听到凤千羽的这一声吩咐,心中暗骂:“坐在这么舒服的马车里你还需要捶腿,真是舒服到姥姥家了。”

但心里不服归不服,嘴里她可不敢说什么。认命地伏下身子,两只小拳头在他的腿上轻轻捶打着。

凤千羽含笑望着她,大海般湛蓝的眸子微眯,满是惬意。他舒展了一下两只挺拔的长腿:“小东西,用大一点力气,你现在像搔痒一样不过瘾。”

龙符月本来就一肚子火,听他居然还在挑三拣四的,心中更是火大。

哼,嫌劲小是不?那她就猛擂几下试试!

龙符月挽了挽袖子,一咬牙,小拳头如同捣蒜,狂擂下去。

凤千羽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干脆微闭了眼睛:“嗯,这样就好,不要停……”

“啊?”龙符月愣了,在现代时她的力气也算是比较大的。虽然这次灵魂附身在这样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身上,但她自我感觉,力气还是很不小的样子。

这次她拼命狂擂,如是普通人,早被她把腿擂肿了。却没想到这个家伙的腿生像是铁打的。竟然是半点也不知道疼痛,而且还蛮惬意的样子。这个家伙不会是安装了两条假腿吧?

龙符月好奇心起,真想把他的裤腿挽起来瞧瞧。

不过抬头看了看凤千羽的如花美颜,她又没有那个胆子。这么捶了一小会,凤千羽没怎么样,龙符月倒累的双臂发麻,小拳头也有些红肿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凤千羽,这家伙微闭了眼睛,丝毫也没有让她停手的意思。

丫丫的,这家伙不会是故意让她捶双假腿折腾她吧?!

龙符月很是郁闷,腾出一只手,搔了搔头皮,无意中碰到了头上别着的发簪。

臭丫头,看够了没

她心中猛地一动,冒出来一个主意。

这古代的官道可不比现在的大马路,常常有颠簸。

等到马车又颠簸了一下,龙符月佯装立身不住,向前一扑,小脑袋上的发簪好巧不巧的,正刺在他的腿上!

凤千羽身子微微一抖,猛地睁开眼睛。有一抹杀气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小东西,你做什么?!”

龙符月佯装手忙脚乱地抬起身子,很狗腿地笑了一笑:“哎哟,不好意思,这马车实在是太颠簸了,奴婢稳不住身子,这才扎了王爷你,对不住,对不住哈。嗯嗯,让奴婢看看,是不是扎破了……”

嘴里说着,也不待凤千羽说话,她的小手就忙碌起来。

龙符月的簪子正扎在他的小腿上。龙符月挽起他的裤腿一看。不由暗吸了一口气。这家伙,皮肤居然比女人还细腻,还白,如上佳的羊脂美玉,在被扎的地方,有一缕血丝透出。殷红的血配上玉磁般的皮肤,有一种妖冶的美。

“咦,会流血,那就不是假腿了……”龙符月脑中转过这个念头。

“喂,臭丫头,看够了没?”凤千羽的声音忽然自上方传来。

“是,是,奴婢这就给您包扎。”龙符月接过他递过来的金疮药,挑了一点,给他抹上。又看了看周围。

没有绷带呢,这可怎么包扎?她眼珠转了几转,忽然看到他那雪白的袍子。灵机一动,小手抓住他的袍角,猛地一撕!

只听‘刺啦’一声响,袍子角被她使用蛮力撕下来一大片。

“小东西,你做什么?!”凤千羽猛地坐在来,俊眉微挑,眉头微微皱起。

“给你包扎呀,这里又没有绷带……只好撕你的袍子当绷带喽。”龙符月笑眯了眼,很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得意。

嘿嘿,她电视可没白看,电视上碰到这样的情节都是这么演的。

破伤风

凤千羽一张俊脸登时黑了一半。这个丫头,他是该骂她白痴,还是该骂她古怪?怎么行为和常人如此的不同?她真的是龙符月小公主吗?

他几乎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白痴丫头!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有时聪明的过头,有时又白痴的要命!本王这么大的军营会没有绷带?再说,这么一点小创口要什么绷带包扎?你这小脑袋让驴踢了?”

龙符月小脸一红,暗中吐了吐舌头,傻笑了几声:“如果是我们这等平民,自然是用不着包扎的,可你不是王爷吗,身子金贵的很,我也是为你着想呢。万一破伤风了就不好了。”

“破伤风?”凤千羽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破伤风……破伤风是一种病,受伤如果处理不好,就容易得这种病,一旦得了这种病,那一只脚就算是踏进了鬼门关,死亡率是百分之四十左右……”

龙符月在网上有一个护士朋友,那丫头大惊小怪的,二人聊天打屁的时候,倒是没少给她灌输一些医学知识,一来二去的。龙符月也记住了一些。

这时一旦开了头,她就再也刹车不住,接着说道:“你们这里又这么落后,自然是没有破伤风疫苗的,所以还是小心些为妙。”她只顾说的高兴,浑不知自己话语里有多大的破绽。

一番话说完,她的手腕忽然被他握住,凤千羽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小东西,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龙符月一愣,这才发觉自己说溜了嘴,把一些现代知识说了出来。她呵呵傻笑了两声:“我,握当然是龙符月小公主喽,你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

凤千羽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思:“那你是在哪里长大的?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你说话也很古怪,龙符月小公主不是生长在深宫么?”

龙符月笑了一笑,拼命掩饰:“那个——那个我自小喜欢看书,这些知识都是在书中看到的。”

投怀送抱

“书中看到的?”凤千羽明显不那么好糊弄:“什么书?本王也算是博览群书了,怎么没看到有这一类的书?”

“那个——那个我忘了,我看书一般不记书名,只记住一些主要内容。呵呵,你没看到不等于没有啊,现在的图书浩如烟海,你没看到也很正常啦。”龙符月死鸭子嘴硬的很。

凤千羽眉毛一挑,正想说些什么。

车子忽然颠簸了一下。龙符月的腿本来就跪得有些酸麻,一个平衡不好,身子往前一扑,正趴在凤千羽的胸膛上。这次的跌倒可是货真价实,一点水分也没有。

她吃了一惊,忙要起身,忽觉身子一紧,反而被他抱在怀里。

龙符月长这么大还没被一个男子抱过,不由得面红耳赤,抬眸一看,正对上凤千羽那双深邃狭长的眸子。

凤千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小东西,又对我投怀送抱了?”他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嗅了一嗅:“呼,小东西,你身上还有奶娃娃的香气呢,这么小就对男人投怀送抱,那可不好……”

龙符月挣又挣不开,听到他这一声调笑,一股怒火直冲上脑门,一双小拳头狂擂他的胸膛:“放手啦!你这个自恋狂,色情狂!登徒子!哪个对你投怀送抱了?你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

她正擂得带劲,眼前忽然一花,一双手腕不知怎的落在了他的一只手掌之中。也不见他怎么作势,便已抱着她坐了起来,眼睛望着她的眼睛:“自恋狂?色情狂?小丫头,你的新鲜词还真不少!登徒子?嘿嘿,你既然送本王这样一个称号,那本王就让你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登徒子!”

一句话刚刚说完,龙符月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俊脸忽然放大。她的唇忽然被堵住。

“啊!”龙符月张口想要惊叫,他的舌趁机窜了进来,在她唇齿之间游动,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侵占了她的每寸角落……

小屁孩而已,奶味十足

龙符月又惊又怕,她瞠大眼睛拼命挣扎,然而凤千羽一只手掌托在她的脑后,让她根本动不了,几乎想也不想的,她牙齿狠狠地咬下。却不料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招,伸指在她脑后一点,她的牙齿便再也合不上……

5555555555555,她的初吻啊,就这样被这个死人妖夺走了!

龙符月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似乎被她的眼泪惊动,凤千羽猛地放开她,他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大海般的眸子里更似乎深的看不到底,面上却还挂着那种云淡风轻的笑,微嘲:“小屁孩而已,奶味十足,小丫头,你要想勾引我,似乎还是嫩了点。”

手掌一拍,拍开了龙符月的穴道。

龙符月手脚一能活动,立即就跳了起来,伸掌就朝他那张俊脸拍过去:“你丫丫的,我和你拼了!”

她的手掌还没碰到他的脸颊,便又被他捉住,他眼眸微眯,如花般的美颜上是邪魅的笑意,冷冷地道:“小丫头,你又想挨板子了是不是?居然敢打本王?!你信不信我把你剥皮拆骨,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龙符月现在一肚子怒火,早已豁了出去,叫道:“你这个登徒子,你杀了我吧,大不了我再去找那阎王老儿算帐!这该死的抓错了人不说,还让我穿越到这么个倒霉公主身上,让我受你这个闲气!我要拆了他的阎王殿!你杀了我吧,大不了我再重新穿越一回……”

凤千羽忽然放开了她的手,重新斜倚在锦榻上,一双深蓝的眼眸深邃而妖冶,散发着犹如冰雪的幽幽光芒,他唇角一勾,淡淡一笑,一字一句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丫头,你可以说了!”

龙符月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凤千羽淡淡地道:“你不是龙符月!那你到底是谁?穿越是什么意思?”

龙符月怔了一怔,倔强地一扬眉:“我凭什么告诉你?!”

给个痛快话好不好

凤千羽眸子眯起,摇了摇雪白的手指,脸上是妖冶的笑:“凭我现在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奴婢,小丫头,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会把你交给狱司,他们多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龙符月猛地打了个冷战,她现在并不怕死,可是她很怕不死不活……

一顿板子就让她疼得哭爹叫娘的,如果再上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晕死,只是想一想她就发抖了。

唉,还是那句老话,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就说吧。

她咬了咬嘴唇,强忍住气:“我就算说了,你也未必信的,因为这件事对你来说,可能很匪夷所思。”

凤千羽挑了挑眉:“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当然,本王要的是实话。”

龙符月叹了口气,丫丫的,豁出去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不是天玑国的龙符月小公主,当然,这个身子可能是。但我不是。我来自于未来……”

龙符月也不管他相信不相信,便把自己被小鬼抓错了,阎王让她穿越的事说了一遍。未了,说道:“好了,我的身份也对你说了,我既然不是龙符月小公主,那么我也就不是你的奴,所以——还请你还我一个自由。”

凤千羽斜倚在锦榻上,半天没说话,这件事委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实在是让他难以相信。

龙符月小心地看了看他,见他的眸子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情不自禁问道:“喂,我说,你到底相信不相信我说的?给个痛快话好不好?”

凤千羽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小东西,你又想挨板子是不?和本王说话也你呀我的,没半点规矩!”

“好,好!王爷大人,你到底信不信我说的?”龙符月几乎有些无力了。

凤千羽眼眸中有亮光一闪,笑吟吟地望着她:“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思想耶。”龙符月气结。

解蛊1

凤千羽摇了摇白玉似的手指,笑容异常灿烂:“无论你是不是龙符月小公主,本王抓住的就是你,所以你就是本王的奴,休要打逃跑的主意!”

“你!”龙符月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原来自己就算对他讲了身世,他也不肯放自己,这个登徒子,看来他是赖定自己了!

凤千羽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笑的愈加妖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小丫头,本王特赦你去休息一下。”用下巴示意旁边的锦垫。

龙符月没有法子,她早已跪得两腿酸麻。这时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趴在锦垫之上。她从穿越过来,便就是一连串的变故,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一下。这时在锦垫上趴了一会,在车子的摇摇晃晃中,她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凤千羽眼眸微眯,看了看她的天真的睡颜,睡着的她,纯真的像个孩子,没有了醒着时的张牙舞爪。他嘴角不禁牵出一抹笑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喃喃叹了口气:“真是个古里古怪,让人欢喜的孩子呢。”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那如冰冻般的心里微微有一丝暖意……

也不知睡了多久,龙符月从睡梦中醒来。她是被一阵杂乱的声音吵醒的。

她环顾了一下车内,凤千羽并没有在车内,也不知去了哪里。外面吵吵嚷嚷的,不时有呻吟声传了进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凤千羽治军严谨,这会子怎么这么乱糟糟的?

龙符月好奇心起,掀开车帘,向外一看。不由变了脸色。

大军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无数士兵脸色青黄,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还有的呕吐不止,瘫软在地上,苦不堪言。

而凤千羽面沉如水,正在和几个大夫模样的人说话。

那几个大夫都是随军大夫,医术也算是比较不错的。这时他们都紧皱着眉头,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一脸发愁的样子。

解蛊2

那几个大夫都是随军大夫,医术也算是比较不错的。这时他们都紧皱着眉头,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一脸发愁的样子。他们也实在诊断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是食物中毒,可这大军是吃的一样的饭食,为什么有的发作,有的不发作?

凤千羽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子午丁卯来,俊脸一沉:“都是饭桶!连病症也查不出来,那本王还留着你们有何用?!”

那几个大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高呼;“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忽听一个娇脆的声音说道:“你吓唬他们有什么用,这种病本来就不是他们能治得好的。”

凤千羽抬头一看,就见龙符月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凤千羽心中猛地一动,一把抓住了龙符月的胳膊:“小丫头,你知道这种病?”

他用力稍稍大了一点。龙符月叫了起来:“喂,喂,你放手啦,你抓痛我了!”

凤千羽微微一愣,劲力松了一松,却依旧不肯松开手:“你有法子医治么?”也不能怪他着急,这几万大军足足有一小半在上吐下泻,抱着肚子哀叫的,饶是他素来镇定,此时也不禁有些慌了手脚。

龙符月眼中闪过一抹挣扎,咬紧了嘴唇,凤千羽喜怒无常,还喜欢占她便宜,她对他并没有多少好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讨厌他。她实在是不想帮他,但看这无数士兵的满脸痛苦之色,她又心有不忍。

听到凤千羽问她,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我也是才下车来,还不清楚是不是……”

扫视了一圈大军。忽然问道:“是不是只有步兵害这种病?”

凤千羽眉峰一挑,点了点头:“不错!”他眼里有希翼的光芒在闪烁,这丫头一眼就看出是步兵害这种病,大概是有治疗的法子罢?

龙符月不再说话,走到一个发病的士兵跟前,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色,又侧耳听了听,那士兵肚子中发出一阵阵如雷鸣般的动静,口角流涎,面色青黄,抱着肚子在地上滚动,显然十分痛苦。

解蛊3

龙符月又接连看了几个人,都是同样的症状。

凤千羽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脸色,见她眉头舒展,似有所悟,心中一喜:“怎么样?”

龙符月眼珠转了几转。

嗯,现在正是要挟他的好机会,她要自由!她要自由!

她微微一笑:“我倒是有法子的,不过,让我治疗他们也可以,你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凤千羽神色一动,心头苦笑,他就知道,这个古怪的丫头会趁机提条件的。

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龙符月道:“我为你治好这些士兵,你要放了我!”

凤千羽微微一笑,竟然很痛快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你只要治好了这些兵卒,我这次就放了你。”

“啊?这么容易?!”龙符月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她还想了好多对付他的词儿呢,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