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以蛊服人娃娃王妃/调皮蛊妃上一章:第 12 章
  • 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以蛊服人娃娃王妃/调皮蛊妃下一章:第 14 章

“符月,这两年我可想死你了,你到底去了哪里?”在最初的激动过后,甜儿开始问憋了两年的疑问。

龙符月也不隐瞒,便把被南域鬼医掠去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只有和凤千羽再次相逢的一节略过不提

贴身侍女

甜儿满脸的羡慕:“哇,符月,这么说,你现在也有武功了?哈,真好。这样你就能和云侍妾她们抗衡了……”

龙符月微微一皱眉,淡然道:“我为什么要和她们抗衡?她们是侍妾,我只是侍女而已。她们只要不惹我,我也懒的理她们。”

甜儿一愣,有些误会龙符月的意思,忙忙安慰她:“不要紧,我瞧王爷对你很有意思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做贴身侍女,以后你一定会有机会的。放心好了。”

龙符月苦笑起来,知道这件事和这个满脑袋奴性思想的小丫头说不明白,便索性也不再说。

甜儿又拉住了她的手:“符月,你回来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和大娘说说,再让我来侍候你吧?”

龙符月敲了下她的脑袋:“自家姐妹,说什么侍候不侍候的?不过我现在也是个侍女,只怕没这个权利索要丫鬟。”

甜儿笑了起来:“符月,这你就不懂了,在王府中,王爷的贴身侍女地位很高的,应该也有丫鬟打支应的。好符月,你就向王大娘讨了我吧,我们姐妹能在一起多好啊,是不是?”

龙符月没有法子,只得答应试试。

没想到一向严苛的王大娘居然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不但如此,还把两年前她住的那个小院再次拨给她。

凤千羽一回到王府,把龙符月交给王大娘后,便忙着处理政事去了。足足三天没有回王府。龙符月现在是王爷的贴身侍女,即便是王爷不在家,不用她侍候,也没有人敢给她分配其他任务,这三天里,她这里瞧瞧,那里逛逛,倒也乐得逍遥。

因为凤千羽在路上和她约法三章。这三年里她只要不再逃跑,三年后他便放掉她。假如她违背游戏规则,玩逃跑游戏,那么对不起,合约再也不算数,她这个侍女就要做一辈子!

权衡利弊,龙符月自然不会再逃跑了。凤千羽自然也相当放心,不再禁她的足。

只怕是凤千羽来了,也认不出她来

“甜儿,拿两套男装来,我们今天出去玩玩。”傍晚时分,龙符月这样吩咐了甜儿一句。

“男……男装?”甜儿怔住。

“是啊,我们换男装出门,女装太不方便了。”龙符月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可是——王府的规矩,府里的女眷是不可以随意出门的。”甜儿很不放心。

“切,我们只是侍女而已,又不是什么女眷!好了,快去准备,顺便拿瓶胶水来。”

甜儿不敢不听,只得去准备了。

龙符月和甜儿各换了一套男装,龙符月唯恐不逼真,又在唇上粘了小胡子。猛一看上去,倒也是一翩翩美少年,那丛小胡子更让她在貌美之余,凭添一丝阳刚之气。

龙符月揽镜大笑。哈哈,她现在这个模样,只怕是凤千羽来了,也认不出她来!

古代皇城街道的繁华程度相比较现代繁华的都市来讲,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现代是高科技为主的,而古代则以特色的古典情调为主的。

瞧瞧大道两旁的楼台亭阁,酒肆商铺,无不古香古色,透出浓浓的古雅气息。

而那些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现代民间失传已久的复杂工艺,也让龙符月好不惊叹。她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嘴里啧啧有声,唉,这些东西如果拿到现代去,绝对能值大价钱!而在这里嘛,几钱银子便能买一个。

“哇,这些鼻烟壶好精致!”龙符月停在一个小小摊子前,顺手拿起一个。这个鼻烟壶颜色乳白,内壁勾画着一副碧绿的蝈蝈白菜图,细腻而又逼真。龙符月心中猛地一动,这些鼻烟壶小巧玲珑,极有收藏价值,买来做我养的那些蛊的小窝倒也不错。

龙符月在山上时又炼了四五种蛊,一直放在身上的一个小竹筒内。这时看到这些鼻烟壶,不由大是喜爱。顺手买了几个。放在袖内。

二人这里逛逛,那里转转,不知不觉就逛了一个多时辰。

王爷?哪个王爷

此时天已薄暮,二人也逛的有些饥渴,龙符月正想说找个酒楼吃上一顿。一抬头,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大宅,门前挂着一溜红灯笼。门匾上三个大字——不夜宫。

此时大门洞开,人来人往,门口站着几个衣衫鲜丽的男子,对着来往之人低头哈腰,寒暄不止,隐隐又有喧哗之声,丝竹管弦之声自里面传了出来。

自大门外望进去,但见里面有三座小楼,三面围合,楼内有无数人影在走动,即便是在天井之中,也时不时看见各色各样的男子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旁如无人地调笑。

龙符月看的呆住:“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妓院?那,这门口的这几个就是龟奴了?哈,连龟奴都穿的这么华贵,看来这家妓院买卖不是一般的兴隆。”

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走了走,想再看个清楚。

她今天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袍子,做工精致华美,穿在她身上颇有玉树临风之气。早有一个龟奴迎上前来,打了个千:“这位爷,您可好久没来了,请进,请进。姑娘们都在里面等着呢。”

“啊?”龙符月愣了一愣,不由失笑。

好久没来?她是从来也没来过好不好?这龟奴可真会说话。

甜儿却吓了一跳,在后面拼命扯她的衣袖:“符……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龙符月正满心地好奇,哪里肯跟她回去。笑道:“瞧人家这么热情,不进去坐一坐就太对不起人家了。走,我们进去瞧瞧。”

那龟奴也忙笑道:“公子一看就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今天王爷在这里大会青年才俊,公子也可以去试试,说不定能得到王爷的青睐,谋个一官半职的,那也是大耀门楣的事啊。”

这龟奴很会说话,简直是舌灿莲花,短短几句话,便勾起了人的色欲,官欲……

龙符月好奇心更重了:“王爷?哪个王爷?”

她现在装了一肚子盗版诗词呢

心里暗自腹诽:“奶奶的,一个王爷请客会友居然也请到窑子里来了。倒真是别出心裁。”

这龟奴甚是得意:“我这不夜宫那可是全京城最大青楼,平时接待的几乎全是达官贵人。这次三位王爷请客会友便选在我们这里。包了西面那座华音楼,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要有一项出众的才能,便可免费进入到里面,不但能品美酒,会佳人,还可结交不少权贵。”

“哦。”龙符月点了点头,暗道:“这更该进去瞧一瞧了,也看看这个朝代才子的真实面目。”

她微微笑道:“你这么说,倒真勾起我的兴趣来了。那我就进去瞧瞧。”

说话的功夫,那个龟奴已经带领她们进入院中。来到华音楼前。

华音楼前熙熙攘攘,有数十个青年才子模样的人围在这里,吵吵嚷嚷的,也不知在做什么。

“咦,他们怎么不进去?”龙符月情不自禁地问道。

“呵呵。”那领着她们进来的龟奴笑了起来:“公子有所不知,要进这华音楼要先通过面试。面试过了,才能进去。”

“哦?面试?面试什么?”

“武功,诗词,琴棋,兵法。任选其一,只要能通过一种便可进去。公子要不要试试?”

龙符月笑了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点了点头:“自然要试试的。”

其他三样她不敢说,但诗词么,嘿嘿,她现在装了一肚子盗版诗词呢,这下子可派上用场了!

理所当然的,她们被领到了一个雅致的房间。在这个房间内,是一位妙龄女子,穿着一身粉蓝色轻纱烟裙,清雅而美丽。她就是考诗词的主持者。

在龙符月前面,尚有十多个人在应试。却在不大的功夫,一个个全败下阵来。居然一个通过的也没有。很快轮到了龙符月。

这女子考每个人的诗词题目都不一样。龙符月心里别别直跳,唯恐她会考自己一个不会的题目。

花魁

那女子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来此的客人么,都离不开个酒字。公子就依美酒为题可好?”

呼,还好,还好!这关于酒的诗么,龙符月还是记住一大堆的。

她微一沉吟,张口吟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它乡。”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好诗,好诗!”那女子击节赞叹,竟然站起身来,深深一个万福:“公子才高八斗,请!”回头对这一个垂髫小鬟道:“清儿,你带这两位公子进去。

龙符月哈哈大笑,暗道:“当然是好诗,不然也不会流传千古了……嘿嘿,怪不得人说穿越前先背一肚子好诗呢。今天果然用上了。

她挽着甜儿,终于进入了这传说中的华音楼。

华音楼大堂正中有一方青竹搭成的阁台。

青竹为栏,幔帘轻垂,古雅香炉,袅袅沁静之香,竟似能压倒满楼的酒菜之气,让人的心因之明亮起来。

那阁台之上,有一位素衣女子正在操琴,她双指灵巧地在琴弦上波动。

琴声淙淙。

如高山中穿流而出的小溪,清澈见底,水波清亮,溪底的鹅卵石在闪闪发光,仿佛每一个石子都有它小小的欢乐、小小的忧伤……

华音楼中的所有客人都屏息不语,目光皆集中在那白衣女子身上,如痴如醉,身陷在他的琴声中不能自己,好象坠入了一个清爽的幻境中。

那领着她们进来的那个小丫鬟悄悄地对龙符月道:“台上这位弹琴的姑娘就是我不夜宫的花魁——水妙音姑娘,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龙符月仔细盯了这位花魁一眼,见她一袭软绸白裳,配着一段清透白沙。发髻高挽,简约无华,只斜插一枚羊脂白玉的簪子,风姿绰约,如朝雾中的清丽仙子。

我要找柳下惠!

不由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位绝色佳人,漂亮的不同反响。一会让她陪本大爷喝一杯。”

那小丫鬟笑道:“那可不成,这位水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而且……”说到这里她忽然压低了嗓子:“这位水姑娘被九王爷包了,是九王爷的红颜知己呢,除了九王爷,她不会接待任何人……”

“九……九王爷?”龙符月脸色微微一变。这九王爷岂不就是凤千羽?

“原来——这家伙家里有一帮姬妾还不够,在这青楼之中也有红颜知己!不亏是大种马!”

情不自禁问道:“不会是这次的大会也是这位九王爷发起的吧?”

那小丫鬟笑道:“是他和另外两位王爷发起的。不过这次能请到水姑娘表演琴技,九王爷功不可没。”

龙符月心里像有一枚细细的银针一扎,说不出的别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忽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闷闷地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大堂内共有二十八张桌子。

其中三张极品紫檀木红漆大圆桌,二十五张上好雕花方桌。每张紫檀木圆桌由一个小厮加一个丫头伺候;每张雕花方桌只由一个小厮伺候。

够资格坐上紫檀木桌的客人,想必就是那三位发起人王爷了。

此时那三张紫檀木红漆大圆桌前还没有人,想必是那三位王爷还没有到。

龙符月打量了一下其他桌子那的客人。大部分都是举止风流的少年郎,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凭文斗进来的才子。而那些凭武斗进来的英雄豪杰们是在另外一个大厅。

龙符月粗略估计下,这一屋子的客人少说也有二十个人,人人独处一桌,不与其他人同席。

桌上各色水果蜜饯应有尽有,还有几道清雅的小菜,引人食欲大动。

“唉,我是魂穿过来的,这一辈子都要待在这个朝代,看来还要在这边结婚生子了。那就要广撒网地找老公了,奶奶滴,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柳下惠。”

妖魅而又危险

她的眼珠骨碌碌转动,在这些青年才俊身上转了一圈,却没看到一个顺眼的。

“丫的,我是不是被小羽毛的美貌把胃口养刁了,怎么看哪一个都像烧糊了的卷子似的?”龙符月心里暗暗抱怨。

一曲既终,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高潮。

那位水妙音姑娘微微一笑,朗声道:“来的都是天璇国的青年才俊,蒙三位王爷看的起,让妙音为这次活动的主持……”

她嗓音柔媚,如风吹银铃,话语得体,很快便把一些官面话说了过去。

好不容易等她一大篇官面话说完,龙符月几乎要打瞌睡了。还是甜儿在旁边不时地扯一下她的衣袖,她才不至于睡过去。

“下面有请此次发起才子大会的三位王爷出场,给大家讲几句话。”

“咦,正主儿终于要出来了?”龙符月打叠起精神,睁圆了眼睛。

帘拢一掀,有三个人飘飘走上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锦绣蟒袍的青年公子,玉冠束发,腰间紧束一条宽大的紫玉带,合身的长袍衬得他肩宽腰窄,身材颀长,相貌俊美霸气。

第二位和第一位装束差不多,相貌却是那种温润如玉的。唇角含笑,让人如沐春风。

走在最后的,自然就是凤千羽了。此时他依旧是一身白袍,满脸吊儿郎当的笑容,狭长的桃花眼中是魅惑人心的邪气,像是罂粟,妖魅而又危险。

他的目光飞快地一扫全场,蓦然在甜儿身上顿了一下,然后目光又在龙符月身上停顿了有三秒。微微眯了一眯。

龙符月吓得低下头,一颗心噗噗乱跳:“丫的,我打扮成这个样子了,他不会也认出我来吧?”

甜儿更是出了一身冷汗,低低地道:“完了,这次死定了!王爷发现我们了。回去铁定挨板子……”她说话语音颤抖,似乎就要哭出来。

这两位王爷也帅得昏天黑地的

龙符月忙忙安慰:“不怕,不怕,这里这么多的人,他哪里就会看见我们了?一会我们趁人乱的时候走。”

“那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符月,我好怕,王爷法令很严的……”甜儿抖着声音说。

“笨蛋!现在没有一个退场的,咱俩个退场就太显眼了!”龙符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既然一时走不了,龙符月干脆欣赏起帅哥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其他的两位王爷,嘴里啧啧了两声:“不亏是皇室的血统,这两位王爷也帅得昏天黑地的。他们二位是谁?”

甜儿可不敢像她那样大喇喇地抬头,低声道:“他们是当朝太子爷和六王爷,都和我们王爷关系不错。”

她言语中颇多自豪。

龙符月自然知道这皇宫之中争斗最是厉害,拉帮结派的,勾心斗角,兄弟不像兄弟,父子不像父子。其中的危险不亚于行兵打仗。而且,她也不感兴趣。所以嗯了一声,不在说话。

她二人低声说话的功夫,那边的三位王爷已经讲完了一些场面话。接下来,便就是技艺大比拼了。

有吟诗的,有作画的,还有弹琴的,大家在三位王爷跟前拼命展示自己的才艺,以期得到青睐。

龙符月看了一会,觉得无聊起来。偶一抬头,却见那三位王爷都已经坐在代表他们身份的紫檀木圆桌前,每人身边都陪着一名绝色女子。

龙符月一看见陪伴在太子和六王爷身边的那两个女子,猛地一愣,这——这不就是她在天玑国的两个姐姐么?虽然她和她们仅仅见过一次面,但她记忆力颇好,对她们还有些印象。

此刻她们已经是妇人打扮,穿着虽然华丽不凡,但被带到这种地方来,身份自然不高,最多也就是姬妾而已,此刻她们虽然面上挂着笑容,但眉宇间笼着一丝轻愁,那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

凤凰浴火坠五轮

而在凤千羽身旁却坐着那位水妙音姑娘,她在和凤千羽轻声说笑,神色婉转,美眸流波,举手投足间风情流露。

龙符月心里忽然极不舒服,她见周围的才子们有的再摇头晃脑地吟诗,有的再挥毫做画,还有的再和同好的人商量这什么。大厅里热闹但不喧哗。

龙符月一扯甜儿的衣袖:“趁这个机会,走啦。”

二人偷偷站起身,一步一挨地向门口挤,刚刚走出几步远。忽听太子的声音笑道:“本王新纳的这位龙符烟公主舞技一绝,对了,六弟,听说你这位龙符韵公主歌喉不错,何不让她姐俩同台表演一下?给大伙取个乐子?”

那位六王爷微微皱了一下眉,回首看了看龙符韵,轻声问:“符韵,今天难得大哥高兴,你就表演一下可好?”

龙符韵轻轻点了一下头:“遵命。”

那位龙符烟更不敢说别的,自然也随后走上了台。

水妙音明眸一亮,盈盈笑道:“就让奴家为两位公主弹琴伴奏吧。”

凤千羽淡淡地道:“她们是公主,你呢?”

他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水妙音却像是挨了一记闷棍,花容失色,低下了头。不敢再说别话。

太子哈哈笑了一声道:“如今她们已经不是公主了,只是本王的新宠而已,可不比这位水姑娘高贵到哪里去。水姑娘的琴技妙绝天下,有你为她们伴奏,那是她们想也不敢想的福分。”看了龙符烟一眼:“符烟,你说是不是?”

龙符烟敛首低眉,答应了一声是。

太子哈哈大笑:“好,好,就是这样,你们三个快快上场,本王等不及要欣赏了。”

两位公主强颜欢笑和水妙音一起登上台去。

琴声悠悠响起,行云流水一般。

龙符烟轻舒广袖,翩翩起舞,龙符韵曼舒歌喉,唱了起来。

“风皱碧水暮云低,归船荡涟漪。凭栏半日独凝愁,依旧春花秋月似水流。

潇洒疏狂影犹在,黯然情难解。红霞浸天半夕沉,恰似凤凰浴火坠五轮。”(木木原创哦)

他绝对是故意的

这二人在本国的时候就以歌喉和舞技闻名,都是在极为高贵的场合表演,现在却是和艺妓同台表演,沦为这些人取乐的工具,命运与人,又是何等的变幻无常!心中的苦闷忧伤自然是浓烈之极,凄切而哀婉,令人闻之潸然泪下。

兔死而狐悲,龙符月虽然没有亡国公主的那份伤感,但看到两个姐姐受这样的屈辱,却几乎气炸了肝肺。停住了脚步,瞪着那个太子,恨不得把他打成猪头。

甜儿见她忽然停住脚步,吃了一惊,慌忙拽她的衣袖:“走啦,符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龙符月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根本不理她。心里在这一瞬间转了无数个法子,却没有一个法子能行得通。

余音犹自袅袅,龙符烟舞步轻盈,这最后一个动作是个大回旋,她衣袂飘飘,刚刚落地,舞台上不知何时忽然冒出一块瓜皮,她这一落地,不提防正踩在瓜皮上。

她一个立脚不住,啪地一声摔倒在台上。跌了个狗啃地。

众人本来被歌声舞蹈迷住,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好,便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一幕,不由得全都呆住。

“哈哈哈哈”太子爆笑起来,指着龙符烟笑得说不出话,其他的人见王爷大笑,也跟着大笑起来。凤千羽微微皱了皱眉,看了太子一眼,想说什么总算是没有说。一时之间,大厅之中嘻嘻哈哈的笑声不绝。

龙符月看的明白,那块瓜皮正是太子那个烂人扔上去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的怒火登时冒了个半天高,早已忘了掩饰什么身份,飞身而起,她此时轻功已有相当的火候,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在了台上。一把将龙符烟扶起来。

龙符烟这一跤跌的实在是太重,嘴唇,下巴都磕破了,血污流了满脸,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太子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挥了挥手:“下去洗漱一下,满脸血污的,可别吓坏了客人。”

别胡闹了,下来

忽然看到龙符月,眉峰一挑,勃然大怒:“小子,你是哪里来的?!敢扶我的女人!”手一扬,一个茶杯直砸过来。

他这茶杯还没有砸上台,旁边一只玉手一伸,便将那茶杯截了下来。凤千羽淡淡一笑:“大哥何必生气,她是龙符月,可不是什么小子。”

又冲着龙符月招了招手:“符月,下来,和太子和六王见礼。”

龙符月正一肚子怒火,本来她见那茶杯砸上来,正想接住再反砸回去。却不提防被凤千羽轻轻松松给截了去,而且还一口喝破她的身份。

她愣了一愣,知道有凤千羽在这里,她姐姐的仇她是报不了了。不由得十分窝火,

正想说什么,那太子却愣了一愣,道:“她就是那位龙符月小公主?怎么这副鬼样子?”

凤千羽似笑非笑地望了太子一眼,道:“是小弟让她来这里打支应的,怕她女孩子身份不方便,就让她换了男装,大哥勿怪。”

太子笑了起来,倒也不疑有它,他眼睛一眯,绕有兴味地看了一眼龙符月:“九弟,我和老六的女人都已经表演过节目了,你是不是也该让这位龙符月小公主也表演一下,给大家助助兴?”

凤千羽也笑吟吟的:“大哥,你就别为难小弟了,这位龙符月小公主什么也不会,就不要让她出乖露丑了,还是让水姑娘再给大家弹奏一首曲子吧。”又冲着龙符月招了招手:“符月,你还不下来?”

龙符月却是一动不动,她眼珠转了一转,一把把脸上的胡子扯掉,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忽然笑道:“谁说我什么也不会?我也会跳舞,而且还是你们从来也没见过的热舞。”

她这一句话清脆之极,大厅中的人都已听见。凤千羽微微一皱眉,心中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俊脸一沉:“别胡闹了,下来!”

女人第六感

那个太子却来了兴趣,剑眉一挑,道:“九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位小公主自己都说会跳舞,你再藏着掖着就不好了。有好东西大家分享嘛。”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龙符月,嘴里啧啧了两声:“咦,这丫头是个美人胚子呢。没想到两年没见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

凤千羽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不知为什么,看到大哥望着龙符月的眼神,他的心里竟然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怒火,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龙符月看了他一眼,偷偷做了个鬼脸,哼,敢瞧不起她,她一会就震他一下!

她自然也知道凤千羽那样说是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不想让她像个艺妓似的给人表演。但知道是一回事,心里是否舒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一个后空翻,跳到水妙音跟前,笑眯眯地道:“这位姐姐,能否给这里的妈妈说一声,让她给我预备一套跳舞的衣裳?”

水妙音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又在风月场中打滚了这么多年,虽然凤千羽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但依旧从他近几日的表现中看出点端倪。

她知道凤千羽年少风流,个性放荡不羁,看上去对她这个青楼女子很好,但却自他那冰寒的眸子里,她也看出,他并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而自前年开始,他更不常来这里了,每次即便是来了,也是听一阵曲子,匆匆就走。

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他,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可是,她却不敢向他提任何非分的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但对他的行踪她却是问也不敢问,只能是默默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