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以蛊服人娃娃王妃/调皮蛊妃上一章:第 35 章
  • 穿越成囚奴公主粉嫩蛊妃/以蛊服人娃娃王妃/调皮蛊妃下一章:第 37 章

其中就包括开阳国的两位王爷,阳琨羽和阳瑾轩,他们是开阳国国君的胞弟,地位尊崇,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滑稽幽默,和龙符月见过几次面后,便成了伽若所居住的府邸——问天馆的常客。

伽若又失踪三天了。

龙符月百无聊赖,便和阳氏兄弟来到一个野外去放风筝。

其时正是春天,风轻水软,景致怡人。

三人放了半天的风筝,都有些疲累,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龙符月便提议弄一个野炊。

那两位王爷巴不得能和她多待一会是一会,欣然答应,他俩个虽然是公子哥,倒也会一些拳脚功夫,轻功好,箭法也不错。

龙符月捡了一些干柴,他俩个也打来了几个野味,居然有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

他二人打猎虽然内行,但到底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根本没进过厨房,更别说烤制野味了。

这烤制野味的任务自然是着落在龙符月身上。

龙符月嘻嘻笑道:“我先烤制一个叫花鸡给你们尝尝。”

掏出怀中的匕首,将那野鸡掏出内脏,也不拔毛,用水和了一团泥糊在裹住鸡外,架在火上烤了起来。烤得一会,泥中透出甜香,待得湿泥干透,剥去干泥,鸡毛随泥而落,鸡肉白嫩,浓香扑鼻。

她又自怀中掏出一些油纸包,将一些粉末撒在上面,便撒便烤,不大一会,鸡皮金黄铮亮,香气浓郁,沁入鼻端。

龙符月顺手将那只鸡撕成三瓣,给那二人一人一片,自己也吃了起来。

那两个王爷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野味,接过来一尝,不由挑大拇指赞赏。看向龙符月的眼光中更多了一分爱慕。

阳琨羽温润的眼眸中透出一抹亮色,微微笑道:“符月,没想到你还有一手好厨艺,谁娶了你那可有福了。”

她对他俩个根本没有感觉……

阳瑾轩也做了一个鬼脸,道:“符月,你干脆嫁给我们兄弟其中一人得了。哈哈……”

他还没哈哈完,龙符月就用一根木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胡说什么呢?你想也不要想,我才不嫁给王爷呢。”

“为什么?”阳瑾轩苦了脸,半真半假地:“那我们兄弟岂不是没机会了?你想嫁给谁?”

想嫁谁?龙符月一愣,脑海中似有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心中一阵莫名的酸痛,她想抓住那个影子看看,却又看不清楚。瞬间不见了。

她摇摇头,再摇摇头:“奶奶的,那个人不会是我的梦中情人吧?怎么时不时的在我脑海里闪动?嗯,一身白,莫非是大师兄?哈,莫非我潜意识里喜欢的是大师兄?可大师兄像个冰山似的,怎么捂也捂不热……”

说起这个来,龙符月就有些丧气。

她当初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大师兄,满以为他就是自己命定的男主角,所以卯足劲追他。

到如今已经两年,却毫无一点进展,只停留在拉拉小手阶段。

这让她很沮丧,不过她倒是没完全丧失信心,毕竟伽若生性淡漠冰冷,别人休想近他三尺以内,而自己不仅能站在他的身边,有时候甚至能抱一下。只是他身子也冰冷冰冷的。冻得她直打哆嗦。

所以两年的时候,她扑到他怀中的次数很有限,大部分都被他一个眼神给冰冻回来,乖乖在他身旁站好……

那两个王爷见她忽然出神,阳瑾轩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喂,还魂啦。我说符月,你也太喜欢神游太虚了吧?好歹有我们哥俩这两大帅哥在这里,你想其他男人不好吧?”

龙符月在他手上一拍,小嘴一撇,笑嘻嘻地道:“我只拿你俩当哥们,可没怎么注意性别,别想歪了……”

龙符月和他二人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在她的心目中,已把他们当成朋友,可以一起玩一起闹,但是要再进一步却是绝无可能,她对他俩个根本没有感觉……

好浓烈的杀气!

说说笑笑间,龙符月又烤了那两只兔子,噼啪的火焰映红了她的脸庞,她双目如星,唇角含笑,她的相貌不是最漂亮的,却总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明月高照,清风送爽,阳琨羽只觉心神俱醉,自腰上抽出一只笛子,吹了起来。

笛声清朗,在山坡上回荡。

阳瑾轩笑道:“我二哥的笛声在开阳国那可是首屈一指的,不过一般轻易听不到,今天沾你的光,我也饱一饱耳福。”

一曲既终,龙符月嘻嘻笑道:“你们要不要听我唱歌?”

阳琨羽眼前一亮,温润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好啊,你来唱,我来和。不知你唱什么?”

龙符月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笑眯眯地道:“我就唱‘明月几时有’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阳琨羽听得呆住,笛子在嘴边试了几个音,到了第二段终于跟上。笛声配着歌声,在夜风中摇荡……

杀气几乎是蓦然出现的,一出现便就是铺天盖地而来。

好浓烈的杀气!

伴着浓烈的杀气,一缕细细的笛声悠悠传了过来,这笛声极清亮,又极清雅,如一道冰泉慢慢沁入人的心底,竟将阳琨羽的笛声完全压制下去。

阳琨羽身子一震,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再也吹不下去。

那笛声明明极平和,但阳瑾轩却觉得被压制的透不过气来。他猛地跳起来,大喝一声:“谁?”

好熟悉的笛声!龙符月心中蓦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手忙脚乱地跳了起来,四处张望。

我找你找的好苦

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大树树颠,飘飘站着一个人。

一身白衣在风中翻飞。如仙人般站在那里。又见树顶梢在风中来回晃动,这人站在上面却是平稳无比。

容貌绝美,深蓝的眼眸如同世界上最莫测的大海,深邃而妖冶,散发着犹如冰雪的幽幽光芒。

脸上有一丝落寞和憔悴,手按短笛,正在吹奏。

阳氏兄弟惊得怔在那里,这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神仙还是妖怪?

他们自问武功已算不低,但和眼前这人相比,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单单站在树颠这一项,他们再练二十年也达不到这个境界。

龙符月却怔在那里:“哇,好漂亮的MM!又酷又美,比东方不败还东方不败……”

她对这笛声倒是没什么感觉,再看阳氏兄弟,这二人竟然脸颊火红,随着笛声手舞足蹈起来。但面上神色却惊恐万分,似乎是被笛声操纵,想停停不下来。

龙符月大吃一惊,蓦然跳了起来,大叫:“停!停!别吹了!”

笛音一颤,终于停住。

再看阳氏兄弟,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手足全都酸软下来。

那阳琨羽站立不住,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龙符月慌忙一扶,不料手指刚刚碰都阳琨羽的半个身子。阳琨羽便一声大叫,整个身子似乎被一股外力拉扯着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摔在草地上,摔得他头晕眼花的,险些没晕过去。

“见鬼了!琨羽,你没事吧?”

龙符月跳了起来,想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却一头险些撞进一个人怀里。

幸而她这两年轻功已有些火候,及时煞住步子,正想抬头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却不料眼前一花,腰间一紧,已到了一个人的怀中。

只听耳边一个声音低低叹息了一声:“符月,我找你找的好苦!”

这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

一闭上眼睛,便就是她的影子

这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颤音。

龙符月身子登时僵住,抬头一看,不由得一声尖叫:“你是人是鬼?”

这抱着她的人竟然是刚才稳站树梢的人!

那棵树距离他们足足有十几丈的距离,而那棵树也有几丈高,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个人就到了自己眼前了?

不会是个厉鬼吧?!呀,没想到厉鬼也可以这么漂亮……

“咦,等等!他叫自己‘符月’,这么说是认识我的?不对啊,如果以前自己见过这般妖孽般漂亮的人肯定有印象的……”这一刹那,龙符月脑子里闪过无数乱七八糟的疑问,

她抬头望着他,脱口问了一句:“你是谁?”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那人却像是挨了重重一击,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上瞬间变得纸般惨白。一双深海般眸子一黯:“你……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龙符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姐姐,我和你不熟啊,你认错人了吧……”

姐姐?!那人眸子里似有光波闪过,这丫头每次和他初见似乎都会弄错他的性别……

她竟然真的不认识自己了!

虽然早有这个思想准备,但乍听到她这一句,依旧让他震惊的无法自制。

忘了,忘了,她真的已将他忘记了!

以往的欢乐和笑语,以往所有甜蜜,曾经的相濡以沫,曾经的甜美时光……在她的脑子里竟然一点残渣也没留下,她把他完完全全忘记了!

世界整个都安静了下来,全成了一片虚空,然后,他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接下来,是从未有过的心如刀绞。

那瞬间涌来的莫大哀痛,顷刻间将他的整颗心席卷了去,仿佛被人一刀刀剐着,那种绝望与无力几乎将他魂魄也吞噬殆尽。

两年,整整两年,他整夜整夜地无法成眠,一闭上眼睛,便就是她的影子。

幽魂一样四处飘荡

在战场上他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哪里越危险他越在哪里出现,固然是想要打胜仗,其实在内心深处还有一个自暴自弃的想法,想就这么战死沙场算了,也算一种解脱……

他不敢让自己有一刻空闲,就怕刻骨的相思会折磨的自己疯掉。

打完胜仗,他凯旋而归,心里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怎么填也填不满的空洞……。

这两年他时刻没停止过寻找她。派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但龙符月却像是在这个人间消失了。让他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

打完仗回来,他便不顾父皇的阻拦,开始了四海云游,一个人幽魂一样四处飘荡,把当初和龙符月走过的地方又都走了一遍,可是,哪里都没有龙符月的影子。哪里也没有她的声音……

漂泊到沙漠附近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大师兄还在摇光国,大师兄巫术惊人,或许他能够推算出龙符月如今在何方。

抱着这一点微小的希望,他又进了沙漠,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摇光国,却得到了大师兄早已离开摇光国的消息。

没办法,他只好回来,派了无数探子去寻访。终于听到了一个信息。说开阳国两年前新来一位年轻的大巫师,巫力惊人。很得开阳国国君重用。

他猜测,那人必是大师兄无疑,于是,他便马不停蹄地来了。

他因为是微服私访,并没有带任何兵卒,所以开阳国中并没有人知道。

他本来是打听大师兄的消息的。却不料无意中竟打听到,大巫师身边有一个小丫头,而那个小丫头被开阳国君封为郡主,更重要的是,那个小丫头也叫龙符月!

没有人能形容他在初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狂喜和心跳,二话没说,便直闯进问天馆,到了那里才知道,大巫师根本不在,而龙符月郡主却和两位王爷出去踏青了。

他衬度着他们三个应该就在郊外不远。

我又不是百合……

所以他便运用上乘轻功开始了围绕京师郊外三十里以内的范围内的找寻……

他找她要找疯了,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里和两个男子悠闲地吃烧烤,吹笛唱歌!

没有人能形容乍一见她那一刹那,他激动的险些晕过去,抓住身旁的大树,指甲深深没入树身之中。

他的轻功绝世无双,他来到近前,那三个人却是毫无所觉。依旧是边吃边说说笑笑。

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无来由地感到一丝情怯,一时竟不想上前,只站在树巅痴痴地望着她……

两年了!两年了!龙符月,你可知道,我找你要找疯了么?

他的目光疯狂地吞噬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彷佛补回两年的相思之苦……

她体态丰盈了,肌肤娇嫩了,眉目开朗了。可是,她依旧是他的符月,他的小东西。

看到她没心没肺地和那两个男子说笑,他的心一阵阵绞痛。妒忌排山倒海压过来,让他握紧了拳,指甲深陷肉里。

他又听到了她的歌声,可恨的却是那个男子居然会为她伴奏!嫉妒之火再也压不住,杀气也掩不住,他抽出短笛为她伴奏起来。

他内力惊人,已到了收发随心的境界,而且可以通过乐声想攻击谁就攻击谁,阳氏兄弟不提防就着了他的道儿。

若非龙符月的一声尖叫,阳氏兄弟只怕就会死在他的乐声之下。

可是,她却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居然唤自己为‘姐姐!’

凤千羽只觉一颗心似乎又被血淋淋撕开。一口鲜血涌上来,又被他强咽了回去。

不要紧,不要紧,忘了也不要紧,终于他又找到了她,这一次,他死也不会再放手!

望着她惶然的眸子,凤千羽眼眸里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丫头,我和你打赌怎么样?”

“赌,赌什么?嗯,那个,你先放开我,你这么抱着我,太……太暧昧了,我又不是百合……”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她

“赌,赌什么?嗯,那个,你先放开我,你这么抱着我,太……太暧昧了,我又不是百合……”这怀抱没来由的熟悉,让她有一种莫名想流泪的冲动,她摇摇头,再摇摇头,不敢看他那魅惑的眸子:“放开我,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放开你?”凤千羽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嘴角却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答应和我赌我就放开你。”

“好,好,我赌啦!”龙符月有些气息不匀起来。被这样一个大美女搂在怀里,她有流鼻血的冲动:“赌什么呢?”

凤千羽望了她一眼,悠然道:“赌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叫我姐姐么?”

龙符月愣了一愣,看了他一眼,这美人儿美得惊天动地的。肯定是女人啦。还用赌么?

龙符月狐疑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不会是不男不女吧?”

凤千羽俊脸登时一黑,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脸上是邪魅的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可以让你随便验看的。”

龙符月脸腾地一下红了,她急于离开这人的怀抱,便想也不想地点头:“好啦,好啦,你说赌注是什么?”

凤千羽悠然道:“我如果是女人,我娶你。我如果是男人,你嫁我。”

龙符月一呆,小脸一黑。这——这不是一样嘛!不公平!这算什么赌法?

阳氏兄弟此时也爬了起来,阳瑾轩大叫道:“你这个登徒子,放开她!”扑了上来。

凤千羽也不回头,衣袖轻轻一拂,阳瑾轩便跌了好几个跟头,一溜翻滚着差点滚到火堆里去。

阳琨羽到底聪明些,他瞪视着凤千羽,忽然叫了起来:“你……你是天璇国的战神修罗九王爷……”

龙符月身子猛地一僵,她对他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

两年前在天璇国她便听到了他娶妻杀妻的新闻。

你……为了他杀我

而这两年之中,她也没少听说他的丰功伟绩,杀人不眨眼,在战场上几乎可以和修罗相媲美,几乎所有的人一提起他便都畏惧万分,传言中的他有一张神仙都妒忌的容貌,和神鬼莫测的武功,难道——眼前这个大美人真的是他?!

凤千羽眼眸一眯,微微一笑:“阳公子倒是有一双利眼。居然认出了在下。”无形中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阳琨羽脸色不由变了:“你……你不在天璇国,来这里做什么?”

凤千羽淡淡瞥了他一眼:“我来这里做什么,用不着向你报备吧?”

“你……你这个大恶魔,来这里准没好事!符月,快离开他,他居心叵测!”阳瑾轩大叫起来。

凤千羽眼眸一寒,周身杀气弥漫。

这人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叫符月离开他?!

衣袖一挥,一缕袖风飞出,阳瑾轩忽然一声大叫,手臂上已出现了一个如刀割一样的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凤千羽踏前一步,正要再给他点教训,眼前忽然一花,一个色彩艳丽的花蓦然炸开,接着胸口猛地一疼,似有一柄利刃插入!他脸色一变,手臂一松,龙符月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他的怀抱。

凤千羽脸色惨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胸口插着的那一柄利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凝视着龙符月:“你……为了他杀我?”

龙符月也没想到会一招得手,她对阳氏兄弟虽然没有那方面的情意,但却当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一见阳瑾轩危急,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先放了一个小巫术,让他乍然失神,然后顺手便把怀中的短剑刺了出去。

她只不过是想逼他放开自己,却没想到这一剑会如此轻易得手,不由得也呆了一呆,一颗心噗噗乱跳。

他武功不是极高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刺到?是她武功高了,还是他对她丝毫没有防备?

不要怕我……”

听到他的质询。龙符月脱口叫道:“他是我的朋友,我不管你是修罗还是杀神,我绝不许你伤害我的朋友!”

凤千羽身子晃了一晃,他凄然一笑:"朋友?如今,我在你的心目中连朋友也算不上了么?“

身躯微微一震,那柄短剑就弹了出来,他顺手接住,鲜血也随即奔涌出来。他却生像不知道疼痛,一双眸子里满是绝望和痛楚:“符月,两年不见,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他一步一步慢慢逼近,黑发无风自舞。

龙符月吓得连连后退,笑话,他可是人人害怕的杀神啊,没想到自己居然刺伤了他。听说他动辄杀人,这次他不会要把她活撕了吧?

“你……我又不认识你,什么两年前不两年前啊……”她一面乱七八糟地说着,一面拼命向后猛退。

呜呜,这人好恐怖,谁来救救她们?她好怕!

凤千羽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惧,只觉一颗心几乎要裂开。

为什么她对他只有惊怕?昔日的生死相随,如影随形,她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虽然早就知道她忘记了过往,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恨他怨他都不要紧,但怎么可以就这么忘记?忘记她那么无悔无惧的爱过他,忘记他们形影相依的那段日子?

怎么可能面对得了,他们两人间那么深的牵绊与依恋,对于她而言,从来没发生过?

记忆没了,存在的证明没了,从今往后,自己于她,再不是人世间最重要最特殊的一个,只是与陌生人无异。他再也看不到她撒娇的对自己笑,调皮的围着自己绕,大声的叫自己羽毛师兄了。

这样的不信,不愿与不甘,谁能明白?

忘情蛊,忘情蛊,她可以忘情,把他忘得一丝不剩,却叫他情何以堪?龙符月,你怎么舍得?

看她脸色苍白的向后直退,他颓然站住,徒然地伸出双手:“符月,不要怕,不要怕我……”

她才不会喜欢他哩

鲜血顺着他胸前的衣衫层层晕开,如同开了一朵血红的莲花。龙符月直看得心惊肉跳,一颗心没来由地一疼。

这人真是那位传言中的魔鬼般的九王爷吗?他怎么这样傻啊,他不是有一身武功么?为什么不先止住血流?害得她险些就忍不住催出声来。

“他为什么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瞧他的样子,好像我曾经是他的恋人似的,可我的记忆中根本没有他啊……莫非,他是我这具身体原主人的恋人?”

不由想起了两年前城墙上张贴的那副酷似自己的画,莫非那真是自己?

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我’了,就没有必要承受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