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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医生、心理学家、一个新的心理学流派的创始人……

近代很多这些领域的大人物都出在奥地利和瑞士,比如著名的精神病医生、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分析心理学大师荣格等。而德国则是盛产哲学家的国度,顶尖级的如黑格尔、海德

格尔、康德等等。

这一长串令人目眩的简介震蒙了她——这个叶嘉并不是伽叶,不是冷宫里匆匆一瞥的惊艳国师,不是家庙里缱倦缠绵的伴侣,更不是渭水边上以自身的死亡来护送自己离开的爱人

……不是,统统都不是!

他是叶嘉,一个距离自己太遥远的著名医生大学者。一个在医学和心理学、哲学等领域卓有声誉的大学者,这倒跟伽叶的前生事业并非毫无关系,他的绝顶聪明完全体现在了他的

履历上。他也已经不是和尚了,没有许多清规戒律的约束了。

可是,这又如何?

太遥远的距离横跨在眼前。

虽然这个时代人人都说自由、平等,可是,事实上,顶尖的上层上流人物和普通老百姓,天晓得有多大的鸿沟差距。

看看那些女明星吧,哪怕红得发紫,相貌如花,要嫁入豪门也是难如登天。即便有三两个嫁了的,保不准几年又离了。

自己和伽叶或者叶嘉,就是隔了这样一万光年的距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餐厅的,只是一抬头,餐厅已在眼前,上午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来。

冯丰默默地付钱找回零钱,端了稀饭馒头,脚步轻飘飘的,浑身乏力,整个世界,从未如此空洞而失落。

明明就在眼前,却已经隔了千里万里!

很可能就此一面,再也见不着了。

李欢靠坐在床上,见冯丰拿了东西进来,不明白这个女人买个早点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他正要问,她默默地将粥端到他面前,在床边坐下,喂他:“吃吧。”

这女人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李欢几乎是受宠若惊地喝粥、吃馒头,尽管嘴巴苦涩无味,却从来没觉得这简单的白粥、馒头如此香甜可口。

可是,太不对劲了,这女人也太反常了,沉默得不像话,眼里,似乎一直隐隐有着泪光。

这种沉默,决不是和自己闹矛盾后的赌气和冷淡,而是伤心,伤心欲绝那种沉默。

怎么去买个饭,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的病情,试探道:“冯丰,我都好了,你不要担心。”

“嗯,你没有大碍了,再过半小时,等这点滴滴完,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那她眼底、语气为什么还是那样压抑不住地悲凉?

往常她食欲极好,是个大胃王,今天却几乎什么都没吃。他越想越不对劲,正要开口,她却已经收了一次性用具放到一边。

将垃圾扔在在门外的走廊里的大垃圾筐里后,冯丰靠在墙壁上闭了眼睛,腿脚都是软绵绵的,几乎挪不动分毫。

叶嘉随了一众人从豪华的病房里出来,里面住着一个林姓大富豪的千金,名叫林佳尼。林佳尼是个文静优雅的少女,两年前却不知因何患上自闭症和轻微的忧郁症。林大富豪只有这个女儿,所以小病看成大问题,要不惜重金为女儿请了许多这个病域内的权威专家,希望女儿尽快恢复健康。可是,这千金小姐却不肯合作,老是发作,轻微的忧郁症慢慢转变成了精神病,她的可怕的行为和发作已经吓跑了不少医生。叶嘉常年在瑞士的研究所里面,因为林大富豪和他家是世交,这次回国,林大富豪一得到消息,立刻亲自上门请他。叶嘉接手这个病例后,林佳尼一夜之间就清醒了似的,从此,只要叶嘉一人诊治,其他人要敢靠近她,就会被歇斯底里的吼叫出去。

观察了一番后,林佳尼的父母决定接她出院回家休养。可是,原本已经病情稳定的她不知受到什么刺激,忽然歇斯底里发作一通,叶嘉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她的情绪,让她平静下来,等她父母将她接离医院,才松了口气。

今天,等待着他的还有一个重要的研讨会,可是,忽然想起先前碰到的那个女孩。她一上来就抱住自己失声痛哭——虽然他这些年遇到过无数新奇古怪千姿百态的女人搭讪的方式,甚至也有跟她一样抱住自己假装认错人了,可是,没有人像她这样,痛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他是心理学家,见一个人时,往往从她的眼睛里开始分析,眼神是最不能敷衍的东西。所以,那些假借“认错人”搭讪的女孩子很快被他看透,礼貌而客气地拒绝了。他清楚地回忆起,那个女孩子的眼神实在太奇怪了:又是狂喜,又是悲伤。

这样的神情,要经历过大起大落生离死别后才会具有,她这样的年龄,怎会有太过复杂的经历?这个自称“冯丰或者妙莲”的女人,把自己误认为了是她的什么人?

他突然觉得十分好奇,这又是什么新奇的心理案例?他看看时间,距离研讨会还有一个多小时,便决定先去看看那个奇怪的女孩子。

冯丰在墙上靠了好一会儿,估计这个时候,李欢的点滴也快滴完了。她睁开眼睛。又用手背揉揉眼睛,却发现没有眼花,眼前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的确是伽叶——

不,是叶嘉。

一万光年的距离忽然近在咫尺。

浑身来了力气,心里仿佛冲上了云端,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叶嘉平和地看着她,眼神里是那种异常熟悉的柔和的笑意:“冯小姐……”

“我不叫冯小姐,我叫冯丰。”

她想起自己以前最不耐烦听伽叶叫“娘娘”,总是不厌其烦地纠正他。

叶嘉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这样的说辞,自己十分熟悉,很久就听惯了似的。再细看她的面容,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是个心理医生,此刻不知怎么觉得自己心理有点不正常起来,微笑道,“冯丰?疯疯?这名字念着不好,我叫你小冯,不,还是叫小凤好了,这样更顺口……”

小冯也好,小凤也罢,只要不是小凤仙就好了,小凤仙是个名妓,不安逸。其实,叫什么并不重要,是不是?主要是看谁在叫。

“小凤,你有亲人生病了?”

她忽然想起李欢,他的点滴滴完了吧,不然空气跑进去可是不好玩的,“嗯……是我的一个朋友,糟了……他的点滴大概滴完了,得拔掉针头,我去叫护士……”

“不要急,我给拔了就行了……”冯丰本要婉言谢绝,可是,如何谢绝得了?叶嘉边说边就从开着的门口走了进去。

点滴正好滴完,眼前一花,李欢以为是进来的医生,也没在意,只是看着冯丰,冯丰今天情绪不太对劲,他觉得很蹊跷。现见冯丰满脸的欢喜,和她先前的悲哀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松了口气。

针管已经被拔掉,李欢走下床来。

叶嘉看看他,又看看冯丰,微笑道:“你这位朋友已经无大碍了。我要开会,先走了……”他边说边拿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事情可以找我……”

冯丰正在害怕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正想鼓起勇气给他留个自己的电话,见他先给自己名片,不由得欣喜若狂地接过名片揣在包包里,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电话号码,却见

李欢的目光已经完全转到了叶嘉身上,这一看不打紧,他立刻认出了这人是谁,目露凶光,几乎恨不得当场撕碎他。

她暗道不好,李欢已经一拳挥了过去,正打在毫无防备的叶嘉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下巴都差点歪掉了,然后,是李欢愤怒的咆哮:“伽叶,你这个秃驴竟然还没有死?你身为

堂堂国师,却不守清规,欺辱君上,你在家庙引诱冯昭仪已是罪该万死,如今居然又敢在病房里当着朕的面勾引朕的老婆……”

这是唱的哪一出?“朕”和“老婆”这两个词语联系在一起,怎么那么古怪?半文言半白话?

饶是叶嘉那样权威的精神病专家,也分辨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退后几步,看着刚刚输完液的男人那样生猛而真切的暴怒,以及他身上那样强烈流露出的霸气和盛气,他眼神虽凶,却十分凝聚,绝非胡说八道的神经病人那种散乱和病态。

他分明是一个力壮如牛的健康人!

他又疑惑地看看冯丰,冯丰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李欢又是一拳挥过去,她抢身上前挡在叶嘉面前,嘶声道:“他是叶医生,不是伽叶,你干什么?”

叶嘉迅捷无比地一下将她拉在身后,伸出的手挡下了李欢愤怒的拳头,嘴角流血却面色平静:“先生,你认错人了。”

李欢自幼习武,孔武有力,可是,伸出的拳头却被这个看似斯文的男人架住,也不由得一惊,叶嘉还是满面微笑:“先生,我是精神病医生,一般患者病情发作时都力大无穷,难

以控制,不过,我从小习跆拳道,是跆拳道九段,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最重要的是,我是叶嘉,不是你说的‘伽叶’……”

李欢松开手,眼前的人虽然不再是僧袍光头,可是,那面容分明就是伽叶,丝毫也错不了。他忽然想起自己看到的冯妙芝——柯然——心里一动,柯然也并不等于冯妙芝啊!他悻

悻然道:“你可以滚了,今后再敢打她的主意,我要你的命……”

冯丰又气又急又是羞愧难当,不安地看着叶嘉。

叶嘉微笑着向她点点头,又细看李欢,似乎在判断这个一脸暴怒的男人会不会痛打他身边这个女人。他看了好几眼,见他愤怒的目光只是盯着自己并未转向冯丰。

他还是微笑着:“小丰,我走了……”

李欢怒声道:“快滚……”

叶嘉走出门,笑得那样斯文的声音轻轻传来,“小丰,以后有男人再在你面前挥拳时,你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迎上去替他人挨打。挨打是男人的事情。记住哦!”

他边走边将右手高高伸在右肩后面,挥挥,手指纤长有力又白皙整洁,看起来简直令人赏心悦目。李欢气得要冲上去扭断他的脖子,却被冯丰一把揪住了。

皇帝的和富姐10

直到叶嘉的背影完全消失,冯丰才收回目光,李欢冷冷地看着她:“不要对奸夫流露出那种依依不舍的目光……”

“什么叫奸夫?冯昭仪才是你的小妾,我不是,我是冯丰,你最好搞清楚这件事情……”

“我清楚得很,你就是我老婆,是我下了金册金宝侧立的老婆,这是事实……”

她气得几乎要扑上去撕咬他:“你都害死伽叶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死了么?他明明就在那里。”

她也迷惑了,伽叶明明死了,可是叶嘉却分明就是一个崭新的伽叶。但是,叶嘉却绝非穿越来的,他受的那样的教育和那些博士头衔,可不是从皇家庙宇里带来的,他是个地地道

道的现代人。如果他不是伽叶,他怎会有那样的微笑那样的眼神?那些都是烙印在心的,一看就能辨认出来的。

莫非,这是一千年以后轮回转世的伽叶?

她心里骇然释然又黯然,即便他是伽叶吧,却早已不认得自己了。而且自己并非冯昭仪,伽叶认识的可是冯昭仪啊。何况,如此情况下,彼此身份那样大的差异,叶嘉也好伽叶也

罢,又怎敢妄想两人还会有什么交集?

她只觉得意兴阑珊,忽然失去了和李欢争吵的念头,冷冷道:“反正你现在病也好了,你可以自立啦,你去找你的皇后冯妙芝吧,我们两个互不相欠……”

“我偏不让伽叶这个秃驴得逞……”李欢瞧着她,用了超级愤恨的目光,“你看到伽叶就觉得我越瞧越不顺眼,是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他喘着粗气,双目圆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他从小被立为太子,十岁就登基,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做梦都不敢想象竟然会

有人打自己的耳光。

冯丰看他狰狞的样子,害怕得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手打他,要不是气晕了,再借她一个胆子她原也是不敢的。

她知道他的性子,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不打女人一说,现在诛不了自己九族,狠狠暴打自己一顿却是少不了的。他牛高马大,跟他打架,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愤怒伸出的手到了中途,看她满面惊恐,小小的身子微微发抖。他忽然发现,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到了现代,她的心底原来都是很害怕自己的——害怕自己打她!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挨了重重一耳光,他喘着粗气,双目圆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他从小被立为太子,十岁就登基,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做梦都不敢想象竟然会

有人打自己的耳光。

冯丰看他狰狞的样子,害怕得情不自禁地后退几步,她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出手打他,要不是气晕了,再借她一个胆子她原也是不敢的。

她知道他的性子,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不打女人一说,现在诛不了自己九族,狠狠暴打自己一顿却是少不了的。他牛高马大,跟他打架,自己万万不是对手。

他愤怒伸出的手到了中途,看她满面惊恐,小小的身子微微发抖。他忽然发现,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到了现代,她的心底原来都是很害怕自己的——害怕自己打她!

皇帝和富姐11

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一巴掌挥下去,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那一点儿友好只怕立刻就烟消云散了——自从见了柯然后,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她的不理不睬比她的疯言

疯语更让人无法忍受。好不容易自己生病后,她几乎算得上温柔可亲的样子,可是叶嘉出现了,一切都混乱了。如今,又要回复到不理不睬的状态了?

生平第一次,他生生将伸出的手掌放下,又愤怒又伤心:“你竟然为了一个奸夫,在我生病的时候也下手打我?”

“我生病快要死的时候你还打我呢!”

李欢:“※@&#……”

她看他凶恶地拧着眉毛,吓得身子几乎都贴在门上了,怒火却忍不住蹿上心底,“……我病了,你不但不照看我,还大张旗鼓地娶别的女人,将我赶到‘冷’宫让我差点冻饿而死

……你不顾我生病强迫求欢被拒绝后觉得扫兴会打我、我撞破你和其他女人苟且时你也要借故打我、我顶撞了你的大老婆你还是会打我……你一次又一次打我……这些,你都认为

自己对我很好?还有,什么叫水性杨花?什么叫奸夫?什么叫贱人?要不是伽叶治好了我的病、要不是伽叶——我死时你还不知道正在和哪个女人OOXX淫乐开心呢……”

他眉毛一扬,她看他越来越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一只暴躁的老虎马上就要发威了,自己也干脆豁出去了“……我喜欢伽叶,我就是喜欢伽叶,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就正如你

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样……冯昭仪只是你的几千个小老婆中的一个而已,你喜欢冯妙芝,喜欢崔美人、喜欢宸昭仪,喜欢了许许多多的女人……你若真喜欢冯昭仪,又怎会同时

喜欢那么多女人?难道你在挂念着冯昭仪的时候又挂念着其他女人?你这算什么喜欢?嘿嘿,这不叫喜欢,叫‘滥情’,甚至‘滥情’都说不上,叫‘滥性’,都是供你OOXX的泄

欲工具而已!我和你不一样,我只喜欢伽叶一个人,再也不喜欢别的任何男人,哪怕他不喜欢我不认识我了,我也要喜欢他……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你毫无关系,在皇宫里,

你蹂躏的那个身子是冯昭仪,不是我冯丰!!!你记住,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的身子因为害怕挨打而尽量避开,可是语气却是冷漠而镇定的。

他屡次扬起的手屡次放下,气得浑身颤抖,似乎连打她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了好一会儿,门口,一群人嚷嚷地进来,原来是有新的病患住进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三拨。

两人也顾不得继续争吵,冯丰转身就走了出去,李欢怒瞪她一眼,随她走出了医院。

天空的太阳那样炙热地烤在行人身上。冯丰本来几次想狠心不理睬他,可是,想到他身上没钱又刚刚生病,还是狠不下心来,加上又见到了“伽叶”,对他害死伽叶的愤恨不知不

觉就淡化了。她见他跟在身后,也无法开口赶他,拦了辆出租,两人一起回去了。

皇帝煮饭

两人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了。

冯丰也无心吃饭,倒在床上,浑身酸软,一夜无眠加上疲惫伤心,只觉得眼前都是黑的,再也看不到任何光亮。

李欢恢复得快,精神好了很多,他坐在沙发上翻翻书,饿得慌。他放下书,大声道:“喂,该做饭了,我饿了。”

屋子里没有丝毫动静。这女人又消极怠工了。他心里更是发凉,这女人巴不得自己快点滚蛋,怎么会再指望她做饭给自己吃?

他恨恨地走进她的卧室,见她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正悄悄哭泣。他恨极伽叶的出现和她见到叶嘉时的表情以及她痛骂自己的那一番话。

他都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罪大恶极。她的那番明明荒谬到极点的控诉,自己起码有一万条理由将她驳倒,可是,现在已经不能拿君王的地位和当时社会的习俗准则去

压制她,他来现代后见到满大街的女人那样嚣张地做事情,就明白这一套早已行不通了,而冯丰本来脾气就大得很——所以他虽然认为自己理由充分、毫无瑕疵;可是若再辩驳,

只怕她要跟自己拼命。

不辩驳吧,他又怎忍得下这口气?尤其是叶嘉的出现,头上要戴绿帽子的嫌疑越来越严重。有哪一个男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意切缠绵?他可丝毫没有因为“

伽叶”已经变成了“叶嘉”就觉得松了口气,他想起叶嘉那样的相貌人品,甚至他告别时候挥手的姿势,真是越想越觉得郁闷,自己要怎么才能阻止她再跟叶嘉见面呢?他越想越

愤怒,但见她哭得这个样子,话到嘴边又骂不出口,悻悻地转身出去了。

冯丰昏头昏脑地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得又渴又饿,浑身无力。

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快黑了。

她挣扎着起床倒了一杯水喝,却闻得厨房里一股香味。她好奇地走出去,差点吓得跳起来,只见李欢竟然在厨房里做饭,旁边的案板上已经放上两个炒好的小菜了。

她忘记了自己决不再理睬他的决心,怒道:“你在干什么?”

李欢白她一眼:“蠢女人,你看不出来我在做饭?”

“你怎么会做饭?”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蠢?我看你做了那么久,看也看会了,这种事,又不是啥高难度的,有啥希奇?不要光蓬头垢面地看着我,快去洗洗吃饭了。”

“哼。”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走进洗手间,发现里面放脏衣服的盆子早已空了,他居然将他昨日换下的泥水脏衣服和自己的两件衣服都洗了。

太阳敢情要从西边出来了。

皇帝洗碗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走进洗手间,发现里面放脏衣服的盆子早已空了,他居然将他昨日换下的泥水脏衣服和自己的两件衣服都洗了。

太阳敢情要从西边出来了。要知道,李欢自从来到现代后,虽然身无分文对现代事情一窍不通,但是一直摆了十足的皇帝架子。来现代两个多月了,他的衣服全部要自己给洗,饭

得自己做好端给他吃,自己整个跟他的奴婢似的——冯丰常常哀叹,自己不知是哪辈子作孽太多,捡了这么个男人在家折磨自己。

今天,他是发了什么神经了?居然知道煮饭了?

三个小菜味道都还不错,竟然比自己平素做的好吃多了。两人都饿得慌,津津有味地将所有菜肴一扫而光。

李欢一直在暗暗观察她,见她虽然哭得双眼微微有些红肿,可是吃起饭来还是决不“心慈手软”。虽然今天被她痛骂一顿,但是,他不想再陷入和她冷战的状态,见她这样穷凶极

恶地吃饭,心里倒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她只顾吃饭一言不发,如此也不是办法,他习惯听她像冷战之前那样唧唧刮刮地说个不停。她不开口,就只好他自己打破僵局,他放下筷子,瞅她一眼:“蠢女人,怎么样?

我比你做得好多了吧?”

冯丰哼一声,坐在沙发上捂着脑袋:“你洗碗——”

“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会得寸进尺,形容你这种人叫什么?不知好歹,小人得志……”

“嘿,你是皇帝,你是大人物,你把碗洗了……”

李欢无奈,只好又去把碗洗了。

挣钱交给老婆

冯丰看了会电视,闷闷地,李欢已经收拾好一切走出来,像往常一样在她身边坐下。冯丰不想理睬他,站起身就走。

右手被拉住,她回头,怒道:“你干什么?”

一卷红红的钞票塞在她手里:“这五千元,你先用着。”

她惊讶地看看这迭钞票,“你哪里来的?抢的?”

“你胡说什么。”

“那你从哪里来的?”她的眼珠子骨碌转动,语气十分肯定,“只能是你昨夜挣来的!你还说你没陪富姐,你陪她们OOXX了?”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粗俗?说这种事跟说喝水吃饭似的,连含蓄二字都不知道如何写?他不好说是又不好说不是,虽然自己还没有OOXX,可这钱正是那个有钱女人给的“小费”,

不过,他怎好说自己居然要了这笔“小费”?只好不语,恶狠狠道,“给你你就拿着,废话那么多……”

“可是,你真的陪她们OOXX了?”

她不屈不挠地追问,李欢怒道:“你不是希望我做这个么?可不符了你的心意?”

“可是……”

“可是什么?”

“哼,做就做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该死的色鬼……不要脸……”

他见她那样忿忿地怒骂,也忿忿道,“我还没来得及OOXX,就被赶走了……”

“谁赶你?翻你牌子的两个女的?你一次应付两个富姐?你……或者她们争风吃醋了?”

“你以为在编造宫闱丑闻啊?”他直翻白眼,“那些老女人对我没兴趣,我没行情,行了吧?”

心里不知怎地,似乎隐隐松了口气,冯丰将钱递了过来:“我不管你钱怎么来的,但是,跟我没关系,你不要交给我……”

“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要养家糊口的,而且,你不说这个时代男人挣的钱都要交给老婆管的么?”

“问题是,我又不是你老婆……”

冯丰瞪大眼睛,医院里他怒打叶嘉和此刻的言语,让她如此强烈地发现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