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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惊失色:“不对,我去年常常吃,是12元一份呀。”今天怎么颠倒了一个个儿了?

“小姐,这年头,物价涨得比头发还快,工资涨得比眉毛还慢,生排骨都多少钱一斤了?30元一斤!再卖12元一份,我不亏死?”

穿越皇帝的就业问题

好一个“物价涨得比头发还快,工资涨得比眉毛还慢”!OMG,今天亏大发了,请李欢吃“冷淡杯”,加上那个58元的现炒龙虾,再加上七七八八的杂物,保守估计两人得消费一百多

元了。

李欢见她一副肉痛的样子,心里特爽。专挑这种路边摊,想节约?门都没有。这就是小气鬼的下场。

两人坐下,喝着小摊上的粗茶,等待上菜,看见对面也坐了一对十分年轻的男女。桌上摆了琳琅满目的东西,女孩子的面前已经堆满了排骨的骨头、鸭翅膀等不少残渣,此刻

正卖力地啃一个兔脑壳。小伙子却什么都没吃,只闷闷地坐着,干喝啤酒。

一会儿,只听得那个小伙子闷声道:“我究竟还有没有追求你的机会?”

女孩子摇摇头:“没有机会了,绝对没有机会了。我们分手。”

“分手就分手!”

男孩子垂头丧气地将一杯啤酒一口喝干,这时,女孩子忽然抬起头来,一只兔脑壳还拿在手里,很天真的表情:“那我还可不可以吃你买的这一大堆东西?”

男孩子:“%&*(*&#¥……”

冯丰一口茶水喷出来,几乎盆栽喷在李欢脸上。李欢幸亏躲得快,赶紧拿纸巾擦脸,十分恶心的样子:“冯丰,你真是恶心……”

冯丰笑不可抑,这时,正好排骨端上来了。他赶紧夹了一块,喝一小口啤酒,滋味还真是不错。

李欢盯着她的嘴唇,忽然想起那个吻,浑身上下骚动不已又回味无穷。记忆中,这仿佛是自己第一次吻她。十二万分的期待幻化成十分邪恶的笑容:“冯丰,我究竟还有没有

追你的机会?”

他倒将那个男孩子的语调模仿得惟妙惟肖。

冯丰一本正经的说:“没有,绝对没有机会。”

“机会还是留给叶嘉?”

“不,你们两个都不是适合我的人。”她很冷静的分析,“叶嘉的门第太高了,齐大非偶,叶夫人,你也知道的,绝不会允许我进叶家大门。即便我进了,也会不停折磨我,

如果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也太不划算了。呵呵,除非叶嘉和她一刀两断,可你看,这不是说笑嘛。而你李欢,你比叶嘉还糟糕,整天招蜂引蝶,博爱无边,惦记的人也太多

了点。跟着你,随时会有成排的对手上来单挑,我不是找罪受嘛?”

“我纠正一点,我并没有招蜂引蝶!”

“那好,算你魅力无边,别人倒贴行了吧。”

他不答反问:“难道你打算独身?”

“我为什么要独身?这世界上难道除了你们两个男人就没有其他男人了?除了叶嘉就是李欢,除了李欢就是叶嘉,多乏味啊,那也显得我太没行情了。我得走出去,外面的世

界还是很广阔的……”

“你觉得我乏味?多少人把我当偶像!冯丰,你真是牛嚼牡丹。”

“你又是什么牡丹了?而且,既然那么多亲睐你的人了,我何必去凑趣?”

李欢故意哭丧了脸:“如果没有追你的机会,那我还可不可以吃这些东西?如果是告别的晚宴,那我再点一个炒龙虾……”

“吃吧吃吧,噎不死你。”

有饱饭足后,已是华灯初上。

两人沿着满是蔷薇气息的河边漫步,李欢的手机响起,却是姗珊打来的。姗珊好歹向叶晓波那里要了他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邀请他去参加一个聚会呢。他有点意外,随便敷衍

几句,直接了当地拒绝了。

冯丰听他说话的语气,笑道:“谁呢?林佳妮还是姗珊?”

他老老实实道:“姗珊。她是歌迷那种。”

她呵呵笑起来,心平气和,跟昨晚的发飙判若两人。昨天她是忽然见到林佳妮,一时失控,后来想想,早就平静下来了:“李欢,你也真该交几个女朋友比较一下。你的行情

也蛮好的。只是,私底下还是不希望是姗姗或者林佳妮就行了,其他柯然、芬妮或者其他任何人都行……”

“你扯到哪里去了?”他瞪着眼睛,“姗姗是叶晓波的表妹而已,不然我连电话也不会接她的。”

因为熟人情面抹不开,今天一个电话明天一个电话,慢慢地就会熟络起来了。就如林佳妮之于叶嘉一般。她揣测,姗姗如果不是好奇心和好胜心特别严重的话,估计又是林佳

妮或者叶夫人大力撺掇的,这两女人,摆明了和自己杠上了。可惜,他们是打错如意算盘了,自己和李欢并不是什麽情侣关系,即便姗姗真的跟李欢怎麽样了,也没法伤害自己分毫。

她倒有点好奇,姗姗会不会也跟林佳妮来同样一出?只是,李欢看上姗珊的可能性又有多大?毕竟,有芬妮珠玉在前。

可是,这两个女人实在可恨,等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跟她们过过招。只是,这个机会也不知会不会太过渺茫了,毕竟众人生活的圈子太少交集了。

李欢见她不语,急道:“冯丰,你这点都信不过我?”

“我当然信得过你了!”

这话是真心的。也许,很久以来自己就已经信任李欢了。他是有交友的自由的,只是,每个人都希望家人朋友跟自己同仇敌忾,而不是和敌人关系亲密。自己对李欢的奢求,

其实,也不过不希望他找自己的“敌人”做女朋友而已,如果是那样,自己也许一辈子也不太会怎麽跟李欢联系了,也算少了一个朋友了。

她笑道:“李欢,我们也不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对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我们说了要大肆庆祝的,再去看场电影吧……”

冯丰还没回答,他的手机又响起,这次是短信了,依旧是姗珊的邀约,叫他出席一个派对。冯丰似笑非笑:“李欢,恭喜,你的行情真是不错。”

李欢心里暗骂叶晓波也恼恨姗珊,根本不回复,立刻就将她的短信删除了。叹道:“没想到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这么大胆。对了,冯丰,你为什麽不大胆一点?”

她悠然道:“我该大胆的时候也会大胆的。呵呵,我回家了。”

“不去看电影?”

“我不喜欢看电影。”

李欢心里只觉得老大不对劲,很不对劲。一个女人要是打你骂使小性子大发雷霆,那就有眉目了,可是,要是对其他女孩子约你,还能谈笑风生,那就表示你真的没戏了。他

暗自郁闷,第一次为自己的“桃花运”而气恼不已。叶晓波这个家伙,不好好收拾收拾,真是对不起他了,有事没事,干嘛弄个什么表妹出来,自己警告了他也不听,还将她们带

到自己家里,又告诉手机号码,无风三尺浪的搅合?

让他们这样折腾下去,即使叶嘉一辈子不再回来了,自己也没什么指望了

李欢没法,只好先送她回家,但想到她要开店,一定需要自己帮忙,以后见面的时间还多得很,一切还可以从长计议,便也不再郁闷,两人愉快地告辞了。

冯丰刚到家,就听得电话一阵一阵的乱响。

公寓的电话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赶紧接听,是一个有气无力的、可怜兮兮的声音:“姐姐……”

这人竟是萧昭业。他走时因为害怕,想留个退路,就问冯丰,冯丰也只告诉了他一个人电话号码。他们不是坐台玩得不亦乐乎嘛,现在这种声音,又是要玩什麽花样呢?

“萧昭业,你想干什么?”

“姐姐,我逃跑出来了,我饿了两天了,他们又打我……”

冯丰听他的声音不像作假,问道:“你在哪里?”

“我在……”

他说了地址,冯丰简直头大如斗,难道自己还要去招领这个魔君?

打车赶到时,萧昭业正抱头鼠窜地躲在闹市区的一根电线杆后面,蓬头垢面,鼻青脸肿,浑身的衣服也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

他见到冯丰,简直如见到久违的亲人,一下就扑了上来:“姐姐……”

冯丰赶紧闪开,他差点扑到地上,她抓他一把,他才站住。冯丰有些意外:“你怎麽了?”

萧昭业简直是涕泪纵横:“我受不了那些富婆没日没夜的折磨,每天晚上,五六个富婆轮流折磨我……我离开了,可是又没钱吃饭……”原来,他跑出来,又没钱,第一次去偷钱,又被捉住毒打了一顿,在街上乞讨,又不幸触动了“丐帮”的利益,被一群乞丐揍个半死。

“刘子业、萧宝卷他们几个呢?”

“我不知道。”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冯丰,“姐姐,我好饿……”

冯丰没法,也不能眼睁睁地见他饿死在街头,恰好附近有一家面馆,冯丰立刻带他进去,给他叫了一碗面条。他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连汤也喝得精光。

旁边的几桌客人无不惊讶地看着他,和平年代,还有这种仿佛八百年的饿死鬼?

冯丰又给他叫了一个大份,这一吃下去,他才算饱了,抹抹嘴巴,满脸惶恐:“姐姐,我今晚到哪里去呢?”

冯丰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纠结怎麽安顿这个魔鬼呢?

忽然想到李欢买下的一套租房是空着的,而且距离自己住的酒店公寓并不远。反正这房子还没租出去,空着也是空着,就让他先住在那里算了。

萧昭业听得有地方落脚,喜上眉梢,他机灵嘴甜,善于谄媚,急忙打躬作揖,差点要给冯丰下跪,山呼万岁了。

冯丰又好笑又好气,瞪他一眼:“你别感谢我,想想你以前当皇帝时事如何坏事做尽,贻害天下的就是了。”

“姐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天才知道,有钱有权的人欺负没钱没权的人,是多可恨的一件事情……”

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能有这个体会也算不错了。

冯丰忽发奇想,这7个小魔鬼无一不是罄竹难书其罪过的大暴君,可是,如果脱离了当时那种疯狂专制的土壤,没有了变态到了极点的皇权,他们会不会变一个模样呢?

初见他们时,她是抱着幸灾乐祸整死他们的心态,可是,如今却有了新的想法,在新的土壤上,同样的种子会不会开出不同的话来?

就比如美国,民选制度自华盛顿开始就写入了宪法,所以,总统是谁,并不重要,因为他的权利并不大到无边,大家按照设定的程序来就行了。三权分立之下,哪怕一些明星

如里根这种,二杆子如小布什这种,谁当总统都没关系,国家照样健康地发展下去,所以无论怎麽折腾也有个限度,不可能造成太大的“人祸”。

可是,中国两千多年的高度集权的皇权制度就不同了,家天下,人治完全取代了法制,民众便只能呼吁明君或者清官。但是,权利大到无边时,比如他们生来就是皇帝,而且

历代相传,就不会有太多明君了——极度的权利导致极度的荒淫——

是封建皇权将他们变成了魔鬼,还是他们生来就是魔鬼?

如果说生来就是魔鬼,那么现代这么多的小孩子,怎么不是那种变态的魔鬼?

萧昭业见她一味沉思,有点怕怕的:“姐姐,我不会使坏的,你不要赶我走……”

她心里一合计,李欢会淘货,萧昭业就不会淘货了?不但可以从此少和李欢纠缠不休,而且还能多解决一个“穿越皇帝”的就业问题。

有了计较,冯丰对他的态度便没有那么恶劣了:“好,你就暂时住在这里。这里有吃有穿,但是,一切都得你自己动手。而且,你还要劳动、工作,要靠自己自食其力。如果

,你能自食其力,这里是没有人会打你也没有人会骂你的……”

他赶紧道:“只要不去坐台了,我宁愿劳动,我宁愿劳动。姐姐,让我跟着你吧,无论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情敌大PK和生锈的心

冯丰点点头,简单的做饭、煮方便面甚至开热水器、电视机之类的,李欢已经在关押他们的时候教过他们了,只吩咐道:“你先休息。明天早上七点起床,然后,去给我做事情。”

“好,姐姐,明天早上七点,我就到你指定的地点等你。”

第二天早上七点,萧昭业果然就乖乖地等在了酒店公寓的大门口。

冯丰见他洗漱干净,换了身李欢留下来的旧衣服,虽然嫌大了点,三十,跟昨天的可怜兮兮已经判若两人了,看上去,清秀得十二分的小白脸。心里暗笑,他这样的“羔羊”

,不知那段日子遭受了多少富姐的“蹂躏”,也算“享受”够了他最喜欢的“艳福”了。

“姐姐,我们去哪里呢?”

“去送仙桥艺术城。”

这次,冯丰并不打的,因为不能让萧昭业养成-不-是不能让他又恢复“奢侈”的帝王习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所以自己也不辞辛劳,跟他一起坐公共汽车。

早上人多,上车不久,公车过道旁就挤满了人。冯丰见到一个孕妇模样的,赶紧起来给她让座。萧昭业和冯丰坐在一起,见冯丰先让座,他机灵,虽然老大不情愿,却立刻就

站起来:“姐姐,你坐吧,我让她……”

冯丰满意地点点头。不一会儿,身边又站了一个老头,这次,冯丰也站起来让了。

萧昭业见她也站着了,赶紧挪动几步,将扶手让给她,自己拉了吊环:“姐姐,我个子高,你这样顺手点……”

这小子,还装得像个好人模样了。冯丰想,萧昭业是著名的阳奉阴违,在他祖父和父亲生前,他人前人后两张面孔,人前是勤俭节约正直聪明的少年,而人后则是荒淫无度奢

侈无耻的败类。最著名的是,他父亲死后尚未下葬,他立刻在灵堂前就淫乐起来。他的阴暗面,估计还在背后呢。

公车走走停停,加上堵车,两人在站点下车,走到送仙桥时,已经八点半了。两人先在路边吃了面条,冯丰又找到那个老板磨叽一阵,总算暂定下来,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沿途的小摊已经摆满,冯丰道:“你看仔细点,有什么好货就给我说一声,我辨认不来。”

萧昭业点头,一路看过去:“姐姐,这些都是假货或者次货呀,没一样精品。”

精品那么贵,普通人买不起滴。冯丰要开的不过是普通饰品店而已,她笑着低声道:“我是要你在次品里挑选一些相对好点的……”

萧昭业明白过来,细细一路看过去,果然,他每挑选的一样东西,都比前几天冯丰一个人来考察时挑选得好。有一件小玉十分不起眼,萧昭业挑起来,只花了十五元。他悄悄

道:“姐姐,看了这么多就这个好点……”

冯丰大喜,有个军师在,把住了质量关,很快淘到了一大堆十分精美的小东西,物美又价廉。

两人淘到午后,初夏的太阳已经很热了。两人又累又渴,冯丰买了两杯珍珠奶茶,萧昭业喝自己那杯,觉得美味极了。然后,两人才去一家苍蝇馆子。萧昭业一路上提着那包

东西,小心地放在桌子,喝了一大口茶水,冯丰笑眯眯地递给他五十元钱:“这是给你的……”

萧昭业自然早已认得,这是这个时代的“银子”,没有它,在这个世界寸步难行。他心里很想要,却强忍着摇摇头:“姐姐,我不能收你的钱……”

“这是你劳动换来的,应该得!”她将钱递在他手里,“店铺开张后,你就在里面做事,我会给你们发薪水的。”

萧昭业这才接过钱,没那么嬉皮笑脸的了,叹道:“姐姐,这是我亲手挣的第一笔钱呢。”本来,他在坐台的时候已经“挣”过一点钱了,可是被抢了,而且,明白自己原来是做“NAN妓”后,那种感觉也不太好说,就不说了。

“这个时代,大家都只能自己挣钱。自食其力的人才是高尚的人,明白不?”

他有些困惑,却依旧点点头。

“你要见到刘昱他们几个,告诉他们,如果不想做那个了,也可以来找我。”

他迟疑道:“我现在和他们没有联系呢,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以后他们若找到你,你就把他们带回来吧。”

“好的。”

周五上午,冯丰去C大拿复试成绩。其实,主要目的还在于去拜访一下未来的导师——老板,大家都管导师叫老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约定俗成。本是约好的,但是老板

临时有个重要会议,就取消了。

冯丰在C大逛一圈,见荷塘里的莲叶都青绿起来,周围的柳树千条万条的垂下柔绿的纸条,用手拉一拉,十分柔软。

一个高高的男孩子大步地走过来,满面惊喜,笑起来,牙齿洁白,无比地阳光灿烂:“冯丰,是你啊,真的是你?”

“呵呵,黄晖,你好。”

黄晖又惊又喜:“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当然记得了,自己又没老年痴呆症,怎么会不记得?“对了,谢谢你给我的资料,很有用的。”

“考上了没有?”

她点点头,说了自己的分数,黄晖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连声道:“你真厉害,你真厉害。”他用手摸摸头,怪不好意思,却又鼓足了勇气:“你今天下午有没有空?”

她看他那么朝气蓬勃的脸,那是和叶嘉、李欢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人,也是和自己本质上才是一类的人。她摇摇头:“今天没空。”

“那明天呢?”他不死心,“后天呢?”

“呵呵,我跟老板约好了后天上午再来的。下午就有空了。你给我那么多资料,我该请你一顿的。”

他喜得一个劲地摸自己的头发:“我请你,我请你,我的了奖学金,还没用呢,又帮老板整理一个经济案件的材料,官司赢了,老板给我们发了奖金,我有五千多块,我请你……”

他把自己的“五千多块”说得仿似比天高,那是穷学生的一种激动,是蠢蠢的尚未经历太多人生的直率和自豪。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言的久违的感动,她想起自己念书的时候,每个月发58元补助,一学期累积下来,从饭卡里取出来,就觉得自己是个“富人”了。

她看他语无伦次,微笑着点点头:“那好,星期天见。”

“星期天见。”

黄晖见她答应,激动不已,送她到校门口,见她上了出租车,才回过身,跑进校门时,忍不住又跳了一下,惹得保安奇怪地看着他几眼,他却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走了。

李欢这几天都很郁闷,股市不景气,闲散地买几只股票,随便赚点小钱,然后,就没事可干了。他有点奇怪,冯丰不是急吼吼地要开什么小店,叫自己和她去送仙桥淘货的嘛

,怎么一直没有下文了呢?

他给她打电话:“冯丰,你不开店了?”

“开呢,怎麽不开?一切都准备好了,在办证件,估计半个月后就要开业了。”

动作这么迅速?

“你不要我给你淘货了?”

“呵呵,不用了。我请了几名工人,你是大忙人,你忙你的。”

什么人比自己还廉价好用了?即便廉价好用,又有没有自己这样的眼光?而且,自己有什么好忙的?他自信满满“

你请的工人,能识货嘛?”

“当然了,你的老同行嘛,都是皇帝出身的。你也认识的,萧昭业,他不愿意坐台了,所以我雇他做小工了……”

果然是个能识货的主儿,难怪她根本不联系自己了。他失笑:“冯丰,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嗯啦,是没有什麽利用价值了啦。等我赚钱了,分一半给你。”

赚钱了分我一半?他想,会不会什么东西都分我一半呢?

心里有点喜悦:“冯丰,萧昭业那几个魔头不好管理,我来帮你看着……”

她有一会儿没有说话,在如何使用萧昭业上,她是很犹豫也带着防忌之心,怕他害了自己,毕竟,他的恶行摆在那里,如今的服从也不过是表面的,如果有李欢在,自己根本

不可能如此提心吊胆。可是,李欢的心思,自己完全是清楚的,既然现在也不想给他什么“希望”,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它?

除了父母,没有谁,可以一直理直气壮白白地享受别人对你的好。

湖边见林佳妮失控的那一幕仿佛在重现,还有姗珊的电话,姗珊的短信!

如果自己对他的依赖变成了一种习惯——习惯就会演变成一种贪婪,无论是爱与不爱,就会有过高的奢求,难道又再经历一轮和姗姗、林佳妮等人的新的PK?

女人并不是战神!

要念书、要开店,怎有多余的力量去劳心费力?

感情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滋生了一种消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不必强求,今后会和谁在一起,活着和谁也不在一起,一切都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