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这样……”

从云端清醒过来,她忽然想起自己锁在抽屉里的签证。

每一天都这样!

还有几天能这样?

她忽然害怕起来,微微闭着眼晴,不去看李欢那么温柔愉快的眼神。

“丰,我爱你。只爱你一个,永生永世也不会变的。”

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一滴眼泪慢慢滑落下来。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微笑道:“傻孩子,怎么哭起来了?”

她娇嗔地埋在他的怀里:“人家高兴嘛。”

“呵呵,我爱丰,丰爱我。再给我神仙也不做了。”

他拥抱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他坐起身,抱住她:“丰,我们去冲洗一下睡觉.”

“嗯。”

他抱了她,来到浴缸。

蓬蓬头的水再次哗啦啦地流遍全身。汗味一去,那么光洁柔软的胴体呈现在李欢面前。仿佛看不够似的,他放下蓬蓬头,从背后楼住她的腰,双手细细地揉捻粉红晶莹的花蕾:“丰……”

她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李欢,别闹啦,洗澡睡觉啦……”

“不……”

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顶着自己,她惊呼一声:“你,你,你,又想……”

“丰,人家等了这么多年,一次怎么够嘛……”

这个男人,怎么会嗲成这样呢?

她不可思议地正要回头嘲笑他几句,却被他搂了腰.他眼中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一低头吻上她还欲再讲的唇,舌尖

相缠,口水相融,一只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轻轻的按压着那两瓣花辫,慢慢感觉它的柔软与收缩。

“唔……”她激烈的喘息,腰肢扭动着要躲开。

“乖,丰乖,听话好不好?”他低笑着,注视着她被染上情欲的眼眸,坚持爱抚着那敏感的花儿,直到她双眼朦胧,身子扭动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这才将中指慢慢顺着滑腻

的液体侵入那片湿润的领地,缓慢的抽刺……

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内的快慰迅速堆积,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花蕾,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

软,全身颤抖。

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越发红润的小脸是那么的诱惑妩媚,妖艳无比……

“我的丰真漂亮,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他赞扬着,悄然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微微压低,腰一挺,她轻笑一声,伏着身子,他已经在身后轻轻一顶,灼热的欲望立刻滑

进了她温暖湿润的身子里。

她吃吃地笑:“李欢,不要啦……”

“要嘛。”

他孩子似的撒娇,动作可绝不“孩子气”,强而有力的撑开她温暖的紧闭,再次感受到温暖而又紧窒的包裹,他满足的轻叹,律动的速度也越越快。

这一次,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跟自己越来越契合,他爱死了这种感觉,细细地看她,但见她抑制不住地轻轻呻吟,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感动、愉悦到了极点,他才终于停止,抱了她走出浴缸,将她浑身擦得干干净净,又擦干净头发,用吹风吹干了,才抱了她回到床上。

她已经累得浑身乏力了,躺在他的怀里,呼呼地就要睡去。

他将灯光调整到最黯,又不关,手绕过她的颈子,轻轻扒拉她的眼皮,柔声道:“小猪猪,睡着啦?”

“嗯。”

“睡着了还能讲话么?”

“人家梦呓好不好?”

他呵呵笑起来:“累坏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接再厉。”

“天啦,还要?”

“明天是周末哟,我们反正没事可干。不如……”

“想得美呀,你,呸。”

“丰,说正经话了,我们选个日子把结婚证领取了。”

睡意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嗫嚅道:“我,这个,还没找到万年历呢,没看日子……”

“傻瓜,我准备了啊。”

他立即起床,跑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本崭新的万年历:“哈哈,我今天才买回来的,忘了给你说呢……”

冯丰无可奈何,他将灯光重新调亮,两人头并头地躺在床上翻查“黄道吉日”。

“丰,你看,明天不错哦,不过,明天周末,无人上班,不行。对了,你看,下周一,适宜婚嫁……”

“不行,这边是凶……”

“那星期四,适合纳彩……”

“我们是结婚,又不是纳采,李欢,你有没有文化呀……不好……”

“那这一天吧?这天不错……”

“不行,这一天……这一天可以,黄道吉日,百事皆宜。”

“不行,都得半个月之后了……等不了这么多日子,不行……”

“不过半个月而已,这点都等不得啊?”

甜蜜挠心,李欢不愿意在任何事情上违逆她的意思,见她非要坚持半个月之后,就高兴地依她:“好嘛,那就定下这个日子。”

选罢日子,结婚证红本本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丈夫”身份算是铁板钉钉了,一切都是合法权益。他叹息一声,心满意足,将万年历扔到一边,搂住她:“老婆,你说我们生

几个娃娃好?”

都说到生娃娃这么远的事了,想太多了吧?

她嘟嚷着:“不生,不想生。你就想着让我给你生娃娃,听说很疼的……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呢。”

他笑呵呵地:“也罢,你自己都像不成熟的小娃娃,等你成熟了再说。免得我到时多带一个小孩子。”

她怒目圆睁:“你说谁不成熟?”

他一脸无辜:“我会说谁呢?我这是说谁呢?这些年,我一直当养着一个女儿一般,以后,又要一个人带许多娃娃,啊……”

“啊……你忘了去炖燕窝……”

冯丰恰到好处地帮他补上。

他惨叫一声,爬起来就真的要去炖燕窝。

冯丰差点笑跌了,紧紧拉住他的手:“明天反正没事干,明天起来再炖嘛,又不是馋鬼,哪有这么急的?”

爱到绝境

他这才又坐下身子,躺下,重新搂住她,傻呵呵地直乐:”丰,我是高兴嘛。”

“你呀。”

他轻轻抱住她光滑的背:“丰,我现在真是觉得幸福极了……”

她嘻嘻地笑,也觉得幸福,而且安宁。

她的眼皮一眨一眨的,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已经从滚烫变得微凉,扰柔声道:“困了吧?那就睡觉,明天再玩。”

“嗯。”

他伸手关了灯,屋子里一片黑暗。冯丰闭着眼晴躺在他的臂弯里,一只手伸出,习惯性地和他十指交扣,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李欢在黑暗里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隐隐地,甚至能看到她脸上那种淡淡的笑意,是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愉悦的平静。

以后的她,都会是这样,一直在自己怀里,接受自己的温柔和保护。

多么奇妙的感觉啊,以前两人也曾同床共枕,但终究少了一层OOXX,总觉得亲密不到底限。咫尺天涯,情难自禁,欲火焚身的时候,不知经历多少煎熬。到如今,竟然一切成真。

美梦啊,比梦还美妙的感觉。

对一个男人来说,不OOXX,那绝对是人生中一项极大的缺陷。不OOXX,决不能领略人生的乐趣。而不和爱的人OOXX,那就是不能领略OOXX真正的精髓。

随便和一个人OOXX和跟自己最渴望的那个人OOXX,绝对是两回事。

从灵魂到肉体,那样的满足,绝非寻常OOXX可以比拟。

他情不自禁地又呵呵地笑一声,方明白“老公”是一项多么重大的权利和荣耀。以后,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了,真真正正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他缓缓闭上眼晴,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慢慢地也睡着了。

一夜安然睡眠,无梦,两人都睡得极好。

早上睁开眼睛,窗外浙浙沥沥的,秋雨下得不小。

冯丰悄然看李欢,他还闭着眼晴,正睡得香呢。这家伙,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一夜欢愉,连早起锻炼都没了。

她肆无忌惮地欣赏他的身材,李欢身材可真好啊,宽肩,结实的腰腹上几乎无一丝赘肉,体型保特得十分完美。大腿又壮实又修长。

她看一会儿,脸红起来,悄然拨开他揽住自己的手臂,慢慢起身,伏在他身上,一翻身,整个人仰躺在他身上,才嘻嘻地笑起来。

李欢早已醒来,只是一直偷偷看她又要干嘛,见她居然乐此不疲地又这样躺在自己身上,玩小孩子才喜欢的把戏,轻笑一声:“小心摔下去……”

“哼,你早就醒了,还装睡。李欢,我可警告你,不要颠,一颠我就要掉下去啊……”

李欢不颠,却一抖,将她抖下去一点,光滑的臀肉已经摩擦到了挺立的欲望上。仿佛要这样把她顶起来。

她的脸红彤彤的:“李欢,你这个坏蛋……”

“呵呵,这个叫做‘一柱拿天’,你看过小说《倚天屠龙记》嘛,里面张无忌练习太极拳,早上起来,师父问他是不是‘一柱擎天’,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休养生息了,便于

练功……”

“大哥,别个是练功,你呢?”她白他一眼“你啥时候把那书也看了?”

“你叫我看《天龙八部》段正淳的故事嘛,所以我后来一口气就把金庸的小说全看了。”

“那你最喜欢谁嘛?”

“哈哈,男人得学韦小宝,段正浮算个啥?”

“猪……”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翻身坐起来,抱个正着,她万分尴尬地坐在他大腿间,几乎完全摩挲着那只睡醒了的可怕的猛虎,滚烫而热烈。

他的声音沙沙的,目光又变成一种黑暗的情欲的深邃:“丰……”

“?”

他贴在她的耳边,呼吸炽热,昨晚,一切都是以她为中心,希望带给她最美最好的感觉,可是,对于一个压抑了这么久的男人来说,仅仅这样,还是完全不够的。这一刻,忽然很

想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尽情尽兴。

“丰,今天不问了哦,我要满足自己了……”

“你昨晚不是己经……”

“傻瓜,我忍了很久很久了。昨晚还不够,远远不够,还没尽兴啊。今天,我就犒赏犒赏自己,行不行啊……”

她的脸红得发烫,这个该死的李欢,可真是“坦白”,这么白的话也说得出口。他却笑嘻嘻的,柔声道:“丰,我一直觉得,在你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毫无保留哟……”

“猪啊……”

“啊”字尚未落口,他恶作剧地,忽然把她的身子一楼一提,离开了自己的大腿。一阵凌空的感觉,她正要骂他,还没开口,却被他一下放下来,一坐,那坚挺的欲望,几乎立刻

贯穿了她的柔软的身子。深深的没入她,强迫她容纳他休息一夜后,在清晨里更加龙精虎猛的巨大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

由下身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席卷她整个身体,一声一声的娇吟也随之逸出,却换来那巨大的侵略物更猛烈的进去。

这呻吟让他更是兴奋,仿佛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完全不再管她的体会,动作更加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

冯丰本能地扭着腰迎合着他,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妩媚妖娆的气氛。

李欢觉得自己仿佛被一种巨大的磁场所包围、吸引、吞吐,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不同于昨日的小心翼翼,完全是自己出自本能的跃动,像一只猛兽一般,自由释放生命的本源。仿佛在一片草原上,尽情地驰骋着,自由自在,百无禁忌,天高地阔,万物属我,一下一下,畅快无比……

进攻!

捕捉!

征服!

胜利!

快乐!

燃烧!

释放!

在自己主控一切的美妙感觉里,他吻住她红艳欲滴的唇,她半眯着的眼瞳深沉,眼底有欲望在燃烧……她没有痛苦,而是享受。

甚至,还有爱!

她是契合,她是贴身,她是最完美的另一半,被分成两个太久后,今天终于合二为一。

“丰,爱你!爱你!爱你!”他像疯子一般地大声地叫了出来,从未有过的满足侵袭了他的心,这种被她爱着感觉,真的令人一一爱得发狂。渴望己久的女子,现在她不仅在他身

边,还热切地需要着他,等待他给于更多的爱,多好呀!这仲感觉,强者的感觉,男人对女人的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自己会永远拥有吧?再也不会失去了吧?

在尝过这种销魂噬骨的滋味,叫他心怎么舍得放开?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了,他会真的疯狂的,光是这样想想,都让他痛苦得不能自抑,于是他加快了身上的律动,仿佛要彻底征服她的灵魂,留住她……

“丰,大声说爱我吧。”

“嗯。”

爱!爱就是得到,对吧?

自己再也不会失去她了,对吧?

他一边在激情中沉沦,一边又忽然想哈哈大笑,那是一种喜悦,拥有者的喜悦一一身下的人儿已是自己娇妻,再也不会失去了,绝不会失去了。

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丰,我的丰!我一个人的!”

“嗯……”

“丰,说爱我……说啊……”

此时已经沉迷在无边欲望里的冯丰,觉得身体从来没有过这种几乎快要灭顶的快感……被剧烈冲刺得仿佛车轮碾过身子,听着全身的骨头咕咕作响,却不会疼痛,而是一股奇异的快感。

她不答,他就冲刺得更快,每一下,都几乎能令她晕厥。她只能含含糊糊地依他:“爱……爱你……李欢,爱你……”

“丰,我的丰!啊……”他喜悦地狂吼一声,更加激烈的抽动,让她在下一刻就发出尖叫声,痛苦中透着愉悦。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腰,手指几乎掐入他的肉里,被动地承接那轻微的痛苦中伴随的欢愉,感觉自己就像飞上了天堂。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发现自己被翻转过来,身子突然感觉空虚,好像快乐瞬间被抽走,可是,只一瞬间又再次被充实,他又从后进入,填满,比先前更猛烈的抽送着……

以为先前就是最深了,没想到现在更深一层,在爱的境界里仿佛无穷无尽

她急促的呼吸着,他激烈地耸弄着,双手紧紧捏着她胸前的两朵花蕾,用劲地揉捏,两人贴身处仿佛着了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完全贯满她早已飘荡的灵魂深处。她在激情中彻底打开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仿佛这个身子天生就是他的,任由他采撷。可是,他似乎永远都无法满足,只觉得身上的热度燃烧不止,想要更多更多……

他要多少,她就给多少。她的身体随着他狂暴的律动,仿佛如弱柳扶风般前后摇摆着。

“不要了……李欢……我受不了了……啊嗯……求你……不要啦……呜……”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滚落,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飘了起来,身子开始痉孪,两股热流同时在身

子深处碰撞奔涌,如生命的花火,灵光一现,然后,一泄千里。

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他却是一阵狂吼,仿佛一头猛狮在林间长啸,挥汗如雨,城狂极致,然后,离开她的身子,重重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他的喘息才慢慢停止。

“丰……”

“唔……”

“你真好!”

“……”

“丰,你是最好的女人。最好最好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这么满足过!丰,我爱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耶。

“丰,天天说爱你,你爱听么?”

“肉麻死啦……”

她多说几个字时,声音是慵懒的,完全的娇慵无力,身心都还沉浸在那种极致猛烈后的舒畅的愉悦里。

爱啊,竟能如此疯狂。

他微一翻身,这才搂住她汗湿的身子:“丰……”

她忽然捂着嘴巴,神情紧张:“李欢,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人家隔壁会不会……这个、那个啥……听到啊……”

想一想,大清早地“叫床”一一

真是恐饰!

她的惊恐的模样逗弄得他哈哈大笑,眨眨眼晴:“傻丫头,你刚才叫得比我更大声呢……”

“你胡说!”

“才没有胡说。呵呵,你就叫得比我大声。”

“你更大声,你最大声……”

“好好好,我更大声……傻丫头,要是怕人家听到的话,我们就搬去新家好不好?”新家她早已去看过的,是独栋的有大花园的别墅,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丰,我们去新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