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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低叹,苍天啊,救救我吧!随之又是一声难耐的呻吟在口中溢出,脸本来就已经够红了,现在一定是更红。这种声音,我的天啊……

我看到了裴彻宇有些颤抖的背影,她用力的甩开蓝衣的胳膊,转身就要过来,蓝衣急忙的抱住他的腰大声说:“少主,别去!”

“你滚开!”裴彻宇眼里喷火:“再不放手别怪我伤害女人了!”

“少主!”蓝衣大叫:“那是阴阳合欢散,别去,求求你!”

随着那药的名子叫说出来,裴彻宇瞬间转过身,手掐到蓝衣的脖子上,我几乎听到了咬牙的声音:“我当初真的不该救你回来!”

“少……少……”蓝衣被掐的说不出话来,秀气的脸蛋憋的通红。

“你竟然为了达到目的,想把语儿推给别人?你……你好啊,蓝衣!!!”裴彻宇现在已经极怒攻心,不管蓝衣如何,我真怕他杀了人,大明律法可是很严的。

“宇……不要……”我用尽全力的从扑腾到床下,实质上是摔到床下。与其阻止,不如用实际行动让他分一下心,至少可以清醒过来。

他转过身看到我摔了下来,眼里的着急清晰可见,松开蓝衣的脖子,狠狠的看着她:“滚出去!”

“少主?”蓝衣获得释放,咳了几声后惊讶的看着裴彻宇:“你不可以帮她……”

“滚!!!”他怒吼:“不想死的话,老实的呆在沁芳阁等我明天的处置!”

“我……少主……”蓝衣显然是已经有些怕了,但是看到趴在床下起不了身的我,还是不死心的说:“别帮她……”

“马上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伤了你!”不再有怒气,而是冰冷的,可以将人的内心冻上三层冰的声音。

蓝衣咬着唇,痛苦着跑出房间。

房里顿时安静了许多,我想爬回床上却是力不从心。裴彻宇忙的快步走过来看着我:“有没有摔伤哪里?我看看……”

我按住他的手,直摇着头:“我没事……”当他碰到我身子时,没来由的又想呻吟出声,但是我不能。我皱着眉强忍着身子里的热气和即将跑出口的呻吟,推开他:“不要管我!”

“语儿!你知道你中了什么吗?别耍性子!”他扶起我,想要抱我回床上,我却连忙的要推开他。

“我知道,所以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不然我会忍不住的……”我想要推开他,却被药力催使的拉住他的胳膊。

“语儿,我知道,我不伤害你,你别怕,我只是给你逼毒,我不碰你,在你嫁给我之前我一定不会碰你,好不好?我运功给你逼毒,这药没解药,如果不能行同房之事也不逼毒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你懂不懂?”他按住我的身子,担心的看着我。]

运功逼毒?在书里看到多少次,还有一些关于医学的电视剧,逼毒时,运功的人90%都会受严重内伤,重责瘫痪,轻责内伤久治不愈。我怎么能?能让他这样为了我伤到自己。

“不可以……”我拉着他伸来的胳膊:“逼毒也不行,你别以为我不懂……”我大大的喘着气:“你如果给我逼毒了,估计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当个书生了……”

“没事,语儿,来,起来!”他扶起我,将我按坐到床上。

我摇着头,含泪看着他,现在我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好想好想他抱着我,吻着我。我知道这是药力催使,大口大口喘着气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宇,不要……”不知自己现在的声音究竟是怎么样,总之很沙哑,很软……

“听话,坐着别乱动,我不想点你的穴,这样会伤害你身体,别乱动!”他将我扶正坐在床里,然后脱掉外衣就坐到我身后。

见他那架势是真的要给我运功逼毒,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呢?裴彻宇是裴家堡的少堡主,他不可以为了我而斩断自己未来的路。虽然有财有势,但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能自保他根本就很容易迫害,如果不是他自身的强硬,或许七王爷早就将他碎尸万断了。谁都不敢保证他这次给我逼毒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这些东西没有这些古人这么在乎,只是我不想裴彻宇看轻我。但现在既然用他的危险来换取我的清白,那我宁可不要。还有什么看轻不看轻的呢?他都这样了,我怎么还可以这么心怀介地?

我转身按住他的手:“不可以!”

“告诉你别乱动了,别逼我点你穴道!”裴彻宇正色的看着我。

体内乱蹿的热流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我现在仅仅残留着最后一分理智:“宇,你爱不爱我?”

他叹了口气,轻轻扶着我的肩:“你说呢?我如果不爱,何必这样?”说完,他轻轻的笑了,然后就要扶我背对着他。

突然发现,这个阴阳合欢散居然把我这本是虚弱的身子变强了些,已经有力气可以反抗裴彻宇的力气。我抬手挡开了他要扶着我的手,趁他抬手的空档转过身扑到他怀里,吻上他的唇。

我要他,不仅仅是这媚药的关系,还因为他的爱。我毫无保留的爱上了他,既然这样,还是互相拥有的好,对谁也没有伤害。对我,也许会失去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但是我爱他,好爱好爱,好又何必再去坚持什么。反正,我要他就是了。

“语儿……”他轻轻推开我,眼里深沉了许多,声音沙哑的看着我:“别做傻事!”

我摇着头,一味的上前吻着他:“我不管,既然你爱我,你就会用最好的方式对我,所以我相信你!除非你不爱我,你觉得就算你要了我你也不能保护我……”

“不是……”

“那你还怕什么?”理智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我半趴在他胸前,啃咬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阻止,也不要他推开我。

“语儿,因为这是媚药,我不希望你后悔,你听到了吗?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这媚药的关系才委身于我!如果你后悔了,那我就是对不起你!”他紧紧的抱着我,不再推开,但却僵硬着身子不肯主动。

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但是我心里知道我不会后悔。不再顾及他的话,跪起身子正视着他,半湿的头发沾在脸上,沾衣服上,我笑着看着他:“我漂亮吗?”

“语儿当然漂亮!”他柔柔的笑着,我分明看到了他迷恋的眼光。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哽咽着说出来,然后再一次扑进他怀里。

他嗓音沙哑,握着我的肩,在我耳边轻声说:“因为我尊重你,我怕你醒来后会发现这不是你想做的事,我怕你会恨我,也怕你恨自己。毕竟贞节在你们女人的眼中,比生命还重要啊,语儿。”

不管他的大道理,我转头吻着他的唇,伸出舌头主动的勾引着他的舌,双手不老实的扒着他的衣服,呼吸越来越迷乱。低头吻下他微露的胸膛,因药力的关系更加放荡。

听到裴彻宇轻哼出声,我得意的在心底笑了起来,我就不信你没感觉。能忍这么半天,已经不错了。低着头专心的解着他的衣服,突然被一双炽热的手握住,我抬起头看到裴彻宇深隧的双眼,对他痴痴的笑着。

“语儿,你清醒一点……再乱动下去,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他呼吸出来的气息已经接近我的热度,说不出心里是感动还是什么,就是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不管他的警告,低下头继续解着他的衣服。唇顺着自己的手也一点点的往下,衣服解开到哪里,我就吻到哪里。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大的起伏,接着听到他闷哼一声。我正想笑出来却突然被一个翻身压在裴彻宇的身下。

来不急惊讶,我只有笑,笑声得很醉人的那种,痴迷的看着裴彻宇眼里闪着深沉的欲望,看着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渗出细密的汗珠。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洁的脸庞,这张脸很好看,眉毛上杨,眼神深隧,鼻梁俊挺,嘴唇薄厚适中,刚中带柔的脸上现在全是细密的薄汗,我心疼的帮他擦了擦,略抬起头,将自己的嘴贴上他温暖的唇。

听到他微微的呻吟出声,我体内的热流也随着他闷闷的呻吟而全部蹿到腹部,下体微痒。这阴阳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开始催使自己强烈的想要他。“宇……好热……”我软软的叫着他,声音极度性感。

“语儿……”他撑起身子俯视着我:“千万别后悔……相信我,把自己好好的交给我!”他的声音温柔,却隐藏不了他现在充满欲望的眸子里传来的危险气息。

我微弱的低吟,算是对他的回答,因为我现在根本是没话可说,只有强烈的欲望,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抬起胳膊想要他抱我,只见他低下身看了我一眼,然后抱着我,狠狠的吻住我颤抖的唇,顺便抬起手将床边的纱账打了下来,然后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知道,当一个男人被欲望征服时,什么也阻止不了……

衣服微敞,他顺着脖颈一点一点的吻了下去,就像我刚刚那样,衣服解到哪里,他遍吻到哪里。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已经将我深深的埋入欲望的深渊。雪白的睡衣被他轻轻退去,他的双眼停在我胸前的缚胸上,眼深沉醉,身子向前吻住我,然后趁我意乱情迷间将缚胸一把扯了下去。

第三十三章 人生难得有情时

“语儿,我们下个月初一成亲吧!”裴彻宇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轻轻的滑过我的耳朵,引得我一阵颤抖。

“下月初一?成亲?”我一呆!下个月初一?那不是还有九天就是了吗?成亲啊?真的要嫁人了吗?“干吗这么急?”

“既然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又何必等!再等就成了黄脸婆,难道你还要求着我娶你?”他笑着,轻轻撩起我肩上的头发,细细把玩着。浴桶上边飘散的花瓣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特制的,有一股沁人的芳香。

“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撇了撇嘴,然后随着他一起笑了出来:“只有九天的时间啊!你怎么筹备?”

“我自有我的方式,总之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入我裴家堡,做我裴彻宇正正当当的少堡主夫人!”不经意见,他居然将水上边漂浮的花瓣全都弄到一旁,一双眼睛含着笑的看着我泡在水里的身子。

我允自的暗骂了一句,拿起毛巾盖住重要部位:“我可不嫁色狼!”

他则笑的更大声,不再逗我,拿毛巾轻轻帮我擦着背还有露在外边的胳膊。我想自己擦,他居然不肯,无奈之下只好任他给我擦洗着身子。然后把我抱出浴桶,拿着干毛巾上下擦拭着。虽然看到他的眼深越来越深,但是他依然柔柔的笑着,珍爱我如惜世珍宝一般。抱着我回到床上,转身去衣柜里取出一件通体雪白的雪纺长衫,走过来举到我面前。

我以为他连穿衣都想给我办好,便安静的等着他。可是他来来回回的比划了半天,居然懊恼的将衣服扔到床上:“你自己穿吧!”

我一呆,好笑的看着他。

“你们女人的衣服太繁琐了,我实在弄不明白这穿法,你自己穿上!”他坐到我身旁,将刚刚被扔到床上的衣服塞进我怀里。

额……其实这些古代的衣服,我也是学了很久才学会怎么穿。刚开始都是心儿帮我穿,后来总觉得自己有胳膊有腿的就偷偷的和心儿学着,真的是学了很久才学会,的确是很繁琐的啊。

我转头看着裴彻宇,笑了一下,然后起身将衣服穿好。这件雪纺的长衫和我的身形很切合,虽然这衣服有些陌生,但我也没必多问就知道,这又是所谓的“少主体恤姑娘们,所以给大家多都添了些衣服”的那种说法,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其实只有我身上的衣服才是裴彻宇帮我定做的。这衣服通体雪白,腰上挂着几个用雪纺纱制成的蝴蝶结,下边带着几缕小白穗儿,胸前还有一个特制的樱花图形,离远看只是一片雪纱的纱布,近看便能看出上边的樱花的形状。我不禁感叹起这衣服的用心良苦,雪纺纱本就不能绘制什么图案,这上边竟然绣出了这么精密的樱花图形。

我一直低着头看着胸前包括袖子上那浅浅的樱花图,有些鄂然,好熟悉的图,总感觉这图并不是太一般,也不是单一的选的几支花照着样子绣上去的。当楞了半天,看出这图案是出自哪里时,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坐在床畔一脸欣然的看着我的裴彻宇。

“怎么样?这身衣服是否合我们林大小姐的心意?”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亲昵的抚着我散在身后的长发。

“这图……这衣服上绣的图是……”我张大了嘴看着他。

裴彻宇的手滑过我的脸颊,轻声说:“那次的花魁大赛比‘画’的那一局,你是故意输的吧?”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精明的眼睛,只见他笑了一下,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拿出那张在上次花魁大赛时我所画的樱花图。

“我……你这……这图怎么还在你这里?”说着,我就要抢回来。他却一转身子离我三步之远,走到中间的桌旁将那张画放到桌子上。

见他提起酒壶时,我慌忙的跑出去按住他的手:“你怎么知道?”

他只是轻轻摆开我的手,喝了一口酒,然后轻轻喷出来一些到我的樱花图上,只见那本是连成一片虽美丽却没有生命气息的樱花一点点的展开,在我呆楞的瞬间慢慢展开成了一幅绝世的樱花美图。

我颤抖的退了两步,看着裴彻宇笑着举起那张画,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出来,你这图里欠缺的那一步是什么!”

我咬着唇,对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暗暗发呆。

“虽然我还是不太记得我和你之间那些前世的渊源,也不记得这樱花代表了什么。但是从小到大,樱花落里的景象我可都深深记得,你这画里差的是什么我自然看得出来,你毋须这么吃惊!”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轻轻摸了摸我的脸:“这就是你,虽好强,却懂得进退,选择平局也不要树立敌人。聪明如你,自然会想到酒可以将这一片片分不明的花瓣给洇的清清楚楚,但是你没有做。那天我就把你这画一直带在身上,就等着有一天,想亲眼给你看看,这幅你没有完成的画作,我替你完成了!”

感动的无以复加,他真的懂我,只是他从来都是不动生色的去做。踮起脚紧紧的搂住裴彻宇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发现那些我自以为承受过的痛苦,无非只是一条感情路上的阻碍,只要闯过来了,就又是一片光明。

见我动情的抱住他,裴彻宇温柔的顺着我身后的头发:“语儿,我不希望你对我的感情只建立在什么前生的情债上,你懂吗?

我在他怀里,轻轻的点着头,我何偿不是,爱的就是眼前的裴彻宇,虽然那些前生今生的东西算是牵引,但是我们都不希望它牵涉我们的干涉。我宁愿相信今生的缘分,也不要建立在前生遗留下来的那点点情愫。那样的爱情太虚幻,太不真实,不如眼前。

随着裴彻宇一起出了房门,外边的姐妹们都一脸暧昧的看着我们两人,当然还包括一些惊讶嫉妒的眼神。沁芳阁,这个我呆了三四个月的地方,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兰妈妈为我和裴彻宇安排好了饭菜,昨晚上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我也确实饿了,也没必要装什么淑女,拿起筷子就开吃了起来。裴彻宇只是笑着看着我,然后说:“你先慢慢吃,我一会儿就回来!”

“干吗去?”我抬头看着他。

突然发现他眼里闪过的一抹狠绝的颜色,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是隐藏住那神色,笑着揉了揉我的头,转身跟着兰妈妈离开。

我吞了几口饭菜,然后在众人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向刚刚裴彻宇和兰妈妈走的方向走去。这是沁芳阁的后院,我怀疑的看着远处两人的背影。记得刚刚看到兰妈妈在裴彻宇身旁紧皱的眉头。

他们走进了后院的一间很偏僻的小房子,我分明看到了裴彻宇身上散发的寒冷的气息。

好奇心驱使我向前跟着他们走过去,当我走到那间房子的窗边时,裴彻宇和兰妈妈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

听到房间里的声音时,我惊呆了,转头靠着窗子偷偷的看向房里。

“说吧,为什么要那么做?”裴彻宇站在跪在地上的蓝衣身前,一脸肃然的看着瑟瑟发抖的蓝衣。

蓝衣颤抖着身子,满脸是泪的仰头看着裴彻宇:“我不服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若惜只来不到四个月就收获了那么多的人心。为什么少主要娶她……”

“你!”裴彻宇怒极的看着她:“不是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不能清醒的想一想?非要做出这样的蠢事?”他狂怒的看着蓝衣:“有没有想过如果昨天洛辰没有离开,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要的就是那样的后果……”蓝衣不再惧怕,抬着头直视着裴彻宇闪着火光的眼睛。

“蓝衣,你……”兰妈妈在一旁听不下去,无奈的看着她。

“如果若惜的身子被别人占了,少主或许会离开她,或许会看得到我的好。我爱了少主这么多年,不管如何,我不可以这样轻易的放弃!”蓝衣痛哭。

“所以你就忍心让若惜她……让她喝下被你下了药的汤,蓝衣,你太狠了。我没想到我救回来的居然是你这样一个祸水!”裴彻宇叹着气,无奈的按了按额头:“如果昨天洛辰走后,我没有去看她,你会怎么做?”

“随便找个男人……”

我突然听到房间里有桌子腿断裂的声音,看到裴彻宇的手拍到他身后的一个沾满灰尘的桌子上,看到蓝衣和兰妈妈惊恐的眼神。

“少主……”蓝衣含泪看着裴彻宇,绝望的看着他:“蓝衣求你看看我,求你看看我的心,这里已经被你占了整整三年了啊!”蓝衣跪在地上,跪着走到裴彻宇脚,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心口:“你怎么能让我说放下就放下啊!!!”

我看到蓝衣跪在裴彻宇脚边哭泣,看到兰妈妈转头不看她,看到裴彻宇低头看着一脸泪痕的蓝衣,站在窗外有些担心。

“何必如此执着……”半晌,裴彻宇开口,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蓝衣的手,转头看向窗外,也就是看向我所站的地方。我一惊,他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刚想转头逃跑,却看到他眼睛虽然打到我身上,但是似乎幽森的穿过我看向远方。我呆住的看着他的双眼,有片刻的失神。

“少主……”蓝衣抽噎着。

“蓝衣,你可知道昨晚如果你的计谋得逞,我将要面临什么样的处境?你从来都是温婉聪慧的女子,怎么会突然这样的不理智?如果只是一件小事,我可以留你继续在沁芳阁做事,但是现在……”裴彻宇闭上眼叹了口气:“留不得了!”

“少主!”蓝衣接受不了似的大叫着。

裴彻宇不理会蓝衣的呼喊,径自转身欲离开这间黑暗的小房间。走出门之前,对兰妈妈说着:“交由你处置吧,只要让她从此在我眼前消失,其他的你随便。”说罢,开门离去。

房里传来蓝衣绝望的哭泣声。

我眨眨眼,抬头看到他已走到我身边,吐了吐舌头:“你真的看到我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额头:“你一路尾随而至,我早就看不能分解鬼鬼祟祟的站在外边了!傻丫头!”

我甜笑了一下,刚刚看到兰妈妈平静的神色,就知道蓝衣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被赶出沁芳阁罢了,便也不做他想。挽起裴彻宇的胳膊就往前走。

待回了房间,将自己喜欢的一些衣物收拾好,便要随着裴彻宇离开。心儿突然走进房间,一脸不舍的看着我。

“心儿,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去裴家堡?”我笑着拉过她的小手,希望能看到她的点头答应。

“姐姐,心儿不能走。”她哭了出来:“兰妈妈待心儿一直都很好,心儿被兰妈妈照顾这么多年了,心儿不能离开兰妈妈,她会伤心……”心儿擦了擦眼泪:“姐姐,心儿看到你和少主可以在一起,真的好高兴!”

“心儿……”我轻轻摸着她白嫩的小脸,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姐姐放心,心儿会一直在沁芳阁里呆着。如果姐姐哪天想起心儿了,就来看看心儿,好不好?”

“好!”我含泪微笑,在裴彻宇走上前搂过我的肩安慰我的时候,我赶忙将头转进他怀里,不想让心儿看到我眼里的泪。

……

别了,沁芳阁。

……

受不了我像个蜜蜂一样在他耳边吵来吵去,他终于决定不用马车带我回裴家堡,而是牵着我的手在街上慢慢走回去。对于我执意要牵着手走的行为,我看到裴彻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虽然他应该是不在乎这种“越矩”的行为,介是他裴彻宇的做风一向属于正常人仕,突然被我缠着说是必须要手牵着手像是情侣一样的回裴家堡,他也难免不变色。最后终于还是敌不过我磨人的能力,牵着我的手走在扬州的大街上。

消息似乎的很快,似乎周围的那些商贩或者路过的人,在看到顶顶大名的裴家堡少堡主牵着我走的时候,只有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却没有惊讶。仿佛沁芳阁若惜马上要嫁给裴彻宇的消息已经完全传遍了扬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