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冰天雪地之间,不禁一叹,哎呦娘啊,这是一段什么样的孽缘啊!而我,尼玛啊,是有多杯具!其实吧,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大娘她真正想弄死的是瑞雪啊瑞雪,我只是顺带的顺带的啊!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那一日,天黑的很快。我觉得这辈子,我都不会看到这么快到来的黑夜了。我理清头绪,却又觉得悲从中来,不过是傻了点,到底也是你的女儿,美人娘亲,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我待到大半夜,又去捡了几次柴火,总觉得要死了,穿越女主的不死定律估计没用了。大娘是决心让我死,家里肯定被压了下来。这荒郊野岭的,真是等死差不多了。我这么一想,心底却奇异地定了下来,那一夜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细细想起前世种种,前世我修炼成精,也还是一死。而这一世,既然迷迷糊糊,倒也是走了一遭。就这样,我睡着了。

翌日早晨,不,应该还没到早晨。天空只是稍稍开始泛白,我从恍惚间醒来,脑袋昏沉,手脚冰凉,脸已经冻僵。我却呼出一口大气,我竟然没死?!不得不佩服,果真是不死定律。

第一缕朝霞开始洒满天际之时,小岑子就来了。我亲眼望着他仿佛是从天边而来,披着金黄色的铠甲,一一砍掉路上的荆棘。他只带了一个人,他在见到我的那一刻,眼里是深而重的失而复得之色,仿佛天上地下终得此人。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我当时已经冻僵,仿佛连说话都不能,他就将自己身上能脱的都一股脑往我身上盖,那时他只剩下了中衣。我指指他,他居然也能看懂,还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我不冷。”

我也笑着摇头,我就想怎么能让美人受冻呢?

后来,他哭了。他紧紧抱着我,十指紧紧地箍着我,他反反复复地说:“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那一阵凉意顺着我的脸颊流到了我的衣襟里,一直到了我的心里。

至此之后,他就是我的至尊宝。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一个困惑,真的,编辑为什么要把这文改成布衣生活呢?因为布衣生活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宅斗的代表啊~代表~可是,骚包是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来宅斗的,真的…你们相信我~

24、龟息丸

24、龟息丸...

我被小岑子一路抱回了家,他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我被他箍得差点透不过气来,只好戳了戳他胸膛,意思是兄台你高抬贵手,成不?

他却还是不放,尤其是在看到美人娘亲以及大娘的时候,手箍得更紧了。我被他抱在怀中,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胸腔猛烈的震动。我知道,一旦将事情摆在阳光底下,那些个已经烂成污泥的东西将会让我不得好过。我于是打算息事宁人,死命地掐了一把小岑子。

也许是我掐得太用力,他手一抖,我差点掉下来。我立马扒住他的衣服,然后朝面前两个女人友好一笑:“大娘,娘亲,阿端回来了。”

果然,她们笑了,我仔细瞧了瞧美人娘亲,她眉眼闪动之间到底还是带了点泪珠的。美人娘亲走到我跟前,拉住我的手:“阿端,回来就好啊。”

后来我更加装乖装傻,不惹任何人,至少在自己没有资本前不惹任何人。以后,每每我做些个还算过得去的孝顺事之时,美人娘亲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帅哥老爹,我十分明白她的一颗心。我知道她是在说,看,这孩子还是不错的!当年那件事,如果没有老爹的默许,哪里会那么顺利?没有老爹的默许,家里好歹也丢了个小姐,怎么着都会遣人过来寻的。

起风了,微凉的风带起了我的发丝,遮住了我的眼。我一把推开小岑子,喘了口粗气,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岑哥哥,注意身份。”

小岑子却一把又抓住我的肩,他常年以来都是温润佳公子的样子,此刻却眼眶通红,直直地盯着我。我握上他的手,那里青筋暴起,仿佛带了一股怒气,他对我说:“阿端,还有最后的机会,你要不要?”

我问他:“什么机会?”

“离开这里,保全自身,我定会护你一生无忧。”

我一把拍向小岑子的肩,我问他:“怎么做?”

“你得了瘟疫,久病而亡。你只要做一场好戏骗过赵清唯,我到时自会带你离开。阿端,我不想与你站在对立面上,你也不想,是不是?”

“我怎么骗过他?他不是一个好骗的人。”

小岑子一笑,他问我:“你不是有龟息丹么?”

我一下子记忆便回到我斗志昂扬想要抢亲的时候,那一句你滚立马又生动地浮现在我脑海里。我顿时心里膈应,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东西?”

“难道你没有么?”他拍拍我的手,又对我说:“阿端,离开他,赵清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我还是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有龟息丸的?”

小岑子终于叹了一口气,又看了我一眼,才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小时候曾今给我看过一把匕首,当时我一直让你藏好,你还记得么?”

我点头,不就是那把我从白马寺顺来,只不过后来又被赵骚包收走的匕首么?

“那把匕首是江湖上当年人人谈之变色的毒教——八宝教教主的贴身东西。而那龟息丸则是他的独家药丸。所以,阿端,你明白了么?”

我点头:“明白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这匕首是我顺来的,龟息丸我没有。我也与那什么八宝教教主没有丝毫关系,所以让我假死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小岑子却脸色微变,好似心痛地说:“阿端,你骗我。”

我顿时无语了:“我如何骗你了?”

“阿端,那你说…”他顿了顿,一双眼直盯着我,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说道:“当初你对瑞信用的毒是哪来的?”

我顿时一蒙,我从来没有对她用过毒,对她用龟息丸是真,只不过我还没下手那姑娘就已经倒下了。

他看我无话可说,终于一叹:“阿端,我不管你是不是八宝教的人。只是,阿端,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离开他呢?”

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实话实说:“我是有龟息丸。”

小岑子终于欣慰地笑了。

我立马话锋一转:“只是,我早就用了。那天你看见的真的是误会,我不知道瑞信为什么会中毒,我要对她用的只是龟息丸而已,只不过我还没用就被你吓了一跳,然后那壶撒了龟息丸的茶水就泼在了地上。你不是也看见了么?再说,那龟息丸也是白马寺方丈给我的。”

月光十分惨淡,直接打在小岑子的脸上,竟然有丝异样的灰败,好似病入膏肓的人一样惨淡无光。他握住我肩膀的手颓然松了下来:“啊,这样啊,这样啊…”

我又说道:“这样也好,即便我能够出来,你也已经娶亲成家了,到时候哪里容得下我,我即使改名换姓也不会好过的。还不如现在,走一步算一步,最起码现在为止赵清唯从来没有为难过我。”

小岑子却又一惨笑:“阿端啊阿端,我没有娶亲成家。”

我顿时心眼一提,骗人的吧…

“我一直在拖着,母妃为了这件事倒是骂过我几回了。”

“可是那日京城街上皇家迎亲是怎么回事?”

小岑子望了望我,仿佛很奇怪:“你不知道么?那是太子,他娶了逍遥王的女儿。”

我顿时心里百转千回,尼玛啊,果真是狗血至极,无巧不成书啊!我堪堪又问出一句:“那瑞信有了身孕是怎么回事?”

小岑子更加奇怪地望着我了:“你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好吧,我是从美人娘亲那边听来的胡言乱语。只不过美人娘亲为何要骗我,难道她太看好赵骚包这个夫婿,又知道我对小岑子那点的小邪念,于是乎就替我做主斩断情丝好好嫁人?

“阿端,我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你还记得我们幼时喜欢玩的游戏么?我记得你总要做我的娘子。其实,阿端,我一直很想当你的夫君。”

“是么?嗯?!”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一个清冷至极的声音就响起了:“那真是遗憾了,阿端现在是我的娘子。”

我心里顿时一阵惊悚之感飘过,竟然带了些红杏出墙之感。我想任何一人,被别的男子当着自家夫君表白时都会有这种感觉的吧?

“赵公子。”小岑子站了起来,手却又重新握住了我。

赵骚包眼神立马一黯,借着惨淡的月光,我居然还能看见他犹如锅盖一样的脸。他不接小岑子的话,一副目无中人的样子,朝我一勾指头:“阿端,过来。”

他说得不轻不重,我却立马脚下一跳,甩了小岑子的手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他的身边。赵骚包的脸色这才仿佛好上了一些,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丹凤眼一挑:“二皇子殿下深夜将拙荆带出来只怕是有失稳妥吧?”

小岑子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我与阿端亲如兄妹。倒是赵公子夜夜忙于家业,是不是冷落了她?”

小岑子指一指我,我觉得这话倒说得挺对的,我不就好多天没看见赵骚包了么?

赵骚包还是一副拽样:“那是草民的家事,倒是多谢二皇子关心了。”说完竟然也不理人了,拽着我的手就要拉我走。

我被他藐视皇家的行为震到,当即呆若木鸡没敢动。赵骚包立刻在我耳边咬着牙便是一句:“怎么,还不想走?!”

我立马表示我想走,不过离开前还是看了小岑子一眼,却也立马引来了赵骚包的一声嗤声。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今天来更新看见两个姑娘居然给我补了那么多的鲜花,又有新的姑娘冒出来了,我心里一暖。亲爱的读者们,你们都太有爱了。

关于这篇文:宅斗,有的,但不会是重点戏,虽然苏姑娘不是吃素的,但是赵骚包会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娘子,那就是阿端。

皇权斗争,有的,所以二皇子是不能那么快就被炮灰的,而且,他也绝对不是一个软柿子…

还有,你们注意到了“江湖恩怨”这个标签了么?话说,我真不能再剧透了…

25、八宝教

25、八宝教...

大宅子倒是亮得如同白昼,灯火通明的。我心下一惊,出什么大事了么?我刚踏进宅子里,翘碧就跟地下人员见了党组织似的向我扑了过来,连忙叹道:“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我再看,连脚都不想挪了,这是什么阵仗啊,一大帮子人啊!还有,连苏姓姑娘都来了啊!

赵骚包扯了我一把:“回房。”

我小声问他:“怎么大家都出来了?”

他直接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后来又没说出来,直接叮嘱我:“以后别跟闲杂人等出去,知道么?”

小岑子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闲杂人等了呢?我举了举爪子向大家招呼:“回去吧,大家都回房吧。”

苏姓姑娘终于按捺不住了,一把拦住了我和赵骚包。她也直接忽视了我,一口便朝着赵骚包说道:“子许哥哥,这种女人你还忍得下?”

我真不知到底是什么情绪困扰了我,我就是一听这个女人一副甜相地叫子许哥哥的时候,我就不舒坦。于是我顿时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一把拍向苏离的肩膀,直接将她拍得吓了一跳。

我看她蹭得一下跳开,一脸不可思议外加惊悚地望着我,我于是圆满了。我故意咬牙切齿朝她说道:“苏大姑娘,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阿端,够了。”赵骚包大手一挥,拍掉了我的手,又向着苏姓姑娘说:“你先回去吧。”

我登时一把甩开赵骚包的手,比苏姓姑娘快一步离开了。

我哐当一声将门一把关上,从桌上倒了一大杯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心里一团无名火才泄了出来。

“乓乓乓”,一阵敲门声。

我直接忽视。

“阿端,开门。”声音还算平稳。

我于是仍旧忽视。

“开门。”敲门的力道重了些。

我困了,想去睡觉了。

“赵瑞端,你给我开门。”

我掀开被子,亲爱的被窝,我来了。

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

赵骚包脸上又是似笑非笑的神色,我说过,我最怕他这种表情了。不好揣度。我蹭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干嘛!”

“哼…”他仿佛笑了一下:“我倒要问你,你干嘛呢?沈家教你将自家夫君关在门外的么?”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一笑:“哼,夫君夜夜不归,我还以为你将这个家已经忘了呢?”

他脸上神色僵硬了起来,丹凤眼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他不再笑,语气也愈发地清淡:“所以你就跟他走了?是不是今天我不去寻你,你就不会回来了?”

我顿时仿佛堵了一口气,我哪里有不想回来?可是嘴上却还是要硬上一番的:“我不回来了,不正好给你的小师妹腾地方么?”

我没曾想到,此话一出就跟那些个吃醋娇嗔的小娘子别无两样。赵骚包顿时眉一挑:“哦?是么?”刚刚还僵硬着的一张脸也缓和了下来。

果真女人还是要适时撒娇的。我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于是我立即换了一副吃醋的模样:“可不是么!”

大概是我火候不够,赵骚包一张脸开始渐渐面无表情起来。他居然又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他似乎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小阿端,路遥方知马力,二皇子这个人你才认识多久?”

我回他:“五年。”

“太短,你为了他不要做傻事才好。”

我终于搞懂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他倒大大方方承认:“一开始,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要拐走我家娘子。”

这个…变态…我瞪他一眼,刚想说话刻薄他一番,却没想到被他一下子就将唇堵住了。

我想,我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被两个美人强吻。

赵骚包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并且孜孜不倦吻着同一个地方。最后,我终于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我。我一摸嘴唇,妈呀,跟狼啃过一样,肿了…

他又扯出了一个笑,可是我却觉得他不怎么走心的。他说:“我的人,旁人怎么能碰?”

我滴娘啊,这不是天雷狗血小言么?有木有啊!

我顿时想玩玩他:“苏姑娘大抵是太关心我了,每日我的药她都要一一过目,可是,夫君,我这风寒怎么总是好不了呢?”

赵骚包沉默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阿端,你想说什么?”

他语气明显是护着某个人,我顿时仿佛就跟大冬天里又掉入冰窖里一样,总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冷。于是,我说话也不再婉转,尖声尖气:“她令那些个没眼色的丫鬟将我的方子中除了一味药,你说说我现在是不是要拿她问问清楚?”

他听了这话,却环起了手抱在胸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偏偏却又语气调笑地问我:“哦?是么?”

总是这样,一旦牵扯到那个苏姓姑娘,他就开始不明不白。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立马恼羞成怒,一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向他扔了过去:“怎么不是?!要不要我去对质?!”

那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却偏偏被赵骚包接住了。我气不打一处上来,有这么欺负人的么!茶杯也欺负人的么!

赵骚包却突然一叹,捧住我的脸,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认真:“小阿端,你哭什么?”

我哭了么?我头一抬,吼道:“这是迎风泪!迎风泪!”

他又笑:“哪来的风?”

“刚才!刚才回家路上吹的!”

我恶狠狠地瞪着赵骚包,可这厮丹凤眼却是一黯,刚才的温柔一扫而光,他登时放下来手,然后直起身,状似不经意地问我:“阿端,你是个没有心的。”

我收回眼泪,问他:“我没有心,难道你有么?”

他眉一挑:“你想说什么?”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仅仅只是一个富商?我不相信。你这些天出去从来不跟我说是为了什么,可是总会带着苏离。还有…”我终于问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听了这些话,又是似笑非笑:“那么,阿端,你自问你向我坦白了么?阿端,你知道么?”赵骚包坐了下来:“你在我身边从来不需要装傻,你只要做你自己,你不高兴可以提出来,你有什么问题不必憋在心里,大可以问我。”

他又起身,欺近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掩藏在笑容下有丝失望的表情。

“阿端,我一直在等你清醒。可是,你为什么…”他顿了顿,将一双幽幽眼眸看向了我:“他一来,你连声音都是软的,不管不顾就要跟他走?”

他将我问得头昏脑胀,只能稍稍抓住一点话机,问他:“你一开始就站在门外么?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就看着?”

赵骚包从来都是一个美人,此时此刻,他只看着我,眼里忽明忽暗。最后他堪堪一句:“我在赌。”

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只想笑,我忍不住便说:“赌?赌什么?赌你成功拿了我的心?”我拍拍他的肩:“你未免太自信了。我从来不对一个我都不了解的人交出最宝贵的东西。你还是将匕首还给我吧。”

他死命扣住我的手,脸上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阴冷:“阿端,这就是你的选择?是么?”

看看,我差点被他骗了,刚刚还深情款款,刚刚还仿佛对我失望至极。现在呢?重点来了吧,一下子人就变了。

“阿端,你要想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刚刚夏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难道还需要?”

我固执己见:“那是我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他却不动手,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阿端,瘟疫不是瘟疫,是被人下毒了。你先前看到的杨先生是早些年八宝教的左护法杨谨,医术毒术都是一流,可是连他都解不了益州城中人所中的剧毒。据他所说,这个世上能够解这个毒的只有当年的教主。而阿端,你却拥有他的匕首,这说明什么呢?你能告诉我么?”

我明白了,忍不住就要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新一任的教主?我知道了,你娶我是为了我与那老教主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想益州城的瘟疫老早就出现了吧?我再想想,是不是在你我成亲之前?我记得你当时说要出一趟远门,那时就是来益州吧?”

赵骚包又沉默了,我继续说:“难怪呢?杨先生总是随叫随到,想来你早就将他寻着了,并留在身边了,是么?”

赵骚包终于冷着一张脸,他竟然还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我摇摇头:“你说我在你身边就不要装傻。可是这又怎能么说?”我从梳妆台上拿过先前被我丢在一旁的玉镯:“连理枝?鸳鸯戏水?”我不禁冷笑:“京城第一富户果然是第一富户,连打发一个小棋子的东西都这么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