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明白阿克那做的非常对。

再说她再在回去,这一来一回花的时间其实非常多。所以等她赶回去时,可能刚好可以看到阿克那被砍成肉酱的尸体,然后换她和阿毕加给人杀。

她不是圣母。她可以毫不手软的陷害夕梨,密谋杀掉卡尔。在这个世界中,除了叶绿和周杏她哪一个人都不看在眼里。就连修达和乌鲁西都一样。

至少她不会为了救修达和乌鲁西冒生命危险。

如果今天换成是修达和乌鲁西身陷如此险境,她想像了一下,非常明确的知道自己绝不会再赶回去。

她会按原计划回到与叶绿约定好的市集,告诉她这个不幸的消息。

可对阿克那她做不到。

她明白了。

阿克那的忠诚已经在她心底刻下深深的痕迹。

她不能失去阿克那。她不能失去那一份如此难得的忠心。

方槿一边催马快一点,再快一点,一边在心里想。

虽然阿克那跟叶绿和周杏还没法比,但他最少可以排个第三位。

在这个世界上不会背叛她的人,又多了两个。

她转头看向另一边的阿毕加。一样是忠厚的脸,一样坚定的追随着她,一样珍贵的忠诚。

方槿这一次真的有了死亡的预感。

如果她真的死在这里,希望那两个丫头以后可以平安吧。

请稍候

第 29 章

关于夕梨

看起来似乎有掐的可能,所以我先来解释一下吧。

我可以发誓我没有让夕梨做过任何不是原著中的事来丑化她的形象,我也不会改变她的命运,把卡尔配给其他人。那么我们从头开始。

帝特

夕梨当时因为急着要回日本,所以深夜里准备偷偷溜到当时还是皇后的娜尼亚的宫里去把衣服偷回来。

在我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是高中,因为已经习惯漫画主角的无所不能,并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好。反而在看的时候很激动的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着帝特牺牲,夕梨痛哭,并为帝特报仇。

我很感动。

但在我工作了以后再看这一部分,觉得多少有点别扭。等我开始写这个故事后,对于这一点就有了更深的考虑。

让我们来假设一种情况:

当今日本天皇的皇子中有一个人带了一个朋友回皇宫玩。

请想像这是一个日本高中生,年约17岁。

这个高中生心情激动,深夜潜入天皇的宫室里………………

偷东西。

我不知道日本天皇的宫殿里有没有特勤或者国安部之类的人,不过没有的话也很奇怪。

再加一个但书:天皇曾对此人不利。

然后此人期望平安在深夜中潜入天皇后宫并偷到东西并平安离开。

然后第二天日本的报纸上出来的报道大概会盛赞此人英勇无畏。

疫病

七日热在西台流行时,已经蔓延到首都哈图萨斯了。

夕梨跑出哈图萨斯是听说有一个假冒她的人在招摇撞骗。

我记得前几年中国境内暴发了非典。全国范围内戒严。所有人都必须留在当时所在的城市中,不得再去其他地方。

当时我正在上大学。我是走读生,学校把所有本市内的学生全部放回家,而外地的学生关在学校里。

记得当时的新闻里天天都在报道,在火车站和汽车站抓人。当时有很多身在异地的人想回到家乡。

但是这是不允许的。因为会有传播的危险。

等我回到学校后,公告栏上有退学处分的人,好几人,都是因为当时违规跑出去,或回家的人。没得商量,全部退学。

所以,如果夕梨真的在七日热流行时跑到外面去,我当时是这样写的。

[卡尔跪在阿尔华达二世的面前请罪。因为在疫情严重的现在,各个城市之间是不许再有人通行的,就是害怕会造成疫情的传播。除了送粮送药的军队,一切平民,官员都不得离开自己现在所在的城市,哪怕他的家人在另一个城市里快死了,也不许离开。

她走了,卡尔要收尾。先是给阿尔华达请罪,知法犯法,也因为他没有约束好他的妃子。然后要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不然会是卡尔政绩上的污点。幸好她有战争女神的名声在外,所以干脆说成是她去为灾民祈祷祝福了,也可以讲通。]

[等到你的侧妃平安归来,你要教教她,做事情的方法。比如这一次,她完全可以把事情交代给下面的人,让那些真正能够把事情办好的人去。把灾区的事情记录下来,把人口统计好,计算药品和粮食。她一个人去那里,不说能不能找到地方,就是她找到地方了,她要怎么把消息传回来?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北边那么多城市的事都记录清楚呢?你要让她明白,有心做事是好的,但要用对方法,不然只能是添乱。]

我想这一点,我不算说错。

下毒

原著中有同样的场景。夕梨怀疑娜尼亚下毒,拿着毒药去找拉姆瑟斯辨别,因为毒药看起来像是埃及出品。

在这里我们同样来假设一下。

日本皇子妃,在她的侍女将一包毒药交给她的时候,侍女小声告诉她,可能是太后想毒杀天皇的毒药,然后嫁祸给皇子。

此皇子妃怒气冲冲的奔到美国大使官,将毒药交给美国大使说:“帮我验一下这个毒药!”

……

当事情进行到这个地步时,我其实很头痛。

再接着让夕梨出场,可能还会有各种问题出现。

我一方面想写得合乎情理,一方面也要顾到夕梨的形象。

实在是难以两全啊。

所以,夕梨送回去了。

这样,我就不用再写她了。

现在她再次出场,我尽量让她像背景一样存在,并且在她和那三个丫头一起出现时,突显三人的阴险与坏心眼,让这三人做尽坏事,让夕梨保持高大的形象直到她嫁给卡尔。

阿门。

sang亲爱的~~

我发誓我每一个留言都看!并且不停的回味!特别是写文时,我都会不停的翻留言,看大家给我说的话。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

当大家写喜欢支持时,我再怎么想,也只有:谢谢,亲亲,抱抱,好感动。这种千篇一律的回答。幸福的感觉很丰满,可化成文字时,却太贫乏。

当大家猜到后面的发展时,我捂嘴惊叹。猜中了!!怎么办?不能剧透啊~~~

当有砖时,其实是我话最多的时候。可是这样感觉不太好,我一字一句的回,好像太不淡定。所以每当我回砖时,写完就删,从不发出去。

其实我真的好想分辩啊!!!

刚才写的就有对砖的回应,不过偶删掉了……

不能发出来啊…………

所以,就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一个都木有回………………

不过我可以小声告诉乃哦:其实偶有点懒……

表说出去。

最后,群压~~

请稍候

第 30 章

方槿和阿毕加一前一后向着来时的路策马狂奔。

呼哧呼哧的跑,可是刚才逃跑时明明觉得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可是现在向回跑,路就远得不可思议。

终于看到凌乱的马蹄印向远方延伸而去,方槿和阿毕加赶快狠打了马儿几下催它快跑。

顺着马蹄印向前不远就可以看到一道在月光下发光的线,线渐渐变宽,横贯沙漠。

“红河……”阿毕加喃喃小声说,神色中竟充满了敬畏。

方槿眯着眼向前看,他们是不是跑到红河边上去了?

当夕梨的马被阿克那引导着向左边跑去时,夕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约十分钟后,她眼前突然一阵一阵的花起来。

难道是贫血?太累了?在这种时候?

夕梨甩甩头,想清醒下头脑。

阿克那冷眼旁观,知道是下在水里的药起作用了。

他渐渐放慢了马速。

夕梨的手脚渐渐使不上劲,缰绳也抓不紧了。摇摇摆摆又跑了一会儿,身后的追兵已是近在咫尺。

“哟~!喝啊!”一个埃及士兵抛出一条绊马索,那绳结从空中飞过,神准的套在了夕梨的马的后蹄上,那马正全力奔跑着,收不住势,一个侧滚翻在地上,夕梨一下子给了甩出去。

“夕梨小姐!”阿努哈撕心裂肺并此地无银的喊着,赶马上前几步伸出手抄起倒在地上头晕脑胀的夕梨再接着跑。

两人一匹马可以想像这速度会有多快。

阿努哈凭着出色的骑术在沙漠中走出S形来,硬是把追兵又甩出去一百多米。

但等马的速度再次变慢,而且眼前居然凭空出现了一条大河时,阿努哈抱着夕梨滚下马背,马儿背上一轻,撒开四蹄跑了。

阿努哈把夕梨扛在背上继续努力向前跑,几步一歪,终于在河岸边倒下,装死开始。

夕梨叫唤了几声,发现阿努哈累晕了,而追兵此时已经包围上来了。

夕梨想了想,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先跟他们回去,不然眼看着是逃不掉的。

可当那些人面容猥亵的逼上来时,夕梨警觉的跳起。

这些人……难道不是想把她抓回去吗?

事情要倒回到拉姆瑟斯那边去。

当时拉姆瑟斯把守偏门的卫兵拉去打板子,当埃及法老发现夕梨不见时,打了看守帐篷的宫奴,但却无法怪责守门的卫兵了。

拉姆瑟斯并不为宫奴可惜。但他心痛他的士兵。看着方槿玩把戏是一回事,但伤害到他的士兵可不行。

而法老在把夕梨当成未来的后宫之人的同时,就不允许侍卫接近她了,所以看守帐篷的才会是宫奴。

可夕梨这一跑,让法老觉得脸上非常的没有光彩。

王妃之位当时也是一时激动之下的冲动之言,几天之后法老已经回过神来了。

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来历,只凭听了几句墙角的私密之语就认定她是战争女神并要娶她当正妃。

这个……貌似回到埃及也不好交待啊……

法老开始头痛了。

怎么办呢?

杀了她。

她既然逃跑,那就正好杀了她。

然后……她既然没有死在埃及军营,谁又能挑埃及的刺呢?

作者有话要说:写……写得太少了……

今天思路一直被打断……

明天加更!!一定把今天的补回来!

对不起~~~~~

大哭着跑远。

请稍候

第 31 章

红河已经近在眼前,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方槿远远的看到一拔人正在河岸边打斗。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卧在沙地上,一动不动。在这一瞬间,方槿的心都揪紧了。

顾不得再去看另一边缠斗的人群,方槿打马跑到另一边,连马都没有停稳就跳下马背,跑向那个倒在沙地上的人。

是阿克那!

方槿跑过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也跟上来了几个手拿利刃的凶徒。

阿毕加跟在方槿后面,举起佩刀抡向那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奴本身就有武术的训练,他一出手,这几个埃及士兵根本抵挡不了几招就被他取了性命。

但方槿此时早被倒在地上的阿克那给吓傻了,她扑过去伸出手向阿克那。

却被一支手握住了她伸过去的手。

在她吓了一跳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就是倒在地上应该不醒人事的阿克那。

阿克那一见到居然是方槿出现在这里,脸一下子吓白了。他的眼睛凶狠的四处看,找到在另一边正跟埃及兵打斗的阿毕加时,低声咒骂。

阿克那跳起,健康而充满活力,一点没有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不多说,拉着方槿开始逃跑。一边跑一边口中发出呼哨。

听到他发出的呼哨的马儿跑过来四五匹,连埃及人的军马都跑过来了。

他一手拔出佩剑,一手去牵马。一边护着方槿上马,一边凶恶的看向已经靠过来的阿毕加。

阿毕加过来时他小声说:“能平安回去罚你打扫大殿一整年!每天吃十个鸡蛋!”

方槿在阿毕加也跳上马时问他:“为什么要吃鸡蛋?”

阿毕加苦笑。

难道说一天吃十个鸡蛋吃一整年是一个很痛苦的惩罚?

三人上马后,引起了其他本来在围攻夕梨的埃及兵的注意。

阿毕加护着方槿的马冲出重围,阿克那堑后。

就在他们要冲出包围的时候,居然看到前方又逼过来了一队人马。这队人马比起刚才追击他们的更是大了许多,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大军。

该死的!

方槿看到后心里真正开始发毛了。

刚才见到阿克那时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三人且战且退,向身后的红河靠过去。

路过看到夕梨伤痕累累,方槿略一沉吟,示意阿克那把她拉上来。

现在这种情况,有她一人并不算拖累,而且说不定会有什么用处。

夕梨明显已经分不表东南西北,她手握的剑已经卷了刃。看得方槿瞪大眼,好家伙,可真能打。

明明给她下了药还这么能打,真是太厉害了。

三人清醒的一个昏迷的,骑着三匹马向后退,眼前冲过来的大军完全没有和谈的可能,挥舞着刀剑直接扑杀过来。

阿克那一提缰绳,带头向红河里跑去。阿毕加引导着方槿的马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