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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莫要担心,这么些年相处下来,难道你还不清楚我的性格么?我行事是相当小心的啊。”穿越到异时空以来我一直谨言慎行,跟以前的我大相径庭,以前我很像个孩子,在家里有父母宠着,后来又有慕樊宠着,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所以跟大头虾没什么两样。而这十五年里虽然我依然被师父和师兄保护得很好,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一些变化,因为心境不一样了,在这里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独自坐在窗前思考人生,毕竟我现在的心里年龄已经有四十岁了。

师兄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他最终点了点头。

他虽然点了头,但是我敢肯定他会一路跟着我的,因为他还是不放心,到时候我想个办法摆脱他就是,现在先这样吧。

第二日早晨我拜别了师父和师兄,背上包袱提上了自己的佩剑踏出了紫苑山庄的大门。

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我转身回望了山庄的大门,那黑色檀木上的四个描金大字深深的镌刻在了我的心底,这个我住了十五年的地方,今日一别不知还能不能再回来。

人生为何要有这么多的离别呢?

第五章 艳遇

不知不觉我下山已经有两年多了,这两年来,我的足迹行遍了南昭国,但是却没有得到一丝一毫慕樊的消息。

下山的前一年师兄一直跟着我,他武功在我之上,有好几次我都脱离了他的视线,但是没过多久又被他找到了。我没有办法,也不能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毕竟我的主要目的是寻人,我不能错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所以后来我暂且没有管师兄了。

最近这几个月我再也没有察觉到师兄的踪迹,难道他自己离开了么?刚开始时我还有些纳闷儿,后来一想这不正合我意么?至于他消失的理由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以后若有缘相见,到时再询问也不迟。

这几年我为了省钱,有时候住客栈有时候就在树林里找颗大树休息。开始时住客栈的时候居多,到后来我更多的时候是住在了树上。所以我找了家布庄给自己做了一顶西部牛仔帽,白日里可以防止晒伤和风吹,晚上宿在树上时也可挡一下鸟粪,免得鸟粪腐蚀我的嘴。

现在已经是初春时刻了,南昭国我已经找遍了,下一个目标是去往西庭国寻找。这里的国与国之间一直互通经济与文化,所以跨越国界不是特别难的事情,并不需要护照之类的东西。

这日我进入西庭国界时天色已晚,这里离城镇还有些远,我不想再行路了,所以入夜后,我便找了颗大树准备睡觉。

我躺在树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它今晚异常的皎洁,月光透过树枝洒在我洁白的身上,泛着幽幽白光,因为受师父长达十五年的熏陶,我现在也喜欢穿白衣了,不为其他只为方便,因为我不想将时间花费到打扮自己身上。现在的我是白衣素颜,简单的发髻上也就只有一根银簪作为装饰。

衣服的颜色其实能够反应一个人的心境的,只有心里特别宁静的人才会喜好这白衣,就像我的师父。可是,此刻的我,心里却是焦躁不安的,我害怕自己找不到慕樊,我怕自己最终会空手而归。

刚开始下山的时候我还喜欢管闲事,喜欢路间不平拔刀相助,可后来经历得多了人也就乏了,再加上一直没有找到慕樊,也就不想理那么多事了。

想再多也是没用的,还是赶快睡觉明日再继续寻找吧。

我将帽子盖在脸上正欲睡觉之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嗯嗯声。我现在内力极佳,耳力也很好,很远地方的声音我都能够听见,这声音应该是从一里地外传来的。

听这声音,该不会是野兽吧?我虽然武功很高,但是对于动物我还是很害怕的,毕竟不是一个种类。

我迅速起身拿起帽子盖在头上,将剑负在身后朝声源地寻去。

待我找到声源地时,我就呆愣当场了,一时竟忘记挪开眼。

从矮丛中望过去,那泉水之中的二人是在做野外有氧运动么?那背对着我的人披散着长发,微湿的发贴在他宽阔的肩上,有水珠从他背上滑落至泉中。面对着我的人身体被挡去,氤氲水气使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的手环在背对着我的那人的肩上,嘴里不时的溢出吟哦之声。

月光静静投射在泉水之中,本应静谧的水面由于他俩的起伏动作而轻起涟漪,水面波光潋滟有袅袅烟雾环绕在他们身边,水与气相携扶摇,雾雾霭霭,若梦若幻。

这画面怎的如此之美呢?

由于画面的美丽,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也忘记了这是他人的隐私,观之不得的。

不过,这现场直播的免费香艳限制级真人版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古代也有如此豪放的人么?

看着看着,我的鼻头瞬间一热,好像有东西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我用手一抹发现是鼻血,天啦,我居然流鼻血了,我那么热血沸腾干什么?关我什么事?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不知道自己会喷鼻血。

不要再看了,再看血流干了可怎么办?

我立即转身打算离开此处,却发现有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嗓音低哑磁性:“怎么,看完了就想走么?”

我微微的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只见他裸露着上身,下半身随意用布裹住,头发披在肩上,发梢还滴着水,泉水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去,留下一道优美的水痕,朦胧月光下我看见他有着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剑眉挺鼻,狭长的丹凤眼,眼中带着一丝邪佞,薄唇抿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瞬间出现了“妖孽”二字,那二字一直在我头脑里打着圈儿,挥之不去。

这是刚才的男运动员么?他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

这人身材健美,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地光滑性感,胸膛宽厚有力,腰身窄紧,加上他那张如此妖冶魅惑的脸,这样香艳的画面导致我的鼻血再次喷涌而出。

我用手捂住鼻子,赶紧处理掉鼻血,不知他看见没有,如若看见的话脸就丢大了。我收拾停当后对他点头哈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完准备撤走。

谁知他依然拦住我的去路,不肯让我离开。

他低声喝道:“不准走!”

我的心头瞬间火起,这人想要干嘛?虽然我在旁观看是侵犯了他们的版权,从道德上来讲是不怎么行得通,但是他们有胆将这私密之事搬到露天来进行就要考虑到有可能会被人看见的问题。

“不走?难道你还要邀请我做评论么?”我顿了顿,接着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还不错,具有一定的观赏性。”这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姑娘虽然平时看着挺乖顺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况且我已经有很多年没与人舌战了,舌头还有些痒。

那人许是见我一个女子竟然如此说话,他也提高了一些声音说道:“大胆女子,竟然不知忌讳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将帽子拿掉,挡住脸作甚?”

拿掉帽子岂不是就被你看清楚样貌了,我傻啊。我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侧身提气朝旁掠去。谁知他却一个闪身又拦在了我的前方。这人有完没完啊,丢着个香艳级美女不管,跑来拦我干什么,他好有出息啊!

我将内力聚到掌心朝他打了过去,他侧身闪开也出手与我打了起来,我俩昏天黑地的打了不下数百招。打到快近三百招的时候,我突然仰面往地上跪去,他为捉我弯下了腰,我趁他弯腰之际闪身从旁跃到了他的背上以极快的速度做了好几个托马斯全旋,他恐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招式,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就当他不知如何应对之时,我趁机踢了一脚他的脸,他的脸中招朝一旁歪去,头发上的水珠也因此溅了出来,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随后划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最终滴落在地。我趁此机会用脚在他背上借力屈体旋转三百六十度下得他身,然后逃跑而去。

谁知他却穷追不舍,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自己被他抓住,今天当真是遇见高手了。我没命的往前奔去,可是那人却以更快的速度跑到我的前面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没有办法只好停下来继续跟他打。

我抬手从背后取出了剑,我的这把缇剑下山后还从来没有出鞘过,因为剑气伤人,所以我一般不用它,看来今天它是一定要用上的了。

我举剑朝他刺了过去,我使的是自己自创的太极剑,在现代我妈妈喜欢舞剑,由于学习舞蹈的关系,所以我也跟着学了一些,这些年我背着师父和师兄将现代的太极剑法和师父教我的剑法融为了一体,创立了新的太极剑法。是以柔克刚的最佳招式。

那人见我用了剑,他也谨慎了一些,过了几十招以后那人竟然抽空问道:“你这是什么剑法。”

我一边舞剑一边回道:“梅氏霸王剑,专砍你这种人的。”

他听了我的回话竟然嗤笑出声,听见他的笑声后我心里改了想法,我将剑收了起来又赤手空拳的与他打了起来,跟着又跟他打了不下两百回合。

渐渐的由于体力不支我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见我招式放慢了速度,他也放缓了一些,就在这时我迅速的从怀里掏了一把散灰粉朝他洒去,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出这招,一时没闪开,扑了个正着。他用手不停地挥舞着,暂时看不清楚事物,而我趁乱逃走了。

第一章 夜宴

当今天下,主要有四个大国,东面是美丽富饶的东临国,南面是青山秀水的南昭国,西面是强大昌盛的西庭国,北面是骁勇善战的北冥国。

今夜,月华如水,西庭国皇宫御花园内围起了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的周围装点着色泽艳丽的花束,这里将会有一场盛大的夜宴,是为庆祝南王世子剿匪成功的宴会。

舞台的后面有一间临时搭建的屋宇,此刻,里面装着形形色色扮相不一的舞姬、乐姬与歌姬,当真是诗画美景香雪海。

我也在人群之中,因为我是醉月访的一名舞姬。

这次的宴会,我们访里总共来了七人,现在正围在一起做表演前的最后准备。

我听见琴芳小声的朝大家说道:“你们说皇上究竟长什么样啊?传闻,皇上俊美若天人呢!”

菱春听完这话后抬了抬眉打击她道:“皇上长得再俊美你又能怎样呢?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琴芳嘟了嘟嘴道:“想想总是可以的吧。”

雨晴抬手按了按琴芳的额头,小声嗔道:“小祖宗,其他人还是可以想想的,皇上就算了吧,有些遥不可及。”

琴芳眨眼问道:“还有谁是可想的?”

菱春回道:“南王的世子,纳兰云沣,他也是当世美男子啊。”

“哦?是么?那一会儿可得好好瞧瞧了。”

雨晴又按了一下琴芳的头严肃地说道:“你先把舞跳好了,可别为了看人而犯了忌讳。”

琴芳噘着嘴说道:“有映缇在还怕跳不好舞么?”

雨晴点点头说:“那倒也是。”她说完顿了顿,随后朝我说道:“映缇,你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为何安静?因为我很紧张,我害怕西庭国的皇帝就是我一直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一个多月之前我来到了西庭国,在醉月访中见到了我前世最爱的树——蓝花楹。蓝花楹下,紫色花瓣飘落之际,是我与前世的老公白慕樊初次定情的地方。

碰巧的是这树在西庭国也叫蓝花楹,而这名字就是西庭国的皇帝尹振燚所赐的。我怀疑尹振燚就是白慕樊,为了得见圣颜我成为了醉月访的舞姬。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朝雨晴笑道:“你是嫌我平时话多么?”

雨晴听见我的话后也笑了起来:“你那声音如此好听,就算时时刻刻在我耳边叫嚣我也是耐心十足的啊。”

 “原来你认为我说话时是在叫嚣啊,今日你总算是倒出心里话了。”我说完作势要去抓她。

她吓得用双手挡住了头脸直嗔道:“哎呀,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

这一闹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戌时正

夜宴拉开了帷幕,因为是舞姬的关系,所以我们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不能随意走动,直到我们表演时才能出去。

今夜,我们所跳的舞蹈是《飞天》,这舞是我在现代时最喜欢的舞蹈。因为这舞是固定的圆盘上跳的,所以舞台事先要用帷幕遮掩起来。

这时,周围的灯火均灭掉了,唯有舞台上的灯火保留着,我们醉月访的七人站在了圆盘之上,而我站在了圆盘之中。

我的心情有些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腿部不自觉的在颤抖。我已经很久没有表演了,久到我都已经忘记了上次表演是多少年前了。

我们摆好姿势后,帷幕缓缓拉开了,露出了外面的人群。我展露出甜美的微笑,身体向一侧倾倒,绷直了脚尖慢慢抬起我的腿,黄色的绸裤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摆动,我开始了华美的飞天之旅。

一时间,明黄色的衣裙飘曳而起,手臂上的巾带时时飞舞,缠绕缱绻,天空中时而还有香花纷落,飘散肩头,却又在不经意间滑过香肩,飞旋落地。我们行云流水般的柔媚舞姿,以及不时伴之以不同寻常的大幅度倾倒换来了台下喝彩连连。

当我们七人以最大幅度弯下腰时,圆盘缓缓转动起来,圆盘上的彩云飘浮起来,我们忘情的飞舞着,将这段追求飞翔之美的舞蹈一次次推向了高潮。

整个舞蹈期间,舞台外黑压压的一片,虽然以我的眼力是能够看清楚的,可是我的眼睛却始终不敢聚焦,因为我怕一分神就会乱了舞步。

一曲终了,圆盘慢慢停了下来,我们颔首谢幕,舞台外瞬间灯火辉煌,台下叫好声经久不息,这时的我才敢抬头看向正前方。

我瞧见,那坐在正中之人头束金冠,身穿紫地彩云龙妆花缎龙袍,剑眉朗目,挺鼻薄唇,脸若刀刻,正用一种复杂眼神看着我的人不是慕樊又是谁?他的眼神中有惊艳有困惑有怀疑甚至还带着些许的阴谋算计。

那是一张我在梦里描绘过千万遍的,是早已镌刻在我心上的容颜呵,十七年后,我终于再次得见。

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神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陌生?

第二章 封妃

当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的辨认皇上的眼神时,帷幕缓缓的合上了,隔绝了我的视线,我的眼前只剩一片红色的幕墙。

我们依次解开用来固定脚的铁架子从圆盘上走了下来,然后回到了房间之中。刚一进房间琴芳她们就沸腾了起来,好多人都跑来拥抱我,嘴里还嚷嚷着:“映缇,映缇,我好激动啊,你说我们表现得如何?”

我神思恍惚,完全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只是敷衍地说道:“很好,我们表现得很好。”

她们听见我的话后更是不可控制的闹了起来,有几个甚至还哭了起来,呜咽抽泣声响彻后台,泪水将妆都弄花掉了。其他献艺的人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们。

我一个劲儿的低头思索皇上眼神的含义,所以当皇上跟前的总管太监叫我时我都没有听见,还是惜春推了推我的肩膀后我才反映过来。

惜春小声的在我耳旁说道:“映缇,有人叫你啦。”

我惊讶的抬头问道:“啊?谁?”

惜春侧身让开了一下,我这时方才看见一太监打扮的人站在了我们的跟前。我见他衣服布料上乘,袖口和袍边处还有祥云绣花知道他的品阶定是不小,莫非是皇上叫他过来找我的?皇上难道真的是慕樊?

我转换了心思浅笑问道:“公公找民女何事?”

他尖声细气的说道:“梅姑娘可否随咱家走一趟?”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我能拒绝么?我有这个权利么?更何况我的内心原本就是愿意的。

我点头道:“请公公前行带路。”

那太监听闻我的话后前行带路走了,我飞快地给惜春使了个眼色,叫她们不必管我,随后便快速跟上了那太监的脚步。

当我们离开后台之后,那太监转回身来低低地跟我说道:“咱家是御前听差的刘公公,回头,到了皇上跟前儿,姑娘就只管屈膝说‘臣妾参加皇上’,皇上说了什么话姑娘就尽管点头,皇上若让姑娘做什么事姑娘就照办,只是记得在前面加个臣妾二字,其他什么话也别说也别问,否则人头不保,皇上若让姑娘下去,姑娘就只说‘臣妾告退了’。懂了么?”

我听见他的话后不无震惊,为何要我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妾呢?皇上此举用意为何?我心里虽然诸多疑问,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民女清楚了。”

那太监听我说完后,从腰身处抽了块手绢儿,掩嘴咳嗽了两声后又继续前行。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薄冰上面,那地面好像随时都会碎裂一样,而我的步子却犹如千斤重般,每抬一步都花费了我太多力气。

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究竟什么!

我一直低眉顺目地走着,因为在这样的场合下不太适宜东张西望。我只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至于他们是什么眼神就不得而知了。

当我发现刘公公停下脚步时我知道我已经站在了皇上的面前,只听刘公公回禀道:“回皇上,奴才已经将娘娘请过来了。”

“娘娘”二字犹若晴天霹雳般将我雷住了,刚才我就有所怀疑,但是考虑到臣妾并非皇帝妃嫔的专属自称,所以没往这层上面想。

尽管被雷住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忘记刘公公的吩咐,我屈身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一阵低沉浑厚但却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哦,爱妃过来了,今儿个真是辛苦爱妃了。”

这声音虽然一样,但是这语调却让我特别的失望,因为这语气根本就不属于慕樊,慕樊说话时自然而温暖,让人不自觉间就会联想到冬日的暖阳,而这个声音表面上是在关心,可实际上它却冰冷若寒霜,让人一听就觉得如置雪地,凉透心扉。

因为受了刘公公吩咐所以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膝,而皇上紧接着又说道:“纳兰将军,不是朕小气,而是梅妃乃朕爱妃,朕视之如珍宝,你方才之意怕是不能顺了。”

纳兰云沣会在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他而设,我之前不愿意跳舞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不想面对他。

只是造化弄人,终究还是面对上了,听皇上这席话,莫非刚才纳兰云沣问皇上要我不成?他为何会要我?而皇上不愿遂他的意就说我是他的妃子。这只是缓兵之计么?他依然还是那个将我掬在手心呵护备至的慕樊么?可是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这段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微臣不知是娘娘献舞,还望皇上恕罪。”纳兰云沣熟悉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里,他的声音少了诱惑的味道,只是淡而无谓的虚应,虽是请求的话语但是我却未能听出句中的卑微之意。他心里应该很不舒服的吧。

皇上轻笑道:“纳兰将军替朕剿匪劳苦功高,何罪之有?只是要劳烦将军寻个其他的物什了。”

“谢皇上美意,只是微臣暂未想到。”

“不急,等将军想到之日再来道与朕知吧。”

“仅尊圣命。”

这句话后是短暂的沉默,这样的沉默让我都觉得有些无所遁形,我觉得自己站在此处有些尴尬,但是皇上没让我走我又不能走。

隔了一小会儿,皇上突然转换话题道:“爱妃,来为纳兰将军斟一杯酒吧。”

这话一出,我内心诧异难耐,他让我为纳兰云沣斟酒,这又是何意?如果他是为了维护我才说我是他的妃子的话,那么又何必让我给纳兰云沣斟酒呢?

我心里虽然排斥,但是群臣在侧却又由不得我,我只好屈身说道:“臣妾遵命。”

我刚一说完就发现有一托盘已拿至我的跟前,托盘上放着一金樽,内里盛满了酒,酒液在灯火通明的映照下也显得金光闪闪起来,与那金樽相得益彰,彼此辉映。这器皿虽然金碧辉煌,但是我此刻的心境却有些灰暗。

我抬起了手将那金樽拿至手中,然后抬头望了过去,我先看了一眼皇上,当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我,他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笑,可是那笑在我看来却有些虚伪,那是只扯着肉皮的笑,而非发自内心的快乐,只这一眼我就可以断定他绝对不是慕樊,他只是一个长得像慕樊的人而已。

但是,除了那眼神以外,他没有一处不像慕樊的,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呢?

第三章 敬酒

我看了皇上一眼后就转移了视线,我将目光转至纳兰云沣的身上,可是当我的目光触及到纳兰云沣的时候,我的余光竟然瞟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面孔,那人不是别人,而是与我相处了整整十五年的师兄,秦承奕。

师兄他怎么会在西庭国的皇宫里呢?他不是应该在南昭国的紫苑山上么?难道师兄也有事瞒着我?

我心中纵然疑惑不解,但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等以后再去找师兄问明便是。

我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望向纳兰云沣,他今日头束紫玉冠,穿了一身绛地蟒服,威严气势彰显其中,一点都不似与我相处时的那般轻佻,他狭长的凤眸中看不出任何喜怒。

为避免皇上从中看出些许端倪,我换上了清澈的笑容朝纳兰云沣缓缓走去,走至他身边后我将金樽递予他屈身说道:“将军请用。”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我手中的金樽,一仰头,金樽内的酒全数进了他的肚,他饮完酒后说道:“谢娘娘。”

我朝他笑了笑,然后退回了自己原先所在的地方不再看他。

当我刚刚站稳后就听见皇上说:“爱妃今日也累了,先行休息吧,朕还要与众卿家再多饮几杯。”

我按照刘公公的吩咐躬身低头屈身说道:“臣妾遵命,臣妾告退了。”说完,我躬身退后几步后便转身毅然离去了。

当我的身影离开那片流光溢彩之时就有一个太监来到我跟前,朝我躬身说道:“梅妃娘娘请随奴才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