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温柔的时候。”居然还笑,我那是微弱,不是温柔。

“少废话。”话刚说完,嘴被堵住了。有一瞬间的迷乱,他的是舌头已经进了我的嘴里,缠绕着我的舌尖。我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美妙的感觉。脑子里不断的有画面闪过,在兰苑的乌龙,初次在宫墙外相遇,再到他故意整我…一幕幕全都出现在我的脑子。情之一字,我始终逃不掉。罢了,既然爱了,就勇敢去追,即使遍体鳞伤我也认栽了。(如果判官知道我的想法,一定会说,早知道下点春药就好了,浪费我那么多口水。遥遥会说:哎,可怜的姐姐,居然就这么被摆平了。21世纪的同志们丢给我一个大白眼:鄙视你…现代一夜情多了,不需要把自己的下辈子都给送上吧。女人,清醒点,怕受伤就别爱上他。人家有那么多老婆,不需要你负责的,别自作多情。我直接一脚T飞很关心我的同志,没用了,已经爱了。就让我赌一回吧,赌我是否爱对了人!)

一觉睡到晚六点多七点左右,实在是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做那种事很费力的。今天睡了那么久,晚上会不会失眠。我醒来之后一直在后悔,一直在骂该死的判官。(如果我知道是遥遥的主意,一定跟她断绝姐妹关系。其实也就那么说,我舍得吗?)

其实,我也不是自己醒的。是月儿来叫我吃饭,七点左右姑娘们要吃饭开工了。我懒得开小灶,自然也要去跟她们一起吃。我被敲门声吵醒,揉揉眼睛,迷糊地道:“知道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个男人睡在我身边。

“姐姐在睡觉吗?需要月儿给你更衣吗?”我还是很不会穿古代的衣服,月儿很可怜的充当我的丫鬟。怎么说她也是花魁娘子,太委屈她了。

我迷糊地道:“恩….进来吧。”其实现在的情况是生人勿进,熟人更不能进。生人进了大多以为本姑娘是妓女,他是嫖客,熟人进了…可就丢脸。

“不能进来。”一个声音让我立刻清醒。我也大声道:“别进来,你们先吃,别管我。对了,我那两位朋友怎么样了?”

“回姐姐,他们两位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幸好,玉情那性子要是冲进来还得了。

“你先走,呃…别让任何人进来。”谁都别进来,我的一世英明。

月儿也很识相,似笑非笑地道:“我知道了。”

说完我不理会身边的男人,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因为我现在很累,我想睡。身边这个人,我忽略掉就好了。

我刚翻过身,就感觉有人从后面紧紧抱着我。我笑道:“昏君,干什么?想非礼啊?”放着朝政不管,跑这里来和我鬼混,不是昏君还是明君不成?其实除了在我面前,他还算明君。

他温柔地道:“你害羞?”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去,像我脸皮这么厚的人会害羞吗?在兰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毫不在乎地说。那天是什么都看见了,也没见我害羞。我的脸皮可以跟万里长城媲美了,大家认为我会害羞吗?

他笑:“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真是废话,你是不说,可是刚才跟我乱来的是谁啊?你轻点不会啊。”我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再说几句有伤风化的话也没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粗暴了?”他歉意地说。

“说对不起有个鸟用,滚起来,我要睡觉。”我动动身子,继续睡觉。

真够郁闷,我28岁的老女人,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那个不说,还要他教我。

“影儿真打算一辈子这么对我?”双手一紧,我都快无法呼吸了。

“你废话不是一般的多,现在别想以后。”我转过身,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调皮的看着他。拥有19岁的身体,我都忘记自己的真实年龄了。四目相对,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我居然很没有志气的脸红。最后看见他肩上的牙齿印,用手轻轻一摸,道:“疼不疼?”

他半开玩笑地道:“你咬的,不疼。”

我奸笑:“那再咬一次吧,反正你都说不疼了。以后无论发生事,都要记得,这里是我咬的。”

“好,我永远记得是你咬的。”

我温柔有一笑:“即使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也要记得。永远永远记得,不能把我给忘记了。”

“你是打算离开我?”紧紧搂着我的腰,生怕一放开我就跑掉一样。

我半真半假的说:“是啊,是有这个打算。”

他奸诈的笑,用食指刮我的鼻子,暧昧地道:“以后我想要你怎么办?”正经点,你那么多美女没把我忘记已经不错了。

“还有以后啊?你已经占我便宜两次,昏君我郑重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已经吃了我两次,还想怎么样?皇帝也不能有特权。

怎么有点冷,某女很不自觉的往帅哥怀里钻。他很自觉的将我搂进怀里,笑道:“你不是说要离我远点吗?”

“我是这么说来着,那你别抱着我。”说着象征的挣扎一下,他直接无视,继续抱着。我有点瘦,抱起来是不是很没手感?

“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别那么肉麻,我吃得不多,没得吐。

“我觉得你很应该感谢给我下春药的人。”要不是他,你小子能跟我睡在一起,做梦都没有这种好事。

“到底是谁给你下药?”

我苦笑:“别提了,死老头想帮你,所以故意给老子下药。说到底,一切都是你惹的。”

“谁啊?帮我?”他好笑的问我。

“说了你也不知道。”现在老头的目的达到了?

“影儿?”

“干什么?”

“我盼望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原来早就寻思着跟我做床上运动,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酸酸地道:“可是天离王子铁了心要娶我,怎么办?你不会真把我嫁出去和亲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以后都要分开。”

他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不会,永远不会。即使不要江山,也不会让你嫁给他的。”说得好像我是红颜祸水一样,我算是明白了,做人就是要低调。没事别跟别人展示自己的聪明才智。最好就是说,我是白痴,什么都不懂。奉劝各位穿越的同志一句,以后别冒充才女。

“别说那么严重,如果真的因为我惹出战乱,我就帮你去平乱好了。”话别乱说,后来面对大军的时候,我直接吓晕过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一切有我。”我28岁的双料大学本科高才生,说得我跟吃闲饭的女人一样。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你,你面对其他女人是什么样?”有吃醋的嫌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也会嫉妒。

“她们在我面前什么样,我在她们面前就是什么样。”

“哼,每个妃子都对你极尽温柔,那你对她们..”心里酸酸的,大声道:“别霸占我的床,我这儿是妓院,睡在我床上是需要付钱的。”真把自个当花魁了,做完了还要钱。我有那么多的产业,像缺钱的人吗?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一样在演戏,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真心的。”听得出他很无奈。

“哼,骗我。我这儿是妓院,不是寝宫,给钱。”

“…….”直接无语。

“干什么,你不给点钱我回宫以后拿什么东西打赏那些恶狗?”宫里的人都是恶狗,我才不屑拿自己的钱去喂他们。

他楞了一秒,欣喜地道:“你肯很我回去?”

“吃干抹净想不认帐啊?这次我不想做个什么小仪的,至少是贵妃,否则给我免谈。”我可不是什么善类,一旦决定了以后要在宫中生活,最好就是有崇高的地位。

听着我带强迫性的口气,笑道:“好,我的贵妃娘娘。”

我看着一脸坏笑的齐昊,一本正经地道:“先说好,我虽然勉强的接受你为了朝政去宠幸别的女人。但是,我要很善意的提醒你,碰过别的女人三天之内别碰我。”我不想半夜三更在寝宫里面唱《香水有毒》。这个要求是有点过分,不过这已经是我最低标准了。按我的要求,把那些女人全休了。最好就是直接不做皇帝,跟我去做奸商。我们两都那么会做生意,一定会赚到很多钱的。

“我已经出宫很多天了。”他也一本正经。

“什么意思?”不明白。

他似笑非笑:“也就是说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碰其他女人。”最好别乱来。

“昏君,你又想干什么?”我故意把头挪开,离他远点。

昏君我警告你,你的话让我超级不爽,再乱来信不信我阉了你。

“你说呢。”

说完早被他一个转身把我压在下面,不用怀疑,绝对是干儿童不宜的坏事。

“昏君,明天行不行啊。晚上也行啊,非得现在?我很累啊。”

齐昊轻轻耳边很温柔地道:“别动,只想这样抱着你。”

“昏君,我怀疑你是流氓。”其实别怀疑,他现在就是流氓。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有做流氓机会。”

“起来,穿衣服,顺便吩咐他们给我准备洗澡水。要吃西街的烧饼,外加羊肉串,有蜜枣最好给我弄点。”天下有谁跟我一样有那么大的面子,让皇帝做跑腿的。太后都不能,当然,她没有那么无聊,也没有机会。跑腿算是便宜了,一切只是为他的禽兽行为付出代价。

他奸诈的笑:“怎么?爱妃不帮朕更衣?”

“再让我听见‘爱妃’,朕这类的话给我滚出去,永远别进我房间。”我讨厌这种字眼,因为一听到我就想到其他女人。

“以后也不许说。”

“不许,绝对不许。”

“好,不说。想吃烧饼?羊肉串?”语气之间的宠溺让我恶心,不过也很开心。

我点点头:“是啊。”

“好吧,你等着。”

对于我的要求,他没反驳的权利,那速度比旋风还快的跑出去。这么快速度,做跑堂适合。

他一走,我立刻穿上衣服,顺便拉起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走出去。把床单丢给做杂务的大婶,大婶拿着床单左看又看,“老板,我昨天才洗过。”

“再洗一次。”再有意见我开了她。

然后,我跑到某个角落找到前任花魁青丝,道:“美女,有没有那个防止怀孕的药?”目前不想怀孕,以后再说。

“梅总…药是有,你要了做什么?”青楼一定有了。

“你悄悄给我弄一碗送到我房间,千万别说出去,除了我们两不能让第3个人知道。”好象在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青丝别有深意的笑道:“梅老板,听说今天来了三个客人。”

“那么多废话,给我弄来就是了。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别想做花魁。”我就威胁你。

“老板的意思是?”

我抛出个妩眼:“事情办好继续捧你做花魁。”

她立刻两眼放光,“知道了。”

效率还真不一般,N分钟之后她已经把药放在我面前。这时候我才知道,这种东西每天晚上都要熬很多,姑娘们伺候完客人都要喝的。早知道我去偷一碗不就行了,花那么大力气。

看着我喝完药,青丝很八卦的问:“老板,你又不是姑娘,为什么喝这种东西?”

“你老板我遇到很有钱的客人还是接的,你不知道啊。”懒得多说。

“老板,可以把他介绍给我吗?”本老板亲自出马的,岂是一般人,死丫头是想去捞点好处。不过那是我男人,你认为我会介绍给她吗?

“滚,别打他的主意。”宫里已经一堆了,不想再加个,而且还是个妓女。没有看不起妓女的意思,只是心里不爽。

我可不敢让他知道我喝这个东西,否则非杀了我不可。所以我故意打发到很远的地方去买东西。远得可以让我喝了药,又洗过澡才能回来。不过这一切我得快点进行,时间真紧迫。

抽时间了个洗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吃着羊肉串和烧饼,我差点美得飘起来。皇帝给我做跑腿哦,更重要的是亲自喂给我吃。当他把一堆东西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说:“不想吃了,没有胃口,你吃吧。”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别那么殷勤,宫里的女人们要是知道,非把我给掐死。

我装模做样的到处看,不经意的道:“其实也可以凑合,有人喂就可以。”话刚说话已经被塞了一块饼在嘴里,

我傻笑,原来,幸福也可以如此简单!一切只是我想得复杂,不管以后,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第6章:太后大驾

 我们两正在黏糊得要死,兰姨告诉我一个很不爽的消息,“有人在醉春楼闹事。”我过去一看,原来是玉情这个闯祸精,她直接带着诚王去找姑娘。然后强行要见花魁,花魁月儿在伺候王子,本花魁翩翩在谈恋爱,青丝她又看不上,结果就闹起来。我赶到现场,她差点找个洞钻进去。据说,她是没脸见我。以后要闹事也不能砸我的场子,我还要赚钱呢。本姑娘20不到出来做老鸨,我容易吗?

玉情上次整过我,我直接吩咐10个姑娘,一人五个,把她和诚王抬进屋子里。哼,在我的地盘乱来,我看她怎么办。

我和齐昊跑回来,笑了半天。诚王和玉情那种悲哀,无奈,后悔,害羞的眼神让我太爽了。其实我这么做是为诚王好啊,有个开青楼的妹妹,给他介绍几个姑娘也不错。省得他一天想着我那已经嫁人,并且不成器的妹子。

“你看,那颗星星叫织女星,那颗叫牛郎星。他们之间隔着天河,相望不能相守。”我靠在齐昊昏君的肩膀上,指着星星。

看星星是很好的娱乐活动,尤其是古代,感觉星星都特别大。此时,我们两正坐在诱惑的屋顶上看,漫天的繁星。其实以本菜鸟的身手绝对上不了屋顶,偶家昏君是个高手。我说我想上去,他一把搂着我的腰就上去了。那分钟我尖叫起来,“我的天,我可以飞了。”真是想不到,他有那么厉害哦。以前我总以为他直接没有战斗能力,看来我错了。至少以后跟他在一起,我很安全。更着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心里就是塌实。

“牛郎织女?”对了,他没有听说过。

于是,我把这个千古传奇讲了一遍。我说得实在太感动,自己都差点哭了。

齐昊把我揽在怀里,“别伤心,他们只是传说的人物,不一定存在的。”其实我不是伤心他们,我是怕有一天,我们也和他们一样。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这是没近愁,只有远虑。

“不想了,对了,我想问,上次在白露庵你怎么会遭人追杀,闯进我房间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就很想问了。

“三年前济州瘟疫,当地官员贪污赈灾钱粮。二哥极力向父皇推荐我去查办此案,一出京城就遭到二哥的追杀。一路追到济州,我实在不厌其烦,所以戴着面具,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那天晚上二哥的人烧了客栈,一路把我追到山上,所以就遇到了你。”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汗,你那三个哥哥都该死,是他们先陷害你你才反击的是不是?”我极力去丑化那三个牺牲品。

“从我有记忆开始,母后就一直在策划着争夺皇位,她毒害父皇的嫔妃,陷害我的哥哥们,又把公主全嫁出出去和亲。其实陷害太子和五哥是她做的,起初见她害人的时候于心不忍,慢慢的就没有感觉了。后来二哥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才明白,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残酷。即使我无心和他们争,他们也会放过我的。我和母后开始铲除异己,烧遗诏,霸占了八哥的江山。影儿,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够光明磊落。”也许他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起自己的无奈,我很幸运的成为那个听众,其实大家都有无奈。

我笑笑:“不会啊,皇权斗争本来就是很残酷的。在宫廷里,没有善恶,只有活下去,并且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也很卑鄙,我为了赚钱,对魏申什么卑鄙的方法都用了。放暗箭,栽赃陷害,抓小辫,呵呵,把他的红袖楼给挤挎了。”这可是我人生中光辉的一页,充分体现了我的聪明才智。(卑鄙无耻,其实很多时候,卑鄙也是一种美德)

“你对皇宫里的事很了解,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想法。”

“是吗?我是书看多了,所以麻木了。我说过,我来自未来的,我们那的孩子都要读书。”是的,电视里,书上,看得太多,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来自未来?你忘记了以前的事?”他玩味地问。

“是啊,我跟你说过的。”

“你明明记得是白露庵救过我的事,怎么会忘,不许骗我。”开始耍无赖。

我撅撅嘴:“我骗你干什么,可能是记忆太深,所以忘不了吧。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什么都忘记了。怎么,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现在就下去,以后不要再见到我。”

“我相信,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挪挪身子,“昏君。”

昏君眼睛里满是笑意的看着我:“嗯?干什么?”

“不知道,我喜欢这样叫你。其实有时候真希望你是昏君,可以抛弃天下跟我走。”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影儿,我也很想走,可是我身不由己。”

“我知道,所以你是明君。”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别叫我昏君?”他是在跟我商量,要是别人这么喊,早就被砍了,商量什么啊。

“不喊昏君喊明君?”

“我有名字的。”

“你是皇帝,不能叫你的名字。”

“在你眼里我只是普通人。你叫我..昊”

“一个字,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

苏某人直翻白眼……..

吃过夜宵,我觉得应该睡觉了。昏君死皮赖脸在我房间不走,我考虑了一下,道:“我不是给你安排了房间,赖我这里来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眼睛里一丝奸诈:“今天晚我能不能留下。”

“你有没有脑子,多少人看见我们从屋顶上下来,又进了我的房间。呃,这个,本老板是她们眼睛里是神,别败坏我的名声。”

“如果我一定要呢。”我还来不及反抗,嘴巴早就被堵住,然后被按在床上,昏君带着强迫性质的留宿在我房间里。想本老鸨可是声名赫赫,居然会出现留男人在屋里过夜的重大原则问题。哎,不知道那些妓女姐姐妹妹会怎么想我。幸好这不是济州,否则以彩霞把帮人的嘴巴,我保证不出三天尽人皆知。

“敛容,容敛,你在吗?”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是玉情吗?干什么?”怀疑她是对我的‘招待’怀恨在心,特意来找麻烦的。

我苦着脸对齐昊道:“完了,你妹妹要来找我麻烦了,她要是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我的面子往哪搁啊。”先别说赤身裸体的我们,就说丢了一地的衣服,我就感觉害羞。

“敛容,老九在你这儿吗?”知道了,故意来捉奸的?不是吧。她似乎是小姑子,捉什么奸?

“不在。”我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

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容儿…”太后,她怎么来了。我的天,太后也来了。我这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公主,皇帝,王爷来请我不说,现在太后也来了。

齐昊笑笑:“母后也来了。”

“太后娘娘,敛容不方便请您进来,您先到玉情那去,我们一会就来。”有哪个太后会深更半夜跑到皇帝的寝宫去,侍寝的那个女人一定害羞得想上吊。

“你们?还有谁啊?”玉情疑惑。

“呃..这个…”很难开口啊。

“除了我还有谁?”齐昊闲闲的开口。不准说话,故意给我难堪是不是?“给母亲请安。”这里是妓院,还是用普通的称呼。

太后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笑意:“嗯,你们先休息吧。”

“呃,我们一下就出来了。”

玉情调侃道:“哦..知道了,看来我不用去找了。”

“你…为什么要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我直接翻白眼。

他戏谑的看着我:“你很怕别人知道吗?”

我把手双捂在胸前:“看什么看,还没有看够啊,穿衣服。”我立刻后悔自己说话实在太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