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你要是去了,我怎么办?我也受不了啊。”徐青云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上没有赵巧儿,就觉得心像死了一半,了无生趣,他把脸颊贴在赵巧儿的脸上,带着极度的痛苦,“你不能光想宝宝,也要想想我。”

两个人皆是一副痛苦之色,泪流满面,产婆都急出汗来,“老爷,要快下个决断,越往后拖,孩子就越危险。”

赵巧儿猛然一惊,是啊…孩子长期无法出生,会憋死在肚子里,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一把推开徐青云,“徐青云,你给我听着,我要孩子好好活着!”

徐青云措手不及一下子踉跄向后倒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就听见赵巧儿绝情的话,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的愤怒过,“你也给我听着,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李婆婆,你给我保大人,不然有你好看的”

徐青云毕竟是当家的,总是有分量在,产婆和几个丫鬟婆子,赶忙的准备起来,徐青云更是牢牢不动的站在赵巧儿的身后,鼓励的说道,“巧儿,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来,我们还年轻总是能有孩子,你就听听我的话吧。”

就在几个人正纠缠不清一片混乱的时候,门哐当被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因为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但是赵巧儿很快就忍了出来。

“谭仁义?”

谭仁义随意的擦拭了下汗水,松了一口气说道,“总算赶上了。”原来谭仁义到了辽江县就打听赵巧儿,知道了住处一路赶来,还没进门就看见几个侍从一样的人着急的往外走,他揪住一问,才知道,这是说赵巧儿要难产了。

他心中又是吃味,又是慌乱,也没有通报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徐青云是见过谭仁义的,知道他的医术无人能及,脸上露出喜色,只觉得看到了希望,他也没有细想,怎么远在三关县里的人会这么恰巧的出现在这里,又这么巧的在赵巧儿难产的时候出现,忙起身行礼道,“谭神医,还望救救我家夫人。”

谭仁义眼睛里都是赵巧儿,哪里还能看见别人,他大手一挥,“你们都出去,童儿,把我的药箱拿来。”

月色当空,阿宝担忧的看着屋内,“红莲,你说夫人会没事吗?”

红莲正沉浸的梦幻的泡泡中,根本没有听进去阿宝的话,“阿宝,你说那后来的公子是谁啊,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让人倾慕的,真是丰神俊逸。”说道这里一阵脸红。

阿宝傻傻的点了点头,“原来那种叫丰神俊逸啊,可是我还是好担心夫人,你看老爷,都快撑不住了。”

徐青云坐在门外的椅子上,貌似神色平静,可是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屋内,手指更是仅仅的攥成了拳头。

屋内谭仁义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一路风尘仆仆的,总是要梳洗下,“待会儿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

“你是要开刀吗?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赵巧儿虚弱的说道。

谭仁义神色一顿,从来都是冷漠的语调竟然带着说不出的温柔,“放心吧,一定母子平安,你要相信我…,你这身子明显是双胞胎,一会儿时间可能会长些。”

赵巧儿被谭仁义撩开了盖在身上的白布,本能害羞的抓住了他的手,“我…”

谭仁义哪里不明白赵巧儿的顾虑,紧紧的回握了过去,“不怕,你就把我当做是郎中。”

赵巧儿点了点头,谭仁义的手触感冰凉,让她平静了下来,“谢谢你。”

“跟我永远都不要说谢谢…”谭仁义呢喃一样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好忙好忙…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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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102、第102章...

二年之后

一个貌美的年轻妇人一手牵着一个漂亮的女娃娃,进入了位于辽江县的明月楼,伙计们见到进门的妇人纷纷的行礼,坐在窗外的一对旅人不禁诧异的问着小二“这是谁家的小娘子?”

那小二露出肃穆之色,“这是我家掌柜的。”

“是女掌柜?”旅客的声音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轻视。

“客官,这望月楼可是当今皇帝御赐的牌匾!”伙计一副趾高气扬的摸样,觉得这客官真是土老帽,这附近谁不知道辽江县里出了御赐牌匾的酒楼,就是他们明月楼了。

“映雪,你在看什么?”赵巧儿摸了摸大女儿的头。

徐映雪不高兴的嘟着嘴,“那个人在说娘的坏话!”

徐映梅好奇的看了看徐映雪,一双大大的眼中透出迷茫,她怯怯的拽了拽赵巧儿的手臂,“娘,姐姐在说谁?”

“没事…我们去找爹爹。”赵巧儿紧紧的抓着两个孩子的手,走上了楼梯,跟在后面的丫鬟伸出了手,“夫人,让我抱着大小姐吧。”

“娘,我能走路了,我要自己爬楼梯!”徐映雪摇着头说道。

赵巧儿呵呵一笑,把徐映梅交给了丫鬟,抓着大女儿的手,按她的速度慢慢的爬了楼梯。

上了楼梯右拐就是一个雅间,这里平时也不开,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宾,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徐青云的小厮平福开了门等着她们。

“夫人,大小姐,二小姐…”

赵巧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走了进去,屋内布置清雅,有一方桌椅靠在窗前,徐青云正正襟危坐的品着茶水,刚毅的侧脸在日光下,有种男性特有的阳刚气息。

徐映雪看到徐青云,高呼一声,放开赵巧儿的手就跑了过去,直接跳进了徐青云的怀里,抱着他的脖颈撒娇的说道,“爹爹,我想死你了。”

徐青云只见一团红色的东西扑来,急忙抱住,脸上露出宠溺的神色,“是映雪?”

“爹爹,是我…,庙里可好玩了,喏,这是我给爹爹求得平安符。”徐映雪掏了半天才把一个红色平安符从小口袋里掏出来,献宝一样的放到徐青云的眼前。

徐青云心里窝心,只是视线模糊,好不容易才抓住那平安符,笑着亲了亲徐映雪的面颊,“爹爹很喜欢。”

“那我给爹爹戴上。”徐映雪胖胖的小手抓着平安符,费力的套到了徐青云的脖子上。

徐映寒靠着赵巧儿露出犹豫的表情,赵巧儿哪里能不明白,鼓励的拍了拍她的小后背,“映梅不是也求了一个平安符给爹爹吗?拿去给爹爹看看。”

徐青云听到了,忙抬头朝徐映寒的方向为望去,因为视线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团粉色,为了让徐青云区出双胞胎,赵巧儿给大女儿做的衣服都是红色的,二女儿的衣服都是粉色的。

徐青云知道这个女儿向来有些胆怯,要多鼓励鼓励,放低了声音说道,“映梅,到爹爹这里来。”

徐英梅露出高兴的神色,大眼睛明亮,小步跑了过去抓住了徐青云的大手,“爹爹。”

徐青云含笑答应了一声,一伸手就把徐映梅也抱了起来,他一手抱着一个女儿,只觉得拥有了全世界一般,脸上带着无限满足的神色。

“爹爹,这是我给爹爹求的平安符,我问过观音娘娘了,她说戴了这个,爹爹的眼睛就能看见了。”徐映梅一张脸无比认真,好像真的见过观音娘娘一样。

赵巧儿看着心里泛酸,走了过去,“好了,爹爹累了,你们两个快下来、”

徐青云近一年总是头疼,有时候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身体情况每日愈下,让赵巧儿很是担心。

徐青云有些不舍的说道,“我今天好多了,让我在抱有一会儿。”

赵巧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曾经那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为自己顶起了一片天地,如今羸弱的连抱着女儿都需要思量一番,比起她,徐青云应该是更难受的吧?

徐映雪自发的从徐青云身上挣脱出来,拽了拽徐映梅的手,“爹爹累了,妹妹,你下来。”

徐英梅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舍的说道,“爹爹,又不舒服了吗?”

“没有,爹爹身体好的很呢。”徐青云亲了亲二女儿的额头,含笑的说道…只是忽然他皱着眉头,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赵巧儿急忙把女儿抱了下来,扶着徐青云问道,“怎么了,又头疼了?”

“没…事。”徐青云强忍着恶心,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痛,这几个月越来越严重看,他怕赵巧儿担心,都不敢跟她说,这几年赵巧儿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担着,他太愧对她了。

赵巧儿叫了丫鬟进来,“带大小姐和二小姐出去玩一会儿。”

徐映雪小拳头握的紧紧地,只是强忍着担心看了眼徐青云和赵巧儿,牢牢抓着妹妹的手没有放开,小大人一样说道,“我们出去吧,要听娘的话。”

徐映梅眼中已经有了泪痕,她担心着回望,见徐青云抱着头露出痛苦之色,眼泪哗啦的流了出来,哽咽的说道,“姐姐,爹爹好像很疼呢…”

徐映雪倔强的咬着唇,眼中闪着恐惧,只是努力的压抑着,“在这里爹爹和娘会分心,我们出去,你上次不是要我的那个蝴蝶玉?”

赵巧儿看着两个女儿懂事的模样,心里又是欣慰,又是辛酸,这两个孩子从出生就看到徐青云身体不好,和其他同龄的孩子相比要早熟,虽然嘴里不说,但是这次去庙里,竟然跟庙里的师傅要可以治好眼睛的灵丹妙药,弄的那老师傅一愣一愣的,最后明白过来就拿出了护身符来,倒也把两个孩子糊弄过去。

徐青云一声痛苦的呻吟,把赵巧儿的思绪换了回来,她忙扶住徐青云的肩膀,“我去让人煎药了,相公,你先忍忍。”每次这样的时候她真希望能买到现代的止痛药,起码能缓解他的痛苦。

徐青云抓着赵巧儿的手,紧紧地握住,只觉得脑中嗡嗡的好像有人的在说话一样,只是又听不清楚,他努力的忍着,并且必须要忍着…他的手指捏的已经发白,脸上现出青色来,看起来非常的狰狞。

“夫人,药熬好了。”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小丫鬟端着黑色的汤药走了进来。

赵巧儿忙接过,对着徐青云温柔的说道,“相公,快点把药喝了。”

徐青云手指颤抖,根本没办法抓住药碗,只得靠着赵巧儿,顺势喝了下去,药汁又苦又涩,但是他却没有犹豫的全部喝了下去。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投射进来,一层温暖的光晕洒在徐青云沉睡的脸上,门吱呀一声打开,徐映雪把头伸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徐英梅,她紧张的问道,“爹爹,睡着了吗?”

徐映雪点了点头,把白嫩的小指头放在嘴上,小声说道,“嘘,爹爹睡啦。”

“娘也在吗?”

“不在…娘说出去找一个叔叔,说可以治爹爹的病呢。”

“叔叔?”

徐映雪点了点头,抓着徐映梅的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赵巧儿在坐在马车上,看着马车墙壁上的荷花雕文发呆,自从两年前和谭仁义闹翻之后,这是她一次主动去找他,明明知道只身过去,就是羊入虎穴,但是徐青云的病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是没有退路了。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夫人,仁义馆到了。”

赵巧儿在丫鬟的搀扶下了马车,仁义馆门外照旧排着一群的人,有的人看起来满面风霜,似乎是从远处而来,有的人是一副愁苦之色,显然忧心不已,来这里求医者,哪个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呢?比如她一样。

门口的护卫看到赵巧儿眼睛一亮,急忙推开人群走了出来,“徐夫人。”

赵巧儿点了点头,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那护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当日明月楼开业的时候我也跟着公子去过,夫人这边请…”那护卫说完就引着赵巧儿进入了旁边的小门。

有个苦苦排队的男子,显然是等的非常不耐烦了,见赵巧儿从侧门要进入,忙喊道,“那位夫人,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

那护卫对着赵巧儿虽然很是殷勤,但是对着这男子却没有一点客气,大吼道,“你老实的站着,这是我家公子的贵客,你可得罪不起,别是让我们公子不高兴了,把你轰出去。”

那男子马上就禁了声,不甘心的走了回去…只是脸上却显出无奈的神色,显然是非常的难过。

赵巧儿摇了摇头,跟着那护卫走了进去,这里的格局几乎和三观县的医馆一模一样。

落日的余晖下,一个男子穿着月白色的锦袍,迎风而立,发丝飞扬…远远望去,真是犹如谪仙一般,风姿卓越,令人倾慕。

赵巧儿脚步顿了顿…

“怎么不过来?”谭仁义转过身子直视着赵巧儿,眼中幽暗不明,似乎藏着太多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休息三天了,大家元旦快乐,准备这几天把文给完结了…

103

103、第103章...

一阵风吹来,撩起赵巧儿的发丝,秀美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下越发的灵秀动人,谭仁义目光贪婪的凝视着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人,真很得不得立即的跑过去拥入怀中,诉说他的情思,只是他现在只能紧紧的握住拳头,假装不在意的看着别处。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流动…过了好一会儿谭仁义带着无奈的声音说道,“既然来了,就里面坐吧。”

赵巧儿缩了缩身子,看了漆黑的屋子,摇头说道,“在这里说吧。”

谭仁义被赵巧儿的避嫌姿态弄的火冒三丈,“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谭仁义,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给我相公治病?”赵巧儿叹了一口气说道。

谭仁义哈哈一笑,只是这笑声中不带一点的愉悦,眼中尽是讽刺,“徐青云的眼睛根本就没有办法治,我早些年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怎么?你还不是不肯信”

“你能瞒得过别人,但是瞒不住我…我们今天把话挑开了讲吧,谭仁义,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就是问我一百遍,我还是那个答案,徐青云的病已经没得治了,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时日无多了。”谭仁义甩了下衣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屋里。

赵巧儿惊住…,谭仁义的话在她的脑中不断的回响,时日无多,时日无多…,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徐青云他?

“谭仁义,你把话说清楚!”赵巧儿眼中闪过焦急,急忙的追了过去。

谭仁义坐在屋内的窗棂下的木椅上,把追进来的赵巧儿拉进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就是已经没救了。”

赵巧儿心中一震动,一种绝望的心情涌上心头,谭仁义虽然性格孤僻冷漠,但是并不是一个打诳语的人,他既然说徐青云没救了…她像是抓住最跟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谭仁义的手臂,急切的问道,“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谭仁义避开赵巧儿水眸,深怕自己会再次心软的答应,这是他最后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心怀坦荡的对着心爱的人说,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的那种人,他需要的是把自己喜欢的人牢牢地抓在手心里,痛一起痛,快乐一起快乐…即使是有时候他也会难疼的痛切心扉。

“你并不打算救他是吗?”赵巧儿忽然有些明白过来,浑身无力的模样,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谭仁义手放在赵巧儿的腰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让他有些情难自禁,他忍住一亲芳泽的渴望,故作冷漠的说道,“不是我不救,是没有办法,巧儿,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赵巧儿猛然的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少见的恨意,“你就是想袖手旁观,然后…你…”说道这里已经是泪水连连。

屋内一阵沉寂一般的安静,赵巧儿把脸埋入双手中,低声抽泣,她无法想象失去徐青云的痛苦,那个人从她最困苦的时候就开始陪着她,又像是哥哥,又像是情人一样,无论怎么样困难的事情只要有他在,赵巧儿的心理就会莫名的踏实,徐青云像一个指引她的路灯一样,在她迷茫的时候让她看到了光明,这个人已经深入她的骨髓…成了自己身体一部分,无法割舍,也许没有山盟海誓的承诺,也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但是徐青云一直是用行动在证明,比轰轰烈烈的爱情更加的令人无法不动容。

谭仁义心里并不好受,看着赵巧儿痛苦,要比他自己痛苦还要难受,但是他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方式…,他紧紧的握住拳头,忍住上前拥住安慰的渴望,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稳,“你还是回去陪陪他吧,我估计也就在今年了。”

赵巧儿哽咽的站了起来,抓住了谭仁义的前襟,睫毛上凝结着晶莹的泪珠,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芙蓉花,楚楚动人至极,又娇媚动人至极。

“我知道你要什么,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吗?”赵巧儿手指放在衣襟的扣子上,啰嗦了半天,终于解开了前扣,石榴红的夹袄落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月白色的贴身衣服,薄薄的衣服挡不住那隆起的丰盈,暗淡的灯光下,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谭仁义呼吸一顿,只觉得梦中千百次的幻想的场景最终实现了一般,他猛然的把视线避开,几乎是吼一样的喊道,“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赵巧儿咬紧下唇,哽咽的说道,“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怎么?我现在要给你,你又不要了?”颤抖手指扯开了最后一件的衣服,露出里面粉色肚兜。

雪白的耦臂,动人的曲线让谭仁义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比赵巧儿更加的美丽的女子,也不是没有人自荐枕席,只是情爱一字,一旦动情就难以自拔,他的心里,眼里都装满了一个人,再也无法有旁的心思。

赵巧儿走了谭仁义的身旁,抓起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丰盈上,“你不想吗?原来你这么没种!”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赵巧儿被谭仁义抱起放到了床上,随即就是一阵热烈而窒息的热吻。

赵巧儿并不是一个冷感的女子,即使是心里在不愿意,在谭仁义火热的攻势下,还是渐渐的有了反应,那灵巧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逼迫着她跟着他一起舞动,手指迫不及待的附在了她的丰盈上,轻轻的揉捏,每一次都会让她在颤动中感受着悸动,不得不说谭仁义真的很懂女人。

谭仁义眼睛里已经看不见其他,心里满满的都是赵巧儿,他手上一个用力,撕拉一声,裙子被撩开,露出了白皙的双腿,在朦胧的月光下发出莹润的光芒,他用力的咽了下口水,没有犹豫的俯下了头,膜拜一样的吻了上去。

火热的亲吻从小腿开始一路的向上,来到了那迷人的缝隙中,谭仁义贪婪的望着这美丽的景象…

赵巧儿发出难以克制的吟声,手指紧紧的抓着两边的床单,咬紧下唇,虽然身体的愉悦不断的增加,但是她的心却像泡在三月里的冰水中,又硬又凉,酸楚的无以复加。

谭仁义的手指准确在那缝隙的甬道中寻找到了敏感点,来回的挑逗,把赵巧儿的渐渐的推上了感官的巅峰…随着一声呜咽的抽泣声,赵巧儿的双腿挺的直直的,那甬道中的嫩肉不断的抽搐,紧紧的裹着谭仁义的手指…

白皙的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赵巧儿的脸颊,“哭什么?我没让你快乐吗?”

赵巧儿把头扭过去,闷闷的说道,“要做就快,我不需要什么调情的手段,把这些东西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吧。”

一瞬间,谭仁义眼中闪过愤怒,随即又被赵巧儿颤动的柔弱肩膀弄得心中一痛,口中自然而然的冒出酸涩的恶言,“你为了那个瞎子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嗯?是不是只要个男人,你就可以这般的不要廉耻?随意的让人骑?”

拍的一声,赵巧儿举起的手慢慢的放下,悲伤的哭了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相公不在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过去下去,你明不明白?”

谭仁义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急切的把赵巧儿拥入了怀中,就像是稀世珍宝一样的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脸颊,“那我呢?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的坦诚相待,彼此都说出心底里的话,像是两个没有明天的人一样,互相都为彼此难过伤心,但是又找不到前行的道路一样迷茫。

“谭仁义,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是因仅仅为我能理解你吗?”

谭仁义眼中闪过璀璨的光芒,“对,因为你是唯一能懂我的女人,你一点也不怕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的赞同我的做法。”

“换做是任何一个21世纪的人都会理解你的,也会崇拜你。”赵巧儿无奈的笑道。

“21世纪?”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赵巧儿望着窗外的月色,静静的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赵巧儿以为谭仁义会把当做妖孽一样丢出去,又或者根本不相信她的话时候,他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露出难过的表情,他的手托起赵巧儿的下巴,“你以为这样会吓退我吗?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来的人,我命中注定的女人,你说,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来到了我们的世界,为什么偏偏让我遇到了你,这都是天意,为什么我这么晚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那次你那娘病的时候…,你不知道吧?你向徐青云求娶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了,你那番言论可真是大胆。”

“你疯了…”

“我没有,巧儿,我不介意你心里还有着徐青云,我也会把映雪和映梅当做我亲生的一样,我只要你跟在我的旁边,只要这个…,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谭仁义眼中露出渴望的神色,恳切地询问着。

“只要你肯治好相公,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

碰的一声,谭仁义的拳头挥向了旁边的桌椅上,随着椅子倒地的声音,谭仁义咬牙切齿的问道,“你难道就不能忘记他吗?”

“不能,他永远都在我心里,现在你要么得到我,要么就永远失去我…不要再哪里假仁假义了。”

“你…好好…,你一定要这么下贱。”谭仁义扯下了幔帐,身子附了上去。

五个月后

漫天的雪花飞舞,带来了冬季里的美丽雪景,长长的乡间小路上,一个面目刚毅的男子牵着一个美貌的妇人,身后跟着两个粉团一样的女娃娃,正蹦蹦跳跳的跟着。

“娘,娘…”徐映雪快步的跑了到了赵巧儿的跟前,打开的手掌,“哎呀,雪花没了!”

徐映梅怯怯的抓着徐青云的手臂说道,“爹爹,姐姐抓住的雪花没了。”

徐青云拧了拧她的鼻子,“雪花遇了热,就会化成了水,等开了春,爹爹给你摘真正的花好不好?”

“嗯。”徐映梅乖乖的点了点头,娇娇的问道,“爹爹,外婆的家还有多远啊,走了好久了。”

徐青云伸手就把徐映梅抱到了怀里,指着不远处一个村落说道,“在哪里,映梅,看到了没有?”

“爹爹,你现在能看见了,头也不疼了,真好。”徐映梅想着几月前徐青云整日昏迷的情景有些害怕的抓紧了自己的小拳头。

徐青云用脸颊蹭了蹭女儿的,开怀的笑了起来,“梅丫头,原来这么担心?”

徐映梅认真的点了点头,把脸贴近了父亲的怀里。

徐青云心思复杂,看了眼走在旁边的赵巧儿,“巧儿,这多亏了你。”